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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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一片混亂
“大人……不……不好了, 出大事了。”小廝跌跌撞撞地跑進屋裏，臉上滿是慌張。
“什麽事？這麽著急？”屋裏的人躺在床榻上, 瞇著眼享受著按摩，聽到聲音，僅僅只是隨口反問了一句。
小廝喘著氣，顧不得先前的規矩，快步跑到床榻旁，大聲喊了一句：“大人，趙王的大軍打過來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驀地坐了起來。
給他按摩的女人手裏一重, 立即被揮手擋開，摔在地上不敢多話，挪動著直起身, 跪俯在原地，連連低聲道歉。
“滾出去, ”只穿著白色裏衣的男人揮手指著門外, 神色中帶著戾色，“聒噪, 聽的人耳朵生厭！”
“是是是, 大人, 妾身這就滾。”跪著的人聽到可以離開, 幾乎是連滾帶爬跑出去, 動作一點都不敢慢, 生怕自己走的稍微慢一點，又惹到怒火。
女人離開之後, 男人沈下臉, 看著來稟報的小廝：“說清楚, 什麽叫趙王大軍打過來了？哪裏來的消息？他們的人到哪了？”
“大人, 是羅將軍傳回來的消息，說是趙王的人已經到石口府百裏外了，要不了多久，就會到石口府，羅將軍讓大人早些準備，若是反應慢了，石口府危矣。”
趙王兵馬壓境，顯然對石口府勢在必得，而一旦石口府出事，作為石口府知府的他必定會率先被擒。
彭全面露慌張，緊握身側的拳頭。
突然，他回頭：“羅淳可有說此次趙王大軍有多少人馬？”
僅僅只是這麽一個問題，小廝就渾身一顫，一時間竟然啞聲了，直到彭全再次詢問，他才慌忙回答：“大人，羅將軍說此次趙王大軍約有五六萬人馬。”
彭全皺了皺眉：“這倒還好。”
“但……但是……”小廝怕彭全誤解，連忙結巴著往下說，“但這次帶兵的，是趙王的那位小世子。”
“小世子？”彭全下意識問了一句，完全沒有想起這樣一個人，卻也奇怪這人到底有什麽讓小廝結巴的地方，但只是片刻，他就回過神來，壓低聲音，“是秦容逸？被趙王勢力的百姓稱為‘小殿下’的小世子？”
三分天下，三方都認為自己才是正統，各自的稱呼也有所不同，雖在提到朝廷和京城的時候，指的都是如今的朝廷和京城，但皇帝只有一個。
趙王和仁王在各自視力範圍內，都是以皇帝自稱。
秦容逸在趙王勢力範圍內是“小殿下”，但是在朝廷勢力範圍，很多人都會稱他為“小世子”。
如今趙王勢力內在位的是趙王本人，秦容逸的父親是太子殿下，秦容逸這個皇孫，能被稱一聲“小殿下”，可見他在趙王勢力內的聲望。
石口府臨近趙王勢力，雖偶爾會有戰爭，兩方百姓卻也有一些交流，也因此，在石口府範圍內，對秦容逸的稱呼往往是兩者都有。
只不過趙王勢力內的百姓更熟知秦容逸，也總能提到“小殿下”，以至於彭全對秦容逸的印象也是以“小殿下”居多，這會兒突然聽到“小世子”這個稱呼，他才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反應過來，彭全在屋內踱步的步伐更加慌亂和急促。
“秦容逸的名聲在外，這次親自出征，必定是對石口府勢在必得，”彭全臉上滿是焦急之色，“羅淳這個廢物，這種事不是應該他來做決定抵抗嗎？什麽事都來問本官，要他有何用？！”
小廝低著頭站在一旁，完全不敢出聲。
彭全又來來回回反覆罵了羅淳好些話。
“大人，羅將軍求見。”
彭全臉上露了懇切的神色：“快請。”
不一會兒，從外頭進來一個腰間別著刀的大漢，還沒走近，他就沖著彭全拱了拱手：“大人，下官先前去探聽趙王勢力的虛實，來遲一步，望大人恕罪。”
“哪裏哪裏，本官知曉將軍事務繁忙，必定是被要事纏身，怎會怪罪將軍，”彭全臉上帶著笑，哪怕兩人有上下級的關系，他依然以“將軍”來稱呼羅淳，說完後，低聲親切詢問，“將軍可探聽到了什麽？”
羅淳板著臉，四下看了看。
彭全立即立即站直身，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吧，本官與將軍有要事商量。”
他的話音落下，屋裏伺候的丫鬟小廝立即離開，除了兩人之外，再沒有外人。
確認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羅淳才低聲說話：“大人，此事怕是不好，秦容逸親自帶兵，我們若是強硬抵抗，無異於以卵擊石，怕是落不得好。”
“將軍說的極是，本官也跟將軍的想法一樣，”彭全連連點頭，完全忘記了在羅淳來之前，他還在跳腳怒罵，“可若是我們就這樣投降，怕也不太好吧？秦容逸當真要攻打石口府？”
