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倒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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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算是跟姚啟明一起長大的,從姚府入京,姚啟明就整個姚府交給他來管理,算是姚啟明的心腹之一。
林姨娘作死的想對姚啟明不利?那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很快便搜出幾包未拆包的藥包,還有一些符紙,管家便讓人悉數送到老夫人面前。再帶著人去搜玲瓏閣,也從姚苑麗的閨房裏搜出兩個藥包,其中一個還拆開了。
管家很盡責,且公平,除了壽康苑沒搜,晴陽閣、西跨院沒有一個院子落下。
當然這幾個院子是沒有任何不妥的東西的。
把東西都交給老夫人之後,老夫人便讓他去把眾人請到議事廳來。
眾人皆有些摸不著頭腦,只有林姨娘一路上聽到下人們的輕聲議論,微變了臉色。
一到議事廳,姚苑麗看到跪在一旁的人,臉色也微微變了。不是讓他躲出去了嗎?怎麽又出現在這裏?
太醫在偏廳裏辨認藥材,老夫人的目光冷寒,掃過眾人,不由的讓人打了個冷顫。
“咱們府裏都是聰明人,我現在是唱哪一出,若是有看明白的,就站出來說一聲。”老夫人冷聲道。她給她們認錯的機會。
可惜太多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人。姚錦馨最按捺不住,“祖母,這到底是怎麽了?”剛才大皇子的人不讓她們出門,等可以出門了又讓管家請到了這裏,中途連離開說去凈房的機會都不給。
老夫人的目光淡淡的,“都不明白發生什麽了嗎?”
眾人皆是茫然。姚二叔是知情的,烏氏悄悄去看他的臉色,猜到是不好的事情,卻猜不出是什麽事讓老夫人如此大動肝火。
林姨娘卻越來越心慌,肯定是跟姚啟明的藥有關,她想站出來,看看姚苑麗又猶豫。
姚苑麗還在故作鎮定。他們只找到了她安排去找道士的人,卻沒有找到居雲,根本無法證明居雲就是她安排的。她覺得她能蒙混過去。
倒是林姨娘那邊,昨夜她送去的湯藥,罐子確定是收拾了的,怎麽又會出現在太醫面前?
新月和胡姨娘盯得緊緊的,是不是受了姚初晴的意,這整出戲都是姚初晴安排的嗎?
老夫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她給過她們機會,她們沒有抓住,那就別怪她接下的處置太過嚴厲!
“就從你開始說起吧。”老夫人的目光落在跪著的男子身上。
男子看上去十五六歲,身體魁梧,像是做慣了粗活的人,聲音甕甕的,不似少年郎的清亮。
聲音發顫,似乎害怕面對此種局面,“小的……小的是夫人獅尾山莊子裏的雜工……”
“林姨娘應該認識此人吧?”
男子一開口,林姨娘臉色就白了,怎麽姚苑麗用的人是他!現在聽到老夫人問話,只能蒼白著回答:“是,這是妾身奶娘的孫子,因奶娘一家前幾年染了瘟疫,一家裏就剩下這根獨苗,妾身感念奶娘哺乳之恩,稟了夫人,便放到了莊子上,賞他一碗飯吃。”
這是她對外的說辭,因此莊子上的對他也多有照顧,這個人她將來有大用,因此也要求管事們時不時的也帶著他回府來給她看看。
老夫人一記冷笑,“你倒是個心慈感恩的。”
林姨娘心裏又是一顫。
聽老夫人繼續發問:“聽說你十幾天前,跟隨管事出來,說了一句你替二小姐辦事,就一直未回莊子,是替二小姐辦什麽事去了?”
男子慌忙搖頭,“不……沒有……是小的貪玩,跑出去玩了。”
老夫人的目光又落在姚苑麗身上,“苑麗呢,有何說的?”
姚苑麗的目光不慌不忙,神情自若,“祖母,我也不知刁奴竟敢借我的名頭欺騙管事。我跟此人並不熟,只是在姨娘處跟此人打過幾個照面,我並未要求他替我什麽事。再說了,我身邊丫頭、婆子這麽多,哪裏需要一個不相熟的人去替我辦事?”
