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二次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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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二次重生
微微睜開眼，明霜霜看到熟悉的一幕，似曾相識，貌似這裏是她尚未出嫁之前的寢宮。香爐、琉璃盞、毛毯，一景一物都未曾改變。就連那繡著海棠的波斯毛毯，都在處處提醒著她，她回來了。
身上的衾衣與錦被融為一體，都呈現華麗的一面。她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探了探錦被下的溫度，切真感受到這不是在做夢。
重生了，又重生了。
“公主，你醒了？”金兒的聲音是那麽悅耳。
她掀起紗幔，探出頭，就看到金兒恭敬地跪在床邊。
殿外跪著一群宮女，她們趴在地上，生怕公主叱責。
明霜霜一楞，竭力壓下心裏的震驚，“嗯。”
透過銅鏡，她正視自己的容貌：十六歲的樣子，真的是重生了。可是，怎麽解釋發生的一切，說不通啊。
又重生了？
帶著困惑，她保持了短暫的沈默。雖然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內心充滿歡喜。能推翻過去，重新再來一次的人生，最好不過。這一次，她定要活出理想中的生活。結合前兩次的經驗，總結出來，她會成為整個雲國最幸福的公主。
“公主，我伺候您梳洗？”
“好。”
繼而，金兒忙著伺候明霜霜梳洗。事情井然有序，玫瑰花泡好的花茶，玫瑰花香氣浸透的毛巾與熏染的衣物，以及早就備好的早膳。錦衣玉食的生活，她享受著，並且習以為常地接受。
可是，細細一想，她又覺得不可思議。
“金兒，我今年幾歲？”
“回稟公主，十六。”
所以，這是怎麽回事？
明霜霜迷迷糊糊，直到穿戴好衣物，還是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父皇應該還健在。
“金兒，我父皇呢？”她著急尋找，邁出院子的時候珠花掉了都不曾察覺。金兒撿起珠花，在後面追著：“公主，莫急，陛下在乾坤殿呢。”
偌大的皇宮裏，明霜霜足足跑了一大圈，才見到皇帝。
“父皇！”
明霜霜沖到皇帝的面前，淚珠在眼眶裏打轉。十六歲的少女明眸皓齒，姣好的容顏與年輕的身體，處處洋溢清純的氣息。果然重生就是好，有機會重新開始。曾經犯下的錯誤有機會修改。
“霜霜，何事？”皇帝放下手裏的奏章，心疼他的女兒，猜測是不是受了欺負。整個皇宮裏，任誰都不能欺負了他的女兒。他必定要為女兒討回公道。
明霜霜斂下眸中的淚光，恢覆往日的活潑，“無事。”
異於平常的情緒，皇帝怎麽能察覺不到，“霜霜，誰欺負你了？”明霜霜微微低頭，“沒事。霜霜就是想父皇了。父皇，別多想了，誰敢欺負我啊，我有父皇呢。”
不對，有事。
明霜霜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白宇。
此時的白宇依舊是風度翩翩的狀元郎，才華橫溢，錦綸滿腹。一樹海棠，花隨風落滿地，小院裏靜謐無聲。他就身穿青衫，神情冷冽，宛若天上的仙人。
明霜霜快步上前，踮起腳尖，捂住他的嘴：“你別說話，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懂。我鐘情於你，你也愛慕我許久。這樣，咱們成親吧。長安是咱們第一個兒子的名字，他會長得像我，行事像你一樣的穩重。阿宇，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
白宇吃驚得呆滯，耳垂通紅，長睫之下盡是羞澀。
海棠樹下，她信誓旦旦訴說心裏話：“過幾日皇宮夜宴你不要來參加，因為我的寢宮會著火，你會為了救我而廢了一條腿。不過，只要你不去，就不會有事。阿宇，你等著我。我會親自求父皇賜婚。我明霜霜在此發誓，我會成為合格的妻子和母親。我願意嫁給你，養育咱們的孩子。所以，你聽懂了嗎？”
