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震怒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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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震怒的皇帝
勸阻楊宏之人正是在一旁吃飯的王炯。
雖然王炯的年紀不大，而且一直在楊府當中，沒有見過什麽世面。
但此子心思縝密，除了將楊宏幾個人的本事學到手外，對於事情發展的預測極其準確，完全繼承了他父親在這方面的能力！
見王炯這麽一說，楊宏不禁看向他問道：“你說陛下會將案子交給我來審理？依據是什麽？”
得到楊宏的允許，王炯不禁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老師現在憂心案子，自然不會有多餘的經歷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京城乃是天子腳下，除了永樂二年死去的李雲榮以外，已經有十多年沒有發生較大的案子了。
此次一連死了兩個人。盡管第二個死者的身份，到目前還尤未可知，但我相信，這兩起案子已經送至禦前，陛下絕對已經知道了。剛剛老師與淩叔都提到了一首童謠。童謠的傳唱速度極快，相信京城的百姓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陛下如此神武之人，又有錦衣衛監察全國。就連邊關的事情都能了如指
掌，更別說京城當中發生的事情了！
所以，我敢料定，肯定已經有人將發生的命案與童謠，告知了陛下。以陛下的性格來說，一定會十分憤怒，到時候會召老師入宮，讓老師去調查案件的！
畢竟縱觀我大明朝，最有能力且能夠被陛下信任的，除了老師難道還有第二個人嗎？”
不得不說，王炯的一席話說的確實有道理。楊宏自然將案子與童謠了聯系到一起，那洞悉萬物的皇帝自然也會如此聯想。
而且那首傳唱的童謠當中，諷刺如今是奸臣當道民不聊生。皇帝絕對不會坐視不理，一定會讓人偵破案件的！
“好！王炯啊，你不是一直都吵嚷著想要和我一起辦案的機會嗎？如果這次真的如你所言，我答應你，帶你一同偵破案件好了！”
見楊宏同意讓自己一同查案，王炯不禁激動的猶如三歲的孩子一般。
畢竟跟隨楊宏學習本事已經這麽多年了，王炯自認在查案方面已經有了一些火候。如果能參加此次偵破案件，絕對是檢驗自己的一個重要機會！
雖然王炯年紀較輕，但事情的發展正如他所說的一模一樣。幾個人剛剛吃罷早飯後，就有宮中的太監前來傳旨，說是陛下急召楊宏入宮面聖。
換好了官服，楊宏不敢耽擱，馬上跟隨太監離開楊府，入宮面聖。
走進大殿當中，只見殿內除了陛下以外，還跪著一個大臣。
這個大臣年紀不算大，一臉的書呆子模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負責偵破案件的應天府尹——齊崇山。
見到齊崇山在大殿上跪著，楊宏的心裏已經十分明了。看來皇帝真的打算將案子交給自己了！
向皇帝行過禮後，就見一臉怒氣的皇帝開口問道：“楊卿，想必京中發生的三起命案你已經知道了吧？怎麽樣，你可有什麽頭緒啊？”
聽到皇帝所言，楊宏不禁一楞。陛下竟然說發生了三起命案，難道除了被斬首的紀宣，以及沒有確認身份的斷臂男屍外，又發生新的案子了嗎？
“啟稟陛下，臣只聽說了紀宣與淩晨發生的命案。對於第三個案子還不甚知曉。不過臣大膽推測一下，新的死者是否也被斬斷手臂或者是雙腿了那？”
如果楊宏分析的不錯，行兇者就是按照童謠的內容，在行兇殺人的。
在聽到楊宏的推測後，永樂皇帝這才稍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楊卿說的沒錯，就在半個時辰前，又發生了新的血案，死者正是被人斬斷了左臂！
看來你對案子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也有了自己的推測。朕打算將這個案子交給你來偵破，你可有信心啊？”皇帝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跪倒在地的齊崇山擡起頭爭辯道：“陛下，這三起案子是發生在卑職的管轄範圍之內。臣保證，肯定能偵破此案，還請陛下相信臣，給臣一個機
會吧！”
永樂帝本來就對無能的齊崇山有一些怒氣，如今見到他竟然祈求自己改主意，這不禁徹底點燃了皇帝的怒火！“給你機會？你讓朕給你什麽機會？京畿重地，天子腳下！在你的管理下，竟然接連發生三起命案。如今京城的百姓人心惶惶，都說是關公顯靈誅殺賊人！難道這就是管理
