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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本是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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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本是同根

這藍莓不光聲音裏透著股嬌媚,這穿著更是性感的要命……

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在陽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展現她的春風得意。

當看到是雲千洛在廳中時,眼眸中不可控制的出現一絲恨意,尤其是看到雲千洛身上那件火山銀狐裘時,更是恨從心生。

“喲,是從洛師妹呀,公子他正在休息,不太適合見客,師妹若有事,還請改日再來吧。”

藍莓不想讓雲千洛接近從月,不為別的,只為從月為了雲千洛甘願冒著生命危險擅自出山,就讓藍莓心生警惕來了。

藍莓這般宣示主權的言語非但沒有激怒雲千洛,反而看到雲千洛淡然的笑容時,讓她自己更加生氣了。

“哦,這樣呀,我本想把這狐裘還給師兄的,那既然藍姑娘這般說,那麽我就先回了。”

雲千洛正不舍得還這狐裘呢,穿上可真暧和,讓她都忍不住想要弄一件來了,可是從安從良他們也說了,這火山狐裘,連宮中的皇帝老兒都沒能弄來一件,更別說自己了。

藍莓一聽雲千洛是來還狐裘的,當下一惱嘴急的叫住了轉身要走的雲千洛:“哎,你先別走,既然是來還東西的,那我也不好不讓你見公子,小聲點,隨我來吧。”

雲千洛悠悠的嘆了口氣,並沒有露出欣喜的笑容,這讓藍莓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在這女人沒有那麽得意,不然的話,就是不讓她還狐裘也不讓她見公子的。

隨著藍莓往裏面走時,雲千洛心裏也是突突的跳著,說不清是個什麽感覺,捉奸在床嗎?

如果從月是鳳墨琰,她還有這個資格,但現下要見的是從月,不是鳳墨琰,她有資格吃醋生氣的。

藍莓邊走邊觀察著雲千洛的神情,發現這女人有些失落時,她就更加開心了,嘴跟沒關門一樣的說的話也是亂七八糟的。

“哎,我這身子酸著呢,聽說你以前嫁過人,是不是也經常這樣呀……”

雲千洛佯裝不解的側目問道:“藍姑娘是說床第之事後腰酸背痛嗎?”

藍莓大吃一驚,沒有料到雲千洛能把床第之事四字說的這般臉不紅氣不喘的,這雲千洛不是大家閨秀,皇上的兒媳婦,親王的王妃嗎?

怎生敢說出如此粗俗之話來,不是說中原的女子都是含蓄為美的嗎?

“你,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還要不要臉呀?”藍莓自認為自己在這方面是個放得開的女子,但在雲千洛那純潔又無辜的眼神還還是禁不住的紅了俏臉。

雲千洛一臉無語的神情詫異的問:“難道藍姑娘方才不是在問我床第之事,那說什麽我是嫁過人的,又說身子酸的,這是說什麽呢?”

藍莓讓雲千洛的反問弄的不知所措,完全的亂了陣腳,雲千洛看著藍莓又囧又紅的小臉,心底長舒一口氣,不就是說了床第之歡四字嗎?有那麽難以接受嗎?

這藍莓可真是個想立牌坊的婊子,穿的那麽暴露無遺,卻又裝的這般純潔,就這還西域聖女呢?以她看,那西域的人們都是讓眼屎糊了眼才弄這什麽狗屁不通的聖女。

藍莓這下語塞了,就不再講話,安靜的帶著雲千洛往前行去,雲千洛這才得以細細打量這屋內的陳設。

當地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墻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觀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東邊便設著臥榻,拔步床上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的紗帳。

這一紗賬一看就不是從月的喜好,倒像是這藍莓姑娘的獨特愛好,不過這也充分的說明了藍莓之於從月是不一樣的存在。

此時,紗賬外垂著一只瘦弱的大手,不似一般男子的粗壯,又不若女子的纖細白嫩,反倒有一種中性之美,只是裸露在外的胳膊與手而已,卻不難想像裏面的男子是怎樣一副撩人的神態。

“好了,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去請示公子。”藍莓適時的開口,阻止了雲千洛再往前去。

雲千洛不悅的對著藍莓的後背放小箭,心話兒,你就是請我上前,我也不愛上前,還怕什麽呀,男人的裸體當本姑娘沒見過呢,她可不知看過鳳墨琰那完美的身材多少次了,有什麽好稀罕的。

想到鳳墨琰,雲千洛的心中又是一疼,那些屍體,不知道齊陌煜是如何處理的?

“公子,從洛姑娘來了,是來還您的狐裘,你看是不是……”

藍莓的聲音依然嬌媚妖嬈,卻是換來床上男人一聲爆喝:“滾,滾出去!”隨之還摔出一銹著藍莓樹的鴛鴦枕來!

