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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拿出iris的碟看。

韓國的新片,上次那個鏡頭感動了好久之後她就開始接受韓劇起來,她本不是一個喜歡看電視的人,不如看書來的快。

曉曉不同,曉曉喜歡TVB 的劇,安寧就不喜歡。

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安寧就睡著了,夢裏的林滄海和電視裏的男主一樣失憶了,還朝她開了一槍。

血紅血紅的痕跡從她的額角冒出來。

她看見他哭了。

於是她也哭了。

安寧醒來的時候,臉上一片冰涼。

窗外的陽光似乎很燦爛了,電視機上顯示已經放完了,安寧將碟抽出來丟進垃圾桶裏。

然後轉身將半透明的白色窗簾拉開。

金色的陽光在整個屋子裏打轉。

只是墻角的垃圾桶永遠在黑暗的世界裏永存。

當安寧剛剛洗漱完畢的時候,林滄海的電話就來。

“今晚有一個酒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林滄海說這句話的時候很猶豫。

安寧也是一楞,林滄海很少叫她出席這樣的場合。

現在算來,這還是第三次。只是林滄海的語氣讓安寧很不安。

“當然去阿。”不過安寧還真沒看見林滄海喝醉的時候,好像只有很久很久以前的那次。

只是這次不同於前兩次的事,曉曉不會再陪她了。

曉曉已經被慕家召回去了。

晚宴的時候,安寧 被林滄海派的人來接過去。

化妝什麽的也是和上次一樣,由別人包辦了。

上流社會的商業酒會,安寧還是覺得自己格格不入,只是安寧沒有想到這場宴會竟然是朝言的訂婚宴。雖不是結婚,卻也是相當的隆重。

見到曉曉的時候,安寧覺得特別感動,只是曉曉似乎更瘦了。

“安寧,我跟你說,上次可能誤會了,林滄海和慕清寒討論的實際上是朝言的婚事。”曉曉的話卻也讓安寧突然想起來之前的擔憂。

只是沒有想到朝言這麽快就會有結婚的沖動,當初認識他的時候還是單身,如今都是快步入婚姻殿堂的人了。

“我倒沒多在意。”安寧笑了笑。

倒是發現曉曉不似之前那麽活潑了。

“你難道不想找個男人嫁了?”曉曉想,安寧是知道的,但是安寧不想,她一天忘不掉蕭瑟就沒臉談婚論嫁。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要是想進墓,我可以幫你挖墳。”安寧搖搖頭,否定的意思相當的明顯。

曉曉忍不住嘴角抽筋。

“更年期的女人傷不起。”曉曉覺得安寧是因為一次失敗而否定了一切。

安寧卻更加頭疼起來。

兩天被兩個人說更年期,怎麽都覺得讓人不舒服。

她知道她最近很不正常,難道就這麽的明顯嗎?不免臉上又多了幾分憂愁。

“怎麽了?”林滄海走過來的時候,曉曉已經悄然退下。

傳說電燈泡會被萬人唾棄。

“我很老嗎?” 安寧轉身很嚴肅的問林滄海。

林滄海的臉色一頓還沒有明白過來安寧究竟想說什麽。

而且第一次聽見安寧說這麽奇妙的話題。

“不會,怎麽會呢。”臉上又帶著一絲不太真實的笑容。

“為什麽他們總是說我更年期呢?”問男人這種問題,要是曉曉知道了,估計又得鄙視安寧一番。

“厄。。。。這我倒是不清楚。”

就算他清楚也不能說。

要是他說別人撒謊,那他成了挑撥離間。

要是說別人說的是對的,那麽又得罪了安寧。

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戀人最難。

林滄海算是領略了。

“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你要是老愁眉苦臉的,就變一個小老太婆沒人要咯。”林滄海滿臉的笑容,比剛剛更加的明顯。

還是風流倜儻的樣子,不知道迷倒當今多少花季少女。

加上迷死人的微笑,拜倒在他西裝褲下的女人絕對不計其數。

“不是還有你嗎?”很自然的說完,安寧的臉色就又變了。

曾經蕭瑟也說過這樣的話。

她也是一樣的回答。

只是如今的物是人非又是誰能夠預料的?

