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重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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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重歸平靜
賀松陽武力值不低, 但與衛家比，還是略遜一籌。
然而賀松陽卻並非完全輸在武力值上。
在被制服的時候，他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震驚地看著衛良才：“你們衛家不是一向自詡正人君子嗎？竟也用旁門左道取勝？那些……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衛良才站在一旁，看著人將賀松陽綁起來, 聽到他的斥責, 淡定道：“賀將軍說笑了, 戰場之上唯有勝負，沒有正邪，更何況是賀將軍先帶人攻擊神靈市，我們做的不過是反擊而已。”
“堂堂衛家, 用這樣的手段取勝，就不怕以後被置喙嗎？”賀松陽想過自己或許會敗給衛家, 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落敗。
衛良才看向他：“賀將軍別忘了, 仁王可一直都在神靈市內，論被人置喙，賀將軍才是當仁不讓。”
這段時間仁王勢力內發生的事並不難探聽, 賀松陽作為將軍, 扶持小皇帝登基，自封攝政王, 顯然是篡位前的手段，他這樣的情況再說衛良才會因為獲勝的手段偏門而被置喙, 怎麽都說不過去。
在衛良才說完之後，賀松陽整個人楞了一下，但很快就理直氣壯地看著他：“成王敗寇, 這次是我們輸了, 但神靈市未必會是最後的贏家。”
衛良才扯了扯嘴角, 輕輕笑了一聲：“賀將軍真以為自己能用贏的機會嗎？”
“即便是神靈市，也並非牢不可破。”賀松陽依然堅定自己之前的決策是正確的。
就在這時，不遠處走來一個士兵，走近後跟衛良才打招呼：“衛少將軍，我們已經找到林大人，林大人說少將軍沒必要跟賀將軍說太多話，若是抓到人，直接送他去神靈市即可。”
賀松陽下意識擡頭，能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態度，“找到林大人”這五個字，似乎預示著什麽。
沒等賀松陽細想，衛良才就開了口：“那就聽他的吧，他跟徐師爺是神使大人的左膀右臂，又在賀將軍身邊呆的比較久，還是以他為主，他已經回去了嗎？這段時間他不在，還有好些人問起。”
“回了。”士兵點頭道。
不過是短短幾句，甚至沒有提到林成福的名字，但賀松陽已經察覺到了一些東西，心中卻有幾分不信：“你們說的林大人，是林成福？你們從之前陛下被抓開始，就已經計劃了後面這一切？”
衛良才回頭，看賀松陽眼眶通紅，淡定道：“是，否則當初我們可以直接將你一起抓了。”
“你們這群混賬！！！”賀松陽大吼。
衛良才擺了擺手：“將人帶走吧，我留下清掃戰場，神使大人說先將他送去跟仁王關押在一起，等神靈市勢力的事處理差不多，再商議確認賀將軍和一眾朝廷官員的事。”
“是，少將軍。”士兵應著，叫了些人將賀松陽送去神靈市。
跟賀松陽一起被送去的，還有同時被抓獲的賀松陽的左膀右臂。
重點人員全部由林成福提供確認，絕不會遺漏任意一個重要人員。
另一邊，朝廷的皇帝也被抓起來送到神靈市關押。
相較於賀松陽，朝廷的皇帝自身沒有武力值，只不過周邊留了一些侍衛，只要解決這些侍衛，再抓獲皇帝是輕而易舉的事。
兩方的主事者被抓獲之後，廣渠府和京城，作為兩大勢力的京都，由石雄和吳修傑親自帶兵，前往圍困控制，兩大京都被圍困之後，石雄和吳修傑並沒有直接攻擊，而是叫人用大喇叭高喊“繳械不殺”，以及“善待俘虜”的話語。
賀松陽和皇帝被抓之後，又開始喊兩人被抓之事，讓裏面的人主動投降，否則一旦圍攻起來，誰也無法預估最終的傷亡。
最終，廣渠府這邊由小皇帝出面，而京城這邊，由明心郡主出面，帶著文武百官和皇室貴族打開城門宣布投降。
來京城的人是石雄，見出來的人是明心郡主，略有些驚訝。
不過他是知道明心郡主先前是去過神靈市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當時明心郡主還是毅然決然回了京城，但既然她回京之後神靈市的消息沒有傳出，意味著明心郡主還是站在神靈市這邊的。
明心郡主走出城門後，石雄跨步下馬，躬身行禮：“郡主。”
“不敢，如今京城已破，石將軍還是石將軍，我卻不過只是一介平民，”明心郡主回了大禮，“皇上親自出征，帶走了京中幾乎全部守衛，如今皇上已經被擒，石將軍又親自來攻，京城並無還手之力，只請石將軍如約善待百姓，不要波及無辜。”
“明心郡主放心，神使大人一直都以百姓為主，絕不會做傷害百姓之事。”石雄認真道。
