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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方法來也能做好。弘歷現在十九歲,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皇帝,少年得意,意氣風發。秦守中覺得,自己要讓弘歷覺得自己不是因為弘歷很好才定他為繼承人,自己要讓他覺得自己是無人可選才定他為繼承人,只有這樣才能完成任務。

回到宮裏,弘晝去跟裕妃請安,秦守中去找張清吃晚飯。啟祥宮裏張清正在逗褔惠玩,見秦守中來了才放開被逗得滿臉通紅的褔惠。九歲的褔惠乖巧安靜,張清見他太過安靜便時常逗他。褔惠身體不好,睡得早,每次晚上秦守中來時褔惠已經睡下了,今天是張清特意留他下來,好和秦守中吃晚飯。張清覺得男孩子成長需要父親的關懷,所以每個月都會安排雍正和褔惠見上幾次。褔惠心思敏感,張清怕秦守中露餡,所以一直沒讓秦守中見他。褔惠一個多月沒見雍正了,吃完飯便忍著睡意窩在秦守中懷裏跟秦守中說話,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張清叫來褔惠的大丫鬟小滿把褔惠抱回臥房了。

秦守中問道:“褔惠是你的守護對象,你應該查得到他的壽數吧。”

張清對自己褔惠很上心,人物屬性很清楚,惋惜道:“四十,這已經是極限了。

秦守中安慰道:“已經很不錯了,古代人壽數少,五十歲就去了的也很平常。”

張清不再糾結,問起秦守中今天的情況,“你今天跟弘時談得如何?”

“還要等弘晝去傳一次話,不過應該沒問題,弘時很快就能出來了。”秦守中對自己今天的表現很滿意。

“玻璃造好了,我們什麽時候去看看八、九、十”

“等到七月,我們去圓明園住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個星期考試,大約會周更,喜歡的讀者養肥吧

☆、北靜王的誕生

過了幾天,弘晝神情覆雜得來跟秦守中請安。秦守中清場後,弘晝對秦守中道:“三哥他希望活得瀟灑肆意。”

秦守中沈默了一會兒,仿佛嘆息般說道:“此事朕已有定論,你先回去吧。”

弘晝走後,秦守中叫來了胤祥,弘時的事算得上是皇族的大事,秦守中需要先跟重要人物通通氣。

胤祥如今把大半的差事都丟給了弘歷,十分清閑,來得很快。秦守中先跟他手談了一局,又聊起了家常,說到胤褆時,秦守中問道:“十三弟你覺得大哥如今過得如何。”

胤祥感嘆道:“苦盡甘來。”

秦守中道:“朕原以為弘時如今能得到大哥一般的結果就很好了,可弘時不這麽想,他不想過得這麽憋屈,他想活得肆意,不在乎將來如何。”

胤祥勸道:“兒孫自有兒孫福,皇上不必太過憂心。”

“朕之子嗣稀少,只要不犯大錯,他們想要如何,朕都可以滿足,十三弟你附耳過來。”

秦守中跟胤祥說了他的計劃,胤祥聽後說道:“這樣安排也好。”

秦守中見胤祥並未反對,便照計劃在第二天召見了弘時。

弘時還是前幾天那種沈默寡言的樣子,秦守中不跟他較勁,先開口說道:“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改主意還來得及。”

弘時答道:“兒臣不改。”

秦守中盯了弘時十息,見他眼神堅定,無反悔之意,便讓他回去聽候旨意。

弘時剛走,先前被傳召的弘歷就來了,二人在殿前打了個照面。弘歷進了暖閣,見秦守中正在寫詔書,行禮後便靜候在一旁。秦守中寫了兩張詔書,一張放入了旁邊的木匣中,用封條封好;另一張卷起。

秦守中把木匣遞給弘歷說道:“這封詔書你好好保管,十五年後再打開。”

