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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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插翅難飛
“大哥，我相信你絕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但是你能告訴我，你跟老蕭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嗎？
我心裏邊總有種感覺，老蕭可能烏遇害了，但是為什麽你卻能像沒事兒似的在這地宮自由穿梭？我不得不懷疑你跟柳生家的人有勾結！”
顧玄清輕聲詢問著，也算是開誠布公了。
皇甫夜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顧玄清能來這地宮，他知道說什麽也沒有用，畢竟自己確實是背叛了蕭子賀。
“你的懷疑沒有錯，只是這裏邊的事一兩句話跟你說不清楚，不過，我會盡量讓你跟蕭子賀再見最後一面，算是圓了咱們兄弟三個這段情誼！”
皇甫夜的說話聲音有些哽咽，但也不敢大聲的說，畢竟宮墻內測就是柳生父子帶來的黑衣人保鏢。
顧玄清也告訴皇甫夜，自己能來到這裏，完全是跟著柳生父子才來到這裏的。
但是他並沒有告訴皇甫夜，其實蕭炳南正在天池外面。
因為這個時候很難辨別誰是誰非，說話都得半真半假。
“你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皇甫夜試探性的尋問。
“我是跟著我老姐竹內百合一起來的，你知道自從你跟老蕭被松本慎介綁了以後，我老姐有多擔心你嗎？
好在我老姐聰明機智，發現了柳生父子不一樣的行蹤，這才帶著我一起找到了這裏！”
“你的意思是百合在天池外面等著你的打探消息？”
“沒錯！”
“除了她，還有沒有別人？”
“沒有！”
聽著顧玄清斬釘截鐵的回覆，皇甫夜總總算松了口氣。
其實他特別不希望有人來救蕭子賀，因為必須讓柳生旦馬守的目的達成，自己的父親皇甫俅才會告知自己親生父母親的下落。
為了找尋自己的身世，只能犧牲了蕭子賀。
因為從一開始他跟蕭子賀的相識就是一場陰謀，即使後來相處出了兄弟情誼，但在他的理解裏，那些都是假的。
都是虛無縹緲的。
“二弟，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都於事無補了，我現在只想保全你，蕭子賀已經插翅難飛，他現在是柳生父子的囊中之物了，你大可不必在他身上想辦法救他。”
皇甫夜坐在墻角，他跟顧玄清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顧玄清很驚訝，作為修了十幾年的道，他對柳生旦馬守的行為感到非常不理解。
“大哥，這世上根本沒有羽化升仙這一說，那個柳生旦馬守費了這麽大的周章，又是假死又是設局，只為了煉藥，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嘛！”
“我知道，這世上也有很多道理說不通，而且以蕭子賀作為藥引卻煉藥，我也覺得是個笑談，
可是只有幫助柳生旦馬守事成之後，我才能知道我身世的情況，我必須這麽做，即使我知道他是一個荒誕的笑話，我也必須幫他！
二十多年來，沒有人在乎我，我連我自己親生父母的面都沒有見過，我活著是不是太失敗了？”
皇甫夜的話語中充滿了淒涼，又充滿了惆悵，他呆呆的朝地宮門上望著，一片漆黑。
“可是，大哥，這世上不只有你在乎的人，還有更多在乎你的人，如果你真的幫了柳生旦馬守害了老蕭，你覺得你有何顏面再去見素素？
