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囚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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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囚徒（三）
哼哼哼。
明霜霜時不時聽到奇怪的聲音。
哼哼哼。
可惜燭光照耀不到遠處，這個無底洞空間看起來不大，實則面積寬廣。總有一些光芒照顧不到的黑暗角落。
哼哼哼。
又聽到了。
明霜霜：......
什麽聲音，嘰嘰歪歪的。
哼哼哼......
最終，明霜霜忍無可忍，舉著燈尋找聲音的來源。
鎖鏈拖拽著地面，居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明霜霜走了十步就再也無法前進了，被鎖鏈牢牢束縛住。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躲在暗處裝神弄鬼算什麽，有種出來。”
明霜霜沖著黑暗裏喊道。
“我可沒躲，老子就一直坐在這裏。反倒是你，新來的，你叫什麽名字？”黑暗中傳來的聲音很是囂張。
明霜霜客客氣氣道：“晚輩明霜霜。不知前輩是？”
黑暗中：“吾乃正漢。”
明霜霜耳朵不太好使，沒聽明白：“什麽真？”
黑暗中：“正漢。正大光明的正，威武漢子的漢。”
明霜霜犯了迷糊：“什麽漢？”
聽到咚咚咚的腳步聲，繼而走出來一位玉質金相的公子。
“聽清楚了，正大光明的正，威武漢子的漢。”他的腳上也有和明霜霜一模一樣的鎖鏈。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鎖鏈容不得他們自由活動。
明霜霜與他相距五米。
燭光下，一時間沈默住了。
正漢細細打量明霜霜。
明霜霜不卑不亢，回敬他一個微笑。
“前輩是為何被關在此處的呢？”
“故事很長，不說也罷。”
“無礙，晚輩有的是時間，願聞其詳。”
正漢性子直爽，見明霜霜如此恭敬，自然放松警惕。他盤腿而坐，捋了捋衣袍，“說來話長，三千年前，我可是在江湖上有響當當的名號，人稱‘玉面浪客’。無數少女為我癡狂，我的美貌被她們垂涎。那時候也是年少輕狂，一時不察，中了歹人的奸計，誤入邪道。”
“一不小心創立的幫派過於龐大，一不小心手底下的嘍啰惹了禍，我作為老大承擔了禍事。閻王認定是我做的，不肯放過我，故而將我囚禁此處足足一千年。”
明霜霜為之困惑，“既是誤會，何不找閻王說清楚？”
正漢不好意思地撓撓耳朵，“我、、、我自然是要講義氣的，怎麽能將我的小弟推出去。他做錯了，是我這個當老大的沒教好。”
明霜霜神情肅穆，“您的胸襟真是寬廣，在下佩服。”
正漢擺擺手，“區區小事，不足為題。你說說你吧，你怎麽進來的。”
明霜霜直言道：“我罪孽深重，縱容孩子再造殺戮。”
正漢聞言：“孩子，你居然有孩子，你孩子呢，我怎麽沒有瞧見？”
明霜霜哭笑不得：“被閻王打得魂飛魄散了。”
正漢若有所思，他不會安慰人，半天才蹦出個：“節哀順變。”
沈默。
不語。
明霜霜心情跌入谷底，面對困窘的處境，很是悲傷。她幾乎是失去了所有，除了小滿依舊在，其他都改變了。
“我就說他們都在吧，閻王還不放心，真是離譜。就這鎖鏈，憑誰來都撬不開。”頭頂上空傳來黑白無常的聲音。
正漢不忿：“你們說誰呢，我就是不想出去而已。”
黑無常：“我們說你呢，豬正漢。”
正漢：“......”
