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替代與被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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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蔚那個賤人去了哪裏你總該知道吧？”紅花蹙著眉頭，用特有的尖銳嗓音說道。
白璧掏了掏耳朵，“這位大嬸，你不用這麽大嗓音我也能聽到。”
她看著紅花氣急敗壞的表情，輕笑，“吶，你想知道什麽，就自己推開那扇門，保證你能找到滿意的答案。”
“不過，要進那扇門的話，先交十萬現金。”她雙手托著下巴，眸子裏帶著懾人的光芒。
“十萬？”紅花被嚇了一跳，“你想搶錢啊？”
白璧冷笑，“明碼標價，童叟無欺，若是紅花姑娘拿不起，就請自行離開。”
“你……”紅花咬著嘴唇，思考了片刻。
之後。
她一臉憤恨地從包裏拿出一疊現金，“我只帶了這麽多。”
“哦，那對不起了，請離開吧。”白璧輕輕地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你……”紅花臉上青一塊紅一塊，她將手表、包包、高跟鞋、項鏈等一股腦放在桌子上，“這些夠嗎？”
“不夠。”白璧指著她身上的衣服，“如果把你身上這套衣服脫下來的話，就差不多了。”
“你別太過分。”紅花的臉上由紅變白。
“我說過了，若是紅花姑娘拿不起，就請自行離開。”白璧冷哼一聲，“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姑娘不要太不講理。”
“你這叫敲詐。”紅花咬了咬牙，將那套價格昂貴的衣服脫下來，狠狠地扔到桌子上。
“可以了。”白璧笑得眉眼彎彎，她將一套洗得發白的衣服遞給紅花，“勸你拿著這套衣服，紅花姑娘可以進去了。”
“真土的衣服。”紅花厭棄地看了一眼。
因為身上沒法遮羞，她只能恨恨地披上。
“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她冷哼著，用力推開那扇門。
在她推開門的瞬間，那本泛黃的，帶著歲月滄桑的《本草綱目》緩緩翻動。
從停留的茺蔚篇，緩緩地翻動到藏紅花篇。
“藏紅花，又名番紅花。出西番回回地面及天方國，即彼地紅藍花也。”白璧瞇著眼睛，喃喃自語。
她斜躺在椅子上，隨手拿過一本書遮蓋住透過窗欞的陽光。
“氣味，甘，平，無毒。主治，心憂郁積，氣悶不散，活血。”
“茺蔚，又名益母草。《本經》上品，氣味，辛、甘，微溫，無毒。治風解熱，順氣活血，養肝益心，安魂定魄，對婦人尤其有益。”
“一個價格昂貴，一個價格低廉如雜草。兩者卻是可以相互替代的。”
白璧的呢喃聲消失在枇杷樹抖動發出的簌簌聲中。
“到底誰是誰的替身呢？”她嘴角的笑意逐漸擴大。
暖陽灑過，透過窗欞，斑駁了一地的細碎光影。
晃動的光影，襯著秋雨過後的歲月靜好。
紅花推開那扇門之後，一股冷空氣傳來。
是那種零下幾十攝氏度才有的極致寒冷。
有雪，天寒地凍。
地上白茫茫一片，依稀能看到遠方起伏的峰雲，以及如眉峰一般的黛色山脈。
她打了個哆嗦，將舊衣緊緊地裹住身體，心裏一陣後怕，若是剛才沒拿這件衣服，豈不是會被凍死？
“奇怪，怎麽會下雪？這個城市不可能有這麽多雪山的，我到底在哪裏？”紅花蹙著眉頭，環顧四周。
四周一片寒冰，只有山和雪。
寒冷的她顧不得多想。
“夏蔚你個賤人，趕緊給我出來，老娘快被你害死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得一陣清脆悅耳的笑聲。
那笑聲幾乎跟她一模一樣。
“你在叫什麽呢？”一個穿著紅色衣裳，長相幾乎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
她抿著嘴，“可是驚嚇到奴家了。”
“你是誰？”紅花大驚，這種地方怎麽會有人在？
這個女人，又為什麽跟她一模一樣？
“我的名字叫藏紅花。”紅衣女子妖嬈性感，她雙唇通紅，眉眼之間帶著風塵和嫵媚。
