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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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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節

刻大修的情況,怕是還不多見吧,呵呵。

但無論怎麽說,我還是要謝謝諸位看官,寫文雖是自娛自樂,但若沒有諸位的支持,只怕寫到一半索然無味,我又要棄稿。看著大家一直以來的回覆,我曾想就這麽一直寫一直寫,讓大家和我故事裏的人物一起長大,一起老去,但是,呵,不切實際的想法,大家看看笑過就好。

再來說說夜舞裏的人物。先說離剎,這是一個地府的骨精靈,和我游戲中所用的角色一樣。但我卻不喜歡我筆下的這個女主角,在我看來,她太過懦弱猶豫,極度缺乏行動力,遇到事情永遠是逃避首當其沖,所以她才會一直一直在傷害著身邊的人。但是,我又感覺,其實這樣的離剎,才是最貼近現實的一個角色。其實大多數女孩子都是這樣吧,希望自己的愛人對自己如孩子一般嬌寵,遇到問題的時候會很必然地不知所措,然而當愛人離去時,生命中出現另外一個背景覆雜又一心一意對自己好的人,還是會動心還是會接受,只是不關乎愛情。

龍昱天,用朋友的話說,龍太子這種人物的存在,本來就是氣我們這些凡人的。相信大家和她一樣,對於昱天,不約而同只有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完美。其實我在描寫刻畫龍昱天這個人物的時候,刻意的沒有多費筆墨,寥寥數筆,點到為止。正因為這樣,在大家心裏,龍昱天才成了完美的代名詞。可以說,龍昱天是大家的龍昱天,因為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個完美的標準,是大家成就了龍昱天的完美,是大家成就了完美的龍昱天。

而風清湮這個人物,其實是我最心疼的一個。於是我便大力描寫,從一開始的簡單粗暴桀驁不羈,到最後的深沈無奈悲壯放手,一點一點,無一不細。我給予風清湮的篇幅和細節,一度讓很多人感到冗長厭煩,但在我看來,這是必須。我必須把風清湮刻畫得盡可能飽滿,才能在最後最大程度的凸顯他的悲情。

其他人物裏,木羅受歡迎的程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甚至完全超越了女主角。朋友評價她像趙敏,而真正敢愛敢恨到如斯田地的,現實生活中更是無從找起,也許就是這樣,不存在的才是最神往的。至於雷泠父子,我並不想將他們寫成壞人,每個人在愛情面前都是有私心的,所以我讓雷泠選擇了自行謝罪,讓他為愛情選擇逃離,再讓他為愛情選擇死去,說不清楚是誰救贖了誰,好人壞人,並不能一句話就分得明白,是非對錯,永遠是錯綜覆雜。

整個故事從我構思開始就已經定好了結局,離剎和龍昱天終究還是在一起,幸福卻不見得完全美滿。仙境之光、我簡單草率處理龍昱天的假死、龍王的勸解,包括關於月老祠的細節,全部是為龍昱天的歸來設下的伏筆,因為龍昱天這樣一個完美的人,我自然還是忍不住要給他一個完美的結局。風清湮從出場開始就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角色,但卻在為離剎步步轉變,他一開始便不信命運,他的榮華富貴,他的權傾朝野,全是他一步一步靠自己雙手力爭來的,但是最終,他還是不得不選擇相信命運相信天定,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說服自己放開離剎,還她一個幸福。我想讓大家牢牢的記住清湮,和我一樣心疼清湮,於是我給了他一個悲情的結局,因為相對於完美來說,缺憾的印象要來得更加悲壯,更加深沈。

故事,終究只是一個故事,不管它俗套是否,只要能讓諸位看得盡興看得投入,笑過,哭過,憧憬過,那便已經很好,那便已經足夠。

番外篇——不悔

眼前的李靖冷著臉泰然而立,身後的一萬天兵天將個個面無表情站得筆直。

眼前的這個神仙身披紅袍,腰配寶劍,手托玉塔,面上的專橫跋扈不必刻意分辨就已流露了個完全。身後的那一排隊伍,整齊壯觀,花花綠綠的鎧甲一模一樣,甚至高矮胖瘦都分毫不差。

方才,我就從這樣的隊伍之間踉蹌地穿過,被反剪了雙手,木然了神情木然了思緒,踏著腳下終日繚繞不散的雲霧,繞過一個表情猙獰的龍頭,幾步邁上臺階,然後停在這天宮的最高點——斬妖臺。