明霜霜很想保持高冷的形象，但是嘴角忍不住上揚。
白無常一躍而下，雙手叉腰，“一只豬精，一只惡鬼，給我老實呆著，別惹事。”
正漢白了他一眼：“不惹事就會放我們出去嗎？”
白無常捏了你鎖鏈，確認是牢靠的，才放心：“不會。”
要不是得到閻王的命令，他們才懶得進入青江查看鎖鏈的磨損程度。自從明霜霜被囚禁此處後，青江和人間都大亂了。鬼差本職工作就忙碌，加上現在的任務，更是苦不堪言。拜明霜霜所賜，鬼差的工作量加了五倍。
白無常看明霜霜的眼神，都是有一股氣。
“我告訴你們，趁此打消了要出逃的念頭。這鎖鏈可是閻王親手打造，無人可破的。明霜霜，你別不服，要能打破鎖鏈，豬正漢就不會被困上千年。”
說完，黑白無常消失於眼前。
明霜霜甩了甩鎖鏈，發出稀碎的聲音。
正漢咳嗽一聲，一本正經道：“你要想出去，也不是沒有辦法。”
明霜霜頭也不擡，輕輕摩挲鎖鏈，聲音悶悶的，“他們說的也沒錯，要是有出去的辦法，你早就出去了。”
她的本意不是激將法，但是豬正漢聽起來就是。
豬正漢拍了拍胸脯，“你信我一次，我真有辦法的。”話音剛落，鎖鏈斷了。
明霜霜驚訝地擡起頭，激動不已。
豬正漢傲嬌地說道：“你看吧，我有辦法。我之前就是不樂意離開。”
明霜霜恢覆了自由，趕緊活動活動手腕，“多謝前輩相助。好了，咱們走吧。前輩？為什麽不走啊？你——”
豬正漢面露難色，撓撓耳朵。“咱們還不能走。”
“前輩，為什麽不能走，都自由了啊。我不明白。”
明霜霜望著地上碎裂的鎖鏈。
豬正漢解釋道：“我沒有靈力，你也沒有靈力，怎麽走？你飛得起來？”
明霜霜擡起頭，望著那高高的出口。
細細想來，若是要攀爬上去，恐怕不現實。目測是幾千米的距離，出口與地面相差甚遠。
“我可以讓小滿來接我。他會飛啊。”
豬正漢笑了笑，“出去了之後呢，你覺得閻王會放過咱們嗎？不說旁的，就那幾千只鬼差的追捕，咱們得逃竄到什麽時候？你想過沒有，逃出去就意味著無窮無盡的亡命天涯。”
這個問題，她倒是沒想到。
大意了。
“難道我們就不能遇神殺神，遇鬼殺鬼，掀了地府？”
明霜霜的大膽，出乎豬正漢的意料之外。
豬正漢沖她豎起大拇指，“你是真敢想。這麽快就忘了，咱們是怎麽進來的嗎？”
明霜霜點頭。
“也罷，命該如此。那前輩是如何打發時間的？”
歲月難捱啊。
豬正漢挑眉一笑，“我會唱山歌，來，你聽聽我新編的曲子。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明霜霜：“......”