應天的結果嗎？
還有，那首傳唱的童謠都已經傳進朕的耳朵裏了。你聽聽，你聽聽，什麽‘天子身邊多小人，天怒人怨何人償。當官不敢說實話，百姓只能把頭藏’！
這些百姓是在說朕的大明朝廷是奸臣當道，民不聊生嗎？”
受到皇帝的怒斥，齊崇山的臉色一紅，要了咬嘴唇回道：“陛下，這些童謠都是市井當中的無賴，閑來無事編出來玩的。還請陛下不要放在心裏。子曰……”
“不要在跟朕提什麽子曰孟雲了！從你入殿以來到現在，你已經跟朕引經據典不下數十遍了！
你不用再說了，這幾起案子絕對不簡單。朕懷疑是有人故意為之，為的就是造成動亂，以達到汙蔑朝廷，汙蔑朕的目的！
楊卿，朕也不逼你，你自己說個時間。到底需要多久才能偵破此案？”
其實，死個把個人對皇帝來說並不重要。皇帝之所以如粗震怒的原因，還是在那首童謠上的。
縱觀整個大明朝，京城絕對是百姓生活十分富足安逸的地方。畢竟身為生活在天子腳下的百姓，國家許多好的政策都是優先在京城開展的。
但就是本來最幸福的京城百姓，卻傳唱出來如此痛恨朝廷的童謠。這要是那些偏僻的窮山僻壤，不知道還有多少，比這首童謠還要在更過分的東西，在民間傳唱著。
盡管心中已經有了並案調查的理由。但案子發展到現在，可以說楊宏掌握的東西不多。此時正是陛下震怒之時，絕對不能誇下海口，到頭來讓陛下失望。
打定了主意，楊宏擡起頭看向皇帝回道：“陛下明鑒，這幾宗命案透露著神鬼色彩。而且臣現在還沒有去調查，心中也沒有什麽合適的線索。
所以臣不敢誇下海口，還請陛下多寬限些時日，臣定當全力以赴，力爭偵破此案！”
見楊宏不肯自己說出破案的期限，永樂皇帝不禁半瞇眼睛看向楊宏笑道：“楊宏啊，身在朝堂這麽多年，就連你也未免沾染上那些不好的風氣了！
你的能力朕知道，無論是昔年李雲榮邵青的案子，還是朕第一次遠征時梅儒卿的案子。你都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偵破案件了！如果不給你加點壓力，你不會知道朕現在的苦楚。朕限你半個月內務必偵破此案。如果到了半個月後，你還沒有破案的話，朕也不為難你，你就和齊崇山一起回家種田去
吧！”
雖然皇帝是微笑著對楊宏說的話。但話裏行間卻透露著憤怒與急切的心情。
實話實說，這次發生的案子與以往偵破的案件不同。是由數個個案組成的一個大案。案情錯綜覆雜不說，還連帶著民間的鬼神之說極其困難。
雖然楊宏曾經只用了數天的時間就偵破了李雲榮的案子，但那也算是楊宏運氣好，孫禮是因為與錢氏相愛自露馬腳，這才讓他找到了機會。
如今這起案子充滿了迷霧，想要半個月的時間偵破案件，確實是太困難了！
“陛下，臣……臣定當全力以赴，力爭半個月內偵破此案！”
望著盛怒的陛下，楊宏原打算在爭取一些時間。
然而當楊宏看到永樂皇帝布滿血絲的雙眼，以及已經有了皺紋的臉頰，楊宏一時不忍，生生將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見到楊宏已經承諾半個月破案，永樂皇帝這才放下心來。
“楊卿啊，朕也知道給你這麽短的時間確實為難你了。不過朕自登基以來，勵精圖治為的就是為百姓開創一個幸福太平的盛世。
可到了現在，百姓們竟然說朕的朝廷是奸臣當道。這怎麽能讓朕不心憂如焚？希望你能夠快速偵破此案，還京城一個太平與安寧。
不過朕雖然心急，但也不會做出只讓馬兒趕路，不給馬兒吃草的事情。
朕現在賜你金牌，查案期間如果需要，可隨意進出宮內各衙門。如果有抗令不遵調遣者，你可執此牌行先斬後奏之權！
而且朕也會給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下旨。讓他們全力配合，務必協助你偵破此案！楊卿，除了這些，你還需要什麽嗎？”
可以說，為了讓楊宏能夠順利偵破案件，皇帝已經給了能夠給的所有幫助。
特別是金牌，更是讓楊宏有了先斬後奏的權利。如果楊宏是個佞臣的話，完全可以借著這個機會鏟除異己，這種權利絕對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得到的。
面對皇帝的慷慨饋贈，楊宏很感動，連忙跪倒在地向皇帝表達了感激之情。
接過林忠拿下來的金牌，楊宏將其小心翼翼的收好。
這個時候皇帝才想起來，大殿上還跪著應天府尹齊崇山。
“齊崇山，別說朕不給你機會。此次楊卿調查案件，朕允許你陪同學習。如果你能在楊卿破案期間提供幫助的話，朕就寬恕你的罪，否則的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回家做文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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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阻楊宏之人正是在一旁吃飯的王炯。
