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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讕止在木馬裏晨昏莫辨，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被灌了多少次精液，被放出來時，小腹已撐起圓圓的弧度，乳肉上布滿了可怖的紅痕。

江讕止久不見光，蔔一出來，便要流淚，沈聽硯手掌覆上他的眼睛，把人攬在懷裏。

江讕止孩子一樣趴在他身上，眼淚仍然止不住地掉，沈聽硯取下他嘴裏的褻褲，他便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喚著阿硯。

全身心的依賴毫不掩飾。

“師尊好乖，”沈聽硯拍著他的背，哄著他，一下一下地啄吻著他的眼睫和嘴唇。

江讕止哭夠了，才想起生氣來，他舍不得罵人，就趴在沈聽硯肩上，摟著人的脖頸，負氣地不肯擡頭看他。

沈聽硯伸手揉了揉他鼓起的小腹，語氣又壞又溫柔，“都是徒兒的。”

江讕止打開他的手，還帶著一點點泣音，負氣道：“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沈聽硯下巴點在江讕止頭上，寵溺中摻雜著一絲危險，溫柔地問：“那是誰的？”

江讕止小聲說：“……我的。”

“師尊喜歡嗎？”沈聽硯被逗笑了，抱著江讕止，低頭親他的嘴唇，咬他的脖頸，“徒兒這幾日一人分飾好幾角，可累壞了。”

“你好壞啊，”江讕止想躲他的咬，卻又躲不開，只能任由眼前這人叼著他脖子，輕聲嘆道：“又壞又兇。”

“嗯，又壞又兇，”沈聽硯承認，“師尊罰我。”

江讕止摟著他，沒應聲，他是舍不得罰沈聽硯的，這一點沈聽硯最清楚不過，侍寵行兇倒是越發熟練了。

這次把人玩得狠了，沈聽硯仔細哄了兩日，方才哄得江讕止重新願意在床上對他張開雙腿。

回山前一夜，江讕止躺在床上，沈聽硯坐在他腿中間，正扒開小穴查看，花瓣被他用手指掰開，柔弱地任人擺布。

“你看好沒有？”江讕止又氣又怕地問。

“嗯，”沈聽硯放開他，躺在江讕止身邊摟著人，語氣輕佻地回：“真好看。”

小穴只腫了兩日便好的差不多了，大概被沈聽硯調教久了，身體也恨不得一絲一毫都順著他的心意。

“師尊含著我睡吧，”沈聽硯抱著一絲不掛的江讕止，忽然問。

江讕止不理他，合上眼，裝作沒聽見。

“師尊，”沈聽硯趴在他胸上舔舐著，又啃又咬，小獸一般地撒嬌賣乖，模樣可憐極了。

江讕止偷看了不到片刻便舉手投降，擡起一條腿側躺著，無奈地退讓：“進來吧。”

沈聽硯如願把自己埋進花穴，得寸進尺地頂進深處，滿足地喟嘆，“師尊真好。”

江讕止並非仁善之輩，正相反，放眼整個仙界，怕是找不出比他更冷心冷情的人了。只是對於沈聽硯而言，師尊確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人，少年時對他百般寵愛，千般回護，長大後對他言聽計從，任由他肆意妄為。

這世上再沒有第二個江讕止了。

沈聽硯吻上他的嘴唇，舌頭強橫地伸進去攻城略地，不管江讕止的好出於什麽緣由，他都要擁有這個人的所有、一切、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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