你不覺得你自己做的事情很荒誕嗎？明知道柳生但馬守的煉藥羽化之術是個天方夜譚，也是無稽之談，你卻還要義不容辭的去幫他！是你傻還是他傻？”
不提到白素素很好，一提到白素素，皇甫夜的雙手就有些顫抖。
在整個計劃中，白素素是他唯一沒有預料到的一個人，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喜歡上白素素。
顧玄清說的沒錯，如果皇甫夜真的幫助柳生旦馬守把事情做成了的話，白素素絕對不會原諒皇甫夜。
“你說的一切我都明白，道理我也懂，可我做不到，目前來講，沒有人能救的了蕭子賀了！
本來陳三亮手裏有一把黑管，可是我為了表達我我對柳生旦馬守的衷心，我把那個黑管交給了劉勝佐藤！
即使現在我反水，加上蕭劍和簫子賀的功夫，也幹不過一群帶有武器的人，你如果去救蕭子賀，只能送死！”
顧玄清聽了直搖頭，本來他覺得他這個大哥挺聰明的，現在覺得好笨。
“大哥，你好糊塗啊！做事情給自己留三分餘地好不好？柳生旦馬守幹的這事兒本來就不是人幹的事兒。
你覺得事成之後，他們能放你這一個活口回到四川嗎？
萬一柳生父子也不是啥好人，明天把老蕭給煉了藥，再把你給煉了藥，到時候你下地獄都沒處哭訴去？”
一語點醒夢中人，皇甫夜突然明白了什麽。
他抱著自己的頭，不停的錘：“我太糊塗了，我太笨了，我太傻了，我怎麽上了我老爹的當？”
顧玄清瞧著皇甫夜那個恨恨的勁兒，也不知道該怎麽勸，不過有些話他還是得說。
“大哥呀，你真是聰明的過頭了，你老爹皇甫俅讓你來蕭子賀身邊做臥底，而且還讓你當柳生旦馬守的內應，
想必他肯定知道柳生旦馬守想拿老蕭來煉丹，這麽隱秘的事情，你覺得他可能放你一個活口回去嗎，你老爹是把你往老虎口裏送啊！”
皇甫夜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他早就該想到的。
自己的母親在皇甫家族人眼裏看來就是個罪人，怎麽可能會留著活口？也許自己母親早就被皇甫俅給害死了。
……
蕭子賀和松本慎介等眾人被餓了很久，也被渴了很久，陳三亮在旁邊罵罵咧咧，大致是埋怨松本慎介這個人。
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兒，一頓不吃，餓得慌。
人有時候被餓一兩頓沒多大關系，但是要是沒水喝，可就得困死了。
幾乎所有人都在埋怨松本慎介，但是蕭子賀卻並沒有說話，他只是閉著眼睛在想一些事情。
其實，有過一兩次機會，蕭子賀應該能猜到柳生健太郎說的話是假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他被恨意充滿了雙眼嗯，根本顧不得判斷事情的真假。
他記得，在亂葬崗地下城被關押的那一天裏，松本慎介曾親口告訴過他，自己並沒有殺害他爺爺蕭景炎。
可那個時候蕭子賀滿眼怒意卻並無多想，只覺得是松本慎介在撒謊。
可是如果他靜下心來仔細想想，松本慎介根本沒有撒謊的必要，畢竟已經都抓到蕭子賀了，還為何要撒謊？
如果那個時候他能想到這一層，可能就會懷疑到柳生健太郎身上，也就不會報仇心切的以身犯險了。
聽著陳三亮以及手底下那些小弟們對松本慎介的罵聲，蕭子賀立馬制止住了他們。
“都別罵了，咱們互相之間罵來罵去有什麽用？現在咱們是人家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家宰割，互相狗咬狗，有用嗎？”
陳三亮閉了嘴，他手底下那些小弟們也立馬閉了嘴，但是陳三亮還是不服。
“蕭幫主，要不是這個老家夥，咱們何至於到如此田地呀？再說我手底下這些小弟們還有好多沒結婚的，沒娶媳婦兒的，他們年紀輕輕斷送了性命，我難辭其咎啊！”
蕭子賀呵呵了兩聲：“陳長老，我看是你自己沒娶媳婦兒，你虧的慌吧？你們現在成為人家刀板上的魚肉，只能歸咎於你們自己！
