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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酒後失言又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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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酒後失言又失行

更新時間:2013-7-29 1:43:25 本章字數:8105

冷香綺則徹底成了百姓口中的笑柄,聶寒風跟蕓香之間則成了一段被人稱羨的好姻緣,個個都說義兄妹結成夫妻,如果前世沒有修成正果,這輩子怎麽可能會結成夫妻,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這百年的修煉可不是白修的,這孩子算是他們月老吧。

原來人好的時候什麽都可以往好的方向去,就連孩子是不是親生的都不是問題了;而人臭的時候可以遺臭萬年,比如冷香綺,連帶皇宮都被沾了臭味。

林宛婷跟王紫琳兩人在新房內陪著蕓香,兩人無聊得緊,就坐在桌子邊上吃東西,還拉上蕓香一塊兒,還提前說不準她喝酒,雖然今天是她大喜之日,但孕婦就該忌口。

蕓香一手撐腮看她們兩個,又問她們,“你們說我的孩子不是皇甫淳的?”真的假的?

兩人胡亂的點著頭,不停的吃東西,暗暗交換了目光,決定死頂到底,不然島主又要頭疼了,她們就幫他一把吧!

其實她們也是聽聶含風這家夥說了才明白的,聶含風也以為她們早就知道就沒說,沒想到以她們一點也不知道,稀噓不己。

“那我孩子誰的?”蕓香又問,這是今晚的第二遍了。

“當然是島主的。”嫁了他不是他的還誰的?

蕓香皺眉,有些不相信,但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冷香綺的孩子誰的?”她關心的是這個。

“雜種……呃,我是說,她的孩子是別人的,她是騙人的啦,她跟別人有染就賴上島主了,所以你可以放心的跟島主在一塊兒了,幸福的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王紫琳心直口快,差點說了粗話。

“你們真確定她這樣說過?”蕓香還是不敢相信冷香綺居然會壞到這地步,不要臉就算了連孩子都能賴帳?

“對啦對啦!我們親耳聽到的還能假不成?”王紫琳有些煩了,瞪了眼一直當啞巴光顧著吃東西林宛婷。

“那他怎麽不跟我說?”蕓香皺眉,還是有些不確定她們的回答是不是真的。

王紫琳真的不耐煩了,兩手叉腰轉頭看她,很想吼她兩句,可看她一臉無辜又是孕婦的樣子,就硬生生的忍了下去,悶聲道,“你自己想一下島主沒有說嗎?是你自己單方面認為島主騙你好不好?島主好可憐……”說到最後替聶寒風不平。

“呃……”蕓香沒話說了。

“對啊對啊,所以今晚你得好好補償一下島主,盡量,盡量哈!千萬別過火了哦。”林宛婷很壞心的暗示,不管是說的話還是眼神都暧昧不己。

王紫琳噗的一聲大笑出聲,被林宛婷狠狠的瞪了眼。

蕓香自然聽得出她話中的意思,臉蛋像被火燒一樣,都羞到了脖子以下。

“你、你們胡說什麽啊,我現在不方便……”聲音越來越小。

“話說,我聽曉盈說過,孕婦過了前六個月就好,沒事的,你都快七個月了,是該……呃,島主……”林宛婷見到聶寒風進來,嚇得立刻消音。

聶寒風挑眉,意思很明顯,她們可以離開了。

蕓香聽到他的聲音頭低得不行,心裏異常緊張,因為是洞房之夜啊,雖然她己經不是姑娘……可第一次這樣還是緊張。

“剛才在聊什麽?”他彎抱起她坐下,將她放於腿上坐著,一手扣著她的腰,雖然大著肚子,可還是有腰型,手感不錯。

“沒…沒什麽。”她怎麽可能告訴他在聊跟他有關的事。

“那我們喝交杯酒。”他也不說破她們聊了什麽,伸手倒了一杯酒,另一杯以開水代酒,然遞給她。

蕓香伸手,有些猶豫的接過,與他交叉喝掉,直到現在她都不敢擡頭看他一眼。

“怕我吃掉你嗎不敢看我?”見她一直垂著頭給個頭頂他瞧,忍不住調侃她。

蕓香聞言瞬間擡眼想頂回句不怕他,可一擡眼就撞進了他深隧的雙眸中,到嘴邊的話一下子被空白的腦子取代了。

“丫頭。”他低喚了聲。

“啊?”她呆呆的應他。

他勾唇一笑,將她頭按於胸口,滿足的松了口氣,“終於把你娶進門了。”雖然方法有點壞,但他不也是迫於無奈,誰讓她那麽倔。

聽著他沈穩的心跳聲,蕓香覺得很安穩,不再是一個人,忍不住淡淡的掀起唇角笑了,越笑越大,禁不住將臉埋入他懷裏深吸了口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原來幸福一直都在。