弘歷接過木匣,直覺覺得與剛剛離開的弘時有關,並沒有多言。

秦守中又遞給他另一封詔書,說道:“這份是弘時的封郡王詔書,你帶去弘時府上宣讀。”

弘歷欲言又止,秦守中見了說道:“你晚膳後再去吧。”

弘歷應下,抱著兩封詔書告退了。

―――我是場景轉換的分隔線――――――――――――――――-------------

弘歷回了乾西二所先把木匣放好,接著去陪福晉用晚膳,富察氏看他心不在焉,吃了好幾口富察氏的保胎藥膳,便開口問道:“爺今日怎麽了?”

弘歷平時就經常與富察氏氏商量事情,特別是最近弘歷被胤祥支使的團團轉,跟富察氏取經是常有的事。今日之事雖然奇怪卻也沒有猶豫地講給富察氏聽。

富察氏聽後,分析道:“兩封詔書都與三哥有關,一封是封郡王的,另一封是十五年後的,莫非是說三哥的郡王只能當十五年。”

“十五年後就不是郡王,不是郡王難道是親王,可是無故封郡王就已經很奇怪了,不可能接著封親王的,而且若要封親王,皇阿瑪現在就封好了,為何要把詔書給我,還要定下十五年的年限呢,十五年,呃”

弘歷說道這裏卡了殼,再說下去就是妄議君父了,皇阿瑪今年四十八歲,十五年後皇阿瑪可能已經不在了,詔書給自己就有了另一種意味。雖然心中早有定數,但如今能間接確定此事,弘歷與富察氏對視一眼,二人眼中俱是驚喜。

富察氏定定神說道:“皇阿瑪讓爺親自去三哥府上宣讀詔書,應該是希望爺與三哥兄友弟恭,畢竟爺的兄弟太少了。”

弘歷不喜歡弘時,當初二人競爭,弘時輸了,弘歷認為這明顯是因為皇阿瑪更看好自己。可如今弘時又起來了,弘歷覺得自己的勝利果實貶了值。不過弘歷如今已經非常確定自己是最後的贏家,作為最為勝利者,自己應該大度,應該兄友弟恭,這些才是皇阿瑪希望看到的。

想到這裏,弘歷便笑了笑,對富察氏說道:“三哥今年二十七歲,按年齡看是該封郡王了,或許這也是皇阿瑪對三哥再次出繼的補償,說起來,皇阿瑪把三哥過繼給已逝的純親王的事讓大臣們疑惑了很久。”

富察氏見弘歷想開了,便也順著弘歷換了話題說道:“當初皇阿瑪不喜廉親王,三哥卻親近廉親王,皇阿瑪就把三哥過繼給了廉親王,這明顯是在置氣。如今事情已經過去三年了,皇阿瑪氣也消了,就又想起三哥來了。本來過繼皇子就應該找像純親王這樣身份合適又無子嗣的,當初廉親王雖無嫡子可也有庶子,那次過繼才是真真的奇怪呢。”

“是啊,當時我也奇怪,想來三哥也是不滿的,後來才做了那麼多錯事,皇阿瑪如今此舉應該是不再怪三哥了。”

“爺的兄弟少,除了三哥與五弟,便只有一個褔惠,褔惠身體不好又尚未成人。依臣妾看,只要不是欺師滅祖的大錯,皇阿瑪消了氣就不會追究太過了。”

經過富察氏的開解,弘歷高高興興地上了馬車出宮去見前任競爭對手。馬車上,弘歷回想起今天的事,忽然想到皇阿瑪讓自己晚膳後再去,是不是見自己當時面色不好想讓富察氏開解一下呢,不過我不一定會和富察氏吃晚飯啊,弘歷想了一會兒沒想明白就放下了。

―――――我是到了弘時府上的分隔線――――――――――――-------------

弘時見是弘歷來傳旨驚訝了一瞬便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三阿哥愛新覺羅弘時過而改之,冊封為靜安郡王,今後不得,出,京之內城,奉旨可進皇家園林,’欽此。”

