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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第二次國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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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在說她壞話的時候,小孩子就在他們旁邊,而且那小孩子告訴他,就只有白溪一直在說她的壞話,沈耀一個字都沒說,全程都是在聽,偶爾有時候會替他說兩句。

這就是為什麽她一直懟白溪的原因,她不對沈耀用那些藥粉是因為她喜歡沈耀,他對自己好,還在哥哥說她壞話的時候替她說話。還溫溫柔柔的,哪像那個白溪,還是她親哥哥呢,一天就知道把自己的事情往外說。

都這樣了不懟他對誰,難不成還是溫柔待她的沈耀大哥嗎。

白溪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眼線居然是一個表面看起來無害的小孩子。他也是白活了這麽多年,難怪他總是找不到自己被迫害的原因,就是自己嘴碎,這就算了,還被小孩子聽了去。這小孩子每天還有莫有樣的跟在沈耀屁股後面轉,說要學習武功,以後打壞人。

他自己其實就是個小壞蛋,幫助小魔女的小壞蛋。

白溪走出門口,準備在街上溜達溜達。在京城的日子不多了,等沈耀進了朝廷,他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再也不用受妹妹的氣,還能瀟瀟灑灑的發展自己的事業,那多好啊。他們白家遲早會成為京城的首富。

首先他的超過柳家的營業額,那柳家原本就應該是個空殼子,柳世卿接手後沒幾年就壯大了一百不止。他們三家大意了,讓他這個人轉了空子。

現在的柳家已經可以和他們白家相媲美,兩家很早就開始對立。不光是生意上,就是進貨這方面,兩家都把價錢壓得死死的,就是不讓對方占到一點便宜。

那柳家現在的家主柳世卿,原本是要進入官場的,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轉到了商場。他一來就吃到了他們三家一半的貨,人家有門道,事先也沒有防備。

本來他們白家就沒有在意柳家的舉動,人家發展自己的家族企業沒什麽錯,總不能搶了他家的生意,讓別人一家老小活活餓死吧。起先他們沒多想,但是柳家越做越大接連吞了好幾家商戶,這讓他們三家開始警惕起來。

柳家已經開始不滿足現在了,他們的野心逐漸明朗起來,就是想撐大整個柳家,讓柳家成為所有商戶之首,壟斷整個商業市場、

白老爺為此經常上火,就白溪不慌不忙的。京城裏的生意有自家老爹,他老爹可不是軟柿子,任人揉捏。

這些事情不用他操心,只管去別的地方發展自己的小生意,他名下有很多商鋪,都是自己發展出來的,有些都比自己家裏的店鋪還要掙錢。跟家裏搶生意,看老爹上火的感覺很爽,比數錢的時候還要爽一百倍。而且他還不知道是誰,這就厲害了。

近兩年整個晉國的商業店鋪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也是時候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不然多無聊啊。沒必要在京城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還有一大片樹林等著他吊呢。他主要是向別的國家發起進攻,賺自己人的錢沒有成就感,賺別的國家的錢才有成就感。

聽說他們柳家也準備開始向外拓展了,他的腳步的快點,盡早在別的市場上站穩腳跟。他的產業他老爹都不知道,在努力個一年他就能比自己老爹還要有錢了。

他老爹和老娘只知道自己是到處游玩,整天游手好閑不幹正事。家裏的事情不管凈往外跑,他們大知道自己是幹大事去了。

白溪是個商業奇才,武功還高。就是有時候看他像個痞子,這是跟熟人才會表現的一面,在外人眼裏他就是另一幅面孔,跟他妹妹一個樣,看著溫文爾雅,內心卻不是。

白溪不管別人是怎麽想他的,只要自己過的好就行,哪管別人想的那些破事啊。

他打開隨身攜帶的一把扇子,在街上走著,他想起找個人一起喝酒,但是不知道找誰。京城這麽大就沒兩個朋友,找林雲笙吧,他未必回來,人家哪有空跟他一起喝酒啊。轉念想到了另一個人,只要他說請客喝酒,他一定會出來應約。

