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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陌生的時空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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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游戲裏面的npc,試想,哪個正常的玩家會正在迷戀上一個npc呢。

衛幽的眼睛裏閃過一抹詫異,因為他沒有從眼前這個他曾經十分厭惡的少女眼中看到一絲愛戀與癡迷,那眼睛裏一片澄凈,好似只是看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這讓衛幽心裏多了那麽一絲意味,從小到大,因為自己這張臉,每一個人看著她的眼神都多少會讓他有些厭惡,如眼前這個女人一般的眼神,倒是十分之少,且他明明記得,原先的夏荷書似乎並會用這樣坦蕩的眼神看他,雖然他以前也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

“二姐姐,你不要誤會,其實我……”坐在底下的夏荷琴看著衛幽和夏荷書這般對視,不知為何,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慌亂來,頗有些手足無措地站起身來開口道,似是想將兩人的註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來。

許蘿慢悠悠地轉頭,像是在打量一件東西一般地上下看了夏荷琴幾眼,方才嗤笑一聲開口道:“三妹妹,你總是這樣,自作聰明,我有說我誤會什麽了嗎,今日不過就是三皇子將你從覺羅寺接了回來,有什麽大不了的。”這般說完,又轉頭看向坐在上手的衛幽,莞爾一笑,問道,“三皇子,小女還該要謝謝您呢,本來我也想求了父親將三妹妹從寺裏接回來呢,那是我的娘親,讓別的女人的女兒為她去祈福,想來我娘親泉下有知也不會太高興的,這種事當然還是要我這個親生女兒來做最為妥當了,今兒您先我一步把三妹妹送回來了,我當真是十分感謝。”說完又是俯身盈盈拜謝,就這樣輕描淡寫地把衛幽和夏荷琴之間的暧昧摘地一幹二凈。

夏荷琴的臉色頓時變了變,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麽了,而那衛幽卻是依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許蘿的眼神有些詭異,似乎是在探尋什麽,卻又一無所獲。

“既然人都已經送到了,那小女也不再繼續耽誤三皇子您的時間了,您日理萬機,恐怕應該還有許多事情要去處理吧,小女這就不遠送了。”許蘿張揚地笑著,臉頰邊上的兩個梨渦若隱若現,竟是堂而皇之地要趕人了。

屋內幾人的臉色俱不相同,王氏神色覆雜地看著自己的繼女,好似不認識她了一般,夏荷琴則是一臉煞白,似是極力地在隱忍著什麽。

第二本嫡女庶女的故事第八話掌摑

衛幽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面上含了一抹笑,慢悠悠地走到了許蘿的身邊,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夏荷書,看來這次落水好像讓你的腦子開竅了,沒有以前那麽惹人厭了,不過……你以為這樣,真的就能引起我的註意嗎?”

許蘿的嘴角抽了抽,對於衛幽的自作多情很是郁悶,不過她記得她現在是夏荷書,便只是輕笑一聲,臉微微側向一旁,看著衛幽如玉般的側臉和那比女人還要纖長的睫毛,亦是耳語地回道:“能不能引起殿下您的註意小女確實不知道,但最起碼……原先的您可是連這等嘲諷都不屑與對我的,您說是嗎?殿下。”

衛幽楞了楞,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許蘿的如花笑顏,這才直起身來,與她拉開了距離,不再理會她,轉而與那一旁的夏荷琴柔聲說道:“琴兒,今日夏大人不在府上,這事情就先作罷,等過幾日我會再派媒人上門提親的,你耐心等著便是。”

夏荷琴眼睛裏有掙紮和忐忑,但她最終還是乖順地點了點頭,想要開口說什麽,但感受到許蘿那肆無忌憚的目光,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不舍地看著衛幽大步離開。

待屋內只剩下她們三人,許蘿重重地冷哼了一聲,走到夏荷琴的面前,毫不留情地就甩了她一個耳邊,那脆響的聲音讓王氏和夏荷琴俱是楞住了,夏荷琴伸手捂住臉,有些不敢置信地擡頭看著許蘿,眼眸泛光,那裏頭氤氳著水光,卻是倔強地沒有落下來。

“你自己下賤也就算了,難道還想整個夏府陪著你一起下賤!你以為爹爹為什麽要把你送到覺羅寺去,上一次落水的事沒給你教訓你就真以為自己了不得了是嗎,那點小聰明你以為你能瞞得過誰去,就這麽想上趕著給人當小的,夏荷琴,別以為你是我妹妹,我就能一直不難為你,我今兒只告訴你一句話,你自己要賤可以,但不要連累了別人!”