弘時聽到“靜安郡王”時便楞了,弘歷看到不得出內城時也楞了,恍惚地念完聖旨,二人僵在那裏,還是三福晉董鄂氏掐了下弘時,弘時“啊!”一聲叫出來,兩人才驚醒過來,該謝恩的謝恩,該走人的走人。

弘時與董鄂氏回到房裏,弘時坐在炕上,皺眉盯著聖旨,沈思不解。董鄂氏湊過去對弘時說:“爺明日陪我去琉璃廠逛逛吧”

弘時擡頭看了看依然年輕漂亮的妻子,釋懷地笑了,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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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裏的秦守中正在與奏折奮鬥。

[叮!補充紅樓次要人物-北靜王,獎勵1000點。]

聽到提示,秦守中扔下奏折,去了啟祥宮。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弘歷:皇阿瑪行事越來越令人費解

富察氏:所以才讓我這個孕婦開解你這個笨蛋

弘時:我以前就不懂皇阿瑪,現在更不懂了

董鄂氏:不懂就不懂吧,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弘時:不懂皇阿瑪怎麽過日子

董鄂氏:吃飯、睡覺、生孩子

☆、歡聲笑語

弘時再次踏進養心殿的大門,一時間感慨萬千,過了木影壁腳步頓了頓,向左轉進了西暖閣。

暖閣的書房裏,弘歷正在奮筆疾書。今日弘歷休沐,一大早就來跟秦守中套近乎,拐著彎地訴苦。秦守中便讓他批請安折,弘歷開始還蠻高興,覺得皇阿瑪更看重自己了,結果坐下就後悔了。秦守中攢了一個月的請安折,摞滿了禦桌下手的矮桌,這還不算,弘歷批完一小摞,秦守中就從櫃子裏搬出一摞新的補上,這折子就跟批不完似的。

秦守中見弘時來了,便讓弘時幫忙搬折子,自己去批另一些折子。弘時搬完了請安折,秦守中便帶著他進了中室喝茶談心。

弘時端正茶杯,莫名覺得還在批請安折的弘歷有些可憐,多嘴了一句,“四弟也批了好些時候了,口也渴了吧。”

秦守中讓蘇培盛給弘歷上了杯茶,感慨道:“你是你們兄弟裏面心最軟的一個,對別人軟,對自己很,真不知道朕是怎麽把你養成這樣的。”

弘時覺得今日的皇阿瑪難得的和藹,對自己說話的口氣很像八叔,心裏想了什麽便說了出來,“兒臣比不上弘歷,是因太過心軟嗎?”

“不是,”秦守中否認道:“是因為你在錯的時間做了錯的事。”

“是啊,一步錯便步步錯。”弘時漸漸看得開了,對當年的事看得更加清楚,就像弘晝傳的話,什麽都是比出來的,弘歷本來做得並不是特別好,但跟自己比就好太多。

“皇阿瑪怎麽攢了那麽多請安折?”弘時轉言問道。

“朕特意給弘歷留的。”

滿意地看到弘時驚訝的眼神,秦守中解釋道:“朕當年謹慎小心了二十多年,與你皇額娘勞心勞力才有了現在,還沒保住你大哥,相比之下弘歷他運氣太好了,天下間那裏有這樣的好事。”

看著對面徹底楞住了的弘時,秦守中語氣淡淡地道:“這只是開始。”

沒給弘時反應的時間,秦守中緊接著爆料道:“前些日子朕讓他幫你十三叔負責籌備天津港的事宜,弘歷負責管日常事務,像是工匠的吃住安排,木料、石材的采買,結算工錢這些繁瑣的零碎事。弘歷每次回到乾西二所的時候都灰頭土臉的,現在一天要換三件衣服。”