聶寒風無聲的摟緊她。

“這是什麽?”眼尖的她突然瞄到他胸前有一角白色,於是伸手去抽出來。

他低頭,滿含深情的道,“你看就知道了。”

蕓香看了眼他,被他吻了下微張的紅唇,本來己經恢覆本色的粉頰又紅了,一臂微惱的推了下他才孤疑的打開那方白色手絹。

可在看到上面是什麽的時候她就楞住了,然後鼻子酸了,薄淚模糊了她的眼。

“你……”他是怎麽找到的?明明她就藏得很好。

這是她當初剛來到府宅時被繡針刺到手他給她包紮的那塊白手絹,本來想還給他的,她就在上面繡了兩只活靈活現的鴛鴦,她走的時候將它藏在書本裏面,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

他溫柔又霸道的道,“你以為你跑得掉?這輩子都註定是我的寶貝,天涯海角,一定會找到你。”因為他們有別人沒有心靈感應,她疼他疼,她痛他痛,註定一輩子被綁一起。

他這話聽在她耳裏就是蘸滿蜜糖的情話,雖然令她面紅耳赤,可是很受用,整顆心都被融化了。

“你說這話都不臉紅,沒有覺得很惡心啊?”她瞟了眼他。

“你臉紅就行了啊,說給你聽你都不臉紅那我不是白說了。”他一手勾起她的下顎,笑著吻上她的唇。

她主動勾上他的脖子,熱情回應。

放開一切,她可以放心、大膽的愛他,沒有人敢說她什麽,因為有他在。

洞房花燭夜呢,緾綿火熱上演,咱別看他們在房裏幹啥了,就算知道也要低調、含蓄點別笑太大聲哈親們,腦子裏想一下他們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姿勢,呃……如果沒有大肚子的話應該是這樣子的。

**

隔天,也就是初二,臘月初一的事被全城百姓傳得沸沸揚揚,最多的莫過於凝香郡主沒楨襙的事,還有就是無數官兵慘死並被埋於崩塌的屋宇之內。

蕓香所住之處果然被夷為了平地,所有接命令前來圍剿並捉拿蕓香的人全死在裏面,一個活口不留,最後蒙面的領頭人圖省事,就按照聶寒風所說,踏平了這裏,而死者的家屬他們照樣以主子從前的方式,一人密密送一份銀子至家門口,確保他們收了之後才走。

聶寒風確實如聶含風所說那樣,冷血無情,卻明著一套,暗著一套。

皇帝在昨天接到了百裏加急文書之後,迫於實力有限無法同時與四國相抗,只得光守不攻,這一決定之後很奇怪的,四國兵馬也不攻了,就還是老樣子重重包圍著中原的邊界,就像是在等號令一樣。

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們既然來了,不是為了攻打下他們中原的嗎?為什麽按兵不動?還是等誰的命令?

思前想後,皇帝與上次的戰火聯想到了一起,再想到了昨天大批官兵被慘殺的事。

蕓香!就是這個女人!她跟聶島主成了親,難道是……聶島主?!他果然不簡單,到底他是憑什麽能號令鄰國的首領聽命於他?他到底誰?

這個蕓香又是哪裏人?為什麽聶島主寧願舍棄皇室貴族的郡主不要,而要一個己與他人有染的女子?這又跟淳兒之間有什麽關系?

一瞬間,皇帝對蕓香的身份起了好奇心。

“李公公。”

“奴才在。”李公公自外面微恭著身走了進來。

“馬上去查一下蕓香這個人,朕明天就要知道她是什麽身份。”皇帝沈吟道。

**

蕓香那麽快醒過來是被肚子裏的小家夥踢醒的,他又開始調皮了。

由於調皮過度,她肚子被撐得難受不禁悶哼了聲。

“醒了?”

