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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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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今天特別激動,但是曉曉絕對沒看見安寧把車黨飛機開的時候。

“什麽?你兒子確實是你兒子阿。”安寧覺得曉曉的話很奇妙。

她兒子不是她兒子還是別人的兒子。

不過好像真的是別人的兒子。

倒底她兒子是她兒子是什麽意思?

“我說的是我兒子是我親身兒子。”曉曉說完的時候還特別平靜的看著安寧已經把汽車當飛機開了。

“啥?你開什麽什麽玩笑。”安寧覺得今天被雷炸了很多次。

而且一次比一次雷。

不是五雷轟頂,是萬雷轟頂。

曉曉的親兒子。

人家兒子都五六歲了,嚇人不嚇人。

“你十八歲就生兒子了?”安寧覺得這消息還真不能消化。

“十九歲吧,我比你大很多歲呢。”曉曉說完還特別優雅。

怪不得安寧老是覺得曉曉比自己成熟多了,人不可貌相,海水還真不能鬥量。

“誰的?”難道是帶球跑?

安寧看言情看多了,每次看見書上的帶球跑就覺得特別不現實。

一孕婦能幹什麽?沒餓死就不錯了。

“我哥的。”曉曉說的時候延伸黯淡了好多,甚至還有些傷感。

但是安寧覺得自己已經被雷的外焦裏嫩了。

“我和我哥沒血緣關系,他爸是我後爹。”曉曉說完安寧卻把所有消息消化完了。

飛機又變成了汽車。

“哦。”她內心其實相當的激動,為了維持自己不失態的樣子,她只好憋聲憋調了回了句。

“你呢?你要跟我說什麽?”曉曉轉過頭來問安寧。

安寧就把早上遇見陳紫琳的事情跟她一五一十的說了。包括山雞的事情。

說完曉曉就笑了,還特開心。

當初曉曉也知道安寧分手的事情。

曉曉也認識陳紫琳。畢竟都是混上流社會的。

但是她就是看不慣陳紫琳一派公主腔。

“下回我和你一起出戰,絕對讓那廝潰不成軍。”曉曉特別激動。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在副駕駛上說的繪聲繪色。

曉曉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就是個無事生非的人。

安寧一般不是安寧的人,一般安寧起來不是人。

兩個絕配。

看見曉曉的兒子是在半個小時之後,某個全托所裏。

特精致的瓷娃娃。

安寧覺得和曉曉像,仔細一看竟然像極了慕清寒,以前怎麽沒發覺。

大小兩人相聚了,安寧就傷感了。

家人團圓了。

她還是一個人,她就是見不得大人抱小孩的樣子。

看了就傷感,想流淚。以前還老是嘲笑曉曉不喜歡別人團聚的場面。現在輪到自己了。淒涼。

而且夕陽特別襯景,紅得深沈而妖艷,看來就覺得特別傷感,世界末日一樣。

第二天接到一張支票上面有六個零,她當時拆信封的時候破天荒地的很小心。

要知道她平時特別囂張的撕開信,今天差一點撕掉了。

下面還有陳紫琳刷拉拉的大名。

換作三年前,說不定安寧還真的會動容。

現在?

沒商量。

她不算有錢人,算半個有錢人,但是絕對不會為錢做什麽。

和不和蕭瑟見面時她的事情,並不代表要聽別人的意見。

其實陳紫琳就像蕭瑟的老婆,替他掃盡一切擋路者,別稱小三,但是和安寧無關。

安寧就是覺得小憂傷。

以前她也是很囂張的區掃盡那些擋道的人,還打了那個女孩一巴掌。

年少輕狂。

那個時候他們的感情就開始破裂了吧。

看到陳紫琳的時候,不是愧疚,是尷尬,也不是敵意,就是覺得不該見。

“那丫這麽小氣。才六個o。”曉曉搶過去一看,馬上臉色恢覆平淡。

安寧覺得資本家特別氣人。

她是混下流社會長大的好不好。

光三個零就夠人生活大半年了。

貧富分化的原因。

“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關鍵我們怎麽處理。”安寧可沒打算收。

“你給她退回去,這是講義氣,要是你把支票花了,然後不聽她的話,這是叫人生氣。”曉曉給了安寧兩條路。

但是曉曉知道安寧絕對選第一條。

安寧太老實。

就像當初被蕭瑟戴綠帽的時候一樣老實。

安寧看了看那張白紙上的錦繡山河,特別猶豫,最終還是準備退回去。

拿人錢財不□不是她的作風。

“你要是見了她,你幫我給她去。”安寧把票子遞給曉曉。

曉曉沒有接,很奇妙的眼神看著安寧。

和白癡一樣。

“你自己拿去退,給我多麻煩。”

“我不知道她在哪。”

曉曉直接變成看精神病。

“你照著信封上地址抄一遍不就行了。”說著說著就將自己嘴裏的牙膏泡沫噴出來了。

一地雪白,像一地面包屑。

“是嗎?我忘記了。”難道真的跟年期了?