那人就是他和林雲笙共同的好友,四大家族另一個游手好閑的公子,杜孟然。

那家夥坑了他好幾頓飯,要請他吃飯不來才怪。

白溪朝著杜浩然的方向走了去,酒錢有著落了。白溪這個人不大方,相反的人還很摳門,也不知道是不是偏見,有錢人對某些時候花錢很大方,但一點小錢就很斤斤計較。

杜孟然就是這樣想的,他知道白溪這家夥有的是錢,就是不肯請吃一頓飯,你說可氣不可氣。

一連著兩天都沒見到白溪的人影,白宛裏除了梅姨和王叔會擔心外,沈耀和白竹跟沒這人一樣,該幹嘛就幹嘛。

第二天一大早的,醉醺醺的白溪自己進了門,沒人理他。都在給沈耀準備東西,要吃的飯菜,要換洗的衣服。這次考試會久一點,由林雲笙親自主持這次考試,還有周將軍。這次直接將二十進十改成了大亂鬥,直接進三。在游皇上親自主持最後的考試,決出最後的狀元郎。

這次要連考兩天,其中有錢的人會在大學府裏面就餐,他們會交些銀兩。沒錢的人就只能自己帶吃的,熬過這次考試。多半就只能帶些滿頭,大餅這些容易存放的東西。

他們不知道,這次在大學府就餐是白溪出的註意,這就是個商機啊,能從中賺到一筆不少的銀子。

本來大學府是沒有供應午餐這個決定的,後來他打通關系跟林雲笙說了,得到錢後四六分,自己四林雲笙六。有錢不賺是傻子,林雲笙肯定是同意的。兩人就開始狼狽為奸,不是心有靈犀,共同發展賺錢之道。

這次國考本就是有林雲笙全權負責的,他這樣做沒人敢說什麽。他有沒有強迫比人吃大學府的飯食,有錢就吃,沒錢就自己帶,就這麽簡單。

沈耀想要自己帶著幹糧去,結果梅姨他們都沒讓。都說他是一個考生,得吃好一點,就只給他拿了些糕點。白竹還要將自己的零花錢撈出來給沈耀,沈耀當然不會同意,他身上有錢,不差她那一點。

沒辦法他經不住別人的勸說,就同意了。白竹就是想拿錢給他,看沈耀就沒用過錢,沒到街上消費過,所以她自然就認為沈耀是沒錢的。

直到沈耀將自己兜裏的十兩銀子拿出來給白竹看了,她才收回自己的九兩銀子。沒想到沈耀比自己的銀子還多了一兩,為什麽,他哪來的錢。

沈耀身上的錢是自己做創傷藥和一些小木工賺回來的,她沒有見多自己上街,事實上他每天都會去街上,就是每天清晨的時候,他都會在街上跑一圈。那時候她都還沒醒的,怎麽會知道。

沈耀拿著一個包袱騎上了自己的這匹白馬,隨手扔給白溪一個藥丸,說道:“吃了這個,你等會兒會好點。”

白溪傻呵呵的盯著藥丸,就是沒放在嘴巴裏。他才不信的,自己會難受嗎,開什麽玩笑,他可是千杯不醉的。喝再多都沒事,不信再喝給你看。

他坐在凳子上還惶惶悠悠的,一個不穩就摔在了地上。王叔趕緊將他扶起來,白竹看著喝得跟醉鬼一樣的哥哥就無語,嫌棄的踹了他一腳就進了屋,她踹的不重,就輕輕碰了一下。這個輕輕碰就不知道腿會不會青了。

沈耀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他把藥丟給白溪就走了。他喝那麽多,等他酒醒了頭不痛就怪了。

他一路向大學府跑去,在門口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小廝,將馬交個小廝後就準備進到裏面去。門口沒有再像上次那麽多人,門口就站著一兩個隨從。大概是因為就剩下二十個人的原因吧,場面有點冷清。

“沈兄。”

沈耀正準備往裏走,就聽見有人在叫他。轉過頭一看是同樣拿著包袱的劉毅,他的包袱比自己的大了一號,應該又是饅頭吧,他的口糧。

他不會在這些小事上花錢,他掙得錢應該都拿給他娘買藥了吧,到現在他娘還只能待在床上,也不能下地,有時候他會抱著他娘出去外邊曬曬太陽。

他們家的錢幾乎都是拿來給他娘買藥,這藥不能挺,不然後顧很嚴重。這是給他拿藥的大夫說的,沈耀打算過兩天,等國考結束了去劉毅家看看,說不定能治好她的病也說不定,就是不能全部治好,也可以減輕她的病痛,這也是好的。

“劉毅你來了,以後就不要叫我沈兄了,叫我名字就好。”難道古人就喜歡稱呼別人為兄,這樣顯得不是很親近啊,想白溪稱呼林雲笙就不是這樣的。直接叫的就是後面兩個字,顯得親切,尤其是他求饒的時候,那叫一個‘親’啊。

劉毅一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兩人在門口寒暄了幾句就進了大學府。時間還沒到,他們等了一小會兒人都到齊了,一個人才開始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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