藍莓顯然讓從月這舉動嚇了一大跳心裏卻是暗暗高興,呵呵,這雲千洛惹了公子的不快了吧。

於是嫌棄的沖雲千洛揮手:“聽到了嗎?公子不想見你,趕緊的走吧。”那揮手的動作好像雲千洛是討人嫌的蒼蠅鼠役那般的厭煩。

不得不說藍莓這一舉動徹底的惹怒了雲千洛,只見雲千洛莞爾一笑:“藍莓,你還沒問問你家公子是趕誰出去呢?”

藍莓讓雲千洛的話問的一怔,一副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瞅著雲千洛,理所當然的以為是在趕雲千洛。

不曾想床上的男人十分不給她面子的接了句:“藍莓,滾出去!”

藍莓的白俏的臉蛋上血紅一片,銀牙咬了幾咬,恨不能撲上去把雲千洛給撕爛咬碎了才能解這心頭之恨。

“滾出去!”床上的男人又傳來一聲暴喝,那不同於以往或清冷或溫潤的冰冷男音裏帶著顯而易見的暴躁。

藍莓的身子抖了幾抖,權衡利弊之後,還是恭敬的回了句:“是,奴婢告退。”

而後刀子一般的雙眸狠狠的剜了眼雲千洛這才轉身款款離去。

藍莓離開之後,雲千洛站在原地,心底格外的安定,沒說話,也沒上前。

床上的男人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就在雲千洛以為從月是不是睡著了時,那紗賬後才傳來男人的粗喘聲,那帶著異樣的粗喘聲讓雲千洛一張芙蓉臉上也禁不住飛起了可疑的紅雲。

“月師兄,你還好吧?”

雲千洛聲嬌音嫩的問出這句話後恨不能抽自一耳光,這屋子裏的氣息明顯不對勁,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所以她嗅得出這裏面沒有男歡女愛的氣息。

便卻是有一股子讓人臉紅心跳身子發熱的味道,雲千洛感覺自己的聲調都變了色,她明白那是何意,看著那散發著陣陣煙味的香爐,眉頭緊了又緊的……

良久,才聽到從月低喝了句:“過來。”

雲千洛聽著這過來二字,卻是頻頻往後退去,不為別的,只因這從月的聲調完全變了色,如魅惑人心般的妖媚,讓人不自覺的想靠近,但雲千洛卻是頻頻後退。

她拼命的告訴自己,這是從月師兄不是她的王爺鳳墨琰,她不能做對不起鳳墨琰的事情,直覺上就讓她想逃跑。

她是這麽想,也是這般做,轉身撒腿就往外跑,後悔極了方才多嘴的說了句是讓藍莓出去的,自己這不是犯賤的嗎?自己當時壓下一口氣,讓藍莓得意一下,出去了,不就什麽事也沒有了嗎?

但她這小胳膊小腿的那兒能快過從月,一道白影忽閃而過,雲千洛就讓人給抱了個滿懷,當下嚇得雲千洛啊的一聲尖叫出聲。

不是為這突來這男人抱在懷中而尖叫,而是這男人如火般滾燙的肌膚讓灼得她生疼。

“師兄,你放開我,我是雲千洛,不是藍莓!”

雲千洛出聲提醒著從月別抱錯人了,她可不是藍莓那花癡聖女,這般燙人的體溫,她一點也不想接近。

但她心裏不想接近,其實身子卻是微微的發抖,沒辦法,面對著這麽一張跟鳳墨琰一模一樣的俊美容顏,說不動心不動情那是假的,特別是這空氣中還有催情香的味道。

“小洛兒,你不是來找我的嗎?為什麽要逃?”

從月沙啞著嗓音,血紅的眸子中滿滿當當的寫著情欲的味道,滾燙的身子讓他在觸到雲千洛的嬌軀時,渾身一震,說不清的酥麻感從脊髓骨直沖而上,讓他忍不住的呻吟出口來……

為什麽要逃?

雲千洛的腦海裏無限放大了這句話,臉紅心跳,腦袋嗡嗡的亂響,纖纖素手抓緊從月的衣襟分不清是要阻止還是要接受……

“洛兒,洛兒……”從月眼眸中滿滿的柔情與野獸般的情動,只是這麽一遍又一遍的喚著雲千洛的名字,那一聲聲的洛兒喚得雲千洛心中也是一軟。

就好像從前鳳墨琰經常這般喚她一樣,但如今再聽這樣熟悉的稱呼,心如刀剜般的疼著。

纖手舉起狠力朝著那個朝著自己低下腦袋,眼看就要親上自己的男人臉上一揮,啪啪兩聲脆響。

這第一響是雲千洛打上從月白晰的俊顏時的響聲,第二聲是從月反射性的防禦危險把雲千洛摔出去的聲響。

雲千洛讓從月這般一甩,直接撞到左邊紫檀架上大觀窯的大盤,盤內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嘩啦一聲應聲而碎,也有些許細小的碎片,直接把雲千洛嬌嫩的芙蓉頰上劃出血痕來。

看到這血痕,從月才恍然回神般的清醒過來,大步上前,想要扶起雲千洛卻是讓雲千洛一聲怒喝:“從月,你站住,別過來,別過來!”

