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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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去哪裏了？
這聽起來也太滲人，姚初晴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法師說的後福統統沒享受到，反而是一出門就遇小人，劫難不斷。
老夫人想，是不是還要再去相國寺請幾個符回來？最好是再見到正慈法師，問問他，姚初晴身上的際遇到底代表了什麽。
“老夫人別著急，她並未落水，也許是看到哪算風景優美，一時貪玩了而已。我們馬上派人去找，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了。”蕭靖輝安慰道。
皇後雖然有些懊惱話題被人打斷，但也不能跟姚啟明鬧翻，因此接著蕭靖輝的話，安撫著老夫人，又派了心腹出去找人。
她也有點好奇，姚初晴從這離開之後，會去哪裏？
老夫人不信姚初晴是那種因貪玩就忘了正事的人，一定是她遇到了什麽麻煩，無法脫身。
她看著旁邊跪著的幾個妙齡女子，“老身眼拙，都說女大十八變，這幾位小姐看著都眼熟，卻分不出誰是誰家的了。”
那幾人便分別站起來自報家門，老夫人一一與她們打過招呼，每個人都聊上幾句家常，還時不時搭上皇後聊幾句，一副與她們家的長輩交情很深的樣子。
皇後略顯無奈，暗想這老太婆想做什麽。
每一個都聊過去之後，老夫人才道：“大家都是好孩子，只我家晴兒是個頑劣的，她若有什麽得罪你們的地方，還望你們勿放在心上，老身代她在這裏向各位姑娘道歉了。”說著，老夫人一個深鞠躬。
驚得眾女四散逃開。
謝華玲道：“老夫人折煞我們了！”
另一個道：“姚大小姐是個懂禮識大體的好姑娘，待人溫和有禮，她沒有得罪我們，相反是我們聽信流言，中傷於她，還望老夫人、相爺見諒，我們保證下不為例。”
“那請你們說說，落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又是如何不見了的呢？”老夫人問。
大家面面相覷，怎麽說？蕭靖輝的警告還在腦海中回響呢，現在還加上一個皇後，她們要怎樣回答才萬無一失？
還是先前回答蕭靖輝的那個口齒伶俐的姑娘站了出來，把利無瑕與姚初晴起爭執的過程覆述一遍，最後總結道：“當時利小姐的速度太快了，我們反應不及，等回過神來，她已經沖到姚小姐的身邊。我們只遠遠聽到撲通、撲通兩聲重物落水的聲音，利小姐與姚小姐就都從視線裏消失了。我們距離太遠了，看不清姚小姐有沒有被撞下水，等我們趕過來，就見到水面上只有一個人在撲騰，那就是利小姐，而姚小姐，下落不明。”
所以要想知道，姚初晴有沒有跟著落水，只有問當事人利無瑕了。
可利無瑕現在昏迷中。
皇後不發話，太醫也不敢冒然上前替利無瑕看診。
姚啟明與老夫人聽了，都一副見鬼的樣子。
他們現在所站的地方就是利無瑕撞人落水的地方，岸邊的花草在這裏留下個缺口，旁邊兩個光滑的大石頭，正對著石頭的，還有一條鋪著鵝卵石的小徑。
小徑兩旁種滿了花木，高低錯落有致，在這個方向，若想離開水邊，只有走這條小徑。
可他們一路找過了，沒有人見到姚初晴從潭水邊離開。
這也太邪門了，難道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長姐會水，她會不會當真落了水，卻從水裏離開了？”姚苑麗突然插嘴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她說得很肯定。
老夫人疑惑道：“晴姐兒會水？我們怎麽不知道？”姚府也有水池，但不是讓人洗澡的地方，除了姚啟明三兄弟，姚府中再無人會水，姚初晴是怎麽學會的？並且這麽多年來，也未曾見她表現出來過。
“長姐說她在莊子裏學會的。”姚苑麗含糊道。
其實她知道這個消息，是她從京兆尹府的下人們那裏聽來的。
她很想知道姚初晴怎麽突然跟京兆尹府走得近，便著人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藍玉在莊子裏曾落過水，是姚初晴救了她上來。於氏一來感激她救了女兒一命，二來憐惜她年幼喪母，再者於氏與林氏早年又是知交好友，因此就收了姚初晴為義女。
老夫人記起三年前，曾讓姚初晴去鄉下住過一段時間，或許她就是在那裏學會的，因此不疑有他。
蕭靖輝聽完之後，立即派人去珍珠潭的三個出入口尋找。
擅泳者溺於水。如果在水裏發生了什麽突發狀況……
一想到這個可能，蕭靖輝就急得口舌冒煙，他不放心，要自己去找找看！