太醫那邊有了消息,老夫人便暫時按下話頭,朝太醫示意,讓他們宣布結論。
“老夫人,根據管家搜查出來的藥包,從林姨娘房裏搜出來的幾包是能害相爺昏迷不醒的,二小姐房裏搜出來的兩包則是解藥。”太醫邊說邊搖頭,家門不幸啊!妾室和庶女竟然都想害自己的性命?姚相這選女人的目光真的不怎麽樣啊!
烏氏直到這時才明白過來,看向林姨娘母女的目光是厭惡與震驚齊有。
“辛苦兩位太醫了,啟航,你送太醫們出去。”老夫人道,然後看向林姨娘。
林姨娘頓時面如死灰,直覺的喊:“不……不可能!妾身怎麽會害相爺?這絕對是有人栽贓陷禍,求老夫人明查!”
“哢嚓”一聲,老夫人摔碎一個茶碗,“請林姨娘來告訴我,如何查算明查?你的院子,今日連管家去都差點被打出來,誰有本事到你院裏去栽贓陷禍?”
老夫人唰的把一張紙砸過來,“你們都是好本事啊!把所有人都蒙在鼓裏。苑麗,你昨晚是去送藥還是給林姨娘送吃的?”
姚苑麗看向林姨娘,眼底悲切。
林姨娘瘋了一般磕頭如搗蒜,“老夫人,是妾身的錯!都是妾身的主意!跟二小姐無關,二小姐都是被妾身蒙蔽的,你要打要罵,妾身毫無怨言。”
“那便說說你的罪行吧!”
“不,祖母,都是麗兒的錯,是麗兒起了壞心!”姚苑麗哭起來。
姚錦馨也反應過來,使人去叫風香來,然後也跪了出來:“祖母,求你看在姨娘這麽多天來,照料父親竭盡全力的份上,饒了姨娘這一回吧!她定是魔怔了才會做出對父親不利的事來!”
烏氏冷笑,又要往鬼神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上面扯?她看著手裏姚二叔剛才塞給她的一個信封,走了出來,“母親,這有居雲大師留下的一封信,可要瞧瞧?”
老夫人眉心緊皺,居雲還留下信了?“拿上來我瞧瞧。”
烏氏送過去,老夫人打開,就只看到一張年輕男子的畫像,右下角寫了幾個字:羊角胡同春意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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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姨娘作死的想對姚啟明不利?那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很快便搜出幾包未拆包的藥包,還有一些符紙,管家便讓人悉數送到老夫人面前。再帶著人去搜玲瓏閣,也從姚苑麗的閨房裏搜出兩個藥包,其中一個還拆開了。
管家很盡責,且公平,除了壽康苑沒搜,晴陽閣、西跨院沒有一個院子落下。
當然這幾個院子是沒有任何不妥的東西的。
把東西都交給老夫人之後,老夫人便讓他去把眾人請到議事廳來。
眾人皆有些摸不著頭腦,只有林姨娘一路上聽到下人們的輕聲議論,微變了臉色。
一到議事廳,姚苑麗看到跪在一旁的人,臉色也微微變了。不是讓他躲出去了嗎?怎麽又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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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府裏都是聰明人,我現在是唱哪一出,若是有看明白的,就站出來說一聲。”老夫人冷聲道。她給她們認錯的機會。
可惜太多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人。姚錦馨最按捺不住,“祖母,這到底是怎麽了?”剛才大皇子的人不讓她們出門,等可以出門了又讓管家請到了這裏,中途連離開說去凈房的機會都不給。
老夫人的目光淡淡的,“都不明白發生什麽了嗎?”
眾人皆是茫然。姚二叔是知情的,烏氏悄悄去看他的臉色,猜到是不好的事情,卻猜不出是什麽事讓老夫人如此大動肝火。
林姨娘卻越來越心慌,肯定是跟姚啟明的藥有關,她想站出來,看看姚苑麗又猶豫。
姚苑麗還在故作鎮定。他們只找到了她安排去找道士的人,卻沒有找到居雲,根本無法證明居雲就是她安排的。她覺得她能蒙混過去。
倒是林姨娘那邊,昨夜她送去的湯藥,罐子確定是收拾了的,怎麽又會出現在太醫面前?
