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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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氏沒有立即答應，反而眉頭輕蹙了一下，“你這孩子，話本看多了是不是？對了，晴兒是怎麽學會鳧水的？”京城裏會水的男子都不多，何況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
姚初晴聽到藍玉的話時，以為於氏是肯定會答應的，沒想到她竟然婉拒了，還轉移了話題。心頭不知為何有些悶悶的感覺，聽到於氏問話，她打起精神回答：“前兩年跟著母親去舅舅的莊子上泡溫泉，溫泉池經過開鑿挺大的，舅母說病弱的人最適合靠游泳來改善體質，便讓我去學。我學了幾天，剛剛會游，便中斷了，不然今天也不會暈在水裏。”
這是借口，她醒來後就擔心於氏會問，自然不能說出實情，於是便想到兩年前曾跟隨母親去舅舅的莊子上泡過溫泉。
“原來如此，如此說來還要感謝林夫人了。”
姚初晴淺笑。
於氏又說了幾句閑話，就把空間留給兩個小姑娘了，只不過離開之前瞪了藍玉一眼，警告她不許亂說話亂許諾。
姚初晴住了兩天，藍玉是把她當成了真正的好朋友，於氏看著也欣慰，只不過覺得藍玉明明年長，在姚初晴面前卻表現得像個妹妹，而姚初晴性格太沈穩，不像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這便讓於氏有些狐疑。
兩天後回城，於氏坐一輛車，藍玉和姚初晴同坐一車。進了城，於氏本來是打算單獨派一輛車送姚初晴回去，藍玉卻堅持要送，於氏便叮囑幾句，隨她去了。
馬車到的時候，姚錦馨剛要進門，看到一輛陳舊的青油皮車馬停在自家門前，腳步一頓，便停了下來，眼睛看向外面，暗想來的是什麽人。
結果看到一個穿著半新的藍色衣裙的姑娘，利落的從馬車上跳下來，再對車廂裏的人道：“慢一點。”
是個面生的姑娘，身上的穿著還不如她家的一等丫頭，姚錦馨心裏便起了輕視之意。
及至看到姚初晴從馬車上下來，和那姑娘親熱地道別，姚錦馨便站在門內，朝門外道：“姚初晴，你可別什麽阿貓阿狗都往家裏帶。”
姚初晴的笑容收了一下，歉意地道：“玉姐姐，你先回去吧，等我什麽時間給你下帖子，再請你過來玩。”
藍玉也沒理會姚錦馨，“看來相府的規矩真的不怎麽樣啊，一個庶女竟然如此囂張。”
一句話，讓姚初晴覺得藍玉並不是於氏嘴裏說得那樣天真可欺，因此淡淡笑了道：“姐姐不在意就好。”
藍玉掃了一眼被氣壞了的姚錦馨，“一個庶女而已，我在意才掉我的身份。我回去收拾一下，你過兩天到我家來玩啊！”
“庶女！也是相府的庶女！你不知從哪個角落裏冒出來的嫡女敢輕看我？小心我叫我父親抄了你家！”姚錦馨氣得語不擇言。
藍玉跟姚初晴道了別，跳上馬車瀟灑的走了。
姚錦馨把一腔怒氣都發洩到姚初晴身上，“果真是物以類聚，低賤的人就只能跟低賤的人為伍。”
姚初晴自然也不理會這種低級的挑釁，月俏卻氣壞了，可是姚初晴拉了她的手，不準她回嘴。
“餵，那人是誰啊？一副小家子氣。”姚錦馨氣了一會，又問。
姚初晴依舊沒理會，提著裙擺進門。
姚錦馨卻氣不過，在姚初晴進門的時候，故意撞了一下她，這下月俏再也忍不住了，擋在姚初晴身前：“四小姐，你撞疼我們小姐了！”
姚錦馨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反而更用力的撞了過來，直把月俏撞到了地上。姚初晴 一把抓住姚錦馨的手臂：“道歉！”
“她也配？”
姚初晴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甩過去，“啪”的一聲脆響，讓所有人都一怔。
姚錦馨更是被打蒙了，捂住臉半天沒有反應。
“我是嫡，也是長，妹妹做錯了事，我就要教你怎麽做對！”話音一頓，輕聲在她耳旁道：“她不配，你說我配不配？”
說完就扶著月俏往裏走。