明心郡主臉上露了笑：“多謝。”
兩人說完，石雄擡起手，叫士兵們立即進入京城。
無論京城的守衛如何，有些人絕不能讓他自由活動，至少暫時不可以。
比如說京中的文武百官，比如說那些皇室中人，再比如說留在京城的一些守衛，如果沒有及時將他們抓起來，這些人或多或少會給神靈市帶來一些麻煩。
甚至包括明心郡主。
“郡主請吧。”石雄指著其中一輛馬車。
明心郡主點了點頭，擡步走到馬車旁，直接跨了一步邁上馬車。
這輛馬車只是明心郡主和她的人坐著，也只有她才有這樣的待遇，後面的人要麽是擠在拉人的囚籠裏，要麽是步行，待遇都沒有明心郡主那麽好。
但沒有人敢有怨言。
畢竟成王敗寇。
皇帝針對神靈市，不惜親自出征攻打，最終落敗，朝廷的這部分江山丟失，京城的官員和皇室中人便都是俘虜。
假如某天神靈市徹底宣布改朝換代，他們這些人便都是前朝的大臣和皇室中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是會有好下場的那種。
不是沒有人想要反抗，可……
“明心郡主是從何時開始掌管宮中守衛的？”
“不止是宮中，京中的守衛不少都聽從明心郡主，甚至朝中的官員，也有一些是站在明心郡主那邊。”
“皇上身邊最得寵的公公，也站在明心郡主的人那邊，這麽多年了，明心郡主竟然還沒有忘記當年發生的事？她一個女子，竟然做了這麽多事，如果不是這次神靈市之事爆發，難道她還打算奪取皇位不成？”
幾個大臣低聲說話，句句都是針對明心郡主。
神靈市要攻打神靈市的消息傳出，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就算反抗不成，也要讓神靈市來的人損失一些，反正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好下場。
可他們還沒動作，就被明心郡主帶著人抓了起來，且直接將他們帶到城門處，事發突然，且明心郡主手裏有人，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才有先前大開城門投降一事。
雖然這次他們勝算極低，可明心郡主明明在京中，卻反而將他們制住一事，還是讓他們心有不滿。
剛才見明心郡主單獨被送上馬車，他們才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石雄回頭：“諸位若是覺得舌頭太好用了，不如我替諸位割掉？”
這一聲威脅，讓眾人都閉上了嘴。
不久之後，這些大臣們被分批送到木籠裏，往神靈市送去。
直到這時候，他們似乎才回過神來，想起現在是什麽情況，開始抓著木籠的柱子大喊，甚至開始彼此推卸責任，言說自己當官的時候從來沒有做過一件錯事，希望能網開一面，饒過他們。
石雄沒有理會他們，士兵們也沒有人理會他們。
這些人被送走之後，石雄看向站在城門處的百姓。
自古以來，國破也意味著家亡，更何況他們還是在京城內，如今京城被破，大臣和皇室中人被一一送走，他們這些百姓也前途渺茫，甚至許多人都屏住了呼吸，等著懲罰到來。
士兵們走到前邊，去確認了一番，回頭跟石雄說起百姓的擔憂。
石雄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兩步，拉近與百姓的距離。
百姓心中害怕，卻不敢退步，只能彼此靠在一起，汲取大家站在一起的勇氣。
“諸位，”石雄拱手，“我是石雄，不知道有沒有人認識我，原先我是衛家的人，後來因為一些緣故，我一直都守在臨春府，希望能守住臨春府那一道防線，然而朝廷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卻都是在將百姓往火坑裏推，無奈之下，我才不得不站在神靈市這邊。”
石雄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看上去十分壯碩，但身上卻依然帶著幾分親和，這並不是說他為人好相處，而是他作為將領這個身份，給百姓帶去的親和和信任。
“神靈市的情況，就像大家之前聽到的傳言一樣，在神靈市內確實有神靈庇護，但神靈的出現並不是為了傷害百姓，而是為了百姓的生活能過的更好，”石雄繼續道，“我們今日來此，是沖著京城而來，也是沖著這些官員和皇室中人而來，與諸位無關，大家依然可以回去過自己的日子，我相信未來大家的日子，絕不會比之前差。”
“我們……我們真的可以回去過日子？”百姓中有人高聲詢問。
“自然，”石雄點頭，“過幾日，神靈市會送來物資，大家之前怎麽生活，現在也依然可以怎麽過。”
百姓們眼巴巴地看著他。
石雄粗獷的臉上露出笑容：“都回去吧。”
百姓們面面相覷，猶豫著往回走，走了幾步後回頭看了眼，見沒有人跟上，又走了幾步，就這樣幾乎三步一回頭的狀態下，走了一會兒之後，他們才終於確認似乎京城失守一事與他們並無關系。
