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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為你逗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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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哥,  深哥!”

蔚雨謝非魚還在漫天漫地的找林深,已經從觀眾席找到後臺了,但是半天還是不見他的蹤影。

不乏有些著急。

顧渺燃也跟著他們一起找。

不知道為什麽林深觀看完馬戲就離開了,  一開始顧渺燃還以為他去洗手間,  可是好半天了他都沒有回來。

後來允諾程也離開了。

兩人就一直沒有回來過,  而現在允諾程出事了,  蔚雨和謝非魚第一時間便是找林深。

顧渺燃找了半天都不見林深,越找越覺得這樣找下去沒有什麽意義。

“一定要找麽?允諾程這麽大的人了,  他不能保護自己麽?“”

謝非魚邊找邊為顧渺燃解答困惑:“你懂什麽,這不是允老師能不能保護自己的問題,  允諾程是林深的命,  他的親生父母以及養父母找上門來,這麽重大的事情,如果林深不在場,他日後會自責後悔死的。”

雖然他如顧渺燃一樣,  很希望他的深哥能對允諾程敬而遠之,但是特殊情況特殊分析。

這種親身父母與養父母找上門的情況,如果林深不在現場,沒有護住他的允老師,  日後深哥一定會自責。

“好好好,  那趕快找趕快找!”顧渺燃一聽,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怎麽著也不能讓他的寶貝林深著急上火。

門外的蔚雨謝非魚著急忙慌的找林深,而屋內林深正在與那條好久不見,原本還甚是想念現在卻氣得不行的臭巨蟒相互對峙著。

它又變成了他能接受的大小,  兩個碗口粗細,十五.六米的長度,不過這只是他短暫的體型,  他的那條蛇尾可大可小,可長可短,一會兒一變。

就像剛才既能綁住他的雙手,又能堵住他的嘴,還不妨礙他更進一步,往下探去持續深|蠕。

以至於林深的雙腿現在還陣陣發軟發酸,坐在地上快要化成了一灘水。

臭蛇似乎也知道自己剛才挵的有點過,口中叼著林深的褲子,雙眸似乎不敢與他對視一般,故意避開著他惱怒的目光,有愧一般的模樣。

輕輕的叼起早已褪下去的褲腰,一點點的給林深往上挪去。

本來是一副承認錯誤的有愧表情,可是扭動的蛇尾卻像是在幸災樂禍,尤其是蛇身的下腹部連著的蛇尾,饜足的雄赳赳氣昂昂,一副吃飽了喝足了的樣子。

林深懊惱的接過了自己的褲子,忍著酸軟,快速的穿好。

“你怎麽會來這裏?這段時間你去哪了?”林深質問道。

金色巨蟒:“想你了,你那天說要離開我就放你走了,可是你走後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你呢,想我麽?”

林深被問的一滯,臉上的緋紅蔓延著,甚至都染上了他的脖頸,蛇形項圈從高溫漸漸開始冷卻。

“不想!”

“不想?”金蟒緩緩的探了過來,蛇尾滑滑的像是融著水,漫上了林深的腰。

蛇尾環緊,像是人類的大手一般,伴著蛇軀的蠕|動,上上下下的在腰側撫摸著,摸得林深一陣陣腿軟。

只是坐的都發軟。

“真不想?”

“……想吧。”

林深違著心答了一句不想,可又在蛇尾的逗挵下,軟了身心,“臭蛇,你對我做了什麽……”

為什麽我那麽想你。

洞穴一別以後,只是想起你就會腿軟,身體發癢,就像你每一次的觸碰我一般,卻流水如電流,根本難以控制。

“我什麽都沒有對你做。”

“我不信。”如果沒有,我怎麽會這麽反常。

蛇身繞在林深的身上,蛇信子伸出來,舔了舔他水潤的唇:“真的,不騙你。”

林深:“我才不信,你這個大騙子!”

