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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出兵梁山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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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出兵梁山泊

宋大內之中,李三堅見宋帝趙佶相問,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李三堅吃驚的並非是趙佶下詔,命他招撫或剿除宋江等梁山諸寇。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京畿之地,豈容亂匪作亂?因此招撫或剿除宋江等梁山諸寇並非是出人意料的事情。

李三堅吃驚的是種師道之女種佩竹的事情。

種佩竹剛剛進入了李三堅宅邸之中,居然就被趙佶知道了,如此就表明什麽?表明李三堅宅邸之中有趙佶的眼線,那麽這名眼線為何人?

李三堅心中將家中所有人均過了一遍,卻未發現有何異常之人或異常之處。

“陛下,此事說起來話就長了,老種相公之女與微臣相識於西北,微臣領軍深入西賊腹地之時,此女也在軍中,有了些...瓜葛,因此並非微臣為好色之...徒...”李三堅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不過好像是越解釋越是說不清...

“哈哈,自古英雄多好色,李卿家又何必如此的欲蓋彌彰的?”趙佶聞言忍不住笑道:“待卿凱旋之時,朕再送你一名帝姬如何?”

你不是看不起下人嗎?那麽朕就送你一名尊貴的大宋公主,趙佶心中暗道。

趙佶此言此舉實為驚世駭俗之舉,大宋堂堂帝姬被趙佶送與一名臣下為妾?不過趙佶荒誕的事情甚多,也不在乎多這一件了。

“微臣多謝陛下了。”趙佶敢送,李三堅也不敢不要,於是無奈的應道。

看來趙佶是覺得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太少了,還要在自己枕邊安插一人,李三堅心中暗暗叫苦道,今後的一言一行必須要小心了。

........................

“回避,回避,速速回避。”

宋東京開封府新鄭門外,臨近午時,無數各色旗幟是迎風招展,一萬五千餘大宋禁軍列隊於新鄭門外,戰旗飄飄、刀槍如林,大軍出征在即之時,遠處忽然傳來

數名騎士縱馬沖進了新鄭門,這些騎士背上均插著一個一尺長短的金牌,金牌之上刻著數個金光閃閃的金字。

此為金牌急腳遞,也稱八百裏急遞,如同古之羽檄一般,日行至少五百裏以上。金牌急腳遞可直接奏報於皇帝,金牌急腳遞沿途任何人不得阻攔,不但不能阻攔,連問都不能問,否則立刻處死。

新鄭城門外的眾禁軍遠遠就望見了金牌急腳遞,均是紛紛避讓,把手城門的禁軍連忙打開城門,並且提前提醒沿路的百姓回避。

“快快回避,兩浙急報!兩浙急報。”前一波金牌急腳遞剛剛進了城門,不久之後又來了一波金牌急腳遞,背上同樣是插著一尺長的金牌。

此時眾人頓時心驚不已,定是有大事發生了?難道是戰事驟起?眾人均是暗暗心道。

“兩浙急報?發生了何事了?”宋殿前司都指揮使高俅見狀,騎在馬上問向李三堅道。

宋朝廷出兵京東東路,剿除宋江、盧俊義等梁山泊諸寇,共出兵一萬五千餘兵馬,分別是高俅統領的龍衛軍、威勝軍萬餘兵馬與李三堅統領的五千黑旗軍。

加上隨軍廂軍、鄉兵、民夫等等,對外宣稱十萬大軍。

此刻的黑旗軍仍是未納入大宋禁軍,仍是以蕃軍對待。不過在李三堅不斷的奏請和運作之下,黑旗軍軍俸等待遇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雖仍與“三衙”禁軍相去甚遠,但與一般的宋禁軍相比已經相差不大了。

李三堅率部返京之後,即去信命未至統安城,留在秦州的黑旗軍餘部兩千餘人前來京師,隨後在開封府廂軍、鄉兵之中補充了一些兵馬,湊齊了五千餘兵馬與高俅共同統兵前往京東東路等地,剿除宋江、盧俊義等梁山泊諸寇。

“高二哥哥...”李三堅聞言答道:“江南出了大事了!”

“江南出了大事?為何大事?三郎你的意思是...?”高俅聞言大吃一驚後問道。

“兩浙路方臘造反稱帝,某估計此刻叛軍已攻取了杭州了...”於是李三堅講方臘一事細細的告訴給了高俅。

“這廝們直甚麽屁?也敢扯旗稱帝?無法無天、膽大包天啊!”高俅聽完之後吃驚道。

“北有宋江,南有方臘,我大宋處境不妙啊。”李三堅嘆道。

“三郎所言甚是。”高俅聞言點頭道:“皆是那些個直娘賊不知深淺、不知高低,攪亂了天下,卻害得你我兄弟二人四處奔波。”

你還不是差不多,李三堅點點頭心中暗暗嘀咕道,高俅差遣為殿前司都指揮使,品秩為太尉,可謂是身居高位,卻多奪軍營,以廣私第,多占禁軍,以充力役。其所占募,多是技藝工匠,既供私役,覆借軍伴。軍人能出錢貼助軍匠者,與免校閱。凡私家修造磚瓦、泥土之類,盡出軍營諸軍。請給既不以時,而高俅率斂又多,無以存活,往往別營他業。雖然禁軍,亦皆僦力取直以茍衣食,全廢校閱,曾不顧恤。夫出錢者既私令免教,無錢者又營生廢教。

如此其麾下禁軍還有何戰鬥力?

