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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理不清道不明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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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理不清道不明的事兒

等阿仆接近的時候看到的情形已經很危險了,她輕輕的退了出去,還很小心的將門也關上,並順手將小秋兒給提走,免得她突然起來打擾了主人的好事。

但是她十分驚訝,因為以自己那點功夫接近之後又離開主人竟然沒有發覺,這樣是不是太投入了些。

那平時還那麽冷靜的裝樣子,真是奇怪的人。她邊守門邊糾結不提,單講顧種與五丫頭這邊已經相當危險了。

最先清醒的是五丫頭,她腦子越來越清楚,這才想起自己正在洗澡,然後似乎被水淹了。

淹到之後怎麽就與顧仲上了床,這中間的事兒她記不清了。但眼下真的不能再發展下去了,顧仲的左手正覆蓋在她胸前,要命的溫柔的揉捏著,頭埋在她的脖頸之上,奮力的種著草莓。

右手則擡起了她的腿……

“啊……”五丫頭發覺自己的嘴還是能講話的,猛的大喊一聲。接著將腿並在一處,不讓顧仲得逞。可是顧仲那本握著的右手不知何時松開了,緊抓住她的腿不放。

她心中一冷,被迫擡起頭對著顧仲的脖子就咬了下去。這一口咬的極重,顧仲悶哼一聲有些迷蒙的擡起了眼睛。

他的唇邊有一絲水澤,大概是感覺到了,慢慢的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然後吞咽了下去。整套動作做得十分流暢,自然,性感。害得五丫頭臉一紅心亂跳。眼睛都不敢瞧他了,道:“你……走開。”

顧仲用雙手撐住了床,憑著直覺道:“我想要你。”

五丫頭沒想到他會這麽直白,連忙向上拉了拉已經被顧仲拉下去的他的外袍。然後道:“你……你應該知道這樣不對,我……不想。”不想才怪,就算這個身體還小不想但是心理上卻還是想的。尤其是顧仲這樣的男子並不是那麽容易遇到,現在衣衫半解的樣子可以說是秀色可餐啊!

但是自己也不能隨便吃人,這樣很吃虧的,自古女子婚前那個的行為最終吃虧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顧仲總算慢慢找回了理智,連他自己都覺得眼下的情形太過突然了。他慢慢的坐直身體,將眼睛艱難的自五丫頭身上移開,然後攏了攏自己的衣衫竟不知說些什麽了。

五丫頭身邊沒衣服,她直接拉了被子蓋上。然後小聲道:“你出去吧!”不出去自己如何找衣服穿。

可對方竟沒有要出去的念頭,很自然的道:“事情既然已經如此,我會娶了你,你準備一下嫁過來吧!”

五丫頭只覺頭頂有悶雷劃過,她對顧仲的印象是不錯,尤其是在他為生靈的時候。但眼下,她只想做一個小捕快而多過想嫁人啊!

用現在話講,她的事業剛起步她還想多多奮鬥,嫁人這種事連想都沒想過。於是她連忙搖頭,道:“我不想嫁人。”

顧仲猛的站了起來,自己剛剛做到只差一步就已經將人得到手了,若不是顧慮她的感受根本就想直接做到底。

否則,現在哪還容得她拒絕。

顧仲瞇起了眼睛,道:“哦?”

危險,五丫頭連忙低頭,同時註意到一事道:“啊,你的右手。”

顧仲一怔,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發現它竟不知何時張開了。稍稍一動發覺沒有任何影響,竟動作自如。

只是手心中有一字,細一看竟然是個娜字。那分明是用朱砂寫上去的,可不知為何竟似深入肌膚,他動手一抹竟然擦不下去。而這時腦中顯出一個名字,這個名字似乎是他覺得記憶中失落的一處,不由得道:“娜娜。”

五丫頭可不知他手心中還留著那個字,下意識的答應道:“什麽事?”不對啊,這個名字在來到京城後就沒提過,他如何知道的?莫想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可不應該啊!

而顧仲沒想到她會答應,難道這個是她的名字。兩人一時間都怔在那裏,眼神在空中相遇,竟都不知要怎麽開口。

終於顧仲道:“你的名字叫米娜娜?為什麽,這個字會在這裏出現。”他將自己的右手伸出,手心中一個鮮紅的娜字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這怎麽可能?”朱砂的字明明是寫在他靈魂的手心之上,當他回歸肉體那字應該早就已經不見了。能留下的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這只手的主人極希望記住,或是已經刻在心中了。

她怔怔的看著顧仲,這男人的心思一向不容易被人看透,莫非當時他對她已經有了什麽心思,所以這字才會留下?

五丫頭不想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

顧仲也覺得不對了,道:“什麽?”