巨蟒纏著他,蛇頭埋在了他的頸間,林深下意識的環住了蟒蛇的蛇身,雙手環住他的軀體,明明沒有動,可奈何蛇軀卻在上下蠕|動著,像是發情一般在林深的掌心之間蹭|昵。

“我哪騙你了?”

“你騙了我的身,還騙了我的……”

還騙了我的心。

“是不是……”林深突然想到了什麽,“是不是因為你在我..內留下的東西,所以我才會……”

“什麽東西?”巨蟒明知故問道。

林深有些窘迫:“你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麽?”

巨蟒當然知道是什麽東西,但是他就是不說,心照不宣的只管蹭昵著林深,像是思念至極。

“不知道啊。”

林深:“就是你剛剛留…進來的東西。”

“哦,那個東西啊。”

林深:“………”

“好像是有點關系,”蛇信子興奮一般的快速吞吐著,分叉的前端特別濕|滑。

林深:“那怎麽辦?你給我……取消了……”

臭蛇:“怎麽取消啊,你不是流出來了嘛。”

“…………”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羞恥!

他為什麽要跟這條臭蛇討論這個問題,可是他真的得知道自己怎麽了呀,為什麽每每想起這條壞蛇的時候雙腿就會發軟、情難自禁?

林深耳廓上的紅總也褪不下去,灼熱無比,而生性寒涼的巨蟒反而最愛少年身上的灼熱,哪裏熱舔哪裏,哪裏熱往哪裏鉆。

蛇信子繾綣著他的耳垂,蛇嘴張開伴著輕咬。

“我會對你負責的,別怕!”

林深:“……誰用你對我負責,我……”只想恢覆成以前的樣子。

“深深,你恢覆不了了,你在變成我的小蛇,獨獨屬於我的小蛇,你的身體裏留下了我的東西,它會滋補你養著你。”

直到你完全變成我的所屬物。

“我……”林深想說不要,但是他說不出口,似乎是怕自己說出來,巨蟒會傷心似的,又或者他自己也沒有想好,不知道該怎麽辦怎麽說。

斟酌無果後,唇部微張,終於還是讓那條蛇趁虛而入。

濕潤滑|膩的蛇信子在他的唇部徘徊著,從唇珠到唇峰,又從唇峰到唇邊,不時的輕掃過,可奈何林深思考著問題,一直在緊抿著,只是偶爾在蛇信子經過之後,悄然的伸出舌尖,舔過臭蛇留下的水漬。

“臭蛇,不要蹭蛇形項圈!”

林深一個走神,流氓蛇就又躥到了他的脖頸,趴在了他的肩頭,頭部不時的掠過溫度漸漸降下去的蛇形項圈,像是故意的一般。

流氓蛇用愈發劇烈的蛇身回答了他:“不。”

林深:“…………”

蛇身越蹭越難以控制,又壓到了林深的身上,少年只好任由它去,情到濃時便也不再反抗,可是林深還沒忘了一件事。

一件很重要的事,於是便摟著蛇身看向了手機。

果然手機上有一條來自於謝非魚的微信。

短短幾個字,林深便是大驚。

——允老師的親生父母與養父母一同來了!

看到這個信息的林深一個翻身,環抱著大蟒蛇坐了起來,金蟒不知道他出了什麽事,以為剛才往他衣服裏鉆.咬的時候,弄疼他了,便又鉆了進去,舔了舔。

林深被舔的一麻,抓著蛇尾把他拽了出來:“臭蛇,你變小一點。”

金蟒:“你還嫌我大?”

蛇尾往他們的身後一甩,關在籠子裏的那條金色的蛇下屬仍然在背對著他們,直起了半身,幾乎快要貼在了籠子欄桿處的邊緣上。

在舞臺上怎麽抽打恐嚇都不曾挪動過的蛇身此時因為神的□□與空氣中彌漫的蛇/精而特別的亢奮,似乎是將欄桿看成了某種磁性,壓上去不斷的磨/擦著,冰涼的蛇皮與欄桿發出來了吱吱的響聲。

林深的臉更紅了,耳垂更加的滾燙,熱得快要把整個耳廓都要煮熟。

“都變成和那小蛇一樣大了,你還嫌我大…”

臭蛇好像有點委屈,最起碼裝的特別委屈,燦金色的蛇鱗層層疊疊,在手電筒微弱的光芒下特別漂亮。

蠱惑人心的血紅蛇瞳隨著他的情緒波動豎成了一條細線,瞳仁中印著林深的影子,身上則纏得更緊。

都說蟒蛇是冷血動物,怎麽這條臭蛇卻這麽的粘人,纏著他死活不放手呢?

