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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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已經知道了高矜目前的大致情況,荊翎還是一無所知。荊翎暗自下定決心,這個婚約是一定要解除的,光覆大燕國的重任,不能他們來扛,她要說服高叔叔的後人一起阻止這個龐大的計劃。
“我已派人四處打探高漸離的下落,明日定會有消息傳回。”扶蘇說的很是肯定,雖然他已經知道了高矜的下落,但是他得到的消息是高矜命在旦夕,他要另外一路人馬去印證這個消息是否屬實,而且,從他私心來說,他要知道高矜更多的信息,所以,現在他還不想告訴荊翎,因為他發現,經過上谷地這一次出行,荊翎好像多了一些心事。此時,他只想得到更多的消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翎妹妹,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一定會有高叔叔他們的消息!”
“也好!那有勞扶蘇哥哥了!”荊翎很感激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
此時,巧巧也已起身,本來打算過來找荊翎,但她遠遠的看到荊翎和扶蘇在說話,就沒有湊到跟前,帶著兩個丫鬟侍雲、侍雨在一邊等候。
看到他們說完話,巧巧開心地跑到荊翎跟前,眾人圍著荊翎說說笑笑地回到房間。
扶蘇來到議事堂,這時已經是晌午時分。
約定的時間一到,蒙恬準時出現在扶蘇議事堂外。之前在博浪沙,蒙恬雖受重傷,但經過善雀神醫的精心醫治,已無大礙,只是行動還有些不便。
“蒙將軍,請進來吧!”
扶蘇看到蒙恬站在議事堂外,想著之前他對自己的拼死相救,心裏很是感激。
蒙恬進到室內,扶蘇命人在火盆邊放上舒適的座椅,請蒙恬落座。兩人圍著火盆而坐。
“事情辦的怎樣?”扶蘇問道。
“回太子爺的話,目前宮內出了白順那一檔子事和翰林書院事件之後,消停了許多,暫時沒有什麽異樣的事情發生,只是……”
蒙恬頓了頓,接著說道:“只是,蒙毅父子卻是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府中,早上蒙毅父子還來到我的府上,他們壓根沒有提前面發生的事情,我也旁敲側擊問過,他們仿佛失憶了一般,並不記得發生過什麽事情,我看他們的情景不像是在假裝,這個事情很是詭異!”
扶蘇聽了,沈思了一會兒,說道:“有這樣的事情,看樣子,這件事比我們目前查到的要覆雜的多。”
正在說話間,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只見千裏、萬戶隨著善雀神醫一起走了進來。
眾人施過禮後,扶蘇招呼眾人在火盆邊上圍坐一圈。
連日操勞,難得眾人能夠圍坐一堂。
扶蘇頓感欣慰,索性有了雅興,命人置辦了酒肉,犒賞眾人。只見燉的滾燙的大塊牛肉盛滿盆中,每人面前放著一壺美酒,扶蘇招呼大家不必拘謹,飽食酒肉,一解連日來的勞頓。
眾人一起經歷了諸多事情,此時都似親人一般,在扶蘇的要求下也不拘束,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難得痛快一回。
“蒙恬,接著說吧!都是自家兄弟。”
扶蘇招呼蒙恬繼續剛才的話題。
“就是蒙毅父子的事情,確實很是詭異,不合常理,他們好像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般。”
聽了蒙恬所言,還是善雀見多識廣,對著眾人說道:“看樣子未必是蒙毅父子在裝腔作勢,臣曾聞有一種神奇藥物,能夠操控人的意志,被下藥之人會失去本來性情,仿佛生活在無意識之中,完全會按操控人的言語行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一旦藥效散盡,這個人就什麽也不記得,並不知道自己之前做過什麽事情,也有人仿佛失憶了一般,但只要此□□未解除,隨時還會被操控。聽蒙將軍所言,蒙毅父子可能是中了這種傳說中的迷幻之藥!”
