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飛雪悲風，錚錚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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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飛雪悲風，錚錚長歌
海芙約特號！
戎車既安“無敵艦隊”構想的最後一艘船。
由布倫希爾德號、亞爾薇特號、潔蘿露爾號、海芙約特號四艘戰艦，蘭迪格瑞絲號一艘沖鋒艦，格蕾號一艘偵查艦，赫蘿克號一艘勘探艦，蜜斯特號一艘特勤艦，以及荷拉德古娜號一艘補給船，組成的“九武神”，已經全部歸隊。
“……”藍帆船號上所有人，就這樣看著海芙約特號，從半路殺出，將驚飛雪號攔停。
海面上飛舞的利刃，最遠的範圍距離藍帆船號還有二十幾米遠。
驚飛雪號再無法前進半分！
一場大戰都已經打到了尾聲，零艦隊卻有的一艘完全沒有受損戰艦，加入了戰鬥之中！
即使是驚飛雪號，也無力抵抗了。
“海芙約特號這是要登船的節奏了啊？”戎車既安看著說。
“……登不了。”陳佑先也以為驚飛雪號會直接被登船，但眼看他們的帆面再次動起來，整艘船前後反覆晃動，甲板上的水馬上都被清理下去，甲板上每個驚飛雪號的水手都穩穩地站在那裏，迎擊海芙約特號的攻擊。
七色蛇已經回歸了雪枯樹。
藍帆船號和幾艘戰艦，在打了一場收割之後，也都差不多彈盡糧絕。
“好氣，只能靜靜地看海芙約特號表演了。”布倫希爾德號受損是最嚴重的，桅桿都已經折斷，只有等到了赫蘿克號那裏，才能修覆再戰了。
“可是……海芙約特號好強啊。”戰陣後方的潔蘿露爾號船長夜妖嬈，瞇起眼睛看前方戰況。
夜妖嬈一說，零艦隊的船員都更認真地看起了這場戰鬥。
兩艘船是直線靠近的，戰鬥直接就在兩艘船之間的鉤繩上打響，雖說風浪已經比剛才小了很多，火山噴發平息，七色蛇也回歸雪枯樹，但搖晃的鉤繩上，仍然不是理想的戰場。
看得出來驚飛雪號是故意把戰場卡在這裏的。
他們不是直接遠程火力把海芙約特號的船員壓回去，而是有意識地收一部分火力，讓他們到繩索上，然後，他們的戰士就直接頂上去……
驚飛雪號能在搖晃的繩索上這樣戰鬥，倒沒有人意外，畢竟職業賽場上什麽極限地形都有，千裏含山他們有這樣的實力，可以任性，真正讓夜妖嬈他們驚詫的是，海芙約特號的船員，在繩索上跟千裏含山他們竟然能拼個有來有回！
“他們是真正的軍人啊。”戎車既安是知道九武神每一艘船的船長的底細的，“晚風清雅是因為受傷，二十一歲就被迫退役了的海軍航空兵。她的船員也都是有相似經歷的人……我們艦隊裏，唯一能不動用技能跟驚飛雪號拼的，也就這一艘海芙約特號了。”
“誰說的！”爆米花兒可不服氣。
布倫希爾德號在王冠海峽，硬頂星光寶石號和烈焰玫瑰號的時候，可沒海芙約特號什麽事！
戎車既安立馬道歉。
“可是，再這樣拼下去，驚飛雪號退不走了啊。”三缺說。
“他本來就沒準備走……”陳佑搖頭。
“呃，也就是說，他這是以船斷後了？”
血陣艦隊並不知道，陳佑他們不準備繼續追擊了。
如果零艦隊繼續追擊下去，血陣艦隊旗艦可能遭受重創，而且，幾艘主力戰艦也有可能無法推走。
驚飛雪號開著敵我不分的技能，迎面來戰藍帆船號，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千裏含山沒準備回去。
只要零艦隊被攔在這裏，驚飛雪號為此戰長眠……
“何必呢。”戎車既安嘆了口氣，“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給他們送上，葬禮之前應有的待遇？”
“你說。”陳佑不反對。
