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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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我都知道
“謝三小姐莫不是忘了？皇上賜我法號莫失，令我到拾露寺清修，如今我己是方外之人，紅塵中所有過往皆是前塵舊事，與我再無塵緣，還望謝三小姐莫用舊時稱呼，稱我為莫失即可。”姚初晴道。
謝瓏洇咬咬唇，一副不舍、心疼的模樣，“姐姐……你到了這裏之後，適應得很好。可我卻是不習慣，我原以為中秋宴結束後，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卻來不及深交，你就出了那樣的事。”
姚初晴不語，靜靜地看她做戲。
在她凝視的目光下，謝瓏洇接下來的話，有些難以啟齒，只能轉移話題，拿起石桌上的兩個包袱道：“這幾日天氣越發冷了，姐姐在這裏可要保重身體。我也不知道該準備些什麽，便命人做了這幾身道袍，還有兩雙鞋襪，尺寸是我估摸著來的，還望姐姐莫嫌做工粗糙。”
說著她還打開了包袱，道袍是青色的，填了厚厚的梅花，看著就覺得暖和。鞋襪亦是填了棉花，一看就知是用過心思的。
姚初晴面容不動分毫，“多謝三小姐對莫失如此關心，這是三小姐對佛祖的善心，莫失卻之不恭，就收下了。日後莫失會在佛前日日替三小姐禱告，願三小姐一生平安如意。但也請三小姐以後莫再做來，這裏什麽都不缺，莫失生活得很好。”
謝瓏洇又慌了，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麽，訥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為姐姐做點什麽，一來是感激姐姐上次在宮裏為我解圍，二是我很敬佩姐姐。知音難求，我多想姐姐還在京裏，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我以前從來不出來應酬，就是因為怕別人異樣的目光，覺得我是庶出的，應該如何如何，可是姐姐不一樣，姐姐與那些人不一樣。在這個時代，像姐姐這麽有思想有主見的女子，不多。”
“謝三小姐謬讚了，莫失哪有什麽值得你敬佩的地方？莫失也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員，又與他人有何不同？只是小姐的心中如此以為而已。”姚初晴自嘲地笑笑。
“姐姐莫妄自菲薄，這天下，敢拒絕跟皇子結親的，除姐姐外，也再無他人了。我還聽說姐姐對另一半的要求是不準納妾？為什麽呀？”謝瓏洇眨著眼睛問，她現在懷疑姚初晴莫不是也是穿來的？不然這個時代的女子，哪有這麽超前的思想？
她打聽到了姚初晴的不少事，三年前性情大變，怒懟庶母，打壓庶妹，跟之前的草包樣子完全不同，這不是跟她自己的際遇也很像嗎？
幾個月前，被賊人擄去，名聲和清白受到極大的質疑，城裏飛短流長，眾口鑠金，她都全然沒有放在心上，堅強面對，這心理素質，比她還強悍啊！
“這均已成前塵，莫失早已放下。”姚初晴淡淡道。
連這樣的事謝瓏洇都打聽到了，還說她沒有什麽目的，姚初晴覺得自己給人的印象沒有這麽蠢吧？
“姐姐雖已放下，卻還是留下了一個傳說，令人欽佩不已。”
亭子四周空曠，瑟瑟秋風吹得著實人遍體發寒，姚初晴不耐煩跟一個心思莫測的人廢話，便道：“如若謝三小姐沒有其他要事，我就先回房了，多謝小姐贈送的道袍。”
“我送姐姐回去吧？太後在這裏，我既然來了，不過去磕個頭，總說不過去。”謝瓏洇道。
姚初晴皺眉，“謝三小姐，如果你一開始就意在太後的話，應該直接去找太後身邊的人，如果我帶了你過去，太後仁慈，雖不會怪罪，我卻會覺得對不起太後，擾了她的清凈。”
“不……姐姐你誤會了，我是專程來找你的，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我也想大聲的對世人說，我要做正室，我的夫君一生一世只能有我一個，不許納妾不許有通房。可是……可我只是一個庶女，我的生母只是一個不受寵的姨娘，我的父親和嫡母都想利用我的婚事為家族裏謀取利益……我好羨慕你的勇氣，更羨慕你的出身，所以才想和你成為好朋友，想你教教我……”謝瓏洇說著忍不住哭起來，梨花帶雨的模樣，令人忍不住心疼。
