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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為你嬌氣(更新2500營養液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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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跪趴在輪椅之上,  兩條皙白修長的腿一邊一個搭在寬大輪椅的兩側,與允諾程的雙腿在一個平行線上,脊背微彎,  腰部微陷,  整個人都像是送給允諾程的淩|虐手劄,  似他任意妄為肆無忌憚。

耳邊逐漸的傳來隔壁兩個男生換衣服的聲音,似乎是尺碼沒有拿對,  正在相互爭辯。

“你個蠢貨,你怎麽拿了一個M號,這個是給女孩子穿的。”

“哎呀,  咋辦啊?我手忙腳亂拿錯了,要不然你瘦,你試試?萬一能行呢?”

.......

而在允諾程與林深的隔間,允諾程昂著頭含|吮著林深微微顫抖的唇,  柔軟觸碰上的一刻,  便是無法抑制,林深緊摟著允諾程的脖頸,  任由自己的唇被撬開,  給予著那絲滑的柔軟,  將這段時間的思念愧疚難過以及無法面對,全部用唇齒表達了出來。

允諾程更要強烈,很快便將林深徹底鎮壓,反客為主。

兩個人像是兩頭饑|渴的獸,汲|取著對方的溫潤。

滋滋的水-漬聲蔓延,  兩人卻都無動於衷。

“穿不了穿不了,我再瘦也穿不了女孩子穿的衣服啊?”

“噓——別說話,你有沒有聽見什麽聲音?”

.......

似乎是允諾程與林深弄出來的聲音太大,  水漬聲太響,隔壁的兩個男生好像發現了端倪。

林深從暧昧的摟抱與親吻中回過了神,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癲狂的不管不顧,本想要把動靜降一降。

但是允老師卻好似並不在意,在林深的唇與他分離的那一刻,便吻上了他纖細白嫩的脖頸,時而輕咬,時而舔|吻,比剛才弄出來的聲音還要大。

林深羞紅了一張臉,緊咬著指節不發出聲響。

可一只脊骨分明的手似乎是怕他咬痛,忽而在身後鉗住了他的雙手,另一只溫熱的掌心輕撫過他的後腰,將少年塌下去的腰肢,拉到了面前。

忽而的一拉,腰間上的鈴鐺驟然響起。

“嗯...好像是有聲音,這聲音好像是什麽鈴鐺?”

“只是鈴鐺麽?我怎麽好像還聽到了其他聲音呢?”

........

隔壁兩個男生的說話聲,就像是響在耳邊,那般的清晰,聽得林深從臉頰一直紅到了耳廓,又逐漸的往下蔓延。

而下一刻,卻讓他猛然一驚。

允諾程順著林深現在的姿勢,吻上了他的細腰!

他的腰上還有黃金巨蟒留下的斑駁痕跡,雖然不比腿上明顯,但是仔細看得話也能看得出來,可是林深的雙手被緊緊的鉗制在背後,想要掙紮都掙紮不開,只能任由男人撩起他的大紅頭紗。

觀察上了他的細腰...

他能感覺到允諾程有一刻的停頓,像是對他腰肢上那若深若淺的紅痕感到震驚,可是這種停頓只持續了短短的幾秒,緊接著允老師就像是在安撫著他的焦躁一般,一點一點的吻上了那些細密的紅痕。

在黃金巨蟒曾經碾過的地方細細啄吻著,時光像是憑白的拉長,無限的長。

新的痕跡逐漸覆蓋住舊的紅痕,一片地方被一人一蛇反覆來回的咬舐研|磨,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心理上帶來的刺激都像是滔滔的海水一樣,頃刻覆滅。

林深又羞澀又難耐有愧疚,他想解釋,但是隔壁還有人,他想推開,可是雙手卻被鉗制,只能任由身體止不住的發抖,連著他腰間上一顆顆金色的小鈴鐺,止不住的響。

窸窸窣窣的叮鈴叮鈴。

直到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隔壁的兩個男生的說話聲逐漸的越來越低,隔著一面墻,林深就好像已經看見了他們發現時震驚的神情,羞澀的表情。

林深更加的羞恥了,同時不知道是因為允老師吻他腰部的時候太過於溫柔,或者又太過於強制,不容拒絕的一點一點細細的碾過那些大蟒蛇留下的痕跡。

雙重刺激下,林深只覺得允諾程的唇像是導電體一般,他碾過的痕跡開始難以控制的發癢。

就像是大蟒蛇一種無聲的抗議。

抗議林深怎麽可以讓一個人類吻上他給他留下的痕跡!

