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沒有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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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你可真可憐”囚室的門突然開了，走進來一個始料未及的人。他修長的身影印在房間灰暗的地板上，透過月光，千焱只能看見這個人陰惻惻的眼神。
她臉上的眼淚還沒有抹幹，千焱就這麽直直地看向對面的人，然後緩緩低下頭，“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我的居然是你，涅繭利隊長。”
浦原喜助被逐出屍魂界的之後，涅繭利順勢接任了技術開發局局長一職，事實上，千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
“你來這裏幹什麽？”千焱沒動，還維持著坐在地上的姿勢，眼睛轉向涅繭利，微笑。她當然不會認為涅繭利出現在這裏是為了跟自己告別，只不過他的目的千焱現在還不確定。
“你不請我坐下？”涅繭利原地晃晃，臉上是愉快的表情，“我來跟你談個條件。”
千焱挑挑眉，“什麽條件？”
咧嘴一笑，涅繭利在千焱面前站定，“你會感興趣的，我確定。”
兩個人在空寂的囚室裏不知道說著什麽，直到涅繭利走出去的時候，千焱才叫住他：“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屍魂界沒有你，那該有多無聊。”涅繭利走出囚室，最後的話隨風飄進千焱耳朵裏：“嘖嘖，我忘了說，這件事只有不到百萬份之一的幾率。”
千焱沒有動，把頭靠在墻壁上閉了眼睛，有多大機會和自己有什麽關系，反正明天我就會死。
臨死之前，人總是非常清醒，千焱默默計算著時間，嘴角始終揚起一個弧度。離雙極之刑只有幾個小時了，不知道從現在開始會有什麽人來和自己告別。
“小千”白哉初雪一般的氣息迎面撲來，千焱看著他微笑，“你是來給我告別的？”
還是白哉的行事風格，在他沒有打過招呼的擁抱裏，千焱眨眼，第一次回抱了這個男人。白哉的身體一顫，把頭埋在千焱的頸窩，“小千，你跟我走吧。”、
“去哪裏？”
“去沒有人殺你的地方。”
“你舍得朽木家？”
“嗯。”
“你不在乎朽木家的尊嚴？”
頓了一下，白哉溫柔地吻在千焱的耳朵上，“如果必須在你和朽木家之間做出選擇，我願意選擇你。”
“白哉，你願意為我做一件事嗎？”千焱扭頭，看向白哉。
“你說”
“我已經找到露琪亞了，她就在流魂街七十六區，我想……”後邊的話沒有說出口，千焱的唇已經被咬住了，白哉的吻帶著憤怒，死死咬住千焱的嘴唇，“為什麽你總是這樣？我一次次為你放下身份，一次次舍棄原則，你就只會把我推向別人麽？”
猛地推開他，千焱的手掌就要甩在白哉臉上，反手握住千焱的手臂，白哉把千焱壓在墻上，憤怒的眼神緊盯著她，“你到底是太遲鈍還是在裝傻，我喜歡你你感覺不到嗎？”
“朽木白哉”千焱的眼淚就這麽滑落下來，“我求你，幫我照顧露琪亞，我已經把緋真姐姐弄丟了，我不能把露琪亞也丟掉。”
千焱的眼淚像是止不住的洪水，瞬間沖毀了白哉所有的堅持，他輕輕吻去千焱的眼淚，重新把她抱在懷裏，“你究竟是在折磨我，還是在折磨你自己？”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
“傻瓜，永遠不要跟我道歉。”白哉緊緊抱著她，修長的睫毛漸漸變得晶瑩，眼角逐漸浸出了一滴眼淚。
“白哉，你會幸福的”千焱望著他的背影，緩緩開口。
狐千焱，沒有你的世界，我還有什麽幸福可言。
清晨的陽光照亮了天際，朽木白哉離開的腳步聲漸漸走遠，銀順著他離開的方向看去，沈默地低下頭，小東西，你真的準備世間除名，永遠消失麽？
“在這裏幹什麽？”朽木白哉瞬間出現在市丸銀面前，眼睛裏情緒翻湧，驚濤駭浪。