珍珠潭這裏出了事，消息馬上就飛進了參宴還未離開的人耳朵裏，大家都不約而同趕了過來，看熱鬧。
其中當然有那幾個女子的家人、父母。
自己的孩子卷進了熱鬧裏，這熱鬧看得就有些紮心了，而且她們一個個都還是跪著的，表情惶然，這下父母們更加膽戰心驚。
她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其中數利無瑕的父母最震驚了。怎麽落水的是自家姑娘？別人都好好跪著，獨她倒在一旁人事不省，也沒個人侍候。
皇後、姚相、瑞王、靖王都在，到底是什麽場面啊？害他們都不敢造次！
利夫人心急如焚。
蕭景璃再次為眾女求情：“母後，夜色已深，宮門馬上就要落鑰了，無關人等，讓他們盡快離宮吧？”
皇後同意了，只不過對利氏夫妻道：“利大人、利夫人，利小姐今日的表現，甚得本宮的歡心，不想卻讓她在宮裏出了這樣的事，本宮心中甚為不安。留她在宮裏好好休養幾日吧，等她身子好了，本宮再派人送她回去。”
婚事還沒說定呢，怎麽能讓女主角就退場？
這麽好的事情，皇後是一定要利用起來的，絕不能讓蕭靖輝蒙混了過去。
利氏夫妻聽完這話，卻齊齊白了臉。皇後說的是真是假？他們剛剛才摸清了情況，原來是無瑕與姚初晴起了爭執，而且是無瑕把人撞下水，直接給撞沒了！
皇後真的會像說的那樣，只是留下他們的女兒休養賠禮，而不是興師問罪？
這在場的幾個，利家一個都招惹不起啊！
“微臣惶恐！娘娘事務繁重，豈能再給娘娘添麻煩？小女會出事，全是她頑劣不堪的本性所致，與娘娘無關的。”利大人趕緊提出反對意見。
利無瑕是他們夫妻倆唯一的女兒，饒是再不懂事，也是他們捧在手心裏寵大的，留在宮裏，他們不放心得很！
“此事就這麽定了，請利大人、利夫人放心，本宮不會虧待利小姐的。來人，送利大人和利夫人出去！”皇後不容置疑的道。
皇後都這樣說了，再爭下去，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會惹來禍事。利大人很幹脆的領旨謝恩，攜著一步三回頭的利夫人退下了。
皇後讓人把利無瑕帶了下去。
閑雜人等都離開了，留下來的有老有小，蕭景璃又道：“母後，夜風陰涼，不如大家換個寬敞的宮殿等候消息吧？”
皇後點頭，選了一處宮殿就要帶人過去，蕭景璃也提出了告退。
等皇後一行人離開之後，蕭景璃才沿著小徑，一寸一寸的翻找，希望能找出什麽線索來。
很遺憾的是，沒有收獲。
而和宮人們一起去三個出入口尋找的蕭靖輝也回來了，一臉灰敗，“皇兄，你確定在水裏看仔細了嗎？水底沒有她？”
蕭景璃點頭，“沒有。宮裏的這些水潭，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清淤，這次為了中秋宴，更是連水草都清幹凈了，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發現。”
“三個口子我們也找過了，沒有。你說，她會去哪裏呢？”蕭靖輝迫切的需要與人交談，才不敢往最壞的那一方面想。
蕭景璃道：“該出現時，她自然會出現的。你也不要太著急了，早些回去換幹凈衣裳吧。我先回府了。”
他沒說的是，姚初晴肯定是出了什麽事，不然不可能在宮門快落鑰時還不出現。
至於出的是什麽事，幕後是什麽人在策劃，那就不好說了。
姚初晴是蕭靖輝看上的人，他若關註得過多，還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因此，蕭景璃決定不管了。
只不過離開時，心口總覺得悶悶的。
姚初晴此時被人關在一個黑乎乎的地方，她嗓子都喊啞了，都沒叫出個鬼影來。
她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只是不知那人要算計自己什麽。
她躲過了利無瑕的襲擊，並成功把利無瑕絆到水裏，她自己濕了一只腳，好歹抱住了岸上的石頭，穩住了身形。
她只想快點帶了姚啟明的意思回到老夫人身邊，盡快離開這個讓人覺得壓抑的皇宮。
可她拜托的那個小太監不知被誰收買了，告訴了她假消息，說姚啟明在男賓那邊醉得人事不省，倒在一棵海棠村下，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他也搬不動，因此來請她去幫忙。
姚初晴是有些疑惑的，姚啟明是個很自律的人，今日怎麽會醉到那種程度？
不過也難說，百官們難得有一次在宮裏放肆的機會，喝多了也不意外。
小太監在路上又遇到兩個比較強壯的太監，叫上他們一起去幫忙。
