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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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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葉飄落,一藍光閃現,只見竹葉分成了兩片。

左擋右打,靈雪的能力遠遠在鳳柳萱之上,就連氣勢也死死地壓住了鳳柳萱。

鳳柳萱在打鬥中,感到萬分驚訝。

她竟然這麽厲害,看來是我小看她了。

鳳柳萱轉到一旁右手一動,紫燁劍出現,向靈雪刺去。

“唉,差!”靈雪不屑諷刺道:“你信不信我只用葉子就能將你打倒!”

“你好大的口氣!”靈雪後退一步右手一動落葉隨之飄起,圍著靈雪的手轉動,一個轉身,葉子也隨之轉身,猛的一擊,落葉全向鳳柳萱襲去。

鳳柳萱看這一幕一驚傻眼,當反應過來時,已來不及躲,落葉已近在眼前,鳳柳萱為自保以最快的揮劍,可落葉依然劃破了她的衣裳,右臂和左腳腳腕被劃傷。

血將鳳柳萱的紫衣染的更深。

夢兒知道落葉是靈雪平時無聊才會玩的武器,在這兒靈雪已經極大的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鳳柳萱都不知道死了好幾回了。

“餵,這就不行了,我就只用了落葉你就如此模樣!哼,真弱!”這次靈雪是給弟子們好好的報仇了。

“靈雪師妹可真厲害!”思河等弟子驚道。

區區幾片葉子在她手裏威力竟然這麽大,她到底是什麽人!鳳柳萱單膝跪地捂著右臂上的傷恨看著靈雪。

靈雪手一動,一片落葉在靈雪手中,只一根手指一擡一落就可讓落葉在靈雪手中跳動,靈雪嘲諷道:“你也太不禁打了吧!還說什麽最善修習法術,簡直就是假的。虧了那多好的靈氣,在你身上都是白費!”

夢兒得意笑道:“是啊,簡直是白費!”

“靈雪,也該停手了!”傾無言從人群中走出。

靈雪不解氣的看了一眼鳳柳萱道:“今天呢,我就放你一馬,若敢再犯,可不再是今天這點小傷了。”

“拜見無言上神!”

靈雪小眼一轉,微側頭,嘴的一角微揚,猛地轉身,將落葉擊去,傾無言見了嘴角微揚,只身體微微一側便就躲過了葉子,可腰間掛著的白色玉佩不小心被割斷繩子掉在了地上,清脆的響聲,玉佩碎了,傾無言見了急忙蹲下撿著,看著那碎的有些厲害的玉佩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玉佩本是白玉環繞,白玉上刻有一龍一蛇,中心是一個立體的珠子,時不時顯著言雪二字,是由開元魂煉制而成,由一根線固定。

靈雪見了知道自己闖禍了,急忙走向前看,夢兒見了驚的小聲道:“又碎了!”

鳳柳萱站不起身,可見那白玉冷笑道:“靈雪,你這次可是真的完了,那玉佩可是無言上神最寶貴的東西,是當命般看待!”

靈雪聽了一下子慌了,見傾無言神情低落,急忙手忙腳亂的幫忙撿起碎玉,自責道:“要不,我賠你一個新的!”靈雪又仔細看了看碎玉,驚了,吞了吞口水,愧疚道:“這…這個我好像不能賠你個新的了,這是開元魂,世間只一個,要不我幫你把它修好?你能別告訴我哥嗎?”本以為是看傾無言難過才如此,沒想到竟是為了不被風嵐發現,怕抄寫書罷了。

傾無言看著靈雪有些失落,卻又勉強微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哥的!”傾無言知道現在的靈雪不是曾經的靈雪,怕的只有風嵐。

靈雪捧著碎玉自責道:“對不起啊!”

傾無言苦澀的笑了笑道:“你不用說對不起,我把它修好就行了!”

靈雪又自責又疑惑道:“你不怨我嗎?”

傾無言笑了笑勾了一下靈雪的鼻子道:“我怎麽會怨你呢!”

鳳柳萱見了氣的臉都僵了,一動也不動!

“罷了!這下出氣了吧!”傾無言溫柔道,也沒看鳳柳萱一眼。

靈雪聽了微微一笑道:“沒有,沒打夠!她太弱了!”

