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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事情原委,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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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事情原委,一清二楚

公子咎就這麽有意的避開了蘇喑啞伸過來的手,微微的笑了笑,就這麽盯著眼前的蘇喑啞微微一笑。

“想來是昨日舊疾覆發所致。”

蘇喑啞微微的皺了皺眉,是因為也察覺了眼前的公子咎在刻意的躲避著自己。

她皺眉,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公子咎,能明顯的感覺到方才他的躲閃,也能明顯的感覺到眼前的公子咎的身體狀況。

她微微的皺了皺眉,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公子咎道著。

“你的身體狀況很差,需要好好調理了,否則隨時都有枯竭的危險。”蘇喑啞道著,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公子咎。

“枯竭的意思,蘇姑娘,你是說我二弟會死?”眼前的公子羽就這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公子咎追問了一聲。

蘇喑啞轉頭,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公子羽,沒有絲毫的隱晦的點了點頭,回答著。

“沒錯,大公子你是學醫的,應該也知道以二公子現在的狀況,如果那疾病再一次的覆發的話,想來應該是離死不遠了。”說時,蘇喑啞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公子羽。

豈知在蘇喑啞的這一句話落下來之後,便瞧見整個屋子裏面的人每一個人都是面色嚴肅的緊,眉宇之間都多了一抹褶痕。

“蘇姑娘,有得治嗎?”說話的是禦絕雲,此刻他已經快步的走到了蘇喑啞的面前詢問著。

想來,公子咎是顧莫閼的事實,大家已經都是知道的了,若是公子咎的身體枯竭了,那麽代表著什麽,想來大家應該都是一清二楚的;代表著顧莫閼也有可能會跟著公子咎一起死了。

沒錯,就是這樣的,特別是在昨日他聽到蘇喑啞說的,公子咎的舊疾與這個意識的死亡沒有絲毫的關系,更加的讓她不曉得該怎麽辦了。

蘇喑啞沈沈的嘆了口氣,那極為認真的視線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公子咎道著。

“二公子,我需要你的配合,不止是為了你,也是為了這麽多的人。”她說,那一雙漆黑的眸子裏滿是期待。

公子咎就這麽看著眼前的蘇喑啞,想來自個兒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對於蘇喑啞他總歸覺得這個女孩子和藹可親,自然而然的想要與她親近,難道真的是因為身體裏面的另一個意識左右了自己,到底是有著血緣關系,所以割舍不下,冥冥之中對眼前之人有著親切的感覺。

半晌,就這麽瞧著她水靈靈的眸子,微微的笑著,看著眼前的蘇喑啞點了點頭。

“蘇姑娘想知道些什麽?”公子咎詢問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蘇喑啞道著這麽一句。

視線又朝著身後的一眾男人望了望,道著:“我只告訴你一個人。”顯然是連公子羽也瞞著的。

果然,在公子咎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身後的幾個大男人就這麽幹幹脆脆的轉身離去,順帶還帶上了門,就這麽在門外等著。

禦絕雲笑了笑,就這麽瞧著院子裏的一片景色,微笑著:“到底是血濃於水啊!誰都拒絕,唯獨對她。”禦絕雲道著。

倒是公子羽就這麽看著眼前的禦絕雲,略微的一絲輕笑,大抵是因為眼前的禦絕雲的那一番話,也是眼前的禦絕雲方才和蘇喑啞相處的那瞬間,因此,公子羽咋子對禦絕雲本就有著偏見。

禦絕雲回頭,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公子羽落在自己的身上的眼神,想來也應該是知道他心中那憤懣的不悅的,不由得聳了聳肩,想著他定然還是在掛念著方才在馬車上的事情。

而此刻再屋子裏的蘇喑啞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公子咎,一直到房門合上的時候,兩個人才在一旁的茶幾上坐了下來,盯著眼前的蘇喑啞。

“蘇姑娘想知道些什麽?”公子咎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就這麽盯著眼前的蘇喑啞。

蘇喑啞深吸口氣,視線就這麽落到了眼前的公子羽的身上,

“我想知道二公子你醒來到現在的所有事情,包括發病時候的癥狀,多久拉一次,一次持續多久,最近又到了哪一個程度了。”蘇喑啞道著,很是認真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公子咎。