“我來這裏的目的……好像和朽木大人沒關系”挑挑眉，銀眼角一勾，好不示弱的反擊回去。
白哉靜靜地看他一眼，嘴角不可思議地勾起一個微笑，“市丸銀，你現在出現在這裏是想挽回什麽？”
無謂的聳聳肩，銀擡眼，“朽木大人對別人的事感興趣？”
“小千不是別人”白哉眼裏有化不開的溫柔，“她是我發誓要守護的人。”
“呵呵，這樣啊”盡管心裏翻江倒海，銀臉上的表情分毫沒變，“所以你的守護就是眼睜睜的看她死，朽木白哉的守護方式還真是特殊啊。”
“我愛著一個人，至少不會像某人一樣，親手在她心口上插一刀。”電光火石之間，白哉狠狠揪住銀的衣領，“你怎麽忍心傷她”
“這樣就生氣了？”拉開白哉的手指，銀淡淡地微笑，“朽木白哉，連你都喜歡她了，是嗎？”
頹然地放開手，白哉轉身，“市丸銀，你和我，都救不了她，討論這些有什麽用？”
“朽木白哉”銀攔在他眼前，“我們聯手，把她帶走。”
“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實現的。”蒼涼到極致的聲音彌散在清晨微涼的空氣裏，“你和我都有無法擺脫的命運，我們都是做不到的可憐人。”
“慢著”銀閃身擋在白哉身前，“你要放棄她！”
“我沒有放棄她”白哉轉身的瞬間，千言萬語化成風裏的一聲嘆息：“我從來沒有放棄她，我只是……放棄了自己。”
“市丸銀，雖然不想承認，她還是希望你能幸福。”
幸福麽，沒有她的世界，我拿什麽來得到幸福……
“小千”志波海燕站在囚室門口，提著一壇酒，神態輕松，就好像這裏不是囚室，只是自己家的院子。
“海燕，你怎麽來了？”千焱眼睛一彎，不管什麽時候看見他，都會莫名其妙的一陣安心。
“空鶴說你現在一定很想找人喝酒，所以我帶了酒來看你。”
“是嗎？”
好朋友之間不需要言語，千焱和海燕像是赴著一場最豪華的宴席，推杯換盞，燈紅酒綠。即使明天就是末日，我也願意今朝有酒今朝醉。
伸手拉過千焱的身體，淡淡的酒氣氤氳在她臉上，“小千，再見了……”
“再見了，海燕”
海燕，幫我謝謝空鶴，還有，你要小心藍染，他不是好人。
志波海燕離開的時候，千焱對他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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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的眼淚還沒有抹幹，千焱就這麽直直地看向對面的人，然後緩緩低下頭，“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我的居然是你，涅繭利隊長。”
浦原喜助被逐出屍魂界的之後，涅繭利順勢接任了技術開發局局長一職，事實上，千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
“你來這裏幹什麽？”千焱沒動，還維持著坐在地上的姿勢，眼睛轉向涅繭利，微笑。她當然不會認為涅繭利出現在這裏是為了跟自己告別，只不過他的目的千焱現在還不確定。
“你不請我坐下？”涅繭利原地晃晃，臉上是愉快的表情，“我來跟你談個條件。”
千焱挑挑眉，“什麽條件？”
咧嘴一笑，涅繭利在千焱面前站定，“你會感興趣的，我確定。”
兩個人在空寂的囚室裏不知道說著什麽，直到涅繭利走出去的時候，千焱才叫住他：“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屍魂界沒有你，那該有多無聊。”涅繭利走出囚室，最後的話隨風飄進千焱耳朵裏：“嘖嘖，我忘了說，這件事只有不到百萬份之一的幾率。”
千焱沒有動，把頭靠在墻壁上閉了眼睛，有多大機會和自己有什麽關系，反正明天我就會死。
臨死之前，人總是非常清醒，千焱默默計算著時間，嘴角始終揚起一個弧度。離雙極之刑只有幾個小時了，不知道從現在開始會有什麽人來和自己告別。
“小千”白哉初雪一般的氣息迎面撲來，千焱看著他微笑，“你是來給我告別的？”