在短暫的亂勢後，一切又重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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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松陽武力值不低, 但與衛家比，還是略遜一籌。
然而賀松陽卻並非完全輸在武力值上。
在被制服的時候，他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震驚地看著衛良才：“你們衛家不是一向自詡正人君子嗎？竟也用旁門左道取勝？那些……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衛良才站在一旁，看著人將賀松陽綁起來, 聽到他的斥責, 淡定道：“賀將軍說笑了, 戰場之上唯有勝負，沒有正邪，更何況是賀將軍先帶人攻擊神靈市，我們做的不過是反擊而已。”
“堂堂衛家, 用這樣的手段取勝，就不怕以後被置喙嗎？”賀松陽想過自己或許會敗給衛家, 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落敗。
衛良才看向他：“賀將軍別忘了, 仁王可一直都在神靈市內，論被人置喙，賀將軍才是當仁不讓。”
這段時間仁王勢力內發生的事並不難探聽, 賀松陽作為將軍, 扶持小皇帝登基，自封攝政王, 顯然是篡位前的手段，他這樣的情況再說衛良才會因為獲勝的手段偏門而被置喙, 怎麽都說不過去。
在衛良才說完之後，賀松陽整個人楞了一下，但很快就理直氣壯地看著他：“成王敗寇, 這次是我們輸了, 但神靈市未必會是最後的贏家。”
衛良才扯了扯嘴角, 輕輕笑了一聲：“賀將軍真以為自己能用贏的機會嗎？”
“即便是神靈市，也並非牢不可破。”賀松陽依然堅定自己之前的決策是正確的。
就在這時，不遠處走來一個士兵，走近後跟衛良才打招呼：“衛少將軍，我們已經找到林大人，林大人說少將軍沒必要跟賀將軍說太多話，若是抓到人，直接送他去神靈市即可。”
賀松陽下意識擡頭，能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態度，“找到林大人”這五個字，似乎預示著什麽。
沒等賀松陽細想，衛良才就開了口：“那就聽他的吧，他跟徐師爺是神使大人的左膀右臂，又在賀將軍身邊呆的比較久，還是以他為主，他已經回去了嗎？這段時間他不在，還有好些人問起。”
“回了。”士兵點頭道。
不過是短短幾句，甚至沒有提到林成福的名字，但賀松陽已經察覺到了一些東西，心中卻有幾分不信：“你們說的林大人，是林成福？你們從之前陛下被抓開始，就已經計劃了後面這一切？”
衛良才回頭，看賀松陽眼眶通紅，淡定道：“是，否則當初我們可以直接將你一起抓了。”
“你們這群混賬！！！”賀松陽大吼。
衛良才擺了擺手：“將人帶走吧，我留下清掃戰場，神使大人說先將他送去跟仁王關押在一起，等神靈市勢力的事處理差不多，再商議確認賀將軍和一眾朝廷官員的事。”
“是，少將軍。”士兵應著，叫了些人將賀松陽送去神靈市。
跟賀松陽一起被送去的，還有同時被抓獲的賀松陽的左膀右臂。
重點人員全部由林成福提供確認，絕不會遺漏任意一個重要人員。
另一邊，朝廷的皇帝也被抓起來送到神靈市關押。
相較於賀松陽，朝廷的皇帝自身沒有武力值，只不過周邊留了一些侍衛，只要解決這些侍衛，再抓獲皇帝是輕而易舉的事。
兩方的主事者被抓獲之後，廣渠府和京城，作為兩大勢力的京都，由石雄和吳修傑親自帶兵，前往圍困控制，兩大京都被圍困之後，石雄和吳修傑並沒有直接攻擊，而是叫人用大喇叭高喊“繳械不殺”，以及“善待俘虜”的話語。
賀松陽和皇帝被抓之後，又開始喊兩人被抓之事，讓裏面的人主動投降，否則一旦圍攻起來，誰也無法預估最終的傷亡。
最終，廣渠府這邊由小皇帝出面，而京城這邊，由明心郡主出面，帶著文武百官和皇室貴族打開城門宣布投降。
來京城的人是石雄，見出來的人是明心郡主，略有些驚訝。
不過他是知道明心郡主先前是去過神靈市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當時明心郡主還是毅然決然回了京城，但既然她回京之後神靈市的消息沒有傳出，意味著明心郡主還是站在神靈市這邊的。
明心郡主走出城門後，石雄跨步下馬，躬身行禮：“郡主。”
“不敢，如今京城已破，石將軍還是石將軍，我卻不過只是一介平民，”明心郡主回了大禮，“皇上親自出征，帶走了京中幾乎全部守衛，如今皇上已經被擒，石將軍又親自來攻，京城並無還手之力，只請石將軍如約善待百姓，不要波及無辜。”
“明心郡主放心，神使大人一直都以百姓為主，絕不會做傷害百姓之事。”石雄認真道。
明心郡主臉上露了笑：“多謝。”
兩人說完，石雄擡起手，叫士兵們立即進入京城。
無論京城的守衛如何，有些人絕不能讓他自由活動，至少暫時不可以。