夏荷琴緊緊抿著唇,那唇色已經幾乎蒼白地沒有了顏色,卻依舊是捂著臉,沒有說話,她低了頭,額前的劉海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真切她此時眼中的情緒。

“書兒,夠了,她終究是你妹妹。”王氏嘆了口氣,還是忍不住勸了一句,其實她也對夏荷琴的舉動十分惱怒,今日那三皇子將夏荷琴從覺羅寺帶回來,可以說是直接打了夏雲麓的臉面,外頭的人不知又要怎麽編排他們夏家呢,對夏雲麓的名聲也是極不好的。

夏荷書轉頭看向王氏,面上的表情稍霽,開口與她說道:“我就是因為知道她是我的妹妹,才會累著自己出手教訓她,不然您以為我何必跟她說那麽多,不過就是想讓她好自為之罷了,那三皇子再好,咱們夏家的小姐也不能那麽沒臉面,巴巴地往上貼。”

“姐姐您自己不也是一樣嗎!”夏荷琴終於擡起了頭,咬著牙說了這麽一句話,她猩紅的眼看著夏荷書,輕蔑一笑道:“姐姐您難道忘了,上一次在荷花池邊,你是怎麽與我說的,你說讓我看清自己的身份,讓我別那麽不自量地去肖想三皇子,可那又是憑什麽呢,我只不過沒投一個好的娘胎,我就必須要低你一等嗎,你喜歡三皇子,我為什麽就不能喜歡呢,你憑什麽要說我賤,現在不管姐姐你對我說什麽,我都只會當做是你在嫉妒我罷了,因為三皇子喜歡的人是我,而不是姐姐你。”

許蘿聽著夏荷琴的話,似是聽到了什麽極好笑的笑話,掩著嘴嗤笑了好一會兒,直笑地夏荷琴面上的神情越發陰郁,這才又開口道:“你說三皇子喜歡你,你又是從哪裏看出來的,他若是真的那麽在意你,恐怕早就直接去找太後娘娘退婚去了,怎麽還會願意娶我,你與他來說不過也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現在只是那股子新鮮勁兒還沒過去,等他厭了你,你以為你還會有什麽好下場?”

“你知道什麽,三皇子對我是不一樣的,因為我……”夏荷琴終於是被夏荷書的話語給激怒了,握緊了拳頭,忍不住地出聲喊道,但那話只喊出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怎麽不說了,我倒是想要聽聽,那三皇子為什麽對你是不一樣的。”許蘿神情譏誚,話語冰冷,她自然知道,夏荷書所指的不一樣,是指她是衛幽救命恩人這件事,可惜,她不過就是個奪了旁人功勞的無恥小偷罷了,而原來的夏荷書卻是並不知道她曾經救過的那個男人就是當朝的三皇子殿下。

夏荷琴自然不會將此事說出來,她亦是憑著那樣東西被三皇子認定就是當日救他之人,而那樣東西她偏偏又是從夏荷書那裏得來的,這是她的機遇,她又怎麽會那麽輕易地放手呢。

許蘿看著夏荷琴的模樣,心中十足厭惡,人性當真何其醜陋,衛幽與夏荷書本該是極好的一樁姻緣,卻因為夏荷琴的一己私欲,不僅讓夏荷書丟了性命,還可能讓衛幽悔恨一生,若是以後衛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該怎麽面對夏荷書呢,不過真正的夏荷書已經不在了,她也終究不會知道自己才是那個應該被衛幽記在心裏的人,不過不管怎樣,許蘿還是會幫她討回所有本該屬於她的東西。

許蘿轉身,不再與夏荷琴對話,而是走到王氏面前說道:“母親,您還是快讓人將三妹妹好好看牢了吧,莫要再讓她做出那等敗壞家風的事情來了,等爹爹回來,自是會公允地‘處置’她。”許蘿將處置二字咬了重音,夏荷琴是該受些教訓的,不然夏荷書可真是會死不瞑目的。

