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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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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三米高的鷹能做到的燕子大小的鷹也能做到,頂多就是氣勢不一樣。

真正值得探究的還是其他兩個匣子,有一個同樣是類似翅膀形狀但頂端確實尖的花紋,還有一個是像是水草又像是煙霧形狀的匣子,用同樣的方法開匣,卻發現匣子毫無反應。

撓了撓頭,蕾拉決定把這個問題留到飯後在想,現在她已經挺久沒吃飯了。

習慣有只寵物陪伴的蕾拉沒有把娜娜收回去,而是把它縮成可以停在肩膀上普通貓頭鷹大小,帶著尾巴和翅膀還在冒火的娜娜前往餐廳。

【不知道gina那家夥怎麽樣了……】蕾拉摸了摸娜娜的腦袋不由的懷念當年那只可以看透幻術的稀奇的鳥。

在餐廳裏沒看到認識的人,山本剛剛出去了,獄寺貌似也不在基地的樣子,強尼二大概還在布置陷阱,蕾拉看著桌子上已經有些冷的飯菜,默默嘆了口氣,還真是有點寂寞呢……

飯菜很簡單,就是一些青菜和一碗米飯,大概是本著誰餓了誰來吃飯的原則,飯菜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就在蕾拉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感應門打開,從外面走進來一位大約一米八的男生,茶色的頭發,看上去就很溫和的笑容和帶著暖色的眸子。

“啊拉,蕾拉姐……誒,怎麽感覺好小?”看著眼前的男子歪了歪頭瞇著眼微笑“是十年後火箭筒麽?藍波又淘氣了吧”

“你是……?”咬著筷子茫然地看著眼前的治愈型大男孩。

“呵呵”男孩輕笑了一聲,道“我還記得蕾拉姐在劍道館人的心中可是第一危險的人物呢”

“啊……你是風太!”蕾拉欣喜地看著又出現的熟人,話說變化好大……

“蕾拉你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人懷念呢。”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帶著一如既往的成熟聲色的粉發美人斜靠著門,一只腳等在門框上,優雅地抱著雙臂,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地看著蕾拉。

“啊……”蕾拉軟綿綿地叫了一聲,上帝作證,這不是因為欣喜而是因為肚子痛。“碧洋琪姐……還真是老樣子”蕾拉在心裏抱怨,為什麽不像風太一樣換個造型啊!她顯然忽略了風太和碧洋琪的年齡。

蕾拉黑著臉捂著肚子“碧洋琪姐,風太,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草草地抹了下嘴,然後也不管肩膀上的小鷹會不會掉下去,飛也似的逃離餐廳,留下風太疑惑地摸著腦袋。

“蕾拉那孩子還真是淘氣,呵呵”碧洋琪笑的一臉溫柔,蕾拉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打探清楚基地的構造,蕾拉光明正大地闖進獄寺同學的房間,因為是特殊時期所以住的是上下鋪的床,找到很有特點的貼了幾個骷髏圖案的桌子,光明正大地開始翻找,也不顧會被發現什麽的,找到一張寫滿奇怪符號的本子翻了開來,毫無閱讀障礙地閱讀著很明顯不是任何一種世界上語言的“書”。

不就是這個文字麽,還瞞得住我?這是偷看了獄寺發明G文字草稿的蕾拉。不得不說真是沒有隱私,連上課無聊整出來的都系都被看到了。

更可悲的是真相並不是蕾拉又多關註獄寺,而是同樣上課無聊的蕾拉已發掘自家青梅竹馬為樂趣,打發上課時間罷了。

洋洋灑灑地看完整本“書”,本來只是想找到回去方法,貌似還有其他的東西,也就順便學了,畢竟知識這東西是不嫌多的。

但是似乎是看不慣蕾拉悠閑,找到回到十年前方法的任務變得更加緊急了,原因無他,山本火急火燎地趕回來,懷裏抱了個貌似昏迷不醒的西裝小嬰兒。

裏包恩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過了好久好久啊……我慚愧啊,這都不說了,小樣,以為我要棄坑了吧,才不會呢,要怪就怪作業太多吧,不適應啊……望天,木頭就是喜歡在期末考試之前更文……