“還有這等神奇之事!”千裏大口吃肉,插語道,他覺得不可思議。
“這很有可能是真的,那蒙毅父子先前的行徑確實也有些詭異之處,現在這樣可能真是受那藥物所控。世間真的是有如此神奇之藥,我曾經聽我師傅飛渡老人說過,在離陸地很遠的東海深處,有一個仙山,上面長滿了各種仙果,有一種最為有名的仙果就叫做無常果和無常花,這種果實一個甲子一個輪回,一個甲子無花而果,再一個甲子無果而花。吃了這個無常果就會忘掉自己做過的一切事情,忘得幹幹凈凈,什麽也想不起來。但是,如果有幸吃了這個無常花,卻是把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切事情又是歷歷在目,記得清清楚楚。”
萬戶激動的說道,他小時候曾經偶遇一位神奇的老人。當時適逢亂世,兵荒馬亂,機緣巧合之下,萬裏的父母將自己所剩無幾的吃食給了飛渡老人,飛渡老人感恩萬裏父母的良善,傳授了萬裏一些行走奔跑之術,讓萬戶受益無窮,而且給萬戶講了很多海外仙山的故事。
善雀一臉詫異和崇拜:“飛渡老人可是傳說中的神仙級的人物,老兄竟然有幸得到他老人家的真傳,可真是了不得啊!”
看著萬戶一臉得意的神色,善雀又說道:“想當初,春秋戰國,群雄割據,世外高人輩出,最為有名氣的就是四位仙山遺老,以及鬼谷桃源仙境的魔幻二老,外加海外仙山的飛渡老人,這些也都是傳說中的人物,老兄竟然還得到過飛渡老人的真傳,真是神奇!”
扶蘇聽了善雀之言,仿佛看到了一些機會。問道:“這麽說,蒙毅父子現在就是一個被人控制的傀儡了嗎?”
蒙恬回道:“可以這麽說!他們對之前之事已全然忘記。只是說他們的家奴告訴他們,他們是官宦世家,享受侯爵一般的俸祿。”
扶蘇不無遺憾地說:“無形之中,他們成為了一個廢人!哎,暫且不說蒙毅父子,千裏、萬戶、善神醫,說說你們打探到的消息!”
“我這邊了解到,高漸離確實已經死了,多年前死在鬼門刀客王慰的手中,據說死的時候很是詭異,說了一些神奇的話語,至今也是一個迷!”千裏把他打探到的高漸離的情況給扶蘇進行了匯報。
萬戶接著說:“我已經打探到,高矜確實是在終南山中的七星觀中,目前身受重傷,而且前不久,他的女人被一個神秘人給強搶而去,為此事,終南遺老大弟子樓陽豹很是惱火,正在全力尋找,眼下好像還沒有眉目,前不久,終南山七星觀也是發生了一場大戰,死傷無數,據說江湖幾大門派都有所牽連……包括咱們的黑衣衛神機營也參與其中!”
扶蘇聽完,沈思良久,問:“張回他們也有參與嗎?”
“是的,好像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是要去找一個什麽七星藥罐什麽的?”萬戶回道。
“七星藥寶!”善雀聽了萬戶之言,心有所動,突然想到了七星藥寶。
萬戶點頭:“對!對!就是七星藥寶,就是這個。”
這個七星藥寶,善雀可是有所耳聞,但凡精通醫術之人,都是對江湖上傳說的各種神藥和神器很是感興趣,這個七星藥寶據說是終南遺老的傳世之物,只此一件,江湖之上人人都想得到它。
“最後呢?是誰得到了七星藥寶?”善雀想要知道這個世間至寶在什麽地方。既然已經現身江湖,必然會有人得到它。
出乎意料的是,萬戶雙手一灘,“最後是誰也沒有得到!沒有了,消失了,聽說是消失了!”
