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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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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著說:你是偽娘,你是偽娘對不對?偽娘……

季韋涼有點無奈,這個名字真是……他望著她醉人的面容,不禁把她勾在懷裏,一身熱火在燃燒,點燃的是唇齒之間……

PS:流厘人品大贈送,寫完了戰鬥的激烈當然要讓親們小溫馨一下~晚安親們~

第十話 討債

更新時間2013-6-2 0:11:36 字數:2865

曇花雕於古床,青紗傾瀉疊層層,隱隱見得婀娜身姿側身而臥。一頭青絲說不盡情味,緊緊糾纏。肩上衣襟牽扯之下半墜,胴體若隱若現。額上牡丹印記漸褪,深鎖黛青眉。季韋涼的房中彌漫的銷魂香已經飄散去了,醉者早該醒來。只是官月依舊躺在季韋涼的臂彎之中,鼻息香甜。季韋涼貼緊官月的臉,五指插進她糾纏的青絲,溫柔地撫順梳理,心裏笑道,傻瓜,昨晚肯定沒有睡好。

誰知地下沈沈的怒鳴,季府裏尖叫聲連連,把官月給驚醒了。她揉揉睡眼,發現枕邊人已經不見了人影,她的眸子裏有幾條血絲,此時正一臉的紅暈。官月趕緊調整過來,不料聽見官逸的慘叫聲,她暗叫一聲不好便急忙將床欄掛著的一件袍子拿過來穿起,心急如焚地瞬移到到官逸的房前,二話不說便破門而進。

只見得一只迷魂蛾化身成曼麗的女子,步步逼近官逸,企圖要侵占官逸,嚇得官逸慘叫連連。迷魂蛾回首,竟然有人闖門而進?兩束目光冰火相接,劈裏啪啦便在電光石火中迸射開來。迷魂蛾也有自知之明,自己容貌和資質都顯然攀不過官月,她也不知官月的身份,竟然大肆地上前摟著官逸,這明擺的就是像向官月挑釁,她以為官月是要來跟她搶小美男子的呢。

官月看見迷魂蛾如此放肆,眼中忽然轉成怒火,眸子變得血紅血紅,這可把迷魂蛾驚嚇了一番啊!官月的兩只犬牙開始瘋長,居然嵌入了她的下唇,滴出深紫色的血來,未等迷魂蛾驚呼,官月已經閃電般出手,隔空掐住迷魂蛾細細的脖子,雙手經脈暴走。迷魂蛾的命脈被控,只好等著死,沒想到她的一個小小貪念,卻要賠上這條命!

官月見迷魂蛾奄奄一息,官月居然不把她掐死,再度用魔界裏面最殘酷的刑罰將她甩進旋轉時空門,瞬間將她釘上了雪荒山之巔。恰好雪荒山猛獸聚集,一聞見腥味濃烈,即刻撲上去,把迷魂蛾撕得爛碎。

這是官月除了覆仇之外用的兩次最狠的手段,一次為了家業,一次為了官逸。

官逸見官月姐姐心狠手辣,不禁心頭一顫,發現姐姐原來待他如此重視,她一向心善,可是狠起來就比任何人都要毒辣。官逸沖上前抱著官月,想撒嬌地告訴她自己沒事,誰知官月冷冷地推開他,第一次推開他,深紅的眸子對上一無所措的目光,“官逸,日後你得要懂得分寸。”

被魔性妖化了的聲音狠狠地擲在官逸的心間。他很委屈,也很難堪,一直他努力維持自己還是小獸獸時的黏人,他想寸步不離地呆在官月身邊,他覺得自己很愛很愛姐姐,姐姐也很愛很愛他,可是怎麽自己變得不是孩子,姐姐就對他說分寸二字呢?

望著官月離去的背影,感覺她的若即若離,官逸忽然好想變回從前粘著她,寸步不離地跟隨她的小獸獸,官月姐姐永遠的小獸獸,做人怎得如此煩?想愛不敢愛,去愛了又怕愛錯,還不如做一只單純的獸,起碼不必愛得苦不堪言。

怎麽……怎麽總有些怪異的感覺呢?官月姐姐今日的色調好清新俊俏,官逸似乎在哪裏看見過這樣的衣著……明明清晨姐姐是一身紫紗依舊,到底是什麽回事?官逸疑惑不解,到底是……季公子?!官逸腦中一醒,大驚失色,怎麽會是季公子呢?可是他分明穿得是同一個色調,飄飄然如神仙的衣裳,官逸是無法忘懷的。方才官月姐姐的衣襟稍亂,被他看在了眼裏。那麽,姐姐果真是穿了季公子的衣……

她果真穿了他的衣。官逸垂下頭顱,長卷的秀長的眼睫閃閃有些泛光,想必是淚珠不爭氣的下墜。他咬著牙,不甘地大喊荒唐,魔皇的官月姐姐,怎麽敢和他人廝混一通!

