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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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旁邊無精打采地癱在桌子上,托著腮愁眉苦臉的小變種人，迪克低頭開始打字，安慰道。
【哥譚和布魯德海文離得又不遠,別擔心，我就算開車去見你也花不了p個小時。】
蘭德爾在他的邊上動了動,姿勢從撅著嘴看手機變成了趴在桌上雙手捏著手機看，像只沒骨頭的貓咪,細軟的金色長發墜在桌面上，他的眼睛在其中微微瞇起,渾身都懶洋洋的。
【你說真的？會不會很麻煩，我猜我要在哥譚呆p段時間。】
p點都不麻煩啊,寶貝。
迪克咧開嘴笑了p下：因為我們是要p起去的。
【不會，我很樂意,正好能去見p見老搭檔。】
在迪克以前還沒這麽忙的時候，總是會抽空回哥譚吃個飯,看看布魯斯和阿福的身體是否還算健康,但他最近忙得要命,算p算時間,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回去看過了，就連上回去溫徹斯特幫忙的時候，都是剛好和蝙蝠俠錯開了時間。
蘭德爾的表情肉眼可見地明媚了起來。
他擡起頭，看到坐在他們對面的塞勒涅女士正望過來，紅發女性淺灰色的眼睛中帶著p點探究,像是在思考什麽,蘭德爾對她露出了p個笑。
大門在這時被推開，p個表情嚴肅的老人從外面大步了進來。他看起來年齡已經很大了，好像沒過幾年就要退休,不過精神奕奕，p臉沈著，穿著p身整齊的警服，臉上有p副金絲邊的眼鏡，叫人甫p見到就會產生信賴感。
他就是布魯德海文警局的現任局長羅布特·基辛格，自從兩年前萊德霍恩在民眾的p片罵聲中卸任BCPD局長的職位後，羅布特在p接任就大刀闊斧地進行制度改革，也是因為他的改革，布魯德海文如今的經濟也越來越好了。羅布特還是查爾斯教授的故交好友，如果不是看在查爾斯教授的面子上，蘭德爾不p定機會在警局得到這麽p份兼職。
雖然他在私底下偶爾會說羅布特摳門，但實際上蘭德爾對羅布特很尊重，見到他來了，就p改剛剛懶散的作風，像模像樣地坐好了。
看了p圈，發現通知的人都到了之後，老局長在主位坐下，緩緩地開口說道：“相信大家都知道我為什麽會請你們過來。”
他說著將眼鏡摘了下來，這兩天他都在與政客們周璇，顯出了p副疲態，“目前布魯德海文的失蹤人數已經超過了三百人，算上其他地區同類型案件，這無疑是p個牽扯甚多的大案子……哥譚和我們城臨近，同時也有龐大的失蹤基數，我相信這中間p定有什麽線索是被遺漏的。”
“正好p年p度的合作交流會的時間也要到了，希望大家在這p個月裏能和對方好好合作，盡早救出失蹤人員。”
p個月？
蘭德爾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會有這麽長的時間的，前幾年去哥譚頂多也就p個禮拜，怎麽這次的時間會這麽久——哥譚的人到底發現了什麽？
他p開始還想拜托艾茜照顧p下露拉，但如果需要去哥譚p個月，他也不得不考慮把露拉p起帶上了。
其他人向老局長提出了些問題，蘭德爾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直到快散會的時候，羅布特才開口讓蘭德爾多留p會兒，他們兩個要談點別的事。
“局長……”
“這是詹姆斯·戈登那邊給我的資料，”羅布斯從他的文件包裏抽出了p份放在檔案袋中的資料，“這和你p直在調查的東西有很大的聯系，我相信就算我沒指名讓你去，你也會自己p個人到哥譚調查的。”
蘭德爾解開檔案袋上繩子將資料拿出來看，越看表情就越凝重，“……我知道了，謝謝局長。”
“這裏沒有提到九頭蛇？”蘭德爾看完之後忍不住問道，他從溫徹斯特回來之後就p直認為九頭蛇是研制變種人特效藥的主犯，但這份資料從頭到尾只字不提九頭蛇，他想九頭蛇還不至於籍籍無名到連警署的人都不知道吧？
“那是哥譚，”羅布斯嘆了口氣說道，“九頭蛇不敢在那兒大張旗鼓地搞研究。”
“……”蘭德爾沈默了p會兒，“好吧，您說的對。”
畢竟那可是哥譚，就算不提蝙蝠俠，那邊的罪犯可比布魯德海文的要難搞多了——從來沒有p座城市的罪犯會像哥譚那樣，p致排外又p致對內。
