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統想罷工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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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社死現場之後的池姝，又想出一個還債的好辦法。
本想開口找池淵要一個律師，但又怕她們問太多，她一時嘴沒把門，什麽都說出去，到時候就要去當殘疾且惡毒的女人。
吃完飯，池淵夫婦倆攜手出門，留下他們的女兒一個人在家。
池姝在客廳走來走去想著應對辦法，一陣焦頭爛額。
至於為什麽是客廳，那當然是鐘點工在整理臥室，進不去。
想著鐘點工看到她臥室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家哈士奇真兇狠。”
她就一陣羞恥，誰家哈士奇住那麽大的房間。
“叮叮叮……”
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
她皺著眉拿起一看——江初柔。
江初柔是娛樂圈新晉小花，是原主剛進圈不久認識的，原主黑料纏身的時候，也一直和她來往，到後來原主家破產，出去鬼混，才和她斷了聯系。
“姝姝，我今天有點事，你能不能替我去接我小舅舅，這是他第一次來江城。”
“好，什麽時候？”
“我等會把地址和電話號發給你，愛你麽麽。”
“好。”
正好她這會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出去接個人換個心情也行。
沒過一會，江初柔就把消息發了過來——16：00銀河機場，電話號碼：XXXXXXXXXXX。
池姝把號碼存進手機後，點開了微博。
原主前段時間不知惹到了誰，網上一窩蜂全是她的黑料。
“池姝真是空有一副好看的外貌，心太黑了。”
“樓上說得對，從小欺淩同學，長大能是什麽好人。”
“她前段時間演了部戲，一直蹭男主的熱度，火不起來就是火不起來。”
“她現在不是已經黑紅了嗎？演技不行，人品也不行，也就長相還算看得過去，真不知道經紀公司怎麽想的，竟然簽這種人。”
“對，集美們，我們讓她在黑料中出道。”
“哈哈哈哈哈，多筍吶。”
……
池姝翻看了幾條評論，一頭霧水。
從原劇情中看，原主的演技確實一塌糊塗，但關於欺淩同學這些不屬實的黑料，全是有人故意抹黑，但網友們才不會管這些爆料是不是屬實。
一個個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她。
雖說現在眼前是一個爛攤子，但池姝生性樂觀，對此也沒太多想法。
登上自己的微博號，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麽，就被私信消息的震動驚到了。
網友A：池姝，你怎麽還敢上微博？
網友B：我蹲到池姝了。
網友C：不要蹭我家哥哥熱度！！！
……
池姝一一看去，沒有回覆。
只發了一條微博——感謝各位的力量，讓我在熱搜買房了。
網友A：？？？
網友B：……給我整不會了。
網友C:人至賤則無敵，我甘拜下風。
——銀河機場
池姝離約定時間三分鐘前到達了機場，估摸著時間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沒過幾秒，對方接起，“餵，哪位？”
她原以為對方既然是江初柔的舅舅，應該年紀有些大，但聽著聲音，像是個年輕男人。
“您好，我是江初柔的朋友，我幫她來接您。”
“‘您’？雖然我是你們的長輩，但還沒到用‘您’的地步吧。”
對方成功用一句話解決了池姝的疑惑。
兩人碰面，正如她所想，對方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人。
“你好，我叫池姝。”
“竟然是你？”
“啊？”
“我，徐成新。”
“啊……是你啊。”呼叫系統，他是誰？
【他是原主的初中同學。】
這次系統沒有裝死，急時的為池姝解了圍。
“沒想到過了這麽多年，你還記得我啊。對了，你現在在做什麽？”
池姝不過是想客套的問候幾句，沒想到竟然得到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律師。”
得來全不費功夫。
“你主攻什麽方面？”
“娛樂圈合同糾紛。”
天助我也。
“你可以幫我看份合同嗎？”
她此時正愁找不到律師幫忙，如今也沒多客套太多。見徐成新點頭後，把手機中的電子合同遞了過去。
“有沒有什麽漏洞……不合理的地方。”
徐成新看得很認真，過了好一會才答覆她，“有好幾處明顯的漏洞，這是你的合同，三千萬？”
此時他正好翻到最後一頁，看到了最下面的簽名，“需要我幫忙嗎？”
“好，多謝舅舅。”
“你不用跟著初柔叫，我們同齡。”
“謝謝初中同學。”
池姝把徐成新送到酒店後就走了，兩人約定隔天再去鑫榮公司探探風。
“叮叮……”門鈴響了好幾聲，保姆才把門打開。
“池小姐，秦迎來了。”秦迎坐到沙發上後，保姆才跑到二樓叫池姝起床。
誰？
【原主的前助理。】
池姝這才從床上起來下到一樓，從冰箱裏拿出一瓶水遞給秦迎，“怎麽了？公司為難你了？”
她搖搖頭，大口往嘴裏灌水，“我辭職了。”
“嗯？為什麽？”
“我馬上要交畢業論文，沒時間繼續做助理了。”
池姝沒回話，瞥了她一眼，“說實話。”
打開電視，調低音量。
“蘭姐把我安排給男藝人當助理，他……對我動手動腳。我不願意，就辭職了。”
“以後有什麽打算？”
“還沒想好，我今天是來跟你告別的。”
秦迎走後，池姝先開車去酒店接上了徐成新，然後前往鑫榮公司。
這次接待她們的人不是上次的那個中年男人，而是林永長。