剛走了沒幾步，她就被人從背後捂住嘴，等再醒來，就到了這個黑不溜秋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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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也太滲人，姚初晴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法師說的後福統統沒享受到，反而是一出門就遇小人，劫難不斷。
老夫人想，是不是還要再去相國寺請幾個符回來？最好是再見到正慈法師，問問他，姚初晴身上的際遇到底代表了什麽。
“老夫人別著急，她並未落水，也許是看到哪算風景優美，一時貪玩了而已。我們馬上派人去找，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了。”蕭靖輝安慰道。
皇後雖然有些懊惱話題被人打斷，但也不能跟姚啟明鬧翻，因此接著蕭靖輝的話，安撫著老夫人，又派了心腹出去找人。
她也有點好奇，姚初晴從這離開之後，會去哪裏？
老夫人不信姚初晴是那種因貪玩就忘了正事的人，一定是她遇到了什麽麻煩，無法脫身。
她看著旁邊跪著的幾個妙齡女子，“老身眼拙，都說女大十八變，這幾位小姐看著都眼熟，卻分不出誰是誰家的了。”
那幾人便分別站起來自報家門，老夫人一一與她們打過招呼，每個人都聊上幾句家常，還時不時搭上皇後聊幾句，一副與她們家的長輩交情很深的樣子。
皇後略顯無奈，暗想這老太婆想做什麽。
每一個都聊過去之後，老夫人才道：“大家都是好孩子，只我家晴兒是個頑劣的，她若有什麽得罪你們的地方，還望你們勿放在心上，老身代她在這裏向各位姑娘道歉了。”說著，老夫人一個深鞠躬。
驚得眾女四散逃開。
謝華玲道：“老夫人折煞我們了！”
另一個道：“姚大小姐是個懂禮識大體的好姑娘，待人溫和有禮，她沒有得罪我們，相反是我們聽信流言，中傷於她，還望老夫人、相爺見諒，我們保證下不為例。”
“那請你們說說，落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又是如何不見了的呢？”老夫人問。
大家面面相覷，怎麽說？蕭靖輝的警告還在腦海中回響呢，現在還加上一個皇後，她們要怎樣回答才萬無一失？
還是先前回答蕭靖輝的那個口齒伶俐的姑娘站了出來，把利無瑕與姚初晴起爭執的過程覆述一遍，最後總結道：“當時利小姐的速度太快了，我們反應不及，等回過神來，她已經沖到姚小姐的身邊。我們只遠遠聽到撲通、撲通兩聲重物落水的聲音，利小姐與姚小姐就都從視線裏消失了。我們距離太遠了，看不清姚小姐有沒有被撞下水，等我們趕過來，就見到水面上只有一個人在撲騰，那就是利小姐，而姚小姐，下落不明。”
所以要想知道，姚初晴有沒有跟著落水，只有問當事人利無瑕了。
可利無瑕現在昏迷中。
皇後不發話，太醫也不敢冒然上前替利無瑕看診。
姚啟明與老夫人聽了，都一副見鬼的樣子。
他們現在所站的地方就是利無瑕撞人落水的地方，岸邊的花草在這裏留下個缺口，旁邊兩個光滑的大石頭，正對著石頭的，還有一條鋪著鵝卵石的小徑。
小徑兩旁種滿了花木，高低錯落有致，在這個方向，若想離開水邊，只有走這條小徑。
可他們一路找過了，沒有人見到姚初晴從潭水邊離開。
這也太邪門了，難道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長姐會水，她會不會當真落了水，卻從水裏離開了？”姚苑麗突然插嘴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她說得很肯定。
老夫人疑惑道：“晴姐兒會水？我們怎麽不知道？”姚府也有水池，但不是讓人洗澡的地方，除了姚啟明三兄弟，姚府中再無人會水，姚初晴是怎麽學會的？並且這麽多年來，也未曾見她表現出來過。
“長姐說她在莊子裏學會的。”姚苑麗含糊道。
其實她知道這個消息，是她從京兆尹府的下人們那裏聽來的。
她很想知道姚初晴怎麽突然跟京兆尹府走得近，便著人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藍玉在莊子裏曾落過水，是姚初晴救了她上來。於氏一來感激她救了女兒一命，二來憐惜她年幼喪母，再者於氏與林氏早年又是知交好友，因此就收了姚初晴為義女。
老夫人記起三年前，曾讓姚初晴去鄉下住過一段時間，或許她就是在那裏學會的，因此不疑有他。
蕭靖輝聽完之後，立即派人去珍珠潭的三個出入口尋找。
擅泳者溺於水。如果在水裏發生了什麽突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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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潭這裏出了事，消息馬上就飛進了參宴還未離開的人耳朵裏，大家都不約而同趕了過來，看熱鬧。