大概是最近看文看的太爽吧……呵呵,這才是真正原因吧……不要舍棄咱,咱遲早會奮發的

☆、番外 非常態兄妹(上)

ps:應征親們的要求,這裏有個王子的番外,哥哥x妹妹的結局,當然啦,也是HE,和正文走相反路線,和正文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只是萌貝爾所以有了以下的產物

不多說了,開始瓦利亞之旅吧

貝爾有個小妹妹,這是三歲的王子從他母親那裏聽到的,他很神奇地看著母親的肚子一點一點地大了起來,糾結於心中僅剩一點的道德情操,他在疑惑要不要和父親道一聲節哀……

明顯,貝爾不知道他也是這麽出來的。貝爾的哥哥也是。

貝爾討厭他的哥哥,但是在這個無趣的大城堡裏,和那個礙眼的家夥拼上個你死我活或者殺掉他是最好。貝爾和吉爾有共同的天性,大概是希望自己獨一無二吧,總是想殺掉這個自己的半身。

一樣的發型,一樣的癖好,一樣的食物,一樣的父母,貝爾憤恨哥哥的基因比自己的好了那麽一點,雖然他嘴上是不會承認的。

懷胎十月,在這期間,貝爾委婉地表示母親是不是生病了,結果被他的母親笑著拉住手,貼在大大的肚子上,“不是生病了哦,這裏面有你的小妹妹或者小弟弟哦。”

看著母親笑瞇瞇幸福的眼睛,貝爾把心中那點不耐煩的情緒隱藏了起來。

難得和平的和自家混蛋哥哥趴在窗外看著傳說中的“妹妹或者和弟弟”的誕生,聽著母親猶如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一陣小小的哭泣聲感覺那麽脆弱,就像是他對妹妹的第一印象一樣。

小小的,軟綿綿的,好像一碰就會碎掉一樣,最後小公主起名為蕾拉(Layla),同樣不是很拗口的名字,簡簡單單,就像生下他的那對夫婦期待的那樣。

要知道在一個大城堡裏,基因帶著暴躁因子和不安定因子的小男孩來說是很無聊的,一直是這樣,尤其是只要閑下來就會覺得沒有刺激感超級無聊的暴力小男生來說。

所以貝爾閑的發慌的時候突然惡劣的發現了個新“樂趣”,把妹妹整哭像是個不錯的打發時間的辦法。初衷是這樣的,但後來看過那麽多新表情新反應來說,這個樂趣變成了逗妹妹。

當然“教導”也很有意思,身為他的哥哥當然要叫她一點常識,比如兩一個混蛋的名字是“蟑螂”。貝爾很滿意這個教導結果,有個白紙一樣的小不點還真是有意思

貝爾喜歡叫蕾拉小不點,因為血緣的關系貝爾勉強承認這個妹妹,但時間久了貝爾也看得出來小不點和自己的“感情”比和蟑螂吉爾要近了那麽一點,可能是因為吉爾不怎麽喜歡這個樂趣,於是小不點成了貝爾專屬的發洩品。這一點專屬權,與吉爾分開的一點樂趣讓他很滿意。

然後他的妹妹不知道抽什麽風準備去和什麽老師學劍,真是礙眼吶,那個老師,貝爾陰沈著臉覺得很憤恨。直到後來的後來蕾拉回憶的時候告訴他,初衷是為了反撲他一次。貝爾猙獰的露出了白牙。