“我，你，七色蛇小隊在黃金海的成員，弦歌問情，知交半零落，各戰艦的船長，全部集合到……海芙約特號！”
陳佑深深地看了戎車既安一眼：“一場大戰沒出手的感覺，不好吧。”
只要在藍帆船號上，戎車既安承擔的更多是後方職責。
藍帆船上很多沒有聽過海戰之王名號的人，根本都不知道，他們的大副也有著叱咤各大海戰游戲的戰鬥力。
“那就這麽辦吧。”陳佑微笑抽出了長刀。
……
一個小時之後。
生物科學院大樓頂層，響起一陣啪啪的鼓掌聲。
馬教授說，他們是一群追著星星的人！
他們和那些天者一樣，觀測著、記錄著那些星星，而星星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卻一輩子為其瘋狂，為其沈迷……
而現在，大概就是那顆一直如同蒙塵的星星，終於在他們的面前閃耀起來的一刻了！
一個少女從生物艙裏鉆裏出來，額頭的頭發已經汗濕了，貼在臉上，卻掩不住她燦爛的笑容。
“數據很平穩，對不對？對不對？這一次一定很平穩！！”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
“很平穩，非常平穩，這麽一場大戰，陳佑和韓諒都應該出現巨大數據波動，甚至被強制下線的，但是，從這場戰鬥一開始，數據是什麽樣的，到結束就是什麽樣的！”嘩啦啦一陣推椅子的聲音，一下子塞到少女手中的得有七八塊平板，她根本都抱不住。
數據是她迫不及待伸手要的，可是，拿到手之後，她卻只是抱著，抱著狠狠親了一口，卻沒有低頭看任何一行，她像一個傻子一樣，咧開嘴笑：“所以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教授是對的……沈教授在哪裏？”
“呃？”看著少女從游戲艙裏出來，急急忙忙摸上她的眼鏡戴上，拿起衣服就要出門，實驗室裏所有人都不解了，“沈教授？問他幹什麽？他不是從一開始，就已經退出項目的嗎？”
沈紹山是馬二豐教授的關門大弟子，卻在教授遇到困難的時候，拒絕了教授朝他伸出的手。
這個實驗室裏的人，對沈紹山都是懷有深切敵意的。
“你們……哎呀，跟你們說不清楚！！”少女回頭說道，“和血陣這一戰，如果s出現，你們覺得數據還會這樣平穩嗎？”
“……”實驗室裏頓時沈默。
絕頂航路上有他們這群追星星的人，但也出現了破壞者，s的出現在護航隊的意料之外，但s實力強大，行蹤不定，對心理戰術的把握一點也不輸給他們。
陳佑他們經歷這一場大戰之後，用教授開玩笑的話說就是“心境已定”，以後再遇到什麽樣激烈的刺激，也不會比這更刺激了，可以說這是很關鍵的一步，但如果這一步走失敗了，中間出了問題，反而會造成更強烈的陰影。
s完全有在這一場戰鬥之中，引爆陳佑和韓諒的能力……
那個戴眼鏡的女孩子，也是為了防止意外，而進入游戲的。
可是，s並沒有出現。
“你們一直不知道s是誰吧？”少女最後留下一句，“s是沈紹深！”
一半人茫然，一半人倒吸一口涼氣。
沈紹深，是沈紹山的雙胞胎弟弟，兩個人容貌幾乎一致，在這個實驗室裏只有教授能把他們分清楚。
“呃……誰是沈紹深？”
“她說的，不會是……那個沈紹深吧……”
有知道沈紹深全部過去的，也有一知半解的，還有完全不知道的。
角落裏，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摘下眼鏡：“這麽說來，沈紹山不是拒絕我們馬教授。”
不遠處的另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也了然地嘆了口氣：“嗯，從來就沒拒絕過。”
兩個人放下了手上的資料，你一句我一句地說了起來……
沈紹深是一個罪犯，因為教唆、誘導等罪名，三次被捕，但是，實在是證據不足，三次都被無罪釋放，但是，因為他在一個個游戲世界裏制造的心理攻擊，導致玩家在現實世界崩潰自殺死亡的人，已經有兩位數之多了。