傾無言無奈笑道:“誰能打得過你啊,好了,你打也打了,回言雪殿吧。”

“好!”三人剛要走時,鳳柳萱急忙叫住了傾無言:“上神。”

鳳柳萱被靈雪說的無地自容,猶猶豫豫道:“上神…我……難道你真的不去嗎!”鳳柳萱看著傾無言的背影,渴望傾無言回答“去”。

“不去!”傾無言頭也不回道。鳳柳萱癱坐倒在地上。

“傾無言,去哪兒啊?好玩嗎!”靈雪想了想跑到傾無言身前好奇道。

傾無言輕笑道:“天界!但我不想你去!”

靈雪若有所思道:“為什麽!你恨天界,但總不能不讓我去吧!你放心,天界我知道,常聽樹爺爺說,三界最壞,最危險的就是天界了!”

鳳柳萱聽了想反駁又不敢。

“但本姑娘最喜歡的就是去這種地方了,傾無言,去去也無妨啦!”

“不行!”傾無言嚴肅道。

靈雪見行不通,拽著傾無言的衣袖,撒嬌道:“傾無言,你帶我去嘛,我都還沒去過天界呢,傾無言!去嘛去嘛去嘛!”搖著傾無言的衣袖,傾無言的手也跟著搖了起來。

傾無言無奈的搖搖頭顯得嚴肅,語重心長道:“不可以,除了天界,你想去哪都行!”

見傾無言如此決絕,靈雪氣得甩下衣袖,動了動嘴唇道:“小氣鬼!哼!”說完靈雪甩袖就走。

夢兒走到傾無言身旁道:“無言上神,我怕靈雪…她會悄悄去!”

傾無言無奈嘆氣道:“以她的性子定會如此,罷了,跟著她吧!”

水樂小聲叫住夢兒道:“夢兒師姐,你去了天界後回來給我們帶點好吃的嘛!”夢兒就在傾無言身旁,夢兒聽見了,傾無言定也聽見了道:“到時一起去吧!”說完就走了,傾無言明白弟子們的心情,鳳柳萱總仗著天界諷刺欺負他們,這讓他們去天界見識見識,到時也好反駁!

眾弟子驚了,從來沒遇到這麽好的事,高興地蹦跳著。

“不會吧,總聽鳳柳萱師妹把天界吹的天花亂墜,這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如此!”

鳳柳萱聽了氣的喘不上氣來,看著興奮地弟子無奈又不敢反駁!

言雪殿內

一法術拉住夢兒,還使夢兒說不出話來,夢兒掙紮著,靈雪偷偷跑過來給夢兒做了個“噓”的手勢,夢兒點了點頭,靈雪才施法讓夢兒說話!

夢兒疑惑了小聲道:“靈雪姐姐,怎麽了?”

靈雪給夢兒使了個眼色,夢兒擡頭看,只見傾無言繼續向前走,傾無言早就發現不對只微微一笑,順著靈雪,走進靈雪早就設好的圈套。

傾無言一走進去,靈雪急忙施法,四周潑來深藍色的水,傾無言絲毫不躲閃,水就這樣潑上去了,素白的衣服被染成了藍色。

靈雪和夢兒見了“噗嗤”大笑,靈雪得意道:“我看你日日穿著白衣,和你的白發相配太過於白素了,便給你換了個顏色,這個顏色如何?”

傾無言絲毫不生氣,還揮手變出一塊大鏡子瞧了瞧道:“還不錯,眼光挺好!”

“誰讓你不帶我去天界的!哼!”靈雪話音剛落,傾無言趁靈雪不註意微微一施法,傾無言身上的顏色全潑到了靈雪和夢兒的身上。

靈雪見了氣的無奈,張牙舞爪道:“我們扯平了!”

夢兒就很無辜道:“不對啊,無言哥哥,明明是靈雪姐姐潑的你,為什麽也潑我啊!”

傾無言一挑眉道:“公平!好歹你也看了!”

夢兒無話可說。

房內,靈雪換著衣服,換到一半,傾無言從墻洞裏走出來,靈雪見了急忙背過身氣道:“你幹嘛?”

傾無言不看靈雪,好歹還沒到那時候,輕輕一笑,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喝茶!”

靈雪氣道:“喝茶,你從你那面走過去啊,幹嘛走這邊,不帶我去天界罷了,竟還占我便宜!還有我的法術你是怎麽破解的!”

