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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求人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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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點頭了,半響又補了一句道;“你既然要拿,將她腳邊的那本古籍也拿了吧!”

元奎笑嘻嘻的回應道;“好耐!”說罷,就用著那戴著手套的手,將那倆樣東西據為己有。

他剛剛將那東西放入包中,這邊的蓮木卻好似感應到什麽似的,劇烈的震動起來。我們以為蓮木要榻了,趕忙從蓮木上面下來。

腳剛剛落地,就見那蓮木就好似那變形金剛一樣,從地底長出一雙腳來,接著翻了個身子,竟然就變得有點像人的樣子。

我們一行人徹底的看傻了,還是張天林後知後覺的道;“完了,不死木頭活了,大家趕緊跑。”

☆、六十三:過橋

我們一行人徹底的看傻了,還是張天林最先反應過來的道;“完了,不死的木頭活了,大家趕緊跑。”

張天林這樣一講,我們才後知後覺。我似乎是不太相信我眼前所看到了,那蓮木上面原本放著似蓮蓬的棺材,此刻也豎立了起來,本來是打開的棺材此刻已經合了上。那棺材的位置很是玄乎,我在這個位置看來,很像一個蓮木臉部的樣子。

接著那蓮木就好像變了臉色一樣,剛剛還有著淡淡的香氣,現在卻完全變了,整個蓮木都發出一股尤為難聞的氣味,原本是淡淡綠色的蓮木,此刻也變的面目全非了,一段一段,又似乎是紅色又似是藍色的東西,從蓮木的各段慢慢的溢了出來。看上去就好似一股泥漿一般的東西一樣。總歸看著就不太舒服。

我還在對著那玩意發呆,牧漁眼疾手快拉住我就跑,我被牧漁拉的一個踉蹌。總算是回過了神。這時元奎對著那不死蓮木來了幾個點射,但是子彈打到那蓮木上面就好像打到一層海綿上面一樣,完全沒有作用。

我見狀,也像那蓮木來了幾個點射,但是作用也不大。我心中郁悶,只得趕緊跑。那蓮木好似有智力一般,見狀緊緊跟著我們屁股後頭跑。

好在,這個廣闊的大殿後面,竟然有個只容一人可以通行的小巷,元奎一馬當先,就鉆了進去。我和牧漁墊後,最後一個進去了。

進去之前,似乎還看到那蓮木憤怒的樣子,其實不能算是看出來。因為那個只是個木頭,看出表情什麽的,有點扯淡,但是那木頭見到我們進了那個小到它進不到的小巷,立馬就跑得快了,而且那棺材鑲嵌的臉,有些許的扭曲,看上去就像是發火了一樣。

我們魚貫的入了那個小巷,這個小巷的旁邊有著一個大鼎,因為不是很大,所以我們剛剛都沒有註意到,此番這個鼎倒是有了用處。

牧漁最後一個,臨進去之前將大鼎放到了那個小巷的門口,也算是能堵一段時間。

我們進入了小巷,徐子昂用大燈照著倆旁。我們發現,這些小巷竟然是用鏟子挖出了的。一鏟挨著一鏟很是考究,一看就知道是老手挖的。

巷子的墻面兩旁都已經長了很深的青苔,用手摸在上面都有點滑滑的感覺。但是地面卻是還好,好似特地留了排水溝,讓地面保持幹燥。

一路往前,就發現,裏面越來越窄。先前元奎一人在前走的還是比較順利的,到了後面,他已經要側著身子來過了。

再走到後面,我們就發現,一個大人已經很難過了,一邊側著身子一邊還要半蹲才可以。

元奎也走的甚是艱辛,滿頭大汗的罵道;“靠,這裏是幹嘛的?怎麽越來越窄?”

