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太後也算同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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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太後也算同黨
禁軍們聽了想吐血，除了姚初晴之外，你們兩個算弱女子嗎？
周樺林面不改色，“你們不用幫忙，看好了，別讓孤煞和另一個女子逃掉。”
禁軍們立即列陣，將四人團團圍在中央。
雲影見了，心中大恨，手下出招更猛烈，周樺林一個不察，還中了一記，當下凝神，全神貫註應付起雲影來。
雲影畢竟是姑娘家，武功向來以靈巧乖鉆取勝，周樺林能出任殿前侍衛司的指揮使，武力絕對超群出眾，他使了全力，這就讓雲影有些招架不住了。
兩人鬥得不可開交，姚初晴只覺得眼前眼花繚亂，黑、灰兩道身影縱橫交錯，分不出誰更高一籌。
姚初晴看不明白，雲霞卻是看得透徹的，覺得雲影最多在周樺林手裏走兩百招，就會落敗，只希望周樺林能夠講點江湖道義，不對雲影下殺手。也順便讓雲影長點教訓，別整天一副本姑娘武功天下第一的狂拽模樣，讓她知道人外有人，一個禁軍指揮使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而姚初晴沒有阻止雲影，是想讓周樺林知道，她不是一個任由人拿捏的軟柿子。她是不是孤煞，不是別人說了算的。
周樺林的武功比雲霞想的還要高，過了百餘招之後，雲影就漸漸處於下風，處處被壓制。雲影手腳施展不開，心裏不慌，卻出招更為急切猛烈，想破除壓制，不料這樣反而暴露出更多的破綻，終於一個不慎，被周樺林掌風逼退。
而周樺林攻勢不停，雲影反應不及，眼看著他的拳頭就要落到自己的面門上，她只能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是雲霞出手替她擋下這一招。
姚初晴踏步上前，擋在兩人身前，厲聲道：“周大人，她們跟著我就是我的同黨的話，那太後娘娘算不算我的同黨？拾露寺的數百僧人算不算我的同黨？畢竟我在拾露寺裏呆了兩個多月，與太後同吃同住，朝夕相處，若說跟著我的就有嫌疑，那太後她們是不是也有嫌疑？”
周樺林這才收勢，站定，目光陰鷙的看著三人，“好大的膽子，敢攀咬太後！”
“比不得周大人，目無尊長。薛大統領應該叮囑過你，一路上要對我客氣點吧？應該也說了，太後寫了一封信讓他帶回京城，交給皇上，要為我正名吧？皇上被奸人蒙騙，你們作為臣子，只會一味盲從，不勸皇上兼聽則明。太後還賜了我錦囊，要保我性命無憂，若按周大人的邏輯，太後不是更有嫌疑？那周大人要不要去拾露寺抓了太後來與我作伴？”
姚初晴說這話時是笑著的，可眼裏的寒意卻能令人血液凍結。
周樺林常在禦前行走，見慣了大場面，饒是如此，他的心也抖了一下，然後不甘示弱道：“姚大小姐好厲害的口舌！”
姚初晴又譏誚道：“周大人武功精絕，對皇上一片忠勇之心，到現在才記起我姓姚，否則我還真以為我自己就是孤煞，也差點忘了我父親是一朝之相姚啟明，我外祖家是文侯世家，曾祖與高祖皇帝是馬背上的兄弟。”
周樺林心一寒，是了，他怎麽忘了姚初晴的背後站著姚府與林府。
他初出城門時，侍衛司裏與他交好的一個兄弟就在城門外攔著他說了一句，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更何況一個和尚之言。他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想來那個兄弟就是受了誰的意，過來提醒他的吧？還有薛大統領，離開之前都告訴過他，不管她是不是孤煞，在被最後定罪之前，都要記得她是姚初晴。
雲影休息了這一會，氣力已經恢覆了不少，又在一旁冷嘲道：“就算是江洋大盜落了網，到了公堂上也有為自己辯解的機會，最後證據確鑿了才能被定罪。我家小姐是孤煞，她做什麽了？凈寧和尚算什麽東西，他說我家小姐是就是了？太後還說他是妖僧呢！怎麽不見你去捉拿啊？”
周樺林垂頭不語。
他身後的禁衛軍有人忍不住笑出來，凈寧是妖僧？太後可真有意思。周樺林的目光冷冷的望過去，那人趕緊恢覆一臉正色。