“你應該知道了吧!”公子咎的視線就這麽落在眼前的蘇喑啞的身上,很是認真的道著這麽一句,那眼中的光亮是那樣的認真。

他道著,就這麽盯著眼前的蘇喑啞,便瞧見了蘇喑啞微微蹙緊的眉頭。

公子咎瞧著蘇喑啞的這個反應,想來也是知道了什麽,就這麽盯著她很是認真的道著。

“一開始的時候,我是不相信的,可是後來一次又一次的巧合,包括見到的那些人,所用額那些招數,我又想起來醒來後,有時候師傅對我所說的話,我離開山上的時候師傅所說的一切;早就該猜到了。”公子咎道著,有幾番苦澀的搖了搖頭。

“想來,蘇姑娘應該也知道,我這所謂的舊疾,其實是一道催命的符咒,一旦我死去,公子咎在這個世界上便會不覆存在,而你們口中的顧莫閼就會出來了,你其實一直都知道,可是你卻沒有跟他們說明白,甚至還想要我多活一段日子,為什麽?難道你不想見你的哥哥了?”

公子咎道著,其實自己也不傻,有許多事情自己也能看出來個好歹與究竟的,畢竟在他們的意識當中所有的人都盼著顧莫閼回來,而蘇喑啞也不例外。

蘇喑啞驚訝於眼前的公子咎居然什麽都猜出來了,說的也全對,她承認昨天是對夜晤歌和禦絕雲說了謊,可是她覺得冥冥之中讓公子咎和顧莫閼公用一個身體,總歸是有上天的旨意的,她悉心照顧了顧莫閼這麽久都不見醒來,可是在顧莫閼無緣無故的失蹤過後卻醒來了,肅然和公子咎公用一個身體,兩個意識,可是她總覺得這樣搞的狀況不可思議,她這段日子一直在回憶著蒼山居士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那些話的好歹想來也是話中有話的,這人與人自有命數。

她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公子咎開了口。

“二公子,我知道你一個身體兩個意識,你的意識消耗殆盡也就意味著,你將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可是我並不知道你何時會消失,我師父告訴我,我哥該出現的時候,便會出現,他從一出生便已經定了命數,這一輩子,都活不過二十五歲,若生必死,而你今年恰巧二十五歲,所以我想著,你一定能安穩的度過你的二十五歲,只是你現在被你的舊疾折磨的這樣的厲害,我只是想要幫你舒緩一下舊疾,而你所說的我想讓你多活一段日子,我雖然是神醫,但是有些事情,還不是我所能辦到的,就像怎麽讓我哥的身體裏面住著你的意識,想來這一件事情也只有你那個高人師傅知道。”

蘇喑啞一字一句的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公子咎,說明了自己的目的,也將蒼山居士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眼前的公子咎,她雖然在情愛和人情世故的方面或許是天真懵懂的,可是在醫術方面,卻比任何一個人更加的清楚蒼山居士話中的含義。

“二十五歲……”公子咎喃喃著。

他是十月出生,現在已經五月的日子了,想來所剩下的日子也並不多了,他這一生,生下來的時候自小便是體弱多病,若不是遇到了恩師,怕是早就已經熬不住了,可是卻偏偏在十八歲的時候遇到了意外,昏迷不醒了五年,也是一年多以前才醒來的,說白了這些年來的命都是自己撿來的了。

想來,應該是師傅覺得自己就那樣的死不值當,所以才借用了顧莫閼的身體註入了他的意識,其實他僅僅只是一個意識罷了,到了該消失的時候,總歸是要消失的。

“二公子,你還好吧?”瞧著眼前的公子咎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眼前的蘇喑啞輕輕地喚了一聲,得到的卻是公子咎搖了搖頭。

“放心,我還受得住,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再一次的死亡對我來說沒有什麽好怕的。”他道著,視線就這麽落在眼前的蘇喑啞的身上。