以至於在懲罰他一般,允諾程每吻過一片痕跡,那痕跡就開始灼熱癢|意,甚至那大蟒蛇是如何給他留下這些痕跡的過程都開始在腦海中不斷的浮現。

很快,便徹底軟了少年的整個身體,只能任由自己倚靠在允諾程的肩頭,細細的喘著。

而允諾程卻緊摟著他,森林般的草木香從耳廓傳來,飄過脖頸上灼熱的蛇形項圈,漫到了他的臉龐。

“深深,坐上來...”

林深:“!”

坐哪裏...允老師怎麽可以這樣,隔壁還有人啊....而且他們好像大概還發現了啊啊啊...

雙手被禁錮在身後,林深只能緊咬著下唇不發出聲音,可是喘息的呼吸聲卻難以控制,腰間的細軟越來越嚴重。

來自黃金蟒的報覆甚至開始從腰際逐漸蔓延到了雙腿,高叉裙下那更是難以視人的紅痕像是一並被觸動了一般。

再也控制不住,林深原本跪|趴的雙腿徹底酸|軟,應允諾程言語一般的坐了上去,又猛然驚醒,那溫度與大小,那石更度與熱意...隔著厚重的毛毯怎麽都...

他的美人原來這麽大的麽?!

這大小簡直跟黃金蟒有得一拼了!

在洞中的那十五日時光林深其實一直都沒有弄清楚,黃金蟒到底有多少根,因為他的身體像是被改造過一樣,痛覺永遠都只是暫時的,而他的體內承受的極限卻像是沒有邊際。

尤其是最後一天,黃金蟒傲嬌的不願意變小,徹底的顯出了原身,誤以為他所說的一次只能有一根是在抗議數量太少,所以那一回,幾乎可以說是全部都用到了...

林深也是第一次確確實實的認知到黃金蟒一定是一條成了精的蟒蛇!

那數量比一般的蛇都要多得多,甚至這還嫌不夠,有的時候會直接用那條靈活的蛇尾...

簡直不讓林深活!

猛然之間林深聽見了隔壁兩個男生匆匆忙忙跑出去的聲音,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換完,跑出去一段距離才意識到衣服落裏面了,一個又罵著另一個的跑回去去取,慌慌張張的恨不得立即逃離。

林深羞恥的無法附加,加上身體上的酸軟與紅痕的癢意,腦海裏不斷閃現出那些忘都忘不掉的回憶,以及此時懷抱中似夢一般繾綣的美人。

在隔壁的大門輕輕地關上的一刻,林深不可抑制的抽泣出聲。

淚水止不住的往出湧,將這段時間被大蟒蛇叼入洞中,與其沒日沒夜嬉戲玩樂,以及後來大蟒蛇把他放回來的失落,允諾程回來也不能和他親近的難過...全部不可抑制的湧了出來。

允諾程在林深抽泣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察覺到了,松開了對他雙手的桎梏,安慰一般的將他緊摟在了懷裏,輕捏著他的下顎,誘哄道:“怎麽了?嗯?怎麽哭了?”

“美人———”林深好難過,這是真的麽?他真得又抱住他的美人了麽?他的美人就在他的身邊麽?是他的美人在吻他麽,他好想他,可是大蟒蛇呢?那條黃金巨蟒該怎麽辦呢?

“嗯,我在呢啊,不哭了不哭了,美人在呢啊,乖———”

允諾程邊哄邊吻著林深臉上淌下來的眼淚,以為是因為剛才隔壁的動靜讓林深害羞了,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脊背:“他們沒聽見啊,沒聽見,真得,不騙你。”

允諾程早就知道隔壁有人,正是如此才更加肆無忌憚的要林深,他想看著他失控難耐,想看著他輕咬著嘴唇,紅了整張臉卻無法叫出聲來的暧昧表情,想看著他顫抖,想看著他迷離的眼神,想聽著他愈發急促的喘息,想和他一起達到兩人曾經一起達到過的峰值...

如那十五天在洞穴中的每時每刻一樣。

允諾程剛才問林深有沒有想他,這十五天有沒有想他,有沒有想起那十五天癲狂的時光。

而允諾程每一天每一個時辰都在想。

回來的這段時間,林深越躲著他,越留給他背影,明明對視上了目光下一刻卻又移開,看著林深的窘迫,看著林深的徘徊,望著他站在自己石頭房門口翹首以盼猶猶豫豫的樣子。

允諾程就想像現在一樣把林深拉進來,按在床上按在墻上按在他的輪椅上,按在什麽地方都好,甚至恨不得再次化成林深所熟悉的黃金蟒,去重溫於林深於自己都是夢幻一般的十五天!