直到走出好遠，月俏才回過神來，擔憂地問：“小姐，你打了四小姐，她會不會不善罷幹休啊？”
姚初晴眉眼裏都是冷色，不善罷幹休就不休，她等著呢！
“啊！姚初晴，我不會放過你的！”身後終於傳來了姚錦馨暴跳如雷的聲音。
姚錦馨是哭著回到芳華齋的，指著自己臉上的掌印道：“娘親！你看看姚初晴，她打我！這次一定不要放過她！嗚嗚……”
林姨娘看著她臉上清晰的掌印，厲聲問：“你怎麽招惹她了？”
於是姚錦馨就把門口發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當然重點是在描述姚初晴的無理無知以及帶來的那個姑娘的落魄，把自己的過錯摘得幹幹凈凈的。
林姨娘知道女兒的話只能信一半，聽到是個陌生姑娘送姚初晴回來的，便想到昨天打聽來的消息，暗想那姑娘會不會是京兆尹府的大小姐。可一聽又覺得懷疑，京兆尹可是統管京城庶務的一把手，油水豐厚，他家的大小姐不可能穿得像個落魄戶吧？
說不定是姚初晴在說謊。
“走，我們去找老夫人，讓老夫人看看大小姐的姐妹情深。”
正要出門，姚苑麗也聽說了此事，從自己的院子裏趕過來，阻止了她們的打算，“四妹這是該打，讓她長點教訓。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說到老夫人面前去，我們能占什麽便宜不成？”
“難道就這麽算了？”姚錦馨不甘心。
姚苑麗看著她，“娘親說過讓我們稍安勿躁，你去招惹她做什麽？她交落魄戶做朋友，你也自降身份去跟落魄戶說話？”
姚錦馨嘟囔幾句，眼睛一轉，討好地抱著姚苑麗的手臂，“好姐姐，妹妹知道錯了，你教我，怎麽找回這個場子？反正我這一巴掌不能白挨！”
“你先下去，讓蘭香給你好好敷一下臉蛋。”
姚錦馨一想也對，她花容月貌的臉蛋可不能有任何的損傷，可是她又想聽一下娘親與二姐接下來的打算。
姚苑麗知道她的心思，說了一句：“你放心，她打了你，以後讓你十倍的找回來，你先下去，聽話。”
姚錦馨這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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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初晴聽到藍玉的話時，以為於氏是肯定會答應的，沒想到她竟然婉拒了，還轉移了話題。心頭不知為何有些悶悶的感覺，聽到於氏問話，她打起精神回答：“前兩年跟著母親去舅舅的莊子上泡溫泉，溫泉池經過開鑿挺大的，舅母說病弱的人最適合靠游泳來改善體質，便讓我去學。我學了幾天，剛剛會游，便中斷了，不然今天也不會暈在水裏。”
這是借口，她醒來後就擔心於氏會問，自然不能說出實情，於是便想到兩年前曾跟隨母親去舅舅的莊子上泡過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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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初晴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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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回城，於氏坐一輛車，藍玉和姚初晴同坐一車。進了城，於氏本來是打算單獨派一輛車送姚初晴回去，藍玉卻堅持要送，於氏便叮囑幾句，隨她去了。
馬車到的時候，姚錦馨剛要進門，看到一輛陳舊的青油皮車馬停在自家門前，腳步一頓，便停了下來，眼睛看向外面，暗想來的是什麽人。
結果看到一個穿著半新的藍色衣裙的姑娘，利落的從馬車上跳下來，再對車廂裏的人道：“慢一點。”
是個面生的姑娘，身上的穿著還不如她家的一等丫頭，姚錦馨心裏便起了輕視之意。