第二本嫡女庶女的故事第九話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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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神色覆雜地看了許蘿一會兒,這才叫了伺候夏荷琴的丫鬟們進來,將夏荷琴帶了下去,而後才出聲叫住了許蘿,有些遲疑地開口道:“書兒,我想與你好好談談。”

許蘿知曉王氏心中定是有許多疑惑,便也點頭允了,與她一起進了內室說話。兩人在軟榻上坐定之後,那王氏才又開口說道:“書兒,我覺得你自從上次落水之後好像有些不一樣了,若是以前,我想你是絕對不會這般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與我說話的,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我,覺得是我替代不了你母親的位子,這點我不否認,你母親是原配,我只是個繼室罷了,就是在你父親心裏想來我也是比不上你母親的,這個事實在我嫁來後不久我就看清了,所以我那時才會對你的刁難一再忍讓,因為我知道,就算我與你針鋒相對,老爺也不一定會站在我這邊,我又何必讓自己難受呢,若說對你沒有一點恨意,那是絕技不可能的,那時候的我也年輕,心想著就不去管你,你一個女孩子沒有母親的教養,又是那麽個驕傲的性子,到時候去了婆家,定是有你的好受了,所以一切府上庶務我都沒讓你沾手,老爺雖然疼你,但終歸考慮地不全面,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妥,但我卻很清楚,等你嫁了人之後,定會因為不懂怎麽管家管人而吃上不少苦頭。”

“那你現在又為何要與我說這些呢?”許蘿擡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王氏問道,其實她很可以理解王氏,若是她處在王氏這個位置,恐怕也會懶得管夏荷書,就夏荷書那個性子,恐怕不會覺得王氏是在幫她,反而會覺得王氏是在刁難她吧。”

“因為我覺得你不一樣了,若你還是以前一樣的性子,聽了我方才的話,保準就要炸了,可你卻還能這般心平氣和地與我說話,想來我的感覺沒錯。”王氏看著許蘿,神情柔和了許多,淡淡地回道。

“那母親是準備讓我以後跟著您學習管家了嗎。可我能不能順利嫁出去還不一定呢,就三皇子今兒的態度,這事情還真是有些難說。”許蘿眉眼帶笑,竟是用有些調侃的語氣在說著自己可能嫁不出去的事實。

“莫要亂說話,三皇子不是也說了嗎,不管怎樣,她定還是會娶你的,這點你不用擔心,我知道遇著這樣的事,你心裏是頂不好受的,但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確實很難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了,你許是要做好心理準備,琴兒她……到頭來恐怕也只能跟你一起嫁過去。”王氏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

“我若是一定不要呢,您覺得,若是她跟我一起嫁給了三皇子,我的婚姻還會有幸福可言嗎?”許蘿直視著王氏,有些咄咄逼人地問道。

王氏頓時別語塞,從現在的情況看,那三皇子對夏荷琴的愛意絕對是比對夏荷書要多的多的,夏荷琴若是進門,雖在身份上回比夏荷書弱一些,但若是沒有三皇子的寵愛和維護,夏荷書這個正妻也只不過就是個擺設,到時候她的處境確實十分難堪。

“母親,其實也並不是沒有別的辦法的,三妹妹也並不是一定要嫁給三皇子,三皇子現在這般肆無忌憚,不就是篤定了這京城已經沒有人敢娶三妹妹了嗎,但也僅僅只限於京城罷了,三皇子的手就算再長,也不可可能跨州縣吧,我可是記得母親您的娘家在江南一帶也是望族,不知可否在您的娘家中挑選一個合適的人選,作為三妹妹的夫婿呢?”

王氏聽了許蘿的話,便陷入了沈思之中,許蘿說的這辦法倒是可行的,她的娘家若是知曉能跟夏家聯姻,就算僅僅只是個庶女也會十分高興的,只是……那夏荷琴真就會乖乖嫁去江南,且若是三皇子知道了這事兒,難道就不會有所阻攔?