其中當然有那幾個女子的家人、父母。
自己的孩子卷進了熱鬧裏，這熱鬧看得就有些紮心了，而且她們一個個都還是跪著的，表情惶然，這下父母們更加膽戰心驚。
她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其中數利無瑕的父母最震驚了。怎麽落水的是自家姑娘？別人都好好跪著，獨她倒在一旁人事不省，也沒個人侍候。
皇後、姚相、瑞王、靖王都在，到底是什麽場面啊？害他們都不敢造次！
利夫人心急如焚。
蕭景璃再次為眾女求情：“母後，夜色已深，宮門馬上就要落鑰了，無關人等，讓他們盡快離宮吧？”
皇後同意了，只不過對利氏夫妻道：“利大人、利夫人，利小姐今日的表現，甚得本宮的歡心，不想卻讓她在宮裏出了這樣的事，本宮心中甚為不安。留她在宮裏好好休養幾日吧，等她身子好了，本宮再派人送她回去。”
婚事還沒說定呢，怎麽能讓女主角就退場？
這麽好的事情，皇後是一定要利用起來的，絕不能讓蕭靖輝蒙混了過去。
利氏夫妻聽完這話，卻齊齊白了臉。皇後說的是真是假？他們剛剛才摸清了情況，原來是無瑕與姚初晴起了爭執，而且是無瑕把人撞下水，直接給撞沒了！
皇後真的會像說的那樣，只是留下他們的女兒休養賠禮，而不是興師問罪？
這在場的幾個，利家一個都招惹不起啊！
“微臣惶恐！娘娘事務繁重，豈能再給娘娘添麻煩？小女會出事，全是她頑劣不堪的本性所致，與娘娘無關的。”利大人趕緊提出反對意見。
利無瑕是他們夫妻倆唯一的女兒，饒是再不懂事，也是他們捧在手心裏寵大的，留在宮裏，他們不放心得很！
“此事就這麽定了，請利大人、利夫人放心，本宮不會虧待利小姐的。來人，送利大人和利夫人出去！”皇後不容置疑的道。
皇後都這樣說了，再爭下去，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會惹來禍事。利大人很幹脆的領旨謝恩，攜著一步三回頭的利夫人退下了。
皇後讓人把利無瑕帶了下去。
閑雜人等都離開了，留下來的有老有小，蕭景璃又道：“母後，夜風陰涼，不如大家換個寬敞的宮殿等候消息吧？”
皇後點頭，選了一處宮殿就要帶人過去，蕭景璃也提出了告退。
等皇後一行人離開之後，蕭景璃才沿著小徑，一寸一寸的翻找，希望能找出什麽線索來。
很遺憾的是，沒有收獲。
而和宮人們一起去三個出入口尋找的蕭靖輝也回來了，一臉灰敗，“皇兄，你確定在水裏看仔細了嗎？水底沒有她？”
蕭景璃點頭，“沒有。宮裏的這些水潭，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清淤，這次為了中秋宴，更是連水草都清幹凈了，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發現。”
“三個口子我們也找過了，沒有。你說，她會去哪裏呢？”蕭靖輝迫切的需要與人交談，才不敢往最壞的那一方面想。
蕭景璃道：“該出現時，她自然會出現的。你也不要太著急了，早些回去換幹凈衣裳吧。我先回府了。”
他沒說的是，姚初晴肯定是出了什麽事，不然不可能在宮門快落鑰時還不出現。
至於出的是什麽事，幕後是什麽人在策劃，那就不好說了。
姚初晴是蕭靖輝看上的人，他若關註得過多，還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因此，蕭景璃決定不管了。
只不過離開時，心口總覺得悶悶的。
姚初晴此時被人關在一個黑乎乎的地方，她嗓子都喊啞了，都沒叫出個鬼影來。
她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只是不知那人要算計自己什麽。
她躲過了利無瑕的襲擊，並成功把利無瑕絆到水裏，她自己濕了一只腳，好歹抱住了岸上的石頭，穩住了身形。
她只想快點帶了姚啟明的意思回到老夫人身邊，盡快離開這個讓人覺得壓抑的皇宮。
可她拜托的那個小太監不知被誰收買了，告訴了她假消息，說姚啟明在男賓那邊醉得人事不省，倒在一棵海棠村下，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他也搬不動，因此來請她去幫忙。
姚初晴是有些疑惑的，姚啟明是個很自律的人，今日怎麽會醉到那種程度？
不過也難說，百官們難得有一次在宮裏放肆的機會，喝多了也不意外。
小太監在路上又遇到兩個比較強壯的太監，叫上他們一起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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