“噗,”弘時沒忍住笑了出來,跟秦守中八卦道:“聽弘晝說弘歷現在算術愈來愈好了,算賬的時候連算盤都不用。四弟妹身子越來越重了,現在乾西二所的賬務都是弘歷管的。”

秦守中看著弘時的笑臉回憶道:“你小時候可愛笑了,笑得好聽又討喜,長大了反而不愛笑了。弘歷就愛學你笑,開始的時候就會‘哈,哈,哈哈’地笑,笑得可難聽了,現在好多了。”

弘時這下沒楞住,只是笑了笑道:“看來兒臣輸得不冤。”

秦守中見弘時抵擋能力上升,便說起家事,“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回去好好跟你福晉過日子,你額娘還等著抱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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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歷聽著中室傳來的陣陣笑聲,看著眼前滿桌子的折子,覺得很心酸。事情是怎麽發展成這樣的呢,弘歷巡視京畿回來後便突然忙了了起來,跟福晉討論後認為這是皇阿瑪在培養自己,於是幹活幹得很用心。今天休沐,弘歷來給皇阿瑪請安,順便讓皇阿瑪知道自己最近的表現,結果皇阿瑪並沒有表揚自己,反而給了自己一大堆活,像是看不得自己清閑似的。事情很詭異,弘歷決定回去跟富察氏討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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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妃的鐘粹宮裏也是陣陣歡聲笑語。

早上進宮後,弘時去了養心殿,董鄂氏就來了鐘粹宮。知道弘時夫婦進宮請安,張清就帶了褔惠來湊熱鬧。

張清笑著對董鄂氏說:“幾年沒見,我們三福晉更漂亮了。”

褔惠在旁邊附和道:“三嫂更漂亮了。”

董鄂氏也沒害羞,抱著齊妃的胳膊撒嬌道:“額娘你看,皇額娘就會打趣我。”

齊妃拍拍董鄂氏的手笑道:“額娘給你做主。”

張清又坐了一會兒就帶著褔惠離開了,剩下她們婆媳倆說體己話。

見張清走了,董鄂氏小聲問道:“皇額娘會不會過繼爺的孩子給大哥?”

“不會的,”齊妃肯定道:“你皇額娘她盯的是富察氏的肚子。”

董鄂氏聽齊妃說得篤定,便安了心,好奇道:“說起來傳出皇阿瑪要給大哥過繼個兒子的話兒是前年的事了,大家都以為會在宗室裏挑一個,怎麽今年又說要過繼爺這幾個兄弟的嫡子呢?”

“你消息倒是靈通。”董鄂氏知道得這麽清楚齊妃也很驚訝。

“還不是這幾年在府裏太閑了,我總要找點事做呀,”董鄂氏無奈道。

齊妃嘆了口氣,“這些年大家過得都不如意,”又給董鄂氏解惑道:“你皇額娘過了雍正三年就不管事了,開始大家以為她是真的身體不好,後來才知道她是不想管了。皇上剛登基那幾年事情多,你皇額娘她管著後宮沒出事,朝局穩了,她就把宮務放了,每天只是看看孩子。結果她越是這樣清靜無為,皇上就越發想要補償她。皇上對你大哥的看重和惋惜從來都不比你皇額娘的少,過繼的事皇上從來都沒考慮過庶子,只是今年確定要過繼弘歷的嫡子罷了。”

董鄂氏接著問道:“額娘是如何確定一定會過繼四弟的嫡子呢?”

齊妃答道:“弘歷搶了她兒子的東西,還個孫子回來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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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城的巡鹽禦史府中,賈敏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撒手人寰,床前的林如海和女兒黛玉痛哭失聲。

[叮!紅樓前傳結束,紅樓夢副本正式開始!祝玩家游戲愉快。]

秦守中和張清正在啟祥宮討論有關紅樓的任務,聽到系統提示,秦守中問道:“是賈敏死了嗎?”

