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許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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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這個要求挺出人預料的，導演急忙道：“大叔，您看我是節目組導演，比她權利大點，要不還是我去？”
這別墅神神秘秘，連村民都不知道主人是誰，幹什麽的，卻又點名叫一個漂亮姑娘進去，導演可不放心。
晏聲聲這會兒正掛在熱搜上，被全民稱“英雄”，萬一裏面是壞人，她進去後有個閃失……後果不堪設想。
導演覺得自己冒不起這個險，寧願自己進去。
可那位大叔不說話，只是看著晏聲聲。
牛主人見狀，也站出來道：“要不，讓我去？我就是這村子裏的村民，我叫陳大富，今天是我家的牛損壞了你家的李子樹，應當由我來道歉，和他們其實沒多大關系。”
大叔似乎有點不耐煩了：“我家主人說了，只讓這位小姐進，當然也可以不進，進不進隨你們。”
這態度真的讓人有點生氣。
可他們是受害者，又不能得罪。
導演還想說什麽，晏聲聲輕輕拉了他一把：“導演，就讓我去吧。”
“這，不……不好吧。”導演不好當著人家的面說什麽，壓低聲音，拼命對晏聲聲使眼色，“我們也不知道裏面是什麽情況……”
“不用擔心。”晏聲聲笑了笑，“這麽有錢的人家，不至於為難我一個女孩子。”
更何況，明知道有鏡頭跟著，傻子才會故意為難她吧？
她晏聲聲說完，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導演來不及攔，這事本來也需要處理，猶豫了一下，故意大聲道：“那我們都在這裏等你，你出來我們再一起回去。”
晏聲聲答應一聲，已經走進了院子：“大叔，麻煩您帶一下路。”
“這邊請。”大叔態度又好了不少。
晏聲聲跟著他直接上了二樓，一個小會客廳，有個身形挺拔修長的男人站在窗戶邊，正看著下面的大門口。
“許老師？”晏聲聲一看這背影就認出來了，驚訝地打了個招呼。
許落白轉過頭來：“請坐。”
晏聲聲粗略掃了一圈，總覺得他這屋子有點不對，但一時間也想不出來到底有什麽不對，配合地走過去：“真沒想到是你。”
“那你就敢進來？”許落白給她倒了杯水。
晏聲聲笑了笑：“所以，許老師原本是希望我進來，還是不進來？”
許落白沈默了兩秒，也笑了。
他今天換了副眼鏡，穿得也很休閑，比平時看著隨和親切，笑起來別有一番魅力。
不怪是書中人氣最高的角色，這氣質真絕了。
“既然請了你，自然是希望你進來。”許落白承認。
晏聲聲握著水杯轉了轉：“許老師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也沒什麽。”許落白喝了口水，“就是想見一見英雄本人。”
晏聲聲：？？？
“晏小姐智鬥瘋牛的視頻，已經上了熱搜。”許落白眼底含笑，“我看著那塊地像我家的，點進去看了一眼，沒想到你們就來了，所以……想親眼見見。”
晏聲聲捂臉。
“智鬥瘋牛”是什麽鬼！
“早知道就回去換身衣服再來了。”晏聲聲並不信他的說辭，但還是順著道，“這灰頭土臉的，有什麽好看。”
“挺好看的。”許落白說。
晏聲聲瞳孔震了一下。
冷漠怪許落白竟然會誇人？
許落白神色坦然。
“許老師下次誇人前，能不能打個招呼？我好錄下來。”晏聲聲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一驚之後迅速恢覆淡定，“下回再有人黑我，我就把錄音放給他聽。”
許落白嘴角彎了彎，：“好的，現在我要誇你了。”
“真的？”晏聲聲一楞，許落白是這麽好說話的人嗎？他也被魂穿了？
許落白說：“這麽好看又聰明還勇敢的晏小姐，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晏聲聲：“……”