“不，那是我的名字……”紅花瞪大眼睛。
眼前這個紅衣女子，一舉一動都性感至極。
她就像一味毒藥。
只是輕輕碰觸就會沈醉在裏面。
“呵呵。”紅衣女子輕輕地笑著，“別鬧了。”
“我對你的事情可是一清二楚呢。”她靠近，細長的手指挑起紅花的下巴，“乖，為了不讓你死在這，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
紅衣女子的唇一張一合，鮮紅欲滴。
神使鬼差的，強勢的紅花像是魔怔了一般，看到她的紅唇覺得口幹舌燥。
“乖，走了。”紅衣女子拉著她的手，推開那扇破舊的門。
邁出那扇門之後，紅花一下子清醒過來。
溫度恢覆成正常溫度。
大雪和山脈也消失不見了，眼前依然是年久失修，如同貧民窟的店鋪。
剛才經歷的一切，像是一場幻覺。
紅花打了個冷顫，幾乎尖叫著，臉色大變，“有鬼，有妖怪，這門後的地方顯然不是這座城市……”
“乖。”紅衣女子用手指頭堵住紅花的唇，“稍安勿躁。”
又看到那一張一合的紅唇，紅花怔怔地楞在原地。
“喏。”白璧輕笑，推了推桌子上的紅花脫下來的奢侈品，“給你的。”
“愛你喲，小白。”紅衣女子一把將白璧抱住，在空中旋轉了幾圈。
那鮮紅的唇吻上白璧的。
一顆晶亮晶亮的珠子落在白璧的唇齒中間。
泛著柔和而璀璨的光芒。
“可以麽？”白璧有些意外。
“自然。”紅衣女子眨了眨眼睛，她換上紅花的奢侈品服裝，戴好她的手表，包包等。
“走嘍。”她拉著懵懵的紅花走出店鋪的時候，立即有車停在門口。
一個黑衣人從車裏走出來，他走到紅衣女子面前鞠了一躬，“紅花姑娘，請上車。”
紅花再懵也感覺出不對勁了，“等等，我才是紅花……”
紅衣女子嫵媚一笑。
姿態優雅。
她打開車門，似笑非笑地看著紅花，“夏姑娘，請吧。”
“若讓吳老板等急了，我這裏可就不好交代了。”
她的一顰一笑都與紅花一樣，甚至就連那挑起的眉毛角度也相似到不同尋常。
“不，我才是紅花。”
“你，你是假的。”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你是假的，你在冒充我……”
紅花顯然有點不知所措，她張牙舞爪地叫囂著。
那張臉，猙獰到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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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掏了掏耳朵，“這位大嬸，你不用這麽大嗓音我也能聽到。”
她看著紅花氣急敗壞的表情，輕笑，“吶，你想知道什麽，就自己推開那扇門，保證你能找到滿意的答案。”
“不過，要進那扇門的話，先交十萬現金。”她雙手托著下巴，眸子裏帶著懾人的光芒。
“十萬？”紅花被嚇了一跳，“你想搶錢啊？”
白璧冷笑，“明碼標價，童叟無欺，若是紅花姑娘拿不起，就請自行離開。”
“你……”紅花咬著嘴唇，思考了片刻。
之後。
她一臉憤恨地從包裏拿出一疊現金，“我只帶了這麽多。”
“哦，那對不起了，請離開吧。”白璧輕輕地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你……”紅花臉上青一塊紅一塊，她將手表、包包、高跟鞋、項鏈等一股腦放在桌子上，“這些夠嗎？”
“不夠。”白璧指著她身上的衣服，“如果把你身上這套衣服脫下來的話，就差不多了。”
“你別太過分。”紅花的臉上由紅變白。
“我說過了，若是紅花姑娘拿不起，就請自行離開。”白璧冷哼一聲，“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姑娘不要太不講理。”
“你這叫敲詐。”紅花咬了咬牙，將那套價格昂貴的衣服脫下來，狠狠地扔到桌子上。
“可以了。”白璧笑得眉眼彎彎，她將一套洗得發白的衣服遞給紅花，“勸你拿著這套衣服，紅花姑娘可以進去了。”
“真土的衣服。”紅花厭棄地看了一眼。
因為身上沒法遮羞，她只能恨恨地披上。
“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她冷哼著，用力推開那扇門。
