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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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女孩最美的年紀，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李冪身邊圍繞的鶯鶯燕燕大多濃妝艷抹，卸了妝壓根不能看，像談晴這種底子好的，上了妝，不知是怎樣的絕色。
李冪忽然很想看她化妝的樣子，嗯，會有機會的。
談晴急著走，李冪卻不讓，“一家人一起吃個飯也不行嗎？”
可你的行為是把我當成家人嗎？
談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
李冪拿起煙盒，手指彈了彈，抽出一根香煙點燃，隨之將精致的卡地亞打火機丟在桌上。
李冪的煙癮很大，在公眾場合抽煙常常遭到服務員勸阻，因此他有包房的習慣。
“晴晴，你知道麽，你跟我的前女友長得很像，我們在一起兩年，我在靠近俄羅斯的邊界，挺荒涼寒冷的地方做生意。在我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刻，是她跟在我身邊，照顧我的生活起居……”
談晴沒想到他會毫無顧忌地跟她講起過去的戀情，不自覺地便問出口。
“那麽好，為什麽你們沒在一起？”
李冪成功地打開了話匣子。
他撣了撣煙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我們是在發廊認識的，那時候她不知道我是誰，只當我是普通客人。她的手藝很好，大拇指放在太陽穴上輕揉慢按，我總是很享受的睡著了。當她輕聲叫醒我時，我看到了一雙美麗無辜的大眼睛。也許就是因為眼睛，我無法自拔地愛上了她。”
小女生都喜歡聽愛情故事，談晴對於這種活生生的寫作素材更是求知若渴，她不說話，眼睛卻亮亮的，分明是期待下文的。
李冪見她感興趣，接著說：“我向她要了聯系方式，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一起去很多地方。後來我打算娶她，卻遭到我爸的反對。她曾有過一段不堪的過去。這段過去被我爸挖掘出來。她不想讓我知道，拿了我爸給的錢就走了。”
“她有怎樣的過去？”
“她做過小姐。”
李冪說得雲淡風輕，談晴卻聽得不是滋味，不敢再接話。
“晴晴，你的眼睛非常像她。尤其是不敢直視我慌張逃避的時候。像小鹿一樣。你總是讓我想到她。”
他話裏有話，似在暗示些什麽，談晴感到不適，放下筷子，她說：“我吃飽了。”
“你太瘦了，該多吃點。”
李冪說這話的同時，大手放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談晴猶如驚弓之鳥，撥開他的手站起來。
她想他說過的每一句話，發覺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場荒唐的游戲中，這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怎麽了？”李冪絲毫不覺自己的言行舉止有不妥，這一問反倒顯得談晴大驚小怪了。
談晴告訴自己要淡定，這只是李冪的惡趣味，不過是想嚇一嚇她。
“姐夫，馬上要高考了，我想早點回去覆習。”
李冪掐滅煙道：“高考算什麽？無論你考得怎麽樣，上不上大學，我的公司隨時歡迎你，給你個副總當如何？”
談晴在心裏冷哼，“我謝謝你。”
這句話聽起來格外言不由衷，李冪又點燃一根煙，看著談晴的眼神充滿深意，談晴對上他的視線，心臟驚跳。
“晴晴，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孩。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
李冪終於向談晴發出邀請。墮落的魔鬼在尋找同伴，他是要把她拉到萬劫不覆的深淵裏。
這男人的靈魂是放蕩不羈的任性，他根本不在乎道德倫常，姐夫和小姨子這種禁忌關系在他看來，更是有趣的獵艷游戲。
“姐夫，開玩笑也有限度，我尊重你是我的長輩，但也請你自重！我想我應該找個時間跟姐姐談談你們之間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你可以告訴你姐，看看她是覺得我有問題還是你有問題。”