“我怎麽可能叫那個名字,剛剛答應不過是順嘴罷了,順嘴!”她的心突突跳個不停,幾乎就要蹦出腔外了。這是什麽感覺她不清楚,只覺得那虛幻的愛情似乎真的有可能發生,而且還是一個這麽優秀的男人。

之前,她總認為顧仲是因為異性的吸引才會對自己有那麽點興趣,現在看來完全不是。他的靈魂還記得之前的事情,就算已經忘記了但身體和心還記得。說不感動是假的,她將臉轉到一邊,不敢面對這樣的一個男人。

顧仲在地上轉了幾圈,他無法相信她的解釋,道:“你一定知道什麽是不是?為什麽你不講出來,為什麽?”

五丫頭不是不講,而是她如果講出就是犯了事兒。這就如同前世今生一樣,你知道這人的前世所有的事情但不能說出來,那便是犯了所謂的輪回大忌。對於顧仲那時的事情,除非他自己想起來,否則由自己說出來不但對於他是個沖擊,對於她也會有所懲罰。

“你……”顧仲拿她沒有一點辦法,緊握著雙手最終選擇離開。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他覺得即使是自己也需要時間去冷靜一下。

阿仆站在門前不遠,她可沒想到主人會這麽快出來,一時間怔了一下。但她馬上跟了上來,回頭瞧了一眼五丫頭的房間覺得這姑娘要倒黴了。

就看著主人那張黑的不能再黑的臉,就知曉是她拒絕了。可她為什麽要拒絕呢,一步青雲的機會,刑部尚書的夫人這個身份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五丫頭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第二天老早兒就被阿男在外面叫起,這才想起自己有工作要去處理。

她收拾好就和阿男奔了京城外的一間繹館,那女犯人張氏。她是在刑場上被一名刑部路過的捕頭給救下來的,當今朝廷有規定,如女犯人懷有身孕皆不可連累無辜嬰兒,需在產子月餘之後才可再行斬首之刑。

只是救下來後這捕頭就郁悶了,一瞧卷宗此女已經在牢中一年,可卻有著六個月的身孕,這是不是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於是他便上報了刑部,因為那牢房為刑部大牢,專屬刑部管理。

五丫頭坐在馬車之上又了解了一下這張氏的事情,一年前她因為毒害婆婆而被丈夫告上刑部,被判了個秋後問斬。刑部負責此案子的人正是顧仲,所以個中沒有什麽冤情可言,她確實害死過自己的婆婆。

重要的是在獄中,她如何會懷孕呢!這之後獄中有人來報,講是之前張氏的丈夫曾見過她一面,想是兩人行了那茍且之事,故才會有了孩子。

“這說法初看起來合理,但是細想起來又完全不可能。即是丈夫告她害死了婆婆本應恨她的,即使見了面又怎麽會趁那麽短的機會做什麽事?就算做事也得等到沒人啊,難道他們是在有人看守的情況下辦事的,那心理真有夠強大的。”五丫頭邊看卷宗邊分析,而阿男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面對一個姑娘他真的不敢參與這個話題,只是呆呆的坐著,不時的咳嗽一聲當做回答了。

可五丫頭不知他尷尬,還問道:“你說這孩子會是誰的呢?”

“這我怎麽知道?”阿男臉通紅通紅的大聲道。

五丫頭瞧他那害臊的模樣不由得卟哧一笑,道:“你一個捕快這種事應該見的多了,竟然還害羞,真是奇怪了。”

“我……我……我……”如果議論的人不是一位少女,他定然不會害什麽羞的。

五丫頭卻想到了昨天的事,顧仲可不會象他這樣扭捏羞愧,他竟然在做了那種事後直接要求成親,若當時她答應會是如何呢?會不會她前腳答應了,後腳就跳出許多妾來。

她看了看阿男,突然道:“說起來,沒見到尚書大人的兒子女兒,他們多大了?”

阿男一聽竟卟哧一聲笑了,笑了一會兒才道:“尚書大人連夫人也沒有何來兒子女兒?”

五丫頭眼簾垂下,聲音變小道:“那就不會有什麽妾氏什麽的,男人不都如此嗎?”

阿男聽到此處倒是也一怔,他抓了抓頭道:“還真沒聽到過尚書大人有什麽妾氏,總捕頭的話我知道原因,他還真不清楚。只知道他很忙,身邊伺候的也一直是阿仆姐姐沒有別人。你問這事兒做什麽?”

五丫頭馬上咳嗽一聲,道:“隨便問問,不行嗎?”她將臉轉向一邊,雖說即沒妻也沒妾,但總有個阿仆!

她真的沒有興趣去做別人的小三,於是將身體依在車廂邊上閉起眼睛。嗯,還是工作吧!

路並不遠,且驛站還有人看守。他們走了進去,首先迎出的是劫下那個女人的捕頭,姓李名晨,是個挺年輕很帥氣的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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