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姚啟明歸來問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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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姚啟明歸來問因由
姚苑麗問過了，哪怕她是跟蕭玉清結親，也只能按照庶女的規格來排嫁妝，頂多是加上蕭玉清來的聘禮，她的嫁妝不會超過六十擡。
蕭玉清納谷妃時，谷妃的嫁妝可有九十九擡！其中不包括皇帝、皇後賜的添妝！
而她同樣是側妃，嫁妝卻只有區區六十擡，這讓她進門之後，如何在谷妃面前擡得起頭來？
所以她做了兩手安排，一邊是跟姚啟明說，希望他松口，再給自已加點。一邊就是從老夫人身上下手，老夫人自已的嫁妝不多，但這些年來，姚啟明得的賞賜，基本上好東西都到了老夫人的庫房裏，她打的就是這些的主意。
當然還有姚初晴那邊的，她同樣也想下手。
林氏當時嫁給姚啟明，嫁妝也有六十八擡，現在全握在姚初晴手裏。
而林姨娘嫁過來時，林家人氣她不知廉恥，搶姐姐的丈夫，只意思著出了十擡嫁妝，幾百兩的壓箱底銀子。所以這也是林姨娘絕對咽不下去的一口氣，要跟林氏爭，害死林氏的原因之一。
可是昨晚姚啟明並沒有動作，而且今天一早過來給老夫人請安，態度如常。怎麽會這樣？不是聽說那兩個護院都被解雇了嗎？那他應該聽說了才對，可他既沒有去蘭芷苑那邊求證，也沒有跟老夫人起沖突，是哪裏出了錯？
姚苑麗陷入沈思。
姚錦馨的冷淡，沒有讓姚嵐姝在意，她又說了幾句就退下了。
“麗兒的嫁衣繡得如何了？”姚啟明問。
姚苑麗還沈浸在自已的思緒裏，等姚啟明又問了一遍，姚錦馨推了她一把，她才醒悟過來，紅著臉頰，羞澀道：“請父親見諒，女兒一時失了神，想其他的事情去了。嫁衣快繡好了，再過幾天便可完工了。”
她跟蕭玉清大婚的日子定在九月十五，已經不足四個月了。
姚啟明就婚事準備方面說了幾句，姚苑麗都答了。又問了下姚錦馨的近況，得知她也在練廚藝，而且做了不少點心給老夫人，便開玩笑問他有沒有口福。
姚錦馨自然答應了，說了幾樣點心，問姚啟明喜歡哪一種，得了答案，便說去準備。
姚苑麗和姚錦馨姐妹相攜著離開了，就只剩下了姚初晴。
老夫人使了個眼色，劉嬤嬤便帶著一屋子丫頭出去了，掩上門，自已坐到檐下，不準任何人靠近。姚啟明臉上慈愛的神情便收了起來，抻抻衣裳上不存在的灰塵，“胡姨娘那邊是怎麽回事？”
老夫人人就算了，不知道參湯的事，而姚初晴是知道的，她聽到胡姨娘有孕，不應該懷疑嗎？可聽說她跟胡姨娘的關系一如既往的交好，
“父親去看望過胡姨娘了嗎？”姚初晴明知故問。
“未曾。”
姚初晴笑了一下，“父親肯定是聽說了府裏的謠言了。父親心裏是怎麽想的？我感覺父親好像有些生氣。”
姚啟明皺了下眉頭，不想在老夫人面前說自已的事，站起來道：“母親，我去一下蘭芷苑。晴兒你跟我一起來。”
老夫人也想裝作不知情，便隨父女倆去了。
蓮池和假山相傍處，修了一個亭子，亭子蜿蜒而上，徑直伸到了蓮池之上。只要有人守在入口處，便不怕說什麽秘密被人聽了去。哪怕有人不怕死敢闖過來，亭子裏的人只要探個頭出來，就能見到人。到時收了聲，也不怕下面的人聽到什麽。
這是一個絕佳的商討秘密的地方。