林深的淚水根本止不住。

這幾天的憋悶全部宣洩而出,又隱隱覺得這樣很丟人,他又不是哭包攻,哭什麽哭。

可是他就是難過,又有對黃金蟒的思念,又有對允諾程的愧疚,又有現在摟著美人的不真實。

尤其是美人說道:不哭了啊,美人在你身邊呢啊...

這句話和黃金巨蟒埋在他的頸間蠕|動時所傳達的‘不哭了,不哭了,你的美人在.艹你呢啊,不哭了———’

不能說是毫無關系,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林深哭得更大聲了。

“深深,怎麽了?我弄疼你了?乖,我的小嬌氣包,我輕一點,不哭了啊!”

被說到小嬌氣包的時候,林深連指尖都羞紅了,抱著允諾程的脖頸,低垂著頭,小聲抽泣著,囁嚅的想要和他的美人告狀。

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美人...美人...我想你...我好難過...我對不起你...”

“哪裏對不起我了?嗯?”

允老師沒有因為林深這麽說而松開他,反而懷抱著他更緊,對他的說辭頗為不解。

林深覺得允諾程一定是發現了的,雖然兩人動作很大,但是因為‘大猛攻’林深的不在狀態,所以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腰間的紅痕一定是發現了的。

要不然允老師不會刻意的去親那裏,嗚嗚嗚,他的美人沒有怪他,沒有嫌棄他,甚至都不去問他!

嗚嗚嗚....

“乖孩子不哭了,再哭我就親你了啊,親到你不哭為止!”

林深的淚水止不住,允諾程又鐫吻上了他的唇,時不時的伴著輕咬,就像是懲罰他莫名多出來那些紅痕一般,雙手在腰上的那些斑駁上游|曳著,又逐漸的往下移動,眼看著就要將高開叉的紅裙徹底撩起。

到那時連他腿上的痕跡都會顯露無疑。

溫熱的掌心已經撫上了他不知為何愈發敏感的大腿,紅裙飛舞,鈴鐺驟響,連允諾程腿上厚重的毛毯都掀了起來,披在了林深的肩上,混著大紅紗衣從他的肩頭滑落。

而在最後一步即將來臨的一刻,林深卻仿佛大夢初醒,猛地拱起了自己的裙子,從允諾程的輪椅上趔趄的下來。

允老師扶了他一把,林深戀戀不舍的抓住,迎著允諾程奇怪的目光,沒忍住,攬過他的脖頸,不管不顧的重重的吻了上去。

又在唇舌已然升溫到頂點的一刻,驟然分開,慌不擇路的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身上還披著允諾程的毛毯,就這麽裹著自己猛地打開門,跑了出去。

獨留允諾程詫異的望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林深披著允諾程的毛毯百裏沖刺回到自己賓館的時候,像是一瞬間卸掉了所有的偽裝,猛地撲到了床上,腦海中回憶著剛才兩人在試衣間裏的淩亂,還時不時根本抑制不住要往出蹦的關於大蟒蛇的過往。

身體愈發的灼熱,就像是被下了什麽魅|毒一般,止不住的難受,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幾遍,又跑到浴室沖了四五遍的冷水澡,終於將身上這股壓都壓不住的邪火,重新給他憋了回去。

他剛才真得是糊塗了,即使再思念允老師,也不能這樣做吧,這樣對他的美人多不負責。

他的美人就像是天上星人間月,夜晚不曾擁有太陽,而他出現的那一刻,就是永遠的光。

而他怎麽能在和大蟒蛇..之後,再去染指他的美人呢!

林深真是快要懊惱死了。

看了一眼時間,經過這麽一番折騰,離S.A.S彩排的時間真真是沒剩下多久了,林深找蔚雨送來了一套西服。

一套做工精良,嚴絲合縫的西服。

有多嚴絲合縫呢?