姚初晴便道：“周大人年紀輕輕能坐上殿前侍衛司指揮使的位置，見識可見是不一般的。這場幹旱突如其來，石頭上出現那麽幾個別有用心的字眼，騙騙無知婦孺也就罷了，周大人也信以為真，難道不應該更懷疑這是一個處心積慮的驚天大陰謀嗎？
如果我真是孤煞，這會我應該逃得遠遠的才是，為什麽要等著你們來抓？我出現在這裏，就是為了證明我自己的清白，我父親和我外祖、舅舅們也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抓住那個幕後黑手，揭穿這個陰謀。周大人，你們且等著看。”
雲霞先行一步，回京城了。
雲影跟在姚初晴身邊，到相國寺的這一路，總算得到了安寧。
事情就是如此的透露著怪異，往年到了十月下旬，初雪都下了，而今年不管雲層有多低，風有多冷，甚至都感覺到空氣裏的濕意，就是雨下不來，雪也落不下來。
姚初晴在相國寺的山門外踏下馬車時，寒風裏兩道等候的身影，讓她悄悄紅了眼眶。
是姚啟明與林大舅。
十六年前的事，不用說的，現在才去查，肯定蛛絲馬跡都找不到了。林府請的那名大夫，在林氏生產半年之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京城，之後下落不明。那兩名穩婆則在兩年之內，一年失足落水，淹死了，一個在月黑風高的晚上身首異處，被當時的京兆尹判到一夥盜賊頭上，而那夥盜賊現在依舊未落網。
林大舅也查過林氏和林姨娘當年身邊侍候過的人，林氏的心腹除了一個桑媽媽現在活著，其他那些人，早些年被林姨娘用各種理由打發，好不容易找到幾個，可無人知道林氏的孕肚裏曾有兩條小生命。他們都說，當年林姨娘對林氏殷勤至極，事無巨細都經過林姨娘的手，林氏對林姨娘不設防。
桑媽媽被問及是否知道林氏懷有雙胞胎時，表情他們更驚愕，她當時只被林氏托付管著財物上的事，林氏懷孕後，她只是陪著說說話，說一些值得高興的事，讓林氏保持好心情。
林氏的懷孕過程很辛苦，孕吐差不多吐了五個月，不敢有大動作，多走幾步路都有流產的征兆，所以前期基本上都躺在床上。
當家權在姚老夫人手裏，姚老夫人自己生了三個兒子，都是順順當當的，對於嬌弱的林氏很不待見。而晚了幾個月有孕的林姨娘，身體卻好得可以上山打虎，姚老夫人就是那時候開始正眼看待林姨娘，而林姨娘慣好小意討好，兩人自此後，比林氏更像一對婆媳。
林姨娘是自告奮勇去照顧林氏的，一應吃食都在林氏面前先試用過再給林氏的，林氏原本對林姨娘看不上眼的，也不由的被這份真誠打動。還認為錯誤又怎麽能怪到林姨娘一人身上，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是男人先犯了賤，才會造成這種大錯。於是放下戒心，與林姨娘當起了情真意切的親姐妹。
所有的人都提到了林姨娘。
林大舅也去查過林姨娘。林姨娘進姚府時，只帶了一個婆子一個丫頭。丫頭在姚府並沒有呆多久，就因沖撞了姚老夫人，被趕出了府，這麽多年了，也找不到下落了。婆子就是莊嬤嬤，自林姨娘開始學規矩，就被分派到林姨娘身邊，一直跟著她到現在。
而莊嬤嬤卻因得罪了姚初晴，被趕了出去，目前也下落不明。
孤苦無依的莊嬤嬤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十六七的侄兒，姚初晴追查過一段時間，無奈這兩人就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了。
所有的痕跡好像就這樣隨著知情人的死亡、消失而被掩埋了。
凈寧這邊查不到線索，不知道他是捏造出來的事實，還是從什麽人嘴裏聽來的，林大舅也不敢冒然讓人當面去向凈寧求證。
這一切撲朔迷離，林大舅告訴過姚啟明之後，兩人心裏都知道，怕解開迷團的關鍵就是林姨娘了，而林姨娘肯定也不會那麽配合的說出往事。
林姨娘雖是林家女，但畢竟嫁給姚啟明了，如何讓她說出真相，只看姚啟明怎麽做了。
林大舅沒問，姚啟明自己也沒有過多的坦露，兩人在知道姚初晴進京的時候，不約而同來到了相國寺外。
林大舅比姚啟明更真情流露，上前一把抱住姚初晴，痛惜道：“晴兒受苦了，大舅對不起你母親，沒能好好護住你。”
最對不起母親的男人正站一旁冷眼旁觀呢！
姚初晴的鼻頭一酸，眼淚再也忍不住，撲簌而落，哽咽到不能發聲。
這一路上，她都是外強中幹，心裏其實是很怕的，她想不通這些陰謀為何緊纏著自己不放，她都已經放棄仇恨，躲得那麽遠了，就不能給她後半世安穩嗎？
