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你回來了？”

“小一？呵呵。可惜讓您失望了，是我，是您的侄女我來了。”

朱太妃咳嗽了陣。“丹兮……你……是你！”

丹兮掀開了朱太妃床榻上的簾子，只是短短的兩三日，這個女人就垂老了許多。看了眼著案上吃剩下的菜粥、湯藥，丹兮坐在了朱太妃的床上，替她掖了掖被子，“似乎有人把太妃姑母你照顧的很好。雖然說看上去蒼老了些，但也不至於像傳聞中的那樣，快不行了吧？”

朱太妃扭轉過臉，嘆氣道，“你還是來了。”

“是，我是來了。我怎麽能不問清太妃姑母你？”

“你還不明白嗎？皇後的位置我要留給她，而且她也必須得到幸福，得到她丈夫全部的愛。而你，用情太深，任何對她不利的人，我都不會留下。”

“可我是你的外甥女……”

“正是因為你是我的外甥女，我才沒有對你做絕，我只是讓你斷了念頭。”

聽到朱太妃這句話，丹兮苦笑道，“沒有做絕？不，姑母，您已經做得相當絕了。”

丹兮略停了停，她蹲下，又問朱太妃道，“她？從佳？小一？女兒？”

“是，她，從佳，小一，我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丹兮看著朱太妃微笑著說出，那神態，儼然就是世間最慈善的母親。

丹兮起身，“你怎麽就這樣篤信小一就是從佳？至少她們年齡根本就不相符。”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老天還是眷顧了我，讓我的女兒死而覆生。當年的一念之貪，造了這麽多孽……如今，還好一切歸於平靜。我的女兒還活著，而且我還會讓她幸福的活著。”

看著床上躺著的朱太妃，丹兮笑了笑，“可惜，你不但沒幫到小一，反而還害了她……”丹兮將臉貼近朱太妃，突然，她笑靨如花：“你當年的所作所為全都報應到了小一身上，不是嗎？”

“你！”朱太妃劇烈地咳嗽起來。

丹兮轉過身，竟見到了趴在宮殿門邊上的小一。

“你們說的話……是真的嗎？”這一問讓朱太妃和丹兮二人心中均顫了顫。

見沒人回答，小一便蹣跚地走了過去，對著朱太妃問：“我真的是您的女兒？我真的是從佳？”

小一已經走到了朱太妃的床邊，朱太妃伸手拉著小一坐下，“……既然你聽到了，不妨就告訴你吧。你確實是我失去多年的女兒。”

小一聽後，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朱太妃，朱太妃則對著她又點了點頭。小一突然想到趙煦，便問：“那煦兒他豈不是……那我們……”

“他不是。”

小一伏在床邊，望著朱太妃，“他真的不是我的……？”

“是，他不是的。他只不過是從家的餘孽。”朱太妃說這句話時，還滿心痛恨。可轉眼她又溫柔地摸著小一的腦袋，“孩子，是母妃對不起你，母妃不是一個好母親。當年我將你交給從家，原以為你會生活的不錯，不想從家的人竟會將你害得那樣慘！”

朱太妃咳嗽了聲後又鎮定地說，“小一你別傷心，等母後好起來，就幫你。趙煦若對你不好，我就讓他失去一切。”

殿外突然傳來了擊掌聲，一聲一聲的在靜謐的夜中反而格外響亮。

“一切嗎？您不是已經讓我失去了嗎？母妃大人。”走進來的是趙煦，“從家滿門七十八條人命，不是都已經斷送在你的手上了嗎？母妃做事總是這般……不留餘地。”

趙煦走近了朱太妃，眼睛卻盯著小一，“你的親生女兒是嗎？你要給她幸福是嗎？你要幫她收拾我嗎？”

朱太妃看趙煦的眼中閃現出危險的光澤，心中隱隱覺得不妙，她想伸手拉住小一，卻不想小一已經被趙煦一把扯走。

“煦兒你……”小一看著眼前這個狂暴的人，他在看著自己，可那眼神絕不僅僅是在看自己。

“我偏偏要你親眼看著她受罪！你想你的女兒當皇後，我偏偏不讓，我不僅不給她皇後的封號，我還要讓她低賤的不如一個妓女。”

說罷，趙煦將小一推倒在地，小一身子羸弱，這一摔恰腦袋撞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來人！”“來人。”是朱太妃和趙煦同時的在叫人。進來的是隱二。