萬戶也覺得很是意外。
“消失了!在那麽多門派、那麽多高手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太不可思議了!”善雀也是不解,語氣中充滿了遺憾。
萬戶和善雀你一言我一語,扶蘇卻是聽的是雲裏霧裏,他不了解他們口中的七星藥寶。猛然間,他回味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麽。
“等等!萬戶,聽你剛才說到高矜的女人,高矜的女人!”
扶蘇一臉興奮,萬戶卻有些不知所措。
“繼續說,高矜的女人,高矜有女人嗎?是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
扶蘇拿起身邊的酒壺一飲而盡,面上滿是喜悅。
眾人面面相覷。
“好事,好消息啊!小二拿酒來!”扶蘇此時已有醉意。
“小二拿酒來?”
眾人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扶蘇看著他們,顯得意猶未盡。再次大呵一聲:“沒聽見嗎?小二!本小爺要喝酒,拿一壇來,今日我要和眾兄弟一醉方休!”
眾人沒有聽錯。
千裏小聲提醒道:“太子爺,這是在您府上……”扶蘇一楞神,他有些喝多了,仿佛還沒有明白過來。
“這是在您府上,不是在酒館裏,這是太子府……”旁邊的萬戶也低聲提醒道。
早有家仆拿了酒來。
扶蘇看了看,“不是小二哥!”一拍腦門,這才緩過勁來,剛才因為心中有心事,只是一個勁兒的喝酒,雖是聽大家在說這幾日打探的各種消息,但他思緒紛亂,也沒有上心,並且已經有一些醉意,當聽到高矜有女人,又想到了荊翎,這一下心也是醉了,全然忘記了自己是在自己府中。
“哦,是在家中啊!”
說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這回他是真的醉了。
眾人一看,都是一臉錯愕,不知道今天太子爺是咋了,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善雀為扶蘇把了脈,說:“太子爺太過興奮,一時酒勁沖上頭,醉了!真的醉了。”
囑咐丫鬟將扶蘇攙扶進臥室,並囑咐給扶蘇在第二天早上熬制湯藥服下。
二日一早,扶蘇服過湯藥,清醒了許多,還念念不忘昨天晚上聽萬戶說到高矜的事情。
急忙找千裏和萬戶過來,萬戶他們早就在門外等候,知道太子爺起身之時肯定會找他們問話,善雀也因記掛扶蘇的身體而一早過來了。
來到議事堂,眾人分兩邊坐下。
不待扶蘇問話,萬戶已經開口了:“太子爺,據七星觀中打探的消息,那個失蹤的女子是與高矜一塊上的山,並且很親密,兩人應該是情侶,但那女子卻失蹤了!”
“失蹤了?怎麽會失蹤了!”扶蘇驚訝地道。
於是,萬戶將他打探到的消息,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扶蘇卻有些不放心。
此時,善雀微微一笑,他明白扶蘇的心思。
“太子爺放心,我們一定幫助高矜找到那個女子!”
扶蘇回過頭來看了看善雀,心中暗喜:“知我者莫過善神醫了”。又回過頭來對著千裏說:“千護衛,翎姑娘和巧姑娘喜歡吃禦廚房點心,你命禦廚房準備,親自給她們送過去,巧姑娘回來多時,你也不主動去看望?”眼神裏有一些責備。千裏一時語塞,心中竊喜,趕緊吩咐廚房準備糕點。
扶蘇顧不得眾人還有其他事要商議,只是讓大家午後再來,先行休息,自己有事處理,說完竟匆匆走了。
善雀心領神會,千裏和萬戶卻有些不解。
想要問善雀,善雀卻擺了擺手,說:“此為機密,不可言傳,只可意會,就此打住吧!”
