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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的那門家傳武功，到底是什麽？降龍十八掌？還是如來神掌？”
黃sir也升起了好奇心，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肖章。
“鐵襠功。”
肖章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說出了一個答案。
“鐵襠功？”
“這有什麽稀奇的，飛虎隊那邊還有人會金鐘罩鐵布衫呢，不用槍他們都不怕。”
金鐘罩鐵布衫？
刀槍不入？
肖章微微皺眉，這個世界的武功傳承比他預想中的要厲害一些。
不過想想也正常，茅山道術和妖魔鬼怪都是真的，有武功的存在又有什麽稀奇的呢？
自己不是才打了一個會詠春的人嗎？
“鐵襠功不稀奇，但我家的鐵襠功不一樣啊。”
“哪裏不一樣？”
“我家的鐵襠功，可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
“？？？”
“？？？”
肖章嘆了一口氣。
“都是男人，別告訴我你們兩個聽不懂，什麽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啊。”
有了這一句話做提醒，李sir和黃sir都明白了過來，頓時驚為天人。
常人能夠控制上上下下就已經很了不起了，竟然還有人能夠左左右右？
但疑問也突然產生。
李sir不解的問道：“上上下下和左左右右我能想象到，但前前後後是什麽招式？這個，不是屁股動的時候就能夠做到嗎？”
肖章呵呵笑了兩聲，問道：“你們看過西游記嗎？”
李sir猛然起身，辦公桌上的茶盤差點被他給帶翻了。
“你是說……如意金箍棒？”
肖章點了點頭。
李sir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黃sir，人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記得給我辦公室鎖門啊。”
看著李sir匆忙離開的背影，黃sir其實也想要離開，因為他很清楚李sir要去幹什麽。
除了追風叔之外，還有什麽事情會如此重要呢？
不過黃sir並不好看李sir，因為就連肖章這個肖家最後的血脈，想要學會這門功夫都要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當臥底。
那李sir這個外人，憑什麽？
還不如和肖章打好關系，把肖章培養出優秀的臥底，有了功勞之後再重回警察部隊。
到時候，自己這個直系領導，從肖章的手裏拿到《鐵襠功》的秘籍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這樣一想，黃sir的臉上就出現了慈祥的笑容。
“當臥底這件事情呢，其實沒你想象的那麽難，事實上，只要你堅守本心，會比你當警察更加自在。”
說的簡單，那你怎麽不去做啊？
如果不是風叔要看黃sir對他的評判，肖章現在已經懟起來了。
他想要當臥底，不代表他願意在黃sir手底下當臥底，看面相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剛入職警察學校，就派我去做臥底，你是不是把犯罪分子當成白癡了啊？”
黃sir非常有耐心的解釋道：“其實，每年從警察學校畢業卻沒能當警察的，有一多半多去混社團了，這一點你不需要擔心。因為整個香江570萬有身份證的人裏面，至少有20萬人在混社團，還有大概好幾萬沒有身份證的人，他們不是在混社團，就是和社團不清不楚。”
這麽混亂的嗎？
怪不得你穿著一身警服，我卻沒有感覺到半點的壓制力。
肖章腹誹了一句，又問道：“我做臥底，肯定是要犯法的，這件事情又該怎麽說？”
黃sir略微沈吟，回答道：“我們有特殊的法案，在一定範圍內，是允許臥底進行犯罪活動的，只要你沒有變成真正的罪犯，事後就不會對你進行追究。”
“呵呵……”肖章冷笑了兩聲：“所以，最終解釋權歸你所有？那我不當臥底了。”
這不行啊，你不當臥底，我怎麽學《鐵襠功》啊？
黃sir態度更加緩和的說道：“不是在我，而是在你自己。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堅守本心，就算是犯了一些小罪，問題也不大。”
“小罪？”
肖章繼續冷笑。
“那我問你，如果我去當臥底的時候，有幾十個古惑仔拿刀甚至是拿槍來殺我，我反手殺了他們，是算正當防衛呢，還是算社團聚眾鬥毆故意殺人呢？”
“你可以跑，你身體素質很好，跑起來他們應該追不上。”
“跑？如果我一有事就跑，那還怎麽能混出頭？我混不出頭，怎麽給你拿消息拿證據讓你抓人立功升職？”
“你可以打斷他們的腿，就像是你在學校裏做的一樣。”
“學校裏那些人是要打我，所以我才只打斷他們的腿。可我說的是古惑仔要來殺我，我把話給你放這，誰想殺我，我就殺誰。”
黃sir沈默了。
他很想說不應該殺人，但設身處地的想，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解決肖章提出來的問題。
不過……
“肖章，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楞頭青？你已經18歲了，可以像一個成年人一樣思考問題了，我說一句你懟一句，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當然明白了。
但醜話要說在前頭。
肖章語氣也稍微緩和。
“黃sir，我可以幫你做事，但如果你保不住我，那你告訴我，我憑什麽幫你做事？”
“你不是在幫我做事，你是在幫香江570萬人的生命財產安全做事，甚至是打擊國際犯罪，幫全世界在做事。”
“不管是幫誰做事，總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吧？”
“恩……”黃sir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總是要有個底線的。”
肖章笑了起來。
“黃sir，有一位偉人說過一句話：對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般無情，對朋友要像春天般溫暖。除了朋友之外，我會再加上好人、無辜的人，並以此作為我內心崇高的道德準則，和我的行事標準，你覺得……怎麽樣？”
黃sir不敢辯駁，也不敢說不怎麽樣。
“好！”
021章 獵物
404寢室的人，除了馬軍和劉傑輝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被打斷腿。
他們去了一趟醫院看望了兩個室友之後，就回到了學校，但正要進大門的時候，正好碰上了提著行李的肖章往外走。