小不點的每個腳步基本都在他的掌控之內,被嚇到的反應也是,小動作也是,蓋過眼睛的發型也是,那是他誘騙成功的證明,不得不說有個“傻”妹妹真是有意思。

貝爾有些幽怨,出於那嚇死人的獨占欲,小不點是自己的!再被她不只一遍的挑戰之後貝爾有些得意,小不點還是自己的,即使去練劍,註意力還是自己的,看著蕾拉憋紅了的臉,貝爾邪邪地笑了,上去掐了一把,結果只收到更加憤恨的目光。

這丫頭哭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對於蕾拉來講並不知道哥哥此時的惡趣味,她只是性格越來越鮮明罷了,童年的天真小妹妹形象在一點點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堅強和那麽一點的傲嬌,再加一點點的公主病……

“哼……”小不點再一次被自己整得灰頭土臉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貝爾的詞典裏從來沒有同情這兩個字,或者那種名為紳士風度的自覺,和他的父母根本無法比,大概是基因突變了吧。

然後,悠閑又無聊的生活又過了一年,那個礙事的師傅已經走了,但是小不點的註意力逐漸被那把破劍吸引,【早晚有一天把它搶過來……】貝爾的不滿情緒持續了幾秒鐘,然後繼續玩自家妹妹。

然後,時光又過了兩年,貝爾今年八歲,因為看不慣吉爾這個名以上的哥哥,貝爾決定采取終極措施,反正兩個人打架已經上升到了用刀子的程度,這一天是遲早的,貝爾把預先準備好的瀉藥抓了一大把放在吉爾的杯子裏,然後被發現,被按著吃下了一個帶了十幾條蚯蚓的泥團,惡心死了……

然後兩個人的戰鬥就開始了,在這之前,還有一點微小的事情需要處理,比如……小不點怎麽辦?是把她一起幹掉呢,還是送走呢?

貌似,都有點舍不得……還真是麻煩呢,貝爾在心裏撇嘴。

然後,再殺掉吉爾之後,貝爾的心情好了很多,就像困擾著自己八年的一塊心病除掉了,然後,向往著外面生活的貝爾一把火燒掉了王宮,蕾拉小小的身子在大火的背景下襯托的更小了。

“貝……貝爾哥……爸爸媽媽他們……”蕾拉把自己小小的身子縮了起來,依靠本能地往貝爾的懷裏鉆,手裏緊緊地抱著把比自己身高還高的劍,捏的手都發白了,眼睛仍然直楞楞地看著燃燒著的城堡,看著讓人心疼至極。

“怎麽會……”眼淚終於開始往下掉

貝爾心裏閃過一點莫名的情緒,不由自主地抱住她小小的身體,控制自己用一種悲傷的語氣輕聲道“只剩我們兩個了,小不點……以後怎麽辦?”

“誒?”蕾拉擡起滿臉淚痕的臉看向貝爾,急忙摟住身邊唯一親人的腰“不要丟下我,我只剩貝爾哥了……嗚嗚”

“別哭了,真是難看”表面做出安慰的表情其實眼底在笑,那是種誘拐成功的表情,可惜被留海擋住看不見。

小不點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哥哥做的,當然,貝爾也不會讓她知道。

———————— 一年分割線 ————————————

一年之後

“貝爾哥,又去和人打架了麽?真是的,每次都弄得一身傷回來……”少女嘟起小嘴,長長的劉海遮住眼晴,金黃色的頭發已經披到肩了,但從她的下半張小臉來看絕對是個美人,就是眼睛被劉海遮住,有點遺憾。

貝爾撥起蕾拉的留海,輕車熟路地用卡子把它別在耳後,露出她暖暖的紅褐色的大眼,輕笑了一下“嘻嘻……我不是說過小不點可以在我面前露出眼睛麽”