姚啟明就把姚初晴帶到了這裏。
不等姚啟明開口，姚初晴先把麻大夫說找到診治方法的事說了出來，再告訴姚啟明，胡姨娘懷孕是假，希望姚啟明不要插手，相信胡姨娘真的有孕，她就能順藤摸瓜找到背後那只黑手。
姚啟明問：“你可查到些什麽？”
“目前還不好定論，希望父親準女兒一手查探，等水落石出之時再稟告父親與祖母。”姚初晴恭謹道。
“意思是，老夫人也知道為父的事了？”
姚初晴點頭，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說自已是無奈之下才把此事說出來的。
說都說了，姚啟明還能如何？好在麻大夫說找到了方法，只要自已配合醫治，這一兩年內，自已是肯定能讓老夫人抱孫子的，當即也就不再說什麽。
又問了些關於參片的事，姚啟明便趁著麻大夫還未到，先去了蘭芷苑。
既然要做戲，當然要做全套，闔府的人都知道了，他怎麽著也要去胡姨娘面前表現一番。
姚啟明從蘭芷苑一臉歡喜的出來，不僅解除了蘭芷苑上下的禁足，還額外賞了蘭芷苑上下一個月的月例，說是有喜事。
這下等於是親口承認胡姨娘有孕，整個姚府，有人歡喜有人愁，姚錦馨聽說後，又摔爛了一整套茶具。
芳華齋裏，林姨娘是一肚子苦澀，自已的肚子怎麽這麽不爭氣呢！如果此時是自已有孕，那該多好！
老夫人昨天不都出手了嗎？怎麽臨時又改變了主意？
“季媽媽，你想辦法去探探昨天晚上，大小姐和老夫人談了什麽，另外再安排人去盯著大小姐，她那邊見了什麽人，說了什麽話，最好都能打聽回來。”林姨娘道。
季媽媽心裏發苦，委婉道：“姨娘，這樣不太好吧？”晴陽閣的事是那麽好打聽的？
林姨娘一個眼風掃過來，冷聲道：“如果媽媽不想做就明說，我自會再安排人去做。我原以為季媽媽跟我是一條心的，沒想到……罷了，我們的主仆緣大概就是如此。”
季媽媽慌忙跪下來：“姨娘恕罪，老奴既在姨娘身邊侍候，自然跟姨娘是一條心的，只是打聽大小姐的動靜所為何事？老奴怕一著不慎，反而連累了姨娘。”
這話是說，她可以去打聽姚初晴的事，但是出了事，人家怪的可不是她，而是她背後的人——林姨娘。
林姨娘現在是一百個後悔把莊嬤嬤送了出去，季媽媽這段時間跟她磨合得差不多了，很多事情不需要她吩咐也做得不錯，不行差踏錯，又緊巴著她，原以為是第二個莊嬤嬤，沒想到膽子這麽小。
“你出了事我難道不保你嗎？別忘了現在是二小姐當家，二小姐還有大殿下側妃娘娘的身份，這個家裏，誰能越得過她去？”林姨娘道。
姚啟明現在是二品大員，老夫人的誥命是從三品淑人，勉強能稱夫人。而姚苑麗嫁給蕭玉清，就是二品的誥命夫人，身份壓過老夫人。
季媽媽囁囁地，心裏想著，莊嬤嬤不是她的前車之鑒嗎？莊嬤嬤是林姨娘的奶媽，三十多年的恩情，可一朝出事，林姨娘做什麽了？對待莊嬤嬤尚且如此，她這個半路上提過來的婆子，出了事，林姨娘會看她一眼嗎？
季媽媽表示很懷疑。小事上她可以不計較，但大事她還是清楚的，比如這個家裏真正的主子是誰，她一直看得很清楚。
林姨娘又說了幾句安撫的話，季媽媽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了，然後得了林姨娘一對銀錁子賞賜。
季媽媽在芳華齋外面站了一會，擡腳就往晴陽閣去了。
盡管姚啟明派去的人一早就到了妙醫館，把麻大夫請到姚府，卻已經快午時了。姚啟明自然是吩咐廚房備了一桌宴席，親自在一旁作陪。