穿著便服的樣子，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被開除了？”
劉建明有些幸災樂禍的問了出來。
肖章微微皺眉沒有回應，他並不認識404寢室的這些人。
雖然之前這些人都和劉傑輝、馬軍一塊站了出來，但在肖章看來，都是一些無名之輩，完全沒有記住的必要。
然而404寢室的人，不可能記不住肖章的樣子。
“9527，為什麽你身邊沒有鬼呢？”
自稱從小就能夠看到鬼的陳桂彬，完全無視了肖章的戰鬥力和危險性，湊到了肖章的身前好奇的問了出來。
“每個人的身邊都有鬼，有的是小孩鬼，有的是大人鬼，有的是老頭鬼，還有的是男人鬼、女人鬼，可為什麽……你身邊一個鬼都沒有呢？”
這番話結合陳桂彬神經質的表情、語氣，讓404寢室的其他人都感覺到不寒而栗。
可肖章卻完全無感。
風叔說過他有了陰陽眼，可以直接看到鬼的存在，在自己看不到的情況下，陳桂彬卻說他身邊有鬼，只能說明陳桂彬有神經病。
“神經病也能夠當警察？”
肖章嘲諷了一聲，繼續往外走。
“9527。”
404寢室又有一個人看著肖章的背影，表情嚴肅的說道：“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那我一定會親手抓你的。”
肖章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了404寢室的人。
“你叫什麽？”
“何尚生。”
“我記住你了，如果有一天你來抓我的話，我會打斷你三條腿。”
肖章威脅了一句，直接轉身離開。
可404寢室的人相處畢竟有一段時間了，加上馬軍和劉傑輝住院，所以也有了同仇敵愾的感覺。
“那你也記住我，我叫石青雲。”
“還有我，苗志舜。”
“劉建明。”
“陳永仁。”
“李忠志。”
“陳桂彬。”
“李彥明。”
“呂明哲。”
“陸志廉……額……他好像走遠了，應該聽不見了吧？”
404寢室的人不少，有十幾個之多，輪流報名字的過程中，步伐很快的肖章已經走遠。
剩下的幾個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報名字了。
“真是囂張啊。”
劉建明其實有些羨慕肖章，他也不想當警察，可他不得不來當警察。
“是啊，真是囂張啊，而且很能打，我覺得他肯定會去混社團的。”
“那以後不是我們親手抓住他，就是我們被他打斷腿了啊。”
“馬軍說他要養好傷之後就休學，要去什麽龍虎門學武功，你們覺得……咱們要不要也去學一學？”
“學武功？你是不是傻了啊，等咱們畢業了就有配槍了，他再能打還能不怕槍？”
“可馬軍都不怕槍啊，三步之內你拿著槍也打不過馬軍，9527比馬軍還能打啊。”
“那是你們。”苗志舜非常自信的說道：“別說是馬軍了，也別說是9527了，給我一把槍，管你武功多高都得死，有槍的我，會讓他們來到我三步之內的距離？”
這話其他人沒有辯駁，因為苗志舜的槍法真的很好，還是學員的他，射擊訓練的成績已經破了學院所有的記錄，比射擊教官還要厲害。
仔細想了想，404寢室的人都覺得還是好好練一練槍法。
相比於武功，他們更相信槍的威力，而且槍法比武功也更容易練。
“唉，還是希望他別違法犯罪，我真的不想和他成為對手，不想親手去抓他。”
“希望如此吧。”
……
肖章確實沒有認真聽404寢室成員的名字，到目前為止，他也就記住了三個人的名字：劉傑輝、馬軍、陳桂彬。
前兩個被他打斷了腿，後面這個則是因為太神經病了。
對於肖章來說，這些人叫什麽名字，有什麽能力，未來又會有什麽樣的發展，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雄鷹何須在乎螻蟻？
強者只需一路平推。
但今天晚上自己住在哪呢？
肖章有些為難，因為他沒有多少錢。
風叔送他來警察學校上學，自然不會給他多少錢，因為警察學校包吃包住，就連衣服都是配發的制服。
只有區區幾百塊錢零花錢，這對於風叔來說已經是不小的負擔了。
黃sir雖然成為了他的直屬上級，也給他安排了相關的任務，但臥底很難申請到行動資金，因為臥底的身份是不公開的絕對機密。
肖章剛剛入學建立的檔案，也被黃sir提走了，他是一個完全不存在與警察系統的人，又怎麽可能報賬呢？
出於私人讚助，黃sir給肖章的餘額湊了個整——五千塊。
‘不是說香江的警察工資都很高嗎？黃sir這種級別的，出手就應該給個十萬八萬的啊。’
肖章產生這種錯誤的想法，是因為這個世界只是平行世界，而非他原本所在的世界，雖然有很多地方非常相似，但在本質上，他對於兩個世界的這個時代都不夠了解。
從房價來說，1984年到1997年，香江的房價每年平均增幅超過了20%，1990年到1994年豪宅的價格猛漲了6 倍。
四年六倍其實也算不了什麽，真正的關鍵點在於香江的豪宅，和肖章認知中的豪宅有很大的差距。
香江房子的面積是用平方英尺來計算，而非用平方米計算，一百平米出頭的房子，在香江就算得上是千尺豪宅了。
此時中環、灣仔、尖沙咀等中心區域的房價，每平米已經暴漲到了10萬元以上的價格。
就算是黃sir這種O記的高級督察，每個月有好幾萬的薪水，為了保持生活水平養家糊口，也是捉襟見肘的狀態。
哪有多少錢來支援肖章呢？
‘五千塊，都不夠我吃一頓飽的……要不，還是去當贅婿吧？’
帶著簡單行李的肖章，坐上了一輛離開黃竹坑的小巴。
打車太貴了，幸好他走之前從警察學校順走了香江地圖和公共交通圖，這種東西也是警察學校的培訓課程之一。
目的地是銅鑼灣。
但因為資金短缺的原因，肖章的真正目的地已經轉移，不再按照黃sir給他規劃的社團之路行動。
夜色降臨，從小巴車上下來的肖章，皮膚比之白天更白皙，在燈光下甚至給人一種發光的感覺。
沒有心情欣賞銅鑼灣的景觀，也沒有找地方入住，因為銅鑼灣的租金在香江是出了名的貴，物價自然也會隨之提升。
肖章打了一輛車。
“去蘭桂坊。”
十五分鐘的車程之後，肖章到達了香江最出名地方之一，一個聚集大小酒吧與餐館的中高檔消費區。
紙醉金迷的氣息傳來。
提著行李的肖章，和很多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的18歲年輕人一樣，臉上出現了期待、緊張、怯場等情緒，又有假裝自己不是第一次來的拙劣演技。
就像是……一個秀色可餐的獵物一樣。
022章 趙小姐
“看看看看看……快看那邊。”
青春靚麗的少女，激動的松開了挽著閨蜜的手，手指著一個方向身軀都有些顫抖。
“好帥啊。”
順著青春靚麗的少女手指的方向一看，有些濃妝艷抹的少女，雙眼就有放光的感覺。
“真的好帥啊。”
“誒呀，他進的那家酒吧不是我們要去的啊，怎麽辦？”
“什麽不是我們要去的，我們要去的就是這一家啊。”
“哦哦哦，是哦，我們就是要去這一家，嘻嘻。”
兩個裝扮不同的少女，嬉笑著就改變了今天的行程計劃，快步走向了街邊一個看起來很高檔的酒吧。