“啰嗦……我習慣了嘛”蕾拉別過頭,臉頰紅紅的,讓人很想捏一把,事實上貝爾確實這麽做了。

“好痛……貝爾哥你幹什麽!”蕾拉皺起包子臉,卻只引來貝爾“嘻嘻”的笑。

————————一一年中的回憶 ———————————

這一年裏貝爾帶著蕾拉四處閑逛,因為帶著王宮裏的錢所以不至於露宿街頭,但因為貝爾奢侈的享受所以花的也不剩多少,所以貝爾依然幹起了打劫業務。

通常是看兩個小孩子穿的挺漂亮又沒有大人在身邊,在混亂的社會動了歪腦筋的人在打劫不成之後通常被反打劫,運氣好的只受了很重的皮肉傷,嚴重一點的那就是斷胳膊斷腿,再倒黴一點的已經去和上帝喝茶了。

貝爾不記得第一次殺人的感覺了,那是個普通的小混混,臉根本就記不得,對於貝爾來說殺人完全沒有心理負擔,反而更像是種……享受?硬要說第一次殺人是什麽感覺,大概是:沒感覺……

但是蕾拉不一樣,她會用那種小動物似的表情縮在自己身後,明明已經抖的很厲害了但還是硬要拉著自己的衣角,說什麽害怕……倒不是說怕自己,好像是怕自己受傷吧,真是奇怪的小家夥……

但是貝爾感覺這種現狀,還不賴……

貝爾王子不怎麽重視家庭卻格外重視血液,稍微受點傷就會發飆,超S模式全開。因為沒怎麽遇到過對手所以基本上貝爾八歲之前見過他血的人基本都死翹翹了,當然還有蕾拉除外。

直到有一天遇到了那個人,兩人的奢侈流浪生活宣告結束。

斯庫瓦羅,瓦利亞暗殺部隊的隊長,但不是boss,有一天被閑的無聊想殺人的貝爾見到,大戰了一場,當然,已經是青年的斯庫瓦羅以壓倒性的勝利把貝爾打了個半死,用腳踢了踢即使發過飆也沒辦法勝利倒在地上喘粗氣的貝爾。

“餵,小子!在這一帶總是殺人的‘惡魔’就是你吧?……餵!”裝B問話剛問到一半的斯庫瓦羅險險地躲開地上小鬼拋過來的飛刀,卻發現小鬼陰沈著臉,沒有害怕,反而“嘻嘻嘻”地笑個不停,手已經抓上他的腳踝了。

“放開!”一腳把貝爾踢飛,卻發現他還能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斯庫瓦羅冒汗了“餵餵……真是可怕的執念吶,小鬼,要不要到我們暗殺部隊,很適合你哦”扔下地址,斯庫瓦羅揚長而去,留下重傷在地若有所思的貝爾。

然後,這是蕾拉的再一次搬家了,看家哥哥滿身是血的回到賓館二話不說就吩咐蕾拉收拾行李。

“誒?要加入什麽組織?”

“嘻嘻嘻,是什麽暗殺部隊呦,聽起來不錯……”貝爾整了整沾滿血的襯衫,脫下衣服讓蕾拉幫忙包紮。嘆了口氣,蕾拉認命地接過繃帶,輕車熟路地幫哥哥把傷口包好,換上新襯衫。

蕾拉當然是無權拒絕,米蟲一樣的生活哥哥就是政權!兩個孩子的行李也不多,於是直接拜訪了瓦利亞。

當然蕾拉的存在受到了很大的排斥

“餵!小鬼,你怎麽還帶了個小丫頭過來?”責怪的意思很濃,很明顯的意思是“你怎麽還帶了個拖油瓶,當我們這裏是保姆院麽?”說實話,斯庫瓦羅就是一保父屬性的人吶。

明白了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哥哥很為難,蕾拉有些歉疚“那個……我會加油的……所以……”

“沒關系,就當是多了個女仆吧,嘻嘻嘻……”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貝爾打斷,蕾拉被後面兩個字雷得外焦裏嫩“誒!!”【果然哥哥從來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差點被騙了!可惡】

蕾拉皺起包子臉,心裏覺得自己在一次看透了哥哥的本質。

“是麽……雖然弱了點,但是免費勞動力……那就勉強接受吧”斯庫瓦羅一臉嫌棄的樣子。“那就去廚房幫廚吧,手腳麻利點啊!”

