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淩雲峰上，江讕止落座在主位下手，沈聽硯陪坐在他身側，與他共用一盞桌。

人都到齊，傅清立於首位，像模像樣地宣布：“諸位上得我雲蕩山，想必都是有志之士，不過師徒緣分不可強求，各位想拜哪位仙長為師，還要各自進行師尊的試煉。”

這一屆新弟子足有三十人，能上得雲蕩山的，在山下必然也都是世家子弟，有不少人都聽說過江讕止從不收徒的傳聞，可縱使聽說過，想來嘗試的人依舊數不勝數，畢竟誰不想一堵仙尊之姿呢？

何況又不是沒有例外，有沈聽硯成功拜師在前，後面的人只會更加鬥志昂揚。

沈聽硯數了數江讕止桌前的人，竟然足有七位，比掌門那裏還要多一人，師尊可真是……讓人心馳神往。

沈聽硯如沐春風地笑了笑，擡手為江讕止倒了杯酒。

江讕止回眸看他，定是得了沈聽硯的命令，綠菇開始在他體內小幅度的旋轉，他宮口含著尿液，本就敏感無比，再經受刺激，就要……夾不住了。

“我……一生只收一名弟子……”江讕止艱難地開口，“諸位……另擇良師吧……”

“弟子上山便只為仙尊一人而來，”為首一人道，“願仙尊成全。”

……不……不要……夾不住了……綠菇突然往上一頂，江讕止的身體繃到極限，終於撐不住地放松了一瞬。

……尿……要漏出去了……江讕止無助地想……不要……

“師尊？”沈聽硯在他耳邊提醒。

江讕止茫然回神，才發現尿液竟然被綠菇吸收了。

“我意已決，”江讕止趕忙道：“諸位若無備選，便請下山吧。”

綠菇在他體內轉了轉，忽然張開一道小口，將剛才吸收的尿液原封不動地射了回去，溫度與力道皆模仿著沈聽硯。

熱流沖射著敏感的內壁，江讕止恍惚間以為，自己還在近雪峰的臥房，被沈聽硯按在身下，隨意使用……

待到尿液射完，江讕止清醒了一瞬，還未開口，綠菇便又將沈聽硯的尿液完全吸收，江讕止心下一沈，綠菇果然在重覆剛才的行為。

江讕止咬了咬牙，青天白日，七位弟子崇敬的眼神目光如炬，他坐於高位，被……不斷地……玩弄著……

尿液一次又一次地被吸收，又一次又一次地射入身體深處，他像是沈聽硯盛放尿液的器皿。江讕止偏頭，沈聽硯笑得溫柔大方，只有他能看到，他眼底深處的惡劣。

“大道三千，修行各有其法，諸位不必太過執著……”江讕止勉強寬慰幾句，七人終於陸續放棄，為首之人似乎仍有不甘，被身邊的同伴拉走了。

“師尊讓人好傷心，”沈聽硯湊在他耳邊吹氣。

“……阿硯……”江讕止聲音帶著幾不可聞的哭腔，“……別折磨我了……”

宴畢，沈聽硯扶著江讕止起身離席，傅清忽然攔道：“讕止，你且慢一步，我有話與你說。”

沈聽硯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深深地看了一眼江讕止，後退兩步，“那徒兒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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