我們迫是用了一番力氣,才算是走出了這個小巷,好在小巷裏面雖然難行,但是卻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拐過一個繞口出來,眼睛就豁然開朗起來了。

我們一個個的從小巷裏面出來。眼前的景象又讓我們驚訝了。天色已經接近黎明了,目光所及的地方,竟然是一片斷崖,這片斷崖似乎將整個墓穴一分為二,連接對面的竟然是一個長像古怪的長橋。斷崖下有條瀑布,水流龐大,轟隆隆的沖擊著我們的耳膜。

牧漁望了望那條長橋,眼睛瞇了瞇,神色有點古怪。

元奎卻指著那橋到;“看,有橋,我們過去吧!不要讓那怪物追過來了。”

說罷一馬當先的就要上去,繞是牧漁手快,卻還是沒有拉住他。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元奎一人上了那橋,牧漁眼睛寒了寒,對我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元奎上了那橋,不出片刻就走到了一半,見我們還在望著他。立馬吆喝道;“你們戳在哪幹嘛?當電線桿子呀,上來呀。”

牧漁眼神一直沒變,一眨不眨的望著元奎那邊。元奎見他喊著我們都沒有反應,最後只得一人先到了橋對岸。牧漁見狀繼續對我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而後手上有加了一個動作。示意我們跟著他。

我們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卻知道牧漁所有的動作都不會沒有用意。於是我們都不敢講話,乖乖的跟在了牧漁身後。

我們上了那橋,那橋特別奇怪,走在上面的感覺竟然感覺橋面觸感的很想一些冷血動物的身上。

我們幾人一步一步跟緊牧漁身後。不出片刻就到了斷崖的另一邊。正這時,我們轉身,見到剛剛還在眼前的怪橋竟然轉眼就不見了。

元奎立馬就嚷嚷道;“靠!什麽情況呀?”

正這時,徐子昂指著斷崖那邊道;“快看,那是什麽?”

我們見狀紛紛的往那邊看去,只見斷崖的對面有一只,大到離譜地步的大蛇正仰著頭對我們這邊吐著舌頭。

這一望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張天林捂住心口道;“草,嚇死我了。”

我也嚇的不輕,那蛇卻沒有馬上的來攻擊我們。卻是一副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樣子,在打量著什麽。

牧漁見狀卻是沒有動,對我們又做個一個噤聲的動作。接著用眼神示意我們到。要我們趁著大蛇還沒有發現我們,立馬就跑。

我們見狀連動都不敢動,那大蛇卻在這時,輕輕的動了動脖子。

牧漁眼神寒了寒,徐子昂見狀對我悄聲道;“我們難道剛剛過來的那橋是這玩意的身體嗎?”

我見狀,將前後的時候都聯系了一下,感覺搞不好就是這樣。這樣想著,身上又起來一層雞皮疙瘩。可是知道真相的就只有牧漁一人,因為從剛剛開始,他就要我們不要講話。也是因為他害怕我們驚動了它。

正這個時間段上,那個大蛇扭扭了身子。似乎從冬眠的狀態中慢慢的清醒過來了。

☆、六十四:炸藥

正這個時間段上,那個大蛇扭了扭身子。似乎從冬眠的狀態中慢慢的清醒過來了。

我們幾人見狀,徹底得不敢動了,都站在原地,連呼吸都放得輕了,半響,還是牧漁出聲道;“必須想個辦法,不然,我們都得成了那家夥的口糧了。”

元奎此刻也反應過來了,瞪大眼睛,也不敢嚷嚷了,小聲的道;“想什麽辦法?這家夥太大了,我們幾個也不知能不能餵飽它。”

張天林見狀打趣道;“你現在怕了,剛剛不在人家身上走的很歡暢嗎?”

元奎呸了一聲道;“歡暢個鳥呀!我要是早知道,我他媽敢過來嗎?”

徐子昂皺著眉頭問牧漁道;“憑借我們幾人的火力,一起開槍,能不能傷了這家夥,然後立馬跑?”

牧漁臉色一直很冷,見徐子昂這樣問,搖了搖頭道;“估計不行,必須要一個人吸引它的註意力,然後才有機會。”說罷,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詢問,可以嗎?

他的意思其實表達的很清楚 。就是想要,依靠自己去吸引那大蛇的註意力,讓我們趕緊逃。似乎很多次了,每次都是這般,他就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或許我心中怎樣想的,他壓根就不在意?

我們幾人說話的檔口,那大蛇已經從斷崖的那邊往這般探過來身子了,好在慶幸,他身體太大,每動一下,都有些困難,一時倒是沒有攻擊我們。

徐子昂見這般,突入的開口道;“我倒是有個辦法,我們可以試試。”

元奎一聽,來了精神,立馬問道;“什麽法子呀?快說說。”

徐子昂沈吟一番道;“我們手上的帶著炸藥的,這蛇雖然龐大,用炸藥對付他的話,還是可行的。你們說呢?”