說起他，倒是和池淵有些關系。
林永長和池淵兩人是朋友，原主當初進這個公司，池淵沒阻攔，也是有他的緣故。
不過啊，林永長這人利益至上，就算是朋友的女兒也可以賣。
他沒在意她帶來的男人是誰，直接開門見山，“小姝，你看你這最近的黑料公司根本壓不下去，發酵到如今，你的星途算是毀了，退圈回家繼承你爸的公司吧，這個圈子不適合你。”
他雖然看重池姝的外貌，但他曾多次暗示她，她都不願意，顯然是不上道。
如果早聽他的，哪還會有這些事情。
“那你們公司業務能力不行啊。”
林永長被懟著一噎，“我怎麽說也是你長輩，你說話還是顧及一下身份，畢竟我和你父親還有合作。”
呵，威脅我？
池姝不想繼續周旋，直接把話題挑開，從身旁的徐成新手中拿過合同，扔在會議室的桌上，“合同上寫得很清楚，貴公司有權為藝人的名譽進行公關維護。這些空穴來風的黑料，你們證實了嗎？是我做的嗎？”
林永長正想說什麽，會議室的門被敲響。
前臺領著一群男人走了進來，“老板，這些廣告商一定要見你。”
廣告商們一進來就纏著林永長，七嘴八舌地指責他。
廣告商1：“林總，你這樣太不道德了，你收了我們錢不幹事。”
廣告商2：“池姝人呢，我們的損失誰來賠？”
……
池姝認識這些廣告商，他們全是和原主簽署合同的廣告商，如今全都跑到鑫榮公司鬧事。
她聽江初柔說過，鑫榮公司的高層一直在給林永長施壓，如今廣告商直接找上門，給他又施一層壓力，想來這段時間他也不好受。
這時不知哪個眼尖的廣告商看到了坐在一旁看戲的池姝，一時之間，所有人的話題都轉向她。
“池小姐，你現在的黑料滿天飛，得賠付違約金。”
“對。”
……
池姝眉頭一挑，翹起二郎腿。有條不紊地開口：“請問我違反了合同中的哪一條？”
這話一出，廣告商沈默了，池姝被人爆黑料只能說她倒黴，這些並沒有觸犯到法律層面，完全沒有違反合同中的任何一條。
見他們都不說話，池姝站起身跟他們商量：“來，我們商量一下我接下來的行程。”
現在丟給他們的只有兩種選擇，一種硬著頭皮繼續用池姝做代言人，但銷量是一定會下降的，另一種就是賠付違約金另選代言人。
廣告商直接被她架在高不高低不低的尷尬位置，一時之間沒有人能拿出主意，他們本來就不是很有名的廣告商，最初選池姝無非就是看上她的流量，誰知會攤上這樣的事。
會議室以一種奇怪的氛圍沈默著，池姝待著有些無聊，眼神示意身旁的徐成新，自己轉動椅子背對其他人拿出手機玩起了游戲。
徐成新從業不久，會議室裏的其他人都不認識他，一開始也沒把他放在眼裏。
直到他走到他們身前，分別給他們發了一張A4紙，他們這才註意到這個人。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池姝的律師，我姓徐。紙上寫著各位的違約行為，她也不想為難大家，只要在座的所有人把違約金付了，她就立馬簽解約合同。”
“你當這是哪？玩過家家嗎？你信不信我告你。”林永長到底見慣了風浪，比其他人更沈得住氣，說到錢才怒氣出口。
“好的，林總，那我們法院見。”徐成新不急不躁，極其平淡地回答他。
很好，他急了。
池姝勾勾嘴角，撿起游戲裏的槍瞄準樹後露出的頭，一擊爆頭。
“池姝，我和你父親可是世交啊。”林永長見來硬的不行，開始打感情牌。
在一旁的廣告商不知道她的身份，聽到他的話，心裏一驚，一個個心裏開始松動。
池姝收起手機，轉動椅子面對他們，“你拿我父親威脅我的時候，想過這些嗎？”
“你拿我當搖錢樹，不顧我死活的時候，想過你和我父親是世交嗎？”
她兩句質問直接堵得林永長無話可說，倒是蘭虹因為她的話看了她好幾眼。
“我付你違約金。”突然一個廣告商松口了，覺得按照她的建議來。
既然有一個松口，剩下的幾個廣告商也不再僵著，只能自認倒黴，紛紛松了口。
一手付款，一手解約。很快，一大筆違約金進了池姝的銀行卡，廣告商們拿著解約合同出了會議室。
他們一走，整個會議室只剩下池姝徐成新和林永長三人。
兩方僵持著，誰也不說話。
池姝又拿出手機點開游戲，姿態隨意。
她倒要看看誰耗得過誰，反正她被停掉行程後也無事可幹，多得是時間。
突然想到系統規定的三天時間。
……也不是那麽有時間。
“林叔，考慮得怎麽樣？”
最後，林永長也松口了，和她簽訂了解約合同。
池姝心滿意足地出了鑫榮公司，徐律師落後一步，把自己的名片放在桌上，對面色不大好的林永長說，“林總，有需要可以找我幫忙，這是我的名片。”
如果不是對方面無表情，他都快以為這人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愚蠢。
他盯著那人的背影好一會，最後還是拿起桌上的名片裝進口袋。
池姝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中年男人，從角落裏走了出來，“林總，那丫頭怎麽喜滋滋的走了，給別人錢還這麽開心？”
林永長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你給她錢，她當然高興。”
中年男人：我錢沒了？
池姝剛坐進車裏，就用意念叫著系統：大獲全勝！
【……以前沒出現過這種狀況，系統無法判定是否成功。】
這還有標準答案？那以前是怎麽解決？
【買彩票，這是三天最快來錢的辦法。】
你怎麽不早說？這誰想得到。
【以前某位宿主就是這樣還債的。】
現在去買來得及嗎？
【你的第一次任務成功20%！】
我懷疑你是故意的，剛問就成功了。
【系統已掉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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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麽是客廳，那當然是鐘點工在整理臥室，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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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一陣羞恥，誰家哈士奇住那麽大的房間。