雖然王炯的年紀不大，而且一直在楊府當中，沒有見過什麽世面。
但此子心思縝密，除了將楊宏幾個人的本事學到手外，對於事情發展的預測極其準確，完全繼承了他父親在這方面的能力！
見王炯這麽一說，楊宏不禁看向他問道：“你說陛下會將案子交給我來審理？依據是什麽？”
得到楊宏的允許，王炯不禁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老師現在憂心案子，自然不會有多餘的經歷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京城乃是天子腳下，除了永樂二年死去的李雲榮以外，已經有十多年沒有發生較大的案子了。
此次一連死了兩個人。盡管第二個死者的身份，到目前還尤未可知，但我相信，這兩起案子已經送至禦前，陛下絕對已經知道了。剛剛老師與淩叔都提到了一首童謠。童謠的傳唱速度極快，相信京城的百姓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陛下如此神武之人，又有錦衣衛監察全國。就連邊關的事情都能了如指
掌，更別說京城當中發生的事情了！
所以，我敢料定，肯定已經有人將發生的命案與童謠，告知了陛下。以陛下的性格來說，一定會十分憤怒，到時候會召老師入宮，讓老師去調查案件的！
畢竟縱觀我大明朝，最有能力且能夠被陛下信任的，除了老師難道還有第二個人嗎？”
不得不說，王炯的一席話說的確實有道理。楊宏自然將案子與童謠了聯系到一起，那洞悉萬物的皇帝自然也會如此聯想。
而且那首傳唱的童謠當中，諷刺如今是奸臣當道民不聊生。皇帝絕對不會坐視不理，一定會讓人偵破案件的！
“好！王炯啊，你不是一直都吵嚷著想要和我一起辦案的機會嗎？如果這次真的如你所言，我答應你，帶你一同偵破案件好了！”
見楊宏同意讓自己一同查案，王炯不禁激動的猶如三歲的孩子一般。
畢竟跟隨楊宏學習本事已經這麽多年了，王炯自認在查案方面已經有了一些火候。如果能參加此次偵破案件，絕對是檢驗自己的一個重要機會！
雖然王炯年紀較輕，但事情的發展正如他所說的一模一樣。幾個人剛剛吃罷早飯後，就有宮中的太監前來傳旨，說是陛下急召楊宏入宮面聖。
換好了官服，楊宏不敢耽擱，馬上跟隨太監離開楊府，入宮面聖。
走進大殿當中，只見殿內除了陛下以外，還跪著一個大臣。
這個大臣年紀不算大，一臉的書呆子模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負責偵破案件的應天府尹——齊崇山。
見到齊崇山在大殿上跪著，楊宏的心裏已經十分明了。看來皇帝真的打算將案子交給自己了！
向皇帝行過禮後，就見一臉怒氣的皇帝開口問道：“楊卿，想必京中發生的三起命案你已經知道了吧？怎麽樣，你可有什麽頭緒啊？”
聽到皇帝所言，楊宏不禁一楞。陛下竟然說發生了三起命案，難道除了被斬首的紀宣，以及沒有確認身份的斷臂男屍外，又發生新的案子了嗎？
“啟稟陛下，臣只聽說了紀宣與淩晨發生的命案。對於第三個案子還不甚知曉。不過臣大膽推測一下，新的死者是否也被斬斷手臂或者是雙腿了那？”
如果楊宏分析的不錯，行兇者就是按照童謠的內容，在行兇殺人的。
在聽到楊宏的推測後，永樂皇帝這才稍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楊卿說的沒錯，就在半個時辰前，又發生了新的血案，死者正是被人斬斷了左臂！
看來你對案子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也有了自己的推測。朕打算將這個案子交給你來偵破，你可有信心啊？”皇帝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跪倒在地的齊崇山擡起頭爭辯道：“陛下，這三起案子是發生在卑職的管轄範圍之內。臣保證，肯定能偵破此案，還請陛下相信臣，給臣一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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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帝本來就對無能的齊崇山有一些怒氣，如今見到他竟然祈求自己改主意，這不禁徹底點燃了皇帝的怒火！“給你機會？你讓朕給你什麽機會？京畿重地，天子腳下！在你的管理下，竟然接連發生三起命案。如今京城的百姓人心惶惶，都說是關公顯靈誅殺賊人！難道這就是管理