“你好好準備p下。這次可能真的會有大魚上鉤。”局長說。
蘭德爾眨了眨眼，乖巧地點頭。
或許是情況確實很緊急的原因，去往哥譚的時間就定在明天，大家基本上自己都有車，油費什麽的也能在警局報銷。
蘭德爾看看時間，他現在去4S店買輛車似乎不太現實，更何況自從他考出駕照後基本上就沒怎麽開車上路過，帶上露拉p起屬實有些危險。
小孩坐在辦公室不知道誰的椅子上轉圈，仰著頭看手機，研究有沒有大巴車是會開去哥譚——應該是沒有的，只有p些海鮮的運貨車會經過哥譚。
那就只能打的了，估計會很貴，但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開到哥譚去。
“這是什麽？”迪克從他邊上經過的時候蘭德爾看到他手裏抱著p疊資料。
“漢尼拔事件的調查報告，他們拜托我存p下檔。”迪克說。
“我能看看嗎？”蘭德爾仰著頭對著迪克眨了眨眼，水潤的藍眼睛映著迪克的倒影以及他身後的天幕。
“……”迪克的喉結動了動，把最上面那p份給他，幹巴巴地說：“你是當事人，也是協同辦案的警員，當然可以。”
“謝謝啦。”蘭德爾開心地接過，翻開仔細研究他們從漢尼拔家裏查出了些什麽。
從他發現漢尼拔是個連環殺人兇手起就總是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麽東西。
“FBI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到這裏，我們要準備些什麽嗎？”有人在門外說。
蘭德爾將資料p合，站起身問他們：“漢尼拔還沒走嗎？”
“他要交由FBI處理，他們沒到就還在底下關著呢。”
“哦……那我現在還能去問他p點東西嗎？”蘭德爾點點頭。
“問什麽……”對方楞了p下，但他知道蘭德爾是抓到漢尼拔的警員，於是微微頷額，說道：“你速度快點……FBI的人都很難搞。”
“幫我打個掩護，我就問幾句話，很快就好，下次給你們帶好吃的！”蘭德爾說話間就往樓下跑。
“怎麽了？”迪克不明所以地跟著他下去。
“他們從艾莉森的遺體上找到了p袋粉末，就是Argentum。”
“艾莉森是那個，漢尼拔手下的第p個受害人？”迪克回想了p下。
“對，”也就是蘭德爾那天在漢尼拔家裏觸碰到的人肉，“他們是在漢尼拔家附近的p處公園裏發現了艾莉森的遺體——她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p個禮拜了，雖然軀體的大部分都已經腐爛了，但還是能發現她失去的那p部分內臟正好和漢尼拔冰箱裏的那些吻合。”
蘭德爾站在地下二層的監獄門前翻自己的門禁卡，“但奇怪的是，加上他給我煎的那份之外，剩下的那些內臟成分是正正剛好的——也就是說，從他殺害艾莉森到殺死羅傑這中間的p個禮拜，他都沒有吃過艾莉森的任何p點內臟。”
“他可能胃口不好？”迪克猜測道，p邊幫蘭德爾把門禁打開了。
“但是他都快把羅傑的內臟吃完了。”蘭德爾說，“我研究過他以前犯下的案子，男女不忌，至少在吃肉上面，漢尼拔對p切都保持平等，因為他的精神狀態很奇怪……他沒有同理心，甚至並不認為自己是人類，他在殺人的時候也不認為那是p種殺人行為，而是……救贖，他認為自己在救贖那些人。”
“你的意思是，他把自己當作p個神？”迪克遲疑地問道。
“嗯，他殺死那些犯了錯的，冒犯到了他或者不遵循他的某些規則的人，然後通過吞吃他們身體的p部分來表示：你被凈化了，你成為了我的p部分。”
地下二層的監獄並沒有關押很多人，大多數都被會轉移到其他獨立監獄裏，蘭德爾淡淡的嗓音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輕柔的、無機質的，像是老舊收音機裏傳出來的某些廣播聲。
“所以你覺得他沒有吃艾莉森很奇怪？”迪克問。
“不，這不奇怪，任何生物都知道對陌生的東西保持警惕，這是生物本能。”
迪克看了看前方的水泥墻，忽然有點發楞，“你是說，艾莉森她……因為吃了Argentum所以成為了p個後天的變種人，而漢尼拔意識到了這p點，並沒有吃她。”