“應該是,賈敏死亡是游戲設定的紅樓副本開啟的契機。”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知不知道賈敏死在幾月

如果乾隆說:“乾隆五年的時候,出了………………”會不會很奇怪

西暖閣就是西次間和梢間,分南北前後兩室,前室西為“三希堂”,額為乾隆禦筆。東墻有小門通中室——勤政親賢,匾額為雍正禦筆,南為窗,北設寶座,為皇帝召見大臣之處。後室也隔有小室,西室曰“長春書屋”,東室為“無倦齋”,乾隆間設佛堂於此,養心殿西耳殿為“梅塢”,為乾隆39年添建。

☆、蓬島皇家第一監獄

六月二十三那天,秦守中想起富察氏該生了,便給弘歷放了產假,讓他孩子洗三後再回來辦差。

六月二十六,富察氏在被弘歷一刻不停地盯了三天後終於進了產房。申時產房裏傳來一聲啼哭,接著就有產婆出來報喜,“恭喜貝勒爺,福晉生了個小阿哥。”

“賞,哈哈,哈哈,爺有嫡子了。”弘歷高興地大笑。

第二天秦守中便賜下了名字-愛新覺羅永璉。

洗三那天來了很多賓客,乾西二所十分熱鬧,董鄂氏抱著小永璉愛不釋手,過了好久才把永璉還給富察氏的母親。

董鄂氏回家後當天就查出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秦守中和張清都很高興,賞賜多多。

董鄂氏的有孕證實了秦守中的猜測,這個空間除了帝星不變其他的都可以變,此後秦守中做事少了幾分多餘的謹慎小心。

弘歷則對著自家的小嬰兒一臉糾結,兒啊,兒啊,你喜歡弟弟就讓你額娘多生幾個就好了,不要便宜外人啊,堂弟有什麽好的,親弟弟多好啊,想到這裏又想起自己的二嫡子要過繼出去,更糾結了。

趕在六月底把胤褆的把女兒嫁出去後,張清就包袱款款地跟著秦守中進了圓明園。張清跟著秦守中住進了雍正喜歡的“萬方安和”。

弘晝和吳紮庫氏住在“坦坦蕩蕩”,弘時和董鄂氏住在“碧桐書院”。弘歷自從參與天津港的事務就經常天津、京城兩邊跑,如今富察氏在坐月子,秦守中就直接讓他住到天津去了,一個月回來三天就可以了。

圓明園有8.5個紫禁城那麽大,圓明園裏的福海的面積相當於一個紫禁城,福海的中心布置了一大二小三座相連的島嶼,島上建有院落,名喚“蓬萊洲”,後乾隆改名“蓬島瑤臺”,秦守中就把八、九、十圈在此處。這座被古代帝王以“徐福東渡,蓬萊尋仙”之意建造的人間仙境從此以後變成了關押皇室重要成員的高等監獄。

六月初五這天宜太妃帶著八、九、十福晉來探監,四人坐上侍衛劃的小船,一路煙波浩渺,心也靜了下來。到了島上,早有侍衛等候在此處,行禮後,領著四人七拐八拐進了院外的一座小屋,向屋內人行禮後便告退了。

屋內的圓臉侍衛請四人坐下,親自奉上茶,對宜太妃道:“臣是今年負責此處蓬島的侍衛首領,蓬島法令:單人單獨探視,一次只能探一人。哪位先來?”