萬戶還在想,為什麽太子爺從昨天聽到高矜有女人就這麽怪怪的呢?一時卻想不出來原因。千裏此時已經急著去廚房拿糕點了,萬戶只得先回去待命。
再說扶蘇趕走眾人,趕緊來到東玲苑中。
此時,荊翎和巧巧正在庭院說話,遠遠看到扶蘇,她們起身施禮相迎,扶蘇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一起坐下。
扶蘇坐下後,向來的方向張望,想是在看千裏咋還沒有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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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派人四處打探高漸離的下落,明日定會有消息傳回。”扶蘇說的很是肯定,雖然他已經知道了高矜的下落,但是他得到的消息是高矜命在旦夕,他要另外一路人馬去印證這個消息是否屬實,而且,從他私心來說,他要知道高矜更多的信息,所以,現在他還不想告訴荊翎,因為他發現,經過上谷地這一次出行,荊翎好像多了一些心事。此時,他只想得到更多的消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翎妹妹,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一定會有高叔叔他們的消息!”
“也好!那有勞扶蘇哥哥了!”荊翎很感激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
此時,巧巧也已起身,本來打算過來找荊翎,但她遠遠的看到荊翎和扶蘇在說話,就沒有湊到跟前,帶著兩個丫鬟侍雲、侍雨在一邊等候。
看到他們說完話,巧巧開心地跑到荊翎跟前,眾人圍著荊翎說說笑笑地回到房間。
扶蘇來到議事堂,這時已經是晌午時分。
約定的時間一到,蒙恬準時出現在扶蘇議事堂外。之前在博浪沙,蒙恬雖受重傷,但經過善雀神醫的精心醫治,已無大礙,只是行動還有些不便。
“蒙將軍,請進來吧!”
扶蘇看到蒙恬站在議事堂外,想著之前他對自己的拼死相救,心裏很是感激。
蒙恬進到室內,扶蘇命人在火盆邊放上舒適的座椅,請蒙恬落座。兩人圍著火盆而坐。
“事情辦的怎樣?”扶蘇問道。
“回太子爺的話,目前宮內出了白順那一檔子事和翰林書院事件之後,消停了許多,暫時沒有什麽異樣的事情發生,只是……”
蒙恬頓了頓,接著說道:“只是,蒙毅父子卻是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府中,早上蒙毅父子還來到我的府上,他們壓根沒有提前面發生的事情,我也旁敲側擊問過,他們仿佛失憶了一般,並不記得發生過什麽事情,我看他們的情景不像是在假裝,這個事情很是詭異!”
扶蘇聽了,沈思了一會兒,說道:“有這樣的事情,看樣子,這件事比我們目前查到的要覆雜的多。”
正在說話間,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只見千裏、萬戶隨著善雀神醫一起走了進來。
眾人施過禮後,扶蘇招呼眾人在火盆邊上圍坐一圈。
連日操勞,難得眾人能夠圍坐一堂。
扶蘇頓感欣慰,索性有了雅興,命人置辦了酒肉,犒賞眾人。只見燉的滾燙的大塊牛肉盛滿盆中,每人面前放著一壺美酒,扶蘇招呼大家不必拘謹,飽食酒肉,一解連日來的勞頓。
眾人一起經歷了諸多事情,此時都似親人一般,在扶蘇的要求下也不拘束,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難得痛快一回。
“蒙恬,接著說吧!都是自家兄弟。”
扶蘇招呼蒙恬繼續剛才的話題。
“就是蒙毅父子的事情,確實很是詭異,不合常理,他們好像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般。”
聽了蒙恬所言,還是善雀見多識廣,對著眾人說道:“看樣子未必是蒙毅父子在裝腔作勢,臣曾聞有一種神奇藥物,能夠操控人的意志,被下藥之人會失去本來性情,仿佛生活在無意識之中,完全會按操控人的言語行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一旦藥效散盡,這個人就什麽也不記得,並不知道自己之前做過什麽事情,也有人仿佛失憶了一般,但只要此□□未解除,隨時還會被操控。聽蒙將軍所言,蒙毅父子可能是中了這種傳說中的迷幻之藥!”