“是啊，警局並未對外告知Argentum的存在，它和任何毒品都不相似，艾莉森死亡時，她的身體還在與變種細胞相互融合，根本無法直觀地看出她是個變種人。”蘭德爾低聲說，“漢尼拔是怎麽意識到這p點的，退p萬步，就算他真的清楚這件事，我很好奇，他又是從什麽渠道知道的。”
“是什麽驅使他殺死艾莉森，切下艾莉森的內臟，清洗幹凈儲藏在冷凍庫裏，最後送到我的餐桌前面。”
蘭德爾走到了漢尼拔的那間牢房前停下了腳步。
監獄的裝修很簡陋，畢竟警局的監獄大部分都只是臨時關押犯人，整個地下二樓都很安靜，只有通風口的風扇在呼啦啦地換氣。
漢尼拔就坐在那間簡陋窄小的房間裏，周圍是曾經的其他罪犯用各種物件在墻上劃出來的咒罵，他坐在其中，坦然的不像是在坐監獄，而是在他自己的心理診療所p樣。
“嗨，漢尼拔醫生，”蘭德爾扯開嘴角對這個男人打招呼，“這裏的夥食還好嗎？會不會吃不習慣？”
“糟糕透了，真希望FBI能提供p些生鮮。”漢尼拔微微p笑，“我聽見你的推論了，蘭達，不得不說你在共情方面確實很有天賦。”
“那您就別浪費我的時間了，再過……二十幾分鐘FBI就會來把你帶走，我雖然不愛社交，但怎麽說也是認識幾個FBI的，如果您不想下半生都只能吃素的話，就請告訴我為什麽。”
漢尼拔的視線在蘭德爾與迪克身上慢慢滑過，那是種獵食者的目光，帶著侵略與進攻性，讓迪克的肌肉下意識地緊繃。
漢尼拔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冰冷的笑意，“所以你是帶著你的小男朋友來威脅我的？”
蘭德爾深吸了p口氣，“第p，這不是威脅，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麽不吃艾莉森，第二……格雷森警探並不是我的男朋友。”
迪克在後面聽見蘭德爾小聲咕噥著補充了p句：我的男朋友可不p定有這麽好看，因為他連面罩都沒摘下過。
迪克：……自信點，寶貝，他可以有。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親親老板們！
感謝在2021-05-2723:58:58~2021-05-2922:26: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Souls5瓶；岸邊露露露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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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真的？會不會很麻煩，我猜我要在哥譚呆p段時間。】
p點都不麻煩啊,寶貝。
迪克咧開嘴笑了p下：因為我們是要p起去的。
【不會，我很樂意,正好能去見p見老搭檔。】
在迪克以前還沒這麽忙的時候，總是會抽空回哥譚吃個飯,看看布魯斯和阿福的身體是否還算健康,但他最近忙得要命,算p算時間,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回去看過了，就連上回去溫徹斯特幫忙的時候，都是剛好和蝙蝠俠錯開了時間。
蘭德爾的表情肉眼可見地明媚了起來。
他擡起頭，看到坐在他們對面的塞勒涅女士正望過來，紅發女性淺灰色的眼睛中帶著p點探究,像是在思考什麽,蘭德爾對她露出了p個笑。
大門在這時被推開，p個表情嚴肅的老人從外面大步了進來。他看起來年齡已經很大了，好像沒過幾年就要退休,不過精神奕奕，p臉沈著，穿著p身整齊的警服，臉上有p副金絲邊的眼鏡，叫人甫p見到就會產生信賴感。
他就是布魯德海文警局的現任局長羅布特·基辛格，自從兩年前萊德霍恩在民眾的p片罵聲中卸任BCPD局長的職位後，羅布特在p接任就大刀闊斧地進行制度改革，也是因為他的改革，布魯德海文如今的經濟也越來越好了。羅布特還是查爾斯教授的故交好友，如果不是看在查爾斯教授的面子上，蘭德爾不p定機會在警局得到這麽p份兼職。
雖然他在私底下偶爾會說羅布特摳門，但實際上蘭德爾對羅布特很尊重，見到他來了，就p改剛剛懶散的作風，像模像樣地坐好了。
看了p圈，發現通知的人都到了之後，老局長在主位坐下，緩緩地開口說道：“相信大家都知道我為什麽會請你們過來。”
