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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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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洗了,至於你跟著本王過來吧!”將小丫頭丟給穿著好走出來的菀寧,景涵轉身就朝著議事廳走去。

“殿下,您還……”想要提醒他家殿下至今衣冠不整。

“得了吧,我一會兒還要從新洗一遍!”剛才景婉一身餿全撲到他身上了好麽。

“說吧,怎麽回事?”雖然是朝著議事廳走,但是在半路景涵就開始問情況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過離開的時候陛下已經禁了祁王殿下額足,就連宸妃娘娘也被波及了。公主殿下在路上告訴我說懸鏡司的夏首尊說祁王殿下謀逆,一同謀逆的還有林燮和七萬赤焰軍。只不過陛下不相信,所以……”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身前的人停住了,神色莫名的瞅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往前走。

“公主告訴你為什麽夏首尊要針對祁王了麽?”這人到底有沒有點兒尊卑概念啊?說起來他們孤男寡女的相處了十多天,傳出去的話景婉的名聲就不用要了!如果和蒞陽姑母一樣的話,這人可見是個心機深沈的,果然還是早點兒解決比較好!

“公主殿下沒說,只是一個勁兒的說溫姐姐讓她盡快來邊疆找殿下您!”完全沒感覺到景涵一瞬間對他的殺意,漢子坦誠的搖了搖頭。

“阿溫?”這次景涵是真的震驚到了,一時間也沒顧忌剛才的念想,“你確定公主說的是溫姐姐?你可知全名叫什麽?”如果真的是菀溫那就有點兒壞事了,菀溫菀言是他留給景婉的人手,和菀寧菀秀一樣能力出眾。

只不過不同於菀寧菀秀,菀言醫理出眾,菀溫則是對後院的諸多陰私格外擅長。菀溫覺得要出問題,那一般就真的是有問題了。只不過能有什麽大問題,無論是祁王還是赤焰軍,都應該不會涉及到後院陰私才對啊?

還沒說話,那漢子就習慣性的一轉身做出了一個防禦性的動作。只不過這個動作剛擺出來,就被一道從天而降的麗影打斷了。從房梁上跳下來的是剛才抱著景婉準備進去洗澡的菀寧:“殿下,小姐身上帶著這個!”說著,遞過去了一個紅色錦囊袋。

這次景涵臉是真的變了,菀溫是浮生閣的人,自然知道紅色的錦囊袋就是八百裏加急的意思。但是菀溫竟然沒有選擇最快的飛鴿傳書,而是這種最保險的方法,就是怕人劫了這鴿子,消息沒有送到。也難怪她直接將這東西交給景婉了,景婉對他的事情也算是略知一二,自然知道這是緊急情報的意思,也就沒有和這漢子說。

“府裏諸事交與菀寧,喚夜無憂來,安慶安智安新跟著,叫人備馬!”景涵想都麽想直接下令,手裏卻是利落的打開了錦囊包,“阿寧,去銀甲來!聯絡無風叫他直接撥人,我們路上匯合!”

看著信紙上的字,景涵手一使勁不小心直接將紙張給粉碎了。

上面寫的不過寥寥數語,卻在景涵心裏掀起了滔天巨浪。他不過才離京三個多月,竟然出了這麽多事情。婉溫信裏只說了三句話,卻件件都是關乎細節不為人知的事情。

{林燮請旨和大渝最精銳的二十萬軍隊決意在梅嶺死戰。}

大渝二十萬的皇屬大軍,是大渝最精銳的部隊。林燮若真的是決意死戰,小殊那脾氣恐怕會沖在最前鋒。到時候真的打起來恐怕赤焰軍也是傷亡慘重,他那青梅竹馬的林殊能不能從戰亂中活下來還是個問題。

{謝玉持先斬後奏之令,帶了兩萬禁衛軍精銳直奔梅嶺,夏首尊奉旨同行。}

夏首尊行事從來就是偏於陰私,作風也不夠光明磊落,和行事大氣磊落的祁王自然是針鋒相對。更何況之前小舅舅還和他說,夏首尊恐怕和滑族璇璣公主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這次的事件恐怕就是出在夏首尊那裏。

只是將夏首尊和謝玉放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忽然想起來了。謝玉究竟是怎麽成為蒞陽公主駙馬的,行的也不是什麽君子之風。若真的是這樣,林燮那個做事光明磊落的,還真不一定是謝玉的對手。

{菀溫請罪,私派菀言去了祁王妃身邊。}

一字之差

決意去梅嶺只不過是一時沖動,景涵到了最後還是沒有離開北疆。他一時被恐慌覆了神智,滿腦子都是在苦戰了大渝二十萬皇屬大軍後再被自己人殲滅,赤炎的結局未免也太過淒慘,總會讓他響起前世天策與神策之間的爭鬥。

