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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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生日也沒怎麽慶祝，只是林佐鑫每年都會送我禮物。以前一個人在外求學，如今一個人在外工作，沒什麽朋友，蕭城西他們也聚不起來，不過他們在手機上發了生日祝福。
晚上十點半，沒有等到林佐鑫的信息，自從上次電話之後，他沒再理過我。
我熄了燈準備睡覺，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安靜的夜裏讓人覺得恐懼，我裝作沒有聽見縮在被窩裏，屏息凝神，註意一切響動。突然敲門聲又響起，我抓緊被條，一動不動。
敲門聲停了之後，手機屏幕亮起，是蕭城西的短信，“山茶快開門，是我。”
我躡手躡腳地從床上爬起，開了燈，透過貓眼往外看，一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出來是蕭城西。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能不能先開開門，外面好冷的。”
“你把口罩摘了，我確認一下。”
“我……等會兒。”
我瞇著眼，看見門外那人摘了口罩，即使燈光很暗，他的面容還是能一眼進入我的眼簾。
我立即打開門——
“小林。”我呆呆地看著他。
“嗯。”他看著我，“我不能進去嗎？”
“能，快進來。”
他坐到沙發上，打量了一下我租的房子，我偷偷打量著他。
剛才從身邊走過，好像又長高了些，肩膀也比以前寬闊了，身板也健壯了不少，看起來是個成熟的大人了，果然是22歲的林佐鑫了，和14歲很不一樣。
“你又在發什麽呆？”林佐鑫看我又傻望著他，只好開口打斷我。
“啊？沒什麽，是你讓城西發短信給我的？”
“嗯。”他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幹嘛不自己叫我開門？”
“怕你不想理我。”他嘴一撇。
“可是最後還不是摘下口罩了？”
“城西說你沒有生我氣。”
“他都知道，你不知道？”
“嘖！”他皺起眉頭，不悅地看著我。
我這才想起蕭城西說的不能唱反調，要順著他，立馬對他展示一個討好的笑容。
“幾年不見，你居然會嗆我了，這我還真不知道了，這也是城西教你的？”
“沒有沒有，我只是看到你太開心太激動，沒留神就說多了。”
“那你有想我嗎？”
“……”我一時語塞，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不知怎麽回答。若是以前的小小林，我定會大大方方地高高興興地告訴他，我很想他。現在的小林，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能像以前那樣把他當做小孩子，不能當做他什麽都不知道，沒辦法不去掩蓋我的喜歡。
“有沒有？”他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面對面站著，我更加感覺到，現在的林佐鑫是個大人了，身形和氣場都帶給我強烈的壓迫感。
我忍不住想往後退，卻被他一把抓住，他低下頭，“你不想說，那我來說，我很想你，每天都很想你，從十四歲開始。”
我擡頭對上他的眼睛，好久沒有仔細看著林佐鑫的眼神。他的眼睛亮亮的，有些濕潤，還有我從未在他眼裏看見過的深情。
他看著我，嘗試著將我抱進懷裏，看到我並沒有反抗，才束緊雙手。
“我一直很不安，總是給你發照片，怕你忘記我，希望你也能多看看我，多想我。我知道你對周圍環境需要反應的時間，所以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感受到，等你適應，現在——你願意想我嗎？”
“我……”我哽咽了一聲，這大概是我對林佐鑫的話反應最快的一次了。
他松開懷抱，附身關切地看著我。
“我一直，一直都很想你，從你十四歲開始。可是小林是舞臺上閃閃發光的人，想你的人那麽多，你也有你想念的人，我能感受到的只有遙不可及。”
“我就在你面前，怎麽會遙不可及。”他拉起我的手放在胸膛，“你就在我的心裏，從來都不是遙不可及，現在你感受到了嗎？”
