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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人是山本武之後,眼中亮起的期待黯了下來,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是你啊,山本。”

“打傷是什麽意思?你把直姬打傷了?”

“你這是在質問我嗎?”獄寺隼人站起身,膝蓋因為長時間的跪坐在起身的時候一軟。倒退一步穩住身體,獄寺隼人擡起眼看向山本武,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成拳,口中大聲回道:“沒錯,是我把她打傷了,狠狠傷了!”

“你——”山本武追上一步,腳邊的盒子一絆,一張照片從裏面跌了出來。彎腰把照片撿起,山本武有些恍惚地看著照片上的人,再擡起看向獄寺隼人的目光多了幾分覆雜。“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直姬現在在哪裏?”

“想要替那個女人出氣的話,就動手啊!那個女人的事,我不知道——!”

川越街道上的某座大廈頂層,平和島靜雄面色焦躁地在客廳內來回走動,同樣布滿焦慮的視線頻頻看向手術室的房間。客廳的沙發上,賽爾提拿著PDA對著平和島靜雄的方向一直重覆輸入“古賀會沒事的,你冷靜點”的安慰,但是,顯然並沒有被平和島靜雄接收。

過了一會,手術室的門終於被打開,平和島靜雄疾步跑了過去,對著剛剛踏出門檻的岸谷新羅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詢問。對此,岸谷新羅慢條斯理地脫下手套,然後不緊不慢地回道:“放心吧,直姬的傷勢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嚴重,只是一路過來淋了雨,引起了一點發燒。等燒退了,人就沒事了。”

懷疑地看了一眼岸谷新羅,平和島靜雄大步進了手術室。手術臺上,古賀直姬閉著雙眼躺在上面,身上的傷口已經用繃帶重新包紮過。走到邊上,平和島靜雄註意到古賀直姬即使在睡夢中仍舊皺著眉。大約是發燒,自身的意識被削弱很多,對方的眉間籠罩了一層抹不開的憂慮,沒有任何掩飾,清楚地映入了眼中。

沈默地看著,平和島靜雄慢慢俯下|身,手指帶著幾分小心撫上了古賀直姬的眉,但在碰觸到秀眉的時候,手心下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感覺到手心傳來的瘙癢,平和島靜雄立刻收回手放在唇邊,並轉身看向了頭頂的天花板,一邊輕咳了幾聲。

沒有預想中的醒來,平和島靜雄重新轉了回去,放在唇邊的手伸出一半,最終還是放了下來,伴隨著一記低不可聞的輕嘆聲。“所以,才把郵件給你啊。十年前的你,真是個讓人困擾的孩子。”低頭掃到衣服上的血跡,平和島靜雄伸手抱起古賀直姬走出手術室,來到客廳,對沙發上的賽爾提說道:“賽爾提,麻煩你找件衣服替直姬換上。”說完,無視賽爾提身邊的這間套房的主人,抱著古賀直姬進了客房。

“臨也……隼人……”

把人放到床上的一刻,模糊辨不清的音節從古賀直姬的口中斷斷續續地冒出,平和島靜雄拉起被子的手當下青筋凸顯,“又、是、那、個、跳、蚤、嗎!那個混蛋!這次,絕對不能讓他跑了!”替古賀直姬蓋好被子,平和島靜雄伸手替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轉身帶著極度壓抑的暴躁和怒氣離開了客房。

“靜雄?你現在就要離開嗎?直姬還……”

“啊,這次一定要讓那個混蛋付出代價!”

“誒?”

“直姬就先麻煩你照顧了。”

“嘭!”

岸谷新羅看著合上的門,疑惑地眨了眨眼,轉頭看向客房的方向,端起茶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呀嘞呀嘞,臨也那家夥又惹出什麽麻煩了嗎?不過,十年前的直姬,真是讓人懷念的感覺。

結果,古賀直姬這一次發燒一直睡到第二天才醒來,身上的傷口也在這一天的時間內慢慢愈合,直讓岸谷新羅不可思議地嚷嚷“直姬的身體和靜雄比起來一點都不差啊”。這種時候,岸谷新羅眼中迸發出的光芒,即便是古賀直姬也有些招架不住。