官逸的頭如棒打,而醋意正濃,他咬著牙關,不假思索便將泉眼發洩到檀木桌上,這力道小得連凹陷也不見一個。他真的很無用,又有什麽資格與別人相爭?有什麽資格去擊敗自己的敵!

痛得仿徨,絕地吶喊!

官逸揮起飽蘸墨汁的筆,斜斜歪歪的字體躺在了新制的羊皮紙上,一字一句如同刻在方寸之間,含著恨含著怒含著不甘不服。他不要外人來和他分享官月姐姐的愛,他要除掉季韋涼,既然自己無力,那就讓別人來好了!官逸無力看著屋頂,他竭力地憋著淚水,做人真的很苦。火蠟烙在密口處,官逸吹一聲悠揚的口哨,一直粉的嬌嫩的蝴蝶盈盈飛入,細長的觸角停於他的窗臺。官逸悄聲交代之後,花蝶便幻變開來,化作一只黑雁銜信飛遠。

【大勢已去】

官月情急之下,四處尋找季韋涼,三裏之內的地微震不斷,庭院之中盛開的海棠杜鵑紛紛揚揚地飄灑在空中。

官月所到之處一路都是罌粟花在盛開,未等官月回首,罌粟花即刻放出催淚的煙霧,片刻便在黑紫色的濃霧之中長成人形,個個妖嬈無比,倚姣作媚。官月感到背後氣息不妥,猛一擡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腳踏寶藍妖蓮騰空而起,俯視下面一片虛影女魔軍。女魔軍不知著俊俏的背影竟然是魔皇陛下,還打算奉命攻擊季府的主人,如今她們紛紛縮回地底,隨機震動消停。

官月腦中一閃,掐指定念,猶豫了片刻,剎那化作一道光影穿入池子裏面。她撥開層層珠簾,卻不見人影,只聽聞兩人的聲音在爭執在僵持。

“戰神天祁,你非我魔族中人,我有要緊事與魔皇會面,並非與你在此作戰。”天魁冰冷的聲音響在內,緊接著聽見季韋涼兵器抽出的鏗鏘聲,“你也非我神界中人,你也毫無資格向我在此討任何人!”

天魁冷哼一聲,將頭扭向外,蔑視道:“身為魔皇,你怎麽膽敢與他界眾人廝混一通!”

季韋涼順著天魁的目光向後一望,果然瞧見了官月,她倚在一根海藍小柱,一身俊俏的衣裳把她和季韋涼的情分暴露在天魁的眼皮底下,她就這樣毫無所懼地叉著腰,魔皇的霸氣顯露得毫無保留。她沈聲道:“我愛誰便與誰一同,誰也奈何不了我。誰下令六界之中得分清界限?我偏要闖這界限!”

天魁又是一聲冷笑,臉卻僵硬得如同冰霜:“六界之大,就你偏與之為敵,情情愛愛莫非比一個魔族的光覆更加重要?你把自己犧牲上去了,我們魔族可不與你搭上這叛離的游戲。”

官月裝作雲淡風輕的模樣,可是季韋涼能看出她心裏的波濤洶湧,只見得官月露出雪白玉臂,一突兀的魔皇印記展現在季韋涼與天魁眼前。天魁見狀,即刻跪在地上,這是魔族至高無上的標志,他無法與之相抗。官月直勾勾的目光對上天魁,說時那遲時快就將十成魔力灌註的鋒利的指尖劃破魔印,

“天魁將軍,我最後一次聽從於你!”但是我,不再成魔。

剎那,魔印瑩紫光大作,像是被炸碎下來一般,外界暴雨不斷,雷聲轟鳴,就如官月出世之時一般,天降雨露,潤澤萬物。而如今,官月自毀魔皇之身,天降暴雨,生靈必遭塗炭。季韋涼咆哮一聲,即刻收回架在天魁脖頸上的大刀,過去挽緊官月,誰知官月不領情,堅定地走往天魁,望著他驚悚的目光,不知為何覺得很可笑。

“天魁將軍,你的壯志不是一向都很大麽?當上魔皇如何?今日讓我來贈你,讓我來贈予你!”官月掐住天魁的兩頜,將她紫黑色的血強行滴進他的嘴裏。天魁受到莫大的恥辱,卻掙脫不開官月的兩只手指,只因官月的魔力被徹底釋放,他反抗不成強大的魔皇。天魁口中盡是官月濃濃的血腥,片刻,官月臂上的魔印果真炸裂開來,片片致命的碎片在水中劃開一道道的痕跡,而後竟向後一轉方向,直直嵌入天魁的額上,形成一個深陷下去的魔皇印記。

問情為何物,為之奈何?她甘願為天下人叛道,她甘願舍棄她所有的,只為一生所愛,只為過她想過的生活。她想要的神仙眷侶,想要的逍遙自在,叛離六界又何妨?總好比作一扯線木偶的魔皇!

此刻,風卷雲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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