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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黃三爺的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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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黃三爺的金牌

閑人的最高境界便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可以說小辛這個閑人便是當的十分合格,日上三竿,睡眼朦朧,揉眼摸著紅腫的嘴一陣傻笑。

梳洗完畢,便聞一陣敲門聲。

肯定不會是楚詩樰,那丫只會直接推門便入。

“誰?”

“姑娘!無名公子叫小的侯著,待姑娘洗漱完畢,便帶姑娘前去用餐!”

跟著小二,左轉右轉,來到一雅間,見男子一身立於窗前。

青色長袍裹身,信手的姿態,強大的氣場,藐看一切的茶色眼,飽經歲月洗禮的妖孽的臉,含笑的上下打量著進門的小辛。

第一個念頭,自己被小二哥忽悠了!第二個念頭,對面那位爺!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雙膝不由自己的一顫便跪了下來:“民女夏雨荷拜見黃三爺!”

囧~~~~~~~什麽跟什麽!瓊瑤劇的又一毒害者!

男子一楞,旋即茶眼一笑,勾起嘴角道:“這名字好!以後爺就用這名字了!”

得!小辛總算了解,西門玉那廝的媚笑由何而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眼神就是*裸的勾引!電壓那是相當的高!

“名字?什麽名字!”

“黃三爺這名兒好!”

能不好?哪個微服出巡的皇帝不是叫黃什麽爺的!排行老三就三爺!排行老五就五爺!排行十三,就十三爺!

正當某女一直排著數,黃三爺開口道:“你可知我是誰?”

點頭!那指點江山的豪氣,那妖孽的茶色眼,怎麽會不知!

“既然你知道,還用假名,這可是欺君之罪!”

進了套了!而且還是自己挖的坑!

雙腳顫呀顫!聽說日本女人的蘿蔔腿就這麽給跪出來的!而且各位看客請看黃三爺那樣,這一跪估計離起身還任重道遠,不過桌上那一桌的菜呀!有涼有熱,自己能不能先夾片涼拌豬耳墊墊肚子先!

黃三爺見夏小辛雙眼對著桌上的那盤水晶豬耳瞟呀瞟,壓根就沒聽自己的話!第一次這位才貌雙全的帝王對自己的長相產生了疑惑!以至於以後的一段日子裏,宮裏的公公嬤嬤見著皇上都會說,皇上比水晶豬耳有魅力!

“想吃豬耳?”

點頭,隨即又搖頭,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黃三爺如大尾巴狼尾巴搖呀搖呀,媚眼如絲的說道:“幫太子翻案的話,我不會追究你欺君之罪,而且保證以後你想吃豬耳就隨時就有豬耳吃!”

小辛真是如此好吃之人?明顯不是!當是如若不從,指不定黃三爺馬上即以欺君之罪辦了自己,這便是強權面前,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可是這案阻礙重重,我有心也無力!我連關太子的地牢都進不去,不了解案情何來翻案?”

“進不去?”俊眼一挑笑道,“昨夜不可是混進了總府衙門的地牢!”

心下一驚,這事皇帝也知道,大眼一瞇,楚詩樰的賊樣信手拈來道:“黃三爺!太常寺那群人可不是傻子!”

黃三爺真當太常寺那群人傻了?還是他自己傻了?

話剛落,一塊金牌便飄然落於小辛面前,一念頭閃過,這難道就是傳說中上至號令文武百官下至吃飯不給錢的霸王金牌。

“見令牌如見朕!”

心肝一顫,皇上雖然咱們很感動你護犢情深,但是你能不能別用朕來壓自己,這魄力雜家從來沒受過。

腦裏亂想,但是手下卻接過那金牌,嘴裏振振有詞道:“定不負爺所托!”

楚詩樰進門的時候,見某女正一人大口吃著桌上的豬耳,桌旁放的牌子閃閃發亮。

“他來過?”聲音極度不悅。

這不廢話了!繼續悶頭吃,不去理楚詩樰!

“香主!你答應了他?”一把抓過小辛的手腕,俊眼微瞇的問道。

小辛油油的嘴蠕動著,咽下嘴裏的黃瓜道:“你以為我想呀!我如若不答應,你現在還能見到我?”

關心則亂,楚詩樰松開小辛的手道:“如若你不願意,我帶你離開便是!”

“逃?”小辛十分鄙視的吃了一塊鹽焗雞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往哪裏逃?”

黃三爺何許人?切不說他有沒有放人在自己身邊監視,就說這城門自己就出不去,那跑什麽!