臭蛇似乎是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愈加的親昵:“你被我改造了,你離不開我,如果我一直不在你身邊,你會難受的。”

林深:...怪不得!

“臭蛇,我不是嫌你大,而是我要去找……我的美人,帶著你這麽大條蛇不方便,所以才讓你變小一點。”

林深妥協了。

撇下大蟒蛇,自己去找允諾程,大蟒蛇一定不幹,如果他幹的話剛才就不會纏得他不讓他走了,可是允諾程那,他是一定要去的。

既然如此,不如就帶著這臭蛇一起去。

而且……他還有些東西不太明了,他需要這條臭蛇幫他解答,還有還有……

他好像大概也有點…舍不得他!

“你不嫌我大,那我再大一點好不好?”

“別鬧了,聽話。”

“不聽,除非你叫我聲老公聽聽。”

林深抱著臭蛇憋紅了臉:“……老公”

“你的美人有這麽重要麽?寧願順從我,不情不願的叫我老公,也要去找你的美人?”大蟒蛇的紅瞳望向了他,“你這樣我會吃醋的,你不怕我一口把你的美人吞了?”

林深:“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我反正又不是人!”

“你……”

壞蛇沒有說錯,他反正又不是人,可沒有人類的那些禮義廉恥,他要想吞一個人,那是太輕而易舉了,比如費沈,現在還在失蹤人口上掛著呢。

“你要是把我的美人吞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林深也惱了,允諾程是他的禁忌,誰都不能動。

巨蟒的蛇信子吞吐著,偏過蛇頭看向他,似乎是在哄他一般舔了舔他的唇:“他對你就那麽重要?”

“重要,特別重要!”

如果不是剛才臭蛇把他禁錮住,纏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他動,他剛才就推開他去找允諾程了。

林深以為臭蛇會生氣,可是他說完這句話卻見那鮮紅的蛇瞳怔了幾秒,隨及那蛇尾抖得更歡了,扭來扭去的。

“那我呢?我對你重要麽?”

臭蛇像是想要極力證明著什麽,蛇頭高昂立在林深的面前,少年纖細手掌間蛇身快速的上下湧動著,特別的興奮。

林深:“…………”

這讓深深怎麽回答呢,主要不是他不願意回答,而是他也不知道。

這條臭蛇壞蛇讓他太亂了,亂的看不清自己的心。

要說完全沒有感覺,倒也不是,如果他討厭他不喜歡他,他不會讓這條臭蛇碰他。

雖然一開始是受了大蟒蛇的蠱惑,陰差陽錯意亂情迷的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但是蠱惑也是一種感情。

因為在那蠱惑的一瞬間,他看見的望見的是他的美人。

那一刻好像美人就在他的面前,是允諾程趴在他的身上望向他,還有那親切的熟悉感,以至於哪怕林深沒有看到允諾程,他也覺得無比的熟悉。

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或許就是那溫泉池底一人一蛇的四目相對,大蟒蛇救了他,用蛇尾把他纏住,蛇信子破開他的唇縫,將氧氣渡了進去。

他盯著他的紅眸,瞳仁中皆是他。

從那以後,林深就忘不了他了……

林深好久沒有回答他,大蟒蛇一口咬住了他的蛇形項圈,叼起了那條項鏈,似是不高興了一般蠕動著。

林深順勢將他摟在了懷裏:“好啦好啦,重要重要,你對我也很重要!”

畢竟……嗚嗚嗚……

“哪裏重要?”