得知平和島靜雄離開是去找折原臨也之後,古賀直姬拒絕了賽爾提讓自己在這裏繼續修養的好意,以最短的時間趕到了折原臨也在新宿的辦公套房。然而,出來開門的人不是折原臨也本人,而是一個身材高挑的成熟女人。看到門口站的是個國中生模樣的女孩,女人也就是折原臨也目前的助手矢霧波江同樣一楞。雖然十年後的古賀直姬與折原臨也在外人眼中處於同住的關系,實際上,並不經常光臨折原臨也的辦公套房,因此,與後來當上折原臨也助手的失霧波江一次都沒有遇上過。

彼此打量了一眼,古賀直姬摸了摸口袋的手機,越過失霧波江走到屬於折原臨也的位置上坐下,一邊打開電腦。看到自己的雇主被人毫無隱私觀念地打開電腦,失霧波江沒有一點阻止的意思。走到沖泡咖啡的地方,回頭問道:“小姑娘,想喝果汁還是咖啡?”除了那對雙胞胎妹妹,那家夥居然還有別的妹妹麽。

“不用。”

十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聽到失霧波江的問話,古賀直姬頭也不擡地一口回絕,雙眼盯著屏幕一眨不眨。對於古賀直姬有些失禮的態度,失霧波江毫不介意地替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後端著咖啡來到了古賀直姬的背後。此刻,古賀直姬正用自己的ID登陸了聊天室,顯示器上的一角是從密檔中打開的照片。

看到界面上熟悉的聊天室,失霧波江低頭抿了一口咖啡掩去了眼角流露出的詫異,接著,不久前的記憶被拉回——被拜托用甘樂的賬號和聊天室內的棉花糖進行交易,並被囑咐離開的時候不要關掉聊天界面。

【維多利亞進入聊天室】

Shalnark:維多?!好久不見。

維多利亞:好久不見。

Shalnark:哎呀,很久都沒有看到維多你了,是和甘樂私奔了嗎?

【悄悄話】維多利亞:今天在甘樂那邊看到一張很奇怪的照片,據說是Shalnark先生發給甘樂的?

【悄悄話】Shalnark:奇怪的照片?雖然給甘樂發過很多照片,但如果是說奇怪的,大概也只有那張了吧。維多對這種照片很感興趣?還是說對照片裏面的人?

【悄悄話】維多利亞:不管是照片還是人,Shalnark是從什麽地方拍到這張照片的?

【悄悄話】Shalnark:維多你在焦慮?不過,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這張照片是在一次遺跡的旅途上看到拍下的。當時以為是海市蜃樓出現的畫面,結果,海市蜃樓的地點就在遺跡。大概是受到遺跡的特殊能量所影響,遺憾的是,我們用盡了所有的方法都破壞不了那層結界。當時和甘樂無意間說起這件事,就被拜托發了照片。

【悄悄話】維多利亞:大概是多久以前的事?

【悄悄話】Shalnark:應該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吧。

維多利亞:我知道了。

【棉花糖進入聊天室】

【維多利亞離開聊天室】

看著聊天室的界面被關閉,失霧波江立刻感覺座位上的女孩氣息變了,握著鼠標的手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麽引起了微微的顫抖。不容失霧波江想太多,門被再次打開,折原臨也蹦跳著進了房間,座位上的女孩同時推開椅子迎了上去。

後面的發展,失霧波難得的露出放松的神態坐上古賀直姬剛才坐的位置,並且神色愉悅地看著自己的雇主被一個國中生女孩非一般暴力地“虐打”。

和前幾次的交手不同,古賀直姬無視房間內的第三者,直接用上了指環的力量,完全不給折原臨也任何開口的機會,把人打趴拉起打趴再拉起如此反覆。

一杯咖啡飲盡,失霧波江起身端著咖啡杯走向水池,原本愉悅的神情漸漸淡了下去,取而代之是一抹無趣。那個情報販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反倒是那個像受到什麽刺激的女孩,看上去有點可憐。

大概是感覺到失霧波江對於折原臨也受虐狂的認知,古賀直姬停下了毆打對方的動作,一把揪住對方的領口以極不對稱的身高把人抵在墻壁上。“臨也君,過了十年,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靜雄沒有好好招待你嗎?”