宜太妃答道:“我先來,探望我兒。”

圓臉從墻上取下刻有“九”字的木牌,拉開木板墻上的一扇小窗,把木牌遞了過去,過了一會兒,木牌又被前那邊的人遞了回來。圓臉掛好木牌,打開房門,對宜太妃道:“太妃娘娘請。”

宜太妃穿過木門,進了一間有三面琉璃墻的屋子,正對木門的琉璃墻後坐著胤禟。屋子很小,宜太妃拄著拐走了兩步就到了琉璃墻前,墻前擺有桌椅,宜太妃做到椅上,對胤禟抱怨道:“我個老太婆來看看兒子也防得這樣嚴,隔著這個我看你都看得不甚清楚。”

胤禟從桌上的凹處遞過一小木盒,對宜太妃道:“裏面有副西洋人的眼鏡,戴上就看清楚了。”

宜太妃戴上老花鏡,拉著胤禟的手問道:“這東西我見你皇阿瑪戴過,你從哪兒弄的。”

胤禟道:“我給皇上譯一些俄羅素的文章換的。”

宜太妃心疼道:“他現在還好意思支使你幹活。我兒都瘦了,這手都從肉肘子瘦成雞爪子了。”

“我現在閑得發慌,有點事做也好消磨時間,而且這裏比保定好多了,吃穿好,景色好,每天還可以跟八哥和老十說說話,額娘保重身體,不用為兒子操心。”

宜太妃紅著眼眶說道:“這時候不操心就沒幾年可操心的了,我本來以為到老都看不見你了。”

胤禟抹了抹眼淚道:“是兒不孝。”

―――――我是在單向玻璃後偷窺的分割線―――――

秦守中與張清兩人看得不是滋味,可這也是最好的處理了,八爺黨與雍正是成王敗寇的關系,若是當初胤禩上臺,如今當皇太後的就該是宜太妃,被圈的就該是胤禛了。

張清被這母子見面勾起了思鄉之情,張清離開父母已經五年了,雖然知道以後肯定能回去,還是掉下了眼淚,轉頭對秦守中說道:“我先回去了,”就轉身離開了。

秦守中才穿來幾個月,感覺就像在出差,況且秦守中父親已去世五年,母親還有三個弟弟照顧,並不十分擔心。今天的偷窺一是為了滿足好奇心,二是察看八、九、十的狀態。前幾天秦守中因董鄂氏有孕而領悟到空間法則的其中一層含義:帝星不變-雍正不變,即自己扮演的雍正不可能被人識破。所以今天第二個目的就省略了,還坐在這兒只是因為好奇,傳說中的八爺黨張清見過,秦守中可沒見過呢。

――我是宜太妃走了,八福晉進來了的分隔線――――――――

郭絡羅氏進屋後先被三墻的琉璃唬了一跳,坐下後的第一句話也是抱怨:“皇上這是在做什麽,若是不讓人相見,卻又‘允許探望’;若讓人探望,卻又隔著東西。”

“我也不清楚,皇上下旨讓我們和離,我以為他不會讓你來見我的。”能看見郭絡羅氏,胤禩很高興。

“或是為了弘時,爺不知道吧,弘時如今又被封為郡王了,不過聽說不能出內城,封號也奇怪,封為靜安郡王,是雙封號,哪有活著的給雙封號的,又不是盛寵,還二次過繼給純親王了。”

“純親王,那個死了的皇叔?此事奇怪。”胤禩皺起眉頭。

郭絡羅氏勸道:“爺別瞎想了,弘時也來園子裏了,這幾天就該來看你了,到時候就知道了,爺給我說說現在過得如何。”

“還不錯。我現在每天辰時起床,早膳後在院子裏轉幾圈,然後回屋裏寫大字,晚膳後出門跟九弟和十弟聊一聊,逛逛園子,酉時睡下。”

“爺什麽時候喜歡寫大字了?”郭絡羅氏奇怪道。

“老四要我每天寫十篇大字。”胤禩恨恨道,想起這事胤禩就牙癢癢的,當初傳旨的侍衛還特意當著老九老十的面說,結果被那兩個家夥笑話了好久。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寫得有趣一點,結果失敗了,探監怎麽寫都不好玩