這曲子，還真是符合前輩的個性哈。
默不作聲地，她悄悄用手捂住耳朵，就不會聽到豬前輩的曼妙的歌喉。
同是獄友，豬正漢比較樂觀。
在哼曲子的同時，不忘雙手博弈下棋。
明霜霜打量他的側顏，聯想到一位故人。從前，她暗暗下定決心，要報答那位故人，現在就是最佳的時期。
假裝三分漫不經心，“前輩，你貌似很喜歡唱歌？”
豬正漢爽快地說道：“是啊。你要是喜歡，我日日唱歌給你聽。”
她擺擺手，“不是我想聽，是我一位朋友，他特別喜歡音律。我看你們都是高雅之士，想必是有許多話要聊的。不如你們見一見吧。我不是說現在，我的意思是以後，萬一有機會光明正大離開牢籠。屆時，我介紹你們認識。”
她記得師傅說寂寞孤苦想要美人相伴左右，豬前輩美貌僅次於白宇。師傅精通音律，時常吹簫撫琴，豬前輩喜好唱歌，興趣相同。師傅還說過不介意性別，男女都行，四舍五入，精靈異怪也是能接受的。
綜上所述，豬前輩應該是師傅要找的人。
豬正漢不曾多想，爽快答應了，“那行，這事我應下了。”
明霜霜：那行，師娘有了。
現下的燃眉之急，就是合理的理由離開此地。
明霜霜是左思右想，心中盤算著。以剛剛黑白無常不耐煩的態度來看，自鬼差接手青江後，局勢不順。即使如此，倘若自己能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便有機會解脫了。
見明霜霜發呆，豬正漢伸手揮舞幾下，“你在想什麽？”
明霜霜莞爾一笑，“前輩，我有辦法了。咱們可以正大光明地出去。”
豬正漢收起棋盤，嚴肅地問道：“快快說來我聽聽，你有什麽好辦法？”
明霜霜指了指自己，“我當鬼王，讓閻王不得不放我出去。”
豬正漢被關了千年，與世隔絕。他自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更加別提鬼王的事情了。
“什麽鬼王，你怎麽當啊，當了之後有什麽用？”
“鬼王，就是統管鬼界的主宰。前輩，信我一次，我有辦法的。”
豬正漢本是懷疑的態度，但見她如此自信，不免有些相信。
明霜霜原定的計劃是通過小滿，讓鬼界順服於自己，閻王不得不重視自己。為了天下蒼生的安定，閻王必然要放自己出去。
只是計劃，不一定能徹底實現，其中還是需要鬼界的配合。
沒有利益的合作，談不上牢固。明霜霜深知這點，要想大家配合自己，需得割舍出實際的利益，讓大家嘗到甜頭，方才有機可循。
明霜霜輕敲骨扇，那邊小滿得到感應，迅速趕來。
“小滿，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豬前輩，前輩這是小滿，是我最好的夥伴。”
小滿：“前輩！”
豬正漢：“嗯。”
這就算互相打過招呼，認識了。
接下來就是談及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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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
明霜霜時不時聽到奇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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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燭光照耀不到遠處，這個無底洞空間看起來不大，實則面積寬廣。總有一些光芒照顧不到的黑暗角落。
哼哼哼。
又聽到了。
明霜霜：......
什麽聲音，嘰嘰歪歪的。
哼哼哼......
最終，明霜霜忍無可忍，舉著燈尋找聲音的來源。
鎖鏈拖拽著地面，居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明霜霜走了十步就再也無法前進了，被鎖鏈牢牢束縛住。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躲在暗處裝神弄鬼算什麽，有種出來。”
明霜霜沖著黑暗裏喊道。
“我可沒躲，老子就一直坐在這裏。反倒是你，新來的，你叫什麽名字？”黑暗中傳來的聲音很是囂張。
明霜霜客客氣氣道：“晚輩明霜霜。不知前輩是？”
黑暗中：“吾乃正漢。”
明霜霜耳朵不太好使，沒聽明白：“什麽真？”
黑暗中：“正漢。正大光明的正，威武漢子的漢。”