楚詩樰夾起一塊雞肝放於小辛的食碟裏,嘴角一勾一臉寵溺的說道:“吃好了,我們就去白府!”

又是雞肝!吃再多該哆嗦的時候還是會哆嗦!於是賭氣不吃,夾了幾筷子筍片氣鼓鼓的嚼了幾口,見楚詩樰那廝只是一臉賊笑的盯著自己的紅唇,想起昨夜的吻,頓時吃什麽都食之乏味,於是放下筷子與易容後的楚詩樰一道去了白府。

白府

小辛拿出令牌一晃,這白府的大門便進了進去,當初黃三爺只是幕後*控讓軒轅夜查案,不過現下軒轅夜也被黑了去,黃三爺也終於沒辦法再繼續潛水下去,給了小辛令牌,讓這位名次只排於福克斯江湖榜自己名下的奇女子,能夠幫太子洗冤!

楚詩樰說過,軒轅夜之案關鍵在於帶路的小廝,以及發現軒轅夜殺人的丫鬟身上,於是小辛便很大爺的叫來兩人,準備細細盤問。

軒轅夜沒有殺人,那麽殺人的便另有其人。現今便有了兩種假設,如果假定殺人兇手就是丫鬟和小廝兩人或者兩人中的其中一人,那麽他們為什麽會為那人賣命?是有把柄握在那人手裏?還是錢的問題?還是對白老爺懷仇?還有一種假定便是,兇手不是丫鬟和小廝而是另有其人,但是其中各種證據並不能用巧合就能解釋的清楚明了,所以如若說丫鬟小廝其中一人或者兩人沒有幫忙,那此案就覆雜去了,現今只能嘆手中的細節太少,只有等兩人來後細細盤問。

於是某女坐在偏廳的位上細細的看著軒轅夜所繪的白府地圖,等著丫鬟和小廝的到來。

地圖中,軒轅夜走過的路似乎繞了些許,這又是為什麽?

“管家伯伯!”一直秉承嘴甜好辦事的小辛堆起甜甜的笑容叫道。

誰不喜好聽的話,況且手持金牌的人叫你一聲伯伯,自己能不長臉?自己能不和顏悅色?

於是管家恭謙的回道:“夏姑娘,有事你請講!”

“伯伯!你可知府內那日接待軒轅夜的那位小廝他在府內幹了幾年了?”

“小劉他好似幹了五年有餘了!”

“五年?”故作驚訝的繼續問道:“那他是賣身於白府還是契約長工呢?”

“賣身的小廝!”

大眼一挑,賣身之人若非官奴,但凡家中能糊口之人必定不會賣身!賣身後,此生如牲口般,任人宰割,任人買賣。

“小劉是待罪之身的官奴?”

“那些人我們白府可不敢收!”

小辛點頭稱了是,應和管家幾句說辭。細細想來,小廝既然不是官奴,那便去了他因兇手許以譬如幫其罪臣之後平反的這些偉大的說辭,那小廝是因為錢?還是懷仇?幫助兇手或者是殺人呢?

這時小廝與丫鬟進門拜過總管後,管家交代了一兩句,兩人給小辛楚詩樰作了揖,紛紛退身立於小辛面前,低著頭不發一語。

小辛剛要開口詢問,楚詩樰一把拉過某女的手,示意小辛稍安勿躁,於是小辛便細細打量起兩人來。

丫鬟身著湖綠色春裝,頭戴玉釵,衣服一側別著一同一色系的絲絹,上繡著傲放的牡丹,上用黑線似乎繡著幾句詩,還挺詩情畫意。

小廝衣著黑色長衫,這點跟身著黑衣的軒轅夜頗有幾分相似,小辛不由的一笑。

這一笑,在某人眼裏顧盼生輝,楚詩樰勾起嘴角,挑著桃眼低聲問道:“笑什麽?”

總不能說自己笑那人跟軒轅夜一般,整個一黑無常,於是道:“那釵雕得好挫!”

簪子末端,雕著一PP很大的獅子般的東西,跟吃了四月肥一般。

楚詩樰眼一瞇低聲笑道:“怎會!那釵雕的可是貔貅!貔貅越是肥碩就表示財運亨通,這錢就只進不出!”

“只進不出!這好!敢情賭博帶這個最好!”

“是呀!不是誰都有你夏小辛那般三歲便將骰子甩的比自己兒子都聽話的才能!”

“過獎!”抱拳!

一念頭閃過腦海,楚詩樰不是在跟自己吹捧自己,而是在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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