白宇聽得是雲裏霧裏，不知所措。只是茫然點頭，一副乖巧的模樣。
聞言，明霜霜松了一口氣，放開手，“來，你說一說，你要怎麽做？”
她生怕命運的軌道壓過，白宇會重蹈覆轍。
白宇無比誠懇：“不去參加夜宴，等著和公主成親。”
理解得非常正確。
明霜霜正欲說些什麽，腦海中劃過些片段：“我知道你是紅蓮教的左使，你不必因此逃避我。我也知道你接近我身邊的目的，你不必因此與我生分。”
白宇錯愕，“公主，我並非是紅蓮教的左使，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這，就不用裝了吧，直接攤牌。
明霜霜一伸手去摸他的臉，想扯下他的□□，怎麽也扯不下來：“阿宇，我都說了，我鐘情你。你不用瞞著我。我不會因為你帶著目的接近我，就生氣的。哎，你臉上的□□怎麽扯不下來呢。”
光滑的臉頰上，她摸不到破綻，怎麽也尋不到□□的銜接口。
白宇被她摸著，臉上越來越紅。
終於，她累了，縮回手，納悶：“你能不能露出真面目出來，我是找不出來。你自己拿下來吧。”
白宇戳了戳自己的臉：“公主，這就是我的臉。我不懂□□怎麽戴，也從來不認識什麽紅蓮教的人。”
明霜霜郁悶，不是吧，這次重生後白宇的臉居然沒有上次俊美，多了三分儒生的閑雅。倒不是她嫌棄白宇，只是習慣了上次的樣子。
“難道你並非風國的十九皇子？”
“不是。”
好吧，白宇的身世變了。
明霜霜很快接受，臉上恢覆了以往的風輕雲淡。反正從前喜歡白宇，她也不是因為白宇是紅蓮教的左使，更加不是因為白宇是風國的皇子。
喜歡白宇這個人，不管他相貌如何，家室如何。是他，就好。
“公主，就這麽篤定，微臣一定會喜歡您？”
“嗯。”
明霜霜堅定地抱住他，再次踮起腳想要親他一口。
白宇羞澀地扭過臉，“公主，於理不合。”
明霜霜掰過他的臉，迎面親了上去，“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安心等著娶我。”
一聽這話，仿佛白宇才是小媳婦一樣。他別別扭扭地垂下頭，眸光閃躲，“公主，這是我第一次。您在說什麽呢。什麽老夫老妻啊，咱們都還沒有成親。”
明霜霜托住他的臉，近距離貼近他，“這麽說吧，咱們是認識許久的故人。你不需要明白。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咱們一定會成親，會生下一個乖巧懂事的兒子，會成為雲國最幸福的夫妻。”
她也不好解釋發生的一切。
難道她要說自己死過兩次，重生了兩次？
估計很難博得白宇的理解吧。
她拂去白宇肩上的落花，笑意盈盈。星眸似皓月，紅唇美艷。她出身高貴，容貌亦是一等一的妍麗嬌媚，自小就為世家大族子弟所愛慕。
太長時間的接觸，白宇很是不習慣。過去，他總是偷偷在角落窺視明霜霜。從不敢想，會有一天，兩個人會如此親密。
有著文人的修養，他矜持地後退一步。明霜霜上前一步。他退一步，明霜霜進一步，直到他被抵在海棠樹。
明霜霜徹底堵住他，“你怎麽這麽小家子氣，我都如此主動了，你羞澀什麽啊。我都說了，會去找父皇求旨賜婚。我會對你負責的，來，再親一口。”
白宇手足無措，任由她親了一口又一口。
良久，她收斂起來，儼然正經的樣子：“你說說吧，有關於你的事情。”既然一切都變了，想必自己得知道。
白宇尚在回味中，不自覺湊上去，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一般後快速退回去。
“說什麽？”
明霜霜握住他的手，摸起來細膩，他的手上沒有老繭，不像是練武之人。
“說一說你的過去，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時間有限，她不能在宮外待太久，回去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需得速戰速決。她要知道白宇現下的一切，好及時調整以後的事情發展路徑。這次重生後，想必會有不少改變，她要確切掌握好兩個人的關系。
