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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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時間過的很快，本來也就沒剩幾天時間的萬法大會如約而至。
之前想著拿到萬法大會的入場券後回來閉關修煉，突破築基，沒有想到在小秘境裏陰差陽錯提前完成築基。
在被豐樂生要求去面壁思過的一個月裏，施白歌花了一天時間抄寫完她自己跟傅正青的三十遍門規後，就開始專註修行。
豐樂生教了全套的驚鴻掠影後，施白歌每天至少都練兩個時辰，剩下的時間繼續修行。總的來說，目前還未遇上什麽特別困難的事情。
所以其實雖然天賦一般，但是只要努力也並不會太差。
傅正青那邊因為施白歌沒有找他去玩，也沒有在外邊到處搗亂，讓他收拾爛攤子。無所事事之下，也只好去修行練劍。
萬法大會就在後天，豐樂生並不知道施白歌與傅正青偷偷買了入場券要參加，還叮囑他們說，現在雲隱山人很多，沒事就少出門走動。
施白歌想了想，打算去找顧九。前幾個月的一千兩百靈石還沒有給，現在又過去兩個月了，即使沒有拿到靈石，也要拿到欠條。當然，要是人直接不見了，那也挺好的，還不用自己想法子趕人。
施白歌遠遠的看了眼顧九的蒼無院，築基後目視範圍明顯大了許多。院子裏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什麽變化也沒有。就好像從來沒有這麽一個人來過。
她沒想太過，擡腳就往前走。
初夏。空氣裏都是淡淡的青草味，幹爽不黏膩。
這是五感都比築基前好了吧，看來不止是目視能力，施白歌這樣想著。
不知覺見就到了蒼無院門口，敲門。
無人回應。
繼續敲。
還是沒有人回應。
本想著沒人就算了的施白歌，轉身後頓了頓。直接推開了顧九的院子門。
院子裏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一點腳印也都沒有。推開房門也是一樣的情況，桌椅上布滿了薄薄的一層灰。
之前還屬於雲隱宗的幾個小院子，豐樂生閑暇時間都會去逛逛，打掃打掃。只是顧九住進來後，豐樂生不好打擾別人清修，故而就再也沒有來過。
施白歌走了幾步，自己的腳印在薄灰裏留下淡淡的痕跡。築基後，雖然還未能踏雪無痕，但是腳印確實能淡許多。
一時間，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什麽問題，或者顧九是上一世來過？
施白歌在自己的收納袋裏找了一小會，找到那個帶有一縷顧九神識的欠條後，才確認顧九來過，只是現在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她在房間裏大概逛了逛，窗戶下邊的一個角落裏躺著一個小紙人。
小紙人上還有點淡淡的靈氣。只是當施白歌的手碰到小紙人的時候，小紙人瞬間化成了齏粉。
她沒有在多做逗留，而是出門往豐樂生的清心院狂奔而去。
狂跳的心臟在清心院裏看到豐樂生與傅正青之後，一下子落地，還餘砰砰的心跳聲。
“小歌怎麽了？”豐樂生看著院子外匆忙的施白歌驚訝的問道。
背對著施白歌的傅正青也回過頭來，看到施白歌煞白的小臉，也忙問道：“小歌，發生什麽事兒了”
施白歌雙手撐在膝蓋上，擡頭，輕喘著氣。一小會兒後才站好，擺擺手笑道：“沒事，我就是想師父了，過來看看。”
傅正青：“……”這一看就是說謊好嗎？
豐樂生卻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只道：“小歌是這段時間在山上待的煩悶了吧，等萬法大會結束後，讓你們大師兄帶你們下山去玩玩吧。”
施白歌笑言：“好呀，師父。”
因為施白歌的到來，豐樂生指點他們兩個劍法上的一點問題後，就讓他們去玩了。
“你剛剛急匆匆跑來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傅正青一言即中。
施白歌知道肯定瞞不過傅正青，直接道：“顧九不見了，我的靈石，他都還沒有給我！”
傅正青：“……”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上為什麽。
施白歌繼續補充道：“上次是一千兩百塊靈石，現在又過去兩個月，那就是一千八百靈石啊。利息啥的我都還沒給他算呢。”
傅正青：“算了，我們去看看發生什麽事兒了吧，我倒是覺得顧九不像這樣會不辭而別的人啊。”
兩人再次來到顧九的院子，不過依然一無所獲。