“近!”傾無言丟下一個字就走了。

“近?我…那我法術呢?傾無言!餵!”

一層輕紗裏白色一片,鳥獸嘶鳴,忽遠忽近,遠看是美,可近看,仙氣繚繞中,嚴肅沈靜般的灰暗,讓天界缺少一絲“活”的生氣。

“哇哇哇……”對著這個新奇的世界,靈雪露出了小孩般的笑容。

“原來天界是這個樣子啊,但為什麽有點壓抑啊?不管了,先玩了再說。我打地洞才躲過結界偷跑出來,傾無言應該不知道,看來,還是我更聰明!”對於一個仙人的世界,一路上蹦蹦跳跳,臉上笑開了花。

瘋丫頭的靈雪引來了周圍人的註意,看著那瘋丫頭,對她的行為,樣貌。都對她蹙起了眉頭,搖搖頭,指指點點,表示不認可。

有些仙友認出了靈雪,睜大眼眸,驚訝的神情,其中一名仙友手顫抖地指著靈雪的身影又驚訝又害怕道:“她,她不是,不是無言上神的徒弟嗎,她不是死了嗎?”靈雪的出現,使好多仙友又驚又怕都躲得遠遠的!

靈雪看出奇怪,抓住一個躲著她的仙友問道:“餵,你們幹嘛都躲著我啊!”

只見那仙友一下子跪了下來不停地磕頭道:“對不起,對不起,那是天帝的註意和我無關,你放了我吧!”他好像並沒有聽靈雪的問題。

靈雪又驚又奇怪道:“你在說什麽啊?你們怎麽這麽奇怪啊,我很恐怖嗎?”

一仙友經過靈雪身旁,靈雪一張嘴叫了一聲,那仙友嚇得立馬踉踉蹌蹌的跑了!

靈雪疑惑道:“難道這就是天界的禮儀?不像啊!”靈雪無奈一人逛著走。

白色古樸簡易中帶著高雅的拱橋下河水流動,橋上人來人往。

吃食滿桌,色彩灑滿窗紗,滿是交談聲的幽霞殿(幽霞殿是鳳柳萱的宮殿,在此舉行鳳柳萱的生辰)不久後便坐滿了人。

夢兒走到傾無言身旁小聲道:“無言哥哥,靈雪姐姐怎麽還不來啊!”

傾無言小聲道:“放心吧,快了,她用遁地術避過了結界,比我們早到,定是到哪裏去玩罷了!”

“那你不怕他們亂說三百年前的事?”

傾無言冷笑一聲小聲道:“他們得有那個膽子啊,恐怕他們避著靈雪都還來不及呢!”

夢兒又無奈又氣道:“真希望靈雪姐姐不要來,要不然我真得把這天界給翻了!”

傾無言聽了有些諷刺笑道:“你有這個本事嗎?”

夢兒被接了話茬道:“我沒本事,你不是有嗎,再說了,還有九靈,雪猴,劍虎,樹爺爺,竹林隨便來幾個人都能把這天界翻了,我只怕,我等一會兒見到那鳳玄仁就忍不住要殺他!”

傾無言微微一笑道:“沒事,我護著你呢!”

傾無言腳跨入幽霞殿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彎腰拜見他。他的出現,偌大的幽霞殿立即充滿了一種冷峻威壓的氣氛。就連早已坐好的天帝鳳玄仁也起身作揖拜見。

他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白冠,穿著一身銀白色衣裳,身後有兩名粉衣仙娥。帶著威儀和與身俱來的高貴,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可五官端正的臉上透著一絲老氣,與傾無言和他相比年輕太多,更何況傾無言是鳳玄仁的師兄,相差太大!此時鳳玄仁的嘴角含著一絲恐懼。

鳳玄仁走到傾無言身前作揖拜見:“師兄!”,傾無言只無視般得點了一下頭後就帶著夢兒和眾弟子們坐下。一下子他的王者之氣,就被傾無言滅的絲毫不剩。

鳳玄仁見了勉強維持著微笑轉身揮袖坐下,天帝一坐下,除武巖山之人以外,眾仙都站起作揖齊聲“參見天帝!”

鳳玄仁右手一揮道:“平身!”