這是一家不需要預約，也不需要門票的傳統酒吧。和有些實際上是夜店，但以酒吧自稱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進門不需要排隊，性價比極低的酒水，本身就是一道門檻。
所以在今天之前，這家酒吧從來沒有因為客人太多而煩惱。
然而這一切，都在肖章走進來的時候被改變了。
註意到肖章的女性並不只是兩個，作為一個看起來白白嫩嫩，像是一只小白兔的獵物，充分吸引更多獵人的註意是很有必要的。
蘭桂坊其實是一條呈L型的上坡小徑。
看起來像是對蘭桂坊一點都不熟悉的肖章，實際上也確實不熟悉，沿著這條L型的小徑來回走了一遍之後，才選中了一家看起來消費水平就很高的傳統酒吧。
理論上來說，尋求刺激的人很少會來這樣的地方。
缺乏劣質酒精、混亂香水、嘈雜音樂的影響，大多數人都不會輕而易舉的意亂情迷。
但肖章的目的並不是尋求刺激，他的目標只是那些看到他的女人。
高端的食材，往往需要經過特別的篩選。
有幾百人在肖章經過的時候，視線被完全吸引，有一百多人下意識的就跟在了肖章的身後，其中有男有女。
讓肖章略微放松的是，女性相比於男性要多不少，大概是四比一的狀態。
或許是因為感覺到了激烈的競爭，並沒有人直接攔住肖章，都像是經驗豐富的獵人一樣，等待著最佳的狩獵時機。
但當肖章走入了那間酒吧時，有幾十人就直接選擇了放棄。
獵物再優質，也架不住自己的家夥事不給力，兜太淺的人很難承受完全超出收入水平的消費。
一百多個獵人，在肖章進門之後就只剩下六十多人。
面積並不算大的酒吧裏，有了一種人滿為患的感覺。
早就已經進入這間酒吧的客人們，有不少都皺眉表示不喜，但當他們仔細觀察確定了這種變化的原因之後，卻不約而同的舒展了眉頭，而後目光變化的銳利了起來。
就像是化身為獵人一樣。
獵人的數量再次提升，而獵物卻依然只有一個。
“一杯冰水，謝謝。”
肖章有些拘謹的坐在了吧臺前，小心翼翼的把行李放在了高腳凳邊上。
“五十。”
穿著深色馬甲，裏面搭配白色襯衫，事業線看起來非常雄偉的女性酒保，報價之後卻並沒有去倒冰水，而是雙手手肘放在了吧臺上，雙肩微微收縮，讓自己變的更加偉岸。
同時，用春日桃花一般的雙眼，水汪汪的看著肖章。
“不過呢，你要是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冰水，也不找你要小費。”
肖章的表情有些錯愕，正準備掏錢的動作停滯了下來。
“小費？那個……小費一般給多少啊。”
“哈哈哈……”
女酒保笑了起來，並瞪了男性酒保同事一眼，示意他滾遠一點招呼其他客人。
“那要看睡前還是睡後了。”
肖章雙眼瞪的更大了，語氣驚詫的問道：“小費還要繳稅？”
“是啊，給小費還要叫睡。”女酒保趴在吧臺上，讓自己的臉湊的更近一些問道：“那你想不想給我小費呢？”
“我……我不知道一般要給多少啊。”肖章語氣有些慌亂的說道：“我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咳，但我之前都是朋友買單的，我……”
這是一個很容易被拆穿的謊言。
肖章的演技從專業的角度來看，也有些拙劣。
但常言道一白遮百醜，變成僵屍又在海底泡了70年的肖章，不僅僅長得白，而且本身也非常好看。
三觀跟著五官走。
在肖章的五官面前，些許的瑕疵並不會被人註意到，也會被人不自覺的忽略掉。
“小弟弟。”女酒保突然很認真的問道：“你只喝冰水，不會是因為你還沒有成年吧？”
“我成年了啊，今年成年了。”
肖章順手從錢包裏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晃了晃說道：“我已經十八歲零四個多月了。”
十八歲零四個多月？
這間酒吧裏的背景音樂是輕音樂，不僅不吵反而顯得有些安靜，所以肖章的話被不少獵人聽到了。
“哇哦，童子雞啊。”
女酒保說出了很多獵人的心聲，然後又問道：“那你為什麽不喝酒呢？”
“我酒量不好啊，只是有些渴了。”
肖章這樣說著，把身份證收回了自己的錢包，不經意間露出了裏面僅有的幾張鈔票。
5000塊的啟動資金，有四張是一千面值的，之前坐車花了一些錢，零鈔也沒幾張了。
正常情況下，女酒保看到客人錢包的餘額只有這麽多的時候，眼神一般都會黯淡下來。
可今天卻格外的明亮，就像是看到客人的錢包裏面，有什麽白金卡、黑金卡一樣。
因為她的心裏早有判斷，從肖章的衣著上面。
如今確定了心中的分析之後，女酒保就給出了一個隱晦的手勢，同時繼續發問：“小弟弟，成年了就要學會喝酒，姐姐給你調一杯今夜不回家吧。”
肖章猶豫了一下，小聲問道：“你是說一杯酒叫今夜不回家嗎？那……多少錢一杯啊。”
可以不回家。
這個答案讓很多獵人竊喜了起來。
“看你的表現咯，你要是懂事的話，姐姐我不僅不收你的錢，還會……”
女酒保話沒說完，給了肖章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之後，身體離開了倚靠的吧臺就開始調酒。
肖章伸手欲言又止，看起來就像是不知道該怎麽阻止。
註意到這一幕，獵人們終於行動了起來。
噠噠噠。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響起，仿佛戰場之上的馬蹄聲一樣。
從本質上來講，高跟鞋也算是一種坐騎，既然是坐騎，那就有高下之分。
走向獵物的時候，獵人們也都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走動的過程中盡情的展示著各種限量款的包。
武器同樣也有高下之分。
放在戰場上那就是武力的高低，放在這間酒吧裏，那就是價格的高低。
一些獵人不得不選擇放棄，不止是因為她們的坐騎和武器差了不止一籌，還因為她們本身的顏值和身材，也有一定程度的差距。
最終走向肖章所在吧臺的，只有五個女人。
她們身上的衣服、包、鞋、車鑰匙加起來，可以輕而易舉的買下這間酒吧，在嚴重溢價的情況下，老板不會有半點猶豫。
但沒等這五個女人靠近，也沒等那幾個男性獵人找到合適的機會。
一個聲音突然從酒吧的一個卡座處傳開。
“今晚全場的消費，都由趙小姐買單。”
蓄勢待發的獵人們，動作全都停滯了。
誰在這吹牛逼呢？
獵人們視線聚焦，然後就有一部分感到了絕望。
竟然是那個趙小姐。
023章 大人物
一間高檔酒吧裏有一百多個客人，已知這間酒吧裏一杯冰水的售價是50塊，且不計算小費。
那麽問題來了。
讓一百多個客人盡情暢飲高檔酒水，一整夜的時間，需要花費多少錢呢？
不考慮已經身處於這間酒吧的客人，會用各種辦法呼朋喚友過來暢飲，也不考慮這間酒吧會有新的客人到來，新的客人又會在知道可以白嫖後，繼續呼朋喚友帶來更多的客人。
就已經是一個讓黃sir望而生畏的數字了。
也是一個讓風叔可以自信，能夠養活肖章的數字了。
認出趙小姐的人，第一時間相信了趙小姐身邊表情冷漠的女性保鏢，對著全場高呼出來的那句話。
於是出聲感謝的同時，點了一些酒水。
酒保和服務員們用行動來證明了，他們認可了趙小姐買單的能力。
在酒吧裏消費的時候，向來都是先給錢。