比如說京中的文武百官，比如說那些皇室中人，再比如說留在京城的一些守衛，如果沒有及時將他們抓起來，這些人或多或少會給神靈市帶來一些麻煩。
甚至包括明心郡主。
“郡主請吧。”石雄指著其中一輛馬車。
明心郡主點了點頭，擡步走到馬車旁，直接跨了一步邁上馬車。
這輛馬車只是明心郡主和她的人坐著，也只有她才有這樣的待遇，後面的人要麽是擠在拉人的囚籠裏，要麽是步行，待遇都沒有明心郡主那麽好。
但沒有人敢有怨言。
畢竟成王敗寇。
皇帝針對神靈市，不惜親自出征攻打，最終落敗，朝廷的這部分江山丟失，京城的官員和皇室中人便都是俘虜。
假如某天神靈市徹底宣布改朝換代，他們這些人便都是前朝的大臣和皇室中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是會有好下場的那種。
不是沒有人想要反抗，可……
“明心郡主是從何時開始掌管宮中守衛的？”
“不止是宮中，京中的守衛不少都聽從明心郡主，甚至朝中的官員，也有一些是站在明心郡主那邊。”
“皇上身邊最得寵的公公，也站在明心郡主的人那邊，這麽多年了，明心郡主竟然還沒有忘記當年發生的事？她一個女子，竟然做了這麽多事，如果不是這次神靈市之事爆發，難道她還打算奪取皇位不成？”
幾個大臣低聲說話，句句都是針對明心郡主。
神靈市要攻打神靈市的消息傳出，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就算反抗不成，也要讓神靈市來的人損失一些，反正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好下場。
可他們還沒動作，就被明心郡主帶著人抓了起來，且直接將他們帶到城門處，事發突然，且明心郡主手裏有人，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才有先前大開城門投降一事。
雖然這次他們勝算極低，可明心郡主明明在京中，卻反而將他們制住一事，還是讓他們心有不滿。
剛才見明心郡主單獨被送上馬車，他們才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石雄回頭：“諸位若是覺得舌頭太好用了，不如我替諸位割掉？”
這一聲威脅，讓眾人都閉上了嘴。
不久之後，這些大臣們被分批送到木籠裏，往神靈市送去。
直到這時候，他們似乎才回過神來，想起現在是什麽情況，開始抓著木籠的柱子大喊，甚至開始彼此推卸責任，言說自己當官的時候從來沒有做過一件錯事，希望能網開一面，饒過他們。
石雄沒有理會他們，士兵們也沒有人理會他們。
這些人被送走之後，石雄看向站在城門處的百姓。
自古以來，國破也意味著家亡，更何況他們還是在京城內，如今京城被破，大臣和皇室中人被一一送走，他們這些百姓也前途渺茫，甚至許多人都屏住了呼吸，等著懲罰到來。
士兵們走到前邊，去確認了一番，回頭跟石雄說起百姓的擔憂。
石雄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兩步，拉近與百姓的距離。
百姓心中害怕，卻不敢退步，只能彼此靠在一起，汲取大家站在一起的勇氣。
“諸位，”石雄拱手，“我是石雄，不知道有沒有人認識我，原先我是衛家的人，後來因為一些緣故，我一直都守在臨春府，希望能守住臨春府那一道防線，然而朝廷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卻都是在將百姓往火坑裏推，無奈之下，我才不得不站在神靈市這邊。”
石雄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看上去十分壯碩，但身上卻依然帶著幾分親和，這並不是說他為人好相處，而是他作為將領這個身份，給百姓帶去的親和和信任。
“神靈市的情況，就像大家之前聽到的傳言一樣，在神靈市內確實有神靈庇護，但神靈的出現並不是為了傷害百姓，而是為了百姓的生活能過的更好，”石雄繼續道，“我們今日來此，是沖著京城而來，也是沖著這些官員和皇室中人而來，與諸位無關，大家依然可以回去過自己的日子，我相信未來大家的日子，絕不會比之前差。”
“我們……我們真的可以回去過日子？”百姓中有人高聲詢問。
“自然，”石雄點頭，“過幾日，神靈市會送來物資，大家之前怎麽生活，現在也依然可以怎麽過。”
百姓們眼巴巴地看著他。
石雄粗獷的臉上露出笑容：“都回去吧。”
百姓們面面相覷，猶豫著往回走，走了幾步後回頭看了眼，見沒有人跟上，又走了幾步，就這樣幾乎三步一回頭的狀態下，走了一會兒之後，他們才終於確認似乎京城失守一事與他們並無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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