“討厭~小直明明知道我最討厭小靜這類人了~原來小靜是因為小直你所以一直在新宿找我嗎?”折原臨也伸手抹去嘴角涔出的血漬,歪頭俯視正用看待死人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古賀直姬,有些後怕地笑著回道。“差點以為會被小直你殺死在這裏呢~話說回來,Shalnark先生也太靠不住了啊,是把什麽秘密都告訴了小直嗎?”

“不要和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從折原臨也手上搶來的折疊刀橫切在對方脖子上的血管位置,古賀直姬冷聲說道,“特意把我從意大利引回來,沒有足夠的籌碼準備,我會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好怕~~”聽到古賀直姬話中的威脅,折原臨也擡高雙手,用一種極為誇張地語調配合臉上害怕的表情喊道。隨即,被古賀直姬用膝蓋撞擊了下腹部,不由發出一記悶哼聲。

“隼人在哪!”

彼時,十年前的沢田綱吉從過去穿到了現在,雙手正努力地推開棺材上的棺蓋。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算是過渡章?修修改改,還是感覺不怎麽順手,總覺得哪裏有些別扭,還是我最近對於章節的內容比較神經質( ̄▽ ̄")

下一章的話,估計要大混戰了,直姬的身份估計也差不多了,咳咳

PS:我果然不該去挑戰劍三,第五次還是安裝失敗TAT我要滾去求客服,嚶嚶嚶

48目標,神社

“那個人……真的是古賀!”靠近神社的樹林,沢田綱吉望著背對自己站在神社面前的女孩低喊出聲。聽到沢田綱吉的低呼聲,拉爾·米爾奇把視線轉了過去,因為背對站著的關系,只能看到對方的背影。僅僅是背影的話,拉爾很難將這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女孩與情報中的那個對彭格列而言極為危險的女人重疊在一起。那個被家族相當忌憚的女人,拉爾曾經遠遠地見過一次,與其說是實力強大到令人顧忌,倒不如說是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沒有生氣的灰色氣息令人感到窒息、恐懼,從而生不出和她作對的想法。

“既然是真人,那就好辦了。”

“等等,獄寺。”伸手抓住獄寺隼人的手臂阻止對方走出樹木的掩護,山本武沈默地看著古賀直姬所站的方向,“不要著急,先看看情況再說。”

“這種事還需要什麽考慮?十代目的指環就在那個女人手上!”用力甩開山本武的手,獄寺隼人大步走到樹前,看向古賀直姬的目光帶有一種消不去的仇恨,“而且,是那個女人殺了十代目!!這筆賬,我要讓她在今天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獄寺君……”

“十代目,請您原諒我,只有這件事我不能按照您的意志去做。”

沢田綱吉怔怔地看著帶著一臉堅決之色離開的獄寺隼人,這是第一次被獄寺君拒絕吧。但是,並沒有說殺死自己的那個人就是古賀啊。而且,當著他的面說什麽自己被殺之類的事,他現在還沒有死啊!!不過,古賀真的會和白蘭是一夥的嗎?

剛剛從裏包恩口中聽到這則消息時,沢田綱吉不得不承認自己受到了一定的打擊,但在震驚過後,對於事實的真相起了懷疑。古賀那個人,盡管總是喜歡對他做一些逗弄的小動作,又或者放話說要對他怎麽樣,到最後這種威脅的話也就嘴上說說罷了,從來沒有真正動過傷害他的念頭。那個人,其實也是個溫柔的人,明明不是那麽的喜歡他,卻會在他身邊當他的朋友,幫他嚇退那些欺負他的人,又會在他情緒低落的時候,用一些惡劣的話打散他那些失落。這樣的古賀,又怎麽可能會和情報上說的那樣,是暗殺十年後的自己的主謀之一。

想到暗殺,沢田綱吉不免又想到了另外一則讓他皺眉的情報——十年後的古賀直姬參與了裏包恩的暗殺事件。在彭格列這邊,能夠看到的似乎都是對古賀不利的情報,這種感覺,總覺得像是有人在針對古賀,想要把她逼上與彭格列敵對的立場上。

“古賀直姬是術士嗎?”