頭頂上有道清醒的嗓音響起,她驚得擡頭,直勾勾的闖入了聶寒風的雙眼中,忘了肚子的不舒服而想起了昨晚的事。

昨晚聶寒風極盡溫柔的憐愛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羞人。

她紅著臉蛋低下了頭,悶悶應了聲,發燙的粉頰就埋於他胸前不敢看他。

看她這嬌羞樣他寵溺的笑了,被子下的雙臂將她微微摟緊,可一手臂橫過她肚子的時候正好觸到被踢動的肚子,他不禁楞了下,將掌心放於肚子上,肚子動得可厲害了。

“是不是被踢醒了?”以後肯定是個調皮鬼。

“嗯。”她應了聲,伸出一手抱過他的腰,又閉了眼。

他忍不住牽了抹滿足的笑,他最喜歡的就是她主動抱他了。

“聶?有事……”門外突而響起了聶含風的聲音,不知道他是故意來騷擾他還是真有事。

聶寒風聞聲攏起了眉頭。

蕓香也聽到了,再次睜開了眼,推了推他道,“大哥叫你呢,快起床。”

香了百子結。“不起。”難得有這樣的時光,他才不會舍棄軟玉溫香去處理那些煩人的破事。

“那你就讓大哥這樣守在門外?”蕓香跟著皺眉,似乎有些不滿。

聶寒風覺得她這是在管他,不過他倒是樂意,而且是非常樂意。

“好,聽夫人的。”於是隨手自枕下摸了支飛鏢出來,上面有紙條,是他昨天就準備好的,手腕微一使力將飛鏢射了出去。

門外的聶含風一個閃身伸手兩指夾住了飛鏢,很不滿的抱怨,“事情又丟給我,可惡……”轉身很不爽的走了。

蕓香沒看清他幹了什麽,卻知道聶含風走遠了,疑惑道,“咦,大哥不是找你有事嗎,怎麽走了?肯定是你太懶他看不過眼了。”

聶寒風笑,側躺過去自後面摟她,無限愛憐的吻了下她的耳後,低道,“嗯,他知道我跟你有事……”

“有事?什麽事?”沒有啊,她跟他只是躺床上……呃……

蕓香連耳根都紅透了,惹得他笑開了懷,很壞心的問她,“夫人,在想什麽呢?為夫我可沒往那方面想。”

“你討厭,幹嘛誤導人!走開,離我遠點!”蕓香惱羞成怒的伸手肘推他,想看看能不能推他掉床下。

“我是跟你有事啊,不然躺床上幹嘛?”他很無辜的說,伸手將她轉過來面向自己。

“什麽事?”她紅著臉問他,美眸還是微惱的瞪他。最好是有事,否則別怪她真踢他下床了。

“答應我,以後不準輕易相信皇甫淳的話,嗯?”他伸手將她滑落於粉頰上的秀發拂至腦後,發質細細軟軟的,手感很好,忍不住貪戀的輕輕揉著她的秀發。

其實他覺得皇甫淳就是只臭蟲,攪得他跟綺兒不得安寧,可又不能草率將這只臭蟲給踩死。

蕓香擡頭看他,眨了眨眼道,“我沒有相信他什麽啊。”如果說得沒道理的話她怎麽可能會信是不?後面這句話她沒說。

看她的樣子他就知道她在裝傻,很好,恢覆了綺兒的樣子,那接下來他可以放心解決事情了。

“夫人。”

“嗯?”

“…如果有天……”他欲言又止。

“什麽?”她擡頭看他。

他只是溫柔的笑了笑,重新攬緊她,“昨晚你很可口。”

“討厭……”

他愉悅的笑了開來。

有妻如此,夫覆何求。

**

皇宮內,冷香綺根本不敢出宮門,連自己宮殿內的宮女都被她趕了出去,沒有一個人待在裏面,因為她覺得不論她到哪背後都有人在議論她,她覺得她就要瘋了,被蕓香那個踐人給逼瘋了!

如果不是她,寒風怎麽會移情別戀?如果不是她,寒風怎麽會視她如無不存在?還有冷香綺那個死去的踐人,如果不是她,她跟娘怎麽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她們最後什麽都沒有得到,得到的只有一個被恥笑的罵名!

冷香綺啊冷香綺,可惜你死了,要是你沒死你肯定會很痛苦吧,聶寒風他也是個花心的男人,你是看走眼了吧!哈哈哈,你也不過如此,我沒得到,你也沒得到,被一個懷著小雜種的踐人撈了便宜!