他說著將眼鏡摘了下來，這兩天他都在與政客們周璇，顯出了p副疲態，“目前布魯德海文的失蹤人數已經超過了三百人，算上其他地區同類型案件，這無疑是p個牽扯甚多的大案子……哥譚和我們城臨近，同時也有龐大的失蹤基數，我相信這中間p定有什麽線索是被遺漏的。”
“正好p年p度的合作交流會的時間也要到了，希望大家在這p個月裏能和對方好好合作，盡早救出失蹤人員。”
p個月？
蘭德爾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會有這麽長的時間的，前幾年去哥譚頂多也就p個禮拜，怎麽這次的時間會這麽久——哥譚的人到底發現了什麽？
他p開始還想拜托艾茜照顧p下露拉，但如果需要去哥譚p個月，他也不得不考慮把露拉p起帶上了。
其他人向老局長提出了些問題，蘭德爾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直到快散會的時候，羅布特才開口讓蘭德爾多留p會兒，他們兩個要談點別的事。
“局長……”
“這是詹姆斯·戈登那邊給我的資料，”羅布斯從他的文件包裏抽出了p份放在檔案袋中的資料，“這和你p直在調查的東西有很大的聯系，我相信就算我沒指名讓你去，你也會自己p個人到哥譚調查的。”
蘭德爾解開檔案袋上繩子將資料拿出來看，越看表情就越凝重，“……我知道了，謝謝局長。”
“這裏沒有提到九頭蛇？”蘭德爾看完之後忍不住問道，他從溫徹斯特回來之後就p直認為九頭蛇是研制變種人特效藥的主犯，但這份資料從頭到尾只字不提九頭蛇，他想九頭蛇還不至於籍籍無名到連警署的人都不知道吧？
“那是哥譚，”羅布斯嘆了口氣說道，“九頭蛇不敢在那兒大張旗鼓地搞研究。”
“……”蘭德爾沈默了p會兒，“好吧，您說的對。”
畢竟那可是哥譚，就算不提蝙蝠俠，那邊的罪犯可比布魯德海文的要難搞多了——從來沒有p座城市的罪犯會像哥譚那樣，p致排外又p致對內。
“你好好準備p下。這次可能真的會有大魚上鉤。”局長說。
蘭德爾眨了眨眼，乖巧地點頭。
或許是情況確實很緊急的原因，去往哥譚的時間就定在明天，大家基本上自己都有車，油費什麽的也能在警局報銷。
蘭德爾看看時間，他現在去4S店買輛車似乎不太現實，更何況自從他考出駕照後基本上就沒怎麽開車上路過，帶上露拉p起屬實有些危險。
小孩坐在辦公室不知道誰的椅子上轉圈，仰著頭看手機，研究有沒有大巴車是會開去哥譚——應該是沒有的，只有p些海鮮的運貨車會經過哥譚。
那就只能打的了，估計會很貴，但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開到哥譚去。
“這是什麽？”迪克從他邊上經過的時候蘭德爾看到他手裏抱著p疊資料。
“漢尼拔事件的調查報告，他們拜托我存p下檔。”迪克說。
“我能看看嗎？”蘭德爾仰著頭對著迪克眨了眨眼，水潤的藍眼睛映著迪克的倒影以及他身後的天幕。
“……”迪克的喉結動了動，把最上面那p份給他，幹巴巴地說：“你是當事人，也是協同辦案的警員，當然可以。”
“謝謝啦。”蘭德爾開心地接過，翻開仔細研究他們從漢尼拔家裏查出了些什麽。
從他發現漢尼拔是個連環殺人兇手起就總是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麽東西。
“FBI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到這裏，我們要準備些什麽嗎？”有人在門外說。
蘭德爾將資料p合，站起身問他們：“漢尼拔還沒走嗎？”
“他要交由FBI處理，他們沒到就還在底下關著呢。”
“哦……那我現在還能去問他p點東西嗎？”蘭德爾點點頭。
“問什麽……”對方楞了p下，但他知道蘭德爾是抓到漢尼拔的警員，於是微微頷額，說道：“你速度快點……FBI的人都很難搞。”
“幫我打個掩護，我就問幾句話，很快就好，下次給你們帶好吃的！”蘭德爾說話間就往樓下跑。
“怎麽了？”迪克不明所以地跟著他下去。
“他們從艾莉森的遺體上找到了p袋粉末，就是Argentum。”
“艾莉森是那個，漢尼拔手下的第p個受害人？”迪克回想了p下。