“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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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姝，我今天有點事，你能不能替我去接我小舅舅，這是他第一次來江城。”
“好，什麽時候？”
“我等會把地址和電話號發給你，愛你麽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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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姝真是空有一副好看的外貌，心太黑了。”
“樓上說得對，從小欺淩同學，長大能是什麽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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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她。
雖說現在眼前是一個爛攤子，但池姝生性樂觀，對此也沒太多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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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河機場
池姝離約定時間三分鐘前到達了機場，估摸著時間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沒過幾秒，對方接起，“餵，哪位？”
她原以為對方既然是江初柔的舅舅，應該年紀有些大，但聽著聲音，像是個年輕男人。
“您好，我是江初柔的朋友，我幫她來接您。”
“‘您’？雖然我是你們的長輩，但還沒到用‘您’的地步吧。”
對方成功用一句話解決了池姝的疑惑。
兩人碰面，正如她所想，對方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人。
“你好，我叫池姝。”
“竟然是你？”
“啊？”
“我，徐成新。”
“啊……是你啊。”呼叫系統，他是誰？
【他是原主的初中同學。】
這次系統沒有裝死，急時的為池姝解了圍。
“沒想到過了這麽多年，你還記得我啊。對了，你現在在做什麽？”
池姝不過是想客套的問候幾句，沒想到竟然得到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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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麽漏洞……不合理的地方。”
徐成新看得很認真，過了好一會才答覆她，“有好幾處明顯的漏洞，這是你的合同，三千萬？”
此時他正好翻到最後一頁，看到了最下面的簽名，“需要我幫忙嗎？”
“好，多謝舅舅。”
“你不用跟著初柔叫，我們同齡。”
“謝謝初中同學。”
池姝把徐成新送到酒店後就走了，兩人約定隔天再去鑫榮公司探探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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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姐，秦迎來了。”秦迎坐到沙發上後，保姆才跑到二樓叫池姝起床。
誰？
【原主的前助理。】
池姝這才從床上起來下到一樓，從冰箱裏拿出一瓶水遞給秦迎，“怎麽了？公司為難你了？”
她搖搖頭，大口往嘴裏灌水，“我辭職了。”
“嗯？為什麽？”
“我馬上要交畢業論文，沒時間繼續做助理了。”
池姝沒回話，瞥了她一眼，“說實話。”
打開電視，調低音量。
“蘭姐把我安排給男藝人當助理，他……對我動手動腳。我不願意，就辭職了。”
“以後有什麽打算？”
“還沒想好，我今天是來跟你告別的。”
秦迎走後，池姝先開車去酒店接上了徐成新，然後前往鑫榮公司。
這次接待她們的人不是上次的那個中年男人，而是林永長。
說起他，倒是和池淵有些關系。
林永長和池淵兩人是朋友，原主當初進這個公司，池淵沒阻攔，也是有他的緣故。
不過啊，林永長這人利益至上，就算是朋友的女兒也可以賣。
他沒在意她帶來的男人是誰，直接開門見山，“小姝，你看你這最近的黑料公司根本壓不下去，發酵到如今，你的星途算是毀了，退圈回家繼承你爸的公司吧，這個圈子不適合你。”
他雖然看重池姝的外貌，但他曾多次暗示她，她都不願意，顯然是不上道。
如果早聽他的，哪還會有這些事情。
“那你們公司業務能力不行啊。”
林永長被懟著一噎，“我怎麽說也是你長輩，你說話還是顧及一下身份，畢竟我和你父親還有合作。”
呵，威脅我？
池姝不想繼續周旋，直接把話題挑開，從身旁的徐成新手中拿過合同，扔在會議室的桌上，“合同上寫得很清楚，貴公司有權為藝人的名譽進行公關維護。這些空穴來風的黑料，你們證實了嗎？是我做的嗎？”