飄遠的思緒被拉回,沢田綱吉看到古賀直姬從神社正前方的位置移到了右側空地的位置,擡起的右手燃起了一簇靛色的火炎。果然是古賀啊,已經掌握了這個世界的戰鬥方式。

那個時候,大人獄寺是想對他說什麽呢。

出現在十年後的世界,沢田綱吉遇上的第一個人是獄寺隼人,對方一開口就交代自己回到過去後把一個叫做入江正一的男人除掉,也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棺材裏面,倒是在最後提到了從雷守戰第二天就下落不明的古賀,只是,才提到古賀也到了這個世界就和十年前的獄寺替換了。

後來,遇上拉爾被告知十年後的世界到處充滿了戰爭,不但彭格列的總部被毀,七名彩虹之子都被全部暗殺,而這個世界的戰鬥方式就是他們戴在手上的指環,還有特別制造出用指環才能打開的匣兵器。

再後來,在大人山本的帶領下平安回到了基地,卻得知了最早失蹤的古賀竟然被彭格列視為敵人,並被大人獄寺下達過追殺的命令。如果是大人獄寺的命令,為什麽在提到古賀的時候,表情會那麽痛苦,甚至於裏面包含的神情太過覆雜讓他到現在都讀不懂。所以,在聽到有關古賀參與暗殺事件的情報,他對古賀的信任因為大人獄寺的表現又多了幾分信心,古賀是不會做出那種事的,大人山本也是這麽相信的啊。

到最後,因為指環的事,在集合其他守護者的首要目標下,尋找古賀從對方手上要回另一半大空指環成了最優先執行的任務。

“那個孩子到底想做什麽?!”

拉爾驚訝的聲音傳入耳中,沢田綱吉凝神看了過去。此刻,古賀直姬又從神社右側的位置倒退回了前面的牌坊下,仰頭望向上面的牌坊,手上燃著火炎的長劍一點點舉起,看樣子就要朝牌坊砍了過去。這時,獄寺隼人距離牌坊的位置不足一米。

“你這個女人,快把十代目的大空指環交出來!”一對上古賀直姬,獄寺隼人不顧拉爾在事前的交代,伸手解開了指環上的鎖鏈,又從身上取出了匣。“對十代目和裏包恩先生作出那樣的事,竟然還有臉出現在並盛!快把指環交出來!”

“那個笨蛋!這樣下去,還沒有拿到指環,密魯菲奧雷家族的人就會先出現在這裏。”

“嘛,還是我過去和直姬說吧,”說著,山本武已經邁步走了出去,回頭對沢田綱吉和拉爾兩人露出一抹讓人看了覺得安心的微笑,“如果好好說的話,直姬應該會明白的。”

“山本,”對上山本武有些疑惑的眼神,從樹後走出的沢田綱吉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和你一起過去,畢竟是我自己的事,卻這樣麻煩大家。”

“你們!”

最終,躲在樹林裏的三個人一起走向了牌坊。牌坊這邊,古賀直姬完全無視了獄寺隼人的存在,對著虛空揮起了極為怪異又似富有某種韻律的劍招,一雙眼定定地註視著前方認真而專註,就連獄寺隼人充滿暴怒的聲音都沒有因此有過波動。

“獄寺,住手!”看到獄寺隼人的指環對準匣,沢田綱吉大聲喊了出去,邁出的腳步隨即加快小跑了過去。“古賀不是……”話說到一半,古賀直姬的身體忽然升起懸停在半空,另一只手同時握上劍柄,劍尖對準牌坊上的一點刺了下去,聚集在劍身上的火炎越來越旺,直到沒過整柄長劍。古賀是想做什麽啊?那個牌坊上有什麽東西嗎?

下一刻,沢田綱吉楞楞地看著獄寺隼人的攻擊射向了毫無防備的古賀直姬,“古賀——危險!”身旁的山本武在看到的一刻,越過沢田綱吉沖跑了上去。結果,預想中受傷的畫面並沒有出現,獄寺隼人的攻擊在靠近古賀直姬身邊一寸的時候,像是遇上了什麽防護罩之類的東西,先是停在原地止步不前,隨後被反射投進了樹林。“嘭”的一聲,被波及的樹林當即砸出一個深坑。

“獄寺,你在幹什麽!”來到獄寺隼人身旁,山本武皺眉地按壓下對方想要再次擡起的手,聲音沈下,“想要指環的話,我們可以和直姬把話說清楚。”

“你沒看到是那個女人不配合嗎?讓開!”