一個心理學家的雙胞胎弟弟，卻使用這門學科為武器，做著殺人的勾當。
“沈紹深……進到絕頂航路，就是沖著陳佑去的？”幾個年紀小的研究人員突然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倒也不完全是，他進入游戲更主要的，當然還是滿足他自己的殺戮之心，順便地能夠破壞掉我們教授的意願，他當然也更高興。”
“沈紹深沒能出現在和血陣的大戰中，就說明，沈紹山已經找到他了……”
兩個年長的研究人員沒說的是，沈紹深不僅是沈紹山的雙胞胎弟弟，而且，還算是教授的治療方案的一件試驗品，可惜，那個試驗顯然是失敗了。
沈紹深已經病入膏肓。
“那是因為陳佑和韓諒他們，和沈紹深是不一樣的！”實驗室裏響起幾個年輕人的聲音。
他們很驕傲。
心理學界公認童年的創傷是不可逆轉的，教授一個人和公理般的結論抗爭，這條路終於走到了一個重要的節點！
他們都知道還沒有結束，今後陳佑他們的治療也會繼續，但是，這是推翻了一個既定結論的大成就。
這不僅僅是教授的努力，他們的努力，陳佑他們跟著教授十年，一直沒有停止過的努力，他們從未放棄過自己，才是成功的核心！
“嗯，是沒錯……沈紹深和陳佑他們是不一樣的，但是，這件事失敗，馬教授對他，對沈紹山，也許一直都是抱有愧意的。”那個女的研究員說道。
“沈紹山也很有韌性，所以，其實這麽多年他不管陳佑和韓諒他們，是因為他一直都追索在沈紹深身後，觀察他，研究他，以及，為了陳佑他們能夠成功……找到他，甚至可能會……”那個男研究員說到一半被自己嚇到了，“快，快一起去找沈教授！”
“就算沈紹深是嚴重的病人，沈教授也不能對他采取過激的手段。”
“快，陳佑他們的後續治療，還需要沈教授主持大局！他絕對不能為了一個沈紹深，把自己給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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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芙約特號！
戎車既安“無敵艦隊”構想的最後一艘船。
由布倫希爾德號、亞爾薇特號、潔蘿露爾號、海芙約特號四艘戰艦，蘭迪格瑞絲號一艘沖鋒艦，格蕾號一艘偵查艦，赫蘿克號一艘勘探艦，蜜斯特號一艘特勤艦，以及荷拉德古娜號一艘補給船，組成的“九武神”，已經全部歸隊。
“……”藍帆船號上所有人，就這樣看著海芙約特號，從半路殺出，將驚飛雪號攔停。
海面上飛舞的利刃，最遠的範圍距離藍帆船號還有二十幾米遠。
驚飛雪號再無法前進半分！
一場大戰都已經打到了尾聲，零艦隊卻有的一艘完全沒有受損戰艦，加入了戰鬥之中！
即使是驚飛雪號，也無力抵抗了。
“海芙約特號這是要登船的節奏了啊？”戎車既安看著說。
“……登不了。”陳佑先也以為驚飛雪號會直接被登船，但眼看他們的帆面再次動起來，整艘船前後反覆晃動，甲板上的水馬上都被清理下去，甲板上每個驚飛雪號的水手都穩穩地站在那裏，迎擊海芙約特號的攻擊。
七色蛇已經回歸了雪枯樹。
藍帆船號和幾艘戰艦，在打了一場收割之後，也都差不多彈盡糧絕。
“好氣，只能靜靜地看海芙約特號表演了。”布倫希爾德號受損是最嚴重的，桅桿都已經折斷，只有等到了赫蘿克號那裏，才能修覆再戰了。
“可是……海芙約特號好強啊。”戰陣後方的潔蘿露爾號船長夜妖嬈，瞇起眼睛看前方戰況。
夜妖嬈一說，零艦隊的船員都更認真地看起了這場戰鬥。
兩艘船是直線靠近的，戰鬥直接就在兩艘船之間的鉤繩上打響，雖說風浪已經比剛才小了很多，火山噴發平息，七色蛇也回歸雪枯樹，但搖晃的鉤繩上，仍然不是理想的戰場。