“我知道母親在擔心什麽,母親嫁到咱們夏家這麽多年,也是許久沒有回娘家去看看了吧,瑾兒現在已經三歲了,他的外祖父母還沒有見過他呢,何不趁著此次機會,帶他回去拜見一下他們呢?我想爹爹他應該不會反對您帶上三妹妹一起的。”許蘿自然猜到了王氏在擔憂什麽,依舊胸有成竹地笑著說道。

王氏的眼眸一亮,擡起頭來,又是深深看了許蘿幾眼,心中知曉她定是早就想好了這個周全的辦法,經過今天的事情,恐怕老爺定是巴不得夏荷琴能早日嫁出去呢。

“你說的這個辦法倒是可行,等今晚老爺回來我就與他商量,若是決定要回我的娘家,就必須要快,務必不能讓三皇子聽到什麽消息,不然恐就又會橫生枝節了。”

許蘿點了點頭,“母親說的對,不過還有一件事您要特別註意,最好找下人看緊了三妹妹,母親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王氏自然知道許蘿話中的含義,此次三皇子能把夏荷琴從覺羅寺裏接出來,她可不信跟夏荷琴一點關系都沒有。晚上夏雲麓回來的時候,王氏立馬就把今日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夏雲麓自然是氣地不輕,不過王氏已經給夏荷琴下了禁足令,他也沒有再處罰她什麽,只是氣憤自己的女兒太不自愛。

王氏端了杯茶水給夏雲麓消火,夏雲麓喝了茶,情緒穩定了些之後,王氏這才又與他說了許蘿提的那個辦法,夏雲麓聽完之後,覺得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緊皺著的眉頭這才舒緩了一些,輕拍著王氏的手嘆息道:“還是夫人你有辦法,最近為了書兒和琴兒的婚事,我可都是快愁白頭了,朝中的那些大臣們恐怕也都在等著看咱們夏府的笑話呢。”

“老爺,這個辦法可不是我想出來的,還是多虧了書兒呢。”王氏微微一笑,便緩緩將今日夏荷書的所言所行都一一告訴了夏雲麓。

第二本嫡女庶女的故事第十話上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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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麓越聽越是驚詫,心裏頭都有些懷疑了,這還是她那個女兒嗎,怎麽落了一次水,腦袋就開竅了,這莫不就是俗話所說的因禍得福?

“老爺,我看著書兒倒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今次對著三皇子的時候,也是不卑不亢的,我看著那三皇子似乎對咱們書兒有些改觀了呢。”王氏又笑著與夏雲麓將茶杯斟滿,輕笑著說道。

“哎,其實我本來是不怎麽想讓書兒嫁給三皇子的,書兒那性子,我也是知道的,執拗地不行,那三皇子又是個不好想與的,她嫁過去難免要受委屈,可是書兒既然喜歡,我也想就遂了她的心意,可我怎麽都沒想到,這琴兒會摻和進去,現在這事情鬧的,我真是後悔當初答應了太後娘娘這樁婚事啊。”夏雲麓搖了搖頭,語氣中滿滿都是後悔。

王氏立馬出聲與他安慰道:“老爺,您也莫要太擔心了,這離他們成親還有一段日子呢,再者我看著書兒也不像以往那樣任性了,等將琴兒的事解決了,我再好好勸勸她,應該不會像您說的那樣糟糕。”

“哎……我知道以往書兒有許多不懂事,難為夫人您了,往後還是要夫人您多費心教教她。”夏雲麓覆上王氏白皙的手指,神色柔和地說道。

王氏白玉般的臉頰頓時染上了兩抹紅暈,羞怯地回道:“老爺這話說的,我雖不是書兒的生母,卻也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一般看待的,哪裏有什麽費心不費心的,再者現在書兒也大了,也懂事了不少,就看她今日的表現,您也不用再把她當做孩子一般地擔心了。”

“但願如此吧……“夏雲麓點了點頭,緩緩說道,然後又是擡頭與王氏囑咐道,“琴兒的事情你加緊去辦,最好這兩天就動身,以免時間一長,又出什麽差錯。”

王氏亦是認真地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省得的,老爺您盡管放心,最慢三天後就能出發了。”

夏雲麓這才又安心地點了頭,夫妻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安置了。

第二日,夏雲麓便叫了許蘿過去說話,自然又是對她進行了一通安撫,並也隱晦地提了會將夏荷琴送到江南王氏定親,許蘿依然是扮演著一個乖女兒的模樣,夏雲麓說什麽就是什麽,再最後談話快要結束的時候,夏雲麓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與她問道:“書兒,你現在還是那麽堅定地要嫁給三皇子嗎?若是你有了什麽別的想法,父親也一定會盡力幫你去爭取的!”