“不行,我不能再讓你對直姬出手。”

“山本武!你讓不讓開?別忘了,這個女人在家族的情報上是敵人,可不是你認為的同伴。”

“情報的事以後再說,現在,”轉步攔在獄寺隼人面前,山本武神色堅定地看著他,按壓在手臂上的手微微用力幾分,“不要沖動,阿綱也信任著直姬,身為首領的左右手,要做的不是讓自己的首領為難吧?”

“你——!混蛋!”

終於,兩人的爭執讓浮在上空的古賀直姬有了微許的神色波動,低下頭,清冽的嗓音充斥著一種上位者的嚴厲和霸道,一字一句響起在兩人耳邊:“我不管你們過來的目的是什麽,現在都給我離開!如果妨礙到我,就算是你們,我也不會客氣!”

“直姬……?”

“正合我意!”趁山本武楞神之際,獄寺隼人擺脫開對方的束縛,擡頭冷笑一聲,“我也不管你交不交出指環,都不會對你這個女人客氣!”

“古賀!獄寺!大家有話好好說嘛。”感覺到彌漫在兩人之間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隨後趕來的沢田綱吉帶著還有些喘氣的聲音勸道,“古賀,獄寺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幫我。那個,你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十代目,都到了這種時候,不用再和那個女人廢話,直接動手把指環搶過來就行了。反正,指環也是她搶來的,沒什麽好客氣的。”

“獄寺君!”

“統統都給我閉嘴!!”

幾乎是怒吼的聲音從古賀直姬口中傳出,從來沒有見過古賀直姬這般失態的幾人下意識地收了聲,擡頭去看,卻見古賀直姬手上已經看不出形態的長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融化縮短,最終凝成一個指甲大小的火團,然後被手掌用力一推。接著,沢田綱吉等人聽到一種破殼的撕裂聲,就見一層本來看不到形的薄膜出現在牌坊周圍,並以火團消失的位置四散崩裂。而在薄膜消失的一瞬,幾人驚駭地在牌坊下方看到一名閉目躺在地上的銀發青年,那張臉,那幅身材,赫然與十年後的獄寺隼人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還能和昨天差不多的時間更新,我該為這一點感到安慰麽,淚流滿面啊,年紀大了,熬夜特麽傷不起有木有,我其實都不敢熬夜的說=囗=

然後,我想說,古賀隼人的事還木有這樣子容易解決,690,也許在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會出現,大概

49目標,疑慮

看著躺在地上疑似十年後的獄寺隼人,沢田綱吉等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又回頭看了看獄寺隼人,腦海一片空白有些反應不過來,而作為被比較的獄寺隼人受到到的震驚顯然更大,呆楞在原地,一雙眼死死地盯著銀發青年,所有名為理智的弦在這一刻崩斷。

“大人獄寺?!!”過了好一會,沢田綱吉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但是,為什麽大人獄寺會出現在這裏,明明就在自己的面前和十年前的獄寺交換了,更奇怪的是古賀知道對方被困在這裏,一幅早有準備的樣子。

“哈哈,那是獄寺你的哥哥嗎?長得好像。”伸手拍上獄寺隼人的肩膀,山本武笑著問。

“你這個笨蛋!我可沒有什麽哥哥!”那個女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拉爾走上前,盯著地上的銀發青年重新打量了一遍,神色凝重地轉向了對面的古賀直姬。對幾人的反應視若無睹,古賀直姬靠近銀發青年蹲了下來,一邊伸出手探向青年的身體,清冷的表情慢慢變得柔和。“如果是成年後的獄寺隼人,十年火箭筒不可能會出現這種紕漏,這種事,不可能……”

“也就是說這只是個和獄寺長得很像的家夥嗎?”過去和現在是不能並存的,除了這種猜測,沒有其他更好的解釋了。也許,只有這種猜測才能讓站在這裏的幾個人心中湧起的震驚和無限可能的臆想截斷,結果,山本武毫無所覺地拋出了某些人刻意想要遺忘的事實,“說起來,你們不覺得這個人和直姬的那個保鏢長得也很像嗎?哈哈,以前就覺得直姬的保鏢和獄寺長得很像啊,就連名字都一樣,難道直姬的保鏢才是獄寺的哥哥?”