“謝天帝!”眾仙平身後鳳玄仁道:“今日是萱兒的生辰,大家不必拘禮,自由吃喝,等會兒萱兒會現舞一曲。”

夢兒不屑看著鳳玄仁,滿臉的恨意,小聲嘀咕著:“三百年前你就該死了,哪兒還有命坐在這裏稱天帝。

水樂見夢兒嘀咕小聲問道:“夢兒師姐,你在說什麽啊?”

夢兒不屑,平常聲調諷刺道:“沒什麽,只不過是見不慣有人還坐在這裏稱天帝!”

水樂驚了急忙低頭閉嘴!鳳玄仁聽了握緊了袖子,滿眼得憤怒卻又不敢說什麽!

一仙友指著夢兒怒道:“放肆,天帝豈是你這小仙鄙夷的!”

夢兒不屑反駁道:“你可別把我與你們這群貪婪狠毒的仙相比,你還不配!”

思河悄悄地扯著夢兒的衣裙小聲道:“夢兒師姐,先別說了,這可是天帝!”

夢兒越想越氣扯回衣裙霸氣道:“天帝又怎樣,他配當天帝嗎!三百年前就該死的人居然還在這,若不是有人攔我,我早就殺他了!”這個夢兒絲毫不像叫哥哥姐姐的夢兒,更感覺她長大了!

一仙友猛地拍桌起來道:“你莫要仗著無言上神護著你就如此放肆!”

傾無言聽了冷言道:“難道夢兒說的不對嗎!”

傾無言一開口誰都不敢說話,鳳玄仁更是只能咬牙切齒的忍耐。

夢兒無奈坐下,幽霞殿裏一片安靜,連喘氣的聲音都能聽到,夢兒的一席話打破了這裏的歡樂熱鬧,使之沒了宴席的感覺。嚇得武巖山的弟子坐立難安。

良久夢兒又諷刺說道:“眾仙友,你們可還記得三百年前的那場宴席!”

坐下更是沒有一個仙友敢擡頭,夢兒見了冷笑道:“看看你們,三百年前不是很得意嗎,把好好的一宴席搞得盡是血腥味。”

鳳玄仁見了忍不住拍桌起身氣道:“夢兒,我一再忍耐,你莫要太猖狂!”

夢兒氣得站起身走到幽霞殿中間指著鳳玄仁道:“猖狂!那也沒你猖狂,鳳玄仁,三百年前的事我一一都記著呢,你可別想過的太自在,三百年前的宴席是怎樣的,今日我就將這宴席變成什麽樣!”話音剛落夢兒就喚出了劍想搞翻這宴席。眾仙友急忙起身,武巖山弟子也起身。一下子整個幽霞殿充滿了殺意!

誰知這時靈雪便就走進來了。

“哇,好大的宮殿啊!”靈雪剛進入幽霞殿就被吸引了,摸著紫色飄起的窗紗,抱著撐殿的白玉柱,樣子如兒童一般幼稚可笑。

靈雪的出現使這裏的殺意消失,夢兒見了急忙收回劍,

“坐下!”傾無言一聲,眾人猶猶豫豫後坐下。

眾仙近看靈雪都心裏一震驚訝地小聲議論了起來“她,她不是死了嗎!”

“對呀,三百年前她不是死了嗎?”……

靈雪看著眾仙用奇怪眼光看著她很是無語。傾無言看著靈雪不適的樣子,微微一怒重拍了一下桌子,瞬間眾仙閉嘴,靈雪也是一驚看向傾無言,明明滿眼神的怒氣,見到靈雪卻變成了溫柔。看見傾無言靈雪驚了疑惑的跑過去道:“你不是不許我來嗎,結果你還不是來了!”

傾無言變出一茶壺,茶杯,倒茶吹了吹手裏的茶,喝了一口道:“這不是怕你惹出什麽禍來嗎!”每個桌子上都備了茶水,傾無言不願喝天界的水,便自己變出茶水來喝。

夢兒見了無奈氣憤的走到靈雪身旁道:“靈雪…你怎麽這個時候來啊!”