“好……好過分……”蕾拉完全沒有反駁權力的被兩人定下了地位,“我才是當事人吧,貝爾哥!”

“那麽,小不點就加油吧……嘻嘻”

“聽我說啊,可惡!”蕾拉在內心裏唾棄他們兩個,但是事實就是弱小時會被壓榨到死的。

貝爾開始了他每天的日常訓練,為了他能登上組織的最高峰,也就是守護者的地位,每天拼命地練習。但對於他來說是種享受,殺人殺人再殺人,把他的天賦發揮得淋漓盡致。

反觀蕾拉的日子就不那麽好過了,不幸中的萬幸,廚房裏的女仆們雖然挺冷漠,但也還算照顧她,每天幫忙遞遞東西,打個下手就夠了,大部分時間蕾拉可以自己安排。

所以蕾拉抽出三分之一的時間學習做飯,當然並不是因為什麽女仆的責任那種東西,蕾拉骨子裏還是個傲嬌小公主,現在幹的事情頂多算是關心人民生活的幫忙,對,只是幫忙而已!哼

純粹是因為她自己喜歡那種美食從自己手裏烹飪出來的感覺,很享受把感情灌註在料理上。這一點和那位胖胖的大廚非常有共鳴,所以開朗憨厚的大廚很慷慨讓她旁觀,有時還會好心地告訴蕾拉要領。

蕾拉是個相當聰明的孩子,練習兩遍就能收獲還算不錯的作品。

當然,時間不能都浪費在這上面,蕾拉把剩下的時間都用作提高戰鬥力和學習各種知識,每天堅持帶著自己的劍在雜物室偷偷練習。順帶一提,蕾拉的床仍然和貝爾的在一個房間裏,只不過那邊是相當華麗,這邊只是個簡單的單人床罷了。

按斯庫瓦羅的話來說是都是小孩子,沒什麽可在意的。

因為據說彭格列,也就是瓦利亞的上屬與日本聯系緊密,所以每個人都在努力學習泥轟語,女仆也不例外。但是因為蕾拉的年齡小,學習能力強,所以早在別人還在苦惱單詞的時候,基本上已經可以說點簡單句子了。

然後,這種日子過了三個月,於是就出現了上述那種日常的對話,總是把自己弄得一身傷,而且完全不關心妹妹,把她扔在那裏自生自滅,有沒有受欺負不聞不問,一有麻煩就會自己找過來,偏偏還不能放著不管

“這個混蛋哥哥……這是夠了!”蕾拉甩了甩小腦袋

【這麽渣的哥哥我還要管,我不會是M吧……】蕾拉用剛剛學來的詞語開始自問【話說M到底是什麽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貝爾的結局啊……老子終於考完了,仰天長笑三聲,哈!哈!哈!

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更文了,期待著吧

☆、竹馬駕到

對於裏包恩先生的到來在座的彭格列眾人滿臉的嚴肅,光是蕾拉一個人還好,還可以說是不小心的意外,但是誰會用這第二次意外來把裏包恩先生也送過來呢?

看著沙發上昏迷不醒的裏包恩,蕾拉不禁感嘆,誰能想到那個讓人感到無敵的小嬰兒竟然會被小小的射線打敗,虛弱地躺在沙發上,痛苦的皺著眉。知道這是7^3射線的威力,強尼二正在火速修建7^3過濾網。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強尼二擦了擦頭上的汗疲憊地回到會議室:“各位,系統修好了,這樣裏包恩先生在基地裏是安全的了。”

“嗯,辛苦你了強尼二”山本微笑著點了點頭,碧洋琪更是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千言萬語都在那火熱的眼睛中,看的強尼二背後一陣陣發涼。