牧漁聽完,想了想,立馬道;“我去吸引它的註意力,你去放炸藥,其他人先走,你看如何?”

徐子昂對視牧漁一眼,眼神中有著惺惺相惜的感悟,最後道;“好,就這麽辦。”

元奎見狀可能感覺自己老是這樣沒有幫到什麽忙,有點不好意思,於是道;“你看,那個不死木頭,是我拿了它的東西,它才活過來的,然後我們才被逼到這裏的,怎麽說,我們現在到了這個地步,我很有責任,要不,我來去放炸藥。”

牧漁聽罷搖頭道;“不行,你沒有徐子昂靈活,還是讓徐子昂來吧!”

我聽罷笑了笑道;“要說靈活,這裏我最是靈活,要不讓我來。”

牧漁見狀看了看我,眉頭皺了皺,應該是知道我為什麽講這個話了。但是我講了,卻也是真心的。我想了,就算是我有了什麽危險,也希望我可以和他一起經歷。或許我對於他還是有些心結,但是卻不排除我對於他的特殊感情,這樣的感情或許還不是愛情,但是我們已經一起經歷了那麽多,冒險也好,相救也好,就算不是愛情,也超越了愛情。

講話的這個時間裏,那蛇已經開始慢慢的往我們這邊移動了,或許還是冬天的緣故,它移動的並不快,但是因為體型巨大,看上去只是輕輕的動了一□子,卻也已經到了地動山搖的地步了。

徐子昂見狀開口;“現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牧漁也點頭道;“肖遙,你們要是不願意先走,就先到前面的石崖邊等著吧!我們放好炸藥,立馬就過來。你看可以嗎?”說罷望了望我,眼神中有點祈求的味道。

我心中一軟,不在出聲,只是點了點頭。

元奎見牧漁已經決定了,不在多說什麽,牽住我的胳膊就要拉我。我心中不太舒服,卻也什麽反抗的動作都沒有做,只得跟著元奎他們。自己在心中默默的對自己講,以後如若還有機會和牧漁一起下墓穴,一定不拖牧漁後腿。

牧漁見我們要準備走了,從徐子昂手中接過手槍,朝著巨蛇的眼睛就開了一槍,接著就往我們相反方向走去。巨蛇反應過來,調轉蛇頭就往牧漁的身後追去。

我看了看牧漁一眼,咬牙對自己道;“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

我們幾人一路往前,前面的路況好了很多,雖然還是在山中,卻已經出了墓穴的範圍之內了。現在想來,要不是有著那條巨蛇,我們可能就被困在墓穴之中。

我們幾人沒有走遠,見差不多了,就停了下來,天色已經慢慢的亮了起來。山上的景色已經可以看清了。但是此番我卻完全沒有那個心思,只得漫長的等待著。

大慨十幾分鐘後,一直地動山搖,震耳欲聾,不出片刻空氣中就彌漫著一股炸藥和烤肉的味道。我心知,他們一定是得手了。

元奎顯然與我想到了一快,就要去前面看看,此時,他們的倆人卻已經過來了,雖然剛剛只是短短的幾十分鐘,想來倆人卻一定不容易。倆人身上都帶著傷,牧漁的尤為嚴重,似乎大腿被大蛇傷到了,被徐子昂攙扶著才能走。

再看徐子昂,卻也傷的不輕,或許是被炸藥波及到了,滿臉都是傷痕,袖子和身上的衣料都已經變成條狀的了。

張天林第一個沖到倆人身邊,將牧漁接了過來,接著又將牧漁背在了背上。我也過去了,牧漁的整個大腿似乎傷到不輕,血肉模糊。而徐子昂也同樣不是很好,後背一大塊,似乎是被拖得的,一條條的劃痕,後背的衣服也沒有了。

我望了望牧漁,張了張口,卻不知說什麽好,只是嗓子啞啞的。牧漁也看了我一眼,擠出一絲微微的笑道;“沒事,別擔心。”我點了點頭,還是沒有出聲。

一路上,元奎負責徐子昂,張天林負責牧漁,我就負責行李。我們走不快。快到中午時候,我們才算下了山。

到了放車子的地方,幾人都已經體力嚴重透支了。上了車後,我們幾人二話不說,先是將那倆人的外傷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接著就吃了點幹糧,補沖了一□力。最後,我們幾人一商量,打算將傷員送到醫院去。