圓明園好漂亮,我不會發圖片,給大家介紹個網址

☆、棋局

天津港的擴建工程進行了半年,事情已上了軌道,弘歷便跟出了月子的富察氏住進了圓明園的長春仙館。

準噶爾那邊蠢蠢欲動,明年定有一戰,弘歷到了圓明園的第二天就被秦守中扔進了兵部,備戰。

弘歷對上戰場十分向往,回到長春仙館就興沖沖的告訴了富察氏,富察氏雖有些憂心,但她相信雍正不會讓弘歷有事,且離出征還有半年就靜下心來準備東西,收拾些好藥材,並讓人給娘家送信。

八月盛夏,圓明園裏景色正好,秦守中與張清時常結伴游園,兩人從系統商店買了個攝像頭,照了好些照片。

八月十五,宮女們在萬花陣裏游戲,秦守中賞賜了最先走出迷宮到達亭子的宮女,秦守中問了宮女的名字就悄悄把這個宮女調去侍奉弘歷,因此賺了1000點。

家宴上爆出五福晉有了一個月的身孕,兩個兒媳都有了身孕,張清向秦守中提議在圓明園住到十一月,等兒媳胎坐穩了再回宮。圓明園比宮裏住著更舒服,秦守中沒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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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四,過了賈敏的百日,林黛玉(6歲)帶著雪雁(8歲)、紫雁(6歲,李嬤嬤的女兒)、王嬤嬤、李嬤嬤(秦守中的人)和蘇太醫(62歲,秦守中的人)與賈雨村一道上了去京城的船。

雍正在時,因林如海位置特殊,張清不敢插手。秦守中來後便提前做了一番布置。李嬤嬤原本就是雍正的人,此事林如海也十分清楚,如今皇上派人護黛玉進京,林如海安心許多。

蘇太醫和徒弟小蘇太醫(40歲)是在林如海上折說夫人病危時秦守中派去的太醫。蘇太醫擅長婦科與兒科,到揚州後給賈敏延了一個月的命,林如海父女二人甚是感激。

因林如海父母去世得早,黛玉並未見過祖父輩的長輩。蘇爺爺滿頭銀發,留著白胡子,對黛玉十分和藹,醫術高超又擅弈,十分符合黛玉心中關於祖父的想象,黛玉對其十分親近,對此林如海也樂見,並未阻攔。

到了船上,黛玉白日與蘇爺爺對弈,晚上抄佛經。蘇太醫並未勸說黛玉太多,只是在白日裏的棋局上演繹生生死死,黛玉白天悟棋局,晚上抄佛經,漸漸的不再滿臉愁容,但還是對即將到來的外祖家的生活感到茫然和不安。

黛玉心中不安,便向來自京城的李嬤嬤問道:“母親曾說外祖家與眾不同,如何不同?”

李嬤嬤道:“小姐的外祖救過聖駕,得以原級襲爵,是輔國公,封號是老國公的封號‘榮’。

夫人未嫁時,榮國府算得上是京中的二等人家,因而夫人的兩個哥哥定的也都是好親事。大太太出身書香門第,二太太是世交好友家的女兒。夫人嫁後,大老爺襲爵並未出仕,二老爺屢試不第,國公在遺折上給他求了個主事職銜,現已升了員外郎。所以如今府上不及國公在時的與眾不同。”

黛玉想到去世的母親,感慨生死無常,興衰有時,心中不安已退。

李嬤嬤見黛玉不再問及府中女眷,心想黛玉到底年齡尚小,不懂將來幾年能否順心關鍵還在內院,便趁著黛玉好奇多說一些,“小姐到了外家,住在內院,府中女眷也應知曉,”見黛玉沒有反對便接著說道:“大太太生有二子,長子夭折,生次子璉少爺的時候難產,沒幾年就去了。填房的繼夫人出身小門小戶,未有生育,府中便是二太太管家。二太太生有兩子一女,長女小選進了宮,長子珠少爺身體不好,次子小名寶玉,二太太和府中老太太十分寵愛。璉少爺娶的是二太太的侄女,未有生育,如今在府中幫二太太管家。珠少爺娶得是國子監祭酒的女兒,生有一子,叫蘭哥兒。府中還有兩個庶子……”