姚初晴也有一點心軟，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因為受過一次傷，所以就把心門都關起來了，對任何人都抱有深深的戒備。
“謝謝你如此看我，而不是說我瘋了，傻了。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卻可以選擇過怎樣的生活。謝國公府一門清貴，國公爺也是極開明之人，如若你好好的把你的想法告訴於他，想必他會好好考慮的。”
謝瓏洇搖頭，一臉絕望道：“不是每個父親都會疼愛自己的女兒的。我很多時候想，我娘親既然不能保護好我，為什麽要把我生下來？我父親既然不愛我娘親，為什麽要給我娘親孩子？孩子本該是夫妻倆愛的結晶啊！”
說著，謝瓏洇目光直直地看著姚初晴，想從她臉上看出端倪。畢竟最後一句話，是不會出現在這個時代的。
可姚初晴只是怔了下，孩子是夫妻倆愛的結晶？這句話好美啊！
這句話也確實打動了她。
她道：“是啊，所以姑娘們都想嫁給自己心儀的人，那些以愛的名義結合，一夫一妻的家庭中，孩子們比我們這些家中有小妾，有庶子庶女的幸福多了。我羨慕他們之間的夫妻情深，自然就想自己以後的丈夫也能如此待自己。既然女子能從一而終，為何男子就不行呢？”
“所以，姐姐，我想辦法讓你離開這裏，我們一起去改變這個世界的不正常好不好？”謝瓏洇又興奮起來。
姚初晴看著她眼裏的希冀之光，這個女孩真的是表面看起來這麽單純嗎？她們一起去改變這個世界？真是異想天開。
“我不像姐姐那麽有勇氣和好運氣，我知道自己肯定遇不上那樣的男子，可讓我像姐姐一樣，避到佛前，我又不甘心。”謝瓏洇說著，情緒又低落起來。
“謝三小姐勿想多了，還是趁時間還早，下山去吧。”姚初晴也不知該怎麽安慰她，兩人本就不熟，說了這麽多，已是難得。她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拎著謝瓏洇送的兩個包袱就準備回去。
謝瓏洇又開口：“你拒絕跟皇子們的親事，是因為他們責任重，多妾嗎？”蕭玉清有側妃一名和數名妾室，而且側妃還育了二子一女。但蕭靖輝沒有啊，好像連侍寢宮女都沒有要過，在當今這個世道，算是潔身自好了吧？
姚初晴沒想到，她竟然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於是敷衍道：“這樣說也沒錯。”
“可是我卻聽說了，四殿下曾許諾於你，此生唯你一人，終身不納妾啊！”
“男人的承諾，你也信？與其以後再傷心失望，還不如永絕後患，沒有期盼就無所謂失望了，你說是不是？”
謝瓏洇更是驚訝，這不是典型的東邪西毒裏西毒的那句名言嗎？為了不失去某樣東西，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得到。得不到也就無所謂失去了。
謝瓏洇虎軀一震，覺得是時候問出心中所想了：“這位前輩，你知道天王蓋地虎的下一句是什麽嗎？”
姚初晴疑惑的打量她，暗想，這人的眼神怎麽好像有點狂熱？還說著她聽不懂的話。
謝瓏洇有些失望，難道她猜錯了？轉念一想，或許對方穿來的時候，這句話還沒有流行，也或許是在她之後很多年，這句話早就過時了。
“你知道大中國、美利堅眾、長江、黃河太平洋嗎？你是哪個時代穿來的？”
“謝三小姐莫非魔怔了？怎麽一直說我聽不懂的話？天氣太涼了，謝三小姐還是早點下山去吧。”姚初晴這下不再多留，轉身就走。
謝瓏洇卻追了上來，“別啊！我好不容易見到一個思想這麽超前的女子，你不是穿來的，那你是重生的？”
姚初晴的眼底劃過一絲緊張， 這是她心底最大的秘密，謝瓏洇怎麽會知道？她垂眸，斂去眼底的情緒，淡聲道：“我不知道謝小姐在說什麽。下山路不好走，希望謝小姐小心，以後也請不要來了。”
謝瓏洇一看她這神情就知自己猜對了，媽呀！這個世界太坑她了！既然來了她這個穿越的，就別給她整個像開了外掛似的重生女啊！
不行！她得跟這個重生女打好關系！
“我知道了！你就是重生的！那你是本尊重生，還是別的什麽人重生到姚初晴的軀體裏？”
謝瓏洇擋在姚初晴面前，兩眼笑瞇瞇，“別走嘛！我們再聊一會。告訴你啊，我也有一個秘密，我是從別的時空穿越來的，附身到了謝瓏洇的身上，在我們那個時代，穿越和重生是很常見的。我從前生活的時空，與現在完全不同，人們在那裏生活自由，言論自由，婚嫁就更自由了，不生孩子的丁克啊、不結婚的單身男女啊，還有女同、男同，就是斷袖和磨鏡，都是很常見的。只要你意念強悍，有未了結的心願，上天就會眷顧你。所以別遮遮掩掩了，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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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三小姐莫不是忘了？皇上賜我法號莫失，令我到拾露寺清修，如今我己是方外之人，紅塵中所有過往皆是前塵舊事，與我再無塵緣，還望謝三小姐莫用舊時稱呼，稱我為莫失即可。”姚初晴道。