驅車將牧漁和徐子昂送到當地的醫院,已經都快到下午了,倆人傷勢過重,又都住了院,我們只得留下一人再醫院留守。這樣一來不得已又耽誤了幾天。

☆、六十五:上學

驅車將牧漁和徐子昂送到當地的醫院,已經都快到下午了,倆人傷勢過重,又都住了院,我們只得留下一人再醫院留守。這樣一來不得已又耽誤了幾天。

等到幾人身體恢覆的差不多,我們驅車往回趕時,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

回到合肥,牧漁和元奎要回老家,當然牧漁有沒有家鄉呀什麽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說要和元奎一起回去,我也不可能出口挽留,徐子昂與元奎他們也算是一起來的,於是他們一行人就先走了,只留下了我與張天林。

車子開道明珠廣場,張天林問我的回家還是去四叔家,我想了想,臉上還帶著面具呢!怎麽可能回家,於是就讓張天林送我去了四叔家。

到了四叔家中,四叔卻有事情出去了,張天林見狀也就先回去了。我到客房卸了臉上的妝容,洗了個澡,換了一聲衣服,才算舒服了。

我不知母親留下的這個面具,介不介意,被我當成騙人的工具,反正父親要是活著一定氣死。但是不得不說,這個面具甚是好用,就算我一直戴著,十天半個月的不揭下來,也對自己本身的皮膚沒有多少的影響。

將自己收拾好了,從房間裏面出來,還是沒有看見四叔,過去問了管家爺爺,才知道好像是有人請四叔去稻香樓吃飯去了,於是只好作罷回家。

做了公交趕回家,站在門外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無奈只得自己開門,小超竟然不在家,看了看墻上的鬧鐘,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鐘了,沒有理由不在家呀,站在客廳默默的發了一會呆。才發現家中異常幹凈,很明顯是早上才被拖過。這樣的活,說明小超是在家的呀?只是人呢?難道的去買菜了?

心中忐忑了一陣,又去我自己的房間裏面看了看,也是一樣的,一塵不染,梳妝臺上,我和小超的合影,也被擦得雪亮。

正在發呆,卻聽到一陣開門的聲音,接著又聽小超的聲音道;“張大哥你進來坐呀。”

我趕忙出來,就看見小超正好拉著張醫生往家裏來。小超一轉身,正好看見驚訝的我,先是楞了楞,接著馬上道;“咦,姐你回來了”

我也是楞了楞道;“你們怎麽在一起?”

張醫生也是楞了一下才道;“哦,肖遙你回來了,聽小超說,你去西藏了。”

我見狀,一時半會也搞不清狀況了,只是出聲道;“張醫生你進來坐,小超家裏有水嗎?給你張大哥泡茶。”

小超吐吐舌頭,跑到了廚房,轉身給張醫生泡了一杯茶,放到桌上才悠悠的道;“姐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不看他,我不在家就亂跑的小孩,最不可愛了。他似乎也知道我的忌諱,沖著我嬉皮笑臉道;“姐,你是不是回來沒有看到我,所以生氣了,我沒有亂跑。只是去上學了。剛剛才放學。”

張醫生見狀也解釋道:“是的,肖遙,小超沒有說謊,的確是在上學。”

我聽罷,疑惑的道;“我不是說了,等我從西藏回來就去給你幫入學手續嗎?你怎麽自己去了?”

小超聽了,嘻嘻的笑著,指了指張醫生道;“都是張大哥幫的忙了!”

張醫生聽罷,有些不好意思的撫了撫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也不算幫什麽忙了。只是前段時間,打電話給小超,要他來醫院做覆查,聽說你去西藏了,還沒有安排他去學校的事情,剛剛好,我有個老同學在小超原來的實驗中學做教導主任,於是就想幫幫小超,給我那老同學打了電話後,小超運氣不錯,那邊也剛剛好,有個班還有名額,所以就讓小超過去了。”

我聽罷,心中有些感慨,這個張醫生人還真是很不錯呢!竟然幫忙幫到這個地步。有些不好意思,沈吟了一下,才道;“原來是這樣呀,那真是要好好謝謝你了,要不這樣,今天張醫生就在我家吃飯吧!”