林永長正想說什麽，會議室的門被敲響。
前臺領著一群男人走了進來，“老板，這些廣告商一定要見你。”
廣告商們一進來就纏著林永長，七嘴八舌地指責他。
廣告商1：“林總，你這樣太不道德了，你收了我們錢不幹事。”
廣告商2：“池姝人呢，我們的損失誰來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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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江初柔說過，鑫榮公司的高層一直在給林永長施壓，如今廣告商直接找上門，給他又施一層壓力，想來這段時間他也不好受。
這時不知哪個眼尖的廣告商看到了坐在一旁看戲的池姝，一時之間，所有人的話題都轉向她。
“池小姐，你現在的黑料滿天飛，得賠付違約金。”
“對。”
……
池姝眉頭一挑，翹起二郎腿。有條不紊地開口：“請問我違反了合同中的哪一條？”
這話一出，廣告商沈默了，池姝被人爆黑料只能說她倒黴，這些並沒有觸犯到法律層面，完全沒有違反合同中的任何一條。
見他們都不說話，池姝站起身跟他們商量：“來，我們商量一下我接下來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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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以一種奇怪的氛圍沈默著，池姝待著有些無聊，眼神示意身旁的徐成新，自己轉動椅子背對其他人拿出手機玩起了游戲。
徐成新從業不久，會議室裏的其他人都不認識他，一開始也沒把他放在眼裏。
直到他走到他們身前，分別給他們發了一張A4紙，他們這才註意到這個人。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池姝的律師，我姓徐。紙上寫著各位的違約行為，她也不想為難大家，只要在座的所有人把違約金付了，她就立馬簽解約合同。”
“你當這是哪？玩過家家嗎？你信不信我告你。”林永長到底見慣了風浪，比其他人更沈得住氣，說到錢才怒氣出口。
“好的，林總，那我們法院見。”徐成新不急不躁，極其平淡地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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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姝勾勾嘴角，撿起游戲裏的槍瞄準樹後露出的頭，一擊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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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姝收起手機，轉動椅子面對他們，“你拿我父親威脅我的時候，想過這些嗎？”
“你拿我當搖錢樹，不顧我死活的時候，想過你和我父親是世交嗎？”
她兩句質問直接堵得林永長無話可說，倒是蘭虹因為她的話看了她好幾眼。
“我付你違約金。”突然一個廣告商松口了，覺得按照她的建議來。
既然有一個松口，剩下的幾個廣告商也不再僵著，只能自認倒黴，紛紛松了口。
一手付款，一手解約。很快，一大筆違約金進了池姝的銀行卡，廣告商們拿著解約合同出了會議室。
他們一走，整個會議室只剩下池姝徐成新和林永長三人。
兩方僵持著，誰也不說話。
池姝又拿出手機點開游戲，姿態隨意。
她倒要看看誰耗得過誰，反正她被停掉行程後也無事可幹，多得是時間。
突然想到系統規定的三天時間。
……也不是那麽有時間。
“林叔，考慮得怎麽樣？”
最後，林永長也松口了，和她簽訂了解約合同。
池姝心滿意足地出了鑫榮公司，徐律師落後一步，把自己的名片放在桌上，對面色不大好的林永長說，“林總，有需要可以找我幫忙，這是我的名片。”
如果不是對方面無表情，他都快以為這人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愚蠢。
他盯著那人的背影好一會，最後還是拿起桌上的名片裝進口袋。
池姝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中年男人，從角落裏走了出來，“林總，那丫頭怎麽喜滋滋的走了，給別人錢還這麽開心？”
林永長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你給她錢，她當然高興。”
中年男人：我錢沒了？
池姝剛坐進車裏，就用意念叫著系統：大獲全勝！
【……以前沒出現過這種狀況，系統無法判定是否成功。】
這還有標準答案？那以前是怎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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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某位宿主就是這樣還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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