連西服的領巾都直接遮住了脖頸,嚴絲合縫到一點點的空隙都沒有留出來,除了臉龐以外,連一片片肌膚都露不出來。

蔚雨提著衣服送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林深為什麽又回到了房內,看這個時間點他應該已經在後臺等著了才對,而且還很奇怪深哥為什麽要穿一身這麽嚴謹的西服。

就好像是要遮住什麽一般,一絲一毫都不想被任何人瞧了去。

但是蔚雨也沒有問。

身為一個優質的經紀人從來不管藝人的私事,更何況蔚雨不僅僅是經紀人,還是深哥的小弟兼兄弟朋友,深哥一聲令下他上刀山下火海,幹什麽都行。

從泥潭裏將他拯救,從那以後他就只奉他為神明。

蔚雨本來想給林深再化個淡妝。

但是不知道為何,林深較清晨剛睡醒時的萎靡不振,現在就想重新煥發出了光彩一般,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修飾,就已經比頂級化妝師修飾過的還要好看精致了。

從事化妝理發這麽多年的蔚雨,其實從很早以前就發現他的深哥變了很多,如果說以前的變化是性格方面的改觀,樣貌上的會修飾。

而現在則是即使不修飾,也傲立於人群,就像金子在哪裏都會發光,玫瑰盛開的一刻,其他的花朵就只能榮降二位一般。

尤其是失蹤回來後的這段時間,比以前更加帥氣更加漂亮,像是從漫畫書中走出來的一張臉,更加絕絕子。

蔚雨連化妝品都省了不少。

林深換上一身西裝路過大劇院眾人的時候,那逼人的光彩看楞了一群人,有些群演直接駐足下了腳步,觀望著這是從哪裏來的帥哥,認出來是林深以後更是震驚不已。

猶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林深並不是這樣的啊?

雖然後來街頭一舞很是轟動,吸了不少粉,但是前段時間的打人風波還是有所波及。

雖然後來真相大白解釋清楚了,以至於段邵弘現在還在接受調查,網上辱罵林深的網民都去辱罵段邵弘了。

但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林深居然變化這麽大...

這麽好看的少年必然沒有錯,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

蔚雨走在林深的身旁,矚目著眾人對其止不住的行觀望禮,心中一陣陣的驕傲與欣慰。

兩人行至一半,林深忽然停下了腳步,濃密的眉頭微微蹙起,蔚雨順著林深的目光看去,只見藍桉與蔣文軒正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藍桉對林深曾經做得事,蔚雨並不知道,但是跟了林深以後,便知道了。

同時也知道了林深網上那些有關他露出上身的羞澀照片,正是因為在藍桉的逼迫下才得以拍攝的。

這段時間網上都在熱議允諾程與段邵弘真正的關系。

每天的標題不是:#允諾程何故被段家拋棄#、#殘疾人何時能擁有人權#、#虎毒不食子段瑞怎麽可以這麽壞#、#豪門貴族裏的那檔子事到底能有多離譜#

就是:#段邵弘罪大惡極#、#段邵弘死不足惜#、#段邵弘披著人皮的惡魔#...

娛樂圈就是這樣,當一個新聞足以震驚眾人的時候,其他那些不過爾爾的八卦就顯得不那麽重要了。

就比如林深當初露出上身拍照這件事。

當初在網上發酵是因為林深當時還暴打了段邵弘,再加上曾經流傳過一些他不好的消息。

在他不出名的時候,壞消息還不夠讓人重視,可是出了名以後,多久以前的黑鍋都會重新扣了林深頭上。

這也就是俗稱的糊穿地心的時候,你連自殺都無人問津,可你一旦紅了,你打一個噴嚏,都會有人預言是因為有人想你。

就是這個道理。

而現在因為段邵弘的八卦新聞足夠大,所以相比較之下,林深露著個膀子拍照也覺得沒有什麽了。再說了,男明星露上身是很正常的事,還有內衣秀呢,當初能在網上掀起波瀾,是因為林深的其他事,而現在其他事已經說清楚,那露上身這件事,從照片上看去再羞澀、再不情願也無傷大雅了。

蔚雨看了林深一眼,而林深已經環抱著手臂緊緊地靠在一旁,看著藍桉與蔣文軒商議事情了。

那表情就和‘我就靜靜的看著你們作妖’是一樣一樣的。

甚至全過程林深都沒想往前一步,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麽,只是像老幹部似得靜靜的看著他們作妖。

藍桉與蔣文軒不知道這回怎麽回事,商討什麽那麽專註,甚至沒有發現林深早已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直到蔣文軒離開,藍桉轉過身的一刻,才看見了環著臂百無聊賴的林深。

藍桉:“.....”

林深挑眉以示打招呼。

“深深...你怎麽在這裏。”藍桉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了神,“剛才我和蔣文軒所說的你都聽見了?”

“沒有。”林深搖頭,“不想聽,汙耳朵。”

藍桉:“.....”