大蟒蛇不依不饒的問著,“我重要還是你的美人重要?”

林深:“……都重要,你們沒有可比性,在我的心中你們一樣重要!”

大蟒蛇似乎高興了,終於松開了纏在林深腰際的蛇尾,又匍匐在他的懷裏舔了好半天他的唇,直到整個蛇軀都磨礪過少年溫熱的手掌,將那溫熱的掌心溫度全部榨取了個幹凈。

然後,大蟒蛇搖身一變,快速的纏上了林深的手腕,緊接著又順著他的袖口往裏鉆去,很快便消失無蹤。

身上傳來了一陣陣的癢意。

臭蛇鉆進了他的衣服內調/戲逗/挵著他...

“......”

與林深料想的不錯,這條巨蟒確實不是凡物,或許早就是一條成了精的妖怪,就差不會說話,不會變成人形了。可是這隨時可變的體態與形狀,一般的蛇可做不到。

林深隔著衣服捏了捏他,似乎是警告他老實一點,變成小蛇的大蟒蛇這才聽話了片刻。

林深打開門就打算去找允諾程。

可偏偏在他打開門的一瞬間,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門口。

輪椅上的男人擡起頭看他,一張清雋完美的臉龐,毫無瑕疵的冷白肌膚,以及一雙又散發出暗紅色的眼眸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下顎微擡,唇溝頗深愈發襯的那唇無比的好看。

是他的美人———允諾程。

林深一驚,下意識的就要去摸自己身上臭蛇鉆進去正在舔癢的地方,可是不知道那壞蛇去哪裏了,剛剛還停留在自己胸口,半個身子棲居在他的鎖骨,變小後尖尖的尾巴耷拉在他的胸口,像是毛撣子似得輕掃而過。

而現下卻不見了。

而他剛才註意力都在允諾程這裏,所以也沒有太過於註意,以至於他現在也不知道那臭蛇跑去了哪裏。

但是不用想一定還在他身上。

希望他行行好,只是鉆進了他的衣服兜裏,而不是鉆進了讓林深招架不住的地方。

“諾...諾程....你怎麽來了?”

林深吞吞吐吐的問道。

允諾程:“等你好半天不見你回來,所以便來找你了,你在幹嘛?怎麽這麽半天?”

林深:“....我...”

深深總不能說他在玩蛇吧,不,被蛇玩吧!

“我正要回去呢,聽說你親生父母還有養父母都來了,正打算去找你。”林深說回了正事,朝著允諾程的身後看了一眼,拉著他的輪椅將他推了進來。

畢竟這間屋子內滿是馬戲團的動物,剛才工作人員離開的時候還特意哢嚓一聲把門關上了,自是不允許有閑雜人等踏入。

他和允老師站在門口聊天,實在是有些不合適。

而且允諾程的親生父母與養父母一同找上門,煩人的事一定不會少,原以為允諾程已經去招架了,可萬萬沒想到卻出現在了林深的門口,既然如此林深便打算先把允老師藏起來。

以防那些瘋狗咬到他的美人。

“諾程,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見四下無人,林深關上門後緊張的心情也平緩了許多,邊問邊摩挲著自己的身上,尋找那條臭蛇的蹤跡。

允諾程:“看表演的時候就發現你心不在焉,又知道你來看馬戲就是為了看蛇,所以不難猜,你這麽半天沒回來是去了哪裏。”

不愧是他的美人,心思細膩又冰雪聰明,顧渺燃那個大狗狗就找不到他。

“怎麽樣,找到那條蛇了嗎?”允諾程往屋裏看去,說著就要去掀起林深之前掀起來的那只獅子所在的籠子。

林深已經體驗過了一次,便不會再讓他的美人受到驚嚇,便也不再摸身上的那條臭蛇,在允諾程即將掀起黑布的一刻,便打算阻止。

結果籠子一打開,黑布往起一掀,剛才看見林深還非常暴躁,匍匐著做出攻擊姿勢的大獅子,此時在允諾程掀起黑布的一刻...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在林深掀起黑布時還跳腳的大獅子,此時正歡騰的在籠子裏蹦蹦跳跳,三百六十度原地表演了一出踢踏舞,像是見到了主人一般興奮的不行。

森林之王在那一瞬間好似變成了一只二哈。

林深:“.....”