這叫誇人？
不過，許落白請幫忙，誰又敢說不呢？
“如果我有那個能力，那是我的榮幸。”晏聲聲馬上表態。
許落白垂下眼眸：“我不太想跟節目組有交集，所以……”
“明白。”晏聲聲會意，“我不會告訴他們您的真實身份。”
“謝謝晏小姐。”許落白看了眼時間，“那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免得你們導演著急，等下該闖進來了……張叔。”
剛才為晏聲聲帶路的大叔走進來，手裏還拎著一個禮盒。
“送晏小姐出去。”許落白說。
晏聲聲站起身，猶豫了一下，說：“您家的損失……”
本來是來談賠償的，結果好像談了，又好像什麽都沒談。
“不用賠償。”許落白說，“人沒事就好。”
“不管怎麽樣，都很抱歉。”晏聲聲朝他微微鞠了一躬，“損壞了您家的東西，也謝謝您的大度。”
許落白看她兩秒，失笑：“行了，不用這麽客氣。”
別的倒也沒多說什麽。
晏聲聲跟張叔下樓，悄悄松了口氣。
看到她出來，節目組工作人員急忙告訴正在轉圈的導演。
導演一喜，馬上迎上前：“聲聲，怎麽樣？”
“主人說人沒事就好，賠償就不用了。”晏聲聲自然不會提許落白的名字，“他是個很好的人。”
導演關心的已經不是賠償的問題了，不過當著人家的面，也不好多說，客氣地對張叔道：“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替我們謝謝你家主人，他真是個好人。”
“好的。”張叔將禮盒交給導演，“這是我家主人給晏小姐和節目組的一點小小心意，希望不要嫌棄。”
導演看了晏聲聲一眼，晏聲聲示意他收下，他才接過來交給工作人員。
又客氣寒暄一番，導演組才撤走。
張叔一直看著，直到他們背影都消失了，才關上大門，回到屋子裏。
許落白已經從樓上下來了，張叔進屋還什麽都沒說，他就先開口道：“您別多想，我對那姑娘，沒您想的那種想法。”
“我可還什麽都沒說呢。”張叔急忙否認。
許落白手裏拿著一沓紙：“您在想什麽，我還能不知道？”
張叔有點不好意思：“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看你對她好像挺特別。”
“確實很特別。”許落白打開那些紙張，居然全是晏聲聲的資料，“特別到……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張叔頓時緊張起來，“那位姑娘看起來也不像壞人啊。”
“沒說她是壞人。”許落白垂眸看著那些資料，“張叔，你給小五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
“這就要走啊？”張叔目露不舍，“昨天才剛過來。”
“顧青容在這裏錄節目，我本來也沒想久待。”許落白說，“您去舟城住一段時間吧。”
張叔沒再說什麽，打電話去了。
許落白低頭看那些資料，首頁前兩行就寫著：晏聲聲，出生於渠市安青鎮獅南鄉東樟村，幼時家裏極度貧窮，十歲離開老家，跟隨親戚到舟城生活。
資料裏還有兩張照片，八九歲的小女孩，瘦瘦小小的，連頭發都泛著枯黃，一看就營養不良，畏畏縮縮地躲著鏡頭，跟現在看著判若兩人。
不過五官倒是看得出來沒變。
女大十八變本來就正常，更何況生活環境對人的影響很大，晏聲聲跟以前判若兩人好像才符合邏輯。
可不知道為什麽，許落白看著，就是覺得不對。
一個那麽膽小的姑娘，會隨便進陌生男人的家？會敢跟一頭瘋牛搏鬥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傳來腳步聲。
許落白回過神來，擡頭一看，進來的是個留著光頭的年輕人。
“許哥。”小五直接跑進來，“我剛好在附近，就趕過來了，你現在要走嗎？”
許落白點點頭。
“哥，去哪裏？”小五放好行李，啟動車子，“回舟城嗎？”
許落白“嗯”了一聲，順便戴上自己的白色耳機。
小五不再說話，安靜地開車。