當酒保和服務員們不收錢，卻把客人點的酒水送到位的時候，其他不認識趙小姐的人，也都產生了不約而同的感想——有錢真好。
或許是因為獵物丟失而真的想喝酒，或許僅僅是處於仇富的心理，或許是因為沒有其它地方好去了。
獵人們紛紛化身為酒鬼，仗著人多勢眾、法不責眾的膽氣，點了很多他們和她們平時舍不得點，甚至是不敢點的酒水。
“真的送來了啊，真的沒收錢啊。”
青春靚麗的少女，激動的看著面前整瓶的皇家禮炮21年，心裏面也產生了後悔的情緒，因為這種酒在這間酒吧裏並不算貴。
“唉，早知道點那瓶麥卡倫，就是吧臺後面最顯眼的那一瓶，看起來就很貴啊。”
“那是麥卡倫1928，50年限量款。”濃妝少女一臉無奈的對自己閨蜜說道：“雖然那瓶酒剛剛出來的時候只賣幾百塊而已，但這幾年時間已經翻了一百倍，在外面一瓶都要好幾萬還有價無市，更何況是在這裏了。我有做酒的朋友說，那瓶酒以後能賣幾十萬一瓶。”
青春靚麗的少女更後悔了，說道：“那我們現在點啊，我們打包回去。”
濃妝少女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覺得這酒吧的人是傻子嗎？這樣宰自己的大客戶，以後大客戶還會不會來？相信我，那些珍藏限量的酒，就算是你點了他們也說沒貨了。”
“哦，好像是這個道理啊。”
“喝你的皇家禮炮吧，今天挨不著炮爽不到，但你可以喝到爽。”
“你才想挨炮呢。”
兩個跟隨肖章來到這間酒吧，風格看起來完全不同的少女，在競爭對手的降維打擊面前，也放棄了二人合力一戰的想法。
酒吧裏熱鬧了起來，呼朋喚友的聲音不斷。
有人拿電話，有人借電話，有人出去找電話，但出去的人很快就後悔了，因為他們進不來了。
酒吧的工作人員確實不傻。
細水長流才是長遠之計，更何況趙小姐並不是細水呢？
“肖先生，我家小姐想請你吃頓飯，希望你能夠賞光。”
穿著黑色小西服的女性安保人員，非常有禮貌的站在了肖章的身邊，說話的語氣也和剛才高呼的時候不一樣，變的更加溫和了。
“你怎麽知道我姓肖？”
肖章的表情有些驚訝，因為從正常的角度來看，他不應該知道對方知道他姓肖。
“這位女士剛才給了我一張便簽。”
女保鏢溫和的笑了起來，同時將一小卷鈔票放在了吧臺上。
女酒保笑呵呵的順勢拿走，同時給了肖章一個懂事一點的眼神。
肖章其實沒看明白女酒保的眼神是什麽意思，但他大概能夠猜出來，也從趙小姐闊綽的出手上來看，確定這個趙小姐肯定要比任小姐家更有錢。
好像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
那邊的卡座燈光有些昏暗，常人的視線很難看清楚趙小姐的長相，但肖章畢竟不是常人，他不僅清楚的看到了趙小姐的長相，更是看清楚了趙小姐的身材。
二十歲出頭的樣子，身高168公分，體重在96斤到98斤之間。
88、59、93。
長相並不算出眾，但也在中上水準，看起來和任小姐在一個級別。
難能可貴的是，這個時代整容事業並不算發達，趙小姐的臉沒有動過刀，就像是任小姐一樣。
想到自己錯過的任小姐，肖章覺得自己不能再錯過趙小姐了。
‘風叔說我不能當贅婿，不然就砍死我，但也沒說我不能吃軟飯啊？大不了，我先軟後硬然後軟飯硬吃嘛。’
這樣想著。
肖章拘謹的點了點頭。
“好吧，謝謝啊。”
得到滿意的回答，女保鏢回頭給了一個手勢。
卡座上的幾個人就同時起身，在昏暗的燈光下給了肖章多個笑臉後，直接向酒吧外面走去。
除了趙小姐之外，還有三個女性保鏢。
酒吧的工作人員並沒有攔著買單，這又再一次的說明了趙小姐的實力。
可惜的是，肖章對於這個世界香江的名人並不算了解，到現在也不知道趙小姐的底細。
但他並不擔心。
在他看來，無論趙小姐有什麽底細，以他的實力而言，都能夠一探到底。
“肖先生，請跟我來。”
站在肖章旁邊的女保鏢，主動提起了高腳凳旁邊放著的行李，對看起來破舊的背包也沒有嫌棄的表情。
“哦哦哦。”
肖章下來就跟著往外走。
“有空再來玩啊。”
女酒保終究是有些舍不得，對著肖章的背影喊了一聲她不該喊的話。
給肖章帶路的女保鏢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女酒保一眼，臉上的表情冷漠至極，和面對肖章時的溫和完全不同。
吧臺後面的女酒保，這才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麽，有些驚恐的後退了幾步，撞在了吧臺後面的酒櫃上時才停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突然鞠躬致歉的女酒保，讓一些心有不甘的獵人們，徹底放下了起身攔路要聯系方式、給聯系方式的想法。
也讓肖章確定了一件事情。
態度溫和的女保鏢其實並不溫和，出手大方的趙小姐，也肯定不是人畜無害。
‘很好，越是這樣我越喜歡。’
肖章在心裏笑了起來，臉上卻是疑惑不解的表情。
“沒事的肖先生，她可能有什麽誤會吧。”
無名女保鏢又看向了肖章，臉上冷漠的表情已經完全消失，重新換上了溫和親切的笑容。
“我們走吧。”
“哦，好。”
肖章跟了出去時，酒吧裏面響起了一些嘆氣聲。
也終於有人好奇的問了出來。
“那個趙小姐，什麽來頭啊。”
“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啊，趙家你知道吧？”
“哪個趙家？”
“最有名的那個趙家。”
“豁……四大地產商之一的那個趙家？”
“是的，趙家老四的小女兒。”
“我還以為多厲害呢，原來是趙四家的啊，我記得趙四好像是趙家二房的吧，又不是嫡長子趙老大家的，為什麽這麽怕他女兒？”
“因為……趙家做地產負責拆遷的人，就是趙家老四。”
“嘶……那屬實得怕。不過，那小子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吧？嘖，長得帥真的能當飯吃啊，還是能撐死的那種。”
“飛上枝頭變鳳凰？呵呵……那就要看那小子的命硬不硬了，那可是趙四的女兒啊。吃一兩頓飽餐，把命賠了可就不劃算了。”
“怎麽說？趙小姐吃人？”
“趙小姐不吃人，但趙家吃人啊。就算是趙家不吃他，想吃趙家的人，怎麽可能放過他呢？”
“有道理，看來還是不能長的太帥啊，感謝我爹媽，來，為了長的醜幹一杯。”
“你自己喝，我可不醜。”
“你什麽時候瞎的？”
024章 真的是小白兔嗎
一輛賓利車內。
端坐在後排的肖章看起來有些緊張。
趙小姐坐在肖章的旁邊，語氣溫和的說道：“別怕，我不吃人。”
‘我只是怕我忍不住把你給吃了。’
肖章的緊張並不是演的，因為中午的那一頓他並沒有吃飽，再加上打群架的時候消耗了一些體力，現在的他其實很餓。
密閉的車廂內，趙小姐身上的香水味道充分揮發，讓她看起來秀色可餐。
“呵呵……”
趙小姐看到肖章的老實模樣，輕笑了兩聲開始轉移話題。