“你這個笨蛋,在說什麽蠢話!”雖然這麽說,獄寺隼人的註意力一直都放在青年的身上沒有離開過。看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這種感覺非常微妙,有一種想要和對方親近的迫切,也有一種沒來由的厭惡與抗拒,矛盾的感情充斥在體內,隱約中,似乎和躺在地上的人有了一絲說不清的感應,不由別開了眼,不敢正視對方。

“古賀,這個人到底是誰啊?為什麽會躺在這裏?”

沒有理會沢田綱吉從剛才到現在一直說不流利的話,古賀直姬就要碰觸到青年身體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跟著一變,覆又站起身,雙手展平按壓在虛空上,像是在感覺什麽,表情沈重。見此,沢田綱吉想要繼續追問的時候,一道驚疑聲從頭頂上方響起,耳邊同時響起拉爾有些忌憚的低呼聲:“是密魯菲奧雷的伽馬!”

“沢田君。”沢田綱吉擡頭看向上空的視線又折了回來,看著突然叫住自己的古賀直姬疑惑地應了一聲,“剛才不是說想要幫忙嗎?那麽,上面的這位就交給你了。”說完,不再搭理沢田綱吉,手上冒起的靛色火炎被一抹耀眼的橙色火炎取而代之。

“能夠操控兩種火炎,古賀直姬是大空屬性的!”

“誒——?古賀也只是比我們早來沒幾天吧,她的指環都是哪裏來的啊?不明白。”

“哦呀,看到有意思的東西了,彭格列的守護者,不,”懸浮在上空的人影慢慢降落,腳底布滿一層層雷電。“彭格列的諸位都吃了返老還童的水了麽,看起來變年輕了不少,等等——”視線掃到隊伍中的沢田綱吉,伽馬下落的速度驟然加快,並向著沢田綱吉的方向落了過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止是守護者的各位變年輕了,連已經被射殺的彭格列十代目都出現了!”

射、射殺?!

沢田綱吉臉色一白,雖然已經從彭格列的情報中得知這一事實,但是,親耳從敵人口中得知事實的真相,這種直白還是讓人不能坦然面對。一旁的獄寺隼人則在聽到的一刻,掏出炸彈不管不顧地朝伽馬投了過去。山本武把沢田綱吉往身後一拉,因此,除了按兵不動的拉爾,誰也沒有註意到古賀直姬這邊的變化。

“既然這樣的話,就先陪你們玩一會再來替我解惑吧。”一根球桿出現在伽馬的手上,伽馬笑著揚了揚頭,“那邊的是古賀大人麽?白蘭大人在我來日本之前曾經有過吩咐,如果遇上古賀大人的話,讓我轉告您一句話,在外面玩夠了,就請您回去。”

“你這個女人果然和——”後面的話,在看到古賀直姬手上爆發出強烈的一圈火炎頓了頓,這種火炎的感覺,十代目……稍一分神,獄寺隼人被伽馬的桌球擊中四肢,當場跪了下來,由桌球帶起的電擊彌漫在全身。“混蛋!”

“獄寺君!你沒事吧?”沢田綱吉上前跑到獄寺隼人身邊扶著他的身體,擔憂的表情溢滿在臉上,擡起頭,伽馬轉動了下球桿,幾顆桌球淩空飛射而來。沢田綱吉擡高手一躲,獄寺隼人撐起身體勉強往沢田綱吉一站,準備用自己的身體擋下這一擊,但被山本武的時金雨時擋了下來。“山本!謝謝。”

“嘁!”

“哦?需要自己的手下來保護自己嗎?這可不想傳說中擁有強大實力的彭格列十代目,到頭來不過是個會害怕地顫抖的小孩嗎。”

“不準你這麽侮辱十代目!”

沒有參與戰鬥的拉爾此刻已經無暇去關註沢田綱吉這邊的戰鬥,全身的註意力都集中在了古賀直姬身上。因為古賀直姬的動作,很容易分辨出青年所躺的位置還有一層看不見的結界所保護,相比青年的相貌,拉爾更在意的是古賀直姬現在做出的攻擊——曾經在是十年後的彭格列首領身上看到過一樣的攻擊,名字似乎是“X BURNER”。據說是首領的彭格列指環特別做出的招式,為什麽會出現在古賀直姬身上,並且看上去比首領的招式更加完美?!