傅正青朝遠處眺望，看到到處都是人。這個時間，大概參加萬法大會的各門派的人都來的差不多。
萬法大會不比十年一次的會武大試，一般也就是一個門派的長老帶著幾個參賽的前來，但是即使這樣，人也還是很多。
“也許是顧九迷路了不知道怎麽回來，最近我們山上人確實有點多。”傅正青想了想繼續道：“小歌，你說還有沒有可能跟別人鬧矛盾，被滅口了呢？”
施白歌：“……”
迷路不知道回來的話，那也就幾天？怎麽可能落那麽多灰層。但是跟人鬧矛盾，總該有點痕跡，沒有打鬥痕跡，山上最近也無人動武，現在這個時間有人動手的話，怎麽可能不驚動各門派長老。
除非就只有一種情況，顧九被長老以上級別的人瞬間就弄死了……
兩人猜測半響也無結果，施白歌本也打算不再理會，倒是傅正青說道：“小歌，不然這樣，我們兩個對這裏熟悉，我們分開找找看。等天黑後在這裏集合，如果實在沒有什麽消息的話，那就算了。”
施白歌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施白歌穿過零零散散的人群，把能待人的角角落落基本都找了個遍，一無所獲。人群中有些人還朝她笑笑，大概都是看過兩年前在會武大試上看過她出洋相的人。
她也只能回以一抹笑，又不能裝作那以前的自己不是自己，或者失憶？好像都挺假，反正沒什麽說服力。
山上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離天黑還有點時間。施白歌福至心靈，突然想起，小時候貪玩，跑到山腰上的洞穴讓豐樂生與傅正青一頓好找，最後還是楚白溪找到她的。
山腰上大大小小的洞穴有蠻多，本來小時候還有出現一些小野狼，但是隨著江陵門的人越來越多，已經很久不見小野狼的蹤影。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本不欲在動的施白歌還是前往山腰，搜尋那些大小洞穴。
找了幾個洞穴後，天已經黑了。施白歌有點不甘心，繼續找。
在她小時候經常玩的一個洞穴裏，施白歌發現了凍成一整個大冰塊的顧九。
施白歌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初夏裙衫，實在不解，怎麽顧九就凍成一個大冰塊。
顧九盤腿而坐，雙手放在膝蓋上。被一大塊冰塊罩著，面容有些模糊。
施白歌伸手推了下冰塊，冰塊應聲倒地，帶著顧九都變側著了。
她忍不住笑出聲。
冰塊離地的那個位置一點水漬也沒有，很顯然這個大冰塊並不會因為天氣熱了就融化。
那現在該怎麽辦呢，施白歌一籌莫展。
天黑。
在顧九院子門口沒有等來施白歌的傅正青有點煩躁。
在原地走了幾步，突然意識到施白歌可能去以前玩的洞穴，便出發往山腰走。
人跡罕至處，傅正青看到了施白歌的腳印，跟著腳印來到施白歌剛剛找到的洞穴，只是裏面的東西嚇他一跳。
施白歌背對著他，她的面前架起一口大鍋，鍋下在燒著火，鍋裏煮著一個人。
“小歌，你在幹嘛？”傅正青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帶了點顫音。
施白歌回過頭，在火光照耀下，還是施白歌，沒有變成一個鬼怪。
施白歌看到傅正青，直接道：“有靈石嗎？把靈石都給我。”
把整個裝靈石的收納袋扔給施白歌後，傅正青還是忍不住追問道：“小歌，你這是在做什麽？”
“煮人。”
施白歌把靈石全部倒進鍋下的火堆，聽到傅正青咽口水的聲音，道：“我來到這裏就發現他被凍成一整個冰塊。剛剛用普通柴火試過，那冰一點也融化不了。想起來那些高階煉丹師都是用靈石煉丹，就蠻試試了。”
施白歌說完還拿出一個勺子往鍋裏攪了攪，傅正青就怕她下一句說，這湯很好喝……
湯真的被施白歌舀了一勺出來。
傅正青當時覺得自己可能沒睡醒，眼花了。
施白歌把勺子裏的水給傅正青看，道：“靈石不虧是靈石，真的把這個大冰塊給融化了。”
聞言，傅正青看到端坐在大鍋裏的顧九面上的冰有融化跡象。
冰塊融化的速度很慢，只有一點點水漬慢慢煙煴出來，漸漸變成一個小水滴，順著滾了下來。
傅正青靠近大鍋，看著鍋裏的水在慢慢變多，擔憂的問道：“不會把人煮熟吧？”
“不會，你試試？”施白歌說著話，就把傅正青的手伸到大鍋的水裏面。
這水還是冰的！
傅正青一臉茫然的看著施白歌，施白歌聳聳肩膀，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施白歌看著火焰有點變小，對傅正青道：“對了，我身上的靈石都用完了，你給的這些也還不夠，你去找大師兄要些靈石來，我看著火。”
