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兒的回答本就讓衛遼很不痛快，現在看到秦可兒如此熟練的跪了下去，衛遼的心裏就更不痛快了。

這哪裏還是當初站在馬車上和自己對峙的秦可兒？如今的她，又和市井當中其他人又和區別？

心裏油然升起一股難言的失望之感。

半等不到衛遼的下一句話，秦可兒的心裏更像是裝了若幹只發了瘋的兔子。

“起來吧！”衛遼突然有氣無力的說道。

秦可兒得救似的從地上站起來，利用餘光偷偷瞄了一眼衛遼，發現這個男人好像剛剛經歷了一場大病似的，頹廢的很。

雙眼微閉的靠著椅背上，手裏已經握著腰間的玉佩，另外一只手則是屋裏的搭在桌邊。

“衛大人，你……”秦可兒以為衛遼是突發了什麽疾病，心中不由的有些不安。

衛遼沒說話，只是擡起原本搭在桌邊的手，做了個不要說話的動作。

秦可兒不敢再說話，只得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待衛遼的下一步指示。

前世當文員的時候，雖說也遇到過老板情緒不穩，猶如更年期到來的時候，可那樣的情況一般都出現在公司業務出問題的時候。

秦可兒就算心裏也有些害怕，卻至少能弄清楚老板為什麽會發飆。哪裏像現在這樣，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回事呢，對方就炸廟了。

半盞茶的功夫過去，秦可兒微微動了動自己那雙有些發麻的小腳。

“搬個凳子過來坐吧！”衛遼的聲音淡淡的，若不是這房間裏的氣氛太過安靜，秦可兒都懷疑自己能不能聽到這句話。

“謝大人！”福了福身子，秦可兒趕忙轉身走到窗下，吃力的搬過來一個椅子，放在了書桌的一邊。

剛坐下沒多會兒，最終還是敵不過內心的好奇，秦可兒問道：“大人，可否告訴可兒，可兒到底是哪裏做錯了？”

“老實告訴我，這《海洋全書》到底是怎麽來的？”衛遼眼睛微睜，看那樣子應該是在看著秦可兒。

不過秦可兒此時卻有些看不清楚衛遼此時的情緒。

“回大人，這《海洋全書》當真是可兒的一場夢境，醒來後覺得夢境裏的東西很是可愛，便起筆畫出來了秦可兒還是一口咬定這一切不過是因為自己的一場夢。

“大人，不知這書到底有什麽問題啊？”

衛遼再次閉上眼睛，頭微微揚起，靠在椅背的對頂端。

許久，衛遼才放下頭睜開雙眼看向秦可兒。

不知道為什麽，秦可兒總覺得在這一過程當中，衛遼似乎下了什麽重要決定。

“秦可兒，本大人有話要囑咐給你，你必須發誓這一生都要為這些話保密，你可能做到？”衛遼表情嚴肅，身體也從椅子裏坐直了。

看著衛遼直勾勾看著自己的樣子，秦可兒只覺得一陣陣沒來由的害怕，甚至感覺頭發根似乎都立起來了。

她可以說做不到嗎？

答案當然是很明顯的，除了答應之外，秦可兒再沒有第二種選擇。

“承蒙大人瞧得起，可兒自當把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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