我憋住眼淚點點頭。
我緊緊摟住林佐鑫的腰，多想抱住了就再也不分開了。
他順了順我的背，像在安撫小貓，“好了，該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隔壁還有一個房間，我去給你收拾一下。”
“等下”，他及時拉住我，湊下頭低聲說，“我不能跟你睡一間屋嗎？”
我看了看裏屋還算大的雙人床，和隔壁被我堆了很多雜物的屋子，猶豫著……
他腦袋輕輕碰著我的腦袋，撒著嬌，“不可以嗎？”
斟酌一下，“也可以。”
我給林佐鑫又抱了床被子，一人一個被窩。也不知他是何時鉆進我的被窩的，只是朦朧中感覺背後有人靠近，腰上多了雙手。
好像睡夢中聽見林佐鑫在我耳邊說，“生日快樂～”
第二天早上六點我就醒了，枕邊人平穩的呼吸聲和溫和安靜的睡顏，我感覺早起都變得美好了。
我悄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軟軟蓬蓬的很舒服。眼睛閉起來，好像還是十四歲呢，讓我想抱在懷裏揉一揉。
我拿出手機，對著他的睡臉，偷偷拍了張照片。
在仔細端詳了林佐鑫的臉好一會兒後，我終於不舍地起了床，煮了點紅豆粥。
“山茶！”
正在衛生間換衣服的我聽見林佐鑫突然的呼喚，趕緊跑回房間。
“怎麽了？”
“我叫叫你，一醒來沒看到你，還以為你走了。”他坐起靠在床背上。
“我的確快要出門了，你多睡會兒吧，晚上又要飛回去。”我揉揉他的腦袋。
“那你要早點回來，你中午能回家嗎？”他一臉委屈看著我，我的心一下就軟了。
“我盡量，回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嗯。”
“那鑰匙給你，你要出門的話記得裹好，鍋裏還有粥，起床記得喝。”
“我知道。”
“那我就走了。”我起身要走，林佐鑫卻拉住我的手。
“怎麽了？”
“再看一眼。”他一本正經地說著，我忍不住笑了。
“我很快就回家的。”我拍拍他的手，站起身。
他又拉住了我。
“還有什麽事嗎？”
他坐直身子，把我拉下來，“再抱一下。”他聲音很輕，動作也很輕，像是護住了他的珍寶。
我順了順他的背，像昨晚他安撫我那樣，“乖，你再睡一覺，起床喝了粥，然後玩一會兒手機看看電視，我就回來了，很快的。”
林佐鑫，你怎麽越長大越像個小孩兒了。
“那我早點睡覺你就能早點回來了？”
你這個計算方法……好吧，你說了算。
“好啊。”
“那我睡覺了，你快去工作吧。”他利落地躺下，將被子蓋好，閉起眼睛。
“我走啦～”我輕聲和他告別。
一到公司，我十分勤奮地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任務，還厚著臉皮跟我非常和藹的老板請了下午的病假，午飯也沒吃，就往家裏趕。
在樓下給林佐鑫打了電話，他第一時間就接起，“你回來了嗎？”
“你接的好快啊！”
“對啊，我一直守著手機，等你打電話，我十一點起床的，鍋裏的粥還熱著，我喝了之後，手機放在面前，打開電視機看了一集電視劇，還有M.D.6中秋聯歡會的表演，然後你一點就打電話給我了，你現在回家了嗎？”
“嗯，我馬上就到了，你在家裏等我給我開門啊。”
“到了嗎到了嗎？”
“馬上馬上，我現在出電梯了，還有五秒到達目的地。”
“我已經在門邊等著了！”
“我到了！”
咚咚咚！我敲門。
哢……
林佐鑫打開門，像只大毛絨狗撲到身上，“你終於回家了。”
我扶著他，勉強蹭回屋裏，關好門，林佐鑫卻一直掛在我身上。
“好了好了，我要去做飯了。”我使勁把他從我身上掰下來。
“你會做飯了？”他驚訝地看我。
他這一問我就有些心虛了，“呃，出來工作嘛，只好自己動手，應該能吃的吧。”
當我把幾盤看起來應該沒毒的菜擺上桌，林佐鑫迫不及待嘗了一口，我咽了口口水，等著他的評價。
“還——可以。”他點點頭。
“是嗎？我有些掌握不好，也不知道口味輕重，這樣還可以的話，那我以後就記住了。”我像是對自己鼓勵到。
林佐鑫笑嘻嘻的，心滿意足地吃完了我做的菜。就是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他一直在喝水，雖然他已經表現得很自然了，但我還是覺得他……應該是被齁到了。
“是菜太鹹了嗎？”我直接問他。