靈雪看了看周圍道:“什麽意思?”夢兒氣得無奈坐下,剛喝了口水才發現這是天界的水,急忙吐出來,奪過傾無言的茶壺,變出一個茶杯倒水來簌簌口後才喝。看出來他們是有多嫌棄多恨天界。

鳳玄仁看見靈雪心裏一震,她…她不是死…死了嗎,怎麽會……

本以為鳳柳萱是鳳玄仁的女兒,會將靈雪的事告訴鳳玄仁,可仔細一想,鳳柳萱一直待在武巖山,在靈雪期間還沒回過天界,只因為生辰才回來,宴席忙碌,怕是還沒有時間告訴鳳玄仁。

鳳玄仁剛要開口傾無言道:“她是我的一名弟子,初來天界,還望眾仙好生管好自己的嘴巴!”傾無言震懾般的眼神看著鳳玄仁,瞬間殿內無人敢說話,甚至都不敢大喘氣了。

鳳玄仁驚怕的聲音有絲忍耐顫動道:“好,好!歌舞快開始了,咱們邊吃邊賞!”這裏,鳳玄仁被傾無言壓得死死的,絲毫沒有天帝的氣勢。

美妙音樂響起,一群穿著藍色舞衣戴著面紗的仙子圍著一位穿著粉色舞衣戴著面紗的仙子走著輕盈的圓場步進入幽霞殿。

粉色舞衣的仙子看著傾無言眼神都變得極其溫柔,一見靈雪臉色突變,不去變臉可惜了。

她們在眾仙中間翩翩起舞,粉色舞衣的仙子故意轉過身向傾無言跳舞,怕早是安排好的,一直看向傾無言,就沒離開過。

跳著跳著就飛起來了,仙子們手在臉前一晃,面紗都消失不見,粉色舞衣仙子竟是鳳柳萱。

鳳柳萱跳著跳著就跳到傾無言的桌前。這一看就知道是要勾引的節奏啊,可傾無言卻沒擡起頭一次過,靜靜地喝茶。

靈雪和夢兒見了忍不住的“噗嗤”一笑,太諷刺了。

靈雪蹭了蹭傾無言的肩邊吃邊小聲憋笑道:“餵,人家這樣對你,你卻這樣視而不見,不太好吧!”

“有何不好,不喜歡的東西看了怕汙了雙眼!”這樣的話語讓鳳柳萱聽了臉一下子拉了下來,轉向了鳳玄仁氣沖沖的跳舞。

看著女兒的樣子,心裏也是不好受,可那又能怎樣,惹不起的終究惹不起。

“報…!”正當仙子們跳的精彩時,一名穿著金色盔甲的天兵來報,打破了這裏的歌聲,跳舞的仙子都退下了。

天兵單膝跪在地上剛要稟報時,一團黑影猛地穿過天兵的身體,天兵瞬間化作了飛灰。

“玄仁師兄,你那些天兵也太不堪一擊了吧。”魔帝影千月穿著一席綠衣,手裏搖著一把綠水山丘圖的折扇,與書生一般,邪魅得從天而降。

眾仙站起,唯獨傾無言三人,鳳玄仁走向前道:“影千月!你來這幹什麽?”

“來幹什麽,呵,玄仁師兄,今日是你女兒的生辰,我自然是來送禮的啊。”影千月搖著那折扇邊走邊說。

“我說玄仁師兄,你女兒的生辰竟不邀我,是忘了有我這個師弟還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啊!”影千月語氣平平,看似溫柔卻暗帶殺氣。

影千月溫柔中帶著邪惡笑道:“玄仁師兄,今日我送來的禮物若不合心意那就請見諒!”

影千月手一揮,一團黑霧,出現一個棕色木盒子,一股血腥味襲來,木盒子角下流著血,一滴一滴的地在地上,木盒子一打開,眾仙一驚後退了一步。

“這是我剛才取下元欽上仙的元首。怎麽樣,滿意嗎!”影千月嘲諷笑道。

“影千月,你有什麽資格在天界鬧事,竟殺了元欽上仙。”一名胖大臣走向前指著影千月道。

影千月不屑的瞟了大臣一眼打開扇子向大臣狠的一扇,一團黑氣沖向大臣,大臣被沖到銀白的柱子上落下吐血身亡。

“玄仁師兄,你不知道,這元欽上仙啊,竟在殿外調戲仙娥,你知道的,我看不下去就,見怪啊!”影千月確實是辦了件好事,可因為是魔族,自然不會被待見,更何況誰知他說的是真是假。