傅正青：“好，我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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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本來也就沒剩幾天時間的萬法大會如約而至。
之前想著拿到萬法大會的入場券後回來閉關修煉，突破築基，沒有想到在小秘境裏陰差陽錯提前完成築基。
在被豐樂生要求去面壁思過的一個月裏，施白歌花了一天時間抄寫完她自己跟傅正青的三十遍門規後，就開始專註修行。
豐樂生教了全套的驚鴻掠影後，施白歌每天至少都練兩個時辰，剩下的時間繼續修行。總的來說，目前還未遇上什麽特別困難的事情。
所以其實雖然天賦一般，但是只要努力也並不會太差。
傅正青那邊因為施白歌沒有找他去玩，也沒有在外邊到處搗亂，讓他收拾爛攤子。無所事事之下，也只好去修行練劍。
萬法大會就在後天，豐樂生並不知道施白歌與傅正青偷偷買了入場券要參加，還叮囑他們說，現在雲隱山人很多，沒事就少出門走動。
施白歌想了想，打算去找顧九。前幾個月的一千兩百靈石還沒有給，現在又過去兩個月了，即使沒有拿到靈石，也要拿到欠條。當然，要是人直接不見了，那也挺好的，還不用自己想法子趕人。
施白歌遠遠的看了眼顧九的蒼無院，築基後目視範圍明顯大了許多。院子裏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什麽變化也沒有。就好像從來沒有這麽一個人來過。
她沒想太過，擡腳就往前走。
初夏。空氣裏都是淡淡的青草味，幹爽不黏膩。
這是五感都比築基前好了吧，看來不止是目視能力，施白歌這樣想著。
不知覺見就到了蒼無院門口，敲門。
無人回應。
繼續敲。
還是沒有人回應。
本想著沒人就算了的施白歌，轉身後頓了頓。直接推開了顧九的院子門。
院子裏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一點腳印也都沒有。推開房門也是一樣的情況，桌椅上布滿了薄薄的一層灰。
之前還屬於雲隱宗的幾個小院子，豐樂生閑暇時間都會去逛逛，打掃打掃。只是顧九住進來後，豐樂生不好打擾別人清修，故而就再也沒有來過。
施白歌走了幾步，自己的腳印在薄灰裏留下淡淡的痕跡。築基後，雖然還未能踏雪無痕，但是腳印確實能淡許多。
一時間，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什麽問題，或者顧九是上一世來過？
施白歌在自己的收納袋裏找了一小會，找到那個帶有一縷顧九神識的欠條後，才確認顧九來過，只是現在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她在房間裏大概逛了逛，窗戶下邊的一個角落裏躺著一個小紙人。
小紙人上還有點淡淡的靈氣。只是當施白歌的手碰到小紙人的時候，小紙人瞬間化成了齏粉。
她沒有在多做逗留，而是出門往豐樂生的清心院狂奔而去。
狂跳的心臟在清心院裏看到豐樂生與傅正青之後，一下子落地，還餘砰砰的心跳聲。
“小歌怎麽了？”豐樂生看著院子外匆忙的施白歌驚訝的問道。
背對著施白歌的傅正青也回過頭來，看到施白歌煞白的小臉，也忙問道：“小歌，發生什麽事兒了”
施白歌雙手撐在膝蓋上，擡頭，輕喘著氣。一小會兒後才站好，擺擺手笑道：“沒事，我就是想師父了，過來看看。”
傅正青：“……”這一看就是說謊好嗎？
豐樂生卻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只道：“小歌是這段時間在山上待的煩悶了吧，等萬法大會結束後，讓你們大師兄帶你們下山去玩玩吧。”
施白歌笑言：“好呀，師父。”
因為施白歌的到來，豐樂生指點他們兩個劍法上的一點問題後，就讓他們去玩了。
“你剛剛急匆匆跑來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傅正青一言即中。
施白歌知道肯定瞞不過傅正青，直接道：“顧九不見了，我的靈石，他都還沒有給我！”
傅正青：“……”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上為什麽。
施白歌繼續補充道：“上次是一千兩百塊靈石，現在又過去兩個月，那就是一千八百靈石啊。利息啥的我都還沒給他算呢。”
傅正青：“算了，我們去看看發生什麽事兒了吧，我倒是覺得顧九不像這樣會不辭而別的人啊。”
兩人再次來到顧九的院子，不過依然一無所獲。
傅正青朝遠處眺望，看到到處都是人。這個時間，大概參加萬法大會的各門派的人都來的差不多。