許蘿沒想到夏雲麓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但再轉念一想也便釋然了,以三皇子這些日子的表現來看,他確實不是夏荷書的良配,但以前的夏荷書又是一根筋到底的人,既然已經喜歡上了一個人,哪又是那麽容易能改變的,不過這夏雲麓當真是十分疼愛這個女兒的,事事都是為她著想,若她是那夏荷書,早就讓夏雲麓退婚了,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何必還要在他的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呢,有時候愛人遠比被人愛要來的辛苦的多,反正都是要過一輩子,為何不找一個疼愛自己多一些的男人,這般不是能少受一些苦楚?許蘿向來是個冷情的人,雖然會有很多人不讚同她的理論,但她對於愛情一直都是這般態度,所以被人評價情商不高,但她卻依然故我,不過現在她的任務就是嫁給衛幽,自然不會拒絕這門親事,便立馬搖了搖頭與夏雲麓說道道:“爹爹,女兒知道您都是為了我好,但這婚事既然已經定下來了,我就沒想過要改,爹爹您放心吧,您你女兒不會那麽不濟,就算現在那三皇子不喜我,卻並不代表他會一輩子不喜我,我定會讓自己過的幸福的。”

夏雲麓聽了許蘿這般說,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你堅持,那爹也不再說什麽了,你母親去的早,爹也一直沒有好好照顧你,心中一直覺得十分愧疚,只希望你以後能過的好。”許蘿能感覺的到夏雲麓話語中的對夏荷書濃濃的關愛之情,她卻並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回應,真正的夏荷書已經離開,而她,等到任務完成的那一刻也定是會離開,到時候,夏雲麓應該會很難過吧,許蘿擡頭看著夏雲麓微微有些憔悴的面容,心中突然間很不是滋味……

許蘿與夏雲麓談過之後,就依然還是待在自己的院子裏足不出戶,美其名曰“修養”,當日三皇子親自帶著夏荷琴回來的事情早已在府上傳地沸沸揚揚了,不過幾個當事人都沒有露面,那些丫鬟婆子們就是想八卦也找不到主角,卻也依然在背後編故事編地挺歡,許蘿從青檸青萍嘴裏聽到的版本就不下三四個了,反正就是她和那夏荷琴各種爭奪三皇子,然後三皇子喜歡夏荷琴比喜歡她多一點,她就各種羨慕嫉妒恨,先推了夏荷琴入水,然後又惡毒地攛說夏雲麓送夏荷琴去那覺羅寺,青檸青萍幾個丫鬟個個說地義憤填膺,恨不得找當事人去拼命,許蘿倒是聽地津津有味的,覺得這些丫鬟婆子們的想象力也挺豐富的,這要是放在現代,一個個都能成為x點x江的暢銷寫手,看這故事編的,當真是狗血不斷,高潮不斷啊,不過讀者向來最喜歡的就是狗血,哎~~~不過反看夏荷書的人生,還真就是一盆大大的狗血,只是她還沒來得及把剩下的狗血撒光呢,就已經一命嗚呼了,剩下的還得靠她啊!

“小姐,您怎麽一點都不生氣啊,按奴婢說,就該把那些亂嚼舌根的家夥都狠狠地扇耳刮子,扇地她們說不出話來,看她們還敢不敢不敢再胡說八道了!”青萍本就是個暴脾氣,聽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言語之後,就不淡定了,惡狠狠地說道。

第二本嫡女庶女的故事第十一話上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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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蘿斜睨了青萍一眼,看著那張小臉上惡狠狠的表情,心裏頓時吐槽著:妹子,你真是比姐姐年輕的時候彪悍多了,有前途哦~~~許蘿輕咳了一聲,打斷了青萍的話語,淡淡說道:“咱們府上那麽多人,你不可能每個人都打吧,再說嘴長在她們身上,你越是不讓她們說,她們越是要偷偷地說呢,不必管她們,這些個無根據的流言,過一段日子就會煙消雲散的。”

“奴婢只是不服氣,小姐您明明才是受委屈的那方,怎麽反倒就成了惡人了,把那三小姐說的多可憐多委屈似的,其實最有心計的人是她才對!”青萍依然為許蘿抱不平,憤憤地繼續說道。