從月讓她這聲嘶力竭的喝聲給震住了,不敢往前,也不想退後,眼眸中露出痛苦的神色來,伸出去扶人的那只手還僵直在那兒,沒收回,也沒上前。

雲千洛強忍著後背的疼痛,以手摁地,卻不曾想手正巧摁在瓷器的碎片之上,屋子裏靜的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和這瓷器片入手心的聲響來。

不得不說,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雲千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般的狼狽過,滿臉的淚水加血水不說,額頭也讓砸了一塊,霍霍的往個冒血,搞得原本一張芙蓉臉成了血糊糊的一片。

後背也讓撞得生疼生疼,疼的眼淚直流,手上摁到了瓷器片,疼的她幾乎都想暈倒,但她知道,沒了愛她的鳳墨琰,沒了疼她的哥哥雲錦程,這世上再無人會為她心疼。

她只能自己疼自己,沒了那些讓她撒嬌呼疼,沒了那些抱她入懷安慰的愛人親人,她雲千洛只能自己變強。

不就是疼嗎?咬著牙就忍下了,不就是血嗎?忽視不看,就當是淚水了!

從月的心前所未有的疼著,他沒想到會這樣的,只不過是本能的反應罷了……愧疚的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女人。

如今雲千洛這一張臉可一點美感也沒有,反倒有一種恐怖嚇人的感覺,但在從月的眼中,還是那樣的美,那樣的勾人心弦,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

許是這樣的一幕太過震撼,那血腥味太過刺激,從月深吸一口氣,那原本血紅的眸子慢慢變回墨黑色,那一頭漸紅的頭發也絲絲變回銀白,燙人的周身熱氣也慢慢消退。

這是從未有過的現像,他的身體因著中毒而變得奇怪,怎麽都尋不到解藥,冰的時候讓人無法靠近,熱的時候跟火一般像是要燃燒。

這種冰火兩重天,從來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住的,而現在,這一刻,沒有用藍莓那惡心的淫盅,就讓這火直接的滅了下去。

這讓從月微微的失神,這一失神之下,就見雲千洛從他身前穿過,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到大理石桌案時,卻是狠心的拿起上面的一把匕首,沒給從月反應過來的機會,就著自己的脖子那一處就割了下去。

不就是一個扣解嗎?解不開,還割不掉嗎?

但雲千洛顯然不知道瞎,這扣解可是以天山軟蠶絲而制成,再加以從月用的百環扣解法,不懂此法的人,只會越解越緊,而且這天山軟蠶絲是極品中的極口,刀劍不入,火水不融。

快步的上前,握住雲千洛帶血的嫩手,也不管她反抗與否,另一只手飛快的動作著,沒幾下就解開了讓雲千洛頭疼了好些時間的披風扣解。

如今這銀白狐裘披風上,也沾染了些許血漬汙漬,完全沒有初時那般的高貴優雅,反倒顯得有些破敗不堪。

雲千洛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把這披風往從月懷中一塞,冷硬的語道:“多謝師兄幫忙,這狐裘是貴重之物,還是還與師兄為好。”

從月被動的接受雲千洛的言語,束手無策的看著雲千洛一瘸一拐走出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p之後才吩咐著:“阿古,叫從安去送些去疤痕的傷藥過去。”

不知從那兒冒出來的童子阿古恭敬的應了聲是,就退了下去。

屋子裏只剩下從月一人時,他癡醉般的抱緊懷中的披風,那上面還有雲千洛留下的體溫,還有她甜美的氣息,還有她的血……

“公子……”藍莓那妖嬈不減的媚音又從室外飄了進來,從月一皺眉頭,冷聲道:“進來。”藍莓喜出望外的伸手推了門,風姿卓約的往從月身邊行去。

方才她在門外一直守著,本來聽到裏面不對勁的動靜時,後悔死在那香爐裏加了催情香的,但好在後來的變故實在是讓她歡脫,特別是聽到雲千洛讓從月給甩出去後,更是高興的只差沒拍手叫好了。