應天的結果嗎？
還有，那首傳唱的童謠都已經傳進朕的耳朵裏了。你聽聽，你聽聽，什麽‘天子身邊多小人，天怒人怨何人償。當官不敢說實話，百姓只能把頭藏’！
這些百姓是在說朕的大明朝廷是奸臣當道，民不聊生嗎？”
受到皇帝的怒斥，齊崇山的臉色一紅，要了咬嘴唇回道：“陛下，這些童謠都是市井當中的無賴，閑來無事編出來玩的。還請陛下不要放在心裏。子曰……”
“不要在跟朕提什麽子曰孟雲了！從你入殿以來到現在，你已經跟朕引經據典不下數十遍了！
你不用再說了，這幾起案子絕對不簡單。朕懷疑是有人故意為之，為的就是造成動亂，以達到汙蔑朝廷，汙蔑朕的目的！
楊卿，朕也不逼你，你自己說個時間。到底需要多久才能偵破此案？”
其實，死個把個人對皇帝來說並不重要。皇帝之所以如粗震怒的原因，還是在那首童謠上的。
縱觀整個大明朝，京城絕對是百姓生活十分富足安逸的地方。畢竟身為生活在天子腳下的百姓，國家許多好的政策都是優先在京城開展的。
但就是本來最幸福的京城百姓，卻傳唱出來如此痛恨朝廷的童謠。這要是那些偏僻的窮山僻壤，不知道還有多少，比這首童謠還要在更過分的東西，在民間傳唱著。
盡管心中已經有了並案調查的理由。但案子發展到現在，可以說楊宏掌握的東西不多。此時正是陛下震怒之時，絕對不能誇下海口，到頭來讓陛下失望。
打定了主意，楊宏擡起頭看向皇帝回道：“陛下明鑒，這幾宗命案透露著神鬼色彩。而且臣現在還沒有去調查，心中也沒有什麽合適的線索。
所以臣不敢誇下海口，還請陛下多寬限些時日，臣定當全力以赴，力爭偵破此案！”
見楊宏不肯自己說出破案的期限，永樂皇帝不禁半瞇眼睛看向楊宏笑道：“楊宏啊，身在朝堂這麽多年，就連你也未免沾染上那些不好的風氣了！
你的能力朕知道，無論是昔年李雲榮邵青的案子，還是朕第一次遠征時梅儒卿的案子。你都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偵破案件了！如果不給你加點壓力，你不會知道朕現在的苦楚。朕限你半個月內務必偵破此案。如果到了半個月後，你還沒有破案的話，朕也不為難你，你就和齊崇山一起回家種田去
吧！”
雖然皇帝是微笑著對楊宏說的話。但話裏行間卻透露著憤怒與急切的心情。
實話實說，這次發生的案子與以往偵破的案件不同。是由數個個案組成的一個大案。案情錯綜覆雜不說，還連帶著民間的鬼神之說極其困難。
雖然楊宏曾經只用了數天的時間就偵破了李雲榮的案子，但那也算是楊宏運氣好，孫禮是因為與錢氏相愛自露馬腳，這才讓他找到了機會。
如今這起案子充滿了迷霧，想要半個月的時間偵破案件，確實是太困難了！
“陛下，臣……臣定當全力以赴，力爭半個月內偵破此案！”
望著盛怒的陛下，楊宏原打算在爭取一些時間。
然而當楊宏看到永樂皇帝布滿血絲的雙眼，以及已經有了皺紋的臉頰，楊宏一時不忍，生生將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見到楊宏已經承諾半個月破案，永樂皇帝這才放下心來。
“楊卿啊，朕也知道給你這麽短的時間確實為難你了。不過朕自登基以來，勵精圖治為的就是為百姓開創一個幸福太平的盛世。
可到了現在，百姓們竟然說朕的朝廷是奸臣當道。這怎麽能讓朕不心憂如焚？希望你能夠快速偵破此案，還京城一個太平與安寧。
不過朕雖然心急，但也不會做出只讓馬兒趕路，不給馬兒吃草的事情。
朕現在賜你金牌，查案期間如果需要，可隨意進出宮內各衙門。如果有抗令不遵調遣者，你可執此牌行先斬後奏之權！
而且朕也會給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下旨。讓他們全力配合，務必協助你偵破此案！楊卿，除了這些，你還需要什麽嗎？”
可以說，為了讓楊宏能夠順利偵破案件，皇帝已經給了能夠給的所有幫助。
特別是金牌，更是讓楊宏有了先斬後奏的權利。如果楊宏是個佞臣的話，完全可以借著這個機會鏟除異己，這種權利絕對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得到的。
面對皇帝的慷慨饋贈，楊宏很感動，連忙跪倒在地向皇帝表達了感激之情。
接過林忠拿下來的金牌，楊宏將其小心翼翼的收好。
這個時候皇帝才想起來，大殿上還跪著應天府尹齊崇山。
“齊崇山，別說朕不給你機會。此次楊卿調查案件，朕允許你陪同學習。如果你能在楊卿破案期間提供幫助的話，朕就寬恕你的罪，否則的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回家做文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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