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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黑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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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黑湖

聖誕節的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時比前些日子安靜了許多,而墨緹斯,則是直接申請了回家。

湯姆隨著墨緹斯移形換影去了車站,幾乎是第一時間接到了墨緹斯,少女已經褪去了華美的打扮,向自己甜甜的笑著。湯姆感覺,自己似乎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迎接歸來戀人的男子,抱著墨緹斯轉了幾圈。

放假時,他們只顧著玩耍,湯姆給她的小蛇放了一個假,小蛇幾乎是隨心所欲的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有時候,她甚至變化為了鳳凰,抓著湯姆去湖邊逛了幾圈,顯然,某個小家夥,鳳凰的魔力雖然沒有完全摸透,但是飛行和提重物的能力開發的非常好。湯姆也隨著墨緹斯的心思,抓著墨緹斯的翅膀巡遍了費拉梅爾城堡邊的每一寸土地。

他們甚至還去麻瓜的世界約會了,雖然湯姆十分不願意,墨緹斯對地鐵感興趣的不行,似乎不理解為什麽火車要在底下跑,還差點掉下了站臺,湯姆還給幾個麻瓜施了遺忘咒。

墨緹斯還以為麻瓜的電器裏面都是魔法,死活要買一個回去,還一直問電視裏的是不是幻覺魔法。湯姆也總是耐心的解答著。

等湯姆解釋完電之後,墨緹斯已經在想辦法用魔法來創造電了。

在這中間,老祖母還特意回了一趟城堡,墨緹斯倒是沒想到墨緹斯的老祖母會是這般模樣,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貴婦,如果不說她六百多歲了,哪怕說她是墨緹斯的母親,也是有人信的,顯然,她對湯姆非常滿意,並且非常大方的給了湯姆一劑長生不老藥,墨緹斯偷偷告訴湯姆,這說明,老祖母已經允許他加入費拉梅爾家族,享受長生的魔力。

雖然湯姆現在對於長生不老藥劑不是特別在意了,但他還是微笑的吻了老祖母的手,並給老祖母送了來自遙遠東方的珍貴翡翠,老祖母被逗得咯咯笑。

等要開學時,湯姆告訴墨緹斯,暑假再煉制骨魔杖,他不是很急,他還需要自己的第一根魔杖,做些事。

然而墨緹斯再次陷入了全世界學生都不想開學的情緒之中,湯姆不得不又給她多放了一天假,再抱著她直接飛到了霍格沃茲旁邊的禁林中,要知道,湯姆可是有不少傀儡在霍格沃茲,很快就能根據索引來到這。

於是,墨緹斯就這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同學們眼前,時間點也和霍格沃茲的列車完全對不上。

霍格沃茲場地上仍然覆蓋著厚厚的積雪,暖房的窗戶上凝結著細密的水珠,他們上草藥課時看不見窗外的情景。在這樣的天氣裏,誰也不想去上保護神奇生物課,盡管炸尾螺大概會使他們暖和起來,它們或者會追著同學們到處跑,或者會炸出大量火花,使海格的小屋著起火來。然而沒想到的是,海格教授也能生病,墨緹斯一直猜測海格教授可能有巨怪或者巨人血統,要知道,她覺得霍格沃茲的石像生病,海格也不可能生病。

格拉普蘭教授來代課,他們朝禁林邊緣的一棵大樹走去,樹下拴著一只漂亮的大獨角獸。

許多女生一見獨角獸,都發出嘖嘖讚嘆。

“哦,真是太漂亮了!”拉文德.布朗說,“她怎麽弄到它的?據說獨角獸很難抓到呢!”

這頭獨角獸白得耀眼,相比之外,周圍的白雪都顯得有些灰蒙蒙了。它不安地用金色的蹄子刨著泥土,揚起帶角的腦袋。

“男生們退後!”格拉普蘭教授厲聲喊道,一邊甩起一只胳膊,“獨角獸喜歡女性的撫摸。女生們站在前面,小心地接近它,過來,放松點兒……”

她和女生們慢慢地朝獨角獸走去,男生們則留在馬廄柵欄旁,站在那裏註視著她們。

然而,獨角獸不喜歡自己,墨緹斯想起哈利的話。

“如果你把看試驗品的眼神收一收,或許會有很多人願意接近你。”