當李冪毫不掩飾地用邪肆的目光打量她時，談晴知道，她的安穩日子要到頭了。
事實上她的預感很準。跟這個男人相處多一刻都是煎熬，談晴站起欲走。
“站住！”
“我要回去。”
“你清楚跟我對著幹的下場麽？”
談晴當然清楚，她親眼見過那個跟他對著幹的男人被打成殘廢的情景，小手緊攥成拳，她感覺雙腳像是被釘住似的，無法動彈。
李冪尋思著來日方長，不好一下子讓小妮子太抵觸，吃飽喝足了，他拿起車鑰匙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一路沈默，到家時，談晴急著打開車門，李冪忽然握住她的小手揉捏，臉上帶著惡質的壞笑，低聲說：“怕什麽，我不會吃了你，嗯，至少，現在不會。”
談晴遍體生寒，她甩開他的手，一陣反胃，是真的感到惡心想吐，按了解鎖鍵，她逃也似的下了車。
這一幕讓打掃前院的談母看了去，她放下掃帚，逮住落荒而逃的小女兒質問。
“小晴，怎麽回事？你怎麽會跟李冪在一塊？你們去哪裏了？為什麽這麽晚回家？”
談晴驚惶未定，尚未平息呼吸，談母就開始興師問罪了，“你和李冪是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談晴看著母親那雙滄桑的眼睛流露出來的懷疑和厭惡時，心猛地一揪。
那樣嫌惡的目光，那樣咄咄逼人的語氣，似乎認定了她有罪。
談晴嘗試冷靜下來解釋：“姐姐說她在公司很忙，想買衣服，我就去幫她試穿……”
“你不要騙我了！你在李冪車上做了什麽，我看得一清二楚！小晴，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李冪是你的姐夫！你有今天都是你姐姐給的。背著她和李冪去到這麽晚才回家，你是什麽意思？”
談母很失望，這孩子從前不是這樣的，她性格單純，乖巧聽話，從什麽時候開始，她渾身是刺？
“你給我聽好了，我不允許你做出這麽出格的事。你要記住那人是你的姐夫！千萬不要破壞你姐的家庭！”
“我破壞什麽了？全世界的母親都會站在兒女的角度著想，只有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當成無恥的第三者！難道只有姐姐才是你女兒，而我只是個拖油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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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冪忽然很想看她化妝的樣子，嗯，會有機會的。
談晴急著走，李冪卻不讓，“一家人一起吃個飯也不行嗎？”
可你的行為是把我當成家人嗎？
談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
李冪拿起煙盒，手指彈了彈，抽出一根香煙點燃，隨之將精致的卡地亞打火機丟在桌上。
李冪的煙癮很大，在公眾場合抽煙常常遭到服務員勸阻，因此他有包房的習慣。
“晴晴，你知道麽，你跟我的前女友長得很像，我們在一起兩年，我在靠近俄羅斯的邊界，挺荒涼寒冷的地方做生意。在我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刻，是她跟在我身邊，照顧我的生活起居……”
談晴沒想到他會毫無顧忌地跟她講起過去的戀情，不自覺地便問出口。
“那麽好，為什麽你們沒在一起？”
李冪成功地打開了話匣子。
他撣了撣煙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我們是在發廊認識的，那時候她不知道我是誰，只當我是普通客人。她的手藝很好，大拇指放在太陽穴上輕揉慢按，我總是很享受的睡著了。當她輕聲叫醒我時，我看到了一雙美麗無辜的大眼睛。也許就是因為眼睛，我無法自拔地愛上了她。”
小女生都喜歡聽愛情故事，談晴對於這種活生生的寫作素材更是求知若渴，她不說話，眼睛卻亮亮的，分明是期待下文的。
李冪見她感興趣，接著說：“我向她要了聯系方式，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一起去很多地方。後來我打算娶她，卻遭到我爸的反對。她曾有過一段不堪的過去。這段過去被我爸挖掘出來。她不想讓我知道，拿了我爸給的錢就走了。”
“她有怎樣的過去？”
“她做過小姐。”
李冪說得雲淡風輕，談晴卻聽得不是滋味，不敢再接話。