也許林滄海會和蕭瑟走一條路,最終成為她的路人甲。

“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安寧將手中的紅酒喝了一口,血紅的液體混著葡萄和酒精的味道從口中進入到胃裏,然後產生一陣難受的灼熱感,甚至有絲絲的澀味。

“是什麽?”林滄海舉杯和別人打完招呼又轉過頭來看這安寧。

似乎在思考什麽。

“夢見你拿槍殺死了我,遍地鮮血。”安寧說的時候還是低著頭。一下一下的搖著手裏的杯子,並沒有看相林滄海,長長的劉海擋住了臉龐,看不清眼神。

林滄海的眉頭皺起來。

“你沒聽過嗎?夢都是反的,我們肯定會幸福的。”林滄海在她的額頭上印上輕輕的一吻。

很甜蜜也很溫馨。

只是安寧驚奇的發現,他們交往這麽久,林滄海都不曾吻過她。

也許是多心了。

宴會結束的很早,只是安寧有了些許的醉意。

要知道她很少醉,除非自己想醉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

她不快樂的心情,林滄海也能感知,但是他真的無能為力。

兩個人並沒有回去,安寧叫林滄海陪她散步。也許是喝醉了,也許是沖動,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提出這麽無聊的建議。

“你最近在忙什麽?”安寧不知道醉酒後的自己已經將心裏憋著的問題問了出來。

卻不知道林滄海的眼眸更加的深邃了許多。

原來安寧也會關心他。

“公司的事情很多,夏天來了,銷售量更加多,帳也更加多了,合同也需要簽,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林滄海將安寧摟在懷裏。

夏天的夜晚不冷,但是蚊蟲多,恰好安寧的禮服是露肩式的,更加招惹了這些小東西。

“是嗎?真可憐。”安寧搖著頭看這林滄海。

單純的看著他。

她以前都沒有這麽認真地看過他。

高高的鼻梁,微長的劉海在一雙丹鳳眼前晃動,很深邃的眼眸。皮膚很好,如同嬰兒般潤滑的臉龐。嘴角的弧度永遠是那麽的迷人。

“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安寧真的是醉了。

臉上的紅暈如同蜜桃般。

“嗯。”輕微的鼻音,但是是肯定的回答。

安寧的臉色卻是不高興了。

“原來不是愛阿。”像是無力去鬧得孩子,但是那份可愛還是存在的。

醉酒的安寧不會很安分,但是比平時那樣鋒芒畢露的樣子,倒是安寧了許多。

“愛,怎麽不愛。“臨滄海將安寧抱緊在懷裏。

“原來僅僅是愛阿。“安寧繼續感嘆,倒像個不滿足的孩子。

“那麽什麽是愛呢?”安寧不能準確地定義愛究竟是什麽。

曾經她以為愛真的很簡單。

和蕭瑟在一起的時候她一直單純的想,一直能夠到永遠就是愛,但是現實很清楚的教會了她。

他們都只是不懂愛的孩子。

年少的沖動終究是多餘的。

蕭瑟教會她愛,但是不是真正的愛,只是不能持久的愛情。

“愛就是你一直在我的身邊。”林滄海抱緊懷裏的人,如此熱烈的感情。

就像怕失去了摯愛一樣。

“這樣啊,那我也愛你。”我是害怕孤單的人,所以不要離開我。懷裏的聲音清晰的傳進耳朵裏,林滄海的手卻收的更緊了。

也許是情緒激動,也許是擔憂,看不清楚臉色。

而安寧的表情也看不大清楚,劉海擋住了雙眼,什麽都覺得不真實起來。

圓月高照,只是不如日光般溫暖,到有些微涼,寒冷在黑色的世界裏不為人知的形成黑幕籠罩整個世界。

安寧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照射進整個屋子裏。

安寧從來不曾穿著暴露的衣服在這個房間裏走動,面對一堵墻的落地窗,如果你有暴露的欲望,那麽絕對是很好的地方。

但是安寧是個老實人。

起身的時候發現衣服已經被換下了。

但是安寧一看就知道是女仆換的衣服。

要知道林滄海絕對一正人君子。

安寧記得有一次,也不記得究竟是什麽時候。

一個聚會,一女人都快把手伸進他衣服裏了。

他還朝那女人笑,笑得特別的燦爛,迷死人那種,但是下一秒,那個女人的手就像丟垃圾一樣被扔出去了。姿勢還特別的優雅。

林滄海就是這樣厲害的人。

溫柔都能殺死人。

他那陰森森的笑容能把人陰出頸椎病來,絕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就算有人脫光了站在他面前。

他也絕對會非常優雅的潑一杯紅酒上去。然後優雅的說。

小姐,可以洗澡。

瓦靠。

安寧起身下床的時候,驚奇地發現。地面上全部是鋪滿了羊毛。

雪白雪白的。

這得要多年錢啊。

犧牲了多麽羊的皮相阿。

價值不菲的地毯。

踩上去都心疼。

林滄海知道她不喜歡穿鞋,所以給房間裏全部鋪上了地毯,確實有心 。

安寧不自然又狠狠地感動了一番。

開門的時候,貓咪蜷縮在角落裏。

安寧心裏一驚,竟然不自然地發現,她把貓丟在這裏將近一個月了竟然忘記了帶回去。

出門的時候,林滄海早就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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