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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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施白歌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基本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任宜然震驚之餘還帶了點小歡喜。
傅正青突然覺得有點不認識施白歌了，這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為什麽作為小尾巴的他完全不知道？
“所以是誰？”楚白溪挑了挑眉，說話的語氣依舊淡淡的，聽不出一點情緒的波動，但是他拉著施白歌胳膊的手並沒有放開。
施白歌並不說話，只是倔強的看著楚白溪，一副憑什麽告訴你的樣子。
拉扯半響，誰都沒有示弱的打算。
傅正青實在看不下去，又擔憂又害怕他們家小歌是不是被人給拐跑了，開口打破了僵硬的事態。
“小歌……”
施白歌簡直被傅正青氣死，每次都壞她好事，一時間她哪裏去找出這麽一個人來。
她不敢到處亂看，擔心飄忽的眼神出賣自己，被傅正青那麽一喊，只好低頭看地上。地上視野最近的就是她自己的腳還有楚白溪，以及一個人的？
施白歌自然的擡起頭，眼睛直直的盯著顧九看。
顧九被她看的心有點慌，開口問了句：“那個人是我？”
這下連楚白溪的表情都變了，變的有些覆雜，他轉頭看了眼顧九，隨即又像是確認一般再次望著施白歌。
“幫個忙，抵靈石！”施白歌對顧九用了神識傳音，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那種。
顧九同樣用神識無奈的回道：“行。”
施白歌確定顧九不會給自己拆臺後，說道：“對！”
“那個人是我。”顧九也答道。
傅正青已經徹底石化了，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兩個就這樣了呢，是他太不關心自家小師妹了，他以後要改改。
小涼亭裏的任宜然已經笑成一朵花兒了，涼亭外的空地上，她的江陵門同門也開始吃起了瓜，竊竊私語的說著各種油膩的話。
施白歌裝作害羞一般從顧九身上收回視線，大致看了眼眾人的反應，除了楚白溪基本都相信了。
楚白溪他信與不信又有什麽關系呢？沒有！
“發生何事，在此喧嘩鬧事？”
楚白溪張了張嘴，還欲想些什麽，但是被宋茹嚴厲的聲音打斷。
江陵門弟子在聽到宋茹的聲音，第一時間跑的無影無蹤。
宋茹出了名的嚴格，這要是被逮住，往後幾天好不容易休沐假期就要泡湯了。
豐樂生與宋茹談完事情，出門發現幾個孩子都不在，便朝人聲吵雜的這邊走來。
楚白溪在看到豐樂生與宋茹走近時，放開了一直抓著施白歌的手臂。
“豐掌門，宋師叔。我們幾個在這邊玩，吵到你們了嗎？”任宜然乖巧的問好，又表現出深感歉意的樣子。
豐樂生樂呵呵的說道：“無礙。”
倒是宋茹淡淡的看了眼任宜然並沒有說話，她閉關回來後才知道王師兄收了個親傳徒弟，一開始因為任宜然表現的乖巧也是有喜歡過，只是後來覺得哪裏不對勁也就淡了。
豐樂生一招手，眼睛笑瞇成一條縫，臉上的溝壑更深了。
他笑著說道：“孩子們，我們回去了。”
施白歌記得小時候問過豐樂生他活了多少年，豐樂生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小時候她不懂事，以為就三十歲，後來才知道原來師父已經三百歲了。
大多數修士在金丹之後就能永葆容顏，即使是已經年過百歲的老人，只要結丹後，也是可以恢覆到最年輕貌美的時候。
只是豐樂生一直都是一副中老年的模樣不曾改變。
而宋茹也與其他大部分女修不一樣，她沒有讓自己的容貌處在最美好的那個階段。而是永遠板著臉，寫滿了生人勿進的模樣，但確實一看就知道是有閱歷的姑姑模樣。
在小涼亭外爭執的時候，豐樂生與宋茹站在一起的畫面讓施白歌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腦子閃過一絲奇怪的想法，是他們兩個很般配。
雖然宋茹很兇很嚴厲，但是施白歌在上次被訓斥的時候還感受到宋茹的親切感，只是那時候糾結的問題更麻煩，便沒有多想。
現在施白歌在考慮一個問題，她的爹娘是誰。
修真界修者大多各種關系都很淡薄，不管是親緣，情緣還是友人，都不如凡人來的緊密。
畢竟在漫漫修行途中，額外的情感對修行的印象很大，比如哪個人意外隕落，他的至親之人的悲痛直接影響修行的境界。
施白歌以前與傅正青閑談的時候，聊過他的父母，只是普通農家之人，饑荒年間餓死後，他就一直跟著小乞丐團夥討飯吃，直到上了雲隱山。
她沒有問過楚白溪爹娘的問題，楚白溪也從來沒有說過。
施白歌小時候有問過豐樂生關於爹娘的問題，但是都被其他旁的東西忽悠過去。回想起剛剛豐樂生與宋茹站在一起的時候，她有一個荒唐的念頭。