羅淳皺眉：“我親自去看過了，他們的人來勢洶洶，若是不打，與我們幹系不大，可若是他們要打，我們再去抵抗，也是將自己落入險境。”
彭全握拳重重敲擊桌面：“這個秦容逸到底發哪門子瘋癲，先前還好好的，怎麽說打就打，也不提前通知一下！”
羅淳驚詫看他。
彭全自知口誤，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完全沒有任何先兆，也太突然了，最重要的是如今朝廷的兵馬都往神靈市而去，縱使羅將軍能力再強，這沒有兵馬，又如何抵抗秦容逸帶來的大隊兵馬？”
羅淳的臉色和緩，其中還帶了幾分愉悅，他擡手落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你說的是，如今石口府的問題主要還是兵力不足，趙王勢力派兵攻打一事事發突然，就算要調動兵馬，怕是也無法顧及，若是真到趙王勢力壓境之日，我們恐怕也別無選擇。”
彭全看了他一眼，垂下滿是嘲諷的眼眸，轉過身走到案桌後，拿出紙張，抓起一支筆，低頭在紙上寫字，一邊寫一邊道：“我這就寫奏折，跟皇上稟明此事，讓皇上派兵來助。”
羅淳點頭：“我也去準備準備，趙王勢力這麽大的動作，怕是必定要與我們有一次正面沖突。”
彭全連筆都沒有放下，直接拱手：“將軍慢走，石口府的守衛全靠將軍了。”
羅淳的聲音遠遠傳過來：“這是下官的職責所在。”
彭全一直看著羅淳離開，直到羅淳的聲音消失，立即將手裏的筆放下，轉身去裏屋，低聲喊人：“來人！”
從陰影處走出幾個人：“大人。”
“立即收拾東西，本官要離開石口府，”彭全連忙說著，在幾人略微驚愕的註視下，冷哼一聲，“你們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有你們的家人，現在跟著本官離開，你們的家人之後還能有一條活路，可若是你們不聽話，也該知道後果。”
“屬下不敢，屬下們一直都聽從大人的命令，絕不敢不聽話。”幾人說著，立即去收拾東西。
彭全要帶走的東西不多，主要是一些金銀珠寶。
他早知道自己在石口府遲早有一天會遇到走投無路的境地，以他的身份，一旦被抓，必定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他早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些人是他一早就準備好的，且早已將他們的家人控制住，他要是活著，這些人的家人也能好好活著，可他要是出了事，他們的家人也都不會有活路。
除了這些人之外，彭全沒有通知府裏的任何人，確認金銀細軟已經全部收拾好，他立即帶著人往府內的地下通道走去，進入之後，再將身後的通道入口關閉。
這條通道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叫人挖了出來，等的就是這一天。
離開石口府之後，他找個安全的地方住下，之後不管這次戰爭誰輸誰贏，他手裏攥著金銀，又帶著十幾打手，想要東山再起並不難，到時候他改名換姓，不會有人知道他曾經是石口府知府，這日子想怎麽過就怎麽過。
戰爭年代，最是混亂，他手裏有錢財，想要另換身份是輕而易舉的事。
行軍打仗的事就算是大軍壓境，也沒有那麽快攻入，又有羅淳在前面抵著，多少能拖上幾日，彭全等的就是這個拖幾日的機會，等有人反應過來他離開了，或者是等秦容逸帶著人打過來，他早已不知蹤跡。
然而就在彭全離開府邸半日之後，石口府裏來了一些人，且很快摸到了石口府府衙的位置。
這時候趙王勢力大軍壓境的消息已經傳開，石口府一片混亂，幾人在其中，完全沒有引起任何懷疑。
他們甚至光明正大站著看石口府府衙所在的方向。
“府衙裏好像有點亂。”
“大人，屬下去打聽一番。”
“快去快回。”說話的人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小東西，放在眼前看著府衙的情況。
站在他旁邊的人皺了皺眉頭：“情況不對。”
“你們衛家人還有多疑的性子？現在的情況看著像是府衙裏的人都被嚇的屁滾尿流了，你說有哪裏不對？”
衛良才搖頭，神色依然嚴峻：“可能是最嚴重的情況。”
李二柱笑了下，依然握著望遠鏡：“秦容逸的人不是還在城外嗎？我們都到這裏了，還能有什麽嚴重的情況？”
他說著話，去探聽消息的人急匆匆跑回來，因為這裏是石口府，他不敢大聲喊叫，但走到近處時候，他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連忙開口：“大人，不好了，說是石口府知府跑了！”
“你說什麽？”李二柱震驚問道。
“石口府知府，彭全，人不見了，還帶走了府裏的全部金銀。”
李二柱：……
許久之後。
“媽的，傻逼！”