小超見狀也點頭道;“對呀!就在我家吃飯吧!”

張醫生聽罷,趕忙搖頭道;“不行,不行,我中午醫院要值班的,本來今天來,只是想看看你去學校還習慣嗎?現在已經看見了,我也就放心了。”說罷起身就要回去。

他既然說了要值班,我也不好強留,只讓小超送他下樓。送走了張醫生,小超回來,看見我坐在沙發上發呆,於是有點不放心,趕忙問道;“姐,你怎麽了?是不是我讓張醫生幫忙,讓你為難了?”

我搖頭,望了望了小超道;“沒有,只是感覺,這樣的話,憑白的欠了他一個人情。”

小超嘻嘻的笑了笑才道;“或許,他也是有原因的呀?”

我疑惑將小超望著問;“什麽原因?”

小超臉紅了紅,轉移話題道;“沒有,我瞎猜的,姐,你等等呀,我去做飯。”說罷就跑到了廚房。

我莫名其妙的將他望著,這家夥一定知道點什麽。算了,他不想講,我卻也不想問他呢。

吃過中飯,小超就去學校了,家中只甚下我一人了。有些無聊,這時,手機卻響了,一看是四叔打過來的,立馬接通了。

四叔一如既往的暗啞口音道;“遙遙,你回來了,辛苦嗎?”

我呵呵笑著回;“沒有很辛苦,四叔,我昨天去你家了,你一直不來家,我就先回來了。”

四叔嗯了一聲繼續道;“我聽管家說了,你剛剛從西藏回來,先在家中歇一歇,過幾天我在找你。”

我也嗯了一聲,示意自己知道了。四叔也沒有多說什麽,問候了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有點不明所以,四叔這電話的意義,難道是要我不要亂跑,過幾天要找我?這樣想著也有可能。於是將原本想要出去走走的這個念頭也給打消了。

腦子有點沈沈的,倒在沙發上,不出片刻就睡著了,在醒來時,已經一片黑暗了,我竟睡了一下午嗎?

☆、六十六;突訪

腦子有點沈沈的,倒在沙發上,不出片刻就睡著了,在醒來時,已經一片黑暗了,我竟睡了一下午嗎?

看了看手機,小超給我發來短信,說晚上要上自習,要我自己記得做晚飯。我看了看墻上的鬧鐘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多鐘了。起來做了一些簡單的晚飯吃了,也才八點。不用和他們一起去盜墓了,卻突然感覺時間過的好慢,好似整個人都變得荒蕪了,沒有目標似的。

從爸爸以前的書房,拿了一本書,到陽臺上面去看,翻開了一頁,卻怎麽也看不進去。腦海中卻浮現出牧漁的臉。在合肥初見時冷冷不會說話的樣子,在墓穴冷靜的判斷事情的樣子。我扶了扶額頭有點感慨,那人已經不知不覺的入到了我的心裏了嗎?

從陽臺上面站起來,附近的夜景盡收眼底,已經到了春天了,小區門口的倆顆大楊樹發出了幼嫩的新芽,在霓虹光芒的照耀下,發出一圈圈好看的光暈。不遠處的廣場上,還有很多的中年大媽在那跳廣場舞,舞曲是現在網上中流行的。距離遠了,看不清那些跳舞人的表情,但是光是看那個節奏也知道大家跳到很開心。

心中想到,要是母親沒有去世,也會過去跳舞吧!不知為何,光是這樣想著,心中就有點淡淡的憂傷,好久都沒有這樣梳理過自己的情緒了,現下這樣想起來,心中卻感覺以前的自己真是有點太幼稚,子欲養而親不待什麽的,果然是世間最遺憾的事情。

正無事非非,門鈴響了,想來應該是小超回來,過去開門,小超一進門就看到我不太好看的臉色,於是擔憂的問道;“怎麽了,姐,你不是沒有吃晚飯吧?”

我不能讓個小孩子擔心我,於是只得幹笑道;“怎麽會,我還給你做了晚飯呢!”

小超驚道;“你做的,能吃嗎?”