“這輛車是賓利Mulsanne S，搭配了6.75L的勞斯萊斯V8發動機，恩，就是勞斯萊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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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sir也升起了好奇心，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肖章。
“鐵襠功。”
肖章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說出了一個答案。
“鐵襠功？”
“這有什麽稀奇的，飛虎隊那邊還有人會金鐘罩鐵布衫呢，不用槍他們都不怕。”
金鐘罩鐵布衫？
刀槍不入？
肖章微微皺眉，這個世界的武功傳承比他預想中的要厲害一些。
不過想想也正常，茅山道術和妖魔鬼怪都是真的，有武功的存在又有什麽稀奇的呢？
自己不是才打了一個會詠春的人嗎？
“鐵襠功不稀奇，但我家的鐵襠功不一樣啊。”
“哪裏不一樣？”
“我家的鐵襠功，可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
“？？？”
“？？？”
肖章嘆了一口氣。
“都是男人，別告訴我你們兩個聽不懂，什麽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啊。”
有了這一句話做提醒，李sir和黃sir都明白了過來，頓時驚為天人。
常人能夠控制上上下下就已經很了不起了，竟然還有人能夠左左右右？
但疑問也突然產生。
李sir不解的問道：“上上下下和左左右右我能想象到，但前前後後是什麽招式？這個，不是屁股動的時候就能夠做到嗎？”
肖章呵呵笑了兩聲，問道：“你們看過西游記嗎？”
李sir猛然起身，辦公桌上的茶盤差點被他給帶翻了。
“你是說……如意金箍棒？”
肖章點了點頭。
李sir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黃sir，人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記得給我辦公室鎖門啊。”
看著李sir匆忙離開的背影，黃sir其實也想要離開，因為他很清楚李sir要去幹什麽。
除了追風叔之外，還有什麽事情會如此重要呢？
不過黃sir並不好看李sir，因為就連肖章這個肖家最後的血脈，想要學會這門功夫都要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當臥底。
那李sir這個外人，憑什麽？
還不如和肖章打好關系，把肖章培養出優秀的臥底，有了功勞之後再重回警察部隊。
到時候，自己這個直系領導，從肖章的手裏拿到《鐵襠功》的秘籍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這樣一想，黃sir的臉上就出現了慈祥的笑容。
“當臥底這件事情呢，其實沒你想象的那麽難，事實上，只要你堅守本心，會比你當警察更加自在。”
說的簡單，那你怎麽不去做啊？
如果不是風叔要看黃sir對他的評判，肖章現在已經懟起來了。
他想要當臥底，不代表他願意在黃sir手底下當臥底，看面相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剛入職警察學校，就派我去做臥底，你是不是把犯罪分子當成白癡了啊？”
黃sir非常有耐心的解釋道：“其實，每年從警察學校畢業卻沒能當警察的，有一多半多去混社團了，這一點你不需要擔心。因為整個香江570萬有身份證的人裏面，至少有20萬人在混社團，還有大概好幾萬沒有身份證的人，他們不是在混社團，就是和社團不清不楚。”
這麽混亂的嗎？
怪不得你穿著一身警服，我卻沒有感覺到半點的壓制力。
肖章腹誹了一句，又問道：“我做臥底，肯定是要犯法的，這件事情又該怎麽說？”
黃sir略微沈吟，回答道：“我們有特殊的法案，在一定範圍內，是允許臥底進行犯罪活動的，只要你沒有變成真正的罪犯，事後就不會對你進行追究。”
“呵呵……”肖章冷笑了兩聲：“所以，最終解釋權歸你所有？那我不當臥底了。”
這不行啊，你不當臥底，我怎麽學《鐵襠功》啊？
黃sir態度更加緩和的說道：“不是在我，而是在你自己。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堅守本心，就算是犯了一些小罪，問題也不大。”
“小罪？”
肖章繼續冷笑。
“那我問你，如果我去當臥底的時候，有幾十個古惑仔拿刀甚至是拿槍來殺我，我反手殺了他們，是算正當防衛呢，還是算社團聚眾鬥毆故意殺人呢？”
“你可以跑，你身體素質很好，跑起來他們應該追不上。”
“跑？如果我一有事就跑，那還怎麽能混出頭？我混不出頭，怎麽給你拿消息拿證據讓你抓人立功升職？”
“你可以打斷他們的腿，就像是你在學校裏做的一樣。”
“學校裏那些人是要打我，所以我才只打斷他們的腿。可我說的是古惑仔要來殺我，我把話給你放這，誰想殺我，我就殺誰。”
黃sir沈默了。
他很想說不應該殺人，但設身處地的想，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解決肖章提出來的問題。
不過……
“肖章，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楞頭青？你已經18歲了，可以像一個成年人一樣思考問題了，我說一句你懟一句，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當然明白了。
但醜話要說在前頭。
肖章語氣也稍微緩和。
“黃sir，我可以幫你做事，但如果你保不住我，那你告訴我，我憑什麽幫你做事？”
“你不是在幫我做事，你是在幫香江570萬人的生命財產安全做事，甚至是打擊國際犯罪，幫全世界在做事。”
“不管是幫誰做事，總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吧？”
“恩……”黃sir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總是要有個底線的。”
肖章笑了起來。
“黃sir，有一位偉人說過一句話：對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般無情，對朋友要像春天般溫暖。除了朋友之外，我會再加上好人、無辜的人，並以此作為我內心崇高的道德準則，和我的行事標準，你覺得……怎麽樣？”
黃sir不敢辯駁，也不敢說不怎麽樣。
“好！”
021章 獵物
404寢室的人，除了馬軍和劉傑輝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被打斷腿。
他們去了一趟醫院看望了兩個室友之後，就回到了學校，但正要進大門的時候，正好碰上了提著行李的肖章往外走。