直把麻大夫哄高興了，麻大夫才說了診治之法，卻說姚府這裏陰氣太重，不利於他施診，讓姚啟明每天酉時去妙醫館，喝藥、針灸，三個月後再問成效。
姚啟明自然是巴不得如此。不然拿了藥到府裏來煎，總會讓人發現問起，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麻大夫吃好喝好，姚啟明又帶著他去了蘭芷苑，讓麻大夫看看胡姨娘的身體是否適合懷孕。
雖然姚啟明早就派人來告訴了姚嵐姝，他有客要陪，不能陪她們一起吃午飯了。姚嵐姝也送了自已做的兩道菜過去，可吃完了也沒有得到姚啟明的一字評價，她心裏也有些失落。
姚嵐姝很有心，一桌子菜都是根據各人的口味來做的，雖然比不上廚娘做的，但也不錯，擺盤很精致。姚初晴和老夫人都誇了幾句，姚苑麗和姚錦馨似有心事，吃的不多，誇獎並不由心。
姚初晴知道姚啟明的客人是麻大夫，在麻大夫離府前，她出來問了下，有沒有藥品是要熬成湯水來驅蚊的。
麻大夫沈吟片刻才道他不知道，還說了幾個方法，除了熏艾草，一般人也就是把霍香、薄荷葉、紫蘇、香茅等物做成香囊戴在身上用來驅蚊，熬成湯水塗在身上來防蚊蟲的，他沒有聽說過。
姚初晴點頭，暗暗記在心上。
送走麻大夫，姚啟明又問了幾句，姚初晴搪塞過去了。心裏卻一直想著，三嬸買的藥包到底是做什麽用的。她現在又恨自已不會梁上功夫了，不然就去雙荃樓裏偷一包出來交給麻大夫，麻大夫看了自然就知道是做什麽用的了。
隔天早上再見，姚初晴手腕上、臉上都現出幾個紅點，當著那麽多人的面，她也不顧忌形象的抓撓，一臉不悅地道：“祖母，昨夜也不知怎麽了，明明熏了艾草，我房裏還是有蚊子，看看，我都被叮成什麽樣了！”
三嬸心裏莫名劃過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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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苑麗問過了，哪怕她是跟蕭玉清結親，也只能按照庶女的規格來排嫁妝，頂多是加上蕭玉清來的聘禮，她的嫁妝不會超過六十擡。
蕭玉清納谷妃時，谷妃的嫁妝可有九十九擡！其中不包括皇帝、皇後賜的添妝！
而她同樣是側妃，嫁妝卻只有區區六十擡，這讓她進門之後，如何在谷妃面前擡得起頭來？
所以她做了兩手安排，一邊是跟姚啟明說，希望他松口，再給自已加點。一邊就是從老夫人身上下手，老夫人自已的嫁妝不多，但這些年來，姚啟明得的賞賜，基本上好東西都到了老夫人的庫房裏，她打的就是這些的主意。
當然還有姚初晴那邊的，她同樣也想下手。
林氏當時嫁給姚啟明，嫁妝也有六十八擡，現在全握在姚初晴手裏。
而林姨娘嫁過來時，林家人氣她不知廉恥，搶姐姐的丈夫，只意思著出了十擡嫁妝，幾百兩的壓箱底銀子。所以這也是林姨娘絕對咽不下去的一口氣，要跟林氏爭，害死林氏的原因之一。
可是昨晚姚啟明並沒有動作，而且今天一早過來給老夫人請安，態度如常。怎麽會這樣？不是聽說那兩個護院都被解雇了嗎？那他應該聽說了才對，可他既沒有去蘭芷苑那邊求證，也沒有跟老夫人起沖突，是哪裏出了錯？
姚苑麗陷入沈思。
姚錦馨的冷淡，沒有讓姚嵐姝在意，她又說了幾句就退下了。
“麗兒的嫁衣繡得如何了？”姚啟明問。