白宇徐徐開口：“白某自小長在幼福堂，無親無故。今年考取功名，入朝為官。只因下朝後，在禦花園裏無意間撞見公主。從那以後，白某再也忘不了公主。只是這份心思，白某從未告知他人，公主是怎麽知道的？”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想不通公主為什麽能知道，知道為什麽要找過來表明心跡，即便是表明心跡也理應是自己。
真是愧對公主的心意，他沒有勇氣率先開口。這一點，他很是欽佩公主。
明霜霜嘴角上揚，“我可是雲國第一美人，怎麽可能有人會不喜歡我。”說這話，她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她笑著放開手，白宇又主動回握住她的手，“想摸就摸，公主喜歡就好。”
“阿宇，不如我們從頭來過。”
“什麽？”
“沒什麽，就是想和你好好的。”
“雖然公主今天說的話，讓白某稀裏糊塗的，但是白某很開心。”
明霜霜溫柔地註視他，“前面的話，你聽不懂也沒關系。唯獨一句，你要聽進心裏去，那就是我是真的心悅你。不管何時何地，我的心都在你那裏。還有一件事，以後見到我，你要喚我霜霜，不許再喊我公主。我不想與你生疏。”
白宇剛想說“於理不合”，發出來的聲音卻還是：“好的，霜霜。”
“阿宇，這一世，咱們不會再錯過了。”明霜霜一頭紮進他的懷中，低喃一句，眸中波光瀲灩。
錯過了兩次，這次絕對不能再錯過了。
海棠樹下，白宇沒有推開她，反而是將她緊緊抱住。
好吧，他不得不承認，今日的公主行事有些怪異。就好像做夢一樣，不，做夢都不敢做這種夢。他嗅到公主身上的玫瑰花香，低頭埋在公主的肩膀上。這時，他的臉頰貼著公主的臉頰，心終於是安定了。真是一種奇妙的際遇，似一場他不願意醒來的美夢。
“好了，我該走了。阿宇在家裏乖乖等著娶我吧。”明霜霜迅速抽離，消失在他的眼前。
白宇慌了神，一度覺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在做夢。直到他追出去，看到駛去的馬車，才確信真的是發生了，公主來找自己表白。他呆呆地站在門檻外，細細回味今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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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睜開眼，明霜霜看到熟悉的一幕，似曾相識，貌似這裏是她尚未出嫁之前的寢宮。香爐、琉璃盞、毛毯，一景一物都未曾改變。就連那繡著海棠的波斯毛毯，都在處處提醒著她，她回來了。
身上的衾衣與錦被融為一體，都呈現華麗的一面。她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探了探錦被下的溫度，切真感受到這不是在做夢。
重生了，又重生了。
“公主，你醒了？”金兒的聲音是那麽悅耳。
她掀起紗幔，探出頭，就看到金兒恭敬地跪在床邊。
殿外跪著一群宮女，她們趴在地上，生怕公主叱責。
明霜霜一楞，竭力壓下心裏的震驚，“嗯。”
透過銅鏡，她正視自己的容貌：十六歲的樣子，真的是重生了。可是，怎麽解釋發生的一切，說不通啊。
又重生了？
帶著困惑，她保持了短暫的沈默。雖然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內心充滿歡喜。能推翻過去，重新再來一次的人生，最好不過。這一次，她定要活出理想中的生活。結合前兩次的經驗，總結出來，她會成為整個雲國最幸福的公主。
“公主，我伺候您梳洗？”
“好。”
繼而，金兒忙著伺候明霜霜梳洗。事情井然有序，玫瑰花泡好的花茶，玫瑰花香氣浸透的毛巾與熏染的衣物，以及早就備好的早膳。錦衣玉食的生活，她享受著，並且習以為常地接受。
可是，細細一想，她又覺得不可思議。
“金兒，我今年幾歲？”
“回稟公主，十六。”
所以，這是怎麽回事？
明霜霜迷迷糊糊，直到穿戴好衣物，還是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父皇應該還健在。