謝瓏洇咬咬唇，一副不舍、心疼的模樣，“姐姐……你到了這裏之後，適應得很好。可我卻是不習慣，我原以為中秋宴結束後，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卻來不及深交，你就出了那樣的事。”
姚初晴不語，靜靜地看她做戲。
在她凝視的目光下，謝瓏洇接下來的話，有些難以啟齒，只能轉移話題，拿起石桌上的兩個包袱道：“這幾日天氣越發冷了，姐姐在這裏可要保重身體。我也不知道該準備些什麽，便命人做了這幾身道袍，還有兩雙鞋襪，尺寸是我估摸著來的，還望姐姐莫嫌做工粗糙。”
說著她還打開了包袱，道袍是青色的，填了厚厚的梅花，看著就覺得暖和。鞋襪亦是填了棉花，一看就知是用過心思的。
姚初晴面容不動分毫，“多謝三小姐對莫失如此關心，這是三小姐對佛祖的善心，莫失卻之不恭，就收下了。日後莫失會在佛前日日替三小姐禱告，願三小姐一生平安如意。但也請三小姐以後莫再做來，這裏什麽都不缺，莫失生活得很好。”
謝瓏洇又慌了，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麽，訥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為姐姐做點什麽，一來是感激姐姐上次在宮裏為我解圍，二是我很敬佩姐姐。知音難求，我多想姐姐還在京裏，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我以前從來不出來應酬，就是因為怕別人異樣的目光，覺得我是庶出的，應該如何如何，可是姐姐不一樣，姐姐與那些人不一樣。在這個時代，像姐姐這麽有思想有主見的女子，不多。”
“謝三小姐謬讚了，莫失哪有什麽值得你敬佩的地方？莫失也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員，又與他人有何不同？只是小姐的心中如此以為而已。”姚初晴自嘲地笑笑。
“姐姐莫妄自菲薄，這天下，敢拒絕跟皇子結親的，除姐姐外，也再無他人了。我還聽說姐姐對另一半的要求是不準納妾？為什麽呀？”謝瓏洇眨著眼睛問，她現在懷疑姚初晴莫不是也是穿來的？不然這個時代的女子，哪有這麽超前的思想？
她打聽到了姚初晴的不少事，三年前性情大變，怒懟庶母，打壓庶妹，跟之前的草包樣子完全不同，這不是跟她自己的際遇也很像嗎？
幾個月前，被賊人擄去，名聲和清白受到極大的質疑，城裏飛短流長，眾口鑠金，她都全然沒有放在心上，堅強面對，這心理素質，比她還強悍啊！
“這均已成前塵，莫失早已放下。”姚初晴淡淡道。
連這樣的事謝瓏洇都打聽到了，還說她沒有什麽目的，姚初晴覺得自己給人的印象沒有這麽蠢吧？
“姐姐雖已放下，卻還是留下了一個傳說，令人欽佩不已。”
亭子四周空曠，瑟瑟秋風吹得著實人遍體發寒，姚初晴不耐煩跟一個心思莫測的人廢話，便道：“如若謝三小姐沒有其他要事，我就先回房了，多謝小姐贈送的道袍。”
“我送姐姐回去吧？太後在這裏，我既然來了，不過去磕個頭，總說不過去。”謝瓏洇道。
姚初晴皺眉，“謝三小姐，如果你一開始就意在太後的話，應該直接去找太後身邊的人，如果我帶了你過去，太後仁慈，雖不會怪罪，我卻會覺得對不起太後，擾了她的清凈。”
“不……姐姐你誤會了，我是專程來找你的，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我也想大聲的對世人說，我要做正室，我的夫君一生一世只能有我一個，不許納妾不許有通房。可是……可我只是一個庶女，我的生母只是一個不受寵的姨娘，我的父親和嫡母都想利用我的婚事為家族裏謀取利益……我好羨慕你的勇氣，更羨慕你的出身，所以才想和你成為好朋友，想你教教我……”謝瓏洇說著忍不住哭起來，梨花帶雨的模樣，令人忍不住心疼。
姚初晴也有一點心軟，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因為受過一次傷，所以就把心門都關起來了，對任何人都抱有深深的戒備。