他糾結了一小會兒，“嗯——本來不想說的怕掃你興，不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說出來，畢竟吃太多鹽對身體不好，稍微鹹了點，你以後記得少放點鹽，可能你不太嘗的出來，但還是要淡一點，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微笑點點頭，“我今天下午都在家，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我就只想和你待在家裏，哪兒也不去。”
我挨著他的身邊坐下，“其實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把我摟在懷裏，靠著他的胸膛。我低頭看見他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現在已經牢牢套住了。
突然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是一位同事羅蔓克，可能是工作有什麽事情。我從林佐鑫的懷裏爬出來，走到邊上接聽。
“餵，蔓克，有什麽事嗎？”
“哦，山茶，我聽說你病了，就想打電話問問，現在怎麽樣？”
“啊……我沒什麽事，就是胃有點疼嘛，吃了止痛藥睡一覺就沒事了。”
“胃疼這種可大可小，你去過醫院了嗎？要不去看看？”
“沒事的，我這個是遺傳的，以前去過醫院了，沒大礙的，工作上有什麽事嗎？”
“沒有，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可以找我，不舒服要去醫院也可以找我。”
“嗯，好的，拜拜。”
“拜拜。”
我剛掛電話，一轉身，林佐鑫就站在身後。
“啊——”嚇得我倒吸一口涼氣。“你怎麽走路沒聲音的？”
“誰給你打電話，要跑這麽遠來接，我不能聽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存貨快發完了，假期結束可能大概不會更那麽快了，希望看起來是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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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半，沒有等到林佐鑫的信息，自從上次電話之後，他沒再理過我。
我熄了燈準備睡覺，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安靜的夜裏讓人覺得恐懼，我裝作沒有聽見縮在被窩裏，屏息凝神，註意一切響動。突然敲門聲又響起，我抓緊被條，一動不動。
敲門聲停了之後，手機屏幕亮起，是蕭城西的短信，“山茶快開門，是我。”
我躡手躡腳地從床上爬起，開了燈，透過貓眼往外看，一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出來是蕭城西。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能不能先開開門，外面好冷的。”
“你把口罩摘了，我確認一下。”
“我……等會兒。”
我瞇著眼，看見門外那人摘了口罩，即使燈光很暗，他的面容還是能一眼進入我的眼簾。
我立即打開門——
“小林。”我呆呆地看著他。
“嗯。”他看著我，“我不能進去嗎？”
“能，快進來。”
他坐到沙發上，打量了一下我租的房子，我偷偷打量著他。
剛才從身邊走過，好像又長高了些，肩膀也比以前寬闊了，身板也健壯了不少，看起來是個成熟的大人了，果然是22歲的林佐鑫了，和14歲很不一樣。
“你又在發什麽呆？”林佐鑫看我又傻望著他，只好開口打斷我。
“啊？沒什麽，是你讓城西發短信給我的？”
“嗯。”他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幹嘛不自己叫我開門？”
“怕你不想理我。”他嘴一撇。
“可是最後還不是摘下口罩了？”
“城西說你沒有生我氣。”
“他都知道，你不知道？”
“嘖！”他皺起眉頭，不悅地看著我。
我這才想起蕭城西說的不能唱反調，要順著他，立馬對他展示一個討好的笑容。