“金兒，我父皇呢？”她著急尋找，邁出院子的時候珠花掉了都不曾察覺。金兒撿起珠花，在後面追著：“公主，莫急，陛下在乾坤殿呢。”
偌大的皇宮裏，明霜霜足足跑了一大圈，才見到皇帝。
“父皇！”
明霜霜沖到皇帝的面前，淚珠在眼眶裏打轉。十六歲的少女明眸皓齒，姣好的容顏與年輕的身體，處處洋溢清純的氣息。果然重生就是好，有機會重新開始。曾經犯下的錯誤有機會修改。
“霜霜，何事？”皇帝放下手裏的奏章，心疼他的女兒，猜測是不是受了欺負。整個皇宮裏，任誰都不能欺負了他的女兒。他必定要為女兒討回公道。
明霜霜斂下眸中的淚光，恢覆往日的活潑，“無事。”
異於平常的情緒，皇帝怎麽能察覺不到，“霜霜，誰欺負你了？”明霜霜微微低頭，“沒事。霜霜就是想父皇了。父皇，別多想了，誰敢欺負我啊，我有父皇呢。”
不對，有事。
明霜霜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白宇。
此時的白宇依舊是風度翩翩的狀元郎，才華橫溢，錦綸滿腹。一樹海棠，花隨風落滿地，小院裏靜謐無聲。他就身穿青衫，神情冷冽，宛若天上的仙人。
明霜霜快步上前，踮起腳尖，捂住他的嘴：“你別說話，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懂。我鐘情於你，你也愛慕我許久。這樣，咱們成親吧。長安是咱們第一個兒子的名字，他會長得像我，行事像你一樣的穩重。阿宇，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
白宇吃驚得呆滯，耳垂通紅，長睫之下盡是羞澀。
海棠樹下，她信誓旦旦訴說心裏話：“過幾日皇宮夜宴你不要來參加，因為我的寢宮會著火，你會為了救我而廢了一條腿。不過，只要你不去，就不會有事。阿宇，你等著我。我會親自求父皇賜婚。我明霜霜在此發誓，我會成為合格的妻子和母親。我願意嫁給你，養育咱們的孩子。所以，你聽懂了嗎？”
白宇聽得是雲裏霧裏，不知所措。只是茫然點頭，一副乖巧的模樣。
聞言，明霜霜松了一口氣，放開手，“來，你說一說，你要怎麽做？”
她生怕命運的軌道壓過，白宇會重蹈覆轍。
白宇無比誠懇：“不去參加夜宴，等著和公主成親。”
理解得非常正確。
明霜霜正欲說些什麽，腦海中劃過些片段：“我知道你是紅蓮教的左使，你不必因此逃避我。我也知道你接近我身邊的目的，你不必因此與我生分。”
白宇錯愕，“公主，我並非是紅蓮教的左使，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這，就不用裝了吧，直接攤牌。
明霜霜一伸手去摸他的臉，想扯下他的□□，怎麽也扯不下來：“阿宇，我都說了，我鐘情你。你不用瞞著我。我不會因為你帶著目的接近我，就生氣的。哎，你臉上的□□怎麽扯不下來呢。”
光滑的臉頰上，她摸不到破綻，怎麽也尋不到□□的銜接口。
白宇被她摸著，臉上越來越紅。
終於，她累了，縮回手，納悶：“你能不能露出真面目出來，我是找不出來。你自己拿下來吧。”
白宇戳了戳自己的臉：“公主，這就是我的臉。我不懂□□怎麽戴，也從來不認識什麽紅蓮教的人。”
明霜霜郁悶，不是吧，這次重生後白宇的臉居然沒有上次俊美，多了三分儒生的閑雅。倒不是她嫌棄白宇，只是習慣了上次的樣子。
“難道你並非風國的十九皇子？”
“不是。”
好吧，白宇的身世變了。
明霜霜很快接受，臉上恢覆了以往的風輕雲淡。反正從前喜歡白宇，她也不是因為白宇是紅蓮教的左使，更加不是因為白宇是風國的皇子。
喜歡白宇這個人，不管他相貌如何，家室如何。是他，就好。
“公主，就這麽篤定，微臣一定會喜歡您？”
“嗯。”
明霜霜堅定地抱住他，再次踮起腳想要親他一口。
白宇羞澀地扭過臉，“公主，於理不合。”
明霜霜掰過他的臉，迎面親了上去，“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安心等著娶我。”
一聽這話，仿佛白宇才是小媳婦一樣。他別別扭扭地垂下頭，眸光閃躲，“公主，這是我第一次。您在說什麽呢。什麽老夫老妻啊，咱們都還沒有成親。”