“謝謝你如此看我，而不是說我瘋了，傻了。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卻可以選擇過怎樣的生活。謝國公府一門清貴，國公爺也是極開明之人，如若你好好的把你的想法告訴於他，想必他會好好考慮的。”
謝瓏洇搖頭，一臉絕望道：“不是每個父親都會疼愛自己的女兒的。我很多時候想，我娘親既然不能保護好我，為什麽要把我生下來？我父親既然不愛我娘親，為什麽要給我娘親孩子？孩子本該是夫妻倆愛的結晶啊！”
說著，謝瓏洇目光直直地看著姚初晴，想從她臉上看出端倪。畢竟最後一句話，是不會出現在這個時代的。
可姚初晴只是怔了下，孩子是夫妻倆愛的結晶？這句話好美啊！
這句話也確實打動了她。
她道：“是啊，所以姑娘們都想嫁給自己心儀的人，那些以愛的名義結合，一夫一妻的家庭中，孩子們比我們這些家中有小妾，有庶子庶女的幸福多了。我羨慕他們之間的夫妻情深，自然就想自己以後的丈夫也能如此待自己。既然女子能從一而終，為何男子就不行呢？”
“所以，姐姐，我想辦法讓你離開這裏，我們一起去改變這個世界的不正常好不好？”謝瓏洇又興奮起來。
姚初晴看著她眼裏的希冀之光，這個女孩真的是表面看起來這麽單純嗎？她們一起去改變這個世界？真是異想天開。
“我不像姐姐那麽有勇氣和好運氣，我知道自己肯定遇不上那樣的男子，可讓我像姐姐一樣，避到佛前，我又不甘心。”謝瓏洇說著，情緒又低落起來。
“謝三小姐勿想多了，還是趁時間還早，下山去吧。”姚初晴也不知該怎麽安慰她，兩人本就不熟，說了這麽多，已是難得。她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拎著謝瓏洇送的兩個包袱就準備回去。
謝瓏洇又開口：“你拒絕跟皇子們的親事，是因為他們責任重，多妾嗎？”蕭玉清有側妃一名和數名妾室，而且側妃還育了二子一女。但蕭靖輝沒有啊，好像連侍寢宮女都沒有要過，在當今這個世道，算是潔身自好了吧？
姚初晴沒想到，她竟然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於是敷衍道：“這樣說也沒錯。”
“可是我卻聽說了，四殿下曾許諾於你，此生唯你一人，終身不納妾啊！”
“男人的承諾，你也信？與其以後再傷心失望，還不如永絕後患，沒有期盼就無所謂失望了，你說是不是？”
謝瓏洇更是驚訝，這不是典型的東邪西毒裏西毒的那句名言嗎？為了不失去某樣東西，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得到。得不到也就無所謂失去了。
謝瓏洇虎軀一震，覺得是時候問出心中所想了：“這位前輩，你知道天王蓋地虎的下一句是什麽嗎？”
姚初晴疑惑的打量她，暗想，這人的眼神怎麽好像有點狂熱？還說著她聽不懂的話。
謝瓏洇有些失望，難道她猜錯了？轉念一想，或許對方穿來的時候，這句話還沒有流行，也或許是在她之後很多年，這句話早就過時了。
“你知道大中國、美利堅眾、長江、黃河太平洋嗎？你是哪個時代穿來的？”
“謝三小姐莫非魔怔了？怎麽一直說我聽不懂的話？天氣太涼了，謝三小姐還是早點下山去吧。”姚初晴這下不再多留，轉身就走。
謝瓏洇卻追了上來，“別啊！我好不容易見到一個思想這麽超前的女子，你不是穿來的，那你是重生的？”
姚初晴的眼底劃過一絲緊張， 這是她心底最大的秘密，謝瓏洇怎麽會知道？她垂眸，斂去眼底的情緒，淡聲道：“我不知道謝小姐在說什麽。下山路不好走，希望謝小姐小心，以後也請不要來了。”
謝瓏洇一看她這神情就知自己猜對了，媽呀！這個世界太坑她了！既然來了她這個穿越的，就別給她整個像開了外掛似的重生女啊！
不行！她得跟這個重生女打好關系！
“我知道了！你就是重生的！那你是本尊重生，還是別的什麽人重生到姚初晴的軀體裏？”
謝瓏洇擋在姚初晴面前，兩眼笑瞇瞇，“別走嘛！我們再聊一會。告訴你啊，我也有一個秘密，我是從別的時空穿越來的，附身到了謝瓏洇的身上，在我們那個時代，穿越和重生是很常見的。我從前生活的時空，與現在完全不同，人們在那裏生活自由，言論自由，婚嫁就更自由了，不生孩子的丁克啊、不結婚的單身男女啊，還有女同、男同，就是斷袖和磨鏡，都是很常見的。只要你意念強悍，有未了結的心願，上天就會眷顧你。所以別遮遮掩掩了，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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