及至看到姚初晴從馬車上下來，和那姑娘親熱地道別，姚錦馨便站在門內，朝門外道：“姚初晴，你可別什麽阿貓阿狗都往家裏帶。”
姚初晴的笑容收了一下，歉意地道：“玉姐姐，你先回去吧，等我什麽時間給你下帖子，再請你過來玩。”
藍玉也沒理會姚錦馨，“看來相府的規矩真的不怎麽樣啊，一個庶女竟然如此囂張。”
一句話，讓姚初晴覺得藍玉並不是於氏嘴裏說得那樣天真可欺，因此淡淡笑了道：“姐姐不在意就好。”
藍玉掃了一眼被氣壞了的姚錦馨，“一個庶女而已，我在意才掉我的身份。我回去收拾一下，你過兩天到我家來玩啊！”
“庶女！也是相府的庶女！你不知從哪個角落裏冒出來的嫡女敢輕看我？小心我叫我父親抄了你家！”姚錦馨氣得語不擇言。
藍玉跟姚初晴道了別，跳上馬車瀟灑的走了。
姚錦馨把一腔怒氣都發洩到姚初晴身上，“果真是物以類聚，低賤的人就只能跟低賤的人為伍。”
姚初晴自然也不理會這種低級的挑釁，月俏卻氣壞了，可是姚初晴拉了她的手，不準她回嘴。
“餵，那人是誰啊？一副小家子氣。”姚錦馨氣了一會，又問。
姚初晴依舊沒理會，提著裙擺進門。
姚錦馨卻氣不過，在姚初晴進門的時候，故意撞了一下她，這下月俏再也忍不住了，擋在姚初晴身前：“四小姐，你撞疼我們小姐了！”
姚錦馨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反而更用力的撞了過來，直把月俏撞到了地上。姚初晴 一把抓住姚錦馨的手臂：“道歉！”
“她也配？”
姚初晴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甩過去，“啪”的一聲脆響，讓所有人都一怔。
姚錦馨更是被打蒙了，捂住臉半天沒有反應。
“我是嫡，也是長，妹妹做錯了事，我就要教你怎麽做對！”話音一頓，輕聲在她耳旁道：“她不配，你說我配不配？”
說完就扶著月俏往裏走。
直到走出好遠，月俏才回過神來，擔憂地問：“小姐，你打了四小姐，她會不會不善罷幹休啊？”
姚初晴眉眼裏都是冷色，不善罷幹休就不休，她等著呢！
“啊！姚初晴，我不會放過你的！”身後終於傳來了姚錦馨暴跳如雷的聲音。
姚錦馨是哭著回到芳華齋的，指著自己臉上的掌印道：“娘親！你看看姚初晴，她打我！這次一定不要放過她！嗚嗚……”
林姨娘看著她臉上清晰的掌印，厲聲問：“你怎麽招惹她了？”
於是姚錦馨就把門口發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當然重點是在描述姚初晴的無理無知以及帶來的那個姑娘的落魄，把自己的過錯摘得幹幹凈凈的。
林姨娘知道女兒的話只能信一半，聽到是個陌生姑娘送姚初晴回來的，便想到昨天打聽來的消息，暗想那姑娘會不會是京兆尹府的大小姐。可一聽又覺得懷疑，京兆尹可是統管京城庶務的一把手，油水豐厚，他家的大小姐不可能穿得像個落魄戶吧？
說不定是姚初晴在說謊。
“走，我們去找老夫人，讓老夫人看看大小姐的姐妹情深。”
正要出門，姚苑麗也聽說了此事，從自己的院子裏趕過來，阻止了她們的打算，“四妹這是該打，讓她長點教訓。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說到老夫人面前去，我們能占什麽便宜不成？”
“難道就這麽算了？”姚錦馨不甘心。
姚苑麗看著她，“娘親說過讓我們稍安勿躁，你去招惹她做什麽？她交落魄戶做朋友，你也自降身份去跟落魄戶說話？”
姚錦馨嘟囔幾句，眼睛一轉，討好地抱著姚苑麗的手臂，“好姐姐，妹妹知道錯了，你教我，怎麽找回這個場子？反正我這一巴掌不能白挨！”
“你先下去，讓蘭香給你好好敷一下臉蛋。”
姚錦馨一想也對，她花容月貌的臉蛋可不能有任何的損傷，可是她又想聽一下娘親與二姐接下來的打算。
姚苑麗知道她的心思，說了一句：“你放心，她打了你，以後讓你十倍的找回來，你先下去，聽話。”
姚錦馨這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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