師父與宋長老不會是她爹娘吧？
修者各種關系淡薄，但唯獨師父與弟子間的關系深於凡人。
師父領進門後，傳道受業解惑，指點入道，修行路上也免不了會庇護一番。
施白歌越想越不得勁，宋茹也好似剛好閉關了十幾年，就時間線上是可以重合的。
只是有一點，她與豐樂生還有宋茹都不像……
所以在是與不是間，施白歌迷茫了。
回去路上，傅正青與施白歌也一樣迷茫了。在此之前的那個炸彈般的消息與他而言太過勁爆了，就他怎麽都沒有發現，還一直覺得小歌喜歡的還是大師兄呢。
他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腦回路慢了好幾拍……
與楚白溪的拉扯在施白歌看來就是一個小插曲，她現在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腦子在暴風思考，四周一切與她無關。
咚的一聲響，施白歌臉撞上一個人的後背，那後背硬的跟塊鐵一樣，還沒有什麽問題。
施白歌揉揉巨疼的鼻子，擡頭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好好走路停下來做什麽？
黑色鑲金邊的衣角，是顧九！他又在搞什麽鬼。
施白歌剛想開口質問顧九，只是看到了大家都在看著自己，一時間楞了下，呆呆的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傅正青炸了，對，是真的炸了，他腦袋上的頭發都豎了起來，他今天被刺激到了。
傅正青抓了抓炸毛的頭發，說道：“小歌，應該是我們問問你發生什麽事情了，要不是顧九擋在你面前，你直接就跳進寒潭裏了。”
施白歌從顧九背後探出半個腦袋往前看了看。
是吼，在往前走兩步就跳進寒潭了。
這個寒潭是千年寒潭，沒個元嬰以上的修為，掉進去都要脫皮換骨。
施白歌也有點心有餘悸，好險！
“小歌，有遇到什麽困難的事情嗎？”豐樂生擔憂的問道，孩子辛苦修行，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了吧，擔心。
施白歌搖了搖頭，回道：“師父放心，我沒事，可能就是沒有睡好，剛好又在想事情……”
她的心情很覆雜，總不能直接說出來，自己猜測是師父的女兒吧？要是這是真的還好點，不是真的那可就太尷尬了，上趕著給自己找便宜爹娘……
只是如果猜測是正確的話，為什麽師父與宋茹並不是以道侶的關系示人？且為什麽不認她？難道……
施白歌越想越外，搖了搖頭打住自己繼續往下想。
施白歌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完全沒有註意到顧九與楚白溪都神色覆雜盯著她看。
傅正青也沒有註意到，他暫時性瘋了。
豐樂生點了點頭，說道：“今日太早把你們找來了，我們早些回去，小歌你好好歇歇。”
空中的濃雲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堆了起來，不到片刻，飄起了大片的雪花。
施白歌一行人撐了傘，默默的往雲隱宗的方向走去。
因為傘的緣故，眾人離的遠了些，豐樂生叮囑說道：“小歌記得看路。”
施白歌點了點頭，隨即發現走在前邊的豐樂生看不見，便回道：“嗯，師父。”
施白歌決定暫時拋掉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她扯了扯同走在後排的顧九衣袖，看著他，以神識交流“你剛剛幫我一次，那就扣掉五百靈石，不，三百靈石……”
顧九看了眼施白歌，眼神裏寫滿了不可思議。
“對，就三百，一次三百。”施白歌鄭重的點了點頭。
顧九：“……”他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廉價了……
施白歌可不管顧九擰成川字的眉，沈默就是認同。
她朝顧九笑了笑就切斷了神識鏈接。
做了筆劃算買賣的施白歌也沒高興多久，腦子裏又在尋找關於師父與宋茹的蛛絲馬跡，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服自己他們真的有關系，還是真的沒有關系。
就這個線索有關，那個線索又無關。
在反覆有關與無關之中，施白歌覺得自己快瘋了，有點著火入魔的苗頭。
算了算了，遇事不決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施白歌在岔道上跟豐樂生道了別，就往自己的無憂居走去。顧九的蒼無院在她旁邊，跟她順路，也跟著一道走了。
跟在豐樂生背後傅正青頻頻回頭，看施白歌與顧九並無與平時又何不同，他更加茫然了。