蕾拉也點了點頭表示感謝,也在心裏感謝碧洋琪在百忙之中戴上了護目鏡,肚子得救了啊……

沙發上躺著的裏包恩眉頭開始放松,呼吸也變得愈加平穩,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半餉,裏包恩以驚人的恢覆力呢喃了一聲,睜開了大大的黑色眼睛,第一反應就是從不知道什麽地方掏出一把槍指著在座的人。把眾人驚的嚇了一跳,蕾拉也只能感嘆真不愧是世界第一殺手,這習慣……

“冷靜一點,小朋友”山本笑著看著眼神還沒有太聚焦的裏包恩,環視了這個房間一圈,穿著防護服的小嬰兒出聲了:“山本麽?這裏是哪裏?這是怎麽回事,蠢綱去哪了?”

一連串的問題噴出,山本的笑容也隱匿掉了,皺起眉頭嚴肅地解說起十年後世界的真實,裏包恩耐心的聽,聽到中間蠢綱下令摧毀彭格列戒指的時候才微微勾起嘴角:“還真是他的風格啊……一如既往的天真。”

講到了最後,所有人都沈默了,過了大約一分鐘,史上最偉大的家庭教師以驚人的理解力消化掉腦中的信息,轉頭看向蕾拉:“蕾拉”

“嗨!”少女聽到名字條件反射地一怔,看向裏包恩,眼裏是藏不住的依靠和不安,誰會想一個人在十年後呆著呢,雖然人都認識,但他們畢竟不是他們了,如今看到裏包恩用激動來形容怎麽夠用?

裏包恩的拳頭攥起“看來事情沒我們想象中的簡單,我是被一種奇怪的射線照到身體才會被火箭筒打中的,總感覺很不妙啊……你是怎麽來的蕾拉?”

被問起話,少女也認真地思索了一下,把回憶翻了一遍,最後定格在那個弱小的紅發少年身上“我好像是為了救一個十幾歲的學生被打中的。”

“你還記得那個學生的模樣麽?”抱起裏包恩的碧洋琪問道。

蕾拉在閉上眼睛好好思索了一下,努力描述了下記憶力少年的模樣“好像是個紅頭發的學生,矮矮的,戴著眼鏡”

“嗯?”幾個十年後的人一下抓住特點,對視了一眼,都發現對方眼裏的戒備和嚴肅,氣氛一下子變得壓抑了。

“蕾拉,你仔細看看,是這個人麽?”山本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是個穿著白色制服,披著披風的青年,紅色的短發,藍色的粗框眼鏡,簡直就是當時那個少年的成人版!(因為這就是入江正一)

接過照片好好打量了一番“嗯……就是這個人沒錯。”

山本也笑不出來了,眉頭皺得更緊了,裏包恩看出了這人的端倪,問道“這個人有什麽特別麽?”

“他是米爾菲歐雷白魔咒的晴支隊隊長,現在正在梅洛尼基地,是我們的敵人,就是他們米爾非歐蕾促成了彭格列現在的局勢,也是我們的敵人!”山本說著句話的時候眼神帶著一種讓蕾拉害怕的冷冽。

【山本的爸爸好像就是這麽去世的吧……在黑手黨的鬥爭間】蕾拉低下頭,心裏更加地發酸了,如果能回去的話一定要改變這個事實!

這場十年後火箭筒的陰謀,入江正一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我昏迷多長時間了?”裏包恩拽了拽類似外星人服裝的保護服。“大概已經一天了吧,按照彩虹之子被7^3侵襲的癥狀來看”碧洋琪心疼地抱著裏包恩蹭了蹭,不管看多少次,蕾拉還是接受不能。

“山本,去蠢綱的棺材看看,馬上!”

“誒?哦,好的小朋友”楞了一下,馬上清醒過來的山本馬上整了整著裝走出了地下基地的大門。

“這次真是不妙啊……”裏包恩稚嫩的聲音喃喃道,“蕾拉,你都學會什麽了?在這個世界?”