在她推開門的瞬間，那本泛黃的，帶著歲月滄桑的《本草綱目》緩緩翻動。
從停留的茺蔚篇，緩緩地翻動到藏紅花篇。
“藏紅花，又名番紅花。出西番回回地面及天方國，即彼地紅藍花也。”白璧瞇著眼睛，喃喃自語。
她斜躺在椅子上，隨手拿過一本書遮蓋住透過窗欞的陽光。
“氣味，甘，平，無毒。主治，心憂郁積，氣悶不散，活血。”
“茺蔚，又名益母草。《本經》上品，氣味，辛、甘，微溫，無毒。治風解熱，順氣活血，養肝益心，安魂定魄，對婦人尤其有益。”
“一個價格昂貴，一個價格低廉如雜草。兩者卻是可以相互替代的。”
白璧的呢喃聲消失在枇杷樹抖動發出的簌簌聲中。
“到底誰是誰的替身呢？”她嘴角的笑意逐漸擴大。
暖陽灑過，透過窗欞，斑駁了一地的細碎光影。
晃動的光影，襯著秋雨過後的歲月靜好。
紅花推開那扇門之後，一股冷空氣傳來。
是那種零下幾十攝氏度才有的極致寒冷。
有雪，天寒地凍。
地上白茫茫一片，依稀能看到遠方起伏的峰雲，以及如眉峰一般的黛色山脈。
她打了個哆嗦，將舊衣緊緊地裹住身體，心裏一陣後怕，若是剛才沒拿這件衣服，豈不是會被凍死？
“奇怪，怎麽會下雪？這個城市不可能有這麽多雪山的，我到底在哪裏？”紅花蹙著眉頭，環顧四周。
四周一片寒冰，只有山和雪。
寒冷的她顧不得多想。
“夏蔚你個賤人，趕緊給我出來，老娘快被你害死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得一陣清脆悅耳的笑聲。
那笑聲幾乎跟她一模一樣。
“你在叫什麽呢？”一個穿著紅色衣裳，長相幾乎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
她抿著嘴，“可是驚嚇到奴家了。”
“你是誰？”紅花大驚，這種地方怎麽會有人在？
這個女人，又為什麽跟她一模一樣？
“我的名字叫藏紅花。”紅衣女子妖嬈性感，她雙唇通紅，眉眼之間帶著風塵和嫵媚。
“不，那是我的名字……”紅花瞪大眼睛。
眼前這個紅衣女子，一舉一動都性感至極。
她就像一味毒藥。
只是輕輕碰觸就會沈醉在裏面。
“呵呵。”紅衣女子輕輕地笑著，“別鬧了。”
“我對你的事情可是一清二楚呢。”她靠近，細長的手指挑起紅花的下巴，“乖，為了不讓你死在這，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
紅衣女子的唇一張一合，鮮紅欲滴。
神使鬼差的，強勢的紅花像是魔怔了一般，看到她的紅唇覺得口幹舌燥。
“乖，走了。”紅衣女子拉著她的手，推開那扇破舊的門。
邁出那扇門之後，紅花一下子清醒過來。
溫度恢覆成正常溫度。
大雪和山脈也消失不見了，眼前依然是年久失修，如同貧民窟的店鋪。
剛才經歷的一切，像是一場幻覺。
紅花打了個冷顫，幾乎尖叫著，臉色大變，“有鬼，有妖怪，這門後的地方顯然不是這座城市……”
“乖。”紅衣女子用手指頭堵住紅花的唇，“稍安勿躁。”
又看到那一張一合的紅唇，紅花怔怔地楞在原地。
“喏。”白璧輕笑，推了推桌子上的紅花脫下來的奢侈品，“給你的。”
“愛你喲，小白。”紅衣女子一把將白璧抱住，在空中旋轉了幾圈。
那鮮紅的唇吻上白璧的。
一顆晶亮晶亮的珠子落在白璧的唇齒中間。
泛著柔和而璀璨的光芒。
“可以麽？”白璧有些意外。
“自然。”紅衣女子眨了眨眼睛，她換上紅花的奢侈品服裝，戴好她的手表，包包等。
“走嘍。”她拉著懵懵的紅花走出店鋪的時候，立即有車停在門口。
一個黑衣人從車裏走出來，他走到紅衣女子面前鞠了一躬，“紅花姑娘，請上車。”
紅花再懵也感覺出不對勁了，“等等，我才是紅花……”
紅衣女子嫵媚一笑。
姿態優雅。
她打開車門，似笑非笑地看著紅花，“夏姑娘，請吧。”
“若讓吳老板等急了，我這裏可就不好交代了。”
她的一顰一笑都與紅花一樣，甚至就連那挑起的眉毛角度也相似到不同尋常。
“不，我才是紅花。”
“你，你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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