穿著便服的樣子，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被開除了？”
劉建明有些幸災樂禍的問了出來。
肖章微微皺眉沒有回應，他並不認識404寢室的這些人。
雖然之前這些人都和劉傑輝、馬軍一塊站了出來，但在肖章看來，都是一些無名之輩，完全沒有記住的必要。
然而404寢室的人，不可能記不住肖章的樣子。
“9527，為什麽你身邊沒有鬼呢？”
自稱從小就能夠看到鬼的陳桂彬，完全無視了肖章的戰鬥力和危險性，湊到了肖章的身前好奇的問了出來。
“每個人的身邊都有鬼，有的是小孩鬼，有的是大人鬼，有的是老頭鬼，還有的是男人鬼、女人鬼，可為什麽……你身邊一個鬼都沒有呢？”
這番話結合陳桂彬神經質的表情、語氣，讓404寢室的其他人都感覺到不寒而栗。
可肖章卻完全無感。
風叔說過他有了陰陽眼，可以直接看到鬼的存在，在自己看不到的情況下，陳桂彬卻說他身邊有鬼，只能說明陳桂彬有神經病。
“神經病也能夠當警察？”
肖章嘲諷了一聲，繼續往外走。
“9527。”
404寢室又有一個人看著肖章的背影，表情嚴肅的說道：“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那我一定會親手抓你的。”
肖章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了404寢室的人。
“你叫什麽？”
“何尚生。”
“我記住你了，如果有一天你來抓我的話，我會打斷你三條腿。”
肖章威脅了一句，直接轉身離開。
可404寢室的人相處畢竟有一段時間了，加上馬軍和劉傑輝住院，所以也有了同仇敵愾的感覺。
“那你也記住我，我叫石青雲。”
“還有我，苗志舜。”
“劉建明。”
“陳永仁。”
“李忠志。”
“陳桂彬。”
“李彥明。”
“呂明哲。”
“陸志廉……額……他好像走遠了，應該聽不見了吧？”
404寢室的人不少，有十幾個之多，輪流報名字的過程中，步伐很快的肖章已經走遠。
剩下的幾個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報名字了。
“真是囂張啊。”
劉建明其實有些羨慕肖章，他也不想當警察，可他不得不來當警察。
“是啊，真是囂張啊，而且很能打，我覺得他肯定會去混社團的。”
“那以後不是我們親手抓住他，就是我們被他打斷腿了啊。”
“馬軍說他要養好傷之後就休學，要去什麽龍虎門學武功，你們覺得……咱們要不要也去學一學？”
“學武功？你是不是傻了啊，等咱們畢業了就有配槍了，他再能打還能不怕槍？”
“可馬軍都不怕槍啊，三步之內你拿著槍也打不過馬軍，9527比馬軍還能打啊。”
“那是你們。”苗志舜非常自信的說道：“別說是馬軍了，也別說是9527了，給我一把槍，管你武功多高都得死，有槍的我，會讓他們來到我三步之內的距離？”
這話其他人沒有辯駁，因為苗志舜的槍法真的很好，還是學員的他，射擊訓練的成績已經破了學院所有的記錄，比射擊教官還要厲害。
仔細想了想，404寢室的人都覺得還是好好練一練槍法。
相比於武功，他們更相信槍的威力，而且槍法比武功也更容易練。
“唉，還是希望他別違法犯罪，我真的不想和他成為對手，不想親手去抓他。”
“希望如此吧。”
……
肖章確實沒有認真聽404寢室成員的名字，到目前為止，他也就記住了三個人的名字：劉傑輝、馬軍、陳桂彬。
前兩個被他打斷了腿，後面這個則是因為太神經病了。
對於肖章來說，這些人叫什麽名字，有什麽能力，未來又會有什麽樣的發展，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雄鷹何須在乎螻蟻？
強者只需一路平推。
但今天晚上自己住在哪呢？
肖章有些為難，因為他沒有多少錢。
風叔送他來警察學校上學，自然不會給他多少錢，因為警察學校包吃包住，就連衣服都是配發的制服。
只有區區幾百塊錢零花錢，這對於風叔來說已經是不小的負擔了。
黃sir雖然成為了他的直屬上級，也給他安排了相關的任務，但臥底很難申請到行動資金，因為臥底的身份是不公開的絕對機密。
肖章剛剛入學建立的檔案，也被黃sir提走了，他是一個完全不存在與警察系統的人，又怎麽可能報賬呢？
出於私人讚助，黃sir給肖章的餘額湊了個整——五千塊。
‘不是說香江的警察工資都很高嗎？黃sir這種級別的，出手就應該給個十萬八萬的啊。’
肖章產生這種錯誤的想法，是因為這個世界只是平行世界，而非他原本所在的世界，雖然有很多地方非常相似，但在本質上，他對於兩個世界的這個時代都不夠了解。
從房價來說，1984年到1997年，香江的房價每年平均增幅超過了20%，1990年到1994年豪宅的價格猛漲了6 倍。
四年六倍其實也算不了什麽，真正的關鍵點在於香江的豪宅，和肖章認知中的豪宅有很大的差距。
香江房子的面積是用平方英尺來計算，而非用平方米計算，一百平米出頭的房子，在香江就算得上是千尺豪宅了。
此時中環、灣仔、尖沙咀等中心區域的房價，每平米已經暴漲到了10萬元以上的價格。
就算是黃sir這種O記的高級督察，每個月有好幾萬的薪水，為了保持生活水平養家糊口，也是捉襟見肘的狀態。
哪有多少錢來支援肖章呢？
‘五千塊，都不夠我吃一頓飽的……要不，還是去當贅婿吧？’
帶著簡單行李的肖章，坐上了一輛離開黃竹坑的小巴。
打車太貴了，幸好他走之前從警察學校順走了香江地圖和公共交通圖，這種東西也是警察學校的培訓課程之一。
目的地是銅鑼灣。
但因為資金短缺的原因，肖章的真正目的地已經轉移，不再按照黃sir給他規劃的社團之路行動。
夜色降臨，從小巴車上下來的肖章，皮膚比之白天更白皙，在燈光下甚至給人一種發光的感覺。
沒有心情欣賞銅鑼灣的景觀，也沒有找地方入住，因為銅鑼灣的租金在香江是出了名的貴，物價自然也會隨之提升。
肖章打了一輛車。
“去蘭桂坊。”
十五分鐘的車程之後，肖章到達了香江最出名地方之一，一個聚集大小酒吧與餐館的中高檔消費區。
紙醉金迷的氣息傳來。
提著行李的肖章，和很多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的18歲年輕人一樣，臉上出現了期待、緊張、怯場等情緒，又有假裝自己不是第一次來的拙劣演技。
就像是……一個秀色可餐的獵物一樣。
022章 趙小姐
“看看看看看……快看那邊。”
青春靚麗的少女，激動的松開了挽著閨蜜的手，手指著一個方向身軀都有些顫抖。
“好帥啊。”
順著青春靚麗的少女手指的方向一看，有些濃妝艷抹的少女，雙眼就有放光的感覺。
“真的好帥啊。”
“誒呀，他進的那家酒吧不是我們要去的啊，怎麽辦？”
“什麽不是我們要去的，我們要去的就是這一家啊。”
“哦哦哦，是哦，我們就是要去這一家，嘻嘻。”
兩個裝扮不同的少女，嬉笑著就改變了今天的行程計劃，快步走向了街邊一個看起來很高檔的酒吧。
這是一家不需要預約，也不需要門票的傳統酒吧。和有些實際上是夜店，但以酒吧自稱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進門不需要排隊，性價比極低的酒水，本身就是一道門檻。