她心有不甘，那麽，好吧，躲不起那就不躲了。既然人人都以為她善良可欺，那她就變強大，強大到無人敢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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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們聽了想吐血，除了姚初晴之外，你們兩個算弱女子嗎？
周樺林面不改色，“你們不用幫忙，看好了，別讓孤煞和另一個女子逃掉。”
禁軍們立即列陣，將四人團團圍在中央。
雲影見了，心中大恨，手下出招更猛烈，周樺林一個不察，還中了一記，當下凝神，全神貫註應付起雲影來。
雲影畢竟是姑娘家，武功向來以靈巧乖鉆取勝，周樺林能出任殿前侍衛司的指揮使，武力絕對超群出眾，他使了全力，這就讓雲影有些招架不住了。
兩人鬥得不可開交，姚初晴只覺得眼前眼花繚亂，黑、灰兩道身影縱橫交錯，分不出誰更高一籌。
姚初晴看不明白，雲霞卻是看得透徹的，覺得雲影最多在周樺林手裏走兩百招，就會落敗，只希望周樺林能夠講點江湖道義，不對雲影下殺手。也順便讓雲影長點教訓，別整天一副本姑娘武功天下第一的狂拽模樣，讓她知道人外有人，一個禁軍指揮使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而姚初晴沒有阻止雲影，是想讓周樺林知道，她不是一個任由人拿捏的軟柿子。她是不是孤煞，不是別人說了算的。
周樺林的武功比雲霞想的還要高，過了百餘招之後，雲影就漸漸處於下風，處處被壓制。雲影手腳施展不開，心裏不慌，卻出招更為急切猛烈，想破除壓制，不料這樣反而暴露出更多的破綻，終於一個不慎，被周樺林掌風逼退。
而周樺林攻勢不停，雲影反應不及，眼看著他的拳頭就要落到自己的面門上，她只能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是雲霞出手替她擋下這一招。
姚初晴踏步上前，擋在兩人身前，厲聲道：“周大人，她們跟著我就是我的同黨的話，那太後娘娘算不算我的同黨？拾露寺的數百僧人算不算我的同黨？畢竟我在拾露寺裏呆了兩個多月，與太後同吃同住，朝夕相處，若說跟著我的就有嫌疑，那太後她們是不是也有嫌疑？”
周樺林這才收勢，站定，目光陰鷙的看著三人，“好大的膽子，敢攀咬太後！”
“比不得周大人，目無尊長。薛大統領應該叮囑過你，一路上要對我客氣點吧？應該也說了，太後寫了一封信讓他帶回京城，交給皇上，要為我正名吧？皇上被奸人蒙騙，你們作為臣子，只會一味盲從，不勸皇上兼聽則明。太後還賜了我錦囊，要保我性命無憂，若按周大人的邏輯，太後不是更有嫌疑？那周大人要不要去拾露寺抓了太後來與我作伴？”
姚初晴說這話時是笑著的，可眼裏的寒意卻能令人血液凍結。
周樺林常在禦前行走，見慣了大場面，饒是如此，他的心也抖了一下，然後不甘示弱道：“姚大小姐好厲害的口舌！”
姚初晴又譏誚道：“周大人武功精絕，對皇上一片忠勇之心，到現在才記起我姓姚，否則我還真以為我自己就是孤煞，也差點忘了我父親是一朝之相姚啟明，我外祖家是文侯世家，曾祖與高祖皇帝是馬背上的兄弟。”
周樺林心一寒，是了，他怎麽忘了姚初晴的背後站著姚府與林府。
他初出城門時，侍衛司裏與他交好的一個兄弟就在城門外攔著他說了一句，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更何況一個和尚之言。他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想來那個兄弟就是受了誰的意，過來提醒他的吧？還有薛大統領，離開之前都告訴過他，不管她是不是孤煞，在被最後定罪之前，都要記得她是姚初晴。
雲影休息了這一會，氣力已經恢覆了不少，又在一旁冷嘲道：“就算是江洋大盜落了網，到了公堂上也有為自己辯解的機會，最後證據確鑿了才能被定罪。我家小姐是孤煞，她做什麽了？凈寧和尚算什麽東西，他說我家小姐是就是了？太後還說他是妖僧呢！怎麽不見你去捉拿啊？”
周樺林垂頭不語。
他身後的禁衛軍有人忍不住笑出來，凈寧是妖僧？太後可真有意思。周樺林的目光冷冷的望過去，那人趕緊恢覆一臉正色。
姚初晴便道：“周大人年紀輕輕能坐上殿前侍衛司指揮使的位置，見識可見是不一般的。這場幹旱突如其來，石頭上出現那麽幾個別有用心的字眼，騙騙無知婦孺也就罷了，周大人也信以為真，難道不應該更懷疑這是一個處心積慮的驚天大陰謀嗎？