明霜霜犯了迷糊：“什麽漢？”
聽到咚咚咚的腳步聲，繼而走出來一位玉質金相的公子。
“聽清楚了，正大光明的正，威武漢子的漢。”他的腳上也有和明霜霜一模一樣的鎖鏈。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鎖鏈容不得他們自由活動。
明霜霜與他相距五米。
燭光下，一時間沈默住了。
正漢細細打量明霜霜。
明霜霜不卑不亢，回敬他一個微笑。
“前輩是為何被關在此處的呢？”
“故事很長，不說也罷。”
“無礙，晚輩有的是時間，願聞其詳。”
正漢性子直爽，見明霜霜如此恭敬，自然放松警惕。他盤腿而坐，捋了捋衣袍，“說來話長，三千年前，我可是在江湖上有響當當的名號，人稱‘玉面浪客’。無數少女為我癡狂，我的美貌被她們垂涎。那時候也是年少輕狂，一時不察，中了歹人的奸計，誤入邪道。”
“一不小心創立的幫派過於龐大，一不小心手底下的嘍啰惹了禍，我作為老大承擔了禍事。閻王認定是我做的，不肯放過我，故而將我囚禁此處足足一千年。”
明霜霜為之困惑，“既是誤會，何不找閻王說清楚？”
正漢不好意思地撓撓耳朵，“我、、、我自然是要講義氣的，怎麽能將我的小弟推出去。他做錯了，是我這個當老大的沒教好。”
明霜霜神情肅穆，“您的胸襟真是寬廣，在下佩服。”
正漢擺擺手，“區區小事，不足為題。你說說你吧，你怎麽進來的。”
明霜霜直言道：“我罪孽深重，縱容孩子再造殺戮。”
正漢聞言：“孩子，你居然有孩子，你孩子呢，我怎麽沒有瞧見？”
明霜霜哭笑不得：“被閻王打得魂飛魄散了。”
正漢若有所思，他不會安慰人，半天才蹦出個：“節哀順變。”
沈默。
不語。
明霜霜心情跌入谷底，面對困窘的處境，很是悲傷。她幾乎是失去了所有，除了小滿依舊在，其他都改變了。
“我就說他們都在吧，閻王還不放心，真是離譜。就這鎖鏈，憑誰來都撬不開。”頭頂上空傳來黑白無常的聲音。
正漢不忿：“你們說誰呢，我就是不想出去而已。”
黑無常：“我們說你呢，豬正漢。”
正漢：“......”
明霜霜很想保持高冷的形象，但是嘴角忍不住上揚。
白無常一躍而下，雙手叉腰，“一只豬精，一只惡鬼，給我老實呆著，別惹事。”
正漢白了他一眼：“不惹事就會放我們出去嗎？”
白無常捏了你鎖鏈，確認是牢靠的，才放心：“不會。”
要不是得到閻王的命令，他們才懶得進入青江查看鎖鏈的磨損程度。自從明霜霜被囚禁此處後，青江和人間都大亂了。鬼差本職工作就忙碌，加上現在的任務，更是苦不堪言。拜明霜霜所賜，鬼差的工作量加了五倍。
白無常看明霜霜的眼神，都是有一股氣。
“我告訴你們，趁此打消了要出逃的念頭。這鎖鏈可是閻王親手打造，無人可破的。明霜霜，你別不服，要能打破鎖鏈，豬正漢就不會被困上千年。”
說完，黑白無常消失於眼前。
明霜霜甩了甩鎖鏈，發出稀碎的聲音。
正漢咳嗽一聲，一本正經道：“你要想出去，也不是沒有辦法。”
明霜霜頭也不擡，輕輕摩挲鎖鏈，聲音悶悶的，“他們說的也沒錯，要是有出去的辦法，你早就出去了。”
她的本意不是激將法，但是豬正漢聽起來就是。
豬正漢拍了拍胸脯，“你信我一次，我真有辦法的。”話音剛落，鎖鏈斷了。
明霜霜驚訝地擡起頭，激動不已。
豬正漢傲嬌地說道：“你看吧，我有辦法。我之前就是不樂意離開。”
明霜霜恢覆了自由，趕緊活動活動手腕，“多謝前輩相助。好了，咱們走吧。前輩？為什麽不走啊？你——”
豬正漢面露難色，撓撓耳朵。“咱們還不能走。”
“前輩，為什麽不能走，都自由了啊。我不明白。”
明霜霜望著地上碎裂的鎖鏈。
豬正漢解釋道：“我沒有靈力，你也沒有靈力，怎麽走？你飛得起來？”
明霜霜擡起頭，望著那高高的出口。
細細想來，若是要攀爬上去，恐怕不現實。目測是幾千米的距離，出口與地面相差甚遠。
“我可以讓小滿來接我。他會飛啊。”
豬正漢笑了笑，“出去了之後呢，你覺得閻王會放過咱們嗎？不說旁的，就那幾千只鬼差的追捕，咱們得逃竄到什麽時候？你想過沒有，逃出去就意味著無窮無盡的亡命天涯。”
這個問題，她倒是沒想到。
大意了。
“難道我們就不能遇神殺神，遇鬼殺鬼，掀了地府？”
明霜霜的大膽，出乎豬正漢的意料之外。
豬正漢沖她豎起大拇指，“你是真敢想。這麽快就忘了，咱們是怎麽進來的嗎？”
明霜霜點頭。
“也罷，命該如此。那前輩是如何打發時間的？”
歲月難捱啊。
豬正漢挑眉一笑，“我會唱山歌，來，你聽聽我新編的曲子。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明霜霜：“......”