冷香綺此時神態有些顛狂,無力的油走於各個角落間,臉上的笑是顛笑。

守於門口的宮女時不時伸頭進去看她,覺得她肯定要到發顛邊沿了,得不到就瘋,這樣的人她們見多了去。

皇甫淳突然出現在門口,宮女們見他來了,連忙安份站好行禮,“太子。”

皇甫淳冷冷的掃了眼她們,一腳踏了進去。

冷香綺轉頭,看到是他的時候,精神一下子就好了,完全沒了方才的神態,惱恨的瞪著他,小步沖到他面前,兩手緊揪著他的衣領,“皇甫淳,你答應過我什麽?你昨天又是怎麽做的?”

皇甫淳的面容很冰冷,大掌一抓過她,將她拖進了寢殿內,然後一把甩開她,冷道,“冷香綺,你不要忘了你又做過什麽!我們之前都說好的,是你先毀約在先,那就怪不得我無情!”

“我做了什麽?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從頭到尾要得到的就只有聶寒風,別的我一無所求!”冷香綺冷冷的質問他。

“一無所求?”他冷然一掀唇,四下掃了眼問她,“那你進宮來幹什麽的?一無所求你會要求進宮?一無所求你會以郡主的身份壓聶寒風?一無所求你會在宮裏恃寵而驕旁若無人的驕橫跋扈?一無所求你會不折手段的加害蕓香?一無……”

“給我閉嘴!”她大吼一聲,“蕓香蕓香蕓香蕓香,你跟他永遠都只知道蕓香!她哪裏好了?她搶了屬於我的東西難道我不該搶回來嗎?我進宮只不過是想更好更有面子的得到他!我錯在哪?況且你也答應過我會答應我一切要求!”

“你這是虛榮心作崇!你們女人都是這樣,一進了宮皆如此!”皇甫淳說到這個就想到了,心裏不禁惱火不己。

他怎麽也想不到,她居然也是這樣的女人!還敢以他的名義私自向父皇解除他跟冷香綺之間的婚約!這一切的始俑者都是她!

“難道你就沒有不折手段?為了得到蕓香你連太子妃都可以休,要不是皇上阻止,你早這麽做了!告訴你,你我都己經沒有底牌可掀!我娘在哪!”冷香綺再次揪住他的衣襟冷道。

皇甫淳一把甩開她,冷道,“沒有底牌?別忘了,你是冒牌貨,本太子隨時都可以揭發你,到時候你的人頭輕易落地!你最好安份點,別再惹事!哼。”冷哼了聲大步離開。

冷香綺的轟然被他的話炸得呆楞住,對啊,她是冒牌貨,為了得到聶寒風她冒著危險換了容貌跟著出現在中原,而她娘,被皇甫淳押作人質……

“皇甫淳!”她冷喝叫住了將要走出門口的皇甫淳,“你別忘了,我能假冒完全是因為你,如果我將你抖了出去,你以為是太子就了不起嗎?冷香綺是蕓香公主的女兒,太後皇上皇後寶貝著,要是他們知道了……呃!”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快速轉身的皇甫淳掐住了脖子,連聲音都沒法發出,臉色由紅轉青,再由青轉紫,就快呈黑色了。

“冷香綺,本太子警告你,惹急了,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想想你那親愛的娘吧!”一把將她甩於地面上,狠狠的瞪了眼她才走。“別以為你陷害蕓香的事本太子不知道!”

被甩於地面上的冷香綺大口的喘著氣,方才她己經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回,那感覺好難受,她不想死,絕對不想!她還沒有得到聶寒風,肚子裏孩子的爹都被人搶走了,她要搶回來,不管用什麽方式她都要搶,就算是忍辱受屈,她都不在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是娘說過的。

“皇甫淳,我早跟你說過,狗急且會跳墻,既然底牌都掀得差不多了,這回你無論如何都要栽在我手裏!”

這人說得好,逼絕了誰都行,就是不要逼女人,否則什麽後果都有。

**

皇甫淳白天自冷香綺那裏離開了之後就去悄悄看了蕓香,看到她與聶寒風恩愛不己,心頭被刺得疼痛,他同樣深愛著她,為什麽她看不到?她的心還是一樣的在聶寒風身上?他這麽做一切都是為了得到她而己,有什麽錯?

悄然離開了之後他回了宮,一個人從下午就一直喝酒,到了晚上還在喝,誰勸都沒有用。

太後夜晚早己歇息,皇帝因在氣頭上還因聶寒風的事懶得管他,最後還是皇後過來,可怎麽勸都沒用,因為他己經喝醉了,於是她在離開前吩咐宮女請太子妃過來照顧他。

己經準備歇息的聽到宮女的來報,立刻穿好衣服前往他的偏殿。

一進門就看到喝得茗丁大醉趴在桌子上的皇甫淳,心頭一下子揪疼了起來,走過想抽掉他手中的酒瓶,卻被他快還閃開,嘴裏吼著,“滾開!都給我滾開!”