看到雲千洛的慘樣,她就高興,這會兒也是高興的忘乎所以然的沒感覺到從月的怒火。

當藍莓走近從月時,從月冰冷的大手不著痕跡的摸向藍莓細白柔嫩的脖頸。

那冰冷的觸感讓藍莓的身子也僵了僵,她是西域聖女,本就是在極寒之地修煉過的,故此不怕從月犯病時的火熱之軀,但卻是怕極了從月冰冷沒有溫度的撫摸,那感覺讓她不得不想到從小到大,讓冰冷的蟒蛇爬遍軀體時的感覺。

“怎麽?怕了嗎?你不是喜歡本公子的嗎?不是可以為本公子去死的嗎?”從月的聲音冰冷如地域的使者般讓藍莓怕的更加瑟瑟著身子發抖。

“不,奴婢不敢,奴婢對公子的心日月可鑒。”藍莓聲音都在發抖,從月的大手適時的收緊,再收緊。

冰冷到窒息的感覺讓藍莓生不如死,大滴的淚水往下掉,美人垂淚,梨花帶雨,但卻激不起從月一點一滴的心疼,反倒是更加的厭惡起藍莓來。

“如此甚好,那就好好的享受下,本公子帶給你的快感吧。”從月掐著藍莓的下頜,一顆通體透明的丹藥塞進藍莓的嘴中。

那光是嗅著就發出濃香來的丹藥讓藍莓睜大了雙眸,那是她們西域聞名的催情丹,專門用在養情盅的人身上的,而她在香爐裏放的正是這種催情丹,當是嗅味就足以讓正常人情欲蠢動,更別說她這會兒服下一整顆來。

“來人!”

從月冰冷的聲音喚來了兩名侍仆後,把藍莓往那兩人跟前一推:“帶她下去,關進屋中,派人守在門外,沒有第一章:第一章:個時辰不許任何人靠近她。”

藍莓全身疼的說不出話來,她體內的淫盅,最喜這種催情丹,但如若不與人交歡,淫盅便會在體內亂竄,那生不如死的感覺,會折磨死她的。

“公子,救我救救我……”藍莓知道眼前,或者說這天下也只有從月能救她。

她因養淫盅而走火入魔,只有與從月這樣中了極濃冰火寒玉毒的男人交歡,才能解她體內的淫毒。

如若與普通的男人交歡,只會加重體內淫毒的發作,更是讓淫盅死肆虐橫生。

藍莓眼見從月眼都不眨一下就命人帶她下去,當下著急的喊著:“公子,你和同該是同根,我若死,你也活不長的,難道你就不怕嗎?”

是的,藍莓的體內的淫盅,目前正是可以吞噬從月體內冰火毒的最大功臣,所以藍莓是個特殊的存在,冰火寒玉毒最厲害的不是寒毒,而火毒,真正發作起來,人有可能會自燃也說不準的。

從月笑的從容又淡定:“你想死,本公子絕不阻攔。但你確定你會想死嗎?”

此舉藍莓完敗,但她卻不明白從月對自己這般懲罰是為了什麽,她做錯了什麽?

“公子,奴婢做錯了什麽,公子要用這般的極刑對奴婢,公子如若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奴婢不服。”

從月看著垂死掙紮的藍莓,心底眼中滿滿都是厭惡的神態,但卻還是好心的給了藍莓一個讓她死心的答案:“你動了不該動的人。”

藍莓暗暗心驚,她只是稍稍動了一點手腳的,沒有想到還是讓從月給看了出來。

沒錯,雲千洛被甩在那左邊紫檀架上大觀窯的大盤,盤內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上讓藍莓動過手腳的。

上面她下了使人傷口腐爛的藥粉,如若有傷口遇上那藥粉,傷口就別想愈合。

實際上,她不怕在那佛手上下了藥粉,就連其它易碎的擺設上也下了藥粉,她是吃準了雲千洛總有一天會走進這間屋子,所以早早的做了安排的。

從月一揮後,藍莓如一只喪家犬般的低著腦袋,任人拉扯著退了下去。

再說雲千洛,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的院中,卻是院門口處,看到丫鬟婆子們正在往院子中央掛上一塊數著:‘洛雪閣’的牌子。

有婆子見雲千洛這般慘樣,當下就吩咐其它丫鬟們趕緊為姑娘準備凈身的衣物,剛進屋子,就見從安在屋中等著自己呢。

從安一見雲千洛臉上的血痕當下氣的就罵了起來:“該死的騷狐貍精,竟然連小師妹也敢動,看師姑回來我不去告死她才怪。”

雲千洛臉上火辣辣的疼著,手上的傷口也是霍霍的抽疼著,也沒來得及問從安師姑是誰。

------題外話------

O(∩_∩)O哈!是不是早了點哇,有點不適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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