什麽情況?

他的美人還有點馴獸的本領在身上?

還有什麽是他的美人不會的!

“這就是你說得那條蛇麽?”允諾程望著正在籠邊匍匐著,仍然處於亢奮狀態,不斷用冰涼的欄桿磨|礪蛇身的黃金蟒。

林深:“.....嗯...不是..”

林深在屋內的時候大體和允諾程說了一下他在麗江那十五天的奇遇,只不過沒說醬醬釀釀的事,可一人一蛇除了醬醬釀釀就只剩他給黃金巨蟒包紮的事可以講了,所以林深就只講了包紮的事。

“我在麗江遇見的比這個大。”

允諾程點了點頭,不經意的看向了林深。

而林深還在渾身上下的摸那條臭蛇,而且腿還因為剛才被那臭蛇折騰的而一陣陣的發軟,允諾程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異常,以為他不舒服,朝他招了招手。

林深怔了一秒,走了過去,被允諾程環住了腰,拉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坐上去的那一刻,林深勉強能站的腿算是徹底軟了,同時還有一陣陣的緊張,現在他的身上還藏著一條惡劣的臭蛇,一條占有欲超強的臭蛇。

如果那蛇感覺到自己坐在了允諾程的懷裏,一個發瘋顯出原形了該怎麽辦,會不會嚇到他的允老師?

“深深你怎麽了?為什麽在抖啊?”

允諾程緊摟著少年,詫異的感覺到少年隱隱的在抖動著。

“沒...沒事...”林深又緊張又擔憂,同時雙腿還一個勁的發軟,這一定是那蛇的報覆,感知到他坐在了允諾程的腿上,和允諾程親近,所以在暗處調|教著他的身體,折磨著他。

林深緊緊地抿著下唇,讓酥麻在周身亂躥,強忍著不發出聲音:“諾程..我擔心你...”

擔心你的親生父母與養父母一同找上門來麻煩你,擔心那條臭蛇會控制不住,顯出原身,嚇到你。

“沒事不用擔心,”允諾程的嘴角沁著笑,觀察著懷中林深緊張的小表情,緊抿的唇線,顫抖的身體,同時也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

一方面是因為剛剛和他愛|愛的緣故,化形之後的允諾程太狠了,又憋了這麽多天很是思念。

一時沒有控制住。

尤其是少年含著他的蛇尾,將林深欲說出來的話全部堵在口中的那一刻,蛇化後的他就像是失控了一樣,不僅僅是那條蛇尾,蛇身上下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以至於到現在林深的腿還在顫。

另一方面,林深不知道他就是那條蛇,所以有了小秘密的他自然會緊張,無比的緊張。

“我可以自己處理好的,不用擔心。”

允諾程安慰著他剛剛愛撫過的少年,手掌輕輕地拍動著,不重很輕,很溫柔,可是林深感覺到的卻是一陣陣的酥麻,為了轉移註意力,他將頭偏開,看向了身後籠子內的黃金蛇。

而剛才還磨蹭著蛇身像是抑制不住發情的籠內金蛇,此時卻轉向了允諾程與林深的方向,一雙黑色的豎瞳睜的無比的大,然後緩緩地朝著他們兩人鞠了一躬...

林深詫異無比,正欲好好看看那蛇到底在幹什麽,為什麽會對他們鞠躬,卻見允諾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忽然摟緊了他的腰,耳畔低垂,貼近了他的身體。

像是聽見了什麽一般、

“深深,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采訪一下允神,一會兒人身一會兒蛇形的抱著老婆是什麽感覺?

允諾程:特別爽!

感謝在2021-10-09  23:16:18~2021-10-11  21:02: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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