“還有這等神奇之事!”千裏大口吃肉,插語道,他覺得不可思議。
“這很有可能是真的,那蒙毅父子先前的行徑確實也有些詭異之處,現在這樣可能真是受那藥物所控。世間真的是有如此神奇之藥,我曾經聽我師傅飛渡老人說過,在離陸地很遠的東海深處,有一個仙山,上面長滿了各種仙果,有一種最為有名的仙果就叫做無常果和無常花,這種果實一個甲子一個輪回,一個甲子無花而果,再一個甲子無果而花。吃了這個無常果就會忘掉自己做過的一切事情,忘得幹幹凈凈,什麽也想不起來。但是,如果有幸吃了這個無常花,卻是把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切事情又是歷歷在目,記得清清楚楚。”
萬戶激動的說道,他小時候曾經偶遇一位神奇的老人。當時適逢亂世,兵荒馬亂,機緣巧合之下,萬裏的父母將自己所剩無幾的吃食給了飛渡老人,飛渡老人感恩萬裏父母的良善,傳授了萬裏一些行走奔跑之術,讓萬戶受益無窮,而且給萬戶講了很多海外仙山的故事。
善雀一臉詫異和崇拜:“飛渡老人可是傳說中的神仙級的人物,老兄竟然有幸得到他老人家的真傳,可真是了不得啊!”
看著萬戶一臉得意的神色,善雀又說道:“想當初,春秋戰國,群雄割據,世外高人輩出,最為有名氣的就是四位仙山遺老,以及鬼谷桃源仙境的魔幻二老,外加海外仙山的飛渡老人,這些也都是傳說中的人物,老兄竟然還得到過飛渡老人的真傳,真是神奇!”
扶蘇聽了善雀之言,仿佛看到了一些機會。問道:“這麽說,蒙毅父子現在就是一個被人控制的傀儡了嗎?”
蒙恬回道:“可以這麽說!他們對之前之事已全然忘記。只是說他們的家奴告訴他們,他們是官宦世家,享受侯爵一般的俸祿。”
扶蘇不無遺憾地說:“無形之中,他們成為了一個廢人!哎,暫且不說蒙毅父子,千裏、萬戶、善神醫,說說你們打探到的消息!”
“我這邊了解到,高漸離確實已經死了,多年前死在鬼門刀客王慰的手中,據說死的時候很是詭異,說了一些神奇的話語,至今也是一個迷!”千裏把他打探到的高漸離的情況給扶蘇進行了匯報。
萬戶接著說:“我已經打探到,高矜確實是在終南山中的七星觀中,目前身受重傷,而且前不久,他的女人被一個神秘人給強搶而去,為此事,終南遺老大弟子樓陽豹很是惱火,正在全力尋找,眼下好像還沒有眉目,前不久,終南山七星觀也是發生了一場大戰,死傷無數,據說江湖幾大門派都有所牽連……包括咱們的黑衣衛神機營也參與其中!”
扶蘇聽完,沈思良久,問:“張回他們也有參與嗎?”
“是的,好像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是要去找一個什麽七星藥罐什麽的?”萬戶回道。
“七星藥寶!”善雀聽了萬戶之言,心有所動,突然想到了七星藥寶。
萬戶點頭:“對!對!就是七星藥寶,就是這個。”
這個七星藥寶,善雀可是有所耳聞,但凡精通醫術之人,都是對江湖上傳說的各種神藥和神器很是感興趣,這個七星藥寶據說是終南遺老的傳世之物,只此一件,江湖之上人人都想得到它。
“最後呢?是誰得到了七星藥寶?”善雀想要知道這個世間至寶在什麽地方。既然已經現身江湖,必然會有人得到它。
出乎意料的是,萬戶雙手一灘,“最後是誰也沒有得到!沒有了,消失了,聽說是消失了!”
萬戶也覺得很是意外。
“消失了!在那麽多門派、那麽多高手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太不可思議了!”善雀也是不解,語氣中充滿了遺憾。
萬戶和善雀你一言我一語,扶蘇卻是聽的是雲裏霧裏,他不了解他們口中的七星藥寶。猛然間,他回味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麽。
“等等!萬戶,聽你剛才說到高矜的女人,高矜的女人!”