林深已經很長時間都對他是這種態度了,他已經習慣了,而今天他不想習慣了,如果道歉得不到原諒,那他幹嘛要屈尊降貴的道歉呢?

小野貓野慣了,既然來溫存的不行,那就只能繼續用棍子了,這樣他才能老實。

“那你站在這,是專門等我的?”

林深:“嗯,等著看你怎麽作死。”

藍桉笑了一下:“反正你又不會原諒我,我死或者活對你來說重要麽?”

好像確實不是很重要。

如果不是因為藍桉在S.A.S,而S.A.S又屬於耀瑞,怕S.A.S出事的時候波及到允諾程,林深才懶得管他。

“原諒你是上帝的事,我的事是送你去見上帝。”

“噗———”蔚雨沒忍住,笑出了聲,但擡頭的時候又猛地對上了藍桉陰寒冷傲的目光,嚇得又憋了回去。

放在以前蔚雨哪敢笑出聲,他就像背景板一樣默默無聞,不知存在,而現在因為有林深、謝非魚在他身旁,他也一天天的變得開朗了。

藍桉冷冷的註視著全副武裝的林深,放在以前對於林深說這種話可能會像小孩子似得惱羞成怒、怒不可遏,而現在卻像是長大了一般,褪去了幼稚的表象。

他從頭到腳的凝視著林深,仔細的觀察著,目光像是已經穿透了林深身上的這副嚴絲合縫的皮囊,看見了他的肌膚、他的骨骼、他的肉。

藍桉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摸上了林深在高高領巾下遮擋住的纖細脖頸。

林深意味不明的註視著藍桉將手伸過來,在即將碰到他衣領的一刻,又轉頭撇開。

“深深...”藍桉叫著林深的名字,回頭看了一眼他身旁的蔚雨:“你先下去。”

驟然聽見藍桉飄向他的聲音,蔚雨有些楞怔,好半天才明白藍桉像是對下人一般的語氣,‘你先下去’是在和他說,正低頭準備站到一邊。

卻被林深拉住了。

他深哥擡頭看向了藍桉,迎著他的視線,反駁著他的語氣,斬釘截鐵的說道:“蔚雨不用下去,他哪都不用去,他是我兄弟!”

蔚雨像是一只有人給撐腰的小狗狗一樣看了林深一眼,終究還是沒有動。

“好,既然你不在乎,那我就當著他的面說。”

藍桉將目光從蔚雨的身上拉了回來,重新看向了林深,又逐漸的往下移動,直到停留在了脖頸處。

“你脖頸上的痕跡是允諾程留下的吧。”藍桉冷冷的說道。

林深很安靜。

蔚雨很震驚。

藍桉:“你們現在正是毫不避諱了呢,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就敢做這樣的事情,你不怕被人發現傳閑話麽?”

“娛樂圈裏什麽人都可以談戀愛,就屬即將出道的藝人不行,而即將出道的藝人與其公司老板更不行!”

“誰知道你們有沒有暗通款曲,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利用職務方便而謀取利益.....一旦被人周知你們是情侶關系,你們兩人即使再清白,也會變得不清白。”

“以前你還懂得這個道理,知道離允諾程遠一點,我威脅你的時候也很乖,生怕我真的把你暗戀允諾程這件事捅出去,怎麽現在卻越來越不知道收斂了呢?”

藍桉雖然說得都是屁話,但他說得每一句話又不乏有點道理,而這些道理,林深其實一直都知道,當地位不對等的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會面臨這種情況,更何況他們身處娛樂圈,想要大大方方的談個戀愛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更何況是養成系公司的老板與旗下的藝人,這兩個名字的出現本身就意味著很多。

林深以前等待著自己登頂,努力著奮鬥著只為了名正言順的站在允諾程的身旁,現在也是,只不過現在他的心很亂,更沒有空想這些事情了。

藍桉仍然在看著他。

“所以你永遠也無法名正言順的站在允諾程的身旁,無論什麽時候你們在一起都會被人戴上有色眼鏡。”

“因為此,他什麽都給不了你,甚至連最基本的官宣都做不到。”

說到此,藍桉直視著林深的眼睛,朝著他一步一步走去,直到把林深逼到了墻角。

“而我,不同!”

“允諾程為你做不到的事,我都可以為你做到!”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的內容我可沒有跳過,怎麽樣,滿意否,寶寶們?

小劇場:

藍桉逐漸瘋批,黎宇宸等待中,蕭斌持續等待中...

林深:誰想看你們三瘋批,不要過來啊———

感謝在2021-10-05  21:51:04~2021-10-06  19:16: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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