鳳玄仁看著影千月驚了:他的法術怎麽在短短三年裏恢覆的這麽快,並且法力大增,當初傷我們的可是金血丹啊,這怎麽可能。

“影千月,你竟在我的生辰上如此放肆!簡直大膽!”說完鳳柳萱變出紫燁劍向影千月刺去。

“萱兒!”鳳玄仁著急叫到。

影千月邪笑道:“不自量力!”說完拿著扇子向鳳柳萱扇去,扇子力量如狂風,鳳柳萱根本不知怎麽躲,鳳柳萱害怕的閉上了雙眼,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在旁的眾仙都眼睜睜的幹著急的看著,就連玉帝……只有看著鳳柳萱走向死亡。

黑氣快要接觸到鳳柳萱時,一道白光閃過,黑氣消失。傾無言走出,眾仙讓道,靈雪和夢兒,眾弟子跟在傾無言身後,幾步的路卻讓他們勢力逼人。

影千月看到傾無言邊扇著扇子邊說道:“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無言師兄啊,哦,不對,你看我這腦袋,這三百年來越發不好使了,應該叫無言上神。真是意想不到啊,原來無言上神也會出席這種活動啊,呵!”字字諷刺傾無言,字字都像是在提醒一樣。

看著那瀟灑的白色身影,英雄救美,鳳柳萱兩眼放光深情地看著傾無言,鳳柳萱眼中,傾無言就像是那踏著七彩祥雲來娶她一樣。

“鬧夠了吧,鬧夠了就走吧!”傾無言看著影千月冷眼道。

影千月看著傾無言身後的靈雪,驚的猛地合起扇子想了想道:“那小丫頭,傾無言,她不是三百年前就……”

影千月還沒說完,眼一顫,傾無言就猛地向影千月打去,雖說影千月法力大增,可還是勉強算是與傾無言是平手。

“怎麽,生氣了,三百年前的事還不讓說了。”影千月更加諷刺道。

傾無言看了看靈雪,靈雪皺了皺眉。

傾無言怒得從手中變出一把劍,也是銀白色。向影千月刺去,傾無言速度很快,只能讓影千月防禦,不能進攻,就連說話的餘地都沒有。

靈雪看著影千月有些奇怪可就是說不出。

傾無言向影千月擊了一掌,影千月拿著扇子擋住可還是退後了幾步,影千月的袖子飛了起來,靈雪看見影千月手臂上有一條黑色的龍,發著暗暗的銀光。

靈雪一下子想起,用著隔空傳音對著傾無言道:“傾無言,影千月體內有銀魄珠,銀魄珠不但可以在短時間裏增強法力並且沒有副作用,還含有著劇毒,等一會兒我會沖上去假裝被他打傷,到時我會趁機把冰封劍給你,冰封劍可抵禦各種毒並把毒的來源冰封。”

傾無言應了一聲“好”。

靈雪飛身上去假用著微弱的法術和影千月過了幾招,影千月向靈雪使勁一扇,靈雪可以躲過,可她並沒有躲,而是用手擋在胸前,身體向後一挺,假裝被打傷。

在眾仙的視角看來,靈雪沒有擋,而是被直接打傷。

傾無言把劍收回沖去抱住被“打傷”的靈雪緩緩下降,“你幹什麽抱住我啊,我的計劃可不是這樣。”

“我總不能看著你掉下去吧。”傾無言溫柔道。打就打,還不忘撒狗糧。

靈雪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好吧。”靈雪伸出手,手中有一團藍色的氣輕聲道:“給,冰封劍!”

傾無言把靈雪放下對著靈雪帶著一絲深情得說了一句:“靈雪,不管發生什麽,你都要記住…有你才有我。”說完,傾無言飛上空中再次與影千月對打。眨眨眼,靈雪一臉疑惑加尷尬,臉上泛出一絲紅潤道:“我…幹嘛了?”

傾無言把手中的換成冰封劍指著影千月。

“傾無言,即使你換了一把劍也沒用!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說完影千月將扇子收回將有印記的手伸出,印記從影千月的手臂離開化作銀魄珠。

“傾無言,受死吧!”影千月說完把體內的法力註入銀魄珠,然後擊向傾無言。

傾無言揮舞冰封劍,全把銀魄珠的攻擊擋住。傾無言橫掃了一下,影千月被劍氣擊倒在地。

傾無言正要把銀魄珠收回冰封劍時,影千月趁機向傾無言擊了一掌,傾無言見此迅速抵擋時,銀魄珠被影千月拿奪走化作一團黑霧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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