這曲子，還真是符合前輩的個性哈。
默不作聲地，她悄悄用手捂住耳朵，就不會聽到豬前輩的曼妙的歌喉。
同是獄友，豬正漢比較樂觀。
在哼曲子的同時，不忘雙手博弈下棋。
明霜霜打量他的側顏，聯想到一位故人。從前，她暗暗下定決心，要報答那位故人，現在就是最佳的時期。
假裝三分漫不經心，“前輩，你貌似很喜歡唱歌？”
豬正漢爽快地說道：“是啊。你要是喜歡，我日日唱歌給你聽。”
她擺擺手，“不是我想聽，是我一位朋友，他特別喜歡音律。我看你們都是高雅之士，想必是有許多話要聊的。不如你們見一見吧。我不是說現在，我的意思是以後，萬一有機會光明正大離開牢籠。屆時，我介紹你們認識。”
她記得師傅說寂寞孤苦想要美人相伴左右，豬前輩美貌僅次於白宇。師傅精通音律，時常吹簫撫琴，豬前輩喜好唱歌，興趣相同。師傅還說過不介意性別，男女都行，四舍五入，精靈異怪也是能接受的。
綜上所述，豬前輩應該是師傅要找的人。
豬正漢不曾多想，爽快答應了，“那行，這事我應下了。”
明霜霜：那行，師娘有了。
現下的燃眉之急，就是合理的理由離開此地。
明霜霜是左思右想，心中盤算著。以剛剛黑白無常不耐煩的態度來看，自鬼差接手青江後，局勢不順。即使如此，倘若自己能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便有機會解脫了。
見明霜霜發呆，豬正漢伸手揮舞幾下，“你在想什麽？”
明霜霜莞爾一笑，“前輩，我有辦法了。咱們可以正大光明地出去。”
豬正漢收起棋盤，嚴肅地問道：“快快說來我聽聽，你有什麽好辦法？”
明霜霜指了指自己，“我當鬼王，讓閻王不得不放我出去。”
豬正漢被關了千年，與世隔絕。他自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更加別提鬼王的事情了。
“什麽鬼王，你怎麽當啊，當了之後有什麽用？”
“鬼王，就是統管鬼界的主宰。前輩，信我一次，我有辦法的。”
豬正漢本是懷疑的態度，但見她如此自信，不免有些相信。
明霜霜原定的計劃是通過小滿，讓鬼界順服於自己，閻王不得不重視自己。為了天下蒼生的安定，閻王必然要放自己出去。
只是計劃，不一定能徹底實現，其中還是需要鬼界的配合。
沒有利益的合作，談不上牢固。明霜霜深知這點，要想大家配合自己，需得割舍出實際的利益，讓大家嘗到甜頭，方才有機可循。
明霜霜輕敲骨扇，那邊小滿得到感應，迅速趕來。
“小滿，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豬前輩，前輩這是小滿，是我最好的夥伴。”
小滿：“前輩！”
豬正漢：“嗯。”
這就算互相打過招呼，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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