看得出來驚飛雪號是故意把戰場卡在這裏的。
他們不是直接遠程火力把海芙約特號的船員壓回去，而是有意識地收一部分火力，讓他們到繩索上，然後，他們的戰士就直接頂上去……
驚飛雪號能在搖晃的繩索上這樣戰鬥，倒沒有人意外，畢竟職業賽場上什麽極限地形都有，千裏含山他們有這樣的實力，可以任性，真正讓夜妖嬈他們驚詫的是，海芙約特號的船員，在繩索上跟千裏含山他們竟然能拼個有來有回！
“他們是真正的軍人啊。”戎車既安是知道九武神每一艘船的船長的底細的，“晚風清雅是因為受傷，二十一歲就被迫退役了的海軍航空兵。她的船員也都是有相似經歷的人……我們艦隊裏，唯一能不動用技能跟驚飛雪號拼的，也就這一艘海芙約特號了。”
“誰說的！”爆米花兒可不服氣。
布倫希爾德號在王冠海峽，硬頂星光寶石號和烈焰玫瑰號的時候，可沒海芙約特號什麽事！
戎車既安立馬道歉。
“可是，再這樣拼下去，驚飛雪號退不走了啊。”三缺說。
“他本來就沒準備走……”陳佑搖頭。
“呃，也就是說，他這是以船斷後了？”
血陣艦隊並不知道，陳佑他們不準備繼續追擊了。
如果零艦隊繼續追擊下去，血陣艦隊旗艦可能遭受重創，而且，幾艘主力戰艦也有可能無法推走。
驚飛雪號開著敵我不分的技能，迎面來戰藍帆船號，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千裏含山沒準備回去。
只要零艦隊被攔在這裏，驚飛雪號為此戰長眠……
“何必呢。”戎車既安嘆了口氣，“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給他們送上，葬禮之前應有的待遇？”
“你說。”陳佑不反對。
“我，你，七色蛇小隊在黃金海的成員，弦歌問情，知交半零落，各戰艦的船長，全部集合到……海芙約特號！”
陳佑深深地看了戎車既安一眼：“一場大戰沒出手的感覺，不好吧。”
只要在藍帆船號上，戎車既安承擔的更多是後方職責。
藍帆船上很多沒有聽過海戰之王名號的人，根本都不知道，他們的大副也有著叱咤各大海戰游戲的戰鬥力。
“那就這麽辦吧。”陳佑微笑抽出了長刀。
……
一個小時之後。
生物科學院大樓頂層，響起一陣啪啪的鼓掌聲。
馬教授說，他們是一群追著星星的人！
他們和那些天者一樣，觀測著、記錄著那些星星，而星星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卻一輩子為其瘋狂，為其沈迷……
而現在，大概就是那顆一直如同蒙塵的星星，終於在他們的面前閃耀起來的一刻了！
一個少女從生物艙裏鉆裏出來，額頭的頭發已經汗濕了，貼在臉上，卻掩不住她燦爛的笑容。
“數據很平穩，對不對？對不對？這一次一定很平穩！！”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
“很平穩，非常平穩，這麽一場大戰，陳佑和韓諒都應該出現巨大數據波動，甚至被強制下線的，但是，從這場戰鬥一開始，數據是什麽樣的，到結束就是什麽樣的！”嘩啦啦一陣推椅子的聲音，一下子塞到少女手中的得有七八塊平板，她根本都抱不住。
數據是她迫不及待伸手要的，可是，拿到手之後，她卻只是抱著，抱著狠狠親了一口，卻沒有低頭看任何一行，她像一個傻子一樣，咧開嘴笑：“所以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教授是對的……沈教授在哪裏？”
“呃？”看著少女從游戲艙裏出來，急急忙忙摸上她的眼鏡戴上，拿起衣服就要出門，實驗室裏所有人都不解了，“沈教授？問他幹什麽？他不是從一開始，就已經退出項目的嗎？”
沈紹山是馬二豐教授的關門大弟子，卻在教授遇到困難的時候，拒絕了教授朝他伸出的手。
這個實驗室裏的人，對沈紹山都是懷有深切敵意的。