許落白閉著眼睛沈默了一會兒，伸手拿過一旁隨身帶著的黑色背包，從裏面掏出一個iPad，打開來搜索晏聲聲。
前排都是些文字資料，標題幾乎都帶著“嬌氣”“哭包”一類的關鍵詞。
許落白一目十行地掠過，最後點開了一段視頻。
視頻是晏聲聲參加綜藝的片段。
那是一檔去年錄制的戶外綜藝，當時挺火，節目組還聯系過許落白，報出的酬勞非常可觀。
只是許落白向來不參加綜藝，所以直接就拒絕了。
晏聲聲參加這期是在一個大學錄制的，主題是運動會。
這個片段是很常見的賽跑環節。
晏聲聲和謝蘇搭檔，謝蘇大概是因為經常鍛煉，身體素質不錯，爆發力也很強，他跑第一棒，瞬間甩開其他組一大截。
第二棒是晏聲聲，這姑娘明顯不擅長跑步，跟在謝蘇後面，那對比只有一個“慘烈”可以形容。
其他組有男的有女的，紛紛超過了晏聲聲，他們組瞬間從第一名掉到最後一名。
謝蘇倒是溫柔，在旁邊安慰：“沒關系，聲聲你別急，安全第一。”
他不喊還好，一喊晏聲聲可能是真急了，試著加快速度。
然後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自己把自己絆了一跤，直接摔倒在地上，當即眼淚就滾滾而落。
“聲聲，你沒事吧？”謝蘇急忙沖過去關心。
其他組也紛紛停下，過來詢問。
彈幕則全都在罵晏聲聲。
許落白腦子裏閃過今天晏聲聲摔倒的畫面，然後去搜了視頻，跟這段反覆對比。
摔倒的姿勢完全不一樣，反應也判若兩人。
跌倒這件事，原因有很多，造成的摔倒姿勢也各不相同。
可是，一個人自我保護的意識是刻進骨子裏的，危急時刻的臨場反應不會撒謊。
許落白暫停了視頻，忽然道：“小五，不去舟城了，去渠市。”
小五一楞：“去渠市幹嘛？”
許落白沒回答，只是報了個地址：“渠市安青鎮獅南鄉東樟村，今天在渠市住一晚，明早去東樟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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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聲聲這會兒正掛在熱搜上，被全民稱“英雄”，萬一裏面是壞人，她進去後有個閃失……後果不堪設想。
導演覺得自己冒不起這個險，寧願自己進去。
可那位大叔不說話，只是看著晏聲聲。
牛主人見狀，也站出來道：“要不，讓我去？我就是這村子裏的村民，我叫陳大富，今天是我家的牛損壞了你家的李子樹，應當由我來道歉，和他們其實沒多大關系。”
大叔似乎有點不耐煩了：“我家主人說了，只讓這位小姐進，當然也可以不進，進不進隨你們。”
這態度真的讓人有點生氣。
可他們是受害者，又不能得罪。
導演還想說什麽，晏聲聲輕輕拉了他一把：“導演，就讓我去吧。”
“這，不……不好吧。”導演不好當著人家的面說什麽，壓低聲音，拼命對晏聲聲使眼色，“我們也不知道裏面是什麽情況……”
“不用擔心。”晏聲聲笑了笑，“這麽有錢的人家，不至於為難我一個女孩子。”
更何況，明知道有鏡頭跟著，傻子才會故意為難她吧？
她晏聲聲說完，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導演來不及攔，這事本來也需要處理，猶豫了一下，故意大聲道：“那我們都在這裏等你，你出來我們再一起回去。”
晏聲聲答應一聲，已經走進了院子：“大叔，麻煩您帶一下路。”
“這邊請。”大叔態度又好了不少。
晏聲聲跟著他直接上了二樓，一個小會客廳，有個身形挺拔修長的男人站在窗戶邊，正看著下面的大門口。
“許老師？”晏聲聲一看這背影就認出來了，驚訝地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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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敢進來？”許落白給她倒了杯水。