當然，也不是說松本這個老狐貍沒有錯，他的錯誤是最大的，他如果沒有貪心的話，根本不會被柳生大媽手一個廚子利用！
我也有錯，如果我沒有被柳生健太郎那個人的話給哄騙，我現在可能無憂無慮的當著我的廚王呢！
歸根到底，能落得今日之下場，就在於一個字，貪。
我貪圖我爺爺事件的真相，松本老狐貍貪圖黃金，蕭劍貪圖親情和友情兩手抓，而你陳三亮，更是貪得無厭！
時至今日，都是活該，誰也別抱怨誰了，明天要麽一起進煉丹爐，要麽咱們想辦法逃出這個地方！
只有眾志成城，才能萬眾一心，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現在咱們得齊心，共同對抗柳生家的那些人！”
……
皇甫夜打算跟顧玄清裏應外合解救蕭子賀，他收拾好情緒進入地宮，剛敲開地宮的大門，黑衣人見他便點頭哈腰。
“皇甫少爺，您剛才去哪兒了呀？柳生大將找您找了好一圈呢！”
“沒去哪，就出去透透氣！”
皇甫夜想找機會讓顧玄清跟進來，可他沒想到黑衣人直接把他給綁了！
“你們幹什麽？綁我做甚？”
其中一個黑衣人嘿嘿笑道：“佐藤少爺的命令，說以防你出去通風報信，就讓我們直接把你給綁了，畢竟你也知道，一會兒就是煉丹大典，任何人不得出紕漏！”
皇甫夜的算盤落了空，他沒想到，柳生父子開始懷疑到了他。
“憑什麽懷疑我，放開我，在蕭子賀這件事情上，我可是立了大功的，我要見柳生大將，放開我！”
“皇甫少爺，您就歇歇吧，這是佐藤少爺的命令，從現在開始，您得跟蕭大廚綁在一塊兒，柳生大將是不會見您的！”
“憑什麽不見我？我是皇甫家的三公子！”
“您就消停會兒吧！”
在地宮大門關上的那一刻，皇甫夜對著躲在暗處的顧璇卿使了個眼色，他一直在往大門中間的按鈕上看。
顧玄清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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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相信你絕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但是你能告訴我，你跟老蕭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嗎？
我心裏邊總有種感覺，老蕭可能烏遇害了，但是為什麽你卻能像沒事兒似的在這地宮自由穿梭？我不得不懷疑你跟柳生家的人有勾結！”
顧玄清輕聲詢問著，也算是開誠布公了。
皇甫夜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顧玄清能來這地宮，他知道說什麽也沒有用，畢竟自己確實是背叛了蕭子賀。
“你的懷疑沒有錯，只是這裏邊的事一兩句話跟你說不清楚，不過，我會盡量讓你跟蕭子賀再見最後一面，算是圓了咱們兄弟三個這段情誼！”
皇甫夜的說話聲音有些哽咽，但也不敢大聲的說，畢竟宮墻內測就是柳生父子帶來的黑衣人保鏢。
顧玄清也告訴皇甫夜，自己能來到這裏，完全是跟著柳生父子才來到這裏的。
但是他並沒有告訴皇甫夜，其實蕭炳南正在天池外面。
因為這個時候很難辨別誰是誰非，說話都得半真半假。
“你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皇甫夜試探性的尋問。
“我是跟著我老姐竹內百合一起來的，你知道自從你跟老蕭被松本慎介綁了以後，我老姐有多擔心你嗎？
好在我老姐聰明機智，發現了柳生父子不一樣的行蹤，這才帶著我一起找到了這裏！”
“你的意思是百合在天池外面等著你的打探消息？”
“沒錯！”
“除了她，還有沒有別人？”