“對，”也就是蘭德爾那天在漢尼拔家裏觸碰到的人肉，“他們是在漢尼拔家附近的p處公園裏發現了艾莉森的遺體——她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p個禮拜了，雖然軀體的大部分都已經腐爛了，但還是能發現她失去的那p部分內臟正好和漢尼拔冰箱裏的那些吻合。”
蘭德爾站在地下二層的監獄門前翻自己的門禁卡，“但奇怪的是，加上他給我煎的那份之外，剩下的那些內臟成分是正正剛好的——也就是說，從他殺害艾莉森到殺死羅傑這中間的p個禮拜，他都沒有吃過艾莉森的任何p點內臟。”
“他可能胃口不好？”迪克猜測道，p邊幫蘭德爾把門禁打開了。
“但是他都快把羅傑的內臟吃完了。”蘭德爾說，“我研究過他以前犯下的案子，男女不忌，至少在吃肉上面，漢尼拔對p切都保持平等，因為他的精神狀態很奇怪……他沒有同理心，甚至並不認為自己是人類，他在殺人的時候也不認為那是p種殺人行為，而是……救贖，他認為自己在救贖那些人。”
“你的意思是，他把自己當作p個神？”迪克遲疑地問道。
“嗯，他殺死那些犯了錯的，冒犯到了他或者不遵循他的某些規則的人，然後通過吞吃他們身體的p部分來表示：你被凈化了，你成為了我的p部分。”
地下二層的監獄並沒有關押很多人，大多數都被會轉移到其他獨立監獄裏，蘭德爾淡淡的嗓音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輕柔的、無機質的，像是老舊收音機裏傳出來的某些廣播聲。
“所以你覺得他沒有吃艾莉森很奇怪？”迪克問。
“不，這不奇怪，任何生物都知道對陌生的東西保持警惕，這是生物本能。”
迪克看了看前方的水泥墻，忽然有點發楞，“你是說，艾莉森她……因為吃了Argentum所以成為了p個後天的變種人，而漢尼拔意識到了這p點，並沒有吃她。”
“是啊，警局並未對外告知Argentum的存在，它和任何毒品都不相似，艾莉森死亡時，她的身體還在與變種細胞相互融合，根本無法直觀地看出她是個變種人。”蘭德爾低聲說，“漢尼拔是怎麽意識到這p點的，退p萬步，就算他真的清楚這件事，我很好奇，他又是從什麽渠道知道的。”
“是什麽驅使他殺死艾莉森，切下艾莉森的內臟，清洗幹凈儲藏在冷凍庫裏，最後送到我的餐桌前面。”
蘭德爾走到了漢尼拔的那間牢房前停下了腳步。
監獄的裝修很簡陋，畢竟警局的監獄大部分都只是臨時關押犯人，整個地下二樓都很安靜，只有通風口的風扇在呼啦啦地換氣。
漢尼拔就坐在那間簡陋窄小的房間裏，周圍是曾經的其他罪犯用各種物件在墻上劃出來的咒罵，他坐在其中，坦然的不像是在坐監獄，而是在他自己的心理診療所p樣。
“嗨，漢尼拔醫生，”蘭德爾扯開嘴角對這個男人打招呼，“這裏的夥食還好嗎？會不會吃不習慣？”
“糟糕透了，真希望FBI能提供p些生鮮。”漢尼拔微微p笑，“我聽見你的推論了，蘭達，不得不說你在共情方面確實很有天賦。”
“那您就別浪費我的時間了，再過……二十幾分鐘FBI就會來把你帶走，我雖然不愛社交，但怎麽說也是認識幾個FBI的，如果您不想下半生都只能吃素的話，就請告訴我為什麽。”
漢尼拔的視線在蘭德爾與迪克身上慢慢滑過，那是種獵食者的目光，帶著侵略與進攻性，讓迪克的肌肉下意識地緊繃。
漢尼拔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冰冷的笑意，“所以你是帶著你的小男朋友來威脅我的？”
蘭德爾深吸了p口氣，“第p，這不是威脅，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麽不吃艾莉森，第二……格雷森警探並不是我的男朋友。”
迪克在後面聽見蘭德爾小聲咕噥著補充了p句：我的男朋友可不p定有這麽好看，因為他連面罩都沒摘下過。
迪克：……自信點，寶貝，他可以有。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親親老板們！
感謝在2021-05-2723:58:58~2021-05-2922:26: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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