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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10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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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車厘子一同裹進嘴裏。許子清也確實做到了,但安慕的手指再進去後,依舊不肯放開果子,許子清怎麽都吃不到,有點急了,雙手下意識就有了動作,牙齒也去輕咬安慕的手指,安慕吃疼,手放開了,許子清得意,她吃到了。

下一秒,許子清的手被綁住了,她掙紮幾次,都沒有躲開,安慕綁好她的雙手,推到上面,捏著她的下巴,訓道:“竟然還敢咬我。”

再次拿起一顆果子,“張嘴,”安慕命令道,許子清以為她是要餵給自己的,欣喜地張開嘴,“咬住。”

許子清咬住了,安慕的手也放開了,“不許吃。”說罷,就俯身去吮吸許子清的耳垂,許子清癢地直縮脖子,“唔唔唔……”這回只能唔唔了,嘴巴被堵住了。

許子清想吃掉果子,安慕膝蓋向上撞擊,頭埋在許子清的脖頸間,威脅道:“你要敢吃,我不會給你高、潮。”許子清一聽,舌尖一頂,把已經咬進去的果子吐出來一點,“唔唔唔。”她想說,我錯了。

安慕的吻纏又火熱,許子清幾次都差點吃不住,張嘴叫出來,但最後還是忍住,只是唔唔地哼。身體扭著,被綁縛的雙手也是掙紮,明明之前吃飽的身體,再度被安慕逗弄得餓了。

“唔~”許子清可憐巴巴地望著安慕,那雙水潤潤的眸子此刻仿佛會說話,它在說:餵飽我,我好餓,餵我啊~

“想要嗎?”安慕舌尖勾畫許子清下巴的精致曲線,許子清點點頭,眸光火熱,“聽話嗎?”許子清再度點點頭,安慕很滿意她的反應,“把果子吃掉。”許子清的嘴巴都有點酸了,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造型。吞掉果子,可能太急了,連果核也咽進去了,安慕等她吐果核,許子清眨眨眼,無辜而又委屈,“唔,果核吞下去了。”

安慕被逗得直接笑出來,“哈哈哈!許子清,你好可愛。”

“混蛋,都是你辣,還笑我!”許子清嬌羞,別過頭罵安慕,“就知道欺負我。”

“對呀!我就是喜歡欺負你,”安慕知道許子清的身體很渴望她,手心也確實向著*之源去了,按揉著,問:“你不喜歡我欺負你嗎?”

“唔~”許子清只覺得渾身都癢,有一種巨大的空虛感包圍了她,她急切地希望那裏能被填滿,“喜歡,給我,安安~”許子清鼻音哼著懇求,安慕也順了她的意,身體再度融入彼此。

152|最最最終番

吃罷車厘子,安慕換了葡萄,許子清知道她肯定不會讓自己安靜地吃顆葡萄,心底反倒有了一絲期待,安慕會怎麽餵她。

安慕將葡萄咬在嘴裏,去掉皮,吐字有些不清地問:“會嫌棄我嗎?”許子清搖搖頭,怎麽會,只要是安慕,她都喜歡。安慕很滿意似地,眉眼彎著,俯身親吻許子清,許子清張開嘴巴,迎接她,也迎接她嘴裏那顆濕漉漉帶著安慕味道的葡萄,很好吃。

“好吃嗎?”安慕氣息有些喘,許子清嗯了一聲,“我還想吃。”安慕餵了幾顆葡萄,再次換了新花樣,咬著切好塊的菠蘿,俯身下去,許子清明了,擡頭張嘴去咬。安慕使壞,故意微微挺起身,許子清咬了個空,不甘心地舔舔唇角,在安慕接近她時,她再度想去咬住菠蘿,而安慕再度躲開。許子清不樂意了,不肯再吃了,安慕靠過來,她也不動,可憐的小眼神控訴她對安慕的不滿。

安慕被那種無辜的小眼神瞪得身體都軟了,捧著許子清的下巴,將菠蘿主動送到她嘴裏。許子清這才張嘴咬住,咀嚼,好甜。幾口就吃光了,安慕舔、弄她的唇,咂咂嘴,感嘆道:“菠蘿真甜。”

用這樣餵食的方式,許子清吃了不少水果,饑餓感雖然減輕,但始終沒有飽腹感,“安安,我餓。”跟嗷嗷待哺的孩子似地,許子清水汪汪的眼睛都透著讓人憐惜的味道,安慕逗她,“我要是有奶水就好了。”

許子清本就桃粉顏色的臉騰地一下子,紅透了,腦補那個畫面真是不得了。安慕解開綁縛許子清的領帶,幫她揉手腕,免得留下淤痕,“疼嗎?”

“不疼。”許子清笑著回答,被安慕的溫柔包圍,只剩下舒適了。安慕揉揉許子清的手腕,揉完放在唇邊吻了又吻,“我去給你做飯,你想吃什麽?”

“你不累嗎?”許子清納悶安慕的體力也太好了吧?安慕躺倒在許子清身邊,抱住她,閉著眼睛說:“累。”累,卻樂此不疲,因為喜歡。

“我們出去吃吧。”許子清建議,安慕笑她,“你走得動嗎?”