還是白哉的行事風格，在他沒有打過招呼的擁抱裏，千焱眨眼，第一次回抱了這個男人。白哉的身體一顫，把頭埋在千焱的頸窩，“小千，你跟我走吧。”、
“去哪裏？”
“去沒有人殺你的地方。”
“你舍得朽木家？”
“嗯。”
“你不在乎朽木家的尊嚴？”
頓了一下，白哉溫柔地吻在千焱的耳朵上，“如果必須在你和朽木家之間做出選擇，我願意選擇你。”
“白哉，你願意為我做一件事嗎？”千焱扭頭，看向白哉。
“你說”
“我已經找到露琪亞了，她就在流魂街七十六區，我想……”後邊的話沒有說出口，千焱的唇已經被咬住了，白哉的吻帶著憤怒，死死咬住千焱的嘴唇，“為什麽你總是這樣？我一次次為你放下身份，一次次舍棄原則，你就只會把我推向別人麽？”
猛地推開他，千焱的手掌就要甩在白哉臉上，反手握住千焱的手臂，白哉把千焱壓在墻上，憤怒的眼神緊盯著她，“你到底是太遲鈍還是在裝傻，我喜歡你你感覺不到嗎？”
“朽木白哉”千焱的眼淚就這麽滑落下來，“我求你，幫我照顧露琪亞，我已經把緋真姐姐弄丟了，我不能把露琪亞也丟掉。”
千焱的眼淚像是止不住的洪水，瞬間沖毀了白哉所有的堅持，他輕輕吻去千焱的眼淚，重新把她抱在懷裏，“你究竟是在折磨我，還是在折磨你自己？”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
“傻瓜，永遠不要跟我道歉。”白哉緊緊抱著她，修長的睫毛漸漸變得晶瑩，眼角逐漸浸出了一滴眼淚。
“白哉，你會幸福的”千焱望著他的背影，緩緩開口。
狐千焱，沒有你的世界，我還有什麽幸福可言。
清晨的陽光照亮了天際，朽木白哉離開的腳步聲漸漸走遠，銀順著他離開的方向看去，沈默地低下頭，小東西，你真的準備世間除名，永遠消失麽？
“在這裏幹什麽？”朽木白哉瞬間出現在市丸銀面前，眼睛裏情緒翻湧，驚濤駭浪。
“我來這裏的目的……好像和朽木大人沒關系”挑挑眉，銀眼角一勾，好不示弱的反擊回去。
白哉靜靜地看他一眼，嘴角不可思議地勾起一個微笑，“市丸銀，你現在出現在這裏是想挽回什麽？”
無謂的聳聳肩，銀擡眼，“朽木大人對別人的事感興趣？”
“小千不是別人”白哉眼裏有化不開的溫柔，“她是我發誓要守護的人。”
“呵呵，這樣啊”盡管心裏翻江倒海，銀臉上的表情分毫沒變，“所以你的守護就是眼睜睜的看她死，朽木白哉的守護方式還真是特殊啊。”
“我愛著一個人，至少不會像某人一樣，親手在她心口上插一刀。”電光火石之間，白哉狠狠揪住銀的衣領，“你怎麽忍心傷她”
“這樣就生氣了？”拉開白哉的手指，銀淡淡地微笑，“朽木白哉，連你都喜歡她了，是嗎？”
頹然地放開手，白哉轉身，“市丸銀，你和我，都救不了她，討論這些有什麽用？”
“朽木白哉”銀攔在他眼前，“我們聯手，把她帶走。”
“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實現的。”蒼涼到極致的聲音彌散在清晨微涼的空氣裏，“你和我都有無法擺脫的命運，我們都是做不到的可憐人。”
“慢著”銀閃身擋在白哉身前，“你要放棄她！”
“我沒有放棄她”白哉轉身的瞬間，千言萬語化成風裏的一聲嘆息：“我從來沒有放棄她，我只是……放棄了自己。”
“市丸銀，雖然不想承認，她還是希望你能幸福。”
幸福麽，沒有她的世界，我拿什麽來得到幸福……
“小千”志波海燕站在囚室門口，提著一壇酒，神態輕松，就好像這裏不是囚室，只是自己家的院子。
“海燕，你怎麽來了？”千焱眼睛一彎，不管什麽時候看見他，都會莫名其妙的一陣安心。
“空鶴說你現在一定很想找人喝酒，所以我帶了酒來看你。”
“是嗎？”
好朋友之間不需要言語，千焱和海燕像是赴著一場最豪華的宴席，推杯換盞，燈紅酒綠。即使明天就是末日，我也願意今朝有酒今朝醉。
伸手拉過千焱的身體，淡淡的酒氣氤氳在她臉上，“小千，再見了……”
“再見了，海燕”
海燕，幫我謝謝空鶴，還有，你要小心藍染，他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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