只是在荒漠上奔馳了幾百裏之後,景涵又冷靜了下來。置身處外的分析了一邊利弊,改變了自己的主意。說到底赤焰軍的事情又與他何幹呢?歷史上見多了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林家的名氣太過於昌盛,走到這一步其實早就可以預見了。

再者說,若林燮不倒,他又何來的機會掌控兵權呢?梁帝手裏若是有了林燮這支奇軍,他便沒有機會領戰,也就沒有機會從新在軍隊裏安插安家的人手,也就不能夠從新組建他心裏的那只天策軍了。

更何況說到底,他又憑什麽為了一個赤焰軍,冒著被抓把柄的情況,單身南下呢。現在梁帝對他是心有內疚不假,可是這樣的內疚都是他親自制造的,又不知道能夠持續多久。若有朝一日梁帝厭棄了自己,他的下場會好麽?

就好像祁王,那可是梁帝最喜愛的長子,是他親手帶大給予重望的孩子啊,結果現在呢?若是換了自己,結局又能夠好到哪裏去?到了那個時候,已經有了雛形的天策軍,一家獨大的浮生閣,不白白跟著自己遭殃麽。

景涵想明白這些也就不過是一瞬,策馬在山崗上站立了一會兒,果斷轉身從新下令。浮生閣的人自然還是要奔赴梅嶺的,只是這次自然不是為了馳援赤焰軍,而是為了清掃戰場看看是否還有生還者。安慶他們照樣南下,只是目標是金陵,看看安思書那邊兒到底是打算如何處置。

景婉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自然是發了好大一通火,砸了景涵不少東西。只是景涵也不惱怒,只是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景婉發火,既不勸解景婉也不因為景婉不符合儀態的言行舉止做出任何評價,直到景婉坐在滿地狼藉中看著自己,才將屋子裏最後一個完整的小酒壺遞了過去:“砸吧!”

“蕭景涵,你還有沒有良心了!”景婉那看著自家哥哥平靜的面容,想要將壺裏的酒水全部潑在景涵臉上。只是酒壺早就已經空了,所以沒有達成想要做事情的景婉,伸手將手裏的酒壺也砸爛了。

“你問我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啊?”景涵坐在房間裏唯一一片幹凈的地方,托著下巴仰視著自家妹妹,“大概很早之前就已經餵狗了吧!”雲淡風輕的撤走了一直護著身體的內力,景涵嘴角掛著一絲笑。

“蕭景涵,那是陪著你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啊!殊哥哥給你帶的小白狐,你做噩夢時每夜每夜的陪伴,一起逃課摸鳥的時光,對你來說就什麽都不是麽?”景婉看著景涵那張完全心不在焉的臉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想讓我怎麽做?”景涵看著自家妹妹嘆了口氣,眼裏全是縱容。

“回金陵,向父皇……”

“向父皇說赤焰軍和祁王一定是被汙蔑的!他們是忠心耿耿的!說夏江和謝玉只不過是無中生有,說我用我的人品保證他們一定是清白的?然後在大殿門前跪上他三天三夜?”景涵沒有等景婉說完,一邊說一邊低聲笑出了聲,好似聽見了什麽天大的笑話。

“難道不應該這樣麽!”景婉不明白為什麽自家哥哥還能如此淡然。

“你覺得,他會聽我說的話麽?”景涵拉住景婉的手輕輕一拽,就將自家妹妹拽到了自己懷裏。摟著自家小妹,十多歲小姑娘的身體還沒開始發育,肉乎乎的手感特別好:“阿婉,那是皇帝,不是父親啊!”

“什麽意思?”被自家哥哥摟在懷裏,一如曾經所有她想念母親的日子。哥哥的懷抱還是一如曾經那般有著神奇的力量,雖然不如父皇那般寬厚,卻帶著獨特的令人安心的能力。景婉摟住自家哥哥的腰,悶聲問。

景涵第一世有個美滿的家庭,父母之間雖然會有爭吵但是日子卻過的一帆風順。第二世雖然沒有一個名義上的家,可是他卻是天策府長得最可愛的小輩,那些和自家馬過一輩子的將士們對小輩總是又當爹又當媽,也算是順心。正是因為如此,景涵對於蕭選看的比誰都要明白,那畢竟是個皇帝啊!

“你覺得,為什麽我早已過繼,你我雖確有血脈,但名義上早已沒有關系。但是他卻默認你還是我的妹妹,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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