看來自己的確該收一收了。

學期初的學業任務總是不重的,墨緹斯甚至能去霍格沃茲附近的小村莊去和湯姆約會,黃油啤酒,沒有人能拒絕,哪怕是湯姆,她發現,湯姆現在似乎和她學的,很愛吃瓜。

還名正言順的說,自己是在收集信息。

比如,那個討厭的記者似乎和救世主三人組吵起來了,湯姆放下黃油啤酒,擦了擦墨緹斯的奶胡子。

墨緹斯覺得,湯姆來霍格沃茲附近的頻率似乎高了很多,有時候還會很坦誠的把自己叫出來約會。墨緹斯問時,他只是笑瞇瞇的看著自己,提醒自己該上課了。

然而,魔咒課上,可憐的弗利維教授被納威的驅逐咒彈得飛來飛去。大家玩的都很開心,墨緹斯的軟墊紛紛落進箱子裏。

很快,又到了第二項三強爭霸賽的日子,墨緹斯猜測比賽內容在黑湖底,不過這樣觀賞性就差了很多,為此,她讚助了鄧布利多教授一個水下窺鏡,方便大家吃瓜。

但是神奇動物保護課也挺有趣,反正,海格回來上課後,就把格拉普蘭教授關於獨角獸的課繼續上了下去。結果證明,海格對獨角獸的了解並不比他對巨怪的了解少,不過,他顯然覺得獨角獸沒有獠牙是一件令人失望的事。

今天,他居然抓到了兩只獨角獸小崽。小崽與成年的獨角獸不同,它們是純金色的。帕瓦蒂和拉文德一看見它們,就高興得發了狂似的,就連潘西.帕金森也不得不拼命掩飾自己,以免暴露自己是多麽喜歡它們。

“小崽比成年的容易發現,”海格對全班同學說,“它們兩歲左右變成銀色,大約四歲的時候出角。直到成年後才會變成純白色,那大約是在七歲左右。它們小的時候比較輕信……對男孩子不怎麽反感……過來,靠近一點兒,你們如果願意,可以拍拍它們……把這些方糖給它們吃幾塊……”

就連墨緹斯都能摸到,某人還有些感動。

很快,黑湖的三強爭霸賽到了。

看見去年十一月圍著火龍場的那些座位,現在一層層地排在了湖對岸,已經是座無虛席,並在下面的湖裏映出倒影。哈利拼命繞過湖,朝裁判們跑去,他們坐在水邊另外一張鋪著金黃色桌布的桌子旁。塞德裏克、芙蓉和克魯姆站在裁判桌旁,望著哈利全速向他們奔來。

而湖底的情況,正通過墨緹斯的水下內窺鏡播放在湖面的水面上。

巴格曼用力捏了一下哈利的肩膀,返身回到了裁判桌旁。他用魔杖指著自己的喉嚨,就像在世界杯賽上那樣,說了句:“聲音洪亮!”於是他的聲音就像雷鳴一樣,掠過暗黑色的湖面傳到看臺上。

“大家聽好,我們的勇士已經各就各位。我一吹口哨,第二個項目就開始。他們有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奪回他們手裏被搶走的東西。我數到三。一……二……三!”

尖厲的口哨聲在寒冷、靜止的空氣中回響。看臺上爆發出一陣歡呼和掌聲。哈利三下兩下脫掉鞋襪,吃了什麽東西,然後趟水走進湖裏。

突然間,哈利趕緊用兩手抓住喉嚨,摸到耳朵下面有兩道狹長的裂縫,在寒冷的空氣裏一開一合……。他有鰓了!他沒有猶豫,采取了惟一合理的舉動——一頭鉆進了水裏。

內窺鏡顯示,哈利的腳,已經長出了蹼,游得非常快。

湖中是波動、纏結的黑色水草構成的叢林,散落著閃閃發亮的小石子的寬闊平整的泥沙。

突然,人群中爆出了尖叫聲,一個格林迪洛——一個頭上長角的水怪,從水草中探出身體,長長的指甲緊緊抓住哈利的腿,嘴裏露出尖尖的長牙——哈利趕緊把帶蹼的手伸進長袍,摸他的魔杖。可是他剛抓到魔杖,又有兩個格林迪洛從水草裏鉆了出來,抓住哈利的長袍,拼命把他往下面拉。

“力松勁洩!”哈利喊道,可是並沒有聲音……一個大水泡從嘴裏冒了出來,他的魔杖沒有朝格林迪洛噴出火花,而似乎用一道沸騰的水柱射向它們,只見它們身上被水柱擊中的地方,綠色的皮膚頓時變得通紅。哈利把腳從格林迪洛的糾纏中掙脫出來,奮力向前游去,不時地又朝身後放出一些滾熱的水柱。偶爾,他感到一個格林迪洛又抓住了他的腳,便用力地把它踢走。最後他覺得自己的腳碰到了一個帶角的腦袋,低頭一看,一個被踢昏了的格林迪洛兩眼發直,順水漂去,它的同伴朝哈利揮了揮拳頭,隱到水草中去了。

哈利放慢速度,把魔杖塞回長袍裏,環顧著四周,仔細傾聽著。他在水裏轉了個三百六十度,只感到寂靜壓迫著他的耳膜。他知道自己一定在很深的湖底了,但是周圍除了水草,沒有任何活動的東西。

畫面上出現了一個不確定的事物,似乎是個幽靈?