姚苑麗還沈浸在自已的思緒裏，等姚啟明又問了一遍，姚錦馨推了她一把，她才醒悟過來，紅著臉頰，羞澀道：“請父親見諒，女兒一時失了神，想其他的事情去了。嫁衣快繡好了，再過幾天便可完工了。”
她跟蕭玉清大婚的日子定在九月十五，已經不足四個月了。
姚啟明就婚事準備方面說了幾句，姚苑麗都答了。又問了下姚錦馨的近況，得知她也在練廚藝，而且做了不少點心給老夫人，便開玩笑問他有沒有口福。
姚錦馨自然答應了，說了幾樣點心，問姚啟明喜歡哪一種，得了答案，便說去準備。
姚苑麗和姚錦馨姐妹相攜著離開了，就只剩下了姚初晴。
老夫人使了個眼色，劉嬤嬤便帶著一屋子丫頭出去了，掩上門，自已坐到檐下，不準任何人靠近。姚啟明臉上慈愛的神情便收了起來，抻抻衣裳上不存在的灰塵，“胡姨娘那邊是怎麽回事？”
老夫人人就算了，不知道參湯的事，而姚初晴是知道的，她聽到胡姨娘有孕，不應該懷疑嗎？可聽說她跟胡姨娘的關系一如既往的交好，
“父親去看望過胡姨娘了嗎？”姚初晴明知故問。
“未曾。”
姚初晴笑了一下，“父親肯定是聽說了府裏的謠言了。父親心裏是怎麽想的？我感覺父親好像有些生氣。”
姚啟明皺了下眉頭，不想在老夫人面前說自已的事，站起來道：“母親，我去一下蘭芷苑。晴兒你跟我一起來。”
老夫人也想裝作不知情，便隨父女倆去了。
蓮池和假山相傍處，修了一個亭子，亭子蜿蜒而上，徑直伸到了蓮池之上。只要有人守在入口處，便不怕說什麽秘密被人聽了去。哪怕有人不怕死敢闖過來，亭子裏的人只要探個頭出來，就能見到人。到時收了聲，也不怕下面的人聽到什麽。
這是一個絕佳的商討秘密的地方。
姚啟明就把姚初晴帶到了這裏。
不等姚啟明開口，姚初晴先把麻大夫說找到診治方法的事說了出來，再告訴姚啟明，胡姨娘懷孕是假，希望姚啟明不要插手，相信胡姨娘真的有孕，她就能順藤摸瓜找到背後那只黑手。
姚啟明問：“你可查到些什麽？”
“目前還不好定論，希望父親準女兒一手查探，等水落石出之時再稟告父親與祖母。”姚初晴恭謹道。
“意思是，老夫人也知道為父的事了？”
姚初晴點頭，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說自已是無奈之下才把此事說出來的。
說都說了，姚啟明還能如何？好在麻大夫說找到了方法，只要自已配合醫治，這一兩年內，自已是肯定能讓老夫人抱孫子的，當即也就不再說什麽。
又問了些關於參片的事，姚啟明便趁著麻大夫還未到，先去了蘭芷苑。
既然要做戲，當然要做全套，闔府的人都知道了，他怎麽著也要去胡姨娘面前表現一番。
姚啟明從蘭芷苑一臉歡喜的出來，不僅解除了蘭芷苑上下的禁足，還額外賞了蘭芷苑上下一個月的月例，說是有喜事。
這下等於是親口承認胡姨娘有孕，整個姚府，有人歡喜有人愁，姚錦馨聽說後，又摔爛了一整套茶具。
芳華齋裏，林姨娘是一肚子苦澀，自已的肚子怎麽這麽不爭氣呢！如果此時是自已有孕，那該多好！
老夫人昨天不都出手了嗎？怎麽臨時又改變了主意？
“季媽媽，你想辦法去探探昨天晚上，大小姐和老夫人談了什麽，另外再安排人去盯著大小姐，她那邊見了什麽人，說了什麽話，最好都能打聽回來。”林姨娘道。
季媽媽心裏發苦，委婉道：“姨娘，這樣不太好吧？”晴陽閣的事是那麽好打聽的？
林姨娘一個眼風掃過來，冷聲道：“如果媽媽不想做就明說，我自會再安排人去做。我原以為季媽媽跟我是一條心的，沒想到……罷了，我們的主仆緣大概就是如此。”