“幾年不見，你居然會嗆我了，這我還真不知道了，這也是城西教你的？”
“沒有沒有，我只是看到你太開心太激動，沒留神就說多了。”
“那你有想我嗎？”
“……”我一時語塞，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不知怎麽回答。若是以前的小小林，我定會大大方方地高高興興地告訴他，我很想他。現在的小林，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能像以前那樣把他當做小孩子，不能當做他什麽都不知道，沒辦法不去掩蓋我的喜歡。
“有沒有？”他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面對面站著，我更加感覺到，現在的林佐鑫是個大人了，身形和氣場都帶給我強烈的壓迫感。
我忍不住想往後退，卻被他一把抓住，他低下頭，“你不想說，那我來說，我很想你，每天都很想你，從十四歲開始。”
我擡頭對上他的眼睛，好久沒有仔細看著林佐鑫的眼神。他的眼睛亮亮的，有些濕潤，還有我從未在他眼裏看見過的深情。
他看著我，嘗試著將我抱進懷裏，看到我並沒有反抗，才束緊雙手。
“我一直很不安，總是給你發照片，怕你忘記我，希望你也能多看看我，多想我。我知道你對周圍環境需要反應的時間，所以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感受到，等你適應，現在——你願意想我嗎？”
“我……”我哽咽了一聲，這大概是我對林佐鑫的話反應最快的一次了。
他松開懷抱，附身關切地看著我。
“我一直，一直都很想你，從你十四歲開始。可是小林是舞臺上閃閃發光的人，想你的人那麽多，你也有你想念的人，我能感受到的只有遙不可及。”
“我就在你面前，怎麽會遙不可及。”他拉起我的手放在胸膛，“你就在我的心裏，從來都不是遙不可及，現在你感受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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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摟住林佐鑫的腰，多想抱住了就再也不分開了。
他順了順我的背，像在安撫小貓，“好了，該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隔壁還有一個房間，我去給你收拾一下。”
“等下”，他及時拉住我，湊下頭低聲說，“我不能跟你睡一間屋嗎？”
我看了看裏屋還算大的雙人床，和隔壁被我堆了很多雜物的屋子，猶豫著……
他腦袋輕輕碰著我的腦袋，撒著嬌，“不可以嗎？”
斟酌一下，“也可以。”
我給林佐鑫又抱了床被子，一人一個被窩。也不知他是何時鉆進我的被窩的，只是朦朧中感覺背後有人靠近，腰上多了雙手。
好像睡夢中聽見林佐鑫在我耳邊說，“生日快樂～”
第二天早上六點我就醒了，枕邊人平穩的呼吸聲和溫和安靜的睡顏，我感覺早起都變得美好了。
我悄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軟軟蓬蓬的很舒服。眼睛閉起來，好像還是十四歲呢，讓我想抱在懷裏揉一揉。
我拿出手機，對著他的睡臉，偷偷拍了張照片。
在仔細端詳了林佐鑫的臉好一會兒後，我終於不舍地起了床，煮了點紅豆粥。
“山茶！”
正在衛生間換衣服的我聽見林佐鑫突然的呼喚，趕緊跑回房間。
“怎麽了？”
“我叫叫你，一醒來沒看到你，還以為你走了。”他坐起靠在床背上。
“我的確快要出門了，你多睡會兒吧，晚上又要飛回去。”我揉揉他的腦袋。
“那你要早點回來，你中午能回家嗎？”他一臉委屈看著我，我的心一下就軟了。
“我盡量，回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嗯。”
“那鑰匙給你，你要出門的話記得裹好，鍋裏還有粥，起床記得喝。”
“我知道。”
“那我就走了。”我起身要走，林佐鑫卻拉住我的手。
“怎麽了？”
“再看一眼。”他一本正經地說著，我忍不住笑了。
“我很快就回家的。”我拍拍他的手，站起身。
他又拉住了我。
“還有什麽事嗎？”
他坐直身子，把我拉下來，“再抱一下。”他聲音很輕，動作也很輕，像是護住了他的珍寶。