高俅將軍營的地皮建成私宅,這還不算,而且把禁軍當作私役,不管訓練,專管為他營私出力。如果你沒手藝,那麽只能花錢再雇工匠。有錢的,就可以免於操練;沒錢的,只能再找營生賺錢,也無法操練了。於是軍隊“軍紀廢弛”、“軍政不修”,成為“人不知兵,無一可用”之無用擺設。

不過高俅與蔡京、朱勔、梁師成、王黼、李彥之流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了,同時這也是李三堅與高俅來往甚密的原因之一。

“三郎,此次剿除宋江等賊寇,你有何妙策?”高俅隨後問向李三堅道。

“哥哥以為如何?”李三堅反問道。

“梁山八百裏水泊,咱兄弟手下可是旱鴨子居多,是指望不上這些個軍漢的,因此俺打算於水泊附近征集船夫、船只,打造戰船,水陸並進,剿除梁山賊患。”高俅想了想後說道。

“哥哥此法甚對。”李三堅點頭道:“梁山水泊之患,在水而不在陸。別看亂賊在陸上逞兇,可其老巢或根基卻是在水上,只要攻破其水上老巢,亂賊便成為了無本之木、無源之水,而無立足之地的亂賊能夠支撐幾日?覆滅只在旦夕之間。可是哥哥...亂賊宋江等於梁山水泊經營多年,早已將其山寨經營得固若金湯,我大軍欲攻破之,又談何容易?極難攻取,且必將會是損兵折將、損失慘重。”

“三郎說的在理。”高俅聞言沈吟道:“依你之見,又當如何?”

“聖諭也說了,可撫可剿。”李三堅說道:“因此我認為剿除不如招撫,能夠招撫宋江等就招撫。”

“三郎說的是。”高俅聞言點頭道:“若賊子們順從招安,俺便佛眼相看,賜官發財,俺自奏明官家。不過三郎...只怕那些個蠻撮鳥不肯歸降呢。”

“未到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之時,自然心氣兒比天高,膝蓋僵化,脖子比石頭還硬。”李三堅聞言微微一笑道:“梁山諸寇所依仗的一為水,二為人。諸寇當中的許多人以往皆為普通百姓,皆為水泊附近普通漁民,為采擷蓮、藕之人,他們為何上了梁山?無非是為官府所迫,生計斷絕等原因,因此瓦解、分化這些人,以計弱之,定能動了梁山的根基,使其不戰而潰,此謂釜底抽薪之計也!”

“三郎的意思是...?”高俅聞言連連點頭道。

“正是...”李三堅點頭道:“只要他們有了活路,有口吃的,有衣可蔽體,又有何人願意鋌而走險,做這刀口舔血的買賣?”

“哈哈,此計甚妙!”高俅聞言大喜道:“高某是個粗人,此次奉旨剿賊,一切就聽三郎的罷,三郎說怎樣就怎樣。待破了梁山泊,俺定當奏明官家,替你記上這首功。”

“哥哥你這是說哪裏話?”李三堅聞言“生氣”的說道:“你為兄,某為弟,天下哪裏有弟與兄搶功的道理?此次剿賊,兄為主,弟為輔,弟不過是輔佐兄長建功而已。”

聖瑜是以李三堅命為京東、京西、河北三路宣撫使,知東平府事,總覽剿撫之事,總覽京東、京西、河北三路軍、政事,高俅領“三衙”萬餘精兵輔助李三堅。

一直以來,高俅與李三堅是親如兄弟,因此李三堅又怎能與高俅搶功?怎能自居於高俅之上?

同時拉大旗作虎皮,有了高俅這個後盾,李三堅做任何事情,必將會是事半功倍。

“三郎,你我兄弟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了。”高俅聞言果然大喜,連連點頭道:“三郎之情義,俺高二可是記在心裏呢。”

“哥哥...”李三堅也是點點頭,接著對高俅說道:“水路並進,剿除梁山諸賊,戰船固然重要,可善習舟船,善水戰之將更為重要。某有一人,可薦於哥哥。”

“何人啊?三郎直言便是,如此善水之將,招將來便是。”高俅說道。

以高俅目前的權勢,“三衙”之殿帥,天下還有何將不能立即招至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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