“大多數人本來就只會看到事情的表面,也只能說我原來在下人們眼中的形象太跋扈了,而那夏荷琴卻一直是溫順無害的模樣,旁人自然都會覺得是我在欺壓她,又怎麽會想到在她們眼裏善良恭順的三小姐會是那麽個工於心計的人呢。”許蘿冷笑一聲,語氣依舊平靜地說道。

“那咱們就該揭穿她的假面具啊,難道就這麽放過她看,小姐您原來不是最恨那些表裏不一的人嘛,現在知道了三小姐也是這樣的人,還上來就要搶您的未婚夫婿,怎麽能讓她得逞。”

“青萍,我若不是知道你是衷心的,還真會以為你是那夏荷琴派來的人呢,就這麽想拾掇著我與她去鬧嗎,夏荷琴有一句話倒是說的挺對的,我現在不管對她說什麽,做什麽,在旁人的眼裏,都會認為是我嫉妒她,才會那麽做。”許蘿擡眼看著青萍,語氣冷淡,心想著,夏荷書還真不會調教丫鬟。

“小姐,您知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只是……為您抱不平罷了……”青萍被許蘿看得有些害怕,連忙擺著手,焦急地解釋道。

“是啊,小姐,奴婢和青萍從小就在您身邊伺候,是決計不會有二心的,您誤會青萍了……”青檸也一臉著急,在一旁為青萍辯解道。

許蘿的神色緩和了些,看著面前的兩個丫鬟,繼續說道:“誰衷心,誰不忠心,我自然有眼睛看,我今日說這些,只是希望我身邊的丫鬟不是那等無腦之輩,不然哪日受了別人利用都不知道,還要我這個主子來幫你們收拾爛攤子,那我還要你們有何用?”

許蘿的話音剛落,青萍就跪了下來,語帶澀然地與許蘿請罪道:“小姐,奴婢知道錯了,以後再不會犯了,定會牢記您的話,不管做任何事都三思而死,再不沖動而為,給小姐您惹麻煩。”

“行了,快起來吧,這地上也怪涼的,等會兒落病了誰來伺候我啊,能記住我的今日說的話就行,也怪我原先沒怎麽教你們,想來我這個做主子的,也沒那麽稱職。”許蘿親自將青萍從地上扶了起來,言語綿軟了許多。

青萍頓時紅了眼眶,輕聲抽噎了幾下,正想再說什麽,便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幾人俱是不約而同地朝門口的方向看去,青檸立馬走到了門邊上,一打開門,一個穿藏藍色衣服的婆子便立馬小跑了進來,飛快地與許蘿行了一禮,這才慌慌張張地開口與她說道:“二小姐,不好了,方才那三小姐在房間裏上吊呢,夫人讓您趕快過去看看呢。”

許蘿聞言,眉尾微微向上一挑,並沒有多說什麽,依舊十分淡定地問道:“人沒事啊,死了沒有?”

那婆子顯然沒想到許蘿會如此冷靜,微微楞了楞,才回話道:“還好三小姐身邊的丫鬟發現的及時,人已經救下來,不過現在還昏迷著呢,大夫還沒趕過來……”

“她倒是花樣多……”許蘿毫不避諱地冷哼道,這才又與那婆子說道:“行了,人沒死就行,走吧,去看看我那妹妹到底又是有什麽想不開的。”

那婆子吶吶應聲,心裏開始犯嘀咕,看來這二小姐真是十分討厭三小姐啊,連知道她要尋死都沒有一點點的擔心,當真是一點都不顧念姐妹之情了。

先別說許蘿對夏荷琴這個“妹妹”本來就沒有什麽感情,且依著許蘿對夏荷琴的了解,她可不是那種會尋死的蠢人,再說她早不尋死,晚不尋死,為什麽偏偏挑這時候,說穿了不過就是為了不跟王氏去江南而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罷了。

許蘿幾人很快便到了夏荷琴的院子,一走進夏荷琴的臥房內,便看到地上跪著三個丫鬟,個個俱是臉色煞白,形容狼狽,王氏坐在榻上,一張臉繃地十分緊,臉色十分不好看,似乎是極力壓制著怒火的模樣。

許蘿只當沒看見那幾個丫鬟,徑自走到那王氏面前,俯身行了一禮,這才將目光放到了不遠處的床上,只依稀看到了夏荷琴的半張側臉,白地紮眼。

“你過來啦,坐下說話吧。”王氏的眉宇稍稍松緩了一些,指著身邊的位置,與許蘿說道。

許蘿在那軟榻上坐下,這才開口問道:“母親,到底是怎麽回事,三妹妹她還好吧?”