對盥洗室很熟悉的墨緹斯認出來了,是桃金娘。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選手們游得更快了。前面渾濁的湖水裏出現了一塊大巖石,上面繪著許多人魚,他們手裏拿著長矛,正在追逐著一些看上去像是巨型烏賊的東西。

突然,四下裏赫然出現了許多粗糙的石頭蝸居,上面斑斑點點地沾著水藻。那些黑乎乎的窗戶裏有一些面孔……這些面孔與級長洗澡間裏那幅畫上的人魚完全不一樣……

人魚的皮膚呈鐵灰色,墨綠色的頭發長長的,蓬蓬亂亂。他們的眼睛是黃色的,殘缺不全的牙齒也是黃色的,脖子上戴著用粗繩子串起的卵石。哈利游過時,他們朝他不懷好意地笑著。有一兩個為了看得更清楚些,還從洞穴裏跑出來,手裏拿著長矛,用粗壯有力的銀色魚尾拍擊著湖水。小人魚們又是好奇又是驚喜的望著勇士們。

眼前出現了一片十分奇特的景象。

那地方似乎是人魚小村莊的廣場,四周坐落著一些房子,房子前面漂浮著一大群人魚。中間有一些人魚在齊聲歌唱,呼喚勇士過去。他們身後聳立著一座粗糙的雕像:一個用巨石雕刻成的大人魚。在人魚石像的尾巴上,牢牢地捆綁著四個人。

羅恩被拴在赫敏和秋.張之間。另外還有一個最多八歲的小姑娘,那一頭雲霧般的銀發使哈利確信她是芙蓉.德拉庫爾的妹妹。他們四個看上去都睡得很沈,腦袋無力地聳拉在肩膀上,嘴裏不停地冒出一串細細的水泡。

哈利奮力朝人質游去。人質周圍的許多人魚手裏都拿著長矛。他飛快地朝一個長著綠色長胡子、戴著鯊魚牙齒做的短項鏈的七英尺高的人魚游去,比比劃劃地要求借它的長矛用一用。那人魚搖了搖頭。

但他嘴裏只冒出一些水泡,一邊使勁地想從人魚手裏奪過長矛,但人魚把長矛拽了回去仍然搖著頭.

哈利在水裏轉了個身,朝四下張望著。

湖底散落著一些巖石。他俯沖下去,抓起一塊特別尖的,回到雕像旁邊。他用石頭拼命砍砸捆綁羅恩的繩子,幾分鐘後,繩子被砸斷了。羅恩神志不清地浮在湖底上方幾英寸的地方,隨著水波漂來蕩去。

他回到赫敏身邊,又舉起尖石頭,開始砍砸她身上的繩子——

立刻,好幾雙粗壯的、灰色的手抓住了他。六七個人魚把他從赫敏身邊拽開,他們搖著綠頭發的腦袋,顯然,他們不願意。接著,秋張和赫敏都被救了上去,只有銀發的小姑娘,還在下面,哈利似乎也拿出了魔杖,開始對質。

人魚散開了。哈利沖上前,開始砍砸把小姑娘捆在雕像上的繩子,終於,她也自由了。哈利攔腰抱起小姑娘,抓住羅恩長袍的領子,兩腳一蹬,離開了水底。

很快,哈利就浮上了水面。

看臺上人聲鼎沸,又叫又嚷,一個個似乎全都站了起來。羅恩和小姑娘雙雙睜開了眼睛。小姑娘看上去驚恐而迷茫,羅恩只是吐出一大口湖水,在明亮的光線下眨了幾下眼。他們拖著芙蓉的妹妹,趟水走向岸邊。裁判們都站在那裏望著,二十個人魚像儀仗隊一樣陪伴著他們,嘴裏還尖聲尖氣地唱著難聽的歌。

只是這次的結果,似乎過了一會才宣布,塞德裏克47分,哈利45分,克魯姆40分,芙蓉25分。

“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項目將在6月24日傍晚進行,”巴格曼繼續說道,“勇士們將提前一個月得知項目的具體內容。感謝大家對勇士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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