“嗯……用匣子,用劍,瑪蒙鏈……”蕾拉掰著指頭數著自己學會的東西,沒註意到裏包恩打量的目光,“還有喵系統……”蕾拉有點臉紅地絞著手指

“喵系統?那是什麽?”裏包恩疑惑地眨了眨大眼睛。

“嗯……是十年後的我發明的匣子系統,應該還在完善中。”蕾拉皺起包子臉腹排為什麽明明是以雄鷹為組成主體的系統要用“喵系統”如此幼稚的名字,感覺好丟臉……

蕾拉少女此時已經丟掉了當時發現這個系統計劃書時的【好可愛的名字】之類的想法,以及嬌羞的念頭。

“你自己創造的匣子?”裏包恩有些吃驚,這讓蕾拉充分體會到了自豪的感覺“好像是十年後的我發明出來的,不過設計圖好像並不完整。”

裏包恩心裏有數了,蕾拉的智商本來就不低,沒想到在家族裏起到的作用還不小。蕾拉在不知不覺中被裏包恩歸為“全才”,也就是什麽活都能幹的那種。

“也許是時間不夠,或者是靈感缺失了,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不要局限於那張紙。”裏包恩擡手,想要習慣性地壓帽子,但是很可惜,帽子現在不在頭上。

“嗨!”蕾拉握了握拳,感覺又充滿了動力,管他十年後不是年後的,裏包恩先生一定會想辦法的。

帶著樂觀的心態,蕾拉準備繼續研究她有趣的匣子,她現在有強烈的希望能自己做一個匣子,裝飾在娜娜身上,完成喵系統。

時間過得很快,當蕾拉揉著發痛的胃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已經過了5、6個小時了,自己貌似就吃過那麽一頓飯而已,怪不得那麽餓……

來到食堂的時候,遠遠地聽到有人在喧嘩,正想掏掏耳朵順便在心裏詆毀一下誰這麽沒素質,就被那熟悉的聲音鎮在了門口。

“怎麽會這樣?我死了麽!”

“十代目怎麽會死呢,一定是騙人的吧”

“獄寺君,冷靜一點……”

“哈哈,稍微冷靜一下吧”

“你們讓我怎麽冷靜啊!!十代目真是對不起,我沒照顧好你……”

阿綱……獄寺……隼人,章魚頭,白色章魚……無數個名字飛過,最多的還是那個牽掛已久的人,【果然,我還是好想你啊……】鼻子有點發酸,精神緊繃到這時的少女的那根弦終於繃斷了,終於可以放松了。

就這麽坐在門口,把頭埋在胳膊裏,蕾拉輕輕低顫抖著,心裏很多的感情交融在一起,無法形容,安心?憂慮?恐懼?對於未知的不安?對著熟人的感動,全身的感情像是在尋找一個宣洩口,一摸臉,此時已經冰涼一片。

【啊咧,我又哭了麽……】抽了兩下鼻子,蕾拉不敢再進去了,進去做什麽?讓人家看自己狼狽的樣子麽?雖然情況很不容樂觀,但蕾拉還是忍不住地覺得滿足,熟悉的人在身邊的感覺很好……真的很好,好像所有的難題都會迎刃而解一樣。

裏面的交談還在繼續,有熟悉的裏包恩教訓阿綱的聲音,強尼二滑稽的聲線,山本變成熟卻仍然爽朗的笑聲,還有那家夥的大嗓門。不知怎麽的,把獄寺和十年後的他相比,現在裏面的這位還真是幼稚。

坐在門後面,滿意地聽著各種混雜的聲音,此時卻是那麽悅耳啊。蕾拉翹起嘴角靜靜地靠著墻,直到有人拉開了門。

“咦!”享受著寧靜時光的蕾拉伸手快速擋住臉,看清對方標志性的章魚頭,被嚇了一跳,會被嘲笑吧,絕對不能被看到!