王氏重重嘆了口氣,這才指了指不遠處地上的那條白綾,語帶忿然地說道:“你那三妹妹出息了,現在都敢用性命要挾了,這還好是發現的早,不然你現在看到的可就是一具屍體了!”

“母親您消消氣。”許蘿輕輕拍著王氏的背,眼睛又看向了那條沾染了許多灰塵的白綾,轉頭與身邊的青萍吩咐道:“把那白綾拿來與我看看。”

青萍立馬應聲,走過去撿起那調白綾,拍了拍上頭的浮灰,才送到了許蘿的手上。

許蘿細細摩挲著手中的白綾,見上頭十分光滑,只有一點淡淡的痕跡,並沒有因打死結而留下的褶皺,嘴角便緩緩浮上了一抹冷笑。

第二本嫡女庶女的故事第十二話上吊(下)

王氏見許蘿在翻看那白綾,便面帶疑惑地出聲問道:“怎麽?這白綾有什麽問題嗎?”

許蘿將手中的白綾放下,對著王氏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只是覺得三妹妹的運氣真不錯,您看這麽粗的白綾,要吊死一個人可就是須臾的事兒,三妹妹能得救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王氏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起來,卻是沒有說話,正巧這時那大夫已經趕到了,王氏與許蘿便都站起了身來,先讓大夫幫夏荷琴診脈。

夏荷琴仍然昏迷著,臉色慘白,整張臉比上次見時又瘦了許多,下巴尖地跟個錐子似的,看著甚是羸弱。大夫細細把了一會兒脈,才站起身來與王氏稟告道:“夫人,三小姐只是身子有些虛弱,思慮過重,好好調養一段時日應該就會無礙了,還要多開解開解她,讓她不要胡思亂想。”

王氏也沒提夏荷琴上吊的事情,畢竟這是家醜,也不好與外人道,便點了點頭,與那徐大夫道謝,“有勞大夫您了,這麽著急讓您跑一趟。”說完便吩咐丫鬟將那徐大夫送了出去。王氏又看了眼床上的夏荷琴,眼神越發陰郁了。

許蘿走到王氏身後,輕聲與她問道:“母親,這些個丫鬟您打算怎麽處置?”

王氏這才將視線從夏荷琴的身上轉移到了地上跪著的幾個丫鬟,與許蘿一起重新走到軟榻前坐下,王氏平日裏對待下人們還是十分嚴厲的,眼鋒掃了跪在地上的三人一眼,那三個丫鬟立馬就抖地跟篩子一般了,小臉又是白了幾份。

“你們幾個到底是怎麽伺候三小姐的,三小姐好好的為什麽要上吊!把你們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不然我立馬就叫人牙子來發賣了你們,到時候被賣去那等腌?地方,你們可莫要怨我狠心!”王氏色厲荏苒地對著那三個丫鬟喝道。

三個丫鬟本都是夏荷琴的貼身丫鬟,雖不算是大丫鬟,但卻都是府中的二等丫鬟,平日裏只伺候小姐的衣食住行,都沒有吃過太大的苦頭,此刻被王氏這般一嚇,早就三魂去了七魄,其中年歲最小春霖最快撐不住,拼命磕著頭與那王氏哀求道:“夫人,夫人,您饒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當時小姐說想一個人待會就讓奴婢們都出去,奴婢們怎麽也想不到,小姐她……她會這麽想不開啊……”

“哼!你們說你們都不知道,那我可就奇怪了,你們家小姐那麽瘦瘦弱弱的一個人,到底是怎麽把這三尺白綾放上那橫梁的,咱們府上房裏的橫梁可比尋常房間的橫梁還要高上許多呢,沒有人幫忙,恐怕這白綾也不是那麽容易甩上去的吧!看來你們都不想說實話了是吧,紅菱,給我把這幾個賤奴拖去柴房關起來,一會兒就讓那牙婆來領人!”王氏重重一拍身邊的矮幾,語氣又是加重了幾分,對著身邊的紅菱吩咐道。

那三個丫鬟的身子齊齊抖了一下,春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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