所以在今天之前，這家酒吧從來沒有因為客人太多而煩惱。
然而這一切，都在肖章走進來的時候被改變了。
註意到肖章的女性並不只是兩個，作為一個看起來白白嫩嫩，像是一只小白兔的獵物，充分吸引更多獵人的註意是很有必要的。
蘭桂坊其實是一條呈L型的上坡小徑。
看起來像是對蘭桂坊一點都不熟悉的肖章，實際上也確實不熟悉，沿著這條L型的小徑來回走了一遍之後，才選中了一家看起來消費水平就很高的傳統酒吧。
理論上來說，尋求刺激的人很少會來這樣的地方。
缺乏劣質酒精、混亂香水、嘈雜音樂的影響，大多數人都不會輕而易舉的意亂情迷。
但肖章的目的並不是尋求刺激，他的目標只是那些看到他的女人。
高端的食材，往往需要經過特別的篩選。
有幾百人在肖章經過的時候，視線被完全吸引，有一百多人下意識的就跟在了肖章的身後，其中有男有女。
讓肖章略微放松的是，女性相比於男性要多不少，大概是四比一的狀態。
或許是因為感覺到了激烈的競爭，並沒有人直接攔住肖章，都像是經驗豐富的獵人一樣，等待著最佳的狩獵時機。
但當肖章走入了那間酒吧時，有幾十人就直接選擇了放棄。
獵物再優質，也架不住自己的家夥事不給力，兜太淺的人很難承受完全超出收入水平的消費。
一百多個獵人，在肖章進門之後就只剩下六十多人。
面積並不算大的酒吧裏，有了一種人滿為患的感覺。
早就已經進入這間酒吧的客人們，有不少都皺眉表示不喜，但當他們仔細觀察確定了這種變化的原因之後，卻不約而同的舒展了眉頭，而後目光變化的銳利了起來。
就像是化身為獵人一樣。
獵人的數量再次提升，而獵物卻依然只有一個。
“一杯冰水，謝謝。”
肖章有些拘謹的坐在了吧臺前，小心翼翼的把行李放在了高腳凳邊上。
“五十。”
穿著深色馬甲，裏面搭配白色襯衫，事業線看起來非常雄偉的女性酒保，報價之後卻並沒有去倒冰水，而是雙手手肘放在了吧臺上，雙肩微微收縮，讓自己變的更加偉岸。
同時，用春日桃花一般的雙眼，水汪汪的看著肖章。
“不過呢，你要是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冰水，也不找你要小費。”
肖章的表情有些錯愕，正準備掏錢的動作停滯了下來。
“小費？那個……小費一般給多少啊。”
“哈哈哈……”
女酒保笑了起來，並瞪了男性酒保同事一眼，示意他滾遠一點招呼其他客人。
“那要看睡前還是睡後了。”
肖章雙眼瞪的更大了，語氣驚詫的問道：“小費還要繳稅？”
“是啊，給小費還要叫睡。”女酒保趴在吧臺上，讓自己的臉湊的更近一些問道：“那你想不想給我小費呢？”
“我……我不知道一般要給多少啊。”肖章語氣有些慌亂的說道：“我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咳，但我之前都是朋友買單的，我……”
這是一個很容易被拆穿的謊言。
肖章的演技從專業的角度來看，也有些拙劣。
但常言道一白遮百醜，變成僵屍又在海底泡了70年的肖章，不僅僅長得白，而且本身也非常好看。
三觀跟著五官走。
在肖章的五官面前，些許的瑕疵並不會被人註意到，也會被人不自覺的忽略掉。
“小弟弟。”女酒保突然很認真的問道：“你只喝冰水，不會是因為你還沒有成年吧？”
“我成年了啊，今年成年了。”
肖章順手從錢包裏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晃了晃說道：“我已經十八歲零四個多月了。”
十八歲零四個多月？
這間酒吧裏的背景音樂是輕音樂，不僅不吵反而顯得有些安靜，所以肖章的話被不少獵人聽到了。
“哇哦，童子雞啊。”
女酒保說出了很多獵人的心聲，然後又問道：“那你為什麽不喝酒呢？”
“我酒量不好啊，只是有些渴了。”
肖章這樣說著，把身份證收回了自己的錢包，不經意間露出了裏面僅有的幾張鈔票。
5000塊的啟動資金，有四張是一千面值的，之前坐車花了一些錢，零鈔也沒幾張了。
正常情況下，女酒保看到客人錢包的餘額只有這麽多的時候，眼神一般都會黯淡下來。
可今天卻格外的明亮，就像是看到客人的錢包裏面，有什麽白金卡、黑金卡一樣。
因為她的心裏早有判斷，從肖章的衣著上面。
如今確定了心中的分析之後，女酒保就給出了一個隱晦的手勢，同時繼續發問：“小弟弟，成年了就要學會喝酒，姐姐給你調一杯今夜不回家吧。”
肖章猶豫了一下，小聲問道：“你是說一杯酒叫今夜不回家嗎？那……多少錢一杯啊。”
可以不回家。
這個答案讓很多獵人竊喜了起來。
“看你的表現咯，你要是懂事的話，姐姐我不僅不收你的錢，還會……”
女酒保話沒說完，給了肖章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之後，身體離開了倚靠的吧臺就開始調酒。
肖章伸手欲言又止，看起來就像是不知道該怎麽阻止。
註意到這一幕，獵人們終於行動了起來。
噠噠噠。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響起，仿佛戰場之上的馬蹄聲一樣。
從本質上來講，高跟鞋也算是一種坐騎，既然是坐騎，那就有高下之分。
走向獵物的時候，獵人們也都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走動的過程中盡情的展示著各種限量款的包。
武器同樣也有高下之分。
放在戰場上那就是武力的高低，放在這間酒吧裏，那就是價格的高低。
一些獵人不得不選擇放棄，不止是因為她們的坐騎和武器差了不止一籌，還因為她們本身的顏值和身材，也有一定程度的差距。
最終走向肖章所在吧臺的，只有五個女人。
她們身上的衣服、包、鞋、車鑰匙加起來，可以輕而易舉的買下這間酒吧，在嚴重溢價的情況下，老板不會有半點猶豫。
但沒等這五個女人靠近，也沒等那幾個男性獵人找到合適的機會。
一個聲音突然從酒吧的一個卡座處傳開。
“今晚全場的消費，都由趙小姐買單。”
蓄勢待發的獵人們，動作全都停滯了。
誰在這吹牛逼呢？
獵人們視線聚焦，然後就有一部分感到了絕望。
竟然是那個趙小姐。
023章 大人物
一間高檔酒吧裏有一百多個客人，已知這間酒吧裏一杯冰水的售價是50塊，且不計算小費。
那麽問題來了。
讓一百多個客人盡情暢飲高檔酒水，一整夜的時間，需要花費多少錢呢？
不考慮已經身處於這間酒吧的客人，會用各種辦法呼朋喚友過來暢飲，也不考慮這間酒吧會有新的客人到來，新的客人又會在知道可以白嫖後，繼續呼朋喚友帶來更多的客人。
就已經是一個讓黃sir望而生畏的數字了。
也是一個讓風叔可以自信，能夠養活肖章的數字了。
認出趙小姐的人，第一時間相信了趙小姐身邊表情冷漠的女性保鏢，對著全場高呼出來的那句話。
於是出聲感謝的同時，點了一些酒水。
酒保和服務員們用行動來證明了，他們認可了趙小姐買單的能力。
在酒吧裏消費的時候，向來都是先給錢。
當酒保和服務員們不收錢，卻把客人點的酒水送到位的時候，其他不認識趙小姐的人，也都產生了不約而同的感想——有錢真好。