“哇!你是……”白頭發的獄寺貌似被嚇了一跳,接著就發現,眼前前一秒還縮成一團的嬌小少女此刻如餓狼撲食般撞進他懷裏,差點把他的午飯吐出來。毛茸茸的金發蹭著他的前胸。

蕾拉使勁蹭著對方的襯衫,當獄寺想要把她拉起來的時候就會拼命抱住對方的腰。其實做完這一系列動作,蕾拉的心裏已經被石化了。

【我這是腦抽了吧,開什麽玩笑,我在幹什麽啊!撲在懷裏什麽的……】“轟”頭上乍起蘑菇雲,臉已經燙得像烤番薯一樣了。蕾拉默默地後悔,但是絕對不能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表情,絕對不行!於是蕾拉少女抱得更緊了。

“獄寺君,怎麽了麽?”聞聲出來的阿綱在看清少年的金發腦袋時語塞了。

“哢……”蕾拉很確定自己請到了石化的聲音,然後是boss挑高音的刺耳尖叫“這……這……這這這是誰啊!!”她可以想象自家boss抱著腦袋崩潰的表情,事實上阿綱確實這麽做了。

“一個女孩子,獄寺君你怎麽……”剛想質問一下疑似圖謀不軌的獄寺同學,阿綱仔細地看了看少女的身影,過了半響,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什麽嘛,是蕾拉啊,嚇死我了”

【餵,十代目,難道蕾拉就不值得驚嘆了麽……】此乃獄寺君心裏的囧吐槽。

剛想把少女的手扒開,隱約感覺到她顫抖的肩膀,難得開了回殼的獄寺收回了自己的手,遲疑了一下,放在了少女的腦袋上,慢慢撫摸著,像是安慰似的。

“蕾拉,你哭了麽?”

蕾拉一抖,有點心虛地緊了緊胳膊,兩個人貼得更緊了,但嘴上還是不服輸“才……才沒有呢,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好好鍛煉而已,沒有別的事哦,絕對沒有哭!”鼓著臉說完上述的傲嬌發言,蕾拉低著頭,接著自己小巧(就是很矮)的優勢迅速逃竄,臉上閃著可疑的粉紅。

獄寺有些無奈地看著遠去的身影,拉了拉襯衫,看了看胸前,嘆了口氣:“濕了一大片呢,借口找的真差,是吧十代目~”剛剛文藝成熟了一會的獄寺再次化身為腦殘型忠犬沖著阿綱搖尾巴。

再說蕾拉,火急火燎的跑回房間,感受著自己並不是因為跑步而造成的快速心跳,摸了摸自己餘韻未消的紅色面頰,少女再次糾結了。

【他在那裏,我要怎麽吃飯啊!】

雖說是籠統地表白過了,但兩人並沒有把話挑明,這種事情怎麽可能說清楚啊!像那種

“我喜歡你很舊了,我們交往吧”

“嗯……”(臉紅)“其實我也是……”

“那這麽說你答應了?”

“嗯”(嬌羞點頭)

然後兩人拉著手,十指相扣,漫步在布滿櫻花的街道,風吹起片片花瓣,把少年少女的臉襯得更紅了。

卡!開玩笑呢吧,這種鏡頭只會出現在小言劇裏!這裏是百分之八十擁有神經大條屬性的熱血漫畫好不好!再說按照蕾拉傲嬌的性格,能說出之前的話(如果你贏了我就嫁給你之類的)已經很厲害了,這不禁讓人糾結,兩人怎麽才能走得更近一步,連個像樣的表白都做不到 = =

“可惡,絕對不能讓人看扁了!”拍了拍臉頰,低情商少女得出一個讓人費解的答案,“我才不是喜歡你,我只是擔心自己嫁不出去而已”一邊一邊給自己洗腦,蕾拉再次投身於喵系統上。

然後時間在無限的研究中度過,知道少女抵擋不住睡神的邀請倒在了桌子上。

第二天早上

“嗯……”清醒過來的蕾拉揉了揉發酸的身體,趴桌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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