如果我真是孤煞，這會我應該逃得遠遠的才是，為什麽要等著你們來抓？我出現在這裏，就是為了證明我自己的清白，我父親和我外祖、舅舅們也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抓住那個幕後黑手，揭穿這個陰謀。周大人，你們且等著看。”
雲霞先行一步，回京城了。
雲影跟在姚初晴身邊，到相國寺的這一路，總算得到了安寧。
事情就是如此的透露著怪異，往年到了十月下旬，初雪都下了，而今年不管雲層有多低，風有多冷，甚至都感覺到空氣裏的濕意，就是雨下不來，雪也落不下來。
姚初晴在相國寺的山門外踏下馬車時，寒風裏兩道等候的身影，讓她悄悄紅了眼眶。
是姚啟明與林大舅。
十六年前的事，不用說的，現在才去查，肯定蛛絲馬跡都找不到了。林府請的那名大夫，在林氏生產半年之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京城，之後下落不明。那兩名穩婆則在兩年之內，一年失足落水，淹死了，一個在月黑風高的晚上身首異處，被當時的京兆尹判到一夥盜賊頭上，而那夥盜賊現在依舊未落網。
林大舅也查過林氏和林姨娘當年身邊侍候過的人，林氏的心腹除了一個桑媽媽現在活著，其他那些人，早些年被林姨娘用各種理由打發，好不容易找到幾個，可無人知道林氏的孕肚裏曾有兩條小生命。他們都說，當年林姨娘對林氏殷勤至極，事無巨細都經過林姨娘的手，林氏對林姨娘不設防。
桑媽媽被問及是否知道林氏懷有雙胞胎時，表情他們更驚愕，她當時只被林氏托付管著財物上的事，林氏懷孕後，她只是陪著說說話，說一些值得高興的事，讓林氏保持好心情。
林氏的懷孕過程很辛苦，孕吐差不多吐了五個月，不敢有大動作，多走幾步路都有流產的征兆，所以前期基本上都躺在床上。
當家權在姚老夫人手裏，姚老夫人自己生了三個兒子，都是順順當當的，對於嬌弱的林氏很不待見。而晚了幾個月有孕的林姨娘，身體卻好得可以上山打虎，姚老夫人就是那時候開始正眼看待林姨娘，而林姨娘慣好小意討好，兩人自此後，比林氏更像一對婆媳。
林姨娘是自告奮勇去照顧林氏的，一應吃食都在林氏面前先試用過再給林氏的，林氏原本對林姨娘看不上眼的，也不由的被這份真誠打動。還認為錯誤又怎麽能怪到林姨娘一人身上，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是男人先犯了賤，才會造成這種大錯。於是放下戒心，與林姨娘當起了情真意切的親姐妹。
所有的人都提到了林姨娘。
林大舅也去查過林姨娘。林姨娘進姚府時，只帶了一個婆子一個丫頭。丫頭在姚府並沒有呆多久，就因沖撞了姚老夫人，被趕出了府，這麽多年了，也找不到下落了。婆子就是莊嬤嬤，自林姨娘開始學規矩，就被分派到林姨娘身邊，一直跟著她到現在。
而莊嬤嬤卻因得罪了姚初晴，被趕了出去，目前也下落不明。
孤苦無依的莊嬤嬤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十六七的侄兒，姚初晴追查過一段時間，無奈這兩人就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了。
所有的痕跡好像就這樣隨著知情人的死亡、消失而被掩埋了。
凈寧這邊查不到線索，不知道他是捏造出來的事實，還是從什麽人嘴裏聽來的，林大舅也不敢冒然讓人當面去向凈寧求證。
這一切撲朔迷離，林大舅告訴過姚啟明之後，兩人心裏都知道，怕解開迷團的關鍵就是林姨娘了，而林姨娘肯定也不會那麽配合的說出往事。
林姨娘雖是林家女，但畢竟嫁給姚啟明了，如何讓她說出真相，只看姚啟明怎麽做了。
林大舅沒問，姚啟明自己也沒有過多的坦露，兩人在知道姚初晴進京的時候，不約而同來到了相國寺外。
林大舅比姚啟明更真情流露，上前一把抱住姚初晴，痛惜道：“晴兒受苦了，大舅對不起你母親，沒能好好護住你。”
最對不起母親的男人正站一旁冷眼旁觀呢！
姚初晴的鼻頭一酸，眼淚再也忍不住，撲簌而落，哽咽到不能發聲。
這一路上，她都是外強中幹，心裏其實是很怕的，她想不通這些陰謀為何緊纏著自己不放，她都已經放棄仇恨，躲得那麽遠了，就不能給她後半世安穩嗎？
她心有不甘，那麽，好吧，躲不起那就不躲了。既然人人都以為她善良可欺，那她就變強大，強大到無人敢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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