施白歌剛回到自己院子，就看到房間門口躺了只紙傀儡，打開紙傀儡後，上邊寫著：“今日開心，告訴你一個秘密，豐樂生與宋茹關系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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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白歌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基本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任宜然震驚之餘還帶了點小歡喜。
傅正青突然覺得有點不認識施白歌了，這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為什麽作為小尾巴的他完全不知道？
“所以是誰？”楚白溪挑了挑眉，說話的語氣依舊淡淡的，聽不出一點情緒的波動，但是他拉著施白歌胳膊的手並沒有放開。
施白歌並不說話，只是倔強的看著楚白溪，一副憑什麽告訴你的樣子。
拉扯半響，誰都沒有示弱的打算。
傅正青實在看不下去，又擔憂又害怕他們家小歌是不是被人給拐跑了，開口打破了僵硬的事態。
“小歌……”
施白歌簡直被傅正青氣死，每次都壞她好事，一時間她哪裏去找出這麽一個人來。
她不敢到處亂看，擔心飄忽的眼神出賣自己，被傅正青那麽一喊，只好低頭看地上。地上視野最近的就是她自己的腳還有楚白溪，以及一個人的？
施白歌自然的擡起頭，眼睛直直的盯著顧九看。
顧九被她看的心有點慌，開口問了句：“那個人是我？”
這下連楚白溪的表情都變了，變的有些覆雜，他轉頭看了眼顧九，隨即又像是確認一般再次望著施白歌。
“幫個忙，抵靈石！”施白歌對顧九用了神識傳音，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那種。
顧九同樣用神識無奈的回道：“行。”
施白歌確定顧九不會給自己拆臺後，說道：“對！”
“那個人是我。”顧九也答道。
傅正青已經徹底石化了，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兩個就這樣了呢，是他太不關心自家小師妹了，他以後要改改。
小涼亭裏的任宜然已經笑成一朵花兒了，涼亭外的空地上，她的江陵門同門也開始吃起了瓜，竊竊私語的說著各種油膩的話。
施白歌裝作害羞一般從顧九身上收回視線，大致看了眼眾人的反應，除了楚白溪基本都相信了。
楚白溪他信與不信又有什麽關系呢？沒有！
“發生何事，在此喧嘩鬧事？”
楚白溪張了張嘴，還欲想些什麽，但是被宋茹嚴厲的聲音打斷。
江陵門弟子在聽到宋茹的聲音，第一時間跑的無影無蹤。
宋茹出了名的嚴格，這要是被逮住，往後幾天好不容易休沐假期就要泡湯了。
豐樂生與宋茹談完事情，出門發現幾個孩子都不在，便朝人聲吵雜的這邊走來。
楚白溪在看到豐樂生與宋茹走近時，放開了一直抓著施白歌的手臂。
“豐掌門，宋師叔。我們幾個在這邊玩，吵到你們了嗎？”任宜然乖巧的問好，又表現出深感歉意的樣子。
豐樂生樂呵呵的說道：“無礙。”
倒是宋茹淡淡的看了眼任宜然並沒有說話，她閉關回來後才知道王師兄收了個親傳徒弟，一開始因為任宜然表現的乖巧也是有喜歡過，只是後來覺得哪裏不對勁也就淡了。
豐樂生一招手，眼睛笑瞇成一條縫，臉上的溝壑更深了。
他笑著說道：“孩子們，我們回去了。”
施白歌記得小時候問過豐樂生他活了多少年，豐樂生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小時候她不懂事，以為就三十歲，後來才知道原來師父已經三百歲了。
大多數修士在金丹之後就能永葆容顏，即使是已經年過百歲的老人，只要結丹後，也是可以恢覆到最年輕貌美的時候。
只是豐樂生一直都是一副中老年的模樣不曾改變。
而宋茹也與其他大部分女修不一樣，她沒有讓自己的容貌處在最美好的那個階段。而是永遠板著臉，寫滿了生人勿進的模樣，但確實一看就知道是有閱歷的姑姑模樣。
在小涼亭外爭執的時候，豐樂生與宋茹站在一起的畫面讓施白歌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腦子閃過一絲奇怪的想法，是他們兩個很般配。
雖然宋茹很兇很嚴厲，但是施白歌在上次被訓斥的時候還感受到宋茹的親切感，只是那時候糾結的問題更麻煩，便沒有多想。
現在施白歌在考慮一個問題，她的爹娘是誰。
修真界修者大多各種關系都很淡薄，不管是親緣，情緣還是友人，都不如凡人來的緊密。
畢竟在漫漫修行途中，額外的情感對修行的印象很大，比如哪個人意外隕落，他的至親之人的悲痛直接影響修行的境界。
施白歌以前與傅正青閑談的時候，聊過他的父母，只是普通農家之人，饑荒年間餓死後，他就一直跟著小乞丐團夥討飯吃，直到上了雲隱山。
她沒有問過楚白溪爹娘的問題，楚白溪也從來沒有說過。
施白歌小時候有問過豐樂生關於爹娘的問題，但是都被其他旁的東西忽悠過去。回想起剛剛豐樂生與宋茹站在一起的時候，她有一個荒唐的念頭。
師父與宋長老不會是她爹娘吧？