新月和胡姨娘盯得緊緊的,是不是受了姚初晴的意,這整出戲都是姚初晴安排的嗎?
老夫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她給過她們機會,她們沒有抓住,那就別怪她接下的處置太過嚴厲!
“就從你開始說起吧。”老夫人的目光落在跪著的男子身上。
男子看上去十五六歲,身體魁梧,像是做慣了粗活的人,聲音甕甕的,不似少年郎的清亮。
聲音發顫,似乎害怕面對此種局面,“小的……小的是夫人獅尾山莊子裏的雜工……”
“林姨娘應該認識此人吧?”
男子一開口,林姨娘臉色就白了,怎麽姚苑麗用的人是他!現在聽到老夫人問話,只能蒼白著回答:“是,這是妾身奶娘的孫子,因奶娘一家前幾年染了瘟疫,一家裏就剩下這根獨苗,妾身感念奶娘哺乳之恩,稟了夫人,便放到了莊子上,賞他一碗飯吃。”
這是她對外的說辭,因此莊子上的對他也多有照顧,這個人她將來有大用,因此也要求管事們時不時的也帶著他回府來給她看看。
老夫人一記冷笑,“你倒是個心慈感恩的。”
林姨娘心裏又是一顫。
聽老夫人繼續發問:“聽說你十幾天前,跟隨管事出來,說了一句你替二小姐辦事,就一直未回莊子,是替二小姐辦什麽事去了?”
男子慌忙搖頭,“不……沒有……是小的貪玩,跑出去玩了。”
老夫人的目光又落在姚苑麗身上,“苑麗呢,有何說的?”
姚苑麗的目光不慌不忙,神情自若,“祖母,我也不知刁奴竟敢借我的名頭欺騙管事。我跟此人並不熟,只是在姨娘處跟此人打過幾個照面,我並未要求他替我什麽事。再說了,我身邊丫頭、婆子這麽多,哪裏需要一個不相熟的人去替我辦事?”
太醫那邊有了消息,老夫人便暫時按下話頭,朝太醫示意,讓他們宣布結論。
“老夫人,根據管家搜查出來的藥包,從林姨娘房裏搜出來的幾包是能害相爺昏迷不醒的,二小姐房裏搜出來的兩包則是解藥。”太醫邊說邊搖頭,家門不幸啊!妾室和庶女竟然都想害自己的性命?姚相這選女人的目光真的不怎麽樣啊!
烏氏直到這時才明白過來,看向林姨娘母女的目光是厭惡與震驚齊有。
“辛苦兩位太醫了,啟航,你送太醫們出去。”老夫人道,然後看向林姨娘。
林姨娘頓時面如死灰,直覺的喊:“不……不可能!妾身怎麽會害相爺?這絕對是有人栽贓陷禍,求老夫人明查!”
“哢嚓”一聲,老夫人摔碎一個茶碗,“請林姨娘來告訴我,如何查算明查?你的院子,今日連管家去都差點被打出來,誰有本事到你院裏去栽贓陷禍?”
老夫人唰的把一張紙砸過來,“你們都是好本事啊!把所有人都蒙在鼓裏。苑麗,你昨晚是去送藥還是給林姨娘送吃的?”
姚苑麗看向林姨娘,眼底悲切。
林姨娘瘋了一般磕頭如搗蒜,“老夫人,是妾身的錯!都是妾身的主意!跟二小姐無關,二小姐都是被妾身蒙蔽的,你要打要罵,妾身毫無怨言。”
“那便說說你的罪行吧!”
“不,祖母,都是麗兒的錯,是麗兒起了壞心!”姚苑麗哭起來。
姚錦馨也反應過來,使人去叫風香來,然後也跪了出來:“祖母,求你看在姨娘這麽多天來,照料父親竭盡全力的份上,饒了姨娘這一回吧!她定是魔怔了才會做出對父親不利的事來!”
烏氏冷笑,又要往鬼神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上面扯?她看著手裏姚二叔剛才塞給她的一個信封,走了出來,“母親,這有居雲大師留下的一封信,可要瞧瞧?”
老夫人眉心緊皺,居雲還留下信了?“拿上來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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