季媽媽慌忙跪下來：“姨娘恕罪，老奴既在姨娘身邊侍候，自然跟姨娘是一條心的，只是打聽大小姐的動靜所為何事？老奴怕一著不慎，反而連累了姨娘。”
這話是說，她可以去打聽姚初晴的事，但是出了事，人家怪的可不是她，而是她背後的人——林姨娘。
林姨娘現在是一百個後悔把莊嬤嬤送了出去，季媽媽這段時間跟她磨合得差不多了，很多事情不需要她吩咐也做得不錯，不行差踏錯，又緊巴著她，原以為是第二個莊嬤嬤，沒想到膽子這麽小。
“你出了事我難道不保你嗎？別忘了現在是二小姐當家，二小姐還有大殿下側妃娘娘的身份，這個家裏，誰能越得過她去？”林姨娘道。
姚啟明現在是二品大員，老夫人的誥命是從三品淑人，勉強能稱夫人。而姚苑麗嫁給蕭玉清，就是二品的誥命夫人，身份壓過老夫人。
季媽媽囁囁地，心裏想著，莊嬤嬤不是她的前車之鑒嗎？莊嬤嬤是林姨娘的奶媽，三十多年的恩情，可一朝出事，林姨娘做什麽了？對待莊嬤嬤尚且如此，她這個半路上提過來的婆子，出了事，林姨娘會看她一眼嗎？
季媽媽表示很懷疑。小事上她可以不計較，但大事她還是清楚的，比如這個家裏真正的主子是誰，她一直看得很清楚。
林姨娘又說了幾句安撫的話，季媽媽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了，然後得了林姨娘一對銀錁子賞賜。
季媽媽在芳華齋外面站了一會，擡腳就往晴陽閣去了。
盡管姚啟明派去的人一早就到了妙醫館，把麻大夫請到姚府，卻已經快午時了。姚啟明自然是吩咐廚房備了一桌宴席，親自在一旁作陪。
直把麻大夫哄高興了，麻大夫才說了診治之法，卻說姚府這裏陰氣太重，不利於他施診，讓姚啟明每天酉時去妙醫館，喝藥、針灸，三個月後再問成效。
姚啟明自然是巴不得如此。不然拿了藥到府裏來煎，總會讓人發現問起，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麻大夫吃好喝好，姚啟明又帶著他去了蘭芷苑，讓麻大夫看看胡姨娘的身體是否適合懷孕。
雖然姚啟明早就派人來告訴了姚嵐姝，他有客要陪，不能陪她們一起吃午飯了。姚嵐姝也送了自已做的兩道菜過去，可吃完了也沒有得到姚啟明的一字評價，她心裏也有些失落。
姚嵐姝很有心，一桌子菜都是根據各人的口味來做的，雖然比不上廚娘做的，但也不錯，擺盤很精致。姚初晴和老夫人都誇了幾句，姚苑麗和姚錦馨似有心事，吃的不多，誇獎並不由心。
姚初晴知道姚啟明的客人是麻大夫，在麻大夫離府前，她出來問了下，有沒有藥品是要熬成湯水來驅蚊的。
麻大夫沈吟片刻才道他不知道，還說了幾個方法，除了熏艾草，一般人也就是把霍香、薄荷葉、紫蘇、香茅等物做成香囊戴在身上用來驅蚊，熬成湯水塗在身上來防蚊蟲的，他沒有聽說過。
姚初晴點頭，暗暗記在心上。
送走麻大夫，姚啟明又問了幾句，姚初晴搪塞過去了。心裏卻一直想著，三嬸買的藥包到底是做什麽用的。她現在又恨自已不會梁上功夫了，不然就去雙荃樓裏偷一包出來交給麻大夫，麻大夫看了自然就知道是做什麽用的了。
隔天早上再見，姚初晴手腕上、臉上都現出幾個紅點，當著那麽多人的面，她也不顧忌形象的抓撓，一臉不悅地道：“祖母，昨夜也不知怎麽了，明明熏了艾草，我房裏還是有蚊子，看看，我都被叮成什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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