“晴晴，你的眼睛非常像她。尤其是不敢直視我慌張逃避的時候。像小鹿一樣。你總是讓我想到她。”
他話裏有話，似在暗示些什麽，談晴感到不適，放下筷子，她說：“我吃飽了。”
“你太瘦了，該多吃點。”
李冪說這話的同時，大手放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談晴猶如驚弓之鳥，撥開他的手站起來。
她想他說過的每一句話，發覺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場荒唐的游戲中，這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怎麽了？”李冪絲毫不覺自己的言行舉止有不妥，這一問反倒顯得談晴大驚小怪了。
談晴告訴自己要淡定，這只是李冪的惡趣味，不過是想嚇一嚇她。
“姐夫，馬上要高考了，我想早點回去覆習。”
李冪掐滅煙道：“高考算什麽？無論你考得怎麽樣，上不上大學，我的公司隨時歡迎你，給你個副總當如何？”
談晴在心裏冷哼，“我謝謝你。”
這句話聽起來格外言不由衷，李冪又點燃一根煙，看著談晴的眼神充滿深意，談晴對上他的視線，心臟驚跳。
“晴晴，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孩。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
李冪終於向談晴發出邀請。墮落的魔鬼在尋找同伴，他是要把她拉到萬劫不覆的深淵裏。
這男人的靈魂是放蕩不羈的任性，他根本不在乎道德倫常，姐夫和小姨子這種禁忌關系在他看來，更是有趣的獵艷游戲。
“姐夫，開玩笑也有限度，我尊重你是我的長輩，但也請你自重！我想我應該找個時間跟姐姐談談你們之間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你可以告訴你姐，看看她是覺得我有問題還是你有問題。”
當李冪毫不掩飾地用邪肆的目光打量她時，談晴知道，她的安穩日子要到頭了。
事實上她的預感很準。跟這個男人相處多一刻都是煎熬，談晴站起欲走。
“站住！”
“我要回去。”
“你清楚跟我對著幹的下場麽？”
談晴當然清楚，她親眼見過那個跟他對著幹的男人被打成殘廢的情景，小手緊攥成拳，她感覺雙腳像是被釘住似的，無法動彈。
李冪尋思著來日方長，不好一下子讓小妮子太抵觸，吃飽喝足了，他拿起車鑰匙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一路沈默，到家時，談晴急著打開車門，李冪忽然握住她的小手揉捏，臉上帶著惡質的壞笑，低聲說：“怕什麽，我不會吃了你，嗯，至少，現在不會。”
談晴遍體生寒，她甩開他的手，一陣反胃，是真的感到惡心想吐，按了解鎖鍵，她逃也似的下了車。
這一幕讓打掃前院的談母看了去，她放下掃帚，逮住落荒而逃的小女兒質問。
“小晴，怎麽回事？你怎麽會跟李冪在一塊？你們去哪裏了？為什麽這麽晚回家？”
談晴驚惶未定，尚未平息呼吸，談母就開始興師問罪了，“你和李冪是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談晴看著母親那雙滄桑的眼睛流露出來的懷疑和厭惡時，心猛地一揪。
那樣嫌惡的目光，那樣咄咄逼人的語氣，似乎認定了她有罪。
談晴嘗試冷靜下來解釋：“姐姐說她在公司很忙，想買衣服，我就去幫她試穿……”
“你不要騙我了！你在李冪車上做了什麽，我看得一清二楚！小晴，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李冪是你的姐夫！你有今天都是你姐姐給的。背著她和李冪去到這麽晚才回家，你是什麽意思？”
談母很失望，這孩子從前不是這樣的，她性格單純，乖巧聽話，從什麽時候開始，她渾身是刺？
“你給我聽好了，我不允許你做出這麽出格的事。你要記住那人是你的姐夫！千萬不要破壞你姐的家庭！”
“我破壞什麽了？全世界的母親都會站在兒女的角度著想，只有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當成無恥的第三者！難道只有姐姐才是你女兒，而我只是個拖油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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