明霜霜托住他的臉，近距離貼近他，“這麽說吧，咱們是認識許久的故人。你不需要明白。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咱們一定會成親，會生下一個乖巧懂事的兒子，會成為雲國最幸福的夫妻。”
她也不好解釋發生的一切。
難道她要說自己死過兩次，重生了兩次？
估計很難博得白宇的理解吧。
她拂去白宇肩上的落花，笑意盈盈。星眸似皓月，紅唇美艷。她出身高貴，容貌亦是一等一的妍麗嬌媚，自小就為世家大族子弟所愛慕。
太長時間的接觸，白宇很是不習慣。過去，他總是偷偷在角落窺視明霜霜。從不敢想，會有一天，兩個人會如此親密。
有著文人的修養，他矜持地後退一步。明霜霜上前一步。他退一步，明霜霜進一步，直到他被抵在海棠樹。
明霜霜徹底堵住他，“你怎麽這麽小家子氣，我都如此主動了，你羞澀什麽啊。我都說了，會去找父皇求旨賜婚。我會對你負責的，來，再親一口。”
白宇手足無措，任由她親了一口又一口。
良久，她收斂起來，儼然正經的樣子：“你說說吧，有關於你的事情。”既然一切都變了，想必自己得知道。
白宇尚在回味中，不自覺湊上去，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一般後快速退回去。
“說什麽？”
明霜霜握住他的手，摸起來細膩，他的手上沒有老繭，不像是練武之人。
“說一說你的過去，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時間有限，她不能在宮外待太久，回去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需得速戰速決。她要知道白宇現下的一切，好及時調整以後的事情發展路徑。這次重生後，想必會有不少改變，她要確切掌握好兩個人的關系。
白宇徐徐開口：“白某自小長在幼福堂，無親無故。今年考取功名，入朝為官。只因下朝後，在禦花園裏無意間撞見公主。從那以後，白某再也忘不了公主。只是這份心思，白某從未告知他人，公主是怎麽知道的？”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想不通公主為什麽能知道，知道為什麽要找過來表明心跡，即便是表明心跡也理應是自己。
真是愧對公主的心意，他沒有勇氣率先開口。這一點，他很是欽佩公主。
明霜霜嘴角上揚，“我可是雲國第一美人，怎麽可能有人會不喜歡我。”說這話，她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她笑著放開手，白宇又主動回握住她的手，“想摸就摸，公主喜歡就好。”
“阿宇，不如我們從頭來過。”
“什麽？”
“沒什麽，就是想和你好好的。”
“雖然公主今天說的話，讓白某稀裏糊塗的，但是白某很開心。”
明霜霜溫柔地註視他，“前面的話，你聽不懂也沒關系。唯獨一句，你要聽進心裏去，那就是我是真的心悅你。不管何時何地，我的心都在你那裏。還有一件事，以後見到我，你要喚我霜霜，不許再喊我公主。我不想與你生疏。”
白宇剛想說“於理不合”，發出來的聲音卻還是：“好的，霜霜。”
“阿宇，這一世，咱們不會再錯過了。”明霜霜一頭紮進他的懷中，低喃一句，眸中波光瀲灩。
錯過了兩次，這次絕對不能再錯過了。
海棠樹下，白宇沒有推開她，反而是將她緊緊抱住。
好吧，他不得不承認，今日的公主行事有些怪異。就好像做夢一樣，不，做夢都不敢做這種夢。他嗅到公主身上的玫瑰花香，低頭埋在公主的肩膀上。這時，他的臉頰貼著公主的臉頰，心終於是安定了。真是一種奇妙的際遇，似一場他不願意醒來的美夢。
“好了，我該走了。阿宇在家裏乖乖等著娶我吧。”明霜霜迅速抽離，消失在他的眼前。
白宇慌了神，一度覺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在做夢。直到他追出去，看到駛去的馬車，才確信真的是發生了，公主來找自己表白。他呆呆地站在門檻外，細細回味今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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