晏聲聲笑了笑：“所以，許老師原本是希望我進來，還是不進來？”
許落白沈默了兩秒，也笑了。
他今天換了副眼鏡，穿得也很休閑，比平時看著隨和親切，笑起來別有一番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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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請了你，自然是希望你進來。”許落白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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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麽。”許落白喝了口水，“就是想見一見英雄本人。”
晏聲聲：？？？
“晏小姐智鬥瘋牛的視頻，已經上了熱搜。”許落白眼底含笑，“我看著那塊地像我家的，點進去看了一眼，沒想到你們就來了，所以……想親眼見見。”
晏聲聲捂臉。
“智鬥瘋牛”是什麽鬼！
“早知道就回去換身衣服再來了。”晏聲聲並不信他的說辭，但還是順著道，“這灰頭土臉的，有什麽好看。”
“挺好看的。”許落白說。
晏聲聲瞳孔震了一下。
冷漠怪許落白竟然會誇人？
許落白神色坦然。
“許老師下次誇人前，能不能打個招呼？我好錄下來。”晏聲聲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一驚之後迅速恢覆淡定，“下回再有人黑我，我就把錄音放給他聽。”
許落白嘴角彎了彎，：“好的，現在我要誇你了。”
“真的？”晏聲聲一楞，許落白是這麽好說話的人嗎？他也被魂穿了？
許落白說：“這麽好看又聰明還勇敢的晏小姐，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晏聲聲：“……”
這叫誇人？
不過，許落白請幫忙，誰又敢說不呢？
“如果我有那個能力，那是我的榮幸。”晏聲聲馬上表態。
許落白垂下眼眸：“我不太想跟節目組有交集，所以……”
“明白。”晏聲聲會意，“我不會告訴他們您的真實身份。”
“謝謝晏小姐。”許落白看了眼時間，“那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免得你們導演著急，等下該闖進來了……張叔。”
剛才為晏聲聲帶路的大叔走進來，手裏還拎著一個禮盒。
“送晏小姐出去。”許落白說。
晏聲聲站起身，猶豫了一下，說：“您家的損失……”
本來是來談賠償的，結果好像談了，又好像什麽都沒談。
“不用賠償。”許落白說，“人沒事就好。”
“不管怎麽樣，都很抱歉。”晏聲聲朝他微微鞠了一躬，“損壞了您家的東西，也謝謝您的大度。”
許落白看她兩秒，失笑：“行了，不用這麽客氣。”
別的倒也沒多說什麽。
晏聲聲跟張叔下樓，悄悄松了口氣。
看到她出來，節目組工作人員急忙告訴正在轉圈的導演。
導演一喜，馬上迎上前：“聲聲，怎麽樣？”
“主人說人沒事就好，賠償就不用了。”晏聲聲自然不會提許落白的名字，“他是個很好的人。”
導演關心的已經不是賠償的問題了，不過當著人家的面，也不好多說，客氣地對張叔道：“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替我們謝謝你家主人，他真是個好人。”
“好的。”張叔將禮盒交給導演，“這是我家主人給晏小姐和節目組的一點小小心意，希望不要嫌棄。”
導演看了晏聲聲一眼，晏聲聲示意他收下，他才接過來交給工作人員。
又客氣寒暄一番，導演組才撤走。
張叔一直看著，直到他們背影都消失了，才關上大門，回到屋子裏。