萬法大會不比十年一次的會武大試，一般也就是一個門派的長老帶著幾個參賽的前來，但是即使這樣，人也還是很多。
“也許是顧九迷路了不知道怎麽回來，最近我們山上人確實有點多。”傅正青想了想繼續道：“小歌，你說還有沒有可能跟別人鬧矛盾，被滅口了呢？”
施白歌：“……”
迷路不知道回來的話，那也就幾天？怎麽可能落那麽多灰層。但是跟人鬧矛盾，總該有點痕跡，沒有打鬥痕跡，山上最近也無人動武，現在這個時間有人動手的話，怎麽可能不驚動各門派長老。
除非就只有一種情況，顧九被長老以上級別的人瞬間就弄死了……
兩人猜測半響也無結果，施白歌本也打算不再理會，倒是傅正青說道：“小歌，不然這樣，我們兩個對這裏熟悉，我們分開找找看。等天黑後在這裏集合，如果實在沒有什麽消息的話，那就算了。”
施白歌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施白歌穿過零零散散的人群，把能待人的角角落落基本都找了個遍，一無所獲。人群中有些人還朝她笑笑，大概都是看過兩年前在會武大試上看過她出洋相的人。
她也只能回以一抹笑，又不能裝作那以前的自己不是自己，或者失憶？好像都挺假，反正沒什麽說服力。
山上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離天黑還有點時間。施白歌福至心靈，突然想起，小時候貪玩，跑到山腰上的洞穴讓豐樂生與傅正青一頓好找，最後還是楚白溪找到她的。
山腰上大大小小的洞穴有蠻多，本來小時候還有出現一些小野狼，但是隨著江陵門的人越來越多，已經很久不見小野狼的蹤影。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本不欲在動的施白歌還是前往山腰，搜尋那些大小洞穴。
找了幾個洞穴後，天已經黑了。施白歌有點不甘心，繼續找。
在她小時候經常玩的一個洞穴裏，施白歌發現了凍成一整個大冰塊的顧九。
施白歌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初夏裙衫，實在不解，怎麽顧九就凍成一個大冰塊。
顧九盤腿而坐，雙手放在膝蓋上。被一大塊冰塊罩著，面容有些模糊。
施白歌伸手推了下冰塊，冰塊應聲倒地，帶著顧九都變側著了。
她忍不住笑出聲。
冰塊離地的那個位置一點水漬也沒有，很顯然這個大冰塊並不會因為天氣熱了就融化。
那現在該怎麽辦呢，施白歌一籌莫展。
天黑。
在顧九院子門口沒有等來施白歌的傅正青有點煩躁。
在原地走了幾步，突然意識到施白歌可能去以前玩的洞穴，便出發往山腰走。
人跡罕至處，傅正青看到了施白歌的腳印，跟著腳印來到施白歌剛剛找到的洞穴，只是裏面的東西嚇他一跳。
施白歌背對著他，她的面前架起一口大鍋，鍋下在燒著火，鍋裏煮著一個人。
“小歌，你在幹嘛？”傅正青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帶了點顫音。
施白歌回過頭，在火光照耀下，還是施白歌，沒有變成一個鬼怪。
施白歌看到傅正青，直接道：“有靈石嗎？把靈石都給我。”
把整個裝靈石的收納袋扔給施白歌後，傅正青還是忍不住追問道：“小歌，你這是在做什麽？”
“煮人。”
施白歌把靈石全部倒進鍋下的火堆，聽到傅正青咽口水的聲音，道：“我來到這裏就發現他被凍成一整個冰塊。剛剛用普通柴火試過，那冰一點也融化不了。想起來那些高階煉丹師都是用靈石煉丹，就蠻試試了。”
施白歌說完還拿出一個勺子往鍋裏攪了攪，傅正青就怕她下一句說，這湯很好喝……
湯真的被施白歌舀了一勺出來。
傅正青當時覺得自己可能沒睡醒，眼花了。
施白歌把勺子裏的水給傅正青看，道：“靈石不虧是靈石，真的把這個大冰塊給融化了。”
聞言，傅正青看到端坐在大鍋裏的顧九面上的冰有融化跡象。
冰塊融化的速度很慢，只有一點點水漬慢慢煙煴出來，漸漸變成一個小水滴，順著滾了下來。
傅正青靠近大鍋，看著鍋裏的水在慢慢變多，擔憂的問道：“不會把人煮熟吧？”
“不會，你試試？”施白歌說著話，就把傅正青的手伸到大鍋的水裏面。
這水還是冰的！
傅正青一臉茫然的看著施白歌，施白歌聳聳肩膀，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施白歌看著火焰有點變小，對傅正青道：“對了，我身上的靈石都用完了，你給的這些也還不夠，你去找大師兄要些靈石來，我看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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