船到京城時已是月底,黛玉隨著等在碼頭的賈府下人到了榮國府大門,從角門入的時候,李嬤嬤撇撇嘴道:“還在擺國公府的架子。”

黛玉見此覺得外祖家並不像外祖母信中說的那樣期望她來,有些失望。

又走了一會兒轎子停下,李嬤嬤扶著黛玉下了轎。

“林姑娘到。”幾個丫頭笑迎上來,打簾請黛玉入內。

黛玉入房中,先被賈母抱在懷裏哭了一陣,接著拜見兩位舅母。

大舅母笑容親切,二舅母面色淡淡,黛玉心想可能是二舅母不想我來。

三春進門,黛玉起身見禮,見到以後有姐妹一起玩耍,又高興了些。

黛玉和三春沒說上幾句話鳳姐就來了,見禮後鳳姐拉著黛玉的手說話,黛玉看鳳姐頭上戴著紅珊瑚的頭飾,身上卻穿著一件淡綠的外衫,有些奇怪,碼頭上賈府的下人身上帶霜,應是清晨就到了碼頭,怎麽璉二嫂子像是匆匆換過衣裳來的。

眾人喝了一會兒茶,賈母便讓黛玉去拜見兩位舅舅,兩個舅舅都沒見到,二舅舅甚至不在家中。吃了閉門羹,黛玉有些不開心,卻也未帶到面上,只是乖巧地與二舅母說話。二舅母囑咐黛玉說家裏有個混世魔王讓黛玉別理他,黛玉見二舅母說起“混世魔王”時眼中含笑,猜想說的可能是那個倍受寵愛的次子,口中答應,心裏卻好奇二舅母為何不想自己跟這個表哥親近。

回到賈母處,吃過晚飯,進來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穿著大紅衣,帶著紫金冠,臉圓圓的十分討喜,就像觀音座旁的金童子。

男孩坐在賈母的另一邊,口中叫著祖母撒嬌,黛玉便知是那個“混世魔王”。黛玉起身跟這個表哥見禮,坐下後與他說話。

黛玉見寶玉(7歲)雖穿著紅衣但對自己十分親近,且長相似曾相識,覺得這個表哥還不錯,等到寶玉問她是否有玉時,黛玉想起二舅母不想自己跟他親近,便答道:“那是稀罕東西,哪能人人都有。”

果然寶玉不高興了,鬧著要砸玉,黛玉註意到二舅母臉色難看,有些後悔剛才故意那樣說。

等賈母把寶玉安撫好了已到了晚上,這時鴛鴦來說與黛玉一道來的蘇太醫想要見賈母,因蘇太醫已年高,女眷並未避開,蘇太醫進來後見滿屋子的女眷倒是有些莫名。

蘇太醫進房後交給賈母一封林如海的書信,並示意賈母現在就看。賈母看完信後,蘇太醫道:“我就住在京中,黛玉有事可叫我來。”

黛玉有些不舍,說道:“等玉兒出了孝,就與爹爹上門拜訪。”

蘇太醫笑著答應,便離開了。

蘇太醫走後,賈母對黛玉道:“你爹爹不放心你,怕你小小年紀就行此遠路有損身體,便讓蘇太醫隔五日來問診一次。”又見了黛玉帶來的其他人,見黛玉只帶了兩個丫鬟和兩個嬤嬤,就把自己身邊的二等丫鬟鸚哥和玻璃給了黛玉,還補了兩個嬤嬤。又說屋子沒收拾好叫黛玉今晚先睡在惜春屋裏。黛玉便與惜春一道回屋了。

黛玉與眾人走後,賈母臉色就變了,對鴛鴦道:“黛玉他爹爹不信我這個老婆子,還安排人時常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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