朱太妃心急，忙吩咐隱二讓他將小一帶走。

見那隱二立在原地不動，朱太妃心中竟越來越怕。“隱二，還不快點，再把趙官叫來。”

趙煦抱著雙臂站在原地，“母妃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這趙官不是已經被您革職了嗎？隱二，還不帶人將聖瑞殿禁嚴起來。”

隱二低頭接了命令。

朱太妃心中害怕的事情終於出現了。丹兮也吃驚地看著隱二，原來，他竟然是趙煦的人。

朱太妃此時身子沈重，下不了床。她看了眼大殿之內，還能救走小一的人，“丹兮，丹兮快帶小一離開。”

丹兮也覺得事情不妙，遲疑了下，還是去扶倒地的小一。

趙煦見狀，吩咐道，“隱二，將丹兮帶到側殿去，別讓她進來。”

丹兮還未扶起小一，就被隱二扯住了。丹兮呼喊著隱二放手，隱二絲毫不聽，丹兮又轉頭看向趙煦，只見他的眼裏充滿血紅，像一頭發了瘋的狼。

丹兮不由心驚地喊道：“傭哥哥，你不能這麽做，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啊！”趙煦沒有理會，只是揮手吩咐隱二將丹兮拖走。

直到丹兮被拖到側殿，她剛剛的聲音還在聖瑞殿內回蕩。

“會後悔的嗎？呵呵”趙煦笑了起來。

聖瑞殿內現在只剩下了三個人。重病臥床的朱太妃，昏倒在地的小一，還有雙眼嗜血的趙煦。

“當年是母妃您騙我親手寫下從家滿門抄斬的手諭。原來我心心念念的母妃，竟然借著我的手殺了我自己的九族。”趙煦從朱太妃身邊離去，又走向了小一，“這種失去親人的蝕骨之痛，我想母妃大人也該嘗一嘗吧。”

趙煦一把拽起了地上的小一，他的手撫摸在小一的臉上，“很好，您的親生女兒，應該能夠讓您好好品嘗一番了吧！”

小一覺得臉上微痛，睜開了眼睛，趙煦就在她面前。她突然想到了暈倒前趙煦說的那句話。

“煦兒，我求你不要為難母妃，我求你。”小一跪在了趙煦的身前，趙煦的雙腿竟不自然的顫了顫。

他轉頭看向了朱太妃，看到了她痛苦的表情。突然，他無比興奮。“我要讓她知道，她最愛的女兒，竟還不如娼妓！”

趙煦說著就拖著小一走進了側室。只留下朱太妃一人在正殿內痛苦呼喊。

趙煦將小一丟到床上，直接就去撕小一的衣衫。

小一覺得現在的趙煦已經聽不進任何話，無論她如何拼命的喊他，叫他，他都沒有反應。他只拼命的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羞辱她。

趙煦撕開小一的衣裳，用衣條將小一的手腕綁在床柱上，禁錮住她的四肢。看著身下掙紮不動的人，趙煦叫道：“喊啊，哭啊，讓外面的那個人聽到，讓她聽到！”

小一已經沒了力氣，歪過頭不再理會趙煦。趙煦一把捏過小一的下顎，“你還不夠痛苦！”

趙煦重重地咬在小一的唇上，小一原本蒼白的唇剎時血紅，他接著咬住了小一的吼頸，那兇猛的吞噬，仿佛是一只惡狼正在終結他的獵物的生命。每個吻都是一個刺痛，戳破的不僅是肉體，還有心，流失的不僅是鮮血，還有情。

趙煦躬身挺近小一的身體，從未有過的疼痛。趙煦直接的貫穿，不像往常一樣，沒有柔情，沒有密語，只有報覆仇恨與狠戾。

疼痛難忍，小一哭著去求身上的男人，“煦兒，我求求你，放開我……也放過母妃。煦兒，我求求你，醒過來……醒過來！”

眼前的趙煦依舊繼續，似乎每一次的占有都想將小一摧毀的體無完膚，每一次的撞擊都想讓小一痛到無法喘息。

小一拼命抽出一只手來，捧住趙煦的臉，“你到底是誰呢？趙傭還是煦兒？”

趙煦被小一這一聲問的有些意亂，但也只是瞬間的暫息。

趙煦扯下小一的手，繼續死死的禁錮住她。他繼續猛烈地沖撞，一次更甚一次。趙煦的膝蓋頂在小一的小腹上，一番劇烈的疼痛，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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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小一很痛苦滴，我也很痛苦。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怎麽樣，下章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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