感應不到拉爾心中升起的驚駭,古賀直姬將手中的火炎強制縮小再縮小,試圖以點破開面前的結界。然而,拼勁全力凝成一點的火炎在推向結界時,居然沒有引起任何波動直接沒入了結界中。接著,這層看不見的結界在一陣波紋中露出了實體,赫然與照片中拍到的結界重疊在了一起。

“隼人!”

瞥到結界內的青年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古賀直姬神色激動地沖裏面的人大喊一聲,但是,接下來青年再沒有其他的動作,就連剛才眨動睫毛的動作也像是錯覺般不真實。皺緊的眉又是一擰,古賀直姬從身上取出了一只匣,燃著火炎的指環一點點靠近匣子的洞口。

這一次,因為距離的拉近,拉爾把古賀直姬戴在手上的指環看得一清二楚,一共三枚指環,一枚是先前的霧屬性指環,一枚是他們這次的目的——半枚大空指環,剩下的一枚,“彭格列指環!不可能!!”不期然,拉爾想到了曾經在自己首領那邊看到過的一個情報,在很久之前的某個時間,古賀直姬一直以首領女兒的身份示人。加之和十年後獄寺隼人一模一樣的青年,彭格列的大空指環,一個模糊的猜測閃過拉爾的腦海,又被其中太過駭然的臆想輝去了這個想法,“你到底是什麽人?!”

“維多利亞。”指環貼上匣子,古賀直姬低喃一聲,下一刻,一頭大空獅子浮在古賀直姬的肩膀上方。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在姐姐家替侄女過生日,明天回家,就要開始木有網的日子〒_〒然後,在我姐家碼子總是感覺很不正,寫出來的內容感覺有點對不起等更的大家,又是這麽一章讓我卡了又卡的章節,好憂傷~_~

50目標,一世的手套

匣兵器的出現,本來在另一邊鬥得火熱的幾人紛紛把目光轉向了古賀直姬。然後,看著古賀直姬停下了各自的動作,表情怔楞不知道用什麽來反應。此時的古賀直姬額頭燃著隔著距離都能感覺到龐大炎壓的火炎,雙手同樣燃著火炎,並帶著一幅與沢田綱吉經常戴在手上十分相似的手套。在她的肩膀上,一頭長約兩米多的獅子威風凜凜地立在上面,獅毛的周圍充斥著與古賀直姬同色的火炎,金色的眸子望著前方威嚴而蓄勢待發。

“直姬,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啊。”最先緩過神來的是山本武,“是十年後的直姬也把武器留給直姬了嗎?如果直姬是個男生的話,現在的打扮簡直就是另一個阿綱嘛。”

不要用若無其事的口吻說這麽可怕的話啊,山本!!

雖然很不想承認山本武說的話,但是,沢田綱吉的目光盯著古賀直姬手上的手套無法移開。確實如山本說的,很像的感覺清晰地從古賀的身上傳來,就像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拉爾說過,覺悟的深淺決定了火炎的大小,擁有這種炎壓的古賀,覺悟會是為了什麽呢?被關在結界裏面的那個人嗎?

“那個女人怎麽能夠和十代目相提並論!”這麽說著的獄寺隼人臉上的表情並不好看,從與成年後的自己相似的青年,到燃起死氣之炎後與沢田綱吉相似的裝束,再到完整的彭格列大空指環,還有曾經在過去一些可疑或神秘的言行舉止,一點點匯聚在一起,似乎有什麽在掙破那層阻礙真相的牢籠。“不、不可能的!她可是讓十代目被射殺絕對不可原諒的人!!”

“獄寺君?”

“你想到什麽了嗎,獄寺?”

“那個女人怎麽樣都無所謂,”視線立刻收回,獄寺隼人張口咬掉炸彈上的導火線,“現在,先把眼前的敵人消滅了再說吧。”

“呵呵,不錯的眼神。”對於古賀直姬的關註因為獄寺隼人的攻擊轉移,伽馬收斂起心中的各種猜想,彎腰將球桿對準圍繞在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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