衛良才第一次想跟李二柱說同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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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喘著氣，顧不得先前的規矩，快步跑到床榻旁，大聲喊了一句：“大人，趙王的大軍打過來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驀地坐了起來。
給他按摩的女人手裏一重, 立即被揮手擋開，摔在地上不敢多話，挪動著直起身, 跪俯在原地，連連低聲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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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大人, 妾身這就滾。”跪著的人聽到可以離開, 幾乎是連滾帶爬跑出去, 動作一點都不敢慢, 生怕自己走的稍微慢一點，又惹到怒火。
女人離開之後, 男人沈下臉, 看著來稟報的小廝：“說清楚, 什麽叫趙王大軍打過來了？哪裏來的消息？他們的人到哪了？”
“大人, 是羅將軍傳回來的消息，說是趙王的人已經到石口府百裏外了，要不了多久，就會到石口府，羅將軍讓大人早些準備，若是反應慢了，石口府危矣。”
趙王兵馬壓境，顯然對石口府勢在必得，而一旦石口府出事，作為石口府知府的他必定會率先被擒。
彭全面露慌張，緊握身側的拳頭。
突然，他回頭：“羅淳可有說此次趙王大軍有多少人馬？”
僅僅只是這麽一個問題，小廝就渾身一顫，一時間竟然啞聲了，直到彭全再次詢問，他才慌忙回答：“大人，羅將軍說此次趙王大軍約有五六萬人馬。”
彭全皺了皺眉：“這倒還好。”
“但……但是……”小廝怕彭全誤解，連忙結巴著往下說，“但這次帶兵的，是趙王的那位小世子。”
“小世子？”彭全下意識問了一句，完全沒有想起這樣一個人，卻也奇怪這人到底有什麽讓小廝結巴的地方，但只是片刻，他就回過神來，壓低聲音，“是秦容逸？被趙王勢力的百姓稱為‘小殿下’的小世子？”
三分天下，三方都認為自己才是正統，各自的稱呼也有所不同，雖在提到朝廷和京城的時候，指的都是如今的朝廷和京城，但皇帝只有一個。
趙王和仁王在各自視力範圍內，都是以皇帝自稱。
秦容逸在趙王勢力範圍內是“小殿下”，但是在朝廷勢力範圍，很多人都會稱他為“小世子”。
如今趙王勢力內在位的是趙王本人，秦容逸的父親是太子殿下，秦容逸這個皇孫，能被稱一聲“小殿下”，可見他在趙王勢力內的聲望。
石口府臨近趙王勢力，雖偶爾會有戰爭，兩方百姓卻也有一些交流，也因此，在石口府範圍內，對秦容逸的稱呼往往是兩者都有。
只不過趙王勢力內的百姓更熟知秦容逸，也總能提到“小殿下”，以至於彭全對秦容逸的印象也是以“小殿下”居多，這會兒突然聽到“小世子”這個稱呼，他才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反應過來，彭全在屋內踱步的步伐更加慌亂和急促。
“秦容逸的名聲在外，這次親自出征，必定是對石口府勢在必得，”彭全臉上滿是焦急之色，“羅淳這個廢物，這種事不是應該他來做決定抵抗嗎？什麽事都來問本官，要他有何用？！”
小廝低著頭站在一旁，完全不敢出聲。
彭全又來來回回反覆罵了羅淳好些話。
“大人，羅將軍求見。”
彭全臉上露了懇切的神色：“快請。”
不一會兒，從外頭進來一個腰間別著刀的大漢，還沒走近，他就沖著彭全拱了拱手：“大人，下官先前去探聽趙王勢力的虛實，來遲一步，望大人恕罪。”
“哪裏哪裏，本官知曉將軍事務繁忙，必定是被要事纏身，怎會怪罪將軍，”彭全臉上帶著笑，哪怕兩人有上下級的關系，他依然以“將軍”來稱呼羅淳，說完後，低聲親切詢問，“將軍可探聽到了什麽？”
羅淳板著臉，四下看了看。
彭全立即立即站直身，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吧，本官與將軍有要事商量。”
他的話音落下，屋裏伺候的丫鬟小廝立即離開，除了兩人之外，再沒有外人。
確認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羅淳才低聲說話：“大人，此事怕是不好，秦容逸親自帶兵，我們若是強硬抵抗，無異於以卵擊石，怕是落不得好。”
“將軍說的極是，本官也跟將軍的想法一樣，”彭全連連點頭，完全忘記了在羅淳來之前，他還在跳腳怒罵，“可若是我們就這樣投降，怕也不太好吧？秦容逸當真要攻打石口府？”
羅淳皺眉：“我親自去看過了，他們的人來勢洶洶，若是不打，與我們幹系不大，可若是他們要打，我們再去抵抗，也是將自己落入險境。”