“沒有！”
聽著顧玄清斬釘截鐵的回覆，皇甫夜總總算松了口氣。
其實他特別不希望有人來救蕭子賀，因為必須讓柳生旦馬守的目的達成，自己的父親皇甫俅才會告知自己親生父母親的下落。
為了找尋自己的身世，只能犧牲了蕭子賀。
因為從一開始他跟蕭子賀的相識就是一場陰謀，即使後來相處出了兄弟情誼，但在他的理解裏，那些都是假的。
都是虛無縹緲的。
“二弟，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都於事無補了，我現在只想保全你，蕭子賀已經插翅難飛，他現在是柳生父子的囊中之物了，你大可不必在他身上想辦法救他。”
皇甫夜坐在墻角，他跟顧玄清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顧玄清很驚訝，作為修了十幾年的道，他對柳生旦馬守的行為感到非常不理解。
“大哥，這世上根本沒有羽化升仙這一說，那個柳生旦馬守費了這麽大的周章，又是假死又是設局，只為了煉藥，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嘛！”
“我知道，這世上也有很多道理說不通，而且以蕭子賀作為藥引卻煉藥，我也覺得是個笑談，
可是只有幫助柳生旦馬守事成之後，我才能知道我身世的情況，我必須這麽做，即使我知道他是一個荒誕的笑話，我也必須幫他！
二十多年來，沒有人在乎我，我連我自己親生父母的面都沒有見過，我活著是不是太失敗了？”
皇甫夜的話語中充滿了淒涼，又充滿了惆悵，他呆呆的朝地宮門上望著，一片漆黑。
“可是，大哥，這世上不只有你在乎的人，還有更多在乎你的人，如果你真的幫了柳生旦馬守害了老蕭，你覺得你有何顏面再去見素素？
你不覺得你自己做的事情很荒誕嗎？明知道柳生但馬守的煉藥羽化之術是個天方夜譚，也是無稽之談，你卻還要義不容辭的去幫他！是你傻還是他傻？”
不提到白素素很好，一提到白素素，皇甫夜的雙手就有些顫抖。
在整個計劃中，白素素是他唯一沒有預料到的一個人，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喜歡上白素素。
顧玄清說的沒錯，如果皇甫夜真的幫助柳生旦馬守把事情做成了的話，白素素絕對不會原諒皇甫夜。
“你說的一切我都明白，道理我也懂，可我做不到，目前來講，沒有人能救的了蕭子賀了！
本來陳三亮手裏有一把黑管，可是我為了表達我我對柳生旦馬守的衷心，我把那個黑管交給了劉勝佐藤！
即使現在我反水，加上蕭劍和簫子賀的功夫，也幹不過一群帶有武器的人，你如果去救蕭子賀，只能送死！”
顧玄清聽了直搖頭，本來他覺得他這個大哥挺聰明的，現在覺得好笨。
“大哥，你好糊塗啊！做事情給自己留三分餘地好不好？柳生旦馬守幹的這事兒本來就不是人幹的事兒。
你覺得事成之後，他們能放你這一個活口回到四川嗎？
萬一柳生父子也不是啥好人，明天把老蕭給煉了藥，再把你給煉了藥，到時候你下地獄都沒處哭訴去？”
一語點醒夢中人，皇甫夜突然明白了什麽。
他抱著自己的頭，不停的錘：“我太糊塗了，我太笨了，我太傻了，我怎麽上了我老爹的當？”
顧玄清瞧著皇甫夜那個恨恨的勁兒，也不知道該怎麽勸，不過有些話他還是得說。
“大哥呀，你真是聰明的過頭了，你老爹皇甫俅讓你來蕭子賀身邊做臥底，而且還讓你當柳生旦馬守的內應，
想必他肯定知道柳生旦馬守想拿老蕭來煉丹，這麽隱秘的事情，你覺得他可能放你一個活口回去嗎，你老爹是把你往老虎口裏送啊！”
皇甫夜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他早就該想到的。
自己的母親在皇甫家族人眼裏看來就是個罪人，怎麽可能會留著活口？也許自己母親早就被皇甫俅給害死了。
……