“走不動你背我。”許子清耍賴皮似地,也回抱住安慕,親了親安慕的額頭,四目相對,許子清溫情地說:“安慕,我愛你。”

“我也愛你。”安慕仰頭,在許子清的下巴上親了一下。

兩個人又躺了一會,收拾得差不多,打算出去吃飯,連著走了幾家,都沒有胃口,“還是買菜吧,我回家給你做。”安慕堅持。車子這時候經過一家海底撈,許子清念叨著想吃海底撈,可兩個人吃不熱鬧,安慕愛憐地揉揉他的臉,“這有何難。”

安慕打電話給葉秋,叫她帶上林秋葉出來吃飯,葉秋詫異,“誒,你們好會趕時間,我們正要出去吃飯,不過也約了別人,可以一起嗎?”

“約了誰?”安慕怕關系不熟,湊到一起,熱鬧不起來不說,反而會尷尬,葉秋笑道:“沈景然和林秋彤。”

“秋葉的女兒和她對象?”安慕挑眉問,這個組合還真是有點奇怪呢,回身問許子清要不要去,許子清嚷嚷著要去。

“恩,去也正好,我們得謝謝沈景然。”安慕掛了電話,停好車子,和許子清先上去找位置,其餘幾個人正在來的路上。

“謝她幹嘛?”許子清並不知道沈景然獻血給她這事,安慕說了,她才若有所思地盯著安慕,“你也給我獻血了?”

“是哦,你的身體裏,流著我的血液呢。”安慕半開玩笑,許子清有些心疼,垂下眼眸說:“是我不好,折騰你了。”

“沒事,以後可以折騰我,但不許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安慕笑意淡去,“要不然,我真的會介意。”

林秋葉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進入到包房裏,互相介紹彼此,最後坐定。大家瞅瞅彼此,葉秋最先笑出來,“這個聚會可真是千載難逢。”說罷,望了一眼沈景然,“然後,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希望不計前嫌才好。”

沈景然擡起茶水杯,以茶代酒,說:“從沒有計較過。”各為其主,沒有什麽對與錯之分。林秋彤翻看菜譜,點了一堆沈景然和她愛吃的,然後交給葉秋,“給你,我點完了,你們點吧。”說罷,還獻寶似地跟沈景然念叨她都點了什麽,林秋葉白了林秋彤好幾眼,這姑娘她是白生了。安慕是都以許子清為主,“子清身體不適合吃辣,我們要鴛鴦鍋吧。”

“可以啊。”林秋葉接過話,望了一眼許子清,許子清身體正軟著呢,想靠在安慕身上歇會,但一想,那樣太慫了,就坐直了瞪回去。林秋葉暗笑,故意逗著問:“瞧瞧我師姐這氣色,美得驚人啊,安慕是怎麽飼養的?”

“噗!”許子清差點沒嗆住,“師妹!你才是飼養的呢!”

“對啊,我家夫人飼養我,怎麽了,你羨慕嫉妒我啊?”葉秋並不在意這種說法,林秋彤咯咯笑看熱鬧,沈景然也淺笑陪著。

“來來來,我們搞個投票。”葉秋提議,大家都看她,“說說我們6個人裏,誰最攻,誰最受。”

葉秋為表誠意,先說道:“我覺得我家夫人最攻,許子清最受。”

“去shi,你才受!”許子清恨道。林秋葉瞟了一眼許子清,說:“最受我同意葉秋的,最攻的……”林秋葉緩緩地說道,目光落到沈景然身上,揚揚下巴,“最攻的是沈景然。”她女兒什麽性子,她最了解,沈景然能把女兒收的服服帖帖,很有本事。

“我我我,我來說!”許子清迫不及待了,“最受的是葉秋,最攻的,最攻的是我家安安。”

安慕但笑不語,許子清推她,讓她也說,“最攻沈景然,最受……”安慕話語故意放慢,許子清眼神示意讓安慕說是葉秋,安慕突然綻放笑意,寵溺地說:“寶貝,最受的,好像真的是你。”

“你!”許子清郁悶,連安慕都不向著她。

林秋彤瞅瞅一圈,“我跟安慕一個看法。”轉身笑呵呵地說:“夫人,你的票數最高,你投誰?”

“最受許子清,最攻……”沈景然笑笑,故意笑得溫柔,“最攻的話,好像確實是我。”

“不要face!”許子清落了個最受的美名,她十分不甘,咬著唇怨念。安慕在下面握握她的手,面上說:“攻也有什麽好哦,累得要死,還是受好,躺在那裏享受就好了,要不然怎麽叫享‘受’呢,說明人人都想受啊。”

一番話惹得眾人笑出來,這個解釋,說得好。

席間,攻們達成一致,說有機會可以一起出去玩,至於怎麽玩,這個有待商榷,受受們呢……在攻攻們說話的時候,受受們都在吃,許子清很餓,葉秋也很餓,林秋彤表示她也很餓。

其實,攻受並無定論,只要可以長相廝守,誰在上,誰在下,這真的不是一個問題。其實啊,在認識彼此之前,我們也不知道自己的屬性,但是,遇見了那個人,很多事都是心甘情願的,所以,很多問題也變得簡單多了。你想攻,我就做受,你若累了,那我來攻,攻來攻去,禮尚往來,這樣才能持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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