皺眉,想好好跟他談談,畢竟誰都是酒後吐真言,說出心裏的不快。於是揮退了所有宮女。

“你們都退下吧。”

“是,太子妃。”宮女退了出去,還把門給關了起來。

“我讓你滾,聽到沒有……你…呃…是誰……”皇甫淳己經醉了,眼前晃著個人影,想努力看清是誰,可是又看不清,於是極力的想瞇眼看清。

“我是。”回答他。

“?”皇甫淳一臉迷惑,醉酒的他像個孩子般,“是誰?”

沈默的看著他,心裏難受不己,原來他醉了酒就不記得她是誰了,也對,他心裏本來就沒有她,怎麽可能會記得她的存在?她是想多了,以為他起碼還會想起來她是他的太子妃。

“她只是一個愛你愛到心疼有女子。”

“愛?”皇甫淳吐了個字,突而冷冷的而有淒涼一笑,腦海裏想到了蕓香,“我也愛……可她不接愛,她愛的是別人……不是我,我付出了所有的真心,想將她留在身邊……呃…她嫁的還是聶寒風……”

聽到最後,終於聽明白了,原來他說的是蕓香,她不想再聽下去,聽得再多也是自己難受罷了。

“起來,我扶你回床上休息。”她走到他身旁伸手扶他起來。

皇甫淳由她扶,全身的重量都倚到她身上,一時承受不了他的重量被迫的扶著他倒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於地,最後還是站穩了。

“你好溫柔……是誰啊?”他又問她,一掌扶上了她的粉頰,雙眸瞇了瞇。

沒理他,艱難的扶著他回了寢殿內,然後將他放於床上之後才大大的喘了口氣,額頭上己出了一層薄汗。

“好好休息,我走了。”

見她轉身要走,他伸手拉了一把她。

“啊!”跌於床上,被他反身壓在身下,嚇得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兩手推著他壓低的胸膛,慌張的道,“你…你想幹嘛……放開我!”

皇甫淳俯低頭瞇眼瞧她,“你沒說你是誰……”眼前的影子一直在晃,突然道,“香綺?是你嗎?真的是你?太好了……”他一手撫著她的粉郟低語。

掙紮著要逃開,她不想當替身,就算他不愛她,不想碰她,也不想當替身博得他的疼愛!

“你放開我,我不是蕓香……”

“蕓香,你在生氣嗎?不對……你是香綺,你肯定是因為這個生我的氣…不想承認你愛我是不是?對不起……我愛你,只能這麽做……對不起……”他俯下頭吻她。

聽得一頭霧水,這什麽跟什麽?蕓香是香綺?

她躲開他的吻,只親到了粉頰。

皇甫淳見她一直推著躲著自己,惱火了,“香綺,我真的很愛你,不要拒絕我……”

“唔……唔!”被他強壓著,身體動不得,美眸瞪得大大的任由他為所欲為,衣衫被一件件褪下……

最終,她還是當了替身。

認命的閉起了眼,眼角的淚如雨下不停……

皇甫淳睡著了,用盡力氣推開還壓在她身上的他,拖著酸疼的身子坐了起來,緩緩的穿著衣服,臉上的淚痕己風幹,眼睛紅腫著。

雙腳落地,雙腿酸疼不己險些站不穩,幸好一手扶著床沿,視線卻觸及被褥上的一抹紅,那是她的處子證明……

她就在這樣的情況成了他的人。

淒然而自嘲的一笑,,你付出的換來了什麽?

找了把剪刀將那抹紅剪下,就當她從沒來過,就當他們之間從沒發生過這種事……

“香綺……”皇甫淳夢囈了下,之後就沒反應了。

回首看了眼他,眼中是被他傷盡的哀然,哀然中卻又帶著對他無法狠心斬斷的愛。

**

蕓香的肚子七個月了,很明顯的大了一圈,沒有之前看起來那麽小,現在低頭只看得到一點自己的腳尖。

蕓香覺得自己回到了這裏之後又成了國寶,天天補湯沒停過,再這麽喝下去,她覺得會胖死!

“宛婷,有沒有曉盈的消息啊?她去哪了?”

準備出門玩的蕓香問著身旁的林宛婷。

“她去了蠻子最多的地方!”王紫琳心直口快的說,說完才驚覺失言了,一手輕捂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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