中年健忘癥。

於是安寧就轉身在垃圾桶裏刨了半天終於把她撕成碎片的信封給刨出來了。

真慶幸現在搞垃圾回收的,紙片單獨放出來。

不然真在垃圾桶裏刨,估計這屋子要噴好幾天香水了。

等到去郵局寄完後,曉曉已經把滿屋子的小說,影碟收拾了。

進門的時候還突然發現客廳裏多了個大書架。

特大號的白色書架。

和當初學校圖書館裏的那一樣。沒品味。

“下午有飯局。”曉曉說完就開始化妝什麽的。

什麽飯局不知道,但是應該是熟人的。

曉曉認識的人安寧也認識。

兩人真像連體嬰兒。

車子在車水馬龍中穿行的感覺特別好,安寧一直覺得像誇父一樣,追日的感覺。

曉曉就說,還不如阿波羅來的快,人家直接騎著太陽車。

安寧沒文化,阿波羅是啥還是在N年後才弄明白。

到達的時候,就是個簡單的飯局。

都是熟人,但是東家是曉曉。

她和朝言的老婆一來生,二來熟。

而且那姑娘特別招人愛。

樸實,樸實的和安寧一樣,也不是鄉巴佬,就是不是名媛啥的。

曉曉特別喜歡不是名媛的女娃,說看著有親切感。

就像天天向上的好青年。不像公主裏的山雞。

見著林滄海的時候。溫文儒雅,氣宇軒昂,站那裏就像那什麽公爵,特別氣質。

但是沒想到的是曉曉那家夥把陳紫琳那斯也請來了。

還站在林滄海旁邊。

特別和諧。

想完安寧就心酸。

看林滄海和她那麽熟的樣子,安寧就估計兩人關系不錯。

“你們倆認識?”安寧跑過去問林滄海,特別無害的笑容。

什麽要淑女,裝出來的就是淑女。

“她是我們公司的形象代言,也是我商業合作夥伴的女兒。”林滄海這解釋相當合理。

原來是形象代言。

細腳伶仃的圓規。

能做什麽代言。還不如曉曉去,絕對女王。

但是陳紫琳那廝和林滄海確實好啊,挽胳膊啥的都出來了。

“你們是青梅竹馬?”曉曉還不自然了,但是還是問了出來。

早知道就不叫那廝來了。

“是啊,林哥哥小時候對我最好了。”小聲小氣的,就像個小三。

說完安寧和曉曉就覺得惡寒。

突然想起句歌詞。

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林滄海也是笨蛋。

曉曉覺得林滄海是超級笨蛋。

為什麽?

一個女人當這女友的面挽自己胳膊,竟然沒拒絕,還交談甚歡。

該說沒感情經驗呢?還是壓根不在乎。

安寧也碉堡了。

前男友的現任女友變現任男友的青梅竹馬。

搞笑的組合。

曉曉到在一旁笑得花之亂顫。

“哎喲,陳小姐阿,好久不見阿,怪想你的。”裝,那廝特別會裝,手伸出去像抽刀似的,快得看不見。

兩女人就熱鬧起來了。

“哎喲,聽說林小姐叫紫琳阿,是不是玲志林的志林。”曉曉特別能扯,絕對能把蝌蚪說成蹦得,青蛙說成飛的。汽車變火車,火車變飛機。

“不是。”公主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哦。想來也是,玲志林不穿鞋都比穿鞋的你高,確實不像。”也不知道損人還是誇獎或者是比較。

公主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像被人揍了的。

“我跟你說阿,鞋子要更高的彩好看。穿上去就像圓規一樣的,你得換成十八厘米的,那樣阿,和我們站在一起就像三姐妹了,特別襯。”曉曉還在嘰裏呱啦的講。

陳紫琳就是矮,普通身高,在安寧和曉曉那裏就變得特別矮了。

要知道現在曉曉和安寧兩人都是平跟鞋,就算陳紫琳穿了高跟鞋也還是矮一大截。

站在一起都特別的有優越感。

林滄海在那裏是哭笑不得,特別滑稽的表情。

“曉曉今天不正常。”他說完看看安寧。

安寧一記白眼殺過去。

“其實你看見的都是她不正常的時候,今天才是正常的。”安寧解釋完頭也不會的走進去,把林滄海像臘肉一樣晾在那裏。

紅心出墻的男人。

咱直接無視。

等到安寧走進包廂裏的時候。

陳紫琳已經被曉曉灌了兩杯紅酒了。

朝言沒來。慕清寒肯定不會來,曉曉壓根不敢請他。

朝言的女友估計是被曉曉拉攏了還是什麽的。

一個勁的幫曉曉灌陳紫琳。

後來不知道怎麽的。陳紫琳就被放倒了。

安寧也估計差不多了。

安寧是自己喝的,因為林滄海坐在陳紫琳旁邊,還不停幫她當酒。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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