彭全握拳重重敲擊桌面：“這個秦容逸到底發哪門子瘋癲，先前還好好的，怎麽說打就打，也不提前通知一下！”
羅淳驚詫看他。
彭全自知口誤，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完全沒有任何先兆，也太突然了，最重要的是如今朝廷的兵馬都往神靈市而去，縱使羅將軍能力再強，這沒有兵馬，又如何抵抗秦容逸帶來的大隊兵馬？”
羅淳的臉色和緩，其中還帶了幾分愉悅，他擡手落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你說的是，如今石口府的問題主要還是兵力不足，趙王勢力派兵攻打一事事發突然，就算要調動兵馬，怕是也無法顧及，若是真到趙王勢力壓境之日，我們恐怕也別無選擇。”
彭全看了他一眼，垂下滿是嘲諷的眼眸，轉過身走到案桌後，拿出紙張，抓起一支筆，低頭在紙上寫字，一邊寫一邊道：“我這就寫奏折，跟皇上稟明此事，讓皇上派兵來助。”
羅淳點頭：“我也去準備準備，趙王勢力這麽大的動作，怕是必定要與我們有一次正面沖突。”
彭全連筆都沒有放下，直接拱手：“將軍慢走，石口府的守衛全靠將軍了。”
羅淳的聲音遠遠傳過來：“這是下官的職責所在。”
彭全一直看著羅淳離開，直到羅淳的聲音消失，立即將手裏的筆放下，轉身去裏屋，低聲喊人：“來人！”
從陰影處走出幾個人：“大人。”
“立即收拾東西，本官要離開石口府，”彭全連忙說著，在幾人略微驚愕的註視下，冷哼一聲，“你們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有你們的家人，現在跟著本官離開，你們的家人之後還能有一條活路，可若是你們不聽話，也該知道後果。”
“屬下不敢，屬下們一直都聽從大人的命令，絕不敢不聽話。”幾人說著，立即去收拾東西。
彭全要帶走的東西不多，主要是一些金銀珠寶。
他早知道自己在石口府遲早有一天會遇到走投無路的境地，以他的身份，一旦被抓，必定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他早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些人是他一早就準備好的，且早已將他們的家人控制住，他要是活著，這些人的家人也能好好活著，可他要是出了事，他們的家人也都不會有活路。
除了這些人之外，彭全沒有通知府裏的任何人，確認金銀細軟已經全部收拾好，他立即帶著人往府內的地下通道走去，進入之後，再將身後的通道入口關閉。
這條通道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叫人挖了出來，等的就是這一天。
離開石口府之後，他找個安全的地方住下，之後不管這次戰爭誰輸誰贏，他手裏攥著金銀，又帶著十幾打手，想要東山再起並不難，到時候他改名換姓，不會有人知道他曾經是石口府知府，這日子想怎麽過就怎麽過。
戰爭年代，最是混亂，他手裏有錢財，想要另換身份是輕而易舉的事。
行軍打仗的事就算是大軍壓境，也沒有那麽快攻入，又有羅淳在前面抵著，多少能拖上幾日，彭全等的就是這個拖幾日的機會，等有人反應過來他離開了，或者是等秦容逸帶著人打過來，他早已不知蹤跡。
然而就在彭全離開府邸半日之後，石口府裏來了一些人，且很快摸到了石口府府衙的位置。
這時候趙王勢力大軍壓境的消息已經傳開，石口府一片混亂，幾人在其中，完全沒有引起任何懷疑。
他們甚至光明正大站著看石口府府衙所在的方向。
“府衙裏好像有點亂。”
“大人，屬下去打聽一番。”
“快去快回。”說話的人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小東西，放在眼前看著府衙的情況。
站在他旁邊的人皺了皺眉頭：“情況不對。”
“你們衛家人還有多疑的性子？現在的情況看著像是府衙裏的人都被嚇的屁滾尿流了，你說有哪裏不對？”
衛良才搖頭，神色依然嚴峻：“可能是最嚴重的情況。”
李二柱笑了下，依然握著望遠鏡：“秦容逸的人不是還在城外嗎？我們都到這裏了，還能有什麽嚴重的情況？”
他說著話，去探聽消息的人急匆匆跑回來，因為這裏是石口府，他不敢大聲喊叫，但走到近處時候，他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連忙開口：“大人，不好了，說是石口府知府跑了！”
“你說什麽？”李二柱震驚問道。
“石口府知府，彭全，人不見了，還帶走了府裏的全部金銀。”
李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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