我順了順他的背，像昨晚他安撫我那樣，“乖，你再睡一覺，起床喝了粥，然後玩一會兒手機看看電視，我就回來了，很快的。”
林佐鑫，你怎麽越長大越像個小孩兒了。
“那我早點睡覺你就能早點回來了？”
你這個計算方法……好吧，你說了算。
“好啊。”
“那我睡覺了，你快去工作吧。”他利落地躺下，將被子蓋好，閉起眼睛。
“我走啦～”我輕聲和他告別。
一到公司，我十分勤奮地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任務，還厚著臉皮跟我非常和藹的老板請了下午的病假，午飯也沒吃，就往家裏趕。
在樓下給林佐鑫打了電話，他第一時間就接起，“你回來了嗎？”
“你接的好快啊！”
“對啊，我一直守著手機，等你打電話，我十一點起床的，鍋裏的粥還熱著，我喝了之後，手機放在面前，打開電視機看了一集電視劇，還有M.D.6中秋聯歡會的表演，然後你一點就打電話給我了，你現在回家了嗎？”
“嗯，我馬上就到了，你在家裏等我給我開門啊。”
“到了嗎到了嗎？”
“馬上馬上，我現在出電梯了，還有五秒到達目的地。”
“我已經在門邊等著了！”
“我到了！”
咚咚咚！我敲門。
哢……
林佐鑫打開門，像只大毛絨狗撲到身上，“你終於回家了。”
我扶著他，勉強蹭回屋裏，關好門，林佐鑫卻一直掛在我身上。
“好了好了，我要去做飯了。”我使勁把他從我身上掰下來。
“你會做飯了？”他驚訝地看我。
他這一問我就有些心虛了，“呃，出來工作嘛，只好自己動手，應該能吃的吧。”
當我把幾盤看起來應該沒毒的菜擺上桌，林佐鑫迫不及待嘗了一口，我咽了口口水，等著他的評價。
“還——可以。”他點點頭。
“是嗎？我有些掌握不好，也不知道口味輕重，這樣還可以的話，那我以後就記住了。”我像是對自己鼓勵到。
林佐鑫笑嘻嘻的，心滿意足地吃完了我做的菜。就是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他一直在喝水，雖然他已經表現得很自然了，但我還是覺得他……應該是被齁到了。
“是菜太鹹了嗎？”我直接問他。
他糾結了一小會兒，“嗯——本來不想說的怕掃你興，不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說出來，畢竟吃太多鹽對身體不好，稍微鹹了點，你以後記得少放點鹽，可能你不太嘗的出來，但還是要淡一點，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微笑點點頭，“我今天下午都在家，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我就只想和你待在家裏，哪兒也不去。”
我挨著他的身邊坐下，“其實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把我摟在懷裏，靠著他的胸膛。我低頭看見他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現在已經牢牢套住了。
突然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是一位同事羅蔓克，可能是工作有什麽事情。我從林佐鑫的懷裏爬出來，走到邊上接聽。
“餵，蔓克，有什麽事嗎？”
“哦，山茶，我聽說你病了，就想打電話問問，現在怎麽樣？”
“啊……我沒什麽事，就是胃有點疼嘛，吃了止痛藥睡一覺就沒事了。”
“胃疼這種可大可小，你去過醫院了嗎？要不去看看？”
“沒事的，我這個是遺傳的，以前去過醫院了，沒大礙的，工作上有什麽事嗎？”
“沒有，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可以找我，不舒服要去醫院也可以找我。”
“嗯，好的，拜拜。”
“拜拜。”
我剛掛電話，一轉身，林佐鑫就站在身後。
“啊——”嚇得我倒吸一口涼氣。“你怎麽走路沒聲音的？”
“誰給你打電話，要跑這麽遠來接，我不能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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