“妖孽!如何?任你再神通廣大,總還是逃不出我天宮的天羅地網吧!”見我在他面前站定,李靖朗然出聲,帶幾分得意洋洋,帶幾分輕蔑不屑。

天羅地網?我眼睛一動,嘴角不自覺就浮起一絲冷笑。沒錯,還有什麽比這個詞更為貼切?一萬天兵天將,一齊向我扔塊石頭,就足以將我砸死,更何況是尊了命令的一擁而上,眨眼間就將我撲了個結實,壓根兒閃躲不得。

再然後怎樣,必是不用我贅述,推搡著一路行來,自是好一番狼狽不堪。

“大膽妖孽!還敢冷笑,莫非你不服?”一個巴掌劈頭蓋過來,我連眼皮都不用擡,也知道是站在李靖身後的雷泠。

夾雜著暈眩的火辣過後,鹹鹹的血腥在嘴裏彌漫開,我索性伸舌將嘴角的鮮血盡數舔凈,然後挑起眼皮,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要殺便殺,要剮便剮,說這些廢話,又有什麽用!”

“你……”雷泠氣結,向前邁一小步,正欲再作行動,李靖伸出手擋下了他。

“泠兒,不必和這妖孽置氣,任她嘴上再逞強,也不過是只甕中之鱉。來啊,將陰曹地府妖孽木羅綁到斬妖柱上!”李靖手一揮,我後背一涼,腳便離了地,貼上一個堅硬冰涼的石柱,再去看李靖,他手中已經現出金色的玄天神鞭。

我微微皺眉,不是為著身後生硬冰涼的刺痛,也不是恐懼將要降臨的不可預知,只是不堪,不堪聽見李靖咬重了語氣刻意強調“陰曹地府”。

師父,你是善面慈心的菩薩,你常常說,應存一顆善心,為魔而不墮,可是我,卻偏偏做下血腥震天之事,讓您救而不當,棄而不忍,猶豫兩難,實在是,抱歉了呢。只是木羅我,也只能給您說句抱歉,因為若是有重新選擇的機會,我的決定定然不會改變。

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麽?我不這樣認為。當我站在風中,嗅著鮮血在空氣中一圈一圈地蕩開,再看著腳邊之人,眼神由哀求轉為恐懼,跟著茫然,最後平靜如水,這最後的平靜往往讓我想起了孤覺。我的孤覺,也是這樣平靜的看我,然後說,木羅,我沒有恐怖需要躲藏,也沒有失望需要仿徨,因為你,是我全部的堅強。

所以我說,死,並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痛苦的是生,所以,有個詞叫作,生不如死。

玄天神鞭只抽來一鞭,我就清楚的知道,那個叫木羅的女子從此煙消雲散。卻仍有著清晰的思維,似乎是站在高處觀望,看雷泠持了鞭一下下抽打,看鮮血飛揚卻半點滲不進斬妖柱,周身似焚燒在火中,莫名的鉆心的癢如萬蟲嗤咬,忽而轉為疼,一波覆一波地襲來,明明已經痛到極限,卻連昏厥都不可能。

也不知道這樣焚燒痛癢了多久,我看見師父疼惜的臉從天而降,輕挑手指,我那破敗的身體就消失不見,空餘下觸目驚心的鮮血和瞬間松散的鐵鏈。

好一番天旋地轉之後,痛感完全消失,接著我看見師父近在咫尺的面龐,他眼中有晶瑩閃動,他說,木羅,從此以後你便是這把胭脂,你可有一絲半點的後悔?

木羅,木羅,你可有一絲半點的後悔?

漫長的歲月裏,師父經常會捧了我這樣喃喃問道。我聽著,安靜絕不聒噪。

我就這麽躺在這把胭脂裏,安然的沈溺於慣常的黑暗中,卻不斷地想起那個握了我的手和我一起睥睨眾生的男子,還有……那個我無緣看她成長的女兒。

直到有一天,我聽見師父說,來,離剎,過來選一件武器,是時候你應該有一件像樣的武器了,接著驟然光亮刺目。

如果我還可以哭,我現在一定淚流滿面,如果我還可以笑,我現在一定欣慰異常。

我的女兒,她是我的女兒。白發紫裙,淺綠的眸子靈動生姿,身後小小的骨翼固執地忽閃著,恭敬地站在師父座前卻莫名的透出一股倔強,活脫脫就象當年拜入地府的我自己。

在眾人的一片驚嘆聲中,我嗚咽著飛過去,決然地繞在她腕上。

炎姬,我叫你炎姬可好?她也嘆著,捧著我輕聲細語。

師父,你可知道,就算只是為了這一天,我也永遠會說不悔,木羅我,絕不悔。

番外篇——流年

我的似水流年屬於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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