扶蘇一臉興奮,萬戶卻有些不知所措。
“繼續說,高矜的女人,高矜有女人嗎?是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
扶蘇拿起身邊的酒壺一飲而盡,面上滿是喜悅。
眾人面面相覷。
“好事,好消息啊!小二拿酒來!”扶蘇此時已有醉意。
“小二拿酒來?”
眾人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扶蘇看著他們,顯得意猶未盡。再次大呵一聲:“沒聽見嗎?小二!本小爺要喝酒,拿一壇來,今日我要和眾兄弟一醉方休!”
眾人沒有聽錯。
千裏小聲提醒道:“太子爺,這是在您府上……”扶蘇一楞神,他有些喝多了,仿佛還沒有明白過來。
“這是在您府上,不是在酒館裏,這是太子府……”旁邊的萬戶也低聲提醒道。
早有家仆拿了酒來。
扶蘇看了看,“不是小二哥!”一拍腦門,這才緩過勁來,剛才因為心中有心事,只是一個勁兒的喝酒,雖是聽大家在說這幾日打探的各種消息,但他思緒紛亂,也沒有上心,並且已經有一些醉意,當聽到高矜有女人,又想到了荊翎,這一下心也是醉了,全然忘記了自己是在自己府中。
“哦,是在家中啊!”
說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這回他是真的醉了。
眾人一看,都是一臉錯愕,不知道今天太子爺是咋了,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善雀為扶蘇把了脈,說:“太子爺太過興奮,一時酒勁沖上頭,醉了!真的醉了。”
囑咐丫鬟將扶蘇攙扶進臥室,並囑咐給扶蘇在第二天早上熬制湯藥服下。
二日一早,扶蘇服過湯藥,清醒了許多,還念念不忘昨天晚上聽萬戶說到高矜的事情。
急忙找千裏和萬戶過來,萬戶他們早就在門外等候,知道太子爺起身之時肯定會找他們問話,善雀也因記掛扶蘇的身體而一早過來了。
來到議事堂,眾人分兩邊坐下。
不待扶蘇問話,萬戶已經開口了:“太子爺,據七星觀中打探的消息,那個失蹤的女子是與高矜一塊上的山,並且很親密,兩人應該是情侶,但那女子卻失蹤了!”
“失蹤了?怎麽會失蹤了!”扶蘇驚訝地道。
於是,萬戶將他打探到的消息,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扶蘇卻有些不放心。
此時,善雀微微一笑,他明白扶蘇的心思。
“太子爺放心,我們一定幫助高矜找到那個女子!”
扶蘇回過頭來看了看善雀,心中暗喜:“知我者莫過善神醫了”。又回過頭來對著千裏說:“千護衛,翎姑娘和巧姑娘喜歡吃禦廚房點心,你命禦廚房準備,親自給她們送過去,巧姑娘回來多時,你也不主動去看望?”眼神裏有一些責備。千裏一時語塞,心中竊喜,趕緊吩咐廚房準備糕點。
扶蘇顧不得眾人還有其他事要商議,只是讓大家午後再來,先行休息,自己有事處理,說完竟匆匆走了。
善雀心領神會,千裏和萬戶卻有些不解。
想要問善雀,善雀卻擺了擺手,說:“此為機密,不可言傳,只可意會,就此打住吧!”
萬戶還在想,為什麽太子爺從昨天聽到高矜有女人就這麽怪怪的呢?一時卻想不出來原因。千裏此時已經急著去廚房拿糕點了,萬戶只得先回去待命。
再說扶蘇趕走眾人,趕緊來到東玲苑中。
此時,荊翎和巧巧正在庭院說話,遠遠看到扶蘇,她們起身施禮相迎,扶蘇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一起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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