這死小孩,一點都不可愛,於是插腰道:“怎麽就不能吃了,我廚藝進步了好吧!”

小超笑了笑,去了廚房熱飯去了。

下午睡得多了,晚上卻是睡不著了,在床上翻滾了半夜,天要亮時,才總算睡著了,心中隱隱的想著,明天的時候,一定不要白天睡覺了。

也不知睡到了幾點,卻是聽到門外的門鈴響了,腦子已經醒了,身體卻動不了,這個時間段會是誰呢?門鈴又響了一會,堅持不住了,太吵,正準備起來開門,卻聽到小超疑惑的聲音在問;“你是誰,你找那位?”心中想著,總算不要起來,卻突入聽到一個好聽又熟悉的聲音道;“我找肖遙,我記得他是住在這裏的。”

一下子,腦子就清醒了,穿著睡群就從屋裏沖出去,看見門口那人時,真想直接去廚房拿把菜刀將自己自裁了算了。門口那人竟然是牧漁。

牧漁換了一聲衣服,似乎是登山裝,後背竟然還背著一個大包袱,看見我這個樣子,眼神中有什麽東西閃了閃,最後只是淡淡的道;“哦,你沒事就好。”

小超看見我從屋中出來了,也道;“姐姐,這個人說要找你,是你朋友嗎?”

我強強的壓住胸口狂挑的心臟,走過去,拉住牧漁的手,示意他不要講話,轉身對小超道;“對,他是我朋友,你回房休息吧!”

小超很是莫名其妙的望了望牧漁一眼,似乎不太放心,我對他招招手,示意他趕緊回房。小超無法,只得回去了。

我拉住牧漁,二話沒說,先將他拉到我的房間,關上了門,壓低聲音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牧漁沒有回答我,卻環視了一下我的房間,悠悠的道;“你房間很漂亮,我很喜歡。”

這家夥難道就對我的女孩身份沒有一點好奇嗎竟然如此淡定,果然是早就知道了,還是無所謂?

他見我分神,擡眼望了望我,臉兒莫名的紅了紅又道;“這身裙子也很漂亮。”說罷就撇開了眼不敢看我。

我也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想來他大半夜來到我家找我,不可能無緣無故。於是就拉了房間裏面的小凳子道;“你先坐吧!”

他卸了身上的包袱,側身坐到椅子上。我見狀又問道;“你這麽半夜來找我,應該有事吧?我弟弟不知道我盜墓的事情,所以才拉你到房間裏說活,你不要告訴他。”

他聽罷點點頭,臉色有些許心痛的情緒,半響,悠悠的問道;“第一次,去黃山時,就是為了他嗎?”

我搖頭;“也不算是誰為了誰,只是大家都想活下去罷了。”

牧漁點點頭,卻不在說什麽,氣氛詭異的沈默了。

我受不了,只得又問道;“你這麽晚過來找我,總歸是有事情吧?怎麽就不講話了?”

他聞訊坐在椅上面,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見到我也在看他,卻突入的轉開目光,低著眼眸悠悠的道;“要是告訴你,我只是擔心你,會怎麽樣?“

被牧漁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半天也接不上話來,只得懦懦的道;“你真會開玩笑?我以前怎麽都沒有發現呢?”

牧漁聞訊擡頭看我,灼灼的眼神看得心亂如麻,久久他去突然起身,拿了地上的包袱道;“很抱歉,這麽晚打擾你,我先走了。”

咦?這人什麽時候,變臉如此之快,還是說,還是因為我隱瞞女孩身份的事情生氣了嗎?要是因為這個生氣,那這人的發射弧也太長了吧?

見他馬上就要出了房間門了,情急之下,只得抓住牧漁的衣袖問道;“你不能就這樣走,最起碼要告訴我為什麽吧?”

他見我著急,卻是笑了笑,淡淡的道;“沒什麽,想你了,所以就來了。”

我臉紅了紅,不敢去看他了,只得低眸道;“就不能正經點嗎?”