或許是因為獵物丟失而真的想喝酒，或許僅僅是處於仇富的心理，或許是因為沒有其它地方好去了。
獵人們紛紛化身為酒鬼，仗著人多勢眾、法不責眾的膽氣，點了很多他們和她們平時舍不得點，甚至是不敢點的酒水。
“真的送來了啊，真的沒收錢啊。”
青春靚麗的少女，激動的看著面前整瓶的皇家禮炮21年，心裏面也產生了後悔的情緒，因為這種酒在這間酒吧裏並不算貴。
“唉，早知道點那瓶麥卡倫，就是吧臺後面最顯眼的那一瓶，看起來就很貴啊。”
“那是麥卡倫1928，50年限量款。”濃妝少女一臉無奈的對自己閨蜜說道：“雖然那瓶酒剛剛出來的時候只賣幾百塊而已，但這幾年時間已經翻了一百倍，在外面一瓶都要好幾萬還有價無市，更何況是在這裏了。我有做酒的朋友說，那瓶酒以後能賣幾十萬一瓶。”
青春靚麗的少女更後悔了，說道：“那我們現在點啊，我們打包回去。”
濃妝少女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覺得這酒吧的人是傻子嗎？這樣宰自己的大客戶，以後大客戶還會不會來？相信我，那些珍藏限量的酒，就算是你點了他們也說沒貨了。”
“哦，好像是這個道理啊。”
“喝你的皇家禮炮吧，今天挨不著炮爽不到，但你可以喝到爽。”
“你才想挨炮呢。”
兩個跟隨肖章來到這間酒吧，風格看起來完全不同的少女，在競爭對手的降維打擊面前，也放棄了二人合力一戰的想法。
酒吧裏熱鬧了起來，呼朋喚友的聲音不斷。
有人拿電話，有人借電話，有人出去找電話，但出去的人很快就後悔了，因為他們進不來了。
酒吧的工作人員確實不傻。
細水長流才是長遠之計，更何況趙小姐並不是細水呢？
“肖先生，我家小姐想請你吃頓飯，希望你能夠賞光。”
穿著黑色小西服的女性安保人員，非常有禮貌的站在了肖章的身邊，說話的語氣也和剛才高呼的時候不一樣，變的更加溫和了。
“你怎麽知道我姓肖？”
肖章的表情有些驚訝，因為從正常的角度來看，他不應該知道對方知道他姓肖。
“這位女士剛才給了我一張便簽。”
女保鏢溫和的笑了起來，同時將一小卷鈔票放在了吧臺上。
女酒保笑呵呵的順勢拿走，同時給了肖章一個懂事一點的眼神。
肖章其實沒看明白女酒保的眼神是什麽意思，但他大概能夠猜出來，也從趙小姐闊綽的出手上來看，確定這個趙小姐肯定要比任小姐家更有錢。
好像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
那邊的卡座燈光有些昏暗，常人的視線很難看清楚趙小姐的長相，但肖章畢竟不是常人，他不僅清楚的看到了趙小姐的長相，更是看清楚了趙小姐的身材。
二十歲出頭的樣子，身高168公分，體重在96斤到98斤之間。
88、59、93。
長相並不算出眾，但也在中上水準，看起來和任小姐在一個級別。
難能可貴的是，這個時代整容事業並不算發達，趙小姐的臉沒有動過刀，就像是任小姐一樣。
想到自己錯過的任小姐，肖章覺得自己不能再錯過趙小姐了。
‘風叔說我不能當贅婿，不然就砍死我，但也沒說我不能吃軟飯啊？大不了，我先軟後硬然後軟飯硬吃嘛。’
這樣想著。
肖章拘謹的點了點頭。
“好吧，謝謝啊。”
得到滿意的回答，女保鏢回頭給了一個手勢。
卡座上的幾個人就同時起身，在昏暗的燈光下給了肖章多個笑臉後，直接向酒吧外面走去。
除了趙小姐之外，還有三個女性保鏢。
酒吧的工作人員並沒有攔著買單，這又再一次的說明了趙小姐的實力。
可惜的是，肖章對於這個世界香江的名人並不算了解，到現在也不知道趙小姐的底細。
但他並不擔心。
在他看來，無論趙小姐有什麽底細，以他的實力而言，都能夠一探到底。
“肖先生，請跟我來。”
站在肖章旁邊的女保鏢，主動提起了高腳凳旁邊放著的行李，對看起來破舊的背包也沒有嫌棄的表情。
“哦哦哦。”
肖章下來就跟著往外走。
“有空再來玩啊。”
女酒保終究是有些舍不得，對著肖章的背影喊了一聲她不該喊的話。
給肖章帶路的女保鏢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女酒保一眼，臉上的表情冷漠至極，和面對肖章時的溫和完全不同。
吧臺後面的女酒保，這才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麽，有些驚恐的後退了幾步，撞在了吧臺後面的酒櫃上時才停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突然鞠躬致歉的女酒保，讓一些心有不甘的獵人們，徹底放下了起身攔路要聯系方式、給聯系方式的想法。
也讓肖章確定了一件事情。
態度溫和的女保鏢其實並不溫和，出手大方的趙小姐，也肯定不是人畜無害。
‘很好，越是這樣我越喜歡。’
肖章在心裏笑了起來，臉上卻是疑惑不解的表情。
“沒事的肖先生，她可能有什麽誤會吧。”
無名女保鏢又看向了肖章，臉上冷漠的表情已經完全消失，重新換上了溫和親切的笑容。
“我們走吧。”
“哦，好。”
肖章跟了出去時，酒吧裏面響起了一些嘆氣聲。
也終於有人好奇的問了出來。
“那個趙小姐，什麽來頭啊。”
“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啊，趙家你知道吧？”
“哪個趙家？”
“最有名的那個趙家。”
“豁……四大地產商之一的那個趙家？”
“是的，趙家老四的小女兒。”
“我還以為多厲害呢，原來是趙四家的啊，我記得趙四好像是趙家二房的吧，又不是嫡長子趙老大家的，為什麽這麽怕他女兒？”
“因為……趙家做地產負責拆遷的人，就是趙家老四。”
“嘶……那屬實得怕。不過，那小子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吧？嘖，長得帥真的能當飯吃啊，還是能撐死的那種。”
“飛上枝頭變鳳凰？呵呵……那就要看那小子的命硬不硬了，那可是趙四的女兒啊。吃一兩頓飽餐，把命賠了可就不劃算了。”
“怎麽說？趙小姐吃人？”
“趙小姐不吃人，但趙家吃人啊。就算是趙家不吃他，想吃趙家的人，怎麽可能放過他呢？”
“有道理，看來還是不能長的太帥啊，感謝我爹媽，來，為了長的醜幹一杯。”
“你自己喝，我可不醜。”
“你什麽時候瞎的？”
024章 真的是小白兔嗎
一輛賓利車內。
端坐在後排的肖章看起來有些緊張。
趙小姐坐在肖章的旁邊，語氣溫和的說道：“別怕，我不吃人。”
‘我只是怕我忍不住把你給吃了。’
肖章的緊張並不是演的，因為中午的那一頓他並沒有吃飽，再加上打群架的時候消耗了一些體力，現在的他其實很餓。
密閉的車廂內，趙小姐身上的香水味道充分揮發，讓她看起來秀色可餐。
“呵呵……”
趙小姐看到肖章的老實模樣，輕笑了兩聲開始轉移話題。
“這輛車是賓利Mulsanne S，搭配了6.75L的勞斯萊斯V8發動機，恩，就是勞斯萊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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