“蘇姑娘,你既然知道我這個意識左右不了這個身體多久,可否幫我個忙。”他就這麽看著眼前的蘇喑啞很是誠懇的眼神,就這麽緊盯著她。

蘇喑啞那一雙漆黑的眸子就這麽睜得老大,盯著眼前的公子咎道著。

“說吧!什麽事情。”她抿唇笑著,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公子咎。

“照著夜晤歌的樣子是不會放我回陳國的,她那樣心思縝密的女人,自然是害怕橫生枝節的,更何況,若是我回到陳國整個人便沒有再她的掌握之中,她定然是害怕如果我師父再一次的出現,會讓我永遠占據現在這個身體。”公子咎一字一句的說著,分析著眼前的利弊。

倒是讓眼前的蘇喑啞都尤為的大吃一驚,所以依著眼前現在公子咎說話的神色和語氣,是真的接受了自己的這個身體裏面有著顧莫閼的事實了,可是明明昨日他的態度不是這樣的,到底是怎樣的事情,才讓眼前的公子咎僅用了一晚上的事情,就妥協了,她還是有些困惑的。

“所以,呢?”她不解,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公子咎詢問著這麽一聲。

公子咎深吸口氣,視線就這麽落在眼前的蘇喑啞的身上:“我想在封後大典後便回陳國,蘇姑娘你也是知道的,蒼山居士是隱士的高人,他既然告訴你你的大哥會回來,那麽顧莫閼自然是要回來的,就如他所說的,顧莫閼活不過二十五歲,他偏偏就在二十五歲的時候,算是死去了;而我……”說道這裏的時候,公子咎不免一絲苦澀。

“我離二十五歲的日子,也所剩不到多少了,我臨下山的時候,師傅對我說過,我自小離家,與家人相處的時間很少,讓我回家好好的和家人相處一段時間,我想著就是為什麽師傅寧願將我的意識註入到這個身體的體內,而且師傅也說過,若是我的舊疾頻繁發作了,便回山找他,想來他是想要幫我永遠保存這個意識的,可是……”

說道這裏的時候,公子咎又是一陣遲疑,天底下沒有哪一個人想要死,更何況,那時候他在大好的年華裏面,身體就這麽死去了,想來師傅也是不願意看到他就這麽消失,所以一直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溫養著他的意識,到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具合適的軀體,給了他這個重生的機會。

可,畢竟,奪了別人的東西,便是要還的,不可能一輩子就這麽下去。

“可是我知道,,現在的顧莫閼已經在左右我的意識了,不然的話,我的腦子裏也不可能總是閃過些模糊的畫面,我的二十五歲已經過的要完了,那就是說你哥哥便要出來了,可是我回到陳國也不過一兩個月,便被派來了這梁國送親,到後來和家人團聚的日子本來就不多,我想要在我僅剩的日子裏和家人一起,想來這也是師傅最後的初衷。”公子咎道著,聲聲誠懇,就這麽看著眼前的蘇喑啞。

蘇喑啞聽著他的這一席話,不免心中有些無奈與惋惜。

在和公子咎相處的這一段日子,果真是覺得公子咎這個人平易近人,溫文爾雅,真的是個舉世無雙的佳公子。

若是,他只是公子咎就好了。

若是,他不是和顧莫閼公用一個身體就好了。

若是,能有辦法保留著他的這一份意識就好了。

可是,這些若是對於蘇喑啞來講,都太過的渺茫。

明明,公子咎就已經死過了一次了,能奇跡般的將一個人的意識註入到另一個人的身上,這種醫術她甚至聽都沒有聽過。

只有換頭,換臉,換手,換腳,換心的,可註入意識還是頭一遭。

所以,她想著,公子咎那個所謂的高人師傅一定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人,可是偏偏公子咎跟在那個師傅的身邊,卻一點兒醫術都沒有學到,她就更覺得奇怪了。

“二公子,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麽你跟著你師傅這麽多年,沒有學到他的一點兒醫術呢?”她疑惑的問。

都倒是公子咎自小便體弱多病,跟著這個師傅才穩住了自己的病情,想來他的這個師傅應該是個絕世無雙的醫者啊!

豈料公子咎只是笑了笑:“我師傅不不是神醫,他是用內力幫我溫養的。”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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