他卻繼續壓著暗啞的聲音道;“我沒有比這刻更正經了。”

我不想糾結這個問題,只得轉移話題道;“你晚上有地方住嗎?有身份證嗎?“

他也不在看我,轉身背上背包道;“沒有,沒關系,我帶了帳篷。”說罷就要掙脫我的手。不管怎麽說,我是急了,上前攔他,他卻放下東西突然轉身,將我擁到他的懷中,他身上溫暖的氣息立馬就圍繞住了我。我感覺自己怎麽好像有點感冒了?嗓子裏面癢癢的。

接著聽到他那特有的暗啞的聲音在我的耳廓旁低低的吶吶的道;“你晚上的時候,心裏是不是在難過?我感覺到了,擔心的不行,所以才連夜趕回來,很抱歉,打擾你們休息了。”

☆、六十七;住下

接著聽到他那特有的暗啞的聲音在我的耳廓旁低低的吶吶的道;“你晚上的時候,心裏是不是在難過?我感覺到了,擔心的不行,所以才連夜趕回來,很抱歉,打擾你們休息了。”

他這樣一說,才反應過來嗎,晚上的時候,的確消沈了一段時間,後來小超放學回來了,我也就將那情緒沖的淡了,然而牧漁去不知,遠在百裏卻為我擔心,以至於連夜趕來,只是想看看我可安好。

說不驚訝那一定是假的,說不感動那也只是敷衍,心中滿滿的都是他的好,就連心臟的末梢都變得暖暖的,用力的回抱住牧漁的腰身,將臉埋在他的懷中,感覺到他的這個懷抱一定會成為我這一生最為安全的港灣。

牧漁察覺了我想法,將我往他懷中摟了摟,小心翼翼,卻又深刻異常。

倆了都沒有講話,似乎連時間都停止了,久久,我才推開牧漁,有點不好意思看他的臉,只得低眸道;“那個,這麽晚了,你不要走了,晚上就在這睡吧!”

牧漁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講,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道;“不,不,不行。”

我反應過來,似乎他誤會了,有點好笑的望著他道;“為什麽不行。”

他臉紅了紅,半響才吞吞吐吐的道;“至少,至少也要等到結婚以後。”

我笑,有點感嘆他的純潔,而且要是記得不錯,這廝還是處男呢!不想看他為難的樣子,於是正經的道;“你以為我要你幹嘛?我家中以前父母住的那間屋子還空著呢!暫時讓你住吧!”

他微微的笑著望我,沒有出聲,只是單純的看著,我被他看著有點不好意思,撇開了眼,他見狀伸手扶住我的臉龐,認真的道;“以前的時候,我沒有家,四處流浪為生,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家,你的故鄉就的我的故鄉,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再也不是獨自一人了,真高興。”

我被人說的心中酸酸的,手兒蓋上他的手,也正色道;“對呀,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你不會孤單一人了。”

他聽罷,笑了,伸出另一只手點了點我的鼻子道;“只是家人嗎?”

我被他問的臉紅了紅,沒有回答,只得轉移話題道;“那個,將你這些包袱,都拿到隔壁房間裏面去吧!我房間太小了,放著也占地方。”

他不為難我,只是一臉寵溺的望著我,我就這樣被他望著,又要開始臉紅了。他笑,單手提起包袱道;“你帶路嗎!”

將牧漁帶到父母生前居住的那間空房,房間裏面一直都有打掃,去櫃子裏面拿出一套幹凈的被褥,給牧漁鋪在床上,想為他整理那個大大的包袱,卻不好意思去翻,那畢竟的他的私人的東西。

牧漁坐在床上看我一直忙來忙去,過了一會,看我忙好了,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從那個大的包袱中,翻出一樣東西轉手遞了給我,我好奇的接過來一望,竟然是一陣銀行卡。我著實驚了驚,這家夥不是沒有身份證嗎?為什麽會有銀行卡呀?

他知道我的心中所想,解釋道;“這個卡,是用元奎的身份證辦的,現在給你,密碼是你生日。”

“為什麽密碼是我生日”我著實又驚訝到了。

他笑,將我拉到他的旁邊坐下道;“肖遙,你知道嗎?在你還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個我之前,我就知道這個世界有個人了,你很小的時候,和你弟弟一起上菜市場,結果你們倆走散了,你到處找他,卻找不到,最後一個人躲在屋檐下哭,可還記得,有個人,走到你身邊安慰過你?”

牧漁說的這個事情,我的確是有印象的,後來那人還幫忙一起找小超,結果小超只是看見一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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