修者各種關系淡薄，但唯獨師父與弟子間的關系深於凡人。
師父領進門後，傳道受業解惑，指點入道，修行路上也免不了會庇護一番。
施白歌越想越不得勁，宋茹也好似剛好閉關了十幾年，就時間線上是可以重合的。
只是有一點，她與豐樂生還有宋茹都不像……
所以在是與不是間，施白歌迷茫了。
回去路上，傅正青與施白歌也一樣迷茫了。在此之前的那個炸彈般的消息與他而言太過勁爆了，就他怎麽都沒有發現，還一直覺得小歌喜歡的還是大師兄呢。
他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腦回路慢了好幾拍……
與楚白溪的拉扯在施白歌看來就是一個小插曲，她現在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腦子在暴風思考，四周一切與她無關。
咚的一聲響，施白歌臉撞上一個人的後背，那後背硬的跟塊鐵一樣，還沒有什麽問題。
施白歌揉揉巨疼的鼻子，擡頭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好好走路停下來做什麽？
黑色鑲金邊的衣角，是顧九！他又在搞什麽鬼。
施白歌剛想開口質問顧九，只是看到了大家都在看著自己，一時間楞了下，呆呆的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傅正青炸了，對，是真的炸了，他腦袋上的頭發都豎了起來，他今天被刺激到了。
傅正青抓了抓炸毛的頭發，說道：“小歌，應該是我們問問你發生什麽事情了，要不是顧九擋在你面前，你直接就跳進寒潭裏了。”
施白歌從顧九背後探出半個腦袋往前看了看。
是吼，在往前走兩步就跳進寒潭了。
這個寒潭是千年寒潭，沒個元嬰以上的修為，掉進去都要脫皮換骨。
施白歌也有點心有餘悸，好險！
“小歌，有遇到什麽困難的事情嗎？”豐樂生擔憂的問道，孩子辛苦修行，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了吧，擔心。
施白歌搖了搖頭，回道：“師父放心，我沒事，可能就是沒有睡好，剛好又在想事情……”
她的心情很覆雜，總不能直接說出來，自己猜測是師父的女兒吧？要是這是真的還好點，不是真的那可就太尷尬了，上趕著給自己找便宜爹娘……
只是如果猜測是正確的話，為什麽師父與宋茹並不是以道侶的關系示人？且為什麽不認她？難道……
施白歌越想越外，搖了搖頭打住自己繼續往下想。
施白歌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完全沒有註意到顧九與楚白溪都神色覆雜盯著她看。
傅正青也沒有註意到，他暫時性瘋了。
豐樂生點了點頭，說道：“今日太早把你們找來了，我們早些回去，小歌你好好歇歇。”
空中的濃雲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堆了起來，不到片刻，飄起了大片的雪花。
施白歌一行人撐了傘，默默的往雲隱宗的方向走去。
因為傘的緣故，眾人離的遠了些，豐樂生叮囑說道：“小歌記得看路。”
施白歌點了點頭，隨即發現走在前邊的豐樂生看不見，便回道：“嗯，師父。”
施白歌決定暫時拋掉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她扯了扯同走在後排的顧九衣袖，看著他，以神識交流“你剛剛幫我一次，那就扣掉五百靈石，不，三百靈石……”
顧九看了眼施白歌，眼神裏寫滿了不可思議。
“對，就三百，一次三百。”施白歌鄭重的點了點頭。
顧九：“……”他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廉價了……
施白歌可不管顧九擰成川字的眉，沈默就是認同。
她朝顧九笑了笑就切斷了神識鏈接。
做了筆劃算買賣的施白歌也沒高興多久，腦子裏又在尋找關於師父與宋茹的蛛絲馬跡，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服自己他們真的有關系，還是真的沒有關系。
就這個線索有關，那個線索又無關。
在反覆有關與無關之中，施白歌覺得自己快瘋了，有點著火入魔的苗頭。
算了算了，遇事不決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施白歌在岔道上跟豐樂生道了別，就往自己的無憂居走去。顧九的蒼無院在她旁邊，跟她順路，也跟著一道走了。
跟在豐樂生背後傅正青頻頻回頭，看施白歌與顧九並無與平時又何不同，他更加茫然了。
施白歌剛回到自己院子，就看到房間門口躺了只紙傀儡，打開紙傀儡後，上邊寫著：“今日開心，告訴你一個秘密，豐樂生與宋茹關系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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