許落白已經從樓上下來了，張叔進屋還什麽都沒說，他就先開口道：“您別多想，我對那姑娘，沒您想的那種想法。”
“我可還什麽都沒說呢。”張叔急忙否認。
許落白手裏拿著一沓紙：“您在想什麽，我還能不知道？”
張叔有點不好意思：“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看你對她好像挺特別。”
“確實很特別。”許落白打開那些紙張，居然全是晏聲聲的資料，“特別到……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張叔頓時緊張起來，“那位姑娘看起來也不像壞人啊。”
“沒說她是壞人。”許落白垂眸看著那些資料，“張叔，你給小五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
“這就要走啊？”張叔目露不舍，“昨天才剛過來。”
“顧青容在這裏錄節目，我本來也沒想久待。”許落白說，“您去舟城住一段時間吧。”
張叔沒再說什麽，打電話去了。
許落白低頭看那些資料，首頁前兩行就寫著：晏聲聲，出生於渠市安青鎮獅南鄉東樟村，幼時家裏極度貧窮，十歲離開老家，跟隨親戚到舟城生活。
資料裏還有兩張照片，八九歲的小女孩，瘦瘦小小的，連頭發都泛著枯黃，一看就營養不良，畏畏縮縮地躲著鏡頭，跟現在看著判若兩人。
不過五官倒是看得出來沒變。
女大十八變本來就正常，更何況生活環境對人的影響很大，晏聲聲跟以前判若兩人好像才符合邏輯。
可不知道為什麽，許落白看著，就是覺得不對。
一個那麽膽小的姑娘，會隨便進陌生男人的家？會敢跟一頭瘋牛搏鬥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傳來腳步聲。
許落白回過神來，擡頭一看，進來的是個留著光頭的年輕人。
“許哥。”小五直接跑進來，“我剛好在附近，就趕過來了，你現在要走嗎？”
許落白點點頭。
“哥，去哪裏？”小五放好行李，啟動車子，“回舟城嗎？”
許落白“嗯”了一聲，順便戴上自己的白色耳機。
小五不再說話，安靜地開車。
許落白閉著眼睛沈默了一會兒，伸手拿過一旁隨身帶著的黑色背包，從裏面掏出一個iPad，打開來搜索晏聲聲。
前排都是些文字資料，標題幾乎都帶著“嬌氣”“哭包”一類的關鍵詞。
許落白一目十行地掠過，最後點開了一段視頻。
視頻是晏聲聲參加綜藝的片段。
那是一檔去年錄制的戶外綜藝，當時挺火，節目組還聯系過許落白，報出的酬勞非常可觀。
只是許落白向來不參加綜藝，所以直接就拒絕了。
晏聲聲參加這期是在一個大學錄制的，主題是運動會。
這個片段是很常見的賽跑環節。
晏聲聲和謝蘇搭檔，謝蘇大概是因為經常鍛煉，身體素質不錯，爆發力也很強，他跑第一棒，瞬間甩開其他組一大截。
第二棒是晏聲聲，這姑娘明顯不擅長跑步，跟在謝蘇後面，那對比只有一個“慘烈”可以形容。
其他組有男的有女的，紛紛超過了晏聲聲，他們組瞬間從第一名掉到最後一名。
謝蘇倒是溫柔，在旁邊安慰：“沒關系，聲聲你別急，安全第一。”
他不喊還好，一喊晏聲聲可能是真急了，試著加快速度。
然後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自己把自己絆了一跤，直接摔倒在地上，當即眼淚就滾滾而落。
“聲聲，你沒事吧？”謝蘇急忙沖過去關心。
其他組也紛紛停下，過來詢問。
彈幕則全都在罵晏聲聲。
許落白腦子裏閃過今天晏聲聲摔倒的畫面，然後去搜了視頻，跟這段反覆對比。
摔倒的姿勢完全不一樣，反應也判若兩人。
跌倒這件事，原因有很多，造成的摔倒姿勢也各不相同。
可是，一個人自我保護的意識是刻進骨子裏的，危急時刻的臨場反應不會撒謊。
許落白暫停了視頻，忽然道：“小五，不去舟城了，去渠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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