蕭子賀和松本慎介等眾人被餓了很久，也被渴了很久，陳三亮在旁邊罵罵咧咧，大致是埋怨松本慎介這個人。
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兒，一頓不吃，餓得慌。
人有時候被餓一兩頓沒多大關系，但是要是沒水喝，可就得困死了。
幾乎所有人都在埋怨松本慎介，但是蕭子賀卻並沒有說話，他只是閉著眼睛在想一些事情。
其實，有過一兩次機會，蕭子賀應該能猜到柳生健太郎說的話是假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他被恨意充滿了雙眼嗯，根本顧不得判斷事情的真假。
他記得，在亂葬崗地下城被關押的那一天裏，松本慎介曾親口告訴過他，自己並沒有殺害他爺爺蕭景炎。
可那個時候蕭子賀滿眼怒意卻並無多想，只覺得是松本慎介在撒謊。
可是如果他靜下心來仔細想想，松本慎介根本沒有撒謊的必要，畢竟已經都抓到蕭子賀了，還為何要撒謊？
如果那個時候他能想到這一層，可能就會懷疑到柳生健太郎身上，也就不會報仇心切的以身犯險了。
聽著陳三亮以及手底下那些小弟們對松本慎介的罵聲，蕭子賀立馬制止住了他們。
“都別罵了，咱們互相之間罵來罵去有什麽用？現在咱們是人家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家宰割，互相狗咬狗，有用嗎？”
陳三亮閉了嘴，他手底下那些小弟們也立馬閉了嘴，但是陳三亮還是不服。
“蕭幫主，要不是這個老家夥，咱們何至於到如此田地呀？再說我手底下這些小弟們還有好多沒結婚的，沒娶媳婦兒的，他們年紀輕輕斷送了性命，我難辭其咎啊！”
蕭子賀呵呵了兩聲：“陳長老，我看是你自己沒娶媳婦兒，你虧的慌吧？你們現在成為人家刀板上的魚肉，只能歸咎於你們自己！
當然，也不是說松本這個老狐貍沒有錯，他的錯誤是最大的，他如果沒有貪心的話，根本不會被柳生大媽手一個廚子利用！
我也有錯，如果我沒有被柳生健太郎那個人的話給哄騙，我現在可能無憂無慮的當著我的廚王呢！
歸根到底，能落得今日之下場，就在於一個字，貪。
我貪圖我爺爺事件的真相，松本老狐貍貪圖黃金，蕭劍貪圖親情和友情兩手抓，而你陳三亮，更是貪得無厭！
時至今日，都是活該，誰也別抱怨誰了，明天要麽一起進煉丹爐，要麽咱們想辦法逃出這個地方！
只有眾志成城，才能萬眾一心，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現在咱們得齊心，共同對抗柳生家的那些人！”
……
皇甫夜打算跟顧玄清裏應外合解救蕭子賀，他收拾好情緒進入地宮，剛敲開地宮的大門，黑衣人見他便點頭哈腰。
“皇甫少爺，您剛才去哪兒了呀？柳生大將找您找了好一圈呢！”
“沒去哪，就出去透透氣！”
皇甫夜想找機會讓顧玄清跟進來，可他沒想到黑衣人直接把他給綁了！
“你們幹什麽？綁我做甚？”
其中一個黑衣人嘿嘿笑道：“佐藤少爺的命令，說以防你出去通風報信，就讓我們直接把你給綁了，畢竟你也知道，一會兒就是煉丹大典，任何人不得出紕漏！”
皇甫夜的算盤落了空，他沒想到，柳生父子開始懷疑到了他。
“憑什麽懷疑我，放開我，在蕭子賀這件事情上，我可是立了大功的，我要見柳生大將，放開我！”
“皇甫少爺，您就歇歇吧，這是佐藤少爺的命令，從現在開始，您得跟蕭大廚綁在一塊兒，柳生大將是不會見您的！”
“憑什麽不見我？我是皇甫家的三公子！”
“您就消停會兒吧！”
在地宮大門關上的那一刻，皇甫夜對著躲在暗處的顧璇卿使了個眼色，他一直在往大門中間的按鈕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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