“你們……哎呀，跟你們說不清楚！！”少女回頭說道，“和血陣這一戰，如果s出現，你們覺得數據還會這樣平穩嗎？”
“……”實驗室裏頓時沈默。
絕頂航路上有他們這群追星星的人，但也出現了破壞者，s的出現在護航隊的意料之外，但s實力強大，行蹤不定，對心理戰術的把握一點也不輸給他們。
陳佑他們經歷這一場大戰之後，用教授開玩笑的話說就是“心境已定”，以後再遇到什麽樣激烈的刺激，也不會比這更刺激了，可以說這是很關鍵的一步，但如果這一步走失敗了，中間出了問題，反而會造成更強烈的陰影。
s完全有在這一場戰鬥之中，引爆陳佑和韓諒的能力……
那個戴眼鏡的女孩子，也是為了防止意外，而進入游戲的。
可是，s並沒有出現。
“你們一直不知道s是誰吧？”少女最後留下一句，“s是沈紹深！”
一半人茫然，一半人倒吸一口涼氣。
沈紹深，是沈紹山的雙胞胎弟弟，兩個人容貌幾乎一致，在這個實驗室裏只有教授能把他們分清楚。
“呃……誰是沈紹深？”
“她說的，不會是……那個沈紹深吧……”
有知道沈紹深全部過去的，也有一知半解的，還有完全不知道的。
角落裏，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摘下眼鏡：“這麽說來，沈紹山不是拒絕我們馬教授。”
不遠處的另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也了然地嘆了口氣：“嗯，從來就沒拒絕過。”
兩個人放下了手上的資料，你一句我一句地說了起來……
沈紹深是一個罪犯，因為教唆、誘導等罪名，三次被捕，但是，實在是證據不足，三次都被無罪釋放，但是，因為他在一個個游戲世界裏制造的心理攻擊，導致玩家在現實世界崩潰自殺死亡的人，已經有兩位數之多了。
一個心理學家的雙胞胎弟弟，卻使用這門學科為武器，做著殺人的勾當。
“沈紹深……進到絕頂航路，就是沖著陳佑去的？”幾個年紀小的研究人員突然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倒也不完全是，他進入游戲更主要的，當然還是滿足他自己的殺戮之心，順便地能夠破壞掉我們教授的意願，他當然也更高興。”
“沈紹深沒能出現在和血陣的大戰中，就說明，沈紹山已經找到他了……”
兩個年長的研究人員沒說的是，沈紹深不僅是沈紹山的雙胞胎弟弟，而且，還算是教授的治療方案的一件試驗品，可惜，那個試驗顯然是失敗了。
沈紹深已經病入膏肓。
“那是因為陳佑和韓諒他們，和沈紹深是不一樣的！”實驗室裏響起幾個年輕人的聲音。
他們很驕傲。
心理學界公認童年的創傷是不可逆轉的，教授一個人和公理般的結論抗爭，這條路終於走到了一個重要的節點！
他們都知道還沒有結束，今後陳佑他們的治療也會繼續，但是，這是推翻了一個既定結論的大成就。
這不僅僅是教授的努力，他們的努力，陳佑他們跟著教授十年，一直沒有停止過的努力，他們從未放棄過自己，才是成功的核心！
“嗯，是沒錯……沈紹深和陳佑他們是不一樣的，但是，這件事失敗，馬教授對他，對沈紹山，也許一直都是抱有愧意的。”那個女的研究員說道。
“沈紹山也很有韌性，所以，其實這麽多年他不管陳佑和韓諒他們，是因為他一直都追索在沈紹深身後，觀察他，研究他，以及，為了陳佑他們能夠成功……找到他，甚至可能會……”那個男研究員說到一半被自己嚇到了，“快，快一起去找沈教授！”
“就算沈紹深是嚴重的病人，沈教授也不能對他采取過激的手段。”
“快，陳